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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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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法师杜兰德深深垂下了头,将手贴在胸口,就像那人未离开时一般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我的主人。”另外三名灰袍法师已默然转身,离开了山洞,其中只有一人在与他错身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好生加油。
他跟在那三人身后走出山洞,目送他们各自消失在深夜鬼魅的幽林之中,自己也纵身上了一片高岗,站在星辉之下,向大陆西北方圣地伊斯坦尔所在方向望去。自他胸臆之间,传出一声低幽深长的叹息——
刚刚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向他一直侍奉的那位魔神隐瞒下,他已给崔斯特•;休伯莱种下亡灵魔法一事?不,也许不只是刚才,从许久以前,遇到那个还不是命运之子的少年魔法师开始,他就做错了很多事。
他是光系魔法师,天生就是他们死灵法师的敌人,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找借口放过他;就在后来用魔镜困住他时,也没有真的下死手,甚至没有试着唤醒过他体内属于死灵魔法的力量——做这些蠢事时,他到底在想什么?
杜兰德颈间背后都已被汗水湿透,他褪下兜帽,让冷风清醒自己的头脑。全身的汗水都被吹干时,他已迈开脚步,靠着天上星光的微弱亮度,踏上了新一轮的征程。
死灵法师
战前动员会在几天之后终于结束了,各国国王与部族首领也要回去传达会议精神,动员本国人民做战前准备。费伦自然是跟着精灵王一家离去,临走之前又见了上官清容一面,把埃姆拉之链给了他:“你现在这么个身份,正是魔族对付的焦点,保不齐哪天就被人刺杀了,我这个身体是神像改造的,比你那个人类身体强多了,埃姆拉之链你戴着,遇到危险时好歹有地方躲躲。里面那些魔法道具和材料你也可以随意使用,我看你现在也没个趁手的魔杖,实在不像话,还是用我的吧。”
许久没见老师,如今见面不久又要分离,上官清容也是心中恻恻。不过,想到费伦如今在精灵族被奉为上宾,总比跟着他颠沛流离要强得多,他又收起了这点难过,劝老师好好保重,来日战争胜利,他也嫁到精灵族了,自然能日日相见。
等众人都各回本国之后,上官清容也不能只在教廷装圣人,而要去各国给即将上阵的军人们做祝福。凭他这个身份,这点本事,暂时还是不能独立上战场的,龙王又回了龙族布署战事,不能陪着他满世界走,教皇只得调了一队光明骑士,前呼后拥,随着他绕大陆各国一圈。
虽然圣崔斯特是人类,但他作为拉克西斯女神亲自指定的战争领袖和吉祥物,还是深受各族人民欢迎的。出于近距离鼓舞士兵的考虑,他最先去的是阿迈尔山脉外围的兽人部族。当地兽人都十分骁勇善战,身材也比人类高大魁伟,带着部分兽化特征,如耳朵、尾巴、毛发、鳞片之类。
那些部族首领在教廷时倒都见过上官清容,但此时见他亲身到战场最前线来,都颇有些受宠若惊,按照本族待客的最高礼仪招待了他,到夜晚还有不少美女排在他下榻的房间外求见。
为了劝导这些长着毛的美女走上人生的正途,圣崔斯特不得不每天晚上隔着门给她们讲男女授授不亲、女子要贞静淑娴、三从四德之类的道理。虽然那些美女不大能理解圣人的话,但还是都很认真地把那些道理记了下来,转天好向人炫耀自己和新出炉的圣人聊过天了。
白天祝福军士,晚间教化美女,不过数日之间,上官清容就觉得自己口舌灵便,脑中灵光不断,说出的妙语箴言越来越多,将来要著书立传恐怕都足够了。随着他在前线呆的时间延长,阿迈尔山脉涌出的魔物越来越多,攻击也越来越密集,数次有魔物撕裂防线,向着上官清容所在之处冲去。幸好他周围的光明骑士战斗力都极强,根本不用他出手就能料理那些魔物,倒也保得他安全无虞。
经过几次这样的冲锋,圣崔斯特的安全问题就成了各族领袖最看重的问题,不仅是不能再让他上战场,甚至兽人联盟这个算得上前线的地域,最好也是离得远一些。反正他在这里劳军也劳了不少日子了,其他各国军队和人民也正等着他鼓励,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战斗减员,上官清容又被一群美女夹道欢送出了兽人的领地。
自兽人联盟再入东去,就是人类帝国黑斯廷。负责护送他的侍卫长辛格骑士已经拟定好了计划,先在黑斯廷盘桓半个月左右,再取道西方的暗月森林,保证这位圣人能一次绕完全大陆各国家部族,既替战士们做祝祷,又能保障他们这一行的安全。
在兽人部族和黑斯廷之间却是隔着一道山梁,他们的队伍被兽人送出来之后已是天色擦黑,只得在密林之中选了处近溪水的平地,搭建起了帐篷,生起了篝火。光明骑士生活简朴,晚餐只有水和面包而已,随意吃了点东西,留了两个人警戒,剩下的人就在满天星斗之下早早安眠了。
虽是在八月间,林中夜晚却是有些寒气侵人,枝头一阵阵乌雀哑哑啼叫,树梢蝉声高耸入云,林中又有野兽行走簌簌踏枝之声。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直灌入人耳中,吵得不得好生休息,直到月上中天,上官清容才熬不过困意,渐渐陷入黑沉之中。
半梦半醒地迷糊了一阵,他忽然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感,双眼豁然张开。映入眼帘的还是睡前搭好的帐篷顶,并无什么异样,他这才又放下心来,得新放松了身上的力量。可就在他又一次闭上双眼时,他终于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异样感是从何而来了——睡前那些略嫌嘈杂的声音已全数消失,他身周是一片不自然的寂静。
这种情形他不是头一次经历,危机意识伴着上次被绑架的记忆一同升起。上官清容反应极快,立刻用光系法术将自己的身周护住,从埃姆拉之链中掏出魔杖,先用冰系魔法将自己的帐篷冻成冰坨,再用力向冰壁上砸了一下。
随着一阵阵碎裂声响起,他的冰帐篷已彻底垮塌,外面的星空密林重又出现在他眼底。火堆旁那两名守夜的骑士此时已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其他帐篷中也寂然无声,不知里面的人情形如何。而火焰旁边,赫然站着那位几次三番威胁过他性命的灰袍法师。
他今天倒是没用帽子遮掩相貌,一派有恃无恐之色,对上官清容说:“圣崔斯特。才几天没见,你居然都封圣了,还公然和魔族为敌,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是不够,才会让你到现在也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上官清容在见到法师时心中也自掀起了一番波澜,可是眼下不是他能软弱退缩的时候,就算不论他自己将来如何,同行的这些骑士兵的死活就看他这一战的结果了。他沉声道:“你想做什么,死灵法师。这是咱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无辜。”
杜兰德撇了撇嘴角,俯□摸着光明骑士雪白的上装:“我现在还没对他们做什么,不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就说不定了。崔斯特,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人,只要你乖乖的,这些人我也可以放了他们。”他话说得极慢,说着说着,那名骑士身上便多出了一只黑色的小怪物,模仿着主人的动作,用带勾的利爪在光明骑士身上划来划去。
“住手!”上官清容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威胁,将随手拿出的水系魔杖扔到了地上:“我跟你走,但是你要放了这些骑士。他们是中了毒还是受了伤,先替他们治疗,不然的话,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他的威胁却只换来了杜兰德一声嗤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呢,小崔斯特?我就算先杀了这群骑士,再杀死你,也花不了多少工夫。你不过是我的猎物,不要摆错了自己的地位啊。”
灰袍的魔法师站起身来,步步逼近上官清容,而上官清容则是戒备地向后退着,似乎被他的气势压倒,已然走投无路。两人就这么一进一退,走了不知多久,上官清容忽然脚下一绊,身子向后仰倒,幸亏身后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树正接住了他,才不至于一下子倒在地上。
只这么一绊一倒之间,灰袍法师已然将他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身体与树干之间,一手捉着他的双手压在他脸旁,一手卡紧了他的脖子。“崔斯特,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东西,因为我所侍奉的那位魔王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我要为他奉上你新鲜的尸体……”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近得呼吸可闻,那只黑色的小魔怪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死灵法师的肩头,咧开黑色的大嘴,露出寒光闪闪的一口利齿,腥臭的涎水不停滴在上官清容的白袍上。上官清容将头偏开不愿看向那小怪,手微微动了动,放低姿态向那灰袍法师请求:“我……我不会反抗的,求你先救救那些骑士好吗?他们现在都无法对你造成伤害,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就任你处置。”
这种软话自从上官清容认识了这位灰袍法师就不曾说过,法师对今日的待遇也十分讶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骇然笑道:“圣崔斯特,难道有个男人向你求婚了,你就变成女人了?你当初在遗迹森林和维什纳时,可没有这么不济啊。还是说没有了未婚夫和未婚妻的保护,你就弱得什么也不行了?你以为这样的态度在我面前有用吗?”
杜兰德虽然大笑着调侃上官清容,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借着微弱的星光,欣赏他难得示弱的情态,甚至放开了紧箍着他脖子的左手,想将他的脸扳向自己。就在他松手的一刹那,变化陡生,上官清容双手一个用力,已然挣开了他的禁锢,手中凭空出现了另一支高级魔杖,一道光色光华顺着杖端上的宝石直飞到远处光明骑士的营帐群落之中。
死灵法师眼中一黯,再扑向上官清容已是来不及,手上凝出一颗黑色光球扔向上官清容,口中怒斥道:“你竟然骗我!”那只小黑怪也随他动作,比他更快一步抓向上官清容。一道黑色影子也同时自他身旁的空气中钻出,直冲向远处被白光笼罩的营地。
上官清容身上还有光系魔法蔽体,只闪身游走,躲着死灵法师的魔法和小怪物的利爪,手上的魔杖却是源源不断地输出力量,支持着营帐外围攻的防护。死灵法师看出了他心系之处,手上的魔法一阵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强,冲击得上官清容身外白光若有似无,形容狼狈不堪。
又缠斗了一时,死灵法师越见占了上风,上官清容不只魔法支持不住,就连身上衣服也破破烂烂,长袍几乎成了短衣。杜兰德略微停了停攻势,露出了温和的表情劝降道:“崔斯特,快放弃吧,我不想伤害你,真的。就算你一直和我做对,还帮着那群野兽抵抗魔族大军前进的步伐,我也一直没想杀你。只要你不再惹我生气,我就答应保住你的灵魂,只把你的肉体给我的主人泄愤,怎么样?”
回答他的不是上官清容的低首臣伏,而是他派出的那只亡灵魔导的惊叫。那声音距他只在咫尺之间,却不如他之前预计的那样,已到了光明骑士的营帐处将他们全都弄死了。鬼魂的声音呜呜咽咽地回荡在漆黑的林间,引起了灰袍法师的震怒:“难怪你今天表现这么反常,还真是想用自己一命换那些光明骑士了?不过,你也不想想,只要我在这杀了你,你布下的这个奇怪阵法,一样要消散!”
上官清容此时手上吃紧,不顾对面大敌,只情将一身内力全数通过魔杖送到远方营帐群中。直到体内气息所余无几,身上的伤口也越渐增多,他才将魔杖插到地面上,将全身力量靠在杖上撑住身体,对着杜兰德微微一笑:“可只要我不死,这个八卦阵就能一直困住你们,哪怕你再能招来帮手,也只能进得来,出不去。这附近常有人经过,只要那些光明骑士被人救了,他们自然也就知道我出了事,会搜山来救我。”
杜兰德眉头几乎竖了起来,伸手放出一道黑蛇,眼看着缠上了上官清容的脖子,可就在那黑蛇正要束紧之时,上官清容的身体却已凭空消失。
“空间神器……他还有光轮指环,我怎么忘了!”死灵法师咬牙恨道,转身望向周围密林。那只亡灵魔导已将周围有看不见的阵法一事告知了他,现在他得休息一阵,补充在攻击上官清容时损失掉的魔力,好从内部破坏阵法,尽快离开这个光明神的地盘。
强迫与情话
在埃姆拉之链中困坐了约么四、五天,上官清容带来的干粮早已吃完,靠着喝热水顶了几顿,终是觉得这么呆下去,死灵法师固然熬不下去,他自己只怕也是一样熬不下去了。他还有些怕那个死灵法师会在外面等着对付他,可转念一想,死灵法师这些天餐风饮露,体力精神只怕还不如他,未必能造成什么威胁——
他毕竟还能有水喝,那死灵法师被他困在这方寸之地,上无片木以蔽身,下无点滴之水可解渴,怎么也不可能比他体力还强。就算再有那小怪,只要光明骑士他们已被人救走,他自己只身要逃也不困难。再说,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说不定这个死灵法师早已被人发现,出了八卦阵就都是黑斯廷的守军了呢?
为了以防万一,他用魔法护住了身体,袖了一卷米洛奇给他做好的卷轴,迈步跨过空间的交界,重新回到了外面的世界。出乎他的意料,离开埃姆拉之链后,他所看到的竟不是自己设下的八卦阵,更没有死灵法师灰朴朴的身影。周围依旧是一片静谧山林,四处远眺也望不见一丝人烟,更不用提他想象中的援军了。
难道是死灵法师又想法逃走了?看来他本事的确非凡,远在自己之上。上官清容细察之下,四外果无人声,那死灵法师应当早已不在了。既然敌人已去,他也该离开此地了。黑斯廷正在他眼下所处之地的东北方,走兑位再过山梁便可到达。别人不知八卦阵当怎么走,他自己却是知道的,在山包之间左绕右绕,便绕出阵外。
才一出了八卦阵,他就忽觉眼前一花,未及反应,身体就感到好似被什么绑住一般,一动也动弹不得,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再下一瞬间,一种阴湿冰冷的感觉便已灌入他的身体,将他奇经八脉全数堵住,粘糊糊地不得运转。
上官清容心中警讯倏起,便要和埃姆拉之链联系,重新回到其中。可他想到却是又晚了一步,胸口间微微一凉,一直贴身挂着的神器已被人一手拉了出来,随手扔进了一个黑色匣子里。那匣子也不知是何物制成,埃姆拉之链才一放到其中就和上官清容断了联系,任他怎么驱动也毫无回应。
“你的神器还真不少,光轮指环呢?”透过黑雾,死灵法师的面容赫然又出现在他眼帘之中,体态面目看着虽比上次见面憔悴消瘦了不少,却是精神焕发,脸上透出了一层层舒心的笑意。他口中问着上官清容,手下也不停,将他手上所有指环一应摘下,封入自己那只黑匣之中。
上官清容此时内息不通,也顾不得身外之物让人抢了多少,只管闭上眼催动内息,将那股侵入他身体的湿冷内息尽力逼出。
死灵法师摘尽了他手上的空间戒指,仍是没见到光轮指环的影子,皱起眉头,二指捻着他下巴逼问:“光轮指环呢?难道你给别人了?”上官清容专心内视,连眼皮都不曾撩起来过一下。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心急用错了地方,放开手自言自语道:“没错,用不着介意一个神器,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比那个戒指有价值得多了。”
他这么说着,还是不死心地又往上官清容颈间胸前掏了掏,直到确认再也掏不出任何东西,才终于舍得抽出手来。他从自己的指环中掏出一身普通农夫的衣服扔到地上,用一种奇异的声调对上官清容说:“捡起来,我的孩子,把你身上的衣服换掉。”
在那声音的召唤之下,上官清容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它枉顾自己的意志站起身来,在死灵法师面前毫不掩饰地解下了不久前才换上的雪白长袍,直脱得□方才住手,弯□子捡起那套衣装,重新套在了自己身上。在这整个过程中,上官清容都想尽办法控制自己,可四肢百骇似乎都在由那股注入他体内控制,任死灵法师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玩味地逡巡,竟连一丝遮掩躲避都做不到。
他换好衣服之后,死灵法师的眼光也终于收了回去,望向远处高耸绵延的阿迈尔山脉。“崔斯特,我们回去吧,那里才是我们该回去的地方。”死灵法师的手虚指着已被魔气笼罩的山脉:“这一趟路可不大好走,所以你要更听话一些,这一路上好好服侍我。你表现得越好,我越能说服别人留下你的灵魂——你要知道,以你的身份,无论是那位魔神还是和我一样的,他的仆人们,都是不愿意留下你的生命和灵魂的。”
上官清容感到自己的脖子顺从地弯了下去,然后四肢配合地动了起来,跟着死灵法师踏上了不属于他的归途。体内的异种力量如此黏腻地包裹着他,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只能跟着死灵法师穿过无人行经的小路,甚至在路途不平坦的时候,身体还会自主地放出属于他的风系魔法。
一路之上,上官清容都不曾放弃过与这个控制了自己身体的奇异魔法斗争,他的内力自丹田之内一路向经脉中压去,直到他们终于绕过兽人的看守,进入阿迈尔山脉之中时,那股力量却仍未能被排出体外,只能暂时用魔法包裹住,甚至不能完全压制其力量。
此时夜色已深,死灵法师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只为一直没有脱出光明阵营的范畴,不敢休息。如今既已踏入了黑魔法的保护圈内,终于可以放松休息一下了。他吩咐上官清容先生起火堆,烧些热水来喝,随即放出那只黑色的小魔怪去打了只小型油獾回来,让上官清容替他剥皮烧烤。
这等粗活,似上官清容这样清高自爱的弱受哪做得来,虽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接过了那只渗着血迹的小兽,再往下就什么也做不出来了——自打数年前被沃特师父带着到魔兽森林历练,不知见了多少魔兽尸体,早已磨平了见到这种可怜的小动物被杀就为之落泪的天赋。虽则是不至为兽尸流泪,可让他动手烹饪更是绝无可能。他两世为人,都恪守君子远疱厨的准则,宁可饿死,也不能亲手下厨。
他这副消极反抗的态度终于惹怒了比他还多饿了几天的死灵法师。杜兰德的声音中又漫上了那种奇异的调子:“崔斯特,你在磨蹭什么,你连怎么服侍你的主人都不知道了吗?”
怎么做饭上官清容不知道,怎么服侍人他却是已刻入骨髓了。那声音才落,他就已扔下血淋淋的兽尸,站起身来走到了坐在火堆旁的灰袍法师身边,一双犹带血痕的素手直摸上了死灵法师的脸,并在法师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弯□,印上了自己的嘴唇。
死灵法师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张口结舌,全身上下仿佛通了电一般,一动也动弹不得。上官清容温软的舌在他口腔中绞动,手渐渐向他□摸去,右手五指所到之处,仿佛是在久旱的旷原上种出了一片春草一般,撩拨得杜兰德心氧难耐。
但他最终还是回复了意识,就在上官清容的手碰上他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时。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危险在死灵法师心中升腾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着,企图挣开上官清容的桎梏,甚至连魔法也忘记用了。上官清容半趴在他身上,手忽地停了一停,艰难地在他胸前开口叫道:“解开我身上的魔法,求你,我,我不想……”
后面的话杜兰德已经听不见了,他现在只担心上官清容把他的腰带真的解下来。趁着上官清容停手的间隙,死灵法师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乌金色的五角形牌子,将上面刻的魔法阵按到上官清容头上,念动咒语。短短一息之间,他已将当初费尽心力,又是隐藏气息,又是用魔法偷袭才得灌入他体内的魔神之力重新抽了出来。
魔力抽出时,连带着上官清容自己裹在那魔力外的力量也一同抽了出去。失去了内力依凭,也不再有外力指挥,上官清容终于是一动不动地趴在灰袍法师身上了。杜兰德抬起上身,想将这个被控制住后犹比平时更可怕的敌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这个念头,在他的手触及上官清容脸庞的一刻却发生了些变化。指尖柔嫩温软的肌肤已是一片濡湿,经过压抑的低泣声也同时传入了他耳中,光明神新带给世间的年轻圣人已是一脸戚容,哀痛无助得犹如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
凭什么——杜兰德心中无声地呐喊着,明明差点被男人怎么了的是我吧?这个该死的光明法师怎么还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我还在他身下被压着呢,天底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还没等灰袍法师抒发够他心底的委屈和不满,一道带着鄙视和痛恨的沙哑响在了他们两人头上:“难怪你向主人隐瞒了这么多关于这小子的消息,原来是和他有这种关系吗?杜兰德,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怒火了。”
杜兰德心底的不满立刻全数收拾了起来,抬起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望向头上那名法师。同样的灰袍,同样的法术,同样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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