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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等皇的女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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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慕仁凤眸弯弯,轻轻睇向苏月,不徐不疾、阴阳怪气道:“结果,没找到四弟的人,倒是看到四弟落下的玉了。”
    苏月眸光微敛。
    “我落下的玉?”商慕寒稍稍一愣。
    “是啊!喏——”商慕仁抬手朝苏月随随一指,“在四妹那里呢!对了,八弟的玉怎么在四弟身上?”
    苏月眉心轻拧,广袖中的小手又攥紧了几分,她抬眸望过去,正撞上商慕寒循着商慕仁所指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向。
    苏月不偏不躲,甚至还微弯了唇角。
    她突然发现,两人相处,姿态真的很重要。
    如果你自己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那么别人只会让你更低到尘埃。
    她不欠他什么,不是吗?
    她没做亏心事,不是吗?
    车轮滚滚,衣发翻飞间,男人已经行至跟前,他朝她伸出手。
    苏月怔了怔,自是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要牵她的手,是要她手中的玉,是吗?
    她没有动。
    屋里其他几人就看着他两,太子商慕仁微勾着唇角,一抹冷弧若隐若现,三王爷商慕展看看商慕寒,又看看商慕仁,眸色讳莫如深,苏阳轻轻抿了唇瓣,水眸映着跳动的烛光,忽明忽暗,不知心中所想。
    苏月以为男人会发火,譬如,厉吼一声,“给本王!”或者冷声质问,“你怎么会有八王爷的贴身玉佩?”
    没有!
    都没有!
    不仅没有,男人反而挑眉,微微一笑,“怎么?难道你想占为己有不成?这可是父皇赐给八弟的东西,虽然不小心掉在了你这里,但是,明日本王还是要还给他的。”
    苏月震惊了。
    她怔怔看着他,又看看屋里其他的几人,恍惚间只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震住的又何止她一人?屋里其他人也皆是难以置信,商慕仁快速看了苏阳一眼,只见其脸色微微泛白。
    这厢,苏月还犹在梦中,男人却是已经伸手握了她的腕,将她紧紧攥在手心的东西拿走。
    手中猛地一空,苏月才怔怔回神。
    商慕寒已经转动着轮椅转身,面朝着商慕仁几人,刚想说话,又蓦地想起什么,朝几个禁卫沉声道:“你们几个先出去!”
    禁卫一愣,互相看了看,又征询地看向太子商慕仁,商慕仁眸光微闪,略一点头,“嗯!”几人便鱼贯而出。
    见几人离开,苏阳垂眸略一计较,也转过身,作势就要出去,却被商慕寒轻声止了,“阳儿留下来。”
    苏阳脚步一顿,堪堪回首。
    “对你,本王没有秘密!”
    商慕寒黑眸深深,凝在她的脸上。
    苏阳一怔,亦是回望着他,眸光潋滟,最是那颔首垂眸的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苏月垂眸,怔怔看向自己早已空空的手心,忽然觉得心里面也跟着空缺了一块。
    张安轻轻掩上门,商慕寒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在你们几个兄弟面前,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方才,八弟来过。”
    众人一怔,苏月更是愕然抬眸。
    睨着几人的反应,商慕寒微微一笑,“他是来喝我喜酒的,但是,你们也知道他跟父皇的关系,他怕他的出现给大家带来什么不快,特别是在我大喜的日子,他更不想给大家添堵,所以,他没有去大厅,而是将我约了出来,我见府中也就苏月的望月小筑离前厅最远,又僻静,所以,将八弟带到了这里。我们喝了一会儿酒,八弟说没带什么新婚贺礼,就给了这块玉我,说明日备厚礼换玉佩,我怕你们找我,就送八弟出了府,没想到,玉佩被落在了这里。这事儿也不能怪苏月,她之所以不敢实言,那是因为我嘱咐过她,不可提八弟来过之事。”
    一席话说得恳切,又滴水不漏。
    商慕仁、商慕展、商慕毅三人互相望了望,没有吭声。
    商慕寒又接着道:“所谓人各有志,其实八弟那人就那性子,不喜名利,不喜荣华、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活法。生于皇室,本就活得要比寻常百姓家的人艰难,八弟他喜欢闲云野鹤,并没有什么错。谁说皇家子孙,就得各个文韬武略、勤勤勉勉?江山是我们商家的,皇位也只有一个,现在是父皇,以后是二哥,的确,我们应该作为你们的左膀右臂来扶持,但是,那么多兄弟,也不在乎少八弟一人,对吗?我们兄弟中,难得一个像八弟这样可以活得肆意,活得随心所欲的人,我们应该成全。二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商慕仁眸光微敛,面色凝重,静默了片刻,点点头,叹息一声。
    五王爷商慕毅更是一声长叹,“哎,就是八弟那人性子太拗,这样下去,跟父皇的关系只会越搞越僵。”
    “嗯!”商慕寒点头,“慢慢来,我会劝劝八弟,你们有合适的机会也劝劝父皇。”
    “嗯!”几人纷纷点头。
    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苏月怔怔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一切真实,又看着这一切虚幻,心中的感觉说不上来。
    她的困境解决了,这个男人动动嘴皮子,就将她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她是感激他的。
    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朝她发火,没有咄咄逼人地去追问玉佩的来历,没有毫无信任地去怀疑她和商慕炎的关系。
    他帮了她!
    不仅帮了她,还很大程度上帮了商慕炎。
    话虽寥寥几句,却涵盖了太多内容,他提醒几人,他们是兄弟,他告诉几人,商慕炎有小我之念,没有争权夺利之心。历来帝位之争血雨腥风,换句话说,就是他让商慕炎更安全。
    她佩服他的睿智,佩服他的随机应变,也佩服他的气度和口才。
    可是,她却又是害怕的。
    这样一个男人!
    深井一般的男人!
    有着最玲珑的心思,有着最隐晦的秘密。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哪些话是真心,哪些话是假意?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帮了她,这是真的。
    众人都出了门,苏阳推着商慕寒的轮椅也往外走。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不知自己心中所想,苏月猛地对着那两抹大红喊出了声,“商慕寒!”
    对,是商慕寒!
    而不是四爷!
    她喜欢直呼他的名讳,虽然他不喜欢。
    两人一怔,苏阳顿住脚步,轮椅便停了下来。
    商慕寒回头。
    “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苏月绷直了声线,尽量让自己如常。
    商慕寒眸光微闪,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苏阳,苏阳是多剔透的人,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扶了一下他的肩,柔声道:“我在外面等爷!”
    “嗯!”商慕寒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落在他肩头的手背,含笑着点头。
    那晶灿的眸子,那和煦的目光,那眼角眉梢绵长的笑意……
    竟都是苏月从未看到过的。
    苏阳出去后体贴地带上房门,商慕寒缓缓转过轮椅,“说吧!”
    声音清淡,如同秋日平静的湖水,也如同他此刻的目光,听不出,也看不出喜怒。
    “你就不想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吗?”
    就算他心头之人不是她,可作为一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头上戴上一顶绿帽吧?
    也就是到这一刻,苏月才知道,在刚才这个男人和苏阳齐齐出现,她的心从惴惴不安变成死寂一片,不是她自认为的无所谓,而是,她想利用商慕炎,激起他的醋意。
    悲怆吗,苏月?
    她抬眸凝着他,却见他寡淡地将目光掠开,“这不重要!”
    于是,苏月就笑了。
    真他妈悲怆。
    “好!”苏月轻轻笑,“那我告诉你,商慕寒,那玉佩是八爷送给我的,在你们之前,他来过,来过我的厢房!”
    一口气说完,她看着他。
    男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能让八弟这种流连花丛、片草不沾身的人送玉给你,那也是你的本事!你告诉本王这些,是想提醒本王,这块玉应该还你,是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掏出玉佩,倾身置在桌上。
    苏月身子重重一晃,低低笑。
    是谁说,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是谁说,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可以有朱砂痣,也可以有明月光,却只允许自己的女人一生一世将他当做唯一的太阳?
    原来,天下的男人不是都一样的。
    就有这么一个男人,大度如斯。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原来,没有在乎不在乎,只有爱与不爱!
    “父皇还在前厅,如果没有其他事,本王就先走了。”
    商慕寒转动轮椅,往外走。
    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苏月骤然开口,“那你为何要帮我?”
    不管玉佩的来历如何?不管她和商慕炎有没有关系?他帮了她,证明了她的清白,不是吗?
    男人一顿,没有回头,片刻,缓缓出了门,清冷的声音被夜风送了进来,“本王帮的是八弟!”
    身后,苏月脚下一软,她连忙伸手,扶住桌案。
    浑身的伤口似乎又灼烧刺痛了起来,胃中有腥甜翻涌,她连忙扶桌坐下,低低喘息,目光触及到桌案上的玉佩,片刻,便又失了神。
    **************************
    苏月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她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那种比伸手不见五指更黑的黑暗,那种让人绝望窒息的黑暗。
    刚开始,她以为是天还没亮,她起身摸索着点了火折子,可是,她依然被黑暗所缠。
    她跌坐在地上,那一刻,她终于明白。
    她瞎了!
    因为崖狐毒素的扩散,她瞎了。
    。。。。。。。。。。。。。。。。。。。。。。。。。。。。。。。。。。。。。。。。。。。。。。。。。。
    不好意思,亲爱滴们,素子赶死了,此章八千字,怕亲们等,先发了,下欠的两千字,后面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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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素子鸡冻死~~爱你们~~





     【071】是想让我死吗
     更新时间:2013…4…16 21:03:00 本章字数:5123

    关于自己的失明,苏月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瞎婆婆。
    从早上开始,她就一个人坐在铜镜前,一声不吭,拿着一柄木梳不停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碧玉和琳琅以为她因为商慕寒娶苏阳的事心里不舒服,想安慰她,却又怕她更加伤心,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王府大婚的喜庆之气还没有散去,到处都是忙碌的声音。
    可是对于苏月来说,似乎这所有的嘈杂都入不了她的耳朵,她沉静地坐在那里,睁着大大的眸子,望着身前的铜镜,虽然……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妾。
    远远的,似乎有人在争吵,许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是她的婢女碧玉的声音。
    似乎是为了一碗汤。
    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去甓。
    “主子,你去找一找四爷,让四爷评评理!好不好?”碧玉哭丧着脸,一进来就嚷开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奴婢在厨房给你炖了一罐补汤,就回来取个托盘的功夫,过去,那补汤就让紫霞苑的人给端去了。”
    苏月垂了垂眼帘。
    紫霞苑,苏阳的住处。
    “不就是一碗汤吗?她们喜欢,就让她们端去。”苏月眼梢未抬,声音淡得拧得出水来。
    “怎么能说就一碗汤呢?那汤可是琳琅跑遍了整个京城才凑齐的几味补药,对主子身上的伤口复原有好处。”碧玉一脸委屈,嘴撅得老高:“她一个正妃了不起啊,又没病没痛的,凭什么端了我们的补汤?还亏得是主子的姐姐呢!依奴婢看,世外人都不如,奴婢让她们还给我,主子知道那婢子说什么吗?她说,她们主子昨夜累了,一会儿还得和四爷去宫里请安,很忙,不像我们反正没事干,还可以再重新炖一锅。主子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还昨夜累了呢!呸——说出来也不怕害臊!”
    碧玉狠狠啐了一口,义愤填膺。
    苏月再次弯了弯唇,转过身,凭着感觉,将碧玉的手握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我的伤无大碍的!”
    “还无大碍?奴婢都不敢看!”碧玉低低咕噜了一句。
    苏月低垂着长睫,淡然笑着,没有吭声。
    见她这样,碧玉瞬间眼眶就红了,吸吸鼻子,“好吧,奴婢等会儿再去炖一罐!”
    “嗯!”
    苏月淡应,不想让碧玉看到她的异况,她又转过身,面朝着铜镜,自袖中取出一张字条,“碧玉,帮我将这封信送到宰相府!”
    碧玉一怔,本想问是什么,后转念一想,一个下人哪能问那么多,而且,虽说伺候这个主子没多久,却觉得她人极好,做什么也必定有她的原因,便也不再多问,伸手将字条接过放进袖中,点头,“好!奴婢这就去”
    碧玉走后,苏月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来这个时空十几年,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
    景帝派出去寻崖狐胆的人没有任何消息,商慕寒这边又没事人一样。
    而她伤没好,又中毒,最重要的是,现在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她想靠自己都不行。
    想来想去,她只有求助苏希白,好歹他是她的父亲。
    方才那封信,她就是请苏希白派人去帮她寻崖狐的胆,她想,多一份力量,总归是多一份希望,不是吗?而且皇家之事错综复杂,景帝那边值不值得相信也不一定。
    “月儿往后有什么打算?”手背一热,有人将她手中的木梳接了过去,替她慢慢梳着长发。
    苏月一怔。
    是瞎婆婆。
    苏月笑笑,未语,她一个中毒快死的人,能有什么打算?
    “月儿就没想过,问四爷拿解药吗?”
    苏月一震,愕然抬眸,“婆婆知道什么?”
    “你受伤昏迷,口中一直梦呓,关于那夜发生的事,我听出了一个大概,再说,你是我一手带大,你心里想什么,我又岂会不知?”
    苏月有些惊讶,鼻尖酸涩,她垂眸静默了片刻,幽幽道:“那我问四爷拿解药,他会给吗?”
    “不会!”瞎婆婆未有一丝思忖,口气笃定。
    苏月笑了笑。
    所以啊。
    “婆婆,你说,他怎么就敢那么肯定我不说出来呢?如果我说,在苏阳救他之前,我已经将崖狐胆给他了,景帝会如何看他?他就不怕吗?”
    “你说出来,有人相信你吗?”
    “没有!”苏月弯了弯唇,黯然苦涩。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他自己食用了,我还可以理解,毕竟我的初衷便是救他,可是,他不是食了血玲珑吗?既然他没用狐胆,而我又身中剧毒,还是为了他中的毒,他为何就不将狐胆给我?”
    一直以来,为了保全那个男人,她将这些藏匿于心里,无人诉说,如今婆婆知道了,她就觉得自己压得快要爆炸的胸口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一样,情绪有些失控。
    她伸手,一把将婆婆的手腕握住,“婆婆,你说,他是想让我死吗?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死,是吗?”
    “不!肯定不是!”
    “那是为何?”
    瞎婆婆娴熟地将手中长发挽成一个发髻,微微一笑,“你就没有想过,他拿狐胆可能有其他的用处?”
    苏月一震,便在那句话里失了神。
    **********************
    前院
    几个婢女踩在梯子上收拾着瓦砾上昨日礼花爆竹留下的垃圾。
    “王妃的赏赐你们拿到了吗?”
    “拿到了,拿到了,我头上的这个珠花就是。”
    “哇,好漂亮!我的是个镯子,这个王妃人真好,还想着我们下人,出手也大方。”
    “是啊!不像望月小筑的那个,嫁进王府一毛不拔,还净惹是非。”
    “是啊是啊,听说,昨夜……”
    婢女的话还没有说完,猛地被一阵“咳咳”声打断,几人回头,就看到立在梯子下面的张安。
    众人脸色一变,“张管家!”
    张安面色冷峻,沉声道:“干活就干活,哪有那么多话说?下次再让我逮到你们背后妄议主子们的事儿,直接扣一个月的月银。”
    几人大骇,险些从梯子上掉下来,一个一个忙不迭点头,“是!”“还不快去做事!”
    “是,是!”
    张安冷觊了几人一眼,转身,深深呼出一口气,拾步往马厩而去。
    走着,走着,不禁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
    昨夜,喜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苏阳的婢女突然来大厅找商慕寒,当时商慕寒不在,景帝见其急切的样子,便问其发生了何事。
    婢女起先支支吾吾,景帝沉了脸,婢女才吓得跪地和盘托出。
    婢女说,苏阳让她送些金疮药给苏月,而她走到苏月的望月小筑的时候,却听到了厢房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当时,窗户是开着的,她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她不认识。一个已婚女人深更半夜房里有陌生男人,那还得了,她吓得不敢进去,回来禀明了苏阳,苏阳说,事情没搞清楚,让她不要声张,传出去对王府对商慕寒都不好,便让婢女过来大厅偷偷告诉商慕寒,让商慕寒定夺。
    人都是这样,一听有戏可看,一个个都来了精神,特别是太子和几个王爷。
    太子商慕仁主动跟景帝请命,说他带人去看看。
    景帝允了,但是喜宴宾客众多,景帝为了顾及皇室的颜面,让商慕仁不要堂而皇之地去抓。奸,就以找商慕寒为名过去,为了让众人信服,他还让苏阳也跟着一起过去。
    虽然昨夜那场危机因为商慕寒的及时出现,化险为夷,但是,这事儿张安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甚至还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苏阳?!
    似乎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张安眉心微拢。
    如果昨夜之事,是那个女人故意,那她的目标,是苏月还是商慕寒呢?
    如果是苏月,那倒还好,不过是女人之间的争宠陷害而已,可如果是商慕寒,那……问题就大了。
    “张安!”
    骤然,一道男人略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将他的思绪打断。
    张安回头,就看到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商慕寒,正值清晨,金色的晨曦洒满他一身,银面闪闪,黑发如墨,气度高洁的样子恍如神邸。
    张安微微一鞠,“爷!”
    “本王和王妃进宫请安的马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已经侯在了王府门口!”
    “嗯!”商慕寒淡淡应了一声,转动着轮椅的轮子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爷!”
    张安蓦地想起什么,追了过去。
    商慕寒一顿。
    张安走到近前,黑眸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左右,微微倾身,低声问道:“爷会改变计划吗?”
    商慕寒一怔,眸光微闪,转过头看着他。
    见商慕寒只看着他,不说话,张安有些局促,尴尬地清清喉咙,“属下……属下只是问问。”
    “你希望本王会还是不会呢?”
    商慕寒凝着他,口气清冷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可不知为何,却是听得张安心口一突,慌乱地低下头,“属下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商慕寒冷冷一笑,转眸看向远处的天边,片刻,又将目光收回,复看向他,“那你为何还要问?”
    张安一震,“属下……属下……。属下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眼前又浮现出某个女人失望无助的样子。
    “属下只是觉得……”
    “既然不敢妄言,那就不要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猛地被商慕寒冷声打断。
    张安一骇,立即噤了声。
    商慕寒瞟了他一眼,双手转动着轮椅往前走。
    车轮声声,张安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失了神。
    难道他猜错了?
    可是,如果他不是心里有了起伏,昨夜,为何在景帝及众人还在的情况下,他都敢离席,迫不及待地去了那里?
    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冒险的人,不是吗?
    可是,他刚才的样子……
    张安拧眉,喟叹一声,转身,离去。
    ********
    在商慕寒和苏阳进宫请安的时候,苏月自己回了一趟宰相府。
    因为碧玉说,她将她的字条交给苏希白的时候,苏希白不咸不淡的样子,随手将字条撕了,然后说,他看看。
    看看是什么意思?
    她已然没有了太多时间。
    现在是失明,接下来呢,失聪,失去活动的能力,直至失去生命。
    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从来不是。
    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弃。
    所以,她先回了宰相府,找到了苏希白,跟苏希白谈条件,只要苏希白帮她找到崖狐的胆,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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