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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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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这女人的命运哟,真的和遇到的男人有关,那么贵气漂亮的女人,老公竟然背着她养私生子,哎呀,想想就让人心里堵得慌,任凭再心高气傲,男人不爱不敬,也是枉然。”
张菊感叹。
“妈,这话好有哲理。”苏迷凉顺着她的话笑眯眯地说。
张菊看出苏迷凉脸上的笑意,担心给女儿留下不良影响,就把手机递给她,催促她赶紧删了。
“妈,我去帮你接点开水,一会儿把药吃了,然后我去爸爸那里看看他就回家休息,明天早上我来给你送饭。”
“唉,我也看明白了,经历这场事,你爸他真的丢了官就丢了好了,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成,人有两只手,就好比鸡有两只爪儿,土里刨食,也能过活,没见有人饿死的。”张菊感慨道。
“坚决拥护妈妈的领导,我一定把您的旨意传达给爸爸,让他配合工作,争取早点回家。”苏迷凉说笑着弯腰拿起保温壶,出了病房去接热水。
热水房里没人,可能是刚刚有人接过热水,显示器上的温度显示不足,苏迷凉就站在那里耐心地等着。
忽然她警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盯着她,这两天经历的变故太多,她如同惊弓之鸟骇然回头,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周金宇。
她紧张得浑身发冷,掩饰地拿了水壶,开始接热水。
周金宇看看周围没人,缓步走进了水房,上下打量她:“果然是你——”
刚刚混乱的时候,那么汹涌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苏迷凉那张笑得让他想撕碎的小脸,安抚好妈妈随意找找,就遇到了。
苏迷凉觉得头轰然一声发蒙,她故作从容地把暖水瓶的瓶盖盖好,然后仰头看着那张脸上依然带着细微乌青痕迹的冷酷面孔,想到那晚上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她愤然不齿道:
“你——你还有脸和我说话?”
“没脸的应该是你!那晚被那老男人带走,把你睡了吧?”周金宇的脸诡异地扭曲,一步一步逼到她面前,苏迷凉羞怒交集地瞪着他。
“你——你让开!”她侧身,试图离开。
周金宇冷笑着把她挤到墙边,伸臂拦住她,抬手捏了一缕她的长发,轻佻地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周金宇,用那么恶毒的心思害我,你都不觉得愧对良心?”
苏迷凉气极,想不通上一辈子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面前这个心思虚伪恶毒的家伙。
周金宇微笑着,胳膊一紧,把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搂入怀抱,贴耳说着让苏迷凉几乎崩溃抓狂的话来:
“良心?你有良心?戏耍我对你三年的心思!你今儿来医院里做什么,修补你那层破了的chu女膜么?”
“闭嘴。”苏迷凉被气得浑身发抖,奋力挣扎。
“实话说吧,你被陌生老男人带走睡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怎么,这几天没有人对你表示同情和关切么?不如现在我就委屈一下,安慰安慰你,我不嫌你脏的。”
周金宇的话恶毒得让苏迷凉瞠目结舌,她又力挣不脱,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被周金宇在身上摸了两把,趁机又占了更多的便宜。
终于他不耐烦逗她玩了,伸手从脑后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扬起小脸面对自己:“好舒服,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么?”
这里光线昏暗,因为天热,很多人都到外边乘凉,楼内的人很少。
深呼吸,深呼吸,苏迷凉痛得双目含泪,她屈辱地僵硬了身体,尽力远离他,让自己能尽快清醒头脑反击:
“周金宇,你相不相信报应这回事?”
“相信,当然相信了,看看你这副凄惨的模样,你都做了什么缺德事摊上这样的报应呢?”周金宇冷笑着调戏她。
“人坏事做多了,走夜路会遇到鬼的,就像今天,你妈妈来个医院,都能遇到小三,刚刚拉开那么精彩的一场打斗,你一定是费了很多力气吧?”苏迷凉针锋相对地冷笑。
周金宇揪着她长发的手一点点地更加用力:“你她妈的竟然敢看小爷的热闹,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
“哈——恭喜你了,突然知道自己有两个妈,还有一个六岁大的小弟弟,你一定是幸福得膨胀,才来这里狂吠乱咬的!”
苏迷凉继续刺激他,看着他白净的面孔羞恼得变形:
“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是你爸爸做的,对么,对么——”
周金宇怒吼着丢开她的头发,双手揪住她的双肩愤怒地摇晃,他之所以今天这么恨苏迷凉,除了看她不顺眼想撒气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和爸爸最敌对的人就是苏洛川,他觉得这一切笑柄都可能是苏洛川设计的。
“我爸爸做什么了?周滔要是个好人,谁能把他弄到翁玲玲的床上?谁能让翁玲玲给你生出一个小弟弟?你爸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捅出来赖谁呀!
还有你这败类,借着爸爸的权势为非作歹,这天下有公理、有正义,不是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一只手就能遮天蔽日。”
苏迷凉恨极,专拣他的痛楚揭。
“你该死,你和你爸爸都该死——”周金宇被刺激得鼻孔喷张,双目充血似的发红,双手一点点地收紧,切齿的模样仿佛要掐死苏迷凉一般。
☆、第五十九十章 生死未卜
“救命呀,非礼呀!”耳朵听到外边走廊上传来的高低凉鞋咔咔咔清脆的脚步声,苏迷凉尖声求救,抬手拔开壶塞就把开水往他身上泼。
她等这个脱身的机会等了很久了。
周金宇惨呼着丢开她,痛得扑到一边的冷水管上冲洗。
那个经过的胖护士听到动静,顿时也尖声叫着救命,冲到走廊上跑了一圈,转回来时手里拿着拖把,身后跟着一群人。
苏迷凉借机逃出,伸手一指水房:“救命呀,色狼在里边——”
以胖护士为首的一群年轻女人举着拖把喊着,带着病号家属,不等苏迷凉的话说完就朝水房涌了进去,旋即就是各种斥骂和惨叫。
苏迷凉站在走廊一侧,偷偷看了一小会儿热闹,周金宇已经抱着头从水房逃了出去,喊着要投诉之类的话,狼狈而去。
几个护士和家属面面相觑,有人已经认出是周市长家的公子,当即都半信半疑地纷纷过来安慰避让在走廊一边的失魂落魄的苏迷凉,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苏迷凉神色勉强地道谢道:“他要是真的敢投诉你们,我会作证你们是见义勇为的。”于是众人也都纷纷散去,胖护士也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和同事们一起离开了。
苏迷凉又进入水房接了开水,这才回到病房。
“外边听着吵闹得很,出什么事情了?”张菊问。
“没什么,一只狗跑到这里,估计是吓到人了。”苏迷凉有些惊魂甫定。
“不会咬到什么人吧?”张菊担心地问。
苏迷凉惊魂甫定,勉强摇摇头,抬手倒了杯茶,想到周金宇那恶毒的话,她心底的羞辱无法咽下,他用特殊的方式提醒她,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再想想那贱男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就不再那么愤怒了,毕竟失去的无法改变,执念不放地想,也不过是惩罚自己而已。
坐着喝了几口茶,情绪才镇定下来,看着妈妈喝了药躺下,苏迷凉才离开了医院。
想着下午交代过爸爸不让他出门的,再者以他那敏感的身份,想出来也未必就能如愿。
她不时看看时间,前世的爆炸案发生隐约是在八点一刻,现在才七点半,想想时间还早,她终究心里太过忐忑,这次爸爸即便躲过了灾祸,逃得活命,爆炸案对卫龙集团来说也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噩耗,还是去陪着他好了。
苏迷凉犹豫半晌,还是打车去往警局了。
王警官看到站在值班室门口的苏迷凉,愣了一下:“你今天不是看过你爸爸么,怎么又来了?”
苏迷凉被他一问,有些难为情,咧咧嘴:“我——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担心爸爸,想再陪陪他。”
“这可不巧了,他刚刚出去,不在这里。”
王警官同情地看看她,低头继续整理手头的文件材料。
“刚刚出去!不在这里!他——他去哪里了!”
苏迷凉喉咙发干,她嗖地一下就冲到了办公室内,站在他面前,紧紧地盯着他,她惊骇得心脏都揪得发痛,头脑眩晕,疑似出现了幻听。
“你——干嘛?”王警官惊讶于她的反应。
“我爸爸——我爸爸——告诉我,他去哪里了!”苏迷凉结结巴巴地问他。
“他们集团有事,警车送他过去的。”
“卫龙集团有事,让他过去的?”苏迷凉失声。
她悲痛欲绝,老天,这天意难道真的难以违逆么?
明明怎么想都不可能再出现在爆炸现场的人,一转眼竟然再次到了那里,这难道就是命运么?她忙碌紧张了这么久,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说了两个小时内就会回来的。”王警官显然无法理解她的过激反应,因为他看到苏迷凉只是一瞬间就红了眼睛,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那小脸神色惨白凄厉,让人不忍直视。
“你别哭啊,你这是咋了,苏董一会儿就回来的——”王警官手足无措地站起来,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苏迷凉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时间,呜咽着揪住他的胳膊,就往值班室外边拉,一边哀哀哭着:
“不——还有点时间,我们快点赶过去,你开车,快点,快点把我送过去,快点啊!”
王警官知道这要求是该拒绝的,可看着苏迷凉哭成那模样也不是事儿,就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思,交代其他同事一声,开着警车带苏迷凉往北湾赶。
北湾在荒凉的远郊,苏迷凉从上了车开始,就直直地盯着前方,双手攥着拳头,捏得紧紧的,不停地听到她无声的抽噎。
他们刚刚出了市区,就明显地感觉到车子莫名其妙地漂移了一下,苏迷凉失声:“刚刚的震动你有没有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
“没事的,会出什么事?很多警察下午都赶去了。”王警官嘀咕着,虽然不信,可是那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时候不大就听到火警消防车的呼啸声从身后传来。
警车上的联络器传来指令:“各处值班的警务人员,接到命令马上赶往目的地支援。”
这句话重复了两遍之后,才切入正题:“北湾发生大型爆炸事故,伤亡颇多,事故原因不明,请警务人员立即赶赴现场,以北湾的春明路为界限,人员车辆禁止出入,保证消防通道和救护通道畅通无阻。”
苏迷凉失声痛哭:“爸爸——爸爸啊——都怨你们,为什么让我爸爸去那里?我什么都说了,为什么不提前采取措施,坐看悲剧发生!”
“你早知道北湾要发生爆炸?”王警官终于知道她反常的原因。
“我知道,怎么了?很多人都知道,可是他们就是忍心看着悲剧发生!”
“即便发生爆炸,你爸爸也不一定有事,哭什么啊,咱们去看看再说。”
苏迷凉闻言擦擦眼睛,心里存着一丝侥幸:“你不是说警车送他过去的么,给你同事打电话,问问他我爸爸有没有事?”
王警官看着心急如焚的苏迷凉,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同事的电话。
☆、第六隔十章 隔离
问了几句话,确定受伤的是建筑队的工人,他们局里一起过去的几个人包括苏洛川在内都很好,现在在帮着维护现场秩序,救护伤员。
王警官这才松了口气,看看几乎崩溃的苏迷凉,心生同情,让同事喊苏洛川和女儿说话,然后把手机给她。
苏迷凉听到那边噪杂的声音,爸爸那熟悉的声音瞬间就清晰地传了过来:“凉凉,是你么?爸爸没事,别担心我,去医院陪着你妈妈就好。”
“爸爸,爸爸——”苏迷凉哭着,那种几乎等于失而复得一样的痛楚,扯得她的心生生的痛。
“凉凉,别哭鼻子。”苏洛川柔声地哄道,他的声音里分明也充满了后怕,只差一点点,他就无法和女儿说话了。
“爸爸,我没事,只是太担心你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让我和妈妈担心;对了,妈妈告诉我,让你什么都不要再计较,只要咱们一家能平安就好。”
苏迷凉把妈妈的话传给爸爸,在这样的时刻,她觉得爸爸十分需要安慰。
苏洛川果然觉得心下一宽,老婆能说这样的话,证明她是信任自己的,灰暗的情绪很快就一扫而空:
“爸爸记住了,要忙了,你去医院陪妈妈,爸爸才能安心救人,乖哦,再见。”
愣愣地盯着手里的手机,苏迷凉恍然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一直在打哆嗦,好半天才想起忘掉的话,可是那边已经挂断了。
她紧张地说:“王警官,爆炸是天燃气管道被挖破造成的,赶紧疏散北湾的居民,消防队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没有专业人员控制,第二次爆炸,仍然可能发生。”
“天燃气!你确定?”王警官惊得脸色苍白。
“确定。”苏迷凉果断道。
王警官马上把电话拨了过去,告诉那边的同事。
同事让他放心,说麦书记带着专业的特殊事故救援队已经在抢修现场了,救援工作有条不紊、高效有序,他们预计最多两个小时之后,就能撤回局里。
王警官松了口气:“放心,市内的主要领导都在现场,就如你所说,他们知道原因,也请了天燃气设置方面专业的救援人员,所以,事态不会再恶化了,至于你爸爸,我会把他带回去的,现在你最好跟着前边的公交车回市区,我要过去帮忙。”
苏迷凉固执地坐着不动:“我也要去。”
“你刚刚也听了,那里很危险,要疏散群众,你去做什么?”
王警官看着她那固执的小脸,有些头痛。
“我要去见爸爸。”
“胡闹,你去添乱?”
苏迷凉犹豫了一下,开门下车:“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爸爸,明天早上我直接去局里找你要人。”
“找我要人?我——好好好,我今晚无论如何会把他带回局里的。”王警官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谢谢!”苏迷凉给他鞠了个标准的躬,转身朝着对面的公交站牌跑去,那里聚集了好几辆公交车,一趟趟地开走,不断有黑压压的人群从北湾方向走过来。
苏迷凉站在那里,遥望远处黑魆魆的夜空,祈祷爸爸平安。
她远远地站着,终于还是随着涌动的人潮去挤公交车,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了,开始想今晚的事情究竟会如何收场。
爆炸案还是发生了,不过至少这次爸爸幸免于难,即便被周滔设计,必须承担责任,也比丢了命好。
不过私心里还是担忧,但也无计可施,想想空荡荡的家,决定还是回医院陪妈妈好了。
到了医院果然乱糟糟的,张菊听说是卫龙集团发生了爆炸,哪里能躺得下,苏迷凉安慰她好久,才重新躺下,却忧心焦虑得一夜不曾闭眼。
第二天刚刚天亮,张菊就催促苏迷凉去看苏洛川。
苏迷凉虽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却是噩梦连连,梦里周滔父子阴险狡诈的笑容让她几次三番惊醒,听了妈妈的催促,勉强安慰道:
“妈,我去给你买粥,等你的药用上了再去,别担心,爸爸不会有事。”
张菊勉强地听着她,吃了点东西,闭着眼睛再不说话,苏迷凉看看时间还不到七点,却也只能和赶来监护张菊的女警员招呼一声,从病房出去,往警局走去。
到了警局,还没有上班,值班的警员一问三不知,苏迷凉连后边的监控室都进不去,只好站在院里等昨晚遇到的那个王警官。
一直到上午九点,苏迷凉才看到王警官匆匆进来,看到她等在那里,绕了一下就想过去,苏迷凉哪里会放他过去,连忙抢上几步挡住他:“王警官,我爸爸好么?”
“你爸爸没事,还在那边关着。”说着脚步不停往里走。
“带我见见他。”苏迷凉不依不饶地跟上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缠人?他现在关押在那里,但不归我管。”王警官说着走进办公室,抬手卸下帽子往墙上一挂。
苏迷凉固执地跟着他进去,小声地委屈地说:“他们不让我见。”
王警官往她身后看看,无奈地叹气:“昨晚的事情很麻烦,麦书记放话,把你爸爸和周滔隔离审讯,查明事故真相之前,一切亲属故友禁止见面。”
“我爸爸是冤枉的,摆明了有人陷害他,他本身在警局内好好的,为什么把他带到那里?这是赤果果的陷害!”苏迷凉一听就急了。
王警官压低了声音:“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什么都要讲证据,这事由省内派来的专案组审查,对你爸来说也不是坏事,安心回家等消息。”
“事情越来越严重了,我怎么可能安心?”苏迷凉的声音带着哭腔。
王警官瞧着苏迷凉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心生同情,想到顾昊那晚救她时的态度,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就迟疑道:
“除了等,谁也没有法子,省里的专案组一般人掺和不进去,真的想要探知一些消息,我瞧着那个顾先生应该是能说得上话的。”
苏迷凉愣了一下,想起他说的顾先生就是顾昊,不由羞惭地垂了眼睫,为难地想,那个人——是救过她两次,却也没道理会答应帮她,而且,一想到那个人,她浑身只觉得窘迫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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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十小妖精,说话
又有人进来找人,王警官得到解救一样,转移了注意力,苏迷凉站了一会儿,实在尴尬,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只好转身走了。
下了楼心里实在不甘心,就又去后边监控室说要见苏洛川,值班的那个警员不耐烦地说:“说了是要犯,不能见的,你听不懂人话不是?”
“我就是担心我爸爸,看一眼就走,您就让我见见吧。”苏迷凉见不到爸爸,什么信息都得不到,有些六神无主,后边的事情她前世也不曾经历过,忧心不已。
“不行,走走走。”那警员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厌烦。
“妈,你慢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苏迷凉回头,只见楼廊拐角处走过来两个人,竟然是周金宇搀着他妈妈一起走了过来。
母子俩看到苏迷凉那眼神充满了憎恶和不屑。
“这不是苏家的丫头么?你怎么在这里?”周母的脸上很快就露出虚伪的笑容。
“和你一样。”苏迷凉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一阵愤怒。
周金宇瞅了一眼她那委屈的小脸,下意识摸摸昨晚被她烫伤的胸口,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苏迷凉只是狠狠地瞪着他,并不多言。
周母却拍拍儿子的手背说:“把条子交过去。”
周金宇得意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盖着印章的纸,递到了值班室的小窗口。
里边的警员接了,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请稍等,这就给你们开门。”说着值班室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人拿着钥匙打开锁着的铁门。
周金宇搀扶着妈妈道了谢往里走。
苏迷凉愤怒地盯着那警员,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偷偷地打开,也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放进去那母子俩:“你们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说完警员伸手拦住往里挤的苏迷凉,“你不能进去。”
周母回头厌恶地瞪了一眼,激得苏迷凉顿时气得血往脑门上冲,指着那趾高气扬的母子俩质问:
“同一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为什么他们能够进去,我就不能进去?”
“他们有领导的批条,你没有。”
“领导的批条能证明里边的人是无罪的么?”苏迷凉问。
“这当然不能。”
“既然不能证明他无罪,为什么案子没有定论,他们却能进去见,我就不能进去?”
“你胡搅蛮缠什么?出去,再故意捣乱,连你关进去。”
“连我关进去?哈——真是开了眼了,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样说话的警察?我只是争取自己的权力而已。”
苏迷凉眼看着回头得意冷笑的周金宇,恨得牙底生疼,愣是往里闯。
却被那警察毫不怜香惜玉地单手拎着肩膀提溜在铁门外边,一只手利落地锁上了门。
“想给你老爸找麻烦,你就尽管闹腾。”警察低声奚落她,见过的泼皮无赖多了,苏迷凉这样的段数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进了值班室。
苏迷凉被他说得一怔,咽下心里的万般不甘,双摇泪水闪了又闪,硬生生地被她咽了回去,终于还是一步一挪地离开,她回头看到周金宇在黑暗里对着她笑的刺眼的白牙齿,如同择人而嗜的兽,意识到爸爸周围潜藏的危险。
周滔的家人能够见到他,凭的是手里的条子,证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即便倒台,也有人情可用,她爸爸的朋友都是些商人,能够凭借的力量本身就输了一筹。
苏迷凉走出警局,看看手机里拍到的照片,委屈得泪水不止,这些她都必须忍了,否则,她爸爸将会受到百倍的刁难。
出了警局,她坐车往市委赶,她要见麦书记,要问问爸爸的事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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