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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孩相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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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曼珠不解。
“我还有可能活吗?”天佑怔怔的问。
曼珠扶着食盒的手紧了紧,带着几分恍惚:“不要瞎说,怎么就不能活了?我可是你妻主啊,没我的允许,谁也碰不得你。”
“嗯。”天佑定定的看着曼珠,复又笑了。
曼珠不能在牢房里多待,留了水和干粮给他,便欲走了。
只不过,在她转身离去时,她依旧能感觉到天佑的目光,就那么一直打在自己的背上。
☆、宗祠审判
曼珠这几日待在家里养病,但她每日都会去探望天佑,给他送食物和水。
家里的蒜苗已经长了两茬了,小鸡仔也似乎壮实了一点。然而,没有了天佑的湖畔小院,还是显得格外冷清。
曼珠不知道梦汐和金大娘一家在想什么法子帮自己,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她不敢去询问,怕这样会给她们带来压力,更怕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结果。
这日,曼珠看着急急走进院子的梦汐,心头一跳,想着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梦汐拉了她的手就走:“今日,村里的人们要在宗祠审判天佑。”
曼珠于是加快了脚步,随着梦汐来到了祠堂。祠堂里人不少,村里有四十来户左右的大户人家,这些家每家都派了一两个主事的人来。
曼珠一进去,所有的人皆望向她。那目光有审视的、有责怪的、也有无动于衷的。曼珠被看的头皮发麻,她微低下脑袋,走向一个空座位坐了下来。梦汐并没坐到她一旁,而是立在了正座上的祭司老太太身边。
“我看着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那么便开始吧。”祭司发了话,“前几日,曼珠姑娘家未进门的夫郎,失了神智,伤了人。对于这件事,大家是怎么看的?”
祭司的这番话说的相当温和,竟然既没有叫天佑作怪物,也没有说他是兽|性|大发,仅仅用了“失了神智”几字一笔带过。曼珠知道这一定是梦汐起了作用,她不由得转头看向正严肃的立在堂中的梦汐,朝着她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梦汐几乎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依我觉着,那受伤的几个男人既然已经没事了,便狠狠的惩罚下那小子就可以了。”金大娘第一个开口说道。她身边的几个看起来年岁和她一般大的女子,也纷纷附和,表示支持。
“嘿,这话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坐在金大娘对面的一个圆润女人瞪着眼睛讽刺道,“什么叫已经没事了?我儿被咬成了那个样子,恐怕一辈子脖子上都得留着疤了。你们一句没事了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于大娘,这话就说的过了吧?你家儿子脖子上的伤,怎么就会留一辈子疤了?我明明从大夫口中听说,那伤口虽然咬得深,却根本没有伤到动脉。你家小子当时分明是自己吓晕过去的。就凭那么几个牙印子,以后能留多大个疤啊。”金大娘不乐意了。
“就是啊,于大娘,你儿他又不是个闺女,男子汉身上有点伤痕什么的,本就很正常啊。都是街坊邻里的,你呀,就退一步吧。曼珠姑娘,赶紧给于大娘赔个不是啊?”金大娘那侧的另一个妇人劝道。
曼珠听到这话,赶紧表了态:“于大娘,是我没看好天佑。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一回吧。”
“哼。”于大娘脸一别,很不待见的样子,“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得了曼珠小丫头什么好处,一个个都昧着良心替她说好话。你们也不想想,今日是我儿子受了伤,明日就可能是你们的儿子。那么一个怪物,你们还口口声声的维护,你们、你们都疯了吗?!”
于大娘的这句话触到了在场人的心坎里,之前表示中立没说话的几户人家,面上也都露出了担忧。
“天佑他的确异于常人,但他其实只是个有些小孩子心性的普通人,也从没有过害人的意思。”曼珠听着于大娘一口一个怪物的叫着天佑,心里窜出了怒火,“于大娘,请恕我直言,当日我也在场,若不是你儿子领着四五个人围着天佑冷嘲热讽的欺负人,天佑也不至于一时冲动攻击了他们。这事情要是没有因,怎么来的这果?”
“依你这话的意思,我儿子伤成那样倒都是咎由自取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于大娘气的怒火中烧,嗓门也大了起来。
“我并无此意,只是跟您讲道理而已。天佑是该罚,可他罪不至死。”
“曼珠姑娘,我倒觉得现在讨论罚不罚他根本没有意义,目前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村子还该不该容他。这么个吓人的东西放在村子里,晚上多少人还能睡个踏实觉?指不定他哪天又像你说的,小孩子心性犯了,到处咬人了怎么办?”一个年轻的女人略带埋怨的看着曼珠,说道。
“年轻人犯个错也是正常。曼珠和他家的小子都刚来村子没多久,我们也不能这么一口就把事情说死,一点余地也不留。”金大娘身侧的那个妇人笑笑,安抚道。
那年轻女人还是老大不乐意:“他哪里是个‘年轻人’,他分明就是个不狼不人的怪物!我家的闺女今年才刚刚出生,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不能让她活在这么个危险的环境里。”
“夫人,天佑他并不是怪物,他是我的相公。”曼珠努力压下火,反驳道,“他既然入了我的门,我就会管好他。这次虽出了个例外,但我今天在这放下话了,若天佑下次再攻击人,我曼珠第一个掐死他,决不食言。”
“女人的夫郎,留不留,那还是妻主说了算的。而且,这次几个男人伤的也不算重,我们何不再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长相貌美却有些严肃的妇人说道,“那小子从前是个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是曼珠姑娘的相公。宗法规定,凡斗殴致人伤病者,未伤人命则由宗祠杖责,再由妻主赔偿受害者银钱即可。”
曼珠仔细一看,那女子的眼眸和金大叔有八分的像,她估摸着这位便是金家不怎么回门的女儿了。曼珠有点没想明白,她素来与金大娘不和,怎么这会也帮着自己说话了?
这女子说的话字字在理,场面瞬间就扭转过来了。
这时,祭司说话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想我凤西村在方圆百里也算是小有名望,行事须得依着章法。于大娘,老朽知你心中不忿,但宗法上的条文都写的一清二楚了,我们不可以一己之欲而乱了规矩。”
于大娘转了转眼珠子。她没想到帮着曼珠说话的人这么多,连一向为人冷冷清清的祭司老太也似乎偏袒她似的。这曼珠丫头才刚来凤西村没多久,就能有这么强的影响力,要是再过些时日,她在村里必然混的风生水起啊。要是自己这会儿得罪了她,那以后她趁机报复回来,岂不就亏了?还不如就现在要笔银子,再让祭司狠狠打了那野人出气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不信曼珠丫头能护着那小子一辈子。人嘛,毕竟还是喜新厌旧的。
想到这一层面,于大娘就收了愠色,清清嗓子:“祭司大人说的是,这件事还须依着章法来。”
之前持反对意见的人一听于大娘这么说了,也都猜到了些一二,纷纷住了嘴。
祭司点点头:“诸位可还有意见?”
没人答话。
“如此,那便罚杖责四十,罚银十两。”
于大娘一听,嘴角扬了扬。
“好了,都散了吧。”祭司说完,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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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不知道四十杖、十两银是个什么概念。不过她想,这惩罚不会是轻的,要不祭司如何能平众人之口?
然而,事情却比她这个现代人想象的要来的严重得多。天佑受刑那日,站在祭台一旁观刑的曼珠,脸色铁青的厉害。她眼巴巴的看着天佑被绑在了台子上,扒了裤子,毫无尊严的裸|露在众人面前。那行刑的棍杖下落时划着空气,发出无比沉闷的摩擦声,刚打了十下就见血了。
他们每打一下,曼珠的心就跟着一震。等到四十板子打完,天佑动都动不了了,身上也血流不止。
曼珠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亦告诫自己不能颤抖。酷刑这种东西,原来在古代是这么的常见的,她根本没资格表出反对的意思。
观完刑,曼珠当众写好了十两银子的欠条。她现在才知道,在这凤西村,一两银子可供普通的一家人生活一个月,而她签的这张条子,几乎等于一户人家一年的收入。
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怎么也能再赚回来。但天佑只有一个,她不能失去他。
☆、侍奉妻主
天佑在金家大叔们的帮忙下,被抬回了湖畔小院。金大娘请来了大夫,还帮着付了药钱,这让曼珠觉着心里更亏欠了。而梦汐也雪中送炭的给她送来了五两银子,说以后有着闲钱了再还她便是。曼珠感动之余,却也觉着,自己该多想想生财之道了。她现在手头里有五两多的银子,怎么也够做点小本买卖。钱能生钱,才是长久之道。
天佑养伤的这几日很不好过,时常恶寒发烧、抽搐闭气。他虽然身子强壮,但底子却并不好。十多年的野外生活,使得天佑的脾胃极差,内脏的调节功能也比一般人低下得多。
曼珠每日不离榻前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吃药。这过程并不顺利,大部分时间里昏睡着的天佑总是下意识的牙关紧闭,曼珠为了保证他能按时进药,只好把药汁含在嘴里,一点点的哺给他。
如是到了第三日,天佑才终于缓了病情,也不再发烧了。此时,从没照顾过人的曼珠脸上的倦色不比天佑少多少。
清晨,意识恢复了清明的天佑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曼珠。曼珠早就醒了,她亦看着天佑,两人相视一笑。
“好点了?”曼珠微微一笑,语气轻快,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嗯。”天佑怔怔的回答道。
“饿不饿?”
“饿。”
曼珠端来了她自己做的粥还有小菜。她不敢让天佑自己动手,知道天佑只要一动,伤口就会牵扯的抽痛,于是便一勺一勺的亲手喂他。
天佑头朝下的趴在床上,歪着头慢慢的就着曼珠的手喝粥。一勺咽下,他抿了抿嘴,道:“很好喝。”
“是吗?这里面加了清热解毒的草药,我以为会稍微苦涩呢。”曼珠惊讶的低头看看手里的粥。
“曼珠做什么、都好吃。”天佑语气十分平常,就像说天是蓝的一样。
曼珠眨了眨眼,稍沉默了一会儿。
“天佑,这次让你受苦了,你…会恨村民们吗?”
天佑别开目光:“就算是在动物里,外来的异物也是会被驱逐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自己大概是人类的?
曼珠突然很想大声喊,告诉他,他不是异类,他是她的相公,是她拼了命、不惜在这个异世得罪所有人,也要保护的天佑。然而,曼珠只能学着稳住自己的情绪。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曼珠现在应该做的是尽量开导天佑的情绪,而不是煽风点火。
她一句也不能抱怨村里的人,哪怕曼珠看着于大娘的大圆脸几乎恨不得捏死她,她也不能。自己要做天佑的引路人,带着他一点点融入这个世界。因此,她一定要变得更加强大和稳重才行,再也不能像从那般毛毛躁躁了。
曼珠敛下情绪,伸手摸摸天佑的头:“你不是异物,你只是与别人的经历有些不同罢了。刚开始的确会比较困难,但慢慢地就会好了。不要气馁啊,你看你现在才来了不到一个月,不是就有我、梦汐还有金大娘一家的支持了吗,以后等和村里的大家都熟悉了以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你的。”
曼珠的话给了天佑希望:“是…吗……?”
“嗯。”曼珠肯定的点了点头。
“曼珠……”天佑还是有些犹豫,“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曼珠低下脑袋,抵住天佑的额头:“别瞎想。我之前不就答应过你吗,只要你不说走,我永远不赶你。”
天佑终于笑了,他目光闪过几分狡黠,快速的一扬下巴,含住了曼珠的唇。
“唔……”
——竟然被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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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金大叔过来拜访小院,并且指名道姓要看天佑。
曼珠自然希望能有人来多和天佑说说话,不过她心里却有几分忐忑,生怕金大叔说一些苛责的话再刺激到天佑。
金大叔表示想和天佑单独谈谈,曼珠僵硬的笑笑,只能点头。
她觉得自己一遇到天佑的事情就总是容易过分担心。金大叔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也不用想太多有的没的。虽然这么告诉自己了,但在卧室门口徘徊了半天的曼珠,最后还是做起了挖别人墙角的活儿。
金大叔板着脸,搬了张凳子坐在天佑面前。天佑看着金大叔,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天佑啊,这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可你金大叔想来想去觉得应该和你谈谈。我家妻主打第一眼见到曼珠这孩子就真心喜欢她,她那性子和我家闺女简直一模一样,所以自来就把你们小两口的事放在心上。你金大叔呢,也是这么个心思。”金大叔叹了口气,“你呀,以后留在曼珠闺女这可不能再这么给她添麻烦了。你可知道她这次为了你的事情操了多少心啊。”
天佑红了眼睛,咬了咬下嘴唇,没吱声。
“你也不懂个人情事理,我们呢,怎么也不放心你们小两口就这么糊涂下去。金大叔知道你那日想必是受了委屈的,但你若一点也能不忍耐,怎么对得起曼珠待你的这一片心意啊。这个世界本就男多女少,有几个女子能对夫郎像曼珠这般上心的?你可要珍惜啊。”金大叔苦口婆心道,“男人呢,要懂为夫之道。女人心思细人也比较敏感,不像我们老爷们,没事哪伤了磕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所以你跟女人相处就要耐着性子,说话也要柔才行。这里面的学问还是不少的,大叔今天就给你讲讲侍奉妻主之道。”
天佑点点头,全神贯注的听着金大叔的话,一个字都不敢错过。
“侍奉妻主之道的第一条就是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你想想,若是家里大部分的收入来源都是从你这里出的,那妻主日后就是再宠幸那些年轻小伙子,也会对你多掂量掂量。你在那些夫侍里的低位自然就是不一样的。”
天佑一听到“那些夫侍”心里有点不乐意。
“还有,切记争宠吃醋。”金大叔看天佑那样子,拍了拍他的头提点道,“做男人要沉得住气,就算再心里多不爽,面上也要做到沉稳如山。不要整天跟得了疑心病似的,唠唠叨叨,只会让女人厌烦。”
天佑瘪了瘪嘴巴。这金大叔刚说了两条,自己不但一条没做到,还正好反其道行之。财政,他连几个铜板是一两银子都数不清楚。争宠吃醋,他好像干得最多的就是这个。
“侍奉妻主之道第三条,食色性也。正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要是能满足好妻主的这两方面,那她不就离不了你了么。”
天佑一副“原来攻略在这里”的表情,仔细的琢磨着金大叔的话。
“妻主……不让天佑暖床。这是为什么?”
金大叔合计了半天这暖床是个啥东西,但毕竟他年龄在这儿了,还是明白了天佑的意思。
“天佑啊。”金大叔摸了摸下巴,“你那啥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弄不高兴了?”
被说中了的天佑,颓丧的缩了缩肩膀。
“这怎么能行,看你毛头小子就没有经验。来,金大叔教你几招。”
接着,金大叔刚说了几句话,屋外的曼珠就捂着鼻子,逃也似的爬出去了。
——金大叔,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郎妆之意
曼珠一个人站在屋外吹冷风,屋里两个男人正在火热朝天的讨论“学术”,她为了保证自己的身心健康只得果断退散。曼珠望望天,金大叔给天佑讲这些话还太早吧,他现在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哪里还能够再进行那些更“高难度”的动作。于是,金大叔,您这是让天佑小同学自己默默的意|淫呢是吧?您也不怕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憋出毛病?
在曼珠对天佑深表同情的同时,她自己也不由得一拍脑袋,嘿,怎么满脑子里又是这些河蟹东西?实在是该深刻的自我检讨一番。
到了中午,金大叔走了,也没留下来吃饭。曼珠朝屋子里探头望去,见天佑一脸傻笑,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她不知怎么的,就心里毛毛的,想着最近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他的好,不然,天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天佑小朋友心情愉悦了,那伤好的速度是飞快的,只又过了四五天,就能下地行走了。不过他虽然跟个没事人似的,但架不住曼珠心疼啊。所以这几日湖畔小院里,天天都是曼珠追着天佑“上床”的戏码。
“我说,你怎么又满地到处乱跑了?还不赶紧到床上休息去?”曼珠扔下手里的抹布,叉腰摆出了一张泼妇脸冲着某人恐吓道。
某人果然中招,缩了缩脑袋:“天佑、帮曼珠做活。”
“好啦,好啦。我曼珠还没那么败类,要个病号帮我干活。”曼珠看效果不错就收了架势,敷衍道。
正想着继续打扫卫生,谁知这天佑竟然还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转悠。曼珠一回头,天佑那张撅着嘴巴的俊脸正好生纠结的看着自己。她猜也不用猜就知道,天佑就是被金大叔的那番所谓的为夫之道给荼毒了,现在整日就想着两件事,一是显摆自己的能力,二还是显摆自己的能力。只不过第一个能力是养家的能力,而第二个能力,是夜黑风高之时那啥啥的能力。
曼珠无奈,伸手环住了天佑的腰,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再投去个暗示的小眼神儿:“乖~床上去~~”
天佑立马涨红了脸,木愣愣:“哦、哦。”
曼珠潇洒的甩甩头发,看着顺拐着走回屋里的天佑。
——不管是哪个时空的男人,偶尔色|诱一下,都是管用的。
**
曼珠种的蔬菜这段时间开始成熟了,像有些短期收成的作物这半个多月来已经长了两茬。马铃薯和萝卜基本上是半个月一收,这会儿曼珠拎着那一串串新长出来的圆乎乎的小土豆,心里颇有成就感。
想这风夕国正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时,种田过活并不算难。但是要想富裕,只靠着种田那还是比较痴人说梦的。曼珠觉得自己应该先上集市上搭个摊位,卖点东西攒攒银子,把于大娘的债给还了,再考虑怎么发达。
但是摆摊这种小本营生,能维持个生计就不错了,利润并不会可观。他们想攒到十两银子,那得熬到猴年马月啊。
曼珠想了很久,觉着还就是靠打猎赚钱能比较实在。一来这个世界肉金贵,二来集市上卖的肉多出自家养的畜生,像他们这种能卖野味的也算是稀少的。
“天佑啊,我跟你商量个事。”曼珠拄着胳膊坐在桌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天佑说道。
“怎、怎么了?”天佑的目光闪过一丝紧张。
“我又不是要把你卖了,你紧张什么?”
“曼珠、要卖了天佑?!”
天佑一听吓了一大跳似的,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却不想牵扯到了伤处,痛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喂,您老先生什么耳朵啊。”曼珠皱皱眉,赶紧伸手去扶,“我又不是人贩子,不干那勾当。”
天佑就着曼珠的手,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用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哦。”
曼珠姿势暧昧的倒在天佑的怀里,她听着天佑的那声“哦”,一点也没觉得里面有半分的担忧。于是不禁怀疑,刚才那下子,该不会是他装的吧?呸呸,不要因为自己腹黑,就把所有人都往坏了想。他天佑多纯白一人啊,哪能有那些个歪道道。
“天……”她刚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天佑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颈,两人面对面距离之近,近到令人发指——这,还让人怎么说话?!
曼珠赶紧向后仰了仰身子:“有正事要说呢。”
天佑瘪瘪嘴。
“那个,我其实一直在考虑赚钱的事情。但想来想去吧,觉着还是打猎最好。”
曼珠不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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