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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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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叹口气:“毕竟是个男人,我听着都觉得这理想太荒诞了;
要说梅兰芳是个男扮女装的名角儿,但是时代毕竟不同了,我怕让他学了是耽搁他,好好地耽误了上学的好时光。”
“阿兰姐,你的观念不行!要说烹饪这活儿当然是女人做得多,但是好厨师都是男人;化妆也是这样,女人天天画,但是好莱坞著名的化妆师大部分都是男人;
厨师和化妆说到底想走得更远,除了手艺,比的是耐力,换句话说是一门体力活儿,女人的体能不行,也就能给普通人描眉画眼罢了。”
苏迷凉口出奇语。
阿兰瞠目,这样的理论她还真没有想过:“你怎么能说化妆是门体力活?这太可笑了。”
“没有什么可笑的,化妆师如何有名气?一般都是担任影视表演类型的化妆闯出名堂来的,女人的体力能够从一部电视剧开拍一直撑到结尾么?
你想想,如果一部电视剧的女主角的妆容是出自你店内的一位化妆师,这是多好的广告,不用你拉,顾客们争着往你店里来!”
苏迷凉解释得很清楚,前世她曾经发现一条很重要的规律,国外大片里的女主角都是个性张扬锋芒毕露,国产片里的女主角差不多都是一个美人模子刻出来的,而且,看看好莱坞的化妆师,迄今为止,没有中国人。
“阿兰姐姐,你这店里女人太多了,你的服务对象是女人啊,这么多青葱美女让那些有点年龄的顾客情何以堪!
真的想要更牢固地留住顾客,你好好地培训一批男化妆师,嘿嘿,你明白滴,而且男人使唤着,绝对不会轻易地喊累!”
苏迷凉笑嘻嘻地给她洗脑。
阿兰彻底被苏迷凉的奇谈怪论惊住,细想还真是这样一番道理,可是这话从一个小丫头嘴里说出来,有点耸人听闻了。
那些女孩子都讨论起来,有人抗议说:“男人的手那么大,哪里能拿得起眉笔?让他们帮顾客弄头发,还不把顾客的头发揪断了?”
“就是,给顾客捏个肩,说不定就捏得对方哇哇惨叫。”
大家都觉得调脂弄粉这样细致的事情,天生都是女人做的,大男人做这事实在太违和了。
苏迷凉不急不恼地听完,含笑道:“你们说的是一般的男子,我说的是夏瑾玉这样的,你招人,挑什么样的人权力在你手里捏着,张飞那样性子鲁莽的男子估计不会喜欢化妆,凡事别挑了极端的说;
而且,女人化妆,自然是为了给男人看,但是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妆容呢?我觉得适当地培养几名男化妆师,可以把化妆的思路拓宽一些;
毕竟服务行业之间的竞争,只有不断地推陈出新,才能稳稳地占据上风。”
阿兰听得连连点头:“我会认真地考虑的。”
苏迷凉很有耐心,教了一遍,又在房内转了一圈,挨个指点她们,告诉她们诀窍,如何做能让发髻达到什么样的效果等等。
忙乎完,阿兰请她到贵宾室休息,特地让夏瑾玉给她端茶。
苏迷凉看到自己的偶像竟然亲自给她端茶了,激动得小脸通红啊啊啊的!
在他贫贱的时候认识他,帮他鼓励他,是不是以后就会成为莫逆之交?
啊啊啊,一想到日后红透半边天的明星现在小受一样低眉顺眼地给她端茶,苏迷凉觉得那心激动得砰砰狂跳啊!
她礼貌地站起身道谢,夏瑾玉看到她那红扑扑的双目晶晶然的笑脸,没来由地脸一红。
阿兰请他坐下。
夏瑾玉哪里敢坐,他在店里不过是个临时的帮闲,谁都能对他吆三喝四的,老板更是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此刻看她这么温和地请他坐,迟疑了一下,就道了谢拘谨地坐了。
“夏瑾玉,我在大庸听过你唱戏的,是你的粉丝。”
苏迷凉笑眯眯地抿着茶,对他说话。
夏瑾玉两眼茫然,提到京剧他的脸上有了些笑容。
“粉丝——是什么意思?”阿兰问她。
“额——粉丝就是——就是票友的意思、拥护者的意思或者很看好你的意思!”苏迷凉为自己不小心爆出的词语狂汗。
夏瑾玉顿时笑了,清秀的面孔多了些开心:“你听过哪个剧目?”
“《贵妃醉酒》,我妈妈和很多票友都说你日后一定会唱红大江南北的。”苏迷凉毫不吝啬地夸赞他。
夏瑾玉的脸马上就红了,他有些赧然地问:“真的有人看好么?别说什么红遍大江南北的话,很多人都说我玩物丧志,早晚会自食其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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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章0 勃然怒火
夏瑾玉说着那脸就变得寂寞起来,显然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往事。
“你喜欢京剧,成名的心思是不是很迫切?”苏迷凉问他。
“没有想过成名,只是喜欢,想把自己的表演带给更多的人欣赏。”夏瑾玉低头,声音越来越小。
“夏瑾玉,你遇到贵人了哦,这位苏姑娘向我提出,让你尽快入手学习化妆,然后是盘头,你可愿意?”
阿兰认真地审视夏瑾玉,觉得这男子眉目间风情流转,一看就是能讨女人喜欢的款儿,可是,发展男化妆师会不会引来同行的非议?
店里倒是有男发型师的。
“真的么?我愿意,真是——真是太感谢了!”夏瑾玉显然为这个好消息惊到,回过神连忙起身,朝着阿兰鞠躬。
“你不用谢我的,你该谢的是这位苏姑娘。”
阿兰摆摆手,不承受这个谢意,她凝神观察苏迷凉看夏瑾玉的视线,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那视线太过热切了,她都为苏迷凉汗颜,不知道这一刻,她脑海里是不是闪过顾昊的影子?
夏瑾玉连忙对苏迷凉鞠躬:“谢谢苏姑娘。”
苏迷凉有些受宠若惊地笑笑:“我是你的粉丝,帮你是分内的事情,你成名之后,别忘了你是从阿兰姐姐的店里出去的人,我就感激不尽了。”
“苏姐姐教训得是,我会牢牢记住阿兰姐对我的好。”夏瑾玉柔声说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感激。
阿兰想不到苏迷凉竟然会不居功,还提醒夏瑾玉记着她的恩情,两个人的脸眉目之间都充满着明朗的欣喜,热切是热切,倒也没有眉来眼去。
一个小戏子,她喜欢也会有分寸的。
阿兰努力地隐去心里的不快。
夏瑾玉站着,看她们俩都没有说话,稍微尴尬了片刻,就笑道:“两位姐姐,今天实在开心,如果你们有时间,我想在这里给你们唱一段,不知——”
苏迷凉已经惊喜地笑着拍手:“好啊好啊,好想听哦,阿兰姐姐,你也听听,他的唱功很好的。”
“还是要请二位稍等片刻,既然唱就要有诚意,我想换上妆再过来给你们唱。”夏瑾玉笑着,视线却看着阿兰,毕竟这是她的地盘。
阿兰有些意外,却也知道他这是尊敬她们,当即就说:“好,你去吧。”
看着他步如流云一般地退出去,阿兰看向苏迷凉:“真的靠谱么?”
苏迷凉大大咧咧地摆手道:“你听听就知道了,尤其是他的扮相身段,化了妆很多女人都要羞愧死了。”
阿兰于是就和她品着茶耐心等着。
约有半个多小时,只听得店内传来欢笑声,阿兰惊讶地过去开门看,只见夏瑾玉水袖斜搭,踩着流云碎步一阵风一样飘了过来,身上的五彩戏服衬得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身后是震惊地瞪着眼睛的顾客和员工。
看到阿兰,夏瑾玉盈盈曲膝,行了个礼,然后就进入了贵宾室。
阿兰回身冷冷地瞪了一眼:“都各忙各的!”
这才进入房内,关上了门。
苏迷凉已经绕着看了一圈,针对夏瑾玉的扮相说:
“你确实需要学习更加专业的化妆技术,还有这里,需要用胸贴才逼真;
喉结这里,要用能隐藏喉结的贴片,还有头发,你现在的头发太短,最好留长一些,戴着这个花冠会更加自然。”
夏瑾玉听着她句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就低头道谢:
“这些我也想过,只是身份尴尬,有的东西没有卖的,比如喉结贴片;我想等我学会专业的化妆技术,自然会有法子遮盖得住;至于你说的其他的东西,我毕竟是男孩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买,而且带着也不方便;头发我会耐心地留长一些。”
苏迷凉当然知道在但是的社会环境下,夏瑾玉的路是有些艰难,她同情地看着他,鼓励道:
“夏瑾玉,你要记住,你选择的本身就是一条崎岖狭窄的道路,以后你可能会遭遇更多的非议和自责,如果没有抵抗世俗的勇气,畏畏缩缩、遮遮掩掩,反而更加落人笑柄;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你至少已经收获了一个热情地支持你的粉丝,那就我;
无论你走到哪里,我的视线会一直追随,你会感染更多人热爱京剧这门艺术,会有更多的粉丝,相信我,你一定有成功的那一天!”
夏瑾玉紧紧地盯着苏迷凉,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肯定的支持,还是来源于一个陌生人的支持,紧紧是因为她听过他唱的曲子!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迷茫和孤独,他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选择,可是,因为骨子里对京剧那种贪恋,让他在焦虑和不安中依然犹犹豫豫地坚持着。
没有想到,在他动摇的时候,竟然有人这样明确地支持她的梦想。
夏瑾玉那迷蒙的黑魆魆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明亮的泪光,他盈盈地对苏迷凉下拜,那声音如金玉溅石,圆润婉转:
“陛下——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在阿兰无比的惊讶视线里,他水袖翩然,深情依依地唱出了梅兰芳当初的《贵妃醉酒》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词采古雅,全然不是上一世苏迷凉听过的《贵妃醉酒》。
不过依然醉人凄婉。
苏迷凉用了好一会儿才想通,十年之后的春晚,夏瑾玉登台演出的《贵妃醉酒》,是改良之后的新曲子。
这是不是说,如果时机成熟,她可以把十年之后他的劳动成果盗了来,帮他成名路上,走得不是那么漫长和寂寞?
一曲终了,阿兰已经听得泪水盈盈。
她终于相信了苏迷凉对夏瑾玉的态度,确实是因为他的嗓子和天赋,这样柔媚的扮相,真的是比女人还女人。
苏迷凉拿出手机,跑到他身边:“来来来,咱们两个合影留念,等你成名了,我就把这照片拿起,让你签名哦!”
夏瑾玉有些赧然地看看紧紧地挽着他胳膊的苏迷凉,笑着笑容和她合了一张影。
“记住你现在的模样,以后你会出落得更加让人惊艳!”
苏迷凉把手机递到他手上,夏瑾玉双手拿着那小小的手机,看着里边那小小的合影:“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么!”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可不准食言哦!”苏迷凉抬手拿过手机,小心地按了保存键,把照片收藏在自己的手机里。
阿兰看苏迷凉那无比轻浮的举止,皱皱眉:“夏瑾玉,你出去换衣服吧,我会交代你进化妆室的。”
夏瑾玉听出阿兰声音里的不悦之意,他恭敬地施礼,快步离开。
苏迷凉兀然开心不已,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苏迷凉在店里玩了半天,然后带着阿兰死活塞给她的头饰坐车回了顾宅。
大李显然听阿兰说了什么,对苏迷凉板着脸,苏迷凉这才反思自己刚刚看到夏瑾玉有些忘形了,不过她是真心的高兴,加上心里坦荡,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不过她现在自身难保,也帮不到他什么,她真心希望夏瑾玉能够在孤独中坚持下去。
回去后,想着剩下不多的修复工作,这些天因为和顾昊腻着,工作进展有点慢,现在他不在,正好借着这样的机会,把书弄好。
苏迷凉闷在房内两三天,才彻底地把那本书修复好。
正想休息放松一下,竟然听到多日不曾响过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上边的姓名,竟然是贝宝莉。
一接通就听到贝宝莉兴奋异常的声音,又刻意压低的声音:
“苏迷凉是你么?方便说话么?方校长说你去参加什么学习了,不让我们打扰你,可是这件事太劲爆了,不说我会憋死的。”
苏迷凉听到朋友的声音,唇角自然就含着笑意:“方便,你说。”
“你被提前批的院校录取了,军校啊!你什么时候报的军校?”贝宝莉的声音带着异乎寻常的惊喜。
“军校?”苏迷凉比她更吃惊,“这——这怎么可能?”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报啊啊啊!
“为什么不可能?我在网络上查到的,专门问了方校长,他说是真的,我问过伯母,她说已经有部队的干部家访过了!”
贝宝莉言之凿凿。
“你说家访?我妈妈她在家?”苏迷凉小心翼翼地问,相对于她考上军校的事情,妈妈在家的消息更让她欣喜。
“当然是真的,伯母已经回家半个月了,我们几个人排了班,天天都有过去陪她,她老是唠叨着要给你打电话,方校长警告我们都不准联络你,说你正在接受培训,打扰到会受训的。”
贝宝莉解释这么久没有人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苏迷凉在电话这边已经抽抽鼻子哭了,她们几个人排了班,天天都有过去陪她妈妈。
“苏迷凉,现在和你打电话你会受训么?”贝宝莉追问。
“不会,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妈妈。”
苏迷凉泣不成声,她知道方天一定是听从顾昊的话,对她的朋友和家人撒了谎。
如果妈妈那么早就回了家,她能考上军校和妈妈被放回家,显然都是顾家插手帮忙,可是,这么好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
是不想让她走么?
妈妈已经到了家,爸爸还吉凶未卜,苏迷凉的心难过极了。
想到顾昊说他的假期很快就完了,到那时候,想必她就可以回去了,但是,想到和顾丽影的协议,她忐忑不安,难道顾丽影一直拖着,是要听她的消息么?
“我这边还有点事,用不了几天就能回去了,你们帮我照顾妈妈的事情,我回去会好好谢你们的。”苏迷凉对贝宝莉道谢。
“嘿嘿,都是朋友,说什么谢啊!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我也考到了首都北川市,咱们在一座城市啊,开心死了!
我爸爸听说你考上了军校,就主动让我多去你们家联络感情,还说他会联络商界的朋友,联手保你爸爸,说你们家的困境是暂时的。”
贝宝莉知道她担心什么,就给她说了家里的近况,说她们正好暑假没事,可以多陪陪她妈妈,就当做义工了,让她不要过于揪心家里的事情。
苏迷凉连声道谢,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挂了电话,苏迷凉怅然良久,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她出门喊大李,大李正好出去了,管家那天看她开车带顾昊回来,就知道她的水平还是可以的,看她神色不好,就给了她一串车钥匙,苏迷凉开着车直奔赛马场。
马场经理看到她一眼就认出她来,殷勤笑道:“苏小姐今天怎么一个过来了,顾首长呢?”
“他和朋友聚会,我闷得慌就出来散散心。”苏迷凉随口答道。
“他的伤怎么样了?多亏顾首长大度,不然我这马场哪里能开得下去。”马场经理感恩戴德。
“不关你的事,不用太过自责了。”苏迷凉温和地劝导,她知道那天是韩碧云使得坏。
马场经理看她如此大度善良,心里的疙瘩才不那么难受地拧了。
她从Vip房间换好骑装,女助理已经把马牵了过来。
那马果然是罕见的纯血马,是认得主人的,一看到苏迷凉欢喜地仰头嘶鸣,撒欢儿小碎步跑她身边,马蹄落地后,那头对着她的胳膊蹭呀蹭的。
苏迷凉伸手抱住它的脖子,想到爸爸那温和的笑脸,眼睛就有些酸涩不已。
她翻身上马,夹紧马腹催动了两下,那小白马已经欢脱地往前跑了。
苏迷凉骑着马,在柔和的夏风里往前冲,她的眼泪随风滑落,心情却因为奔跑不再那么压抑了。
如同这马儿遗忘了草原,被困于这一方小小的马场,她觉得自己连关入丝笼的金丝雀都不如,任凭她心比天高,愣是没有一飞冲天的勇气和机会。
她把顾昊当自己这辈子终身依靠的人,他却只是把她当成天上掉下来的妹妹,能多留一天是一天,和顾丽影的交易让她的心疼得几乎撕裂。
她不过是一个豪门贵妇买给儿子的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他连她的高考志愿都能够修改,事先问她一声都不曾,虽然她对军校也充满向往,但是这毕竟是她的前途,他就这样随意地帮她决定了,他把她当什么了?
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么?
这样愤愤然地跑着,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鉴于上一次的悲剧,苏迷凉连忙放慢速度,回头看看想要避开。
“苏迷凉,果然是你!”一个男子欣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自己在这里认识人么?
苏迷凉勒住了马缰绳,停住了奔跑。
回头一看,只见那骑在马背上的是一个留着乱寸发型的男生,穿着黑色丝质的骑装,眉目间闪烁着一丝桀骜,那双眼睛瞳孔清澈,阳光帅气,气势逼人。
虽然是重生,苏迷凉记得这张年轻的脸,他叫——夏谨年。
那天去学校,她见过他,印象颇为深刻,记住的理由很可笑,仅仅是因为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是韩碧云!
“夏谨年,你好!”苏迷凉落落大方地和他打招呼。
夏谨年冷哼一声,桀骜的面孔闪过一丝羞恼的笑意:“苏迷凉,有必要装得这么客套有礼么?”
他说这番话当然是有理由的,因为后来韩碧云无意中让他看到她手机里存着的苏迷凉的手机号码,那号码他刻骨铭心,赫然就是那天给他打se情电话的那个。
只是他想不到那个恶作剧的女人就是苏迷凉!
再一听更加清晰地辨别出——那过于标准的普通话,还真的很像苏迷凉说话的娇滴滴模样。
让他气恼不已的事情,就是从那天之后,他无论和谁亲热,脑海中只有YY着苏迷凉的那张纯真甜美的脸才能得到高潮。
郁卒了!
偏偏之后又听说苏迷凉被周金宇下了药,他顿时把那天反常不已的事情都联系起来,他不得不相信,苏迷凉因为喜欢他,所以拒绝和周金宇保持那种若即若离的爱情关系,决定向他表白。
可是尚未表白,就被周金宇设计,然后听说她被一陌生男子带走,正揪心不已,他弟弟又离家出走,一家人找得焦头烂额,也毫无头绪。
接着又听说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的心不由就悬了起来,苏迷凉那么娇气的女孩子,遭受这一连串的打击,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正想着去找她,安慰一下。
弟弟的消息又传来了。
有人在西武市内见过他,于是他们家人又都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寻找,可是所有的酒店旅馆都查遍了,还是没有他的一丝一毫的消息;
一个人要是存心想躲,哪里可能找得到。
无奈妈妈伤心欲绝,担心俊美无匹的小儿子被坏人拐卖,哭闹得一家人都无法过日子。
他正找得郁闷不已,韩碧云给他电话说,有人在西武市龙岩山的马场看到过苏迷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听那心就再也无法放下,龙岩山离西武市又不远,这几天不知不觉就回来这马场里晃荡,期待着能够遇到苏迷凉。
苏迷凉听夏谨年那不敬的口气,心里很不舒服:“我不认为咱们很熟,而且,之所以记得你的脸,不过是因为你那水性杨花的女朋友韩碧云而已。”
“你是因为韩碧云才记住我的脸的?”夏谨年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当然,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苏迷凉冷笑,显然他刚刚的语气让她产生了很不好的联想。
“韩碧云是每个青春期的男子都梦寐以求的女人,你不会是因为嫉妒她,才生出勾引她男朋友的心思吧?”
夏谨年的嘴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苏迷凉才想看到她的,可是看着她穿着骑装神采飞扬地骑着骏马在原野上背驰,哪里有一丝一毫受挫的可怜相,至少和他想象的相差太远。
“勾引你?天还不黑你说什么梦话!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勾引你。”
苏迷凉心情很恶劣,抬头看看傍晚的夕阳,丢给他一句难听话,这家伙和韩碧云真的很般配,都在恶心人的渣滓货色。
“你站住——”夏谨年笃定那天电话挑逗他的人就是苏迷凉,被她的话撩拨得这么久都心绪不宁,好容易见到,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滚。”苏迷凉抬手一扬马鞭,骑着马就往远处跑。
夏瑾年看着她那矫健的身影,冷笑一声,扬鞭就催动坐骑追了过去。
“苏迷凉,现在停下来给我认错,我就放过你——”夏谨年的威胁声清晰地传来。
苏迷凉愤怒地回头就给了他一鞭子。
夏谨年避了一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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