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追随杀生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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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胸口还在不均匀的呼吸着，我不由的将手压在胸前。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要回到以前的自己时，开始莫名的恐慌。
　　　　“我出去一下。。。。。。”
　　　　我站起身，不知是什么原因，径自向森林的深处走去，甚至连对他的称呼也没有力气开口。
　　　　安静极了，甚至连一些鸟叫声也没有，令人不安。
　　　　木屐踏过深色的草丛，不知该去哪里，想要出去，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焦虑及紧张。
　　　　我该去什么地方呢？
　　　　自己这样疑惑着。
　　　　附近，悠扬的笛声传来，深入到我的心中，我开始寻找那有着灵魂般的笛声，很美，很真挚的笛声。
　　　　夜晚一切的安宁似乎只是为她的笛声而存在，皎洁的明月下，妖艳的樱花树花瓣飞扬，在清冷的银光中，即使是黑夜，我也感受到了这种醉人的美丽。
　　　　樱花树下的女人有着清秀的面容，带着些许的病色，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散下的长发，以及那淡绿色与浅红色搭配的和服，颇有贵族公主的气息，她低着头，吹着笛子，花瓣无声的飞扬着。
　　　　她不是人类。
　　　　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她是由多个女子对男子的思念而聚集的妖怪。但不是恶灵，可是这种妖怪，对巫女而言，是危险的。
　　　　爱上妖怪的巫女，如果曾经对心爱之人的思念过于强烈，便会被这些妖怪牵引过去。
　　　　若在思念中无法自拔，便会有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即使不是这些妖怪自己所想的，也会因为巫女的思念而附属行动。。。。。。
　　　　“是巫女吗？”
　　　　她停下来，轻轻地说，“来收我的吗？”
　　　　“不是。”
　　　　我看着她放低声音，“我不会伤害你。”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是吗？你是被我的笛声吸引来的吗？”
　　　　说着，她看着托在手中的笛子，“这是某个被解放的女子最后所留下的东西，因为这个笛子所传达的爱慕之情，才会有我这个妖怪。”
　　　　“笛子？”
　　　　我有些疑惑。
　　　　“由许多女子思念所构成的我，最先感受到的思念便是这只笛子所传达的，笛子的主人是构成我的女子中，思念与爱慕最强烈的一个，即使安然的离去，唯一留下来的东西还是将思念留在了这里。。。。。。”
　　　　“她叫什么名字？”
　　　　我随口问到。
　　　　“娑萝，是她的，也是现在的我的名字。。。。。。”
　　　　她淡淡的微笑着。
　　　　“娑萝？”
　　　　“你愿意听我吹笛子吗？”
　　　　她微笑着问道。
　　　　一瞬间像是被迷惑住一样，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而自己并不知道，那个梦，在笛声中被逐渐实现。。。。。。
第十七章　迷失
　　　　　　　　　　　不知被什么所迷惑，是笛声的悠扬吗？
　　　　让我的心底产生悲凉的共鸣
　　　　“你知道杀生丸大人在哪里吗？”
　　　　回过神时，梦中的景象又再度出现。
　　　　森林，樱花，女孩。
　　　　“玲好想杀生丸大人，玲一直等待着杀生丸大人带玲走．．．．．．”
　　　　即使面对以前的自己，我也知道，这是虚幻的景象，如果迷茫，就糟糕了。
　　　　“不要再等他了，”
　　　　我有些冰冷的说，
　　　　“他不会去找你的。。。。。。”
　　　　“不要！”
　　　　她大叫，
　　　　“杀。。。。。杀生丸大人不会丢下玲的，绝对不会，杀生丸大人只是暂时将玲留在这里，他很快就可以回来的，很快就可以。。。。。。”
　　　　她低下头，突然不说话了，我知道，在她的心里，她知道杀生丸是不会回来的，可她还在等待着，和当时的我一样的心情。
　　　　无法冷静了，她的心情，与以前的自己吻合的让我心碎。
　　　　“你会遇见他，十年之后。”
　　　　我轻轻地说。
　　　　她突然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十年以后我真的可以遇见杀生丸大人吗？”
　　　　我点点头。
　　　　“那玲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见到杀生丸大人呢？”
　　　　我看着她，
　　　　“是巫女．．．．．．”
　　　　“巫女？”
　　　　她先是很激动的声音，但慢慢的，正在兴奋的她又逐渐低下头来，悲伤的说，
　　　　“那小玲有没有改变呢？”
　　　　我有些惊讶。
　　　　她开始拉着我的袖摆，焦急的问，
　　　　“巫女姐姐，告诉小玲，小玲成为巫女后会改变吗？你成为巫女后改变了吗？”
　　　　我惊讶极了。
　　　　“小玲改变了吗？”
　　　　她很焦急的反复问道，
　　　　“小玲是不是变化很大呢？”
　　　　“为什么要这样问？”
　　　　“如果改变了，就不是小玲了，”
　　　　她低下头，
　　　　“如果真的改变了，就算再遇见杀生丸大人，也不能回到以前了，对杀生丸大人而言，巫女的玲是陌生的，他喜欢的是以前的玲，就算又和杀生丸大人在一起，总有一天，他又会遗弃玲的。”
　　　　“玲是。。。。。。陌生的。。。。。。”
　　　　刚才的话，让我惊愕。我对于他，是陌生的。。。。。。
　　　　“如果十年之后，在他的眼里，玲是陌生的，那玲会很痛苦吧。。。。。。”
　　　　她很沉默，
　　　　“如果真是那样，见到杀生丸大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要是像个小孩子永远呆在他身边就好了。。。。。。”
　　　　“不可以！”
　　　　我打断她的话，这让我感到恐惧。
　　　　诡异的气息，开始弥漫在飘满樱花的森林里。
　　　　“为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我问道，眼神很迷茫。
　　　　“总之。。。。。。就是不可以。。。。。。”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件事一点都不正确。
　　　　“姐姐你不知道原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她看着我问道。
　　　　我无法回答。
　　　　“你很痛苦吧。。。。。。”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你想要解脱吗？”
　　　　是娑罗的声音。
　　　　仿佛要把我窒息掉一般，樱花花瓣也在刹时间飞舞起来了，甚至连森林的树木都沙沙作响。
　　　　“你是巫女，怎么可以爱上妖怪呢？”
　　　　又是这种声音。
　　　　那时的我突然拉住我的手，“姐姐，让我来见杀生丸大人吧。”
　　　　我愣住了。
　　　　她看着我，楚楚可怜。
　　　　“玲已经受够孤独了，让玲去见杀生丸大人好不好，玲想陪在他的身边。”
　　　　我愣愣的看着她。
　　　　“可以吗？”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让她代替你去，让一切都回到从前。”
　　　　那个我仿佛浑然不知一样，只是不断的对我说，“我要见杀生丸大人。”
　　　　代替我。。。。见杀生丸。。。。
　　　　那我呢。。。。
　　　　“放开我！”
　　　　我一把甩开她，却发现眼前的她变成了破碎的樱花，笛声又出现了。
　　　　“不要在吹了，不要在吹了！”
　　　　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大声叫道。
　　　　“那个男人真的很重要吗？”
　　　　是娑罗的声音。
　　　　“快让我离开这里！”
　　　　“思念越深刻，巫女的罪越无法得到解脱，如果他不能救你，你会杀了他的。”
　　　　我惊慌的睁开眼睛。
　　　　“什么？”我难以相信她刚才所说的话，但很快又回答道，“就算我要杀他，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为什么我要杀他？”
　　　　“巫女是不可以爱上妖怪的，如果那个男人害你变成这样而他无法救你，巫女身上所具有的怨念便会操纵你的意志去杀掉他，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会活下来，这是为了让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你自己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
　　　　恐惧的感觉弥漫在全身，我的肩膀在不停的颤抖，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让我有从未有过的害怕。。。。。。。
　　　　天空阴暗的无法让人安宁，杀生丸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然后起身，丢下邪见，走向小玲刚刚去的地方。
　　　　周围弥漫着樱花的气息，偶尔还会有几片花瓣从不知明的地方飘来，安静的有些诡异的同时，小玲的味道从这里消失了。
　　　　谁在唱歌呢？
　　　　有些熟悉的声音，久违的声音，小女孩的声音。
　　　　“在山川在森林
　　　　在风中在梦裏
　　　　你在哪儿啊，杀生丸大人
　　　　还有邪见大人在跟随。。。。。。”
　　　　他将视线移向附近的樱花树下，一个娇小身影，令人惊愕的身影，有着相同气息的身影。
　　　　她那熟悉的橙色和服以及娇小的身躯在樱花飘落的树下轻快的旋转着，手捧一团樱花花瓣然后抛洒在空中，欢呼雀跃。
　　　　“我会一直等待著你的归来
　　　　杀生丸大人，请快回来吧。。。。。。”
　　　　那是从女孩口中唱出的歌。
　　　　“小玲，”
　　　　他轻轻的吐出了这个名字。
　　　　她回过头来，天真的望着他，
　　　　“啊！杀生丸大人，你回来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何会有令我熟悉的气息？不是妖怪，但也不会是真正的小玲，她是谁？
　　　　杀生丸对眼前的少女充满了疑惑，但是，总有一种特殊的情愫让他对眼前的少女有一种怜爱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正的小玲，在哪里。。。。。。
　　　　这个让我感到困惑的男人就在我的面前，但我却无法让他看见我的存在。
　　　　你在想眼前的少女为何会有我的气息，对吗？
　　　　因为那是我的记忆所创造出来的东西。
　　　　我像这样告诉他，但声嘶力竭的喊着，却发现连自己都无法听到自己所说的话。
　　　　无法发出声音，我想告诉他的东西便无法传达到他的身边。
　　　　他不会伤害她的，即使令他疑惑也不会动手，因为那是自己怜爱的小玲，即使是记忆，也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
　　　　救我，杀生丸
　　　　我想这样说，但无法传达。
　　　　最终，我要去杀了他吗。
　　　　不可以。
　　　　杀生丸。。。。
　　　　他是听不到的，我也听不到，可我还是想念出这个名字，无声的念出这个让巫女痛苦的名字。
　　　　这个少女是谁？他疑惑的看着危险的身影，却有一种感情让他无法伤害她。
　　　　小玲，现在在哪里。。。。。。
　　　　谁？
　　　　是谁的声音？
　　　　是谁在念我的名字？
　　　　我听不清楚，但又是因为什么，让我杀生丸此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第十八章　魅惑
　　　　　　　　　　　“杀生丸．．．．．．”
　　　　我轻轻的说着。虽然没有声音，却感觉到了心在揪紧，从没有过如此的窒息感，觉得要被撕裂一般的痛苦。
　　　　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我嘴角默念的那三个字，因为从他的表情中，我无法看出任何东西，什么也无法捕捉。
　　　　“杀生丸大人，”
　　　　她的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但很快又有些委屈，缓缓的低下头来，
　　　　“杀生丸大人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接玲呢？玲一直都在等杀生丸大人啊。。。。。。”
　　　　我感觉到了他的惊愕。
　　　　然后她突然抬起头，意外焦急的问道，“是玲不乖杀生丸大人才抛弃玲的吗？玲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呢？哪里。。。。。。做错了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头也缓缓低下。
　　　　“小玲。。。。。。”
　　　　他突然说道，语气有些怜悯。
　　　　这种怜悯，在这个时候似乎是被迷惑的证明。
　　　　“玲。。。。。。哪里做错了呢。。。。。。”
　　　　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
　　　　“杀生丸大人为什么要离开玲这么久呢。。。。。。为什么要赶玲走呢。。。。。。”
　　　　“你在。。。。。。说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许温和，我感觉得到，这是久违的温柔，以前所拥有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已经忘记我了吗。。。。。。
　　　　忘记了真正意义上存在的我。
　　　　“杀生丸大人没有忘记玲吗？”
　　　　她突然抬起头，期望般的问道，
　　　　“一直。。。。。。都不讨厌玲。。。。。。对不对？”
　　　　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平静的语气，
　　　　“说什么蠢话。。。。。。”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
　　　　“那玲可以继续呆在杀生丸大人身边，对吗？”
　　　　他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看着她，有些温和的眼神。。。。。。
　　　　默认了。
　　　　快醒醒啊，不然你会越陷越深的！
　　　　“杀生丸快察觉啊！”
　　　　我大叫。
　　　　周围四散着的樱花花瓣，随处飘零着，不刚才更加繁多的弥漫在空中，笛声缓缓的响起，身体突然穿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头也在发热，不适感一点一点地向全身扩散，仿佛也要支配着我的身心，脑子快炸开了。
　　　　头好痛，我挣扎着，想摆脱这种笛声传来的束缚。
　　　　“他无法再救你了。。。。。。”
　　　　‘那女人的温柔的声音传来，
　　　　“快放开我。。。。。。”
　　　　声音还没有落地，思绪开始模糊，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些什么。。。。。。
　　　　“不会再丢下玲了？”
　　　　她在杀生丸的默认之后显得很高兴，
　　　　“杀生丸大人，那玲就可以继续呆在你的身边喽？”
　　　　她依旧笑的很开心，甚至开始手舞足蹈，高兴的将樱花花瓣捡起撒在空中。
　　　　“太好了，杀生丸大人不会在赶玲走了！”
　　　　她很兴奋，异常的高兴。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类女孩，心底有一种温暖，但在同时，却觉得从现在的玲身上，总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似乎对现在的自己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是一种感觉。
　　　　“那就是说，杀生丸大人不会再让静带玲回村子了对不对？”
　　　　女孩欢呼雀跃，口里这样说到。
　　　　一刹那间，他像是从某中东西里回过神来，惊愕的看着眼前眼前的人。
　　　　静？是谁的名字？她和她是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一种快将意识撕裂的东西迷惑着自己，阻挠着自己的思考。
　　　　一定有什么对我而言重要的东西，没有记起。。。。。。
　　　　他这样想着，不由的重新审视起这个女孩，可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明明是玲，有玲的气息。。。。。。
　　　　“杀生丸。。。。。。”
　　　　又是这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让我熟悉的声音，在痛苦的呼唤着我的声音？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不断的想着这个声音，让他揪心的声音。
　　　　“杀生丸大人只喜欢玲这个人类吗？”
　　　　她显得很开心，跑到他的身边，高兴的问道。
　　　　喜欢人类？
　　　　他的身体轻轻的晃动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句话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呢？到底怎么回事？
　　　　“是吗？”
　　　　她凑到杀生丸身边天真的等待着回答。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困惑着我杀生丸，一定有什么人在等着我。
　　　　他突然这样想着，意识似乎也逐渐的清晰起来。
　　　　但很快，又模糊了。
　　　　到底是谁在阻碍我杀生丸回忆起某种东西？
　　　　你就这样小看我杀生丸吗？
　　　　“怎么了，杀生丸大人？”
　　　　她有些疑惑。
　　　　杀生丸的眉头缓缓的放松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少女，突然想起了某个穿巫女服的背影，虽然很模糊，但一种直觉让他清醒过来。
　　　　“怎么了，杀生丸大。。。。。。”
　　　　“你是谁？”
　　　　他开始冷冷的问道。
　　　　少女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杀生丸大人。。。。。。”
　　　　她的眼神充满了委屈。
　　　　“你。。。。。。不会是小玲。。。。。。”
　　　　他眉头有些紧皱，像是在极力回忆起一些东西。
　　　　“怎么会。。。。。。”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
　　　　“杀生丸大人是不会这样说的。。。。。。杀生丸大人是很温柔的。。。。。。”
　　　　头越来越痛了，他们在说什么，已经有些听不清楚了。
　　　　我是知道的，那个少女就是我，不过是由回忆中走出来的我。
　　　　被他“抛弃”后就停滞在那个时候，徘徊在那个时候的我，
　　　　是我对他的记忆停滞了的瞬间。。。。。。
　　　　“有人在等我。。。。。。”
　　　　杀生丸轻轻的说，面对这个有些诡异的少女，他依旧无法下手，不想伤害他，便转身离去。
　　　　“不要走，杀生丸大人！”
　　　　她开始大声哀求，甚至跑向他，杀生丸停下来，依旧背对着她。
　　　　“玲不要再被抛弃了！玲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只剩下杀生丸大人了。。。。。。。”
　　　　她几乎哭出来了，
　　　　“不要走。。。。。。玲已经无法再忍受孤独了，即使有个姐姐说十年后玲还会呆在杀生丸大人身边以巫女的身份，但玲不想再等下去了。。。。。。”
　　　　就在那句话说出口时，他的身体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几乎没有变化的颤动了一下，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那个巫女的背影，模糊的背影逐渐的清晰起来：
　　　　孤冷又沾点高傲的背影充斥在记忆中，披肩的长发，清冷的眼神以及偶尔会出现的微笑，还有那空灵的声音念出的“杀生丸大人”以及。。。。。。对待她所具有的特殊情愫，与以前相比所不一样的。。。。。。只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小玲。
　　　　“小玲。。。。。。”他轻轻的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唤出。
　　　　他在唤我的名字，这一次他在唤我的名字，真真正正的，只属于我的名字。
　　　　可很快，一切开始模糊了，什么也无法感知，一片迷茫的空白。。。。。。
　　　　“不要走！”
　　　　看着离开的他，她大声哭叫道，
　　　　“不要离开玲，杀生丸大人，玲会孤独的，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停了下来，但依旧没有回头，不知是不敢，还是急于想寻找真正的玲。
　　　　“因为。。。。。。玲在呼唤我的名字。。。。。。她在等我救她。。。。。。”
　　　　这是他对少女说的最后一句话，低沉的声音，最后的言语。
　　　　这算是对以前的玲心愿的一种终结吗？
　　　　他这样想着。
　　　　“求求你，不要走，杀生丸大人。”
　　　　身后不再有哭泣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疲倦，细微的恳求，还有某种流逝的东西。。。。。。
　　　　不知是什么原因迫使男子转过身来，他感到惊愕。
　　　　少女的发丝在风中轻舞着，无法理解的眼神有些哀怨的看着她，她的泪水像半凝固般的水晶挂在面颊，让人心痛。
　　　　那件简单的橙色和服像是撒满了樱花花瓣一般的覆盖在上面，在风的吹拂下，花瓣飞纷，才发现身体与衣服都化作繁杂的樱花在一点一滴的消逝。
　　　　那微张的嘴唇在轻轻的吐出惋惜，
　　　　“玲想呆在杀生丸大人身边，只想呆在杀生丸大人的身边，”
　　　　她很悲伤，像风一样，摇曳在空中，
　　　　“玲以为现在再遇见杀生丸大人，就不会继续孤独，可是，杀生丸大人还是要抛弃玲吗，为什么？”
　　　　她问着，悲伤的眼神，缓缓伸出小手，想触摸他的脸庞，他没有拒绝。
　　　　“杀生丸大人，后悔抛弃玲吗？”
　　　　她这样问道，小手也即将触摸他的脸庞。
　　　　她的问题再次令他惊愕，惊讶的看着她。
　　　　笛子的声音出现了，她的身体很快便全部化作樱花花瓣在一点点的流逝掉，在风的吹拂中，那只小手，明明马上就可以触摸到的，但最终还是散乱成花瓣轻柔的抚过他俊朗的脸颊。
　　　　“就这样消失掉吗？”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想法，没有人知道。
　　　　什么声音，木屐踏在花瓣上的声音吗？这种气息。。。。。。
　　　　他急忙转过身去。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锐利的看着他。。。。。。不，应该是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没有转移。
　　　　有种邪恶的东西在这个飘满樱花的夜晚寂静的绽放了。。。。。。
　　　　“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样问我。
　　　　我没有说话，用有些犀利的眼神看着他。
　　　　这并没有让他有很大的反应。
　　　　“不想说就算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向前走去，
　　　　“走吧小玲。。。。。。”
　　　　“杀生丸。”
　　　　我这样叫住他，没有任何感情。
　　　　他侧对着我，停了下来。
　　　　我看见他的侧脸没有任何表情。
　　　　慢慢的，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抹笑容问道，
　　　　“你后悔抛弃我吗？”
　　　　他动摇了。
　　　　微笑着向他走去，木屐在樱花花瓣上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我正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而他金色的眼眸同样注视着我，但在有些昏暗的夜色中透露出些许模糊。
　　　　“回答我。”
　　　　我的口吻不知不觉间有种命令的气息。
　　　　他有些直勾勾看着我。
　　　　但我却依旧微笑着，只是这微笑显得有些邪魅。
　　　　“你不是小玲。”
　　　　他冷冷的说。
　　　　“哼，”
　　　　我有些嘲笑他，
　　　　“只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我，就说我不是小玲，那怎么可以？”
　　　　微笑逐渐的收起，眼神却更加的犀利。
　　　　“对不对，杀生丸大人。。。。。。”
　　　　此时的我，表情透露出不屑。
　　　　慢慢的靠近他，直到近的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然后身子向前倾去，温柔的靠在他的肩头，也同样温柔的抱住他，像是要束缚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杀生丸，”
　　　　我随意的注视着地上攒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