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追随杀生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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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
　　　　她似乎很激动，她痛苦的沉默了一会儿，
　　　　“你听好怜，明天晚上，我会再次来到这里等你的决定，你是否决定在这里，是你的事。”
　　　　然后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虹。。。。。。我的母亲，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无法再沉睡下去了，睁开眼睛，只有篝火的光在眼前闪动着，杀生丸大人呢？
　　　　缓缓的起身，发现这个山洞突然间空虚的令我感到害怕。
　　　　他在哪里？
　　　　杀生丸大人呢？
　　　　我走了出去，突然觉得有些刺眼的光照了下来，蓝色的湖水，天际，空灵的幻境，蓝色的幻境。。。。。。
　　　　我从没有发现，原来蓝色可以这么让人沉醉。
　　　　他靠在一颗古老的苍树下，注视着湖水，好像在想些什么。
　　　　那双金色的眼睛，很温柔。。。。。。
　　　　他觉察到了我的存在，抬起头不语，只是看着我。
　　　　那种眼神，居然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你喜欢这里吗？”
　　　　沉默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
　　　　“恩，这里很漂亮。”
　　　　他转过头去，注视着湖水，我觉得突然松了一口气。
　　　　“你起来做什么？”
　　　　“我。。。。。。”
　　　　沉默了一下，
　　　　“想到了我的母亲。”
　　　　“杀生丸大人，”
　　　　我走近他，
　　　　“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至少将我与你的回忆想起。”
　　　　他的眼睛有了一抹惊愕，但依旧是很灵敏的将它隐藏起来，然后好久都没有给我答复，只是在注视着湖水，仅仅这样而已。
　　　　“只要你是小玲，就够了。。。。。。”
　　　　我突然听到了这个让我疑惑的答案。
　　　　只要我是小玲，就足够了？
　　　　那是。。。。。。什么意思。。。。。。
　　　　“天快亮了。”
　　　　他突然说道。
　　　　周围的蓝色在逐渐消失，慢慢的变得有些黑暗。
　　　　“杀生丸大人，”
　　　　我突然间变得有些不安，语气开始急促。
　　　　他抬起头看着我，察觉到了我突然的反常。
　　　　“杀生丸大人。。。。。。不会。。。。。。再离开了我了，对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在这里，在天快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不安呢，好像杀生丸你马上会消失掉一样。。。。。。”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化了。
　　　　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念出了他的名字，只是将自己的不安如实说出来，
　　　　“可以告诉玲吗？杀生丸大人可以告诉我吗，说你不会消失，不会让我再等待。。。。。。”
　　　　我低着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打开我的记忆，却始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在这里，就会让我有熟悉的感觉？
　　　　他站起来，走向看起来有些无助的我，有些愣在那里的我，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有些温柔的看着我。
　　　　“玲，”
　　　　他突然唤着我的名字，我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来。
　　　　“我不会消失，我不会让你再选择等待，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遇到危险。。。。。。”
　　　　不知不觉间，周围已经暗了下来，我开始无法看清他的脸。
　　　　“杀生丸大人。。。。。。”
　　　　“邪见来了。”
　　　　他这样说，然后离开了我的身边。
　　　　晨曦的光照在了脸上，一切也清晰起来，我渐渐听到了邪见呼喊杀生丸大人名字的声音。
　　　　会这样的，杀生丸大人会一直保护着我。。。。。。
　　　　“这个森林真是大啊。。。。。。”
　　　　我坐在阿恩身上，望着四周。
　　　　“不要再看了玲，小心掉下去。”
　　　　邪见尖锐的嗓音出现。
　　　　“恩？会吗？”
　　　　我自言自语着，坐在啊恩身上，然后伸开双手，
　　　　“不会啊。。。。。。”
　　　　“你这丫头！”
　　　　它的声音似乎更加尖锐了。
　　　　走在前面的杀生丸大人没有任何反应。
　　　　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舒展着它白色的翼翅从我眼前掠过。
　　　　“啊，蝴蝶。。。。。。”
　　　　我大声叫道。
　　　　他转过头来。
　　　　“杀生丸大人，蝴蝶。。。。。。”
　　　　我兴奋的看着他。
　　　　我想要那只蝴蝶。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玲。”
　　　　他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感情。
　　　　一瞬间我觉得有些沮丧，只能像个孩子一样缓缓的低下头。
　　　　是啊，就算现在的我只有十几岁的记忆，但事实上，我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已经。。。。。。不该要求这些事情的。。。。。。
　　　　那白色的纤小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白色的翅膀隐约还可看见华丽的银色花纹，它被某人的手指小心的束缚住，让它停滞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我伸出手，小心的从那纤细的手指中接过它，似乎是以前的那种感觉，又好像不是那种感觉从心底涌起。
　　　　接过它时，杀生丸大人便离开我的身旁，继续像之前那样走在前面。
　　　　我抬起头，视线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看见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然后用那种无法明白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又别过头去。
　　　　我又一次急切的想知道杀生丸大人在想些什么，再一次的。。。。。。
　　　　什么感觉，好想有东西在接近，不好的感觉从心中涌起。
　　　　他突然转过身来用难以捉摸的速度靠近我，只是一瞬的时间，然后我看到了他的指尖那条亮绿色的闪鞭像腾蛇般挥出，最后我听到了撕裂的声音和妖怪的哀嚎。
　　　　那种速度接近我。。。。。。
　　　　（“你以为你的仁慈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重要，现在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不更紧一点的遏住我的喉咙呢？为什么不杀了我！”）
　　　　那是。。。。。。我的声音。
　　　　是否自己曾经被他用那种速度接近，然后用树上的箭刺他时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在那个樱花飞舞的夜晚。。。。。。
　　　　“小玲，蝴蝶飞走了！”
　　　　邪见突然叫道。
　　　　我猛然回过神来，看到了那个纤细的身影飞向了空中。
　　　　我看着他，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刚才。。。。。。”
　　　　“真是的，就算失去了记忆，怎么说你也是巫女，居然会在被妖怪袭击时无动于衷，你不觉得难为情吗。。。。。。啊。。。。。。”
　　　　我看到了它被踩在了脚下，然后动弹不得，最后终于被解放。
　　　　我听到了它在呻吟。
　　　　“邪见爷爷很痛吗？”
　　　　我抓住缰绳，低下头问它。
　　　　“废话，你这丫头少多嘴！”
　　　　他缓缓的起身，很艰难的。
　　　　我又重新坐好。
　　　　“喂！你这丫头不能安慰我两句吗！”
　　　　我听到了身后的大叫。
　　　　“是你不要我多嘴的。。。。。。”
　　　　“什。。。。。。什么？！”
　　　　“邪见爷爷快一点，不然会跟不上的。”
　　　　“啊？啊！等等我啊。。。。。。”
　　　　樱花纷飞的夜晚，他掐住我的喉咙，冷酷的眼神让我害怕，但当我感到有些痛苦时，他手中的力道开始减轻，可我为了挣脱竟刺向他，我在做什么，不，是我们究竟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我们如此疯狂，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个夜晚都深深的伤害到了彼此。。。。。。
第四十章　关于怜
　　　　　　　　　　　第四十章关于怜
　　　　好暗的夜色，好像这个安静的森林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沉睡。
　　　　我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周围的所有，好像。。。。。。都睡着了。。。。。。
　　　　轻轻的起身，拿起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弓箭，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脚步。。。。。。放轻。。。。。。
　　　　“去做什么？”
　　　　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如此清澈。
　　　　“啊！”
　　　　我小声尖叫了一下。
　　　　杀生丸大人。。。。。。没有睡着。。。。。。
　　　　“我去洗身子。”
　　　　因为料到了也许有这种可能，我已经事先想好了藉口。
　　　　“需要拿弓箭吗。。。。。。”
　　　　“怕有危险，所以用这个吓吓对方，怎么说玲也曾经是巫女啊。。。。。。”
　　　　对他的疑问我居然回答的如此流畅。
　　　　他不说话，难道发现了吗，不会吧。。。。。。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很快就回来，不会有危险的，杀生丸大人不用担心。”
　　　　我笑着说着，那蹑手蹑脚的脚步放轻松了很多，然后踏着草丛走了出去。
　　　　记忆中，我几乎没有对他说过谎，现在总有一些罪恶感，虽然不是去做一些坏事。
　　　　这里还真是黑的可以，一定要在有月光的地方进行。
　　　　也许走的有些远了，虽然有些危险，但却找到了有比较明亮的月光的地方，也就是月下。
　　　　皎洁的月光渗透在这森林之中，湖水在这里显得异常美丽和耀眼，难以想象的璀璨。
　　　　我拿起弓，将箭套在上面，对准一棵树，突然间发现，这些动作异常的娴熟。
　　　　但有一点让我很失望：我的箭，没有办法向瞄准的地方准确的射去，总是差一些。
　　　　即使是巫女，当忘记一切时，连弓箭技能也会有落差吗。
　　　　但就是因为料到或许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才决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练箭。
　　　　我不想再成为杀生丸大人的困扰和负担，为什么现在的我才觉得，被别人保护的自己很懦弱呢。。。。。。
　　　　“好，现在好要好的练习，一定要练的很好。”
　　　　我这样想着，然后将箭重新套好，对准一棵树。。。。。。
　　　　一定要射到，树上刚才射偏的那支箭的旁边。。。。。。
　　　　突然有声音了。
　　　　感应到一种压迫感，是妖气。
　　　　“谁？谁在那里？出来！”
　　　　我有些害怕，声音有些提高。
　　　　没有动静了，刚才的声音是从树后传来的。
　　　　然后，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似乎准备继续行动般，我听到了树叶的响声。
　　　　“不要。。。。。。不要过来。。。。。。”
　　　　我开始有些手足无措。
　　　　声音不断的出现着。
　　　　“都说过不要过来了。。。。。。”
　　　　声音继续着。
　　　　似乎越来越响了。
　　　　“走开！”
　　　　我突然大叫一声，不知怎地将箭放了出去。
　　　　周围的环境再一次的安静下来。
　　　　“死。。。。。。了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是去看一下吧，便恐惧的向前走去。
　　　　“我本来想继续向前走我的路，你居然这么不识抬举向我射箭。。。。。。”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
　　　　“啊！”
　　　　我像是受到惊吓一样大叫一声。
　　　　弓箭也掉在了地上。
　　　　即使在月光下，想看清一个人的脸也不容易，但我看见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从树下慢慢的走出来，让我被深深吸引住的，是他蓝色的双眸。
　　　　然后，他的手中握着我的箭，显然没有伤到他。
　　　　那个男人的脸，和杀生丸大人一样有些冷漠，但又不是那种感觉。
　　　　他慢慢的向我接近，差点将我逼近树旁的湖水中，不，应该是看到他向我走来导致我本能的不断的在后退而已。
　　　　此时的我和他站在湖边，我看到他将我的箭扔向湖底。
　　　　我吓的没有再出声，同时也因为注视着他的眼睛而忘记了出声，身体僵硬起来。
　　　　“又是你？”
　　　　他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
　　　　“上一次是你向我问路吗？”
　　　　“问路，我不记得。。。。。。”
　　　　应该是，我根本不可能记得。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温柔。
　　　　我看见了他有些突尖的双耳，看样子和杀生丸大人一样是个外表近乎于人类并且厉害的妖怪。
　　　　“你要看我多久？”
　　　　他的声音让我又再次回过神来。
　　　　“啊？啊。。。。。。那个。。。。。。抱歉。。。。。。我。。。。。。”
　　　　我看着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又再一次的手足无措起来。
　　　　他的嗓音，为何如此熟悉。
　　　　“你不是巫女吗，为什么刚才那么害怕？”
　　　　我低下头不回答。
　　　　可我感觉得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
　　　　“那我走了，再见。。。。。。”
　　　　他转过身去。
　　　　“啊？请等一下！”
　　　　我突然抓住他。
　　　　他猛得转过头来。
　　　　感觉到自己的失礼，我急忙放开。
　　　　“请问你。。。。。。真的见过我吗。。。。。。”
　　　　他不说话。
　　　　“你对我了解多少呢，请告诉我。”
　　　　看他的表情有些疑惑，我急忙补充，
　　　　“我有些记忆记不清楚了，请问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你和我的一些记忆吗？”
　　　　沉默了片刻。
　　　　“你只是向我问离开这个森林的路而已，仅仅如此。。。。。。”
　　　　“离开森林？”
　　　　我有些疑惑，离开森林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问我。
　　　　“小玲。”
　　　　我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你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
　　　　“怜。。。。。。”
　　　　怜。。。。。。这个名字。。。。。。
　　　　那个在梦里面提及过的名字，和母亲有关的人的名字。
　　　　“那你认识我母亲吗？”
　　　　“你母亲？”
　　　　他看着我，似乎有些疑惑。
　　　　“她叫虹，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认识我的母亲对吧。”
　　　　突然一片混乱，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在脑海里。
　　　　他的眼神突然充斥着让我难以理解的复杂，惊愕，痛苦，欣慰，悔恨。。。。。。
　　　　果然是和母亲对话的那个男子。
　　　　“我不认识她。。。。。。”
　　　　他却否认道，然后转过身去，一副准备要走的样子。
　　　　我急切的拉住他，让他的脸转向我，急切的询问着，
　　　　“一定和她发生了什么对不对，母亲爱上你了吗，你抛弃了她吗！”
　　　　我的话似乎让他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一样，那张脸又充斥着复杂的神情，而我所表现出来的激动也令自己疑惑。
　　　　为何我对母亲的事情会这么敏感？
　　　　“看着我，看着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孔，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不是抛弃了母亲呢，母亲本应该和你在一起的对吗！”
　　　　我难以置信，自己是依据什么来说这些的，又是怎么知道母亲本应该和他在一起的呢，仅仅是因为梦里那些话吗？
　　　　他的眼神定格在了我的脸上，那张脸，正在与某人的脸缓缓的重合在一起。
　　　　“被妖怪抛弃，不被妖怪所爱的母亲很痛苦吧。。。。。。”
　　　　想像着母亲因为这个男人而痛苦，因为无法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心痛感。
　　　　心中的情愫由悲凉转而变成悲伤，像是和自己心中的某种情感重合在一起一样，当自己回过神来时，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他看着这样的我，也似乎在看着这样的母亲，凝聚在瞳孔里面的情感突然将我紧紧的束缚住，用他的双臂紧紧的拥抱住我。
　　　　被他紧紧的拥抱着。
　　　　痛彻心扉的感觉。
　　　　由这个男人的心所传达出来的感觉。
　　　　（如果在死前。。。。。。还是无法忘记你，那我的爱便会变成恨，永远的怨恨你，无法原谅你。。。。。。）
　　　　你活在痛苦中吗，怜。。。。。。
　　　　你一直活在不被母亲原谅的愧疚中吗？
　　　　我感觉到他的心在不停的颤抖着，从刚才拥抱我的那一刻开始，尤其是现在。。。。。。
　　　　“放开她。”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很熟悉的。。。。
　　　　他抱着我，很久之后才漠视般的缓缓转过头去，一个男子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的清晰起来。
　　　　“杀生丸大人。。。。。。”
　　　　我转过头去，很惊讶。
　　　　他的眼神异常冰冷的注视着怜，残忍的散发着寒气，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
　　　　这种表情，真的是杀生丸大人吗？
第四十一章　名字
　　　　　　　　　　　“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么，放开她。。。。。。”
　　　　他的声音冷酷的让我有些害怕。
　　　　身边的男子态度也有些冷漠，他停顿了一下，将我更加的抱紧，用充满挑衅般的语气问道，
　　　　“为什么要管这么多，难道她是你的女人吗？”
　　　　“你在说什么！”
　　　　我突然大声叫道，猛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险些摔倒。
　　　　怜看着我，似乎也从对母亲的回忆中开始恢复过来。
　　　　我急忙跑到杀生丸大人的身旁，现在的他，似乎很不高兴，因为我被“欺负”了吗？
　　　　走近他的身旁，他没有看我，视线一直没有从怜的身上移开。
　　　　“你在生气吗？”
　　　　我听到了怜的声音，
　　　　“因为我刚才拥抱了你的女人。”
　　　　“你想让我杀了你吗？”
　　　　我突然间感觉到了一种冰冷，甚至发现他的右手逐渐触碰到挂在腰间的剑。
　　　　“不要这样杀生丸大人。”
　　　　我急忙用双手压住他拔剑的胳膊。
　　　　他的眼神终于看向我，好像生气的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一般。
　　　　“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我看着他，
　　　　“杀生丸大人生气时让我有些害怕，请不要这样，如果是玲让你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
　　　　我感觉到他握住剑柄的手逐渐松开，
　　　　“跟你。。。。。。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这个时候才开始变得正常起来，至少没有任何感情了。
　　　　“那我们回去吧。”
　　　　我急忙拉着他的手，
　　　　“回去吧，杀生丸大人。”
　　　　母亲的事也好，怜的事情也罢，我现在都不想知道了，我现在只想回到那里，然后看到那个温柔的杀生丸大人，因为记忆里，我现在唯一还可以拥有的就是温柔的杀生丸大人。
　　　　“我想回去了，拜托。。。。。。”
　　　　我的头低下，像是在哀求。
　　　　那只手没有放开我，任凭我拉着它走向任何地方，柔和的气息弥漫在这里。
　　　　我一直拉着他的手，即使走的很远了，我也没有放开，他没有告诉我，现在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我可以放开手了。
　　　　似乎即使是在现在，他还视我为重要的人。
　　　　“杀生丸大人还在生气吗？”
　　　　我有些胆怯的放开他的手，小心的问道。
　　　　“你刚才是在袒护那个男人吗？”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
　　　　袒护？什么？
　　　　他没有再说话了。
　　　　“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向他询问母亲的事情。。。。。。但是他好像把我和母亲混在了一起，所以。。。。。。”
　　　　这是杂乱的答案根本不适合辩解，而我现在更是急于想向他辩解些什么东西，搞不懂心里这种不安与急切。
　　　　“你出来做什么？”
　　　　他突然问我。
　　　　“我。。。。。。”
　　　　已经无法再撒谎了，
　　　　“我出来练箭。”
　　　　他没有说话。
　　　　“杀生丸大人一定会说玲不需要这些，但玲希望以后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不要成为别人的负担，所以。。。。。。”
　　　　我说着，停顿了突然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
　　　　“为什么玲以前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保护呢，从没想过杀生丸大人为什么要保护玲呢，是因为爱她所以把她当亲人一样的对待吗？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从来都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
　　　　月光下，他的脸庞很模糊，一语不发，好像要消失掉一样。
　　　　“对不起。。。。。。”
　　　　我又开始有些胆怯，
　　　　“我不该问这么多的。”
　　　　“因为你是玲。”
　　　　他低沉的嗓音突然出现，
　　　　“因为你是玲，所以我会保护你。”
　　　　“保护玲？”
　　　　我抬起头，看着他，
　　　　“是哪个玲呢，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还是十年后那个没有忘记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自己？”
　　　　他一语不发，我慢慢的又低下头去。
　　　　“杀生丸大人，”
　　　　我轻轻的问道，
　　　　“现在的玲，似乎是另一个人了。。。。。。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子，即使如此，杀生丸大人也愿意爱她吗，像亲人一样的爱着她。。。。。。”
　　　　很久才听到他的答案。
　　　　“我会保护你，”
　　　　他这样告诉我，
　　　　“只要你是玲，我就会保护你。。。”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为什么不说，是像亲人一样的保护我呢？
　　　　“那杀生丸大人会像爱一个女子那样的保护别人吗？”
　　　　这种问题突然脱口而出，
　　　　“为什么杀生丸大人你不可以像爱一个人类女子那样爱玲呢？”
　　　　手不由得急忙掩住嘴，这个晚上，我说的话，到底都是些什么？
　　　　他在看我，一直在注视这我的举动，我那有些奇怪的表现。
　　　　“只要你是她，我就可以那样爱你。”
　　　　低沉的嗓音告诉我，只要我是她口中的那个女子，就可以那样爱我。
　　　　“女子？一个人类女子吗？”
　　　　我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沉默片刻后，我强忍着失落挤出了一丝微笑对着他，
　　　　“果然是玲太奇怪了，今晚的事情，请杀生丸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我们都在沉默着。
　　　　“回去吧。”
　　　　他向前走去。我依旧停留在那里。
　　　　“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