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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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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川若有所思,一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之后,似乎利害关系清晰了一些。
“想想合同的事情,你准备了合同书,还签了名字,当初的合同书上一定有具体的进口的要求,那领导出头牵线,拿着你签名的合同书过去订了合同,前边有些页面显然是他做了手脚;
现在看你不满,他做出一脸无辜,推诿你当初没有表述清楚,是这样吗?”
苏洛川想不到女儿竟然聪明如斯,瞬间了脑补出关键的问题,不由点点头。
“这条生产线是不是报废的?或者国外十分陈旧的淘汰货?”苏迷凉问。
苏洛川点头:“不是报废的,技术员已经检测过能用,但先进程度连我们原来的生产线都比不上是事实,估计是国外的大厂淘汰之后翻新的。”
“那东西在安装启动使用的时候,会不会发生大型事故,比如爆炸,把厂房炸成个大坑之类的?”
苏迷凉想到前世那恐怖的爆炸现场,而她毕竟对机械类的东西不懂,她需要确定爆炸和这条生产线是不是有关系。
苏洛川闻言噗地一声笑了:“傻丫头,胡说什么,再陈旧也不至于爆炸,顶多会出现操作性的失误,损伤到直接操作的工人。”
“你肯定?”苏迷凉有些失望,前世的爆炸威力,连地面都掀起了足有四五米的深坑,不是生产线的问题,那是哪里的问题,那个卑鄙的家伙不至于买凶当众放炸药包吧!
“当然肯定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想到哪里去了,会觉得它爆炸。”苏洛川看她问得很认真,哑然失笑。
“爸爸,人家不是在推测嘛!那生产线如果不及时地爆炸毁尸灭迹,有人恐怕睡不安席!”苏迷凉意有所指。
苏洛川被她的话说得愣了一下:“别胡说。”
苏迷凉看得他听进去自己的话,显然有了戒心,就笑笑说:
“嘿嘿,我不胡说了,按说厂里现在正是出现好转机的时候,那个人选择这样的时间拿黑心回扣,有试探也有可能是打压,试探你是不是那么听话,不听话了,就可以拿捏你!我能问问这条生产线可能带来的损失吗?”
苏迷凉紧张地咽了下干涩的喉咙。
“当初敲定的优质的生产线价格是一千二百万元,分三次付清,换成这样的淘汰货,竟然顶了同样的价钱,首付订金就足够抵上全部价值,估计拔出各种环节,他能到手的最低也有三百万。”
苏洛川显然更懂这中间的猫腻。
苏迷凉大吃一惊,她记得02年,大庸市公务员的平均工资不超过一千八百元,为了三百万铤而走险,害命顶缸的事情,完全有可能做出来,因为利润太客观了。
“爸爸,你有没有感觉到危险?”
“当然感觉到了,不然我头痛什么!”苏洛川伸手拉了女儿的手,把她拉到面前,让她靠着办公桌面对自己,认真地打量着。
这丫头忽然懂事得让他心慌,他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快就懂事起来。
“爸爸,你心里虽然意识到危险,但是危险程度,显然估计不足;
这条生产线如果落户车间,后期的烂场子就只能你一个人顶着,一旦清算,合同上是你的名字,专家估算出价格之后,那么多的去向不明的资金都可能落到你的头上,墙倒众人推,到时候身败名裂事小,说不定还要——坐牢;
即便短时间有那个人护着你,但你此后一辈子就只能受制于他,充当他的捞钱工具把这个厂拖垮吃空,他是当官的,这个地方当不下去换个地方用钱铺路,还可能高升;
你呢?这是你倾注了青春和梦想的工厂,那么多的人,敬你如长,信你如兄,你怎么可能一走了之?
爸爸,你就我一个女儿,我不要什么权势财富,我只想我们一家人能无风无浪地好好活下去。”
苏洛川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只是他总是心存一抹侥幸,不信那个人会心狠如斯,此刻听着女儿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悄然动容,他明白——这件事就是他命运的一个转折点,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再也逃不过替罪羊的悲惨下场。
一脸感慨地看着女儿:
“果然是旁观者清,无论如何,本着为厂子负责,为你们母女俩负责,这个损失爸爸确实是背不起的。”
他很清楚政客们惯用的手段就是过河拆桥,既然早晚都要撕破脸,还不如在这样的时刻抗争一下,最差的程度也能博得个全身而退。
“凉凉,今天咱们父女俩的谈话到此为止,烂到肚子里也不准和妈妈或者任何其他人说起。”苏洛川小心叮嘱。
“爸爸,我又不是傻瓜!你做事也要稳妥些,不要被算计了,我觉得这就是咱们家面临的一道坎,即便真的得罪了他丢了权力,只要人好好的,大不了咱们换个地方东山再起,到南江市做生意还少操点心。”
苏迷凉嘻嘻一笑,给爸爸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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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陷入什么样的危机了呢?重生后的苏迷凉,能改写父亲的命运吗?
☆、第十八章 旧恨新仇
苏洛川大笑:“都说女儿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今儿算是彻底地体会了一把感觉,南江是省会,想必机会也不会少,关键是咱们一家人还可以在一起。”
“幸福不?”苏迷凉得意地臭屁。
“幸福,但是爸爸在想,你怎么忽然一下子就懂事起来,这么会煽情,这么有见识。”
“以往不懂事,是因为有你靠着,可以让我肆意妄为;现在你面临难题,我帮你分忧是本分,表面上是为了爸爸,本质还是为了我自己,因为这个世上,没有谁会像你这样宠着我,让我依靠!”
苏迷凉拉住爸爸的胳膊撒娇一般晃着说着,亲昵自然,明媚的笑脸带着几分稚气和俏皮,更显得靓丽可爱。
苏洛川显然很享受,笑得更加和悦:“走,感觉吃饭去,这都快饭点儿了。”
说着也任女儿拉着胳膊,反手拿桌上的电话往财务科那里喊张菊一起过去吃饭。
出了办公室,苏迷凉却以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开饭时间为由,执意要拉着爸爸上顶楼看风景。
这栋办公主楼是厂内最高的建筑,顶楼更是被刻意设计成了堪比空中花园一样的观景台,站在上边,俯瞰滔滔南江水,仰视雄伟玉龙山,大庸市的秀美风光尽收眼底。
苏迷凉重温当年旧梦,感慨地仰脸望着爸爸,或许只有失去过亲人,才会知道重新获得是多么的让人珍惜和感激。
她努力地在脑海里回忆当初发生爆炸的地点,站在顶楼看了一圈,终于确定了厂区南面那片空旷的地方,那里有一道围墙,沿着围墙正在搭建简易房,显然是打算盖什么建筑,乱哄哄的,有人丈量,有人撒线,各种建材堆得老高。
“爸,那些人在空地上忙碌什么,要扩建厂房?”
苏洛川看了那个方向,皱皱眉,道:“提起来就让人不解,厂房明明空出来安放流水线的车间,那人非要我盖起一座新的板房来,冬冷夏热的板房哪里是长久之计?”
“好奇怪,厂里的建筑似乎都偏向北方这边,南面空出那样一大片土地荒着,为什么当初的设计人员不曾考虑平均布局呢?那样,估计会漂亮很多。”苏迷凉随意地问。
“那地方当初并没有圈入厂区,是后来扩建的时候才圈到里边的,咱们脚下的这栋楼并不是最初的主楼,当初的主建筑是那一座。”
苏洛川说着回头指了指更北边的一栋矮小的三层建筑。
“我怎么不知道?”苏迷凉有些奇怪。
“呵呵,不是你出生之后的工程,当然不可能知道了,喏,你看,从北向南推,这楼是不是越盖越高,越盖越现代化了?”苏洛川说着示意她看一溜儿排开的不同时代的建筑。
苏迷凉很认真地看了,确实是这样,从最早的蓝色砖楼到红色砖楼,再到压缩的灰色砖楼,再到粉着外墙的楼,沾着碎晶石方格图案或者瓷砖的楼,简直是不同时代建筑材料的缩影史。
“盖厂房,需要向市内的有关部门审批,请专业人员审查吗?”苏迷凉说不出她心底的担忧从何而来,她总是觉得那不安定因素似乎深藏在南边那片空旷的土地下边,可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大的爆炸威力呢?
她实在想不出。
“这是厂内地盘,又不是开发公共社区,只要工厂有能力盖起来,谁管得着,不过施工队所属的建筑公司,资质极好,和咱们厂合作了不止三五次。”
“具体的施工队是那个人推荐的吗?”
苏洛川一愣点头。
“爸爸,那个人——他是谁?”苏迷凉忽然认真地问。
苏洛川叹口气:“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会沉不住气,别问了。”
他觉得今天的女儿实在是太奇怪了,所有的问题都在那件事上饶呀绕,这让他心神不宁,他的反应大得连女儿都看出来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苏迷凉却不打算放弃,她带着好玩的口气道:
“我猜猜看,市委书记是空降的,你属于本地派,不可能向他靠拢;
市长倒是有可能,可是,他要想管这样的事情,手伸得长了,会被觊觎他位子的几位副市长抓到破绽,而且,还不到换届选举的时候,他不需要捞钱铤而走险;
即便他想,也有可能心有余力不足吧?
他年近五十,据说权力让几位实力派的副市长架空得差不多了,能够有资格代替你签订商业协议的,除了主抓金融的副县长——周滔之外,其他人估计想插手也难。”
苏迷凉黑漆漆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神秘的色彩,她紧紧地盯着苏洛川的神色。
苏洛川沉思,市内的这几个主要领导还确实是她口中所说的情况,只是她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偶尔在饭桌上听你和妈妈念叨过来着。”苏迷凉解释得很合理。
苏洛川无奈地抬手摸摸她的头:“丫头呀,女孩子太聪明不好。”
“爸爸,推出这样的结果,只需要简单的逻辑推理即可,不需要多聪明;
同样,如果你要反击,走正当途径即可,他再只手遮天,也有人比他大,这个厂子毕竟是市内的创税大户,你也不是能让人随意轻忽的人物;
对付政界的人,要注意操纵媒体做先锋,自然会有他的政敌落井下石,你手里有料,也一并抖落出去,最好痛打落水狗,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苏迷凉说到这番话,不由想到前世,父亲去世之后,周滔曾经假惺惺地慰问过她们孤儿寡母,做足面子,但是父亲因公殉职的抚恤赔偿金,因为他下令冻结厂里的一切资产和流动资金,所以一直发不下去。
妈妈几次三番的求告他都避而不见,最后书记发话,他才不得已让人把账务拨到妈妈的户头上,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追查事故责任人,各种污水兜头倒下。
周金宇和她的婚姻无果,显然和周滔从中作梗分不开,让一个替罪羊的女儿做儿媳妇,他看着一定堵心;但是知道那笔巨额抚恤金的确实数目,授意儿子借机吸干她,也不无可能。
☆、第十九章 疑难杂症疑
苏洛川在一瞬间看到女儿身上的戾气,凌厉逼人,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也足够让他心神一凛,不过,他很自然地联想到是自己近期的状态不佳,才让曾经任性娇弱的女儿瞬间长大,生出保护他的心思,这让他这做爸爸的该多羞愧自责!
“凉凉,爸爸是成年人,知道事情怎么做,你一个小丫头,不要再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不该出自你口,你从哪里学来的?”
“电影呀!和阴谋派打交道,要比他更阴,对敌关键期心存善念是自掘坟墓。”
苏迷凉丝毫不让步,说得振振有词。
“丫头啊,放心好了,爸爸不是吃素长大的,以前总是担心你心软手善,被人欺负,看来瞎操心了,能说出这番话,你哪里会被人欺负了去。”
苏洛川揶揄着,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好了,下去了,收拾好情绪,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她那人心里不装事情,会被吓坏的。”
苏洛川认真地交代她。
“呵呵,爸爸放心,我不会让妈妈知道。”苏迷凉听着他话里的戏谑,有些羞愧,她说话狠辣吗?都是前世的冤孽。
吃过饭,苏迷凉借口还要去学校,放学班上同学聚会,她可能会回来晚些,苏洛川叮嘱她结束的时候,电话联系他开车过去接她,一家人自然分头去忙。
苏迷凉信步走到工地上,细细观察,企图发现蛛丝马迹,这确实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建筑工地,依然一无所获。
还是暂时移开从这里移开视线好了,她想到了在电视台工作的那个过气女主播翁玲玲,前世在爸爸去世之后,污水泼来之前的先兆就是这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说是爸爸的私生子。
爸爸究竟和翁玲玲有没有关系呢?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就是个关键!
一个有点姿色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气质又好,一直不结婚,这不是社会公害是什么!
调查她,得找帮手,找什么人呢?
她忽然想到了前世从大庸市起家发展到省城南江市的一家颇有名气的私家侦探所——福尔摩斯二号,当初帮她找到周金宇和韩碧云勾搭成奸的宾馆、搞定房卡,让她成功捉奸就是他们公司的成果。
记得当初她去结算最后一笔手续费,那长着金鱼眼的五六十岁的老板无比同情又遗憾地告诉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老乡。
大概十五年前在大庸市他的侦探所刚刚起步,是市内唯一的一个,他靠着超前的意识和先进的调查器材,立足扬名,分公司刚刚开到省城。
当初和她父亲有过一席之缘,如果她有点警惕心,能早点来找自己调查周金宇,也不至于落到如今悲惨的境地——她名下公司资金已经让周金宇挪空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目的明确的外遇,吸干她再让她承担起惨重债务,那对男女才可能收手。
依照时间来推算,此时那人的私家侦探所应该是起步不久,希望她能找到。
苏迷凉坐着公交车一路留意车内或者站牌边上贴着的小广告,这样换了几路车,几乎把市内转了个遍,最后终于在火车站边的公交终点站,她看到想要看到的福尔摩斯二号私家侦探所的小广告。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兴奋地连蹦带跳地绕着那根电线杆子笑的时候,一辆迷彩色的悍马从她旁边呼啸而过,带着墨镜的寸板头突然迸出一个“停”字,司机反应迅速,悍马的轮胎轻捷地在地上擦出一道墨线,就无声无息地停住了。
寸板头把墨镜朝上边推到头顶,露出那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正是上午和苏迷凉刚刚认识的顾昊,只见他懒散地侧了头,凝视着后视镜——
只见苏迷凉取下双肩包,取出本子和笔,好像是照着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抄写什么重要信息。
明媚的阳光下,笑意在她的唇角眉梢跳跃,侧脸鲜嫩甜美得让人错不开眼睛。
顾昊眯了眼睛——这女孩子挺奇怪,说有要紧的事情,连喜欢的书都可以放下,竟然是来街上寻找小广告!
她那智商,怎么会相信街上小广告?
联想到当时她那突然黯淡的小脸,顾昊几乎能断定,她真的是遇到了不一般的难题,只能一个人承受,甚至只能去向小广告求助。
“头儿,是上午那个有趣的女孩子!我过去喊她!”上午跟着他的警卫笑着就要推门下车。
顾昊皱了皱眉:“急什么,反正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的,看神色,这丫头估计是遇到难题了。”
“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大部分都是治疗疑难杂症的,她一个小姑娘站在这样的小广告面前笑,实在太诡异了。”
司机干脆地拿了前边的望眼镜,读着苏迷凉面前的那张粉色的小广告。
“胡说什么,她是仰着脸的,绝对不是看正对面的那张!”那警卫无语,偷偷看了顾昊的神色,暗道这可是头儿看对眼,打算弄到眼皮子下的人才!
疑难杂症!这话让他们男人都有些赧然!
顾昊凝眉,部队其实很缺高端人才,她有好基础,年龄又小,前途无量,弄过去是捡了大便宜。
“我看清楚了,她抄的是很靠上边的那张福尔摩斯二号的私家侦探所的号码。”司机跪在座位上,顺着她视线的角度,用望远镜去窥视她本子上的字迹,勉强看清一串数字。
“头儿,我过去瞧瞧,反正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正好闲得蛋疼,看看她到底是找什么。”
警卫自告奋勇,他极少见头儿留意过女孩子,虽然这个太嫩绰,但毕竟能入了头儿的法眼,主动帮着总不会出错。
“去吧。”顾昊沉声道。
只见苏迷凉记下上边的地址和联系电话,把包包里存放压岁钱的存折拿出来,看看上边的数目,她皱了皱眉,转而想到02年的物价和人均收入与13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心里松了口气,快步走到附近的银行里,把里边的钱取出两千块,估摸着当订金是可以的,这才打车赶了过去。
☆、第二十章坏 揪出坏女人
坐在车上,苏迷凉忍不住露出笑意,幸好02年政府还没有想起市容整顿这回事,纵容小广告铺天盖地,不然她还真一筹莫展。
这妞一高兴就忘记了,正是这铺天盖地的小广告浪费了她几乎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当然更没有发现,她已经被跟踪了。
出租车七拐八拐地在一个光线阴暗的低矮的胡同边停住了,司机说车子进不去。
苏迷凉下车,此时的福尔摩斯二号私家侦探所相当落魄,只是占据了胡同边一户住家的一个朝着胡同的窄仄的小房间,门边订了一个木牌子写着名字,那程度,简陋寒碜都不止。
房门敞开,里边一桌一椅一长沙发,式样很老,简单但是很干净,椅子背后的老式书架上放着很多书籍还有档案资料,金鱼眼端坐着看书,神色一丝不苟。
苏迷凉丝毫都不敢轻视这个瞧着很不起眼的中年人,一个能在十年左右的时间,把分公司开到省城的人,绝对有他的过人之处。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金鱼眼感觉到动静,抬头看到苏迷凉,就放下书,站起身客气地打招呼。
苏迷凉笑眯眯地走了进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帮忙,您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帮助客户保守秘密,是私家侦探最起码的操守,您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请尽管开口。”金鱼眼笑得很温和很憨厚。
苏迷凉深知从心理学上来讲,这种最没有特色,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大众气质,更容易在人群中隐藏自己,达到目的。
“我希望你帮我调查一个女人,她叫翁玲玲,曾经是咱们市电视台的女主持。”
金鱼眼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很流畅地记录在笔记本上:“要什么样的材料?”
“要和她关系密切暧昧的男子的合影照,限制级的最好。”苏迷凉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惊吓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现在顶着一张未成年的面孔。
金鱼眼更奇葩,眼皮都不撩一下,丝毫没有露出好奇或者诧异的表情,很专业也很敬业地记录下她的要求。
“我想要问一下,你打算维护什么人,或者想要拍到什么人和她一起的私密照吗?从专业的角度讲,这点很重要,一张照片,从不同的角度拍是很有讲究的。”
“她有个大概五六岁的孩子,能调查出他的爸爸是谁,这是我最想要的材料。”
“这有点难度,据我所知翁玲玲没有结婚,而且这涉及DNA亲子鉴定,虽然我有门路,但是价钱可能会高得离谱。”
金鱼眼很实事求是,但是也表现出自己的不凡实力。
“我不需要DNA鉴定书,我需要杀伤力大的照片,比方说与她们母子一起玩耍的男子——貌似亲热的一家三口照片,配合着能证明情人关系的私密照,这样就可以了。”苏迷凉明确要求。
“嗯,你说得对,对普通人来说,抽象的鉴定书的可信度、煽动力还不如照片。”金鱼眼点头赞赏。
“如果翁玲玲的情夫不止一个,每个男人和她一起的照片,我都要;周滔——那位副市长,我希望他是翁玲玲的情夫和她儿子的爸爸,如果他是其中之一,拍到录像更好!”
苏迷凉说得斩钉截铁。
逼得金鱼眼不得不抬头和她对视,她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妈妈怀疑爸爸和翁玲玲关系暧昧,吵着闹着要离婚,我爸爸怎么解释都不行,我需要证据安抚她;
当然,我爸爸也有可能被她迷惑成为裙下之臣,我需要证据让爸爸看清楚翁玲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他及时回头,我要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周滔是翁玲玲的情夫,这并不难办到;价格的事情,童叟无欺。”
金鱼眼很郑重地把价格表摊开放到苏迷凉面前。
什么类型的调查证据对应着具体的价格,苏迷凉看了相关业务,表示可以接受。
预交订金一千五,留了手机号码,临离开之前,苏迷凉很认真地说:
“先生深谙侦探精髓,低调行事,以你的敬业态度,用不了十年,你一定会把分公司开到省城的,相信那时候天宽地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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