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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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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迷凉幸福地微笑,头往妈妈的手里蹭了蹭,笑着摇头:
  “妈,对不起,让你和爸爸担心了,我很好,身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着了凉,浑身困倦,周金宇虽然绑了我,可是,他并没有恶意地伤害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苏洛川从看到女儿那双清明的眸子,听到她说话之后,算是彻底地放了心,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她,再看看站在门口犹豫不决地和李冉交谈的顾昊,他觉得很幸福,把女儿交给这样一个有担当的男子,他很放心。
  贝宝莉一听苏迷凉的问话,当即就把这两天兵荒马乱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到李冉昨晚给她说的苏迷凉当时在溢洪道口边一尺远的距离漂浮着,生死一线的瞬间,是顾昊当机立断,从三十六层高楼的边缘上走过去救她的情景,她的声音一贯都是热情洋溢富有表现力的,一番话渲染得惊心动魄,说得众人都不由惊叹顾昊的勇敢和深情。
  “宝宝当时也在一边,亲眼所见么?”
  苏迷凉听着,看得众人都一脸敬佩的样子,不由出声问道,她的小脸绯红,顾昊能为了她只身涉险,这让她幸福又忧虑,幸福的是此生得这样一重情义又有本事的男子,是她的福气,忧虑的是,他对她太好,如果她此刻已经死去的话,那顾昊一个人该如何消除这份痛苦的情谊?
  贝宝莉当即就羞红了脸,罕见地扭捏了一下道:
  “这——倒是没有亲眼所见,不过是昨晚李冉半夜回我电话的时候,转述给我听的;
  他告诉我忙着陪专家给你会诊,一切都忙完之后已经凌晨四点了,想着我一定在担心他为什么不回电话,就给我解释了一遍;
  他说得很详细,说当时他坐着直升机在天上看着那场景觉得过了很久,好几次都觉得他会失足坠落的,硬生生地稳住了,李冉的口才比我好一万倍,说得我当时热泪盈眶的,对顾昊感恩戴德,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一样敬着;
  可是今天白天一看到他,他那冷着的脸堪比万年寒冰,说出的话冻得我要死,不过我觉得英雄应该都是这么酷的,就原谅他了。”
  梅雪舞一伙儿听说她昨晚就听说苏迷凉转危为安了,竟然一路上一个字都不提,害得她们心里惴惴不安了一路,都围着她伸手呵痒的拧肉的,笑闹成一团。
  贝宝莉慌忙求饶:“姐妹们饶了我,我也是没有看到凉凉康复情况之前,担心说了空欢喜一场,我的性子哪里能守得住秘密,这一路上我都快要被这事情给憋死了,现在终于说出来,一吐为快,怎么你们不感激我告知真相,还是惩罚我,我可是比窦娥都冤枉哦!”
  苏迷凉很开心地望着那笑闹成一团的好朋友,她觉得这样很好,她不希望她们因为自己的失踪而有负罪感,这样看来,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这次意外而产生隔阂,不过顾昊那里就说不成了。
  她含着笑意的眼睛转移到门口的方向,那个家伙正双眼喷火地盯着那群疯闹的丫头,一脸难以忍耐的神色。
  顾昊的心底无比郁闷,他的女人救回了还没有顾上说一句话,她们竟然就抢了先,还笑闹一团,都不怕吓到她!
  他侧头对李冉咬牙切齿低声道:“快点把这群吵闹的家伙给我弄走,头痛。”
  说完之后,顾昊就感觉到苏迷凉的视线,他怔怔地看向她——他有没有眼花,那小丫头真的正在对着她笑。
  娇俏嫣然,让他沉醉,只看她的眼睛,他就知道他的凉凉没有事,很好。
  病房里的笑闹声一点点地隐去,淡成了遥远的画外音一样的背景,顾昊忘了身边陪着他说话的李冉,也看不到病房内主动让开位置的岳父岳母,更看不到那群连忙闪到一边的女孩子,他的眼里只有她,他一步步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幸福得眩晕,飘飘的好像走入梦境。
  苏迷凉看着顾昊一脸痴迷的模样一步步地走过来,她的脸羞得更红了。
  可是她就是移不开视线,这个俊美伟岸如同天神一样的男子,是她的爱人,是能够生死与共的爱人,他一步步地向她走来,宛如她黑甜的梦境里那般,他的浑身上下都发着让她渴望的光芒。
  “你个傻样子,昨天就是这副模样走在三十六层高的楼层边缘救我的么?”
  苏迷凉看他傻乎乎的模样,站在她面前眼珠儿都不转一下地望着他,等不到他开口,只好主动说话了,那含着娇嗔的话音让顾昊很快就回过神。
  “嘿嘿,你那时候眼睛没有望着我,所以我还是有些理智的,只想过去让你看到我,现在看你这样轻嗔薄怒的模样,我觉得让我跌下去一次也值了。”
  顾昊勾了唇轻笑,满足地看着苏迷凉。
  苏迷凉眼圈微红,她抿抿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对着顾昊伸展了双臂。
  顾昊犹豫地侧头瞪了一眼偷笑的李冉,后者连忙把门框边偷看的几个小脑袋给推走,体贴地帮他关上病房的门,门缝中传过来张菊的一句话:
  “凉凉,一会儿妈给你送来养胃粥。”
  额——敢情这旁观者还是长辈!
  苏迷凉已经等得不耐烦,眼睛是充满威胁的娇嗔笑意,顾昊横下心厚着脸皮弯腰伸臂抱住她。
  这样的拥抱真是让人渴望又眷恋,真真实实地有种生死相依的甜蜜。
  顾昊抱着她又担心压到她,还担心碰到她手背上的针头,可是这样压又压不得,抱又不敢用力的滋味,这是甜蜜蜜的折磨人呀!
  “凉凉——凉凉——”
  “嗯——我在。”
  “呵呵,这样抱着你真好。”
  “我也是这样的感觉,谢谢你顾昊,真的好抱歉,你救我的那帅气无比的姿态我没有能够看到。”
  “没关系,我那时候浑身冷汗,双腿发抖,没有看到也罢,如果当时你真的看我一眼的话,说不定我会被电得魂飞魄散,直接掉到楼下边——呵呵,幸好还来得及。”
  顾昊闷声笑着,把头抵在苏迷凉头边的枕头上分散着身体的重量,虽然不上不下的身体架得发酸,可他真的舍不得放开这难得的温存瞬间。
  “我以后会好好地爱自己,不让你再担心为难,你也答应我,别傻乎乎地为了我什么都不管不顾,我希望你的生命有了我,能更加有意思;
  但是如果没有了我,也要照样好好地活下去,我们都不能太过自私,只想着自己的生活或者爱情,因为我们背后,还有很多值得我们活下去和珍惜的亲人。”
  苏迷凉温婉地劝导。
  顾昊低头厮磨她的唇:“你值得的,就像当初你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一样,我觉得我有能力把你拉回来,然后就做了,我不后悔,也请你不要责备我,虽然我也搞不明白那瞬间为什么脑瓜脱线,我觉得这解释不通的理由,可能就是爱情吧。”
  “昊哥哥,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可以么?”
  苏迷凉挣扎,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唇上原来被胶带粘得发痛的部位,让她无法忍受他最温柔的吻。
  顾昊一点点地放开她的唇,慢慢地坐直了,伸手把她的头发整理好,问道:“说吧。”
  “那个——周金宇抓到了么?”苏迷凉问。
  顾昊点头:“抓到了,在第五季大酒店辖区派出所关押着。”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苏迷凉问道。
  顾昊挑眉,不明所以地凝视她:“这不该问我,他做了触犯刑法的事情,国家会量力判刑的,他是成年人,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显然就想到过失败的后果。”
  苏迷凉用没有扎针的那只小手拉住顾昊的手摇摇:“顾昊——我有事情瞒着你,想着借这样柔弱的时候说出来,你应该不忍心动手惩罚我吧?”
  顾昊一瞪眼,仔细打量着苏迷凉,半晌眼珠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失声道: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如果是两天的相处,你感染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作为人质和绑匪生死相依,而爱上了那个绑匪的话,我估计没有什么会不忍心的。”
  苏迷凉顿时抬手丢了他的手去,失声笑道:“你个白痴,想到哪里去了,竟然能知道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真是有能耐了。”
  顾昊看她的神色知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当即就放松道:“呵呵,还不是近墨者黑,你整天捣腾心理学的,作为家属,我也不能太过白目吧,嘿嘿,什么事,直说好了。”
  “是这样的,你上次从大庸市离开的时候,早上让李冉送我回家来着,记不记得这事?”
  苏迷凉问道。
  “记得,怎么了?”
  “可能周滔的死,和我是脱不了干系的,是我告诉李冉周滔收藏倒卖文物的,还把周家压箱底的北魏陶俑这样的珍贵文物抛出去做了诱饵,后来周滔果然就联系上了文物贩子,再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被逼上了跳楼自杀的绝路;
  周金宇把这事情记在我爸爸的头上,是有理由的,毕竟我年龄太小,他当然想不到这件事是我插手的;
  而说到为什么非要把周滔逼到死路的地步,我不妨告诉你实话,既然我这条命就是你给救回来的,这个秘密再瞒着你就没有必要了。”
  顾昊抬手摸摸她的脸:“你的什么秘密都可以告诉我的,即便你是住在云谷寺偷了佛宝的狐狸精,我也认了。”
  苏迷凉失笑道:“你想得美,还狐狸精呢,我顶多不过是一缕带着怨恨的幽魂罢了;
  上一次在灵谷寺我告诉你的云谷禅师让我看到的前世幻境,其实我是有着很清晰的记忆的;
  在前世我活到了二十八岁,十七岁的时候爸爸被周滔设计入狱自杀,我喜欢周金宇喜欢得看不到一点周家的阴谋,妈妈跟着我到南江市上大学,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也病故了,后来我一直没有名分地更周金宇生活在一起;
  我的生活里只有心理学的研究课题,只有韩碧云一个朋友,只有周金宇一个男人,他们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可是,周家因为我爸爸的死骨鲠在喉,不同意我和周金宇的婚事,上一世周滔青云直上,一直混到了省级的官职,我家道中落成为孤女,自然配不上他的儿子,他的阴狠手段和能量我倒是记忆深刻;
  后来我亲自抓到周金宇和韩碧云在宾馆开房,却被他们俩联手杀死,制造假现场,死后凄凉得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就带着满腔的怨恨重生了,回到十年前苏家没有出事的关键时期;
  所以,我对周金宇和韩碧云毫不掩饰的仇恨,周滔不死我就无法安心地活下去,生怕他一个阴谋,我的家庭就重新陷入前世的悲惨境地;
  所以,我利用了你身边的李冉,帮我拔去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可是,经历周金宇这件事,让我忽然明白,因果报应从来都是有的,而且毫厘不爽,只是很多人不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情,所以无法知道今生降临到身上的灾祸的因是什么;
  可是,我知道——
  如果周金宇就这么死了,那债就只会记录在我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恶果重新降临,我的怨气能够重生,改变曾经的命运,凭什么他的怨气就不会呢?
  我在想,活了两辈子,小心翼翼地才修得你这样的好男人,我想这辈子安安稳稳地陪着你走下去,尽了做人女做人妻做人媳的责任;
  无论我说的这些,你信还是不信,我都希望你能从宽帮着周金宇,化解这番冤孽,毕竟我虽然受了罪,也是一场虚惊,他罪不至死的。”
  顾昊抬手掏掏耳朵,有些无语:“这话真是好荒诞,前世你活了二十八岁,被你男朋友和闺蜜害死,我无意间帮你入土为安,竟然就成了我今生的福泽了;
  这用因果报应的理论还真能解释得通;
  我只是知道你很神奇,却想不到你的身体里是一个和我年龄相当的灵魂,我有些庆幸,不然如果你的灵魂是一颗八十岁老太太的话,我该怎么办?”
  苏迷凉抬手摸摸他的脸:“有没有吓到你?”
  顾昊点头:“有点,比当时站在高楼楼顶边缘的感觉跟晕眩震撼,不过事已至此,我只好认了,谁让我就这么喜欢你,再说你比狐狸精好多了,省去我担心你露出尾巴的恐惧来;
  我喜欢这样的苏迷凉,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成年女子的涵养和学识,前世今生的事情就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提,你更不许向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提起,就这样好好地把日子过下去,你可是把两辈子合成一辈子来过的,我会和你一样珍惜,我遵循你的要求,从轻处理周金宇;
  或者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想出化解怨恨的方法,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算是了却前缘。”
  “我也是被形势所逼,才被迫和你说了实话,当然不会和其他人说了,难道我想被人送进解剖室研究么?
  你的心胸好宽和,谢谢你为我做出的让步。”
  苏迷凉露齿一笑,心里最隐秘的事情都吐出口了,她觉得从没有这样的轻松的,因为在此之前,总觉得所有的幸福都是用瞒和骗得来的,如今算是心底踏实了。
  “不要谢来谢去的,见外,赶紧养好身体,用行动来谢才对。”顾昊促狭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一碰,就放了开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菩萨心肠了?”
  苏迷凉有些意外,她以为会需要她一番口舌的,因为以她对顾昊性子的了解,他被人尊敬惯了,如今被周金宇这样的折磨,断然不会这样轻易就放过周金宇的。
  顾昊叹息:“凉凉,其实原因很简单,第一是因为当时看着你躺着的满池血水,我告诉过自己,如果周金宇能有点人性,没有弄伤你放血,我不介意饶他一命,他果然还是有点恻隐之心的;
  后来是因为我真的从心底感觉到佛性的伟大,昨天傍晚我站在三十六层高的大楼楼顶边缘,在转弯的危机时刻,楼顶的风呼啸着,我站立不稳,无论用什么技巧和法子都无法计算出安全转移重心的安全数据;
  那时候我的头脑里出现菩萨的端庄宝相,我就向她乞求,既然她派你过来我向我报恩的,就让我用我的诚意牵住你的手,把你从死地带开,如果他能庇佑与我,我以后一定一心向善,多做善事;
  这话虽然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意思,可是竟然给了我瞬间的宁静心,于是化险为夷,成功地救了你回来,我想欺骗菩萨一定罪孽深重,既然你说周金宇的寻仇是有理由的,你又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放过他,以德报怨,也算是一件善事;
  回头我会在灵谷寺内设素斋,款待各地香客,帮你积福,完成你许下的三千件善事的愿望。”
  苏迷凉抿唇,两人相视而笑。
  时候不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张菊端着粥进来,顾昊很殷勤地接过,体贴地给苏迷凉喂粥。
  此后顾昊帮苏迷凉转入疗养的病房,天天陪着她照顾她,端茶递水喂饭洗身,读报陪看电视剧,甚至还帮她到学校划出考试的重点来,因为苏迷凉很快就该毕业考试了,真真是无比的体贴。
  一晃两周过去了,苏迷凉几次抗议之后,顾昊已经开始上班,苏迷凉也打算出院后去学校上课,马上就该毕业考试了,她的论文答辩,必须要亲自完成。
  于是,两人又恢复了一周周末见面的规律,只是五朵金花自从苏迷凉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聚会过,虽然她们彼此都挂念着,很想往日的疯狂岁月,可是鉴于顾昊一到周末就寸步不离、瞧到她们就一脸抗拒的模样,都只好心怀怨念了。
  很快毕业考试结束了,毕业答辩也结束了,苏迷凉因为扎实的专业功底,博得了满堂彩,被导师们留校整理学校的心理辅导资料。
  苏迷凉很喜欢自己的专业,更乐于为学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于是仍然住校。
  这天早晨,苏迷凉晨练之后,正要到办公楼去,意外地被教官直接带到大门口,门外是顾昊的司机毕恭毕敬地站着。
  苏迷凉以为顾昊有什么事情,就上了车。
  车子直接开到了阿兰在北川市新开的美容美发店。
  阿兰带着全体的员工站在门口迎接,苏迷凉迷迷糊糊地被阿兰请到了店内,于是盘头的盘头化妆的化妆,然后被迫换上了婚纱。
  苏迷凉问到底要做什么,大家众口一词,都说是顾昊安排的。
  于是苏迷凉就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状态,配合着那些人的安排。
  阿兰很殷勤地拿出一整套钻石的头面送给苏迷凉,一顶小小的碎钻王冠,一条大大的彩色宝石项链,两套造型不同的耳坠,两只手链。
  当一切都准备完毕的时候,那两个当初他们俩订婚过去送礼单的女人过来了,掂着两箱子首饰头面让她选择。
  这可都是真东西啊!
  苏迷凉看看阿兰,看看那两个女人:“我今天必须戴其中的一套么?”
  “嗯。”三人异口同声,都殷勤地望着她,希望她能选中自己带来的东西。
  “这是去见长辈的吧?”苏迷凉小心地问。
  “嗯,顾家的长辈都喜欢这些沉实的老东西。”一个女人殷勤地提醒,苏迷凉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到顾家见面时候的隆重,虽然见面不愉快,但是作为晚辈,她应该投其所好,不能明知道他们家人不喜欢钻石这类东西,还硬要戴着。
  于是苏迷凉歉意地对阿兰笑笑:“谢谢阿兰姐的美意,还是让这两位姐姐帮我挑戴的首饰好了。”
  两个女人不由露出笑容,来之前顾昊交代过,一切听苏迷凉的,她喜欢穿什么戴什么都随她的意思,所以看苏迷凉这样乖巧听话,自然都松了一口气,完全是因为对顾家人足够的了解,她们不希望苏迷凉戴着一头廉价的钻石头饰被人笑话了去。
  于是一套一套地在她的头上比着,最后确定了一套玳瑁珠光的碧玺首饰。
  “唉,真是想不到婚纱配这样的首饰竟然也能搭调。”阿兰赞叹不已。
  苏迷凉对着镜子也很满意,于是嫣然一笑,表示自己的态度。
  于是苏迷凉从店内离开,坐着顾昊的那辆车,被送到了苏家一趟,远远的只见自己家的街道内长长的一排车队蜿蜒老远,都是贴着小小的红色双喜子,挂着绸带挽花。
  苏迷凉的车一露头,那鞭炮就开始一起轰鸣起来。
  车子在苏家大门口停住,苏迷凉下车回家,只见自己家的亲戚朋友都在院内站着,一副热闹无比的模样,贝宝莉梅雪舞她们更是激动地冲着苏迷凉扑过去,拥抱,埋怨她为什么不早点通知她们,搞什么突然袭击,连盘头化妆的事情都不知道喊她们陪着。
  苏迷凉至此算是明白,她这是被结婚了!
  不过和前世的被自杀想必,这样的事情让她幸福到百感交集,她面对好朋友们的抱怨,当然不能抱怨说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今天结婚的事情,那不是找抽么?
  当即浅笑盈盈,表示自己知道她们忙于期末备考,不忍心打扰,就为了今天的惊喜足够大!
  张菊看着苏迷凉那令人惊艳的模样,不由叹息道:“凉凉,你从今天之后,就成了顾家的人,女孩子都是要哭嫁的,你要不要表示一下?”
  贝宝莉当即就抬手把苏迷凉头上挽着的挡脸头纱放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侧头对张菊道:
  “哭嫁那是因为古时候嫁出去女儿就是去婆家受罪的,才哭,如今顾家巴不得把凉凉捧在手心里痛,哭什么啊!而且这妆容精致,哭成个熊猫脸,让顾家以为凉凉是不愿意嫁的,那误会就大了。”
  苏迷凉本身被妈妈说的有些伤感,听贝宝莉这么一调侃,心里的一点点的感慨之意很快就没了,她只好安慰张菊说:
  “妈妈,我今天觉得很幸福,虽然离开你们和这个家让我感伤,可是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你们,就不要让我哭了好吗?”
  苏洛川也笑道:“新时代新规矩,笑着出嫁挺好的,好兆头,这鞭炮都催了三五回了,上车吧。”
  顾家赶来迎亲的人马早就等着了,听苏洛川的话,很快就开始有人招呼车队。
  “怎么新郎官没有过来迎亲?”梅雪舞扒着大门往外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到顾昊的影子。
  一边的顾家人说:“娶亲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我们少爷被收了手机软禁来着,这会子一定在教堂内等得团团转了,还是请新娘子快点上车好了。”
  “教堂?”苏洛川有些纳闷,他一贯知道苏家是信佛的,这婚礼怎么会在教堂内举行?
  苏迷凉马上也有点傻眼,她想起上周,顾昊随意地问她如果举行婚礼,她会希望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当时她不假思索道:“中式的婚礼,从新中国建立之后,就没有颁布过婚礼的规格制度,模仿清末的婚礼实在有演戏的感觉,反倒不如西式的,至少主持的牧师说出的话,让人对婚姻的承诺和义务有个清晰的认识。
  想必,这在教堂举行的婚礼的事情,是她自己选的。
  张菊连忙拉拉丈夫的胳膊:”凉凉爸,咱们闺女穿着婚纱,在教堂举行挺合适的。“
  于是苏洛川连连点头,苏迷凉在司仪的主持下,朝着自己双亲鞠躬行礼,朝着所有的亲朋鞠躬道别,然后就鼓乐齐鸣,出门上车而去。
  车子直接开到顾家附近的一座古老的教堂内。
  教堂内的装饰焕然一新,座椅之类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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