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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女配求生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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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皇家御医,他们的确不想承认,在民间竟然有名不见经传的大夫,比他们合起来的医术还要高明。可是当日冀王的伤,他们皆都会诊过,也十分明确的知道,若非机缘巧合之下,冀王被掳走,对方替他治了伤,就算及时的送回宫中,他们对他的伤,恐怕也是无能无力的。
  当然,在此前,这件事一直隐藏在他们的心底,就是对圣人,也没有说。今日受伤的若非是一直深受圣人爱重的安乐侯肖大人,这种打脸的话,他们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给四皇弟治伤的大夫?”太子有些茫然,白澈却蓦地转过身,朝妹妹望去,眼神中,竟是暗含了几分祈求的味道。
  恰在这时,白清也抬起头来,面上有些微的迟疑,纤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装着那小半瓶圣药的荷包。从看到肖肃受伤归来的那一刻,她心中就在纠结。是要将这难得的圣药给他用了,救他一命,还是留待将来,预防自己的亲人们遭遇不幸?
  重生以后,涂氏芊若身死;王淑仪名声被毁,不受夫家待见,从白家年宴之后便被禁足家中,禁止外出;袁茂林苏梅也被分别关押大牢。就是冀王和淑妃,也不如前世那般受宠,屡屡被打压。
  一个个的仇人或死或关,这么多好的改变,按说白清应该放下大半的心才是。可是随着她将那书中隐晦表露出来的事件和现实中的状况联系起来,了解的越多,就越来越觉得自家的地位岌岌可危,迫切的需要一个保障。
  所以,她毁掉苏梅的毒药篇,夺走她的圣药。却没想到,刚到手的圣药,这么快就要用出去。
  难道冥冥中一切早有了定数,她会在今日前往京畿大牢索取圣药,为的就是拿回来给肖肃用的吗?
  这一刻,就连她原本对肖肃的那一点点抵触,也突然消散了。既然上天决定要将他们送到一起,她这等小小凡人所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就在白清因纷乱不已的思想走神的时候,太子得了太医们的再次确认,道:“我这就去问四皇弟!找了那大夫来。你们要好好的照看他,等我回来。”纵然只有一分希望,他也不愿失去这个好友兼表弟。语毕之后,当下转身就要回宫去寻冀王询问。
  “不必!”白澈却出言阻拦了他,“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知道!”除了白清,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神灼灼的看着他。太子忍不住急切的催促道,“他在哪里?我们赶紧去将人请来!”
  白澈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晦涩,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表情变幻的妹妹。这才转开脸,咬了咬牙,哑着声说道:“她被关在京畿大牢中,需要圣人的手谕,才能将之放出来。”而且,他们恐怕还需要将她的孩子还给她,她才有可能出手相救。
  耗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他们才将这个人名正言顺的送进了大牢中,没想到最终,却还是要放她出来,想想,不止是妹妹,他自己也有些不甘心。
  可是如今子传命在旦夕,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暂时委屈了妹妹。不过今生就算苏梅恢复了自由,就算她依然如同妹妹记忆当中那般,以卓越的农业才能和高明的医术获得了百姓的拥戴,皇家的重视。有他和父亲的保护,妹妹也不会再被她逼到绝境的。
  颜弥娅听闻白澈此言,却突然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望向沉默不语的白清。
  他口中说的那个人,是她们今天去探望的那个女人吗?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太子却毫不顾忌的问了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到京畿大牢了?”若是其他事情,他倒是可以做主,但是骁骑营、京畿营以及虎威营全部由父皇兴庆帝亲自掌控,三营的都指挥使也全部是他的心腹之人。除了统管骁骑营的肖肃与他因为是表兄弟的关系,稍微亲密了些,另外两营,他即便身为太子,也不好过多接触,怕遭了忌讳。
  若那高明的大夫真关在京畿大牢,恐怕还真得求了父皇的手谕,才能够提得出来了。
  这个时候,一直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总算妥协于现实的白清终于开了口,道:“不必去了,今日我跟弥娅姐姐已经去过京畿大牢,苏梅用来救冯志远和冀王殿下的圣药,我也已经拿到手了。”说话间,她已经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碧绿色的玉瓶,轻轻的放到身旁的桌子上。
  随即,她又垂下了头,叫人看不清她面上究竟是何种神色,只语气十分平缓的介绍道:“此物名为圣药,相传其乃是天下至宝,有补气益血之功。人参、熟地、当归、黄芪……等三十六味药材搭配,以特殊的方式混合熬制一个时辰,取药汁添入此物,煎熬半个时辰,最后形成一种碧绿色膏状物,是为回元膏,有起死回生之效。”
  这个药方,来自她在书楼里看的那本书,是苏梅在救治被毒蛇咬伤,濒临死亡的冀王时所用的药方。那时,她一边念叨着这些搭配的珍贵药材,一边还在心中调侃,说冀王运道好,在她已经存下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可以配齐这个方子时遇到了她。不像当年救冯志远之时,因为那时她身边什么药材都没有,而且还是在野外山林之中,如人参、雪莲这等名贵的药材就是有钱也没地方去买,最后只能就地取材,寻了旁的植物来替代,药效低了许多,也让他多受了些苦楚。
  也正是因为苏梅的这翻自嘲,才让她知晓了这药该怎么搭配效果最好,否则就算有圣药在手,不懂用,其效果也大打折扣。
  恐怕,这也正是苏梅今日为何会那么痛快的将之给她的原因罢!                    
  


☆、77第075章

  得到了圣药和药方;太子与白澈并一众太医御医,便开始忙着寻药配药熬药,颜弥娅则亲自进房去照顾她的哥哥。大家都有事情做,只白清茫然四顾,觉得自己好似是多余的那一个,找不到自处的位置。
  自嘲的笑了笑;她没有继续再在客院里多作停留,起身便去了父亲的外书房。静静的斜躺在靠窗摆放着那个专属于她的小躺椅上;目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院子里森然的青松翠柏,呆呆的看着点缀在其间的似锦繁花;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滞。
  忙至酉末戌初才拖着疲惫身子返家的白济远一踏进书房,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女儿。
  “囡囡这是怎么了?”他走过去,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低声的问道。
  自从去年春闱她跟着涂氏王氏参加探花会认识了袁茂林以后,原先那个若是他晚归,定然会安静的守在书房里等着他回家的乖女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了。今日乍然一见之下,他还真有些许的不适应。
  “爹爹!”白清回过神来,抬眸望向鬓边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几许银霜的父亲,看着他面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关怀之色,听着他暗含宠溺的言语,眼睛里突然就有一些朦胧。
  她害怕,打从心底里觉得不安和惶恐。
  原本避过了那场注定了要悲剧的婚姻,消除了涂氏和芊若等人带来的隐患,也提醒着肖肃避开了那一场必死的大劫。她还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的重生,为的就是来改变前世既定的命运,拯救亲人朋友的。她也为自己能够做到那些事情,感到由衷的自豪和骄傲。
  可是苏梅还是来了,他们设计着将袁茂林送到了她面前,她却依然还是如同前世那般,将所有的仇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准备了那么多,计划着要将她与冀王的联系全然隔断,可偏偏好似一切都命定了一般,提前了几年,她在京城里就出奇的成为了冀王的救命恩人。
  他们之间的干系,竟好似任由她如何,都无法切断一般。
  所有,她卑鄙的要求兄长掳掠她的儿子,拿他做筹码,去威胁苏梅。
  然而肖肃突然遭遇劫杀,命在旦夕,还是叫她的心不由自主的乱了。
  就好似原本的命运,不管怎么去改变,它终究还是会慢慢的走回到原来的轨迹中去一样。
  她拿出圣药给他续命,一方面是觉得天意不可逆,注定了他们俩之间的缘分;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极力的想要改变既定命运,想要证明给自己看,只要努力了,一切都有可能呢?
  可是到底,她的心中还是忐忑难安,满怀着惊恐的。
  她害怕,怕就算是用上了圣药,他那么重的伤,也救不过来。那本书中不管是将圣药描述得多么逆天,在她看来,生死有命,人怎么可能争得过天呢?
  所以,她来找她依靠了两辈子的父亲,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安慰。好像她只要听到他肯定的话语,就能够安下心来一样。
  “可是因为子传?”白济远心中暗叹女大不由爹,又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抚道,“别担心,爹刚才去怡园看过了,太医已经给他用了药,他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太医说,只要晚上不发热,再用些调补身子的药,过两日兴许就能醒过来了。”
  白清闻言,暗沉的眸子顿时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待得到他再次的点头确认之后,这才终于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有死,是不是证明,她也不会死,父亲也不会死呢?
  “你很担心他?”白济远可不知道白清高兴的,大半是因为庆幸命运可逆,还满心的以为最近自己太过忙碌,连女儿被人引走了心思都不知晓,内里酸涩不已。
  养女儿什么的,最揪心了。又当爹又当娘的细心呵护着,十多年了,好容易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承欢膝下,结果一个不注意,就跟着外面的臭小子跑了,完全忘了他这当爹的。不过看着她洗去愁绪,展颜欢笑,又觉得只要她能开心,怎么都行。
  白济远可不知道,他这种心思,在后世有一个称呼,那就是十足十的二十四孝老爹,女儿奴啊!
  “我害怕!”白清对父亲,从来没有过多的隐瞒,重生以后也不过坚持了个把月时间,便将自己的底给卖了个干干净净。心情稍送之后,她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情绪,微微抖着肩膀,述说自己心中的忧虑。“上辈子,他就死了,这辈子因为哥哥的提醒,他去年避过了那一场毒杀。可是不过才半年的时光,却又遭毒杀,就好像命运总是会回到原来的模样,根本无法改变。我害怕,害怕不管我们做再多的努力,有再多的挣扎,到后来,还是避不开上辈子那种家破人亡的结局。”
  看着她泪如泉涌,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住的可怜模样,白济远心中很是心疼。
  自去年乍听她那离奇的经历,后来一件件事情被证实之后,他与儿子一直忙着朝堂上的事,对她少了许多的关怀。原本看着她一日日稳重起来,还以为经历了那些之后,她已经成熟起来,可以独挡一面了。
  这半年多,不管是家中的事务,还是对付苏梅的安排,她一直做得很好,让他很是欣慰。如此一来,他却下意识的忘记了,他精心呵护的小女儿,一直就是个胆小的孩子。
  经历那等磨难,她的心中,对于未定的命运,对于前世的磨难,想必一直隐藏着许多的忐忑和不安。
  “傻孩子!有爹爹在,不怕!”将女儿抱在怀里,拍着她单薄的脊背,白济远柔声的安慰道,“你看,涂氏死了,袁茂林和苏梅被关了,冀王也被圣人厌弃太子怀疑了,上辈子害了咱们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的,对不对?还有子传,上辈子他早早就离世了,这辈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托了你的鸿福,得了圣药,不也活下来了么?还怕什么呢?有爹爹在,没有谁能伤到你。”
  “嗯!”窝在父亲温暖宽阔的怀中,白清带着浓浓的鼻音,狠狠的点头应道。
  是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有父亲兄长尽力筹谋,上辈子的那些灾难,再无法伤害到她了。
  难得悠闲的时光,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展望着未来,白清心底里一直强自压抑着的那点点杞人之忧,经过了此次的爆发,很快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倒是阴差阳错的放下了心中的郁结,逐渐过得轻快了起来。
  ****
  圣药果然不愧是连千年后农业科学家所在的那个时代经由病毒改善身体,获得各种奇特异能的高手们都想要争夺的天下至宝。肖肃伤成那般几近支离破碎的的样子,还身中无解的天下奇毒,按照白清给出的秘方,熬制出“回元膏”给他服用下去之后,微不可查的气息,竟是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浑厚有力,血流不止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不过到底失血过多,身体精气耗损过大,他没有如太医预期的在第二日便醒过来。
  好在一夜熬过去,也未曾发烧,第二日开始,还能够喂进去一些流食汤水,到第五日,就清醒了过来。
  在这期间,不光是颜弥娅亲自安排照顾着他未曾回过安乐侯府;太子与白澈,也一改往日的忙碌,到处搜罗益气补血的药材和吃食,送回到府中给他调养身子;便是圣人,也悄悄的出宫来探望了两回,让本就一直守在白府中的御医们更为精心。心中暗暗思忖庆幸,安乐侯果然圣眷正隆,还好他们将那事说了出来,得了那等神奇的药,救回了他的性命。
  否则安乐侯身死之际,指不定就是他们人头落地之时啊!
  相对于他们的精心,倒是白清,有些不管不顾的味道。除了每日里安排好怡园的吃食用度,五日来愣是再未踏足过一步,只窝在自己的院子里,跟着嬷嬷们继续学习着大家贵女的必备课程,漫不经心的打理着府中的事务,处置人情往来,然后偶尔逗弄一下苏梅的孩子,倒是悠哉闲适得很。
  用了别人的东西,她却好似完全忘记当初向苏梅索取圣药时许下的诺言了。
  她窝在白府中自顾的过着小日子,偶尔看见袁赫威的时候,倒是会想起苏梅在牢中的狼狈样子。不得不承认,看见苏梅过得不好,她的心里真的觉得很痛快。
  她却不知晓,圣药在肖肃身上起效之后的第一时间,京畿大牢中关押着的苏梅,就已经被人悄么声息的提走了,送入到另一个看守更为严格的地方。在历经各种严刑拷打,刑讯逼迫也再拿不出另一瓶圣药之后,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心中悔不该进京之余,更是打从心眼里彻底的将白清给记恨到了骨子里。
  不过失了毒药篇的苏梅,在白清的心中,已经是拔了牙齿的老虎,完全构不成威胁了。是以在肖肃醒过来当天,皇宫里派出个天使拿着圣旨来带走了苏梅的儿子,也不过只是让叫惊讶了一下,就丢开了手去。
  反正孩子也不是她的,养了两个月,虽有点儿情分,到底因为他只是拿来作为筹码和附身符的仇人之子,感情也深不到哪儿去。
  她现在心中无比纠结的是,醒过来的肖肃,在与太子和兄长密谈过后,就立刻让颜弥娅来内宅寻她,说是要见她,有话跟她说。                    
  



☆、78第076章

  听到颜弥娅情真意切;近乎哀求的言辞,白清心中虽有些犹豫,最后到底还是趁着父兄太子等人都不在的时候,去了怡园见肖肃。
  历经大难,身体里的血液几乎都要流干了,恢复起来;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是以尽管身体条件好,此刻的肖肃;面色还是显得很苍白,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只看见白清姗姗走进来之时,他眸光中突然闪现出来的光彩;增添了几分生气。
  “你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黯哑,低沉得几不可闻,神色间和语气里的开心,却是掩饰都掩饰不住。
  白清一步步走进,在距离床边五步远的地方站定,没有再靠近,冲着他点了点头,问道:“我来了,弥娅姐姐说,你有话想告诉我。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也有些干巴巴的,面对他灼热似火的目光,表情有些微的不自然。
  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闯进她的闺房,坐在她的床上,用他那强健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圈住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完全挣脱不开。对比他现在的模样,不知为何,白清心中突然慢慢升起了一股涩涩的味道,传至口鼻间,竟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别哭,我没事的!”肖肃努力的扯开嘴角,严肃的脸上露出个憨傻的笑容,看着她好似想哭的样子,双臂强撑着想要从床榻上坐起来,无果之后,只得开口急急的安慰道。“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的药和药方都很有用,又救了我一命。人家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要以身相许的。清儿,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尖嗖的红了起来,可惜掩盖在纷乱发丝下面,无人的见。
  白清没想到向来看着严肃冰冷的他,竟然会突然说出这种近乎无赖的话,当下就红了脸,心中的酸涩感顿时一挥而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窘迫和羞涩。
  那一张飞霞般的俏脸,那种羞中带怯的神情,叫肖肃看的眼睛都不愿多眨一下,一颗心软的差点没化掉。
  他一手抓住床沿,一手返回到脑后拽住床栏,全身用力,再一次试图坐起来。可惜,如今的他可不是以往那个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肖肃了,他虚弱得只堪堪的抬起了脑袋,就又无力的软倒了下去。
  两次尝试无果,而且还是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如此丢人,他的脸不由得就垮了下去。
  羞窘的白清却被他的模样逗乐了,那一番动作,就好似前些日子那只被她故意掀翻在地的乌龟,挥舞着四肢,努力的想要翻过身来,可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看着她的笑容,肖肃眨巴着眼睛,露出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语气软软的道:“清儿,我起不来,你过来点儿,帮我一把,好不好?”
  谁能想象,一张严肃得好似冰块的脸上,突然露出这种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表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白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强自忍住心中的酸软,摇了摇头,坚决的道:“你身上还有伤呢!我方才问过太医了,他们说你身上的伤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内里并没有长好。你要是以后还想上战场的话,就得好好儿的养着,不能乱动的。”
  “可是我想抱抱你!”他拖长着声音撒娇,竟还微微嘟起了嘴,语气也分外的绵软深情,好似呢喃般的说道,“离上次看见你都那么久了,我在外面,日日都在挂念着你,你呢?嗯,你有没有想我?”通过骁骑营的特殊渠道,他其实明明白白的知道白清在京里的每一件事情,更知晓她亲口对颜弥娅说过她父亲在为她相看人家,而她也并不反对。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完全不提这些,只利用自己受伤过后的虚弱,来博取她的同情和心软。
  偏偏这么简单的一招,还真起了作用。
  白清见他如此模样,听他这般言语,想起来之前弥娅姐姐告诉她,他原本带着十数位武功高强的随从,可是为了早一点回来见她,他自己一马当先,丢开了骁骑营的属下们,跑了回来,这才栽到了那场劫杀当中。
  否则以他的功夫,加上十数人首尾相护,就算受伤,也不会如此严重。
  颜弥娅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很平淡的陈述事实,让她知道肖肃对她的情分,言语间并没有半分怪责的意思。可她听过之后,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些愧疚。她知晓,若不是父亲煞有其事的相看传了出去,他不会那么急切的忙着赶回来,兴许就不会有此一劫。
  所以,尽管知晓不应该,她终究还是不顾男女大防,孤身来到了他养伤的房间里。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到来,已经明确的表露了她的想法和决定。
  肖肃何其老道,白清的这点子小心思,他又岂能看不明白?所以,打蛇随棍上,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他要牢牢的将她圈到他编织的网中,叫她从此以后,再也升不起半分离开他的心思。
  一边放下所以尊严,撒着娇的时候,一边就将伤痕累累的手朝白清的方向努力伸展,连身子都跟着倾斜了过去。好似抓不到她,他就安不下心一般。
  看着他半截身子都快要落地了,白清终究还是不忍心,忙不迭的跑了上去,搀扶着他,试图将他推回到床上去。
  偏偏她一靠近,肖肃就突然一把抓住她,紧紧的,就算是手背上的伤口微微裂开,溢出点点血迹,他也不肯放松半分,生怕他一松开手,她就又不见了。
  “流血了!”看见爆裂开来的伤口,白清那里还顾得上自己是否自由,赶紧掏出帕子,死死的压住伤口,张嘴就要喊太医进来服侍。
  肖肃却突然猛地抬起头来,苍白无色的冰冷嘴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完全堵了回去。她睁大着眼睛,骇然的看着他突然凑近放大的面孔,感觉到嘴唇上凉凉的、涩涩的清淡药香,整个人都呆呆的,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原来真的是甜的!
  肖肃心中暗叹,食髓知味一般,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柔软的嘴唇。然后试探性的,轻轻顶开了她的牙关,温软湿热的舌头,游鱼一样滑到她的口中,贪婪的诱导着她分泌出更多甜美的汁液,餍足的勾回到自己的嘴里。
  许久之后,熟悉的窒息感让白清突然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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