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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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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发现解剖室门口的灯光比其它地方要亮一些。衬着光线可以看到门并没有锁,但是关得很严。
和李伟互相看了一眼,我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然后慢慢地推开了解剖室的大门。
那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我看到了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场面,一个在以后可能永远成为我恶梦源头的场景:百余平米的解剖室里,爬了满地的婴儿,更准确一点应该说是大部份没有成形的婴儿。他们有的仅仅是一血肉模糊的肉团;有的大概有三四厘米长,可以看出简单的五官和四肢;有的大一点的约有十厘米左右,五官分面确显狰狞;还有的更大一些的,有三四十厘米长,圆睁着的双目中射出一道让人感到恐怖阴冷的目光……足足有几百个之多。爬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普通的婴儿,赤红的大脑袋上镶嵌着一对如豆般的小眼,眼中那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贸然闯入的我和李伟。
突然,二个略大一点有人形的婴儿倏然向我和李伟分别飞身过来,快得让我们没有一点反映的时间。两只小手已经死死地掐住我们的脖子。
我没有想到一个婴儿有如此般的大力,脖子上好像钳了一把老虎钳子,掐得我往上直翻白眼,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量,逆来顺受地乖乖的等着生命的远去,死亡在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摆脱痛苦的期待。
“阴阳眼,三瞳合一!”白方的一句怒吼将我从阴世的等待中唤醒。我下意识地打开了阴阳眼。
阴阳眼下,痛苦消失了。我和李伟也分别把手从对方的脖子上拿下来,换而揉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而地上那些爬着的婴儿依旧,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对谁发起过攻击。而是向着有光的地方,向着有温暖的地方在慢慢的爬行,滚动。
“你应该出来了吧?这是你最后的一张王牌了。”白方干巴巴的声音在空阔的解剖室里回荡着。
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女孩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这个容貌姣好的女孩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苍白阴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她怀里的婴儿确大睁着眼睛,用我熟悉的极度恐怖阴寒的眼光打量着我。
“你终于来了!”声音阴冷异常,发自婴儿喉咙的最深处。
“你在乱杀无辜!”白方的声音从干巴巴变得更有震慑力。
那个婴儿似乎在女孩的怀里抖了一下,道:“这是惩罚,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人类不能为自己一时的欢娱而造成我们的痛苦。我们渴望阳光渴望温暖!”
“那你也不能杀这么多人;如果我不阻止你的话你还要杀会多少人?甚至杀死你自己的母亲。”
“任何人都不能拒止我,人类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也不能!”那个婴儿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还有能力对付我吗?”白方一步步地向他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要报复你的……”阴冷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突然之间,女孩连同婴儿的身体像膨胀的气球一样爆炸开来,炸得粉碎;就像美国科幻电影中被外星武器攻击打碎的人类。我和李伟的身上被四溅的血肉弄得满身满脸。
“李伟?你吓傻了?”白方转过头问道。
“我在想他的话,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李伟喃喃地道。
“看来你要等到新婚之夜喽”我道。
“我也想,可惜这辈子不行了!做过了的事不能后悔。”李伟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难道也是怕报复?我这么想,可是没有问他。
第十一章 幽铃
戴记成,光绪三十三年九月初八偶得铃铛,十月初一暴病卒年四十八。
宋启良,宣统元年正月购得铃铛,同月卒。
何安,民国三年腊月得铃铛,次日霍乱而亡。
白晓超,民国十年死于战乱,从此铃铛下落不明。
一九四八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重现,被富翁杜天豪购得;而杜天豪本人于十天后出车祸身亡,铃铛再度下流不明。
一九六五年出现在美国,购买人:约翰.威尔森;威尔森死亡时间:一九六五年二月美国加州;死亡原因:不详。
后收藏于美国**ithsonian博物馆,一九八二年被窃。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于塞北市桥南区宝善小区王猛死亡现场发现此铃铛。
……
笔记到此嘎然而止,下面附着一张关于这个神秘铃铛的照片及简介:此项链名为恶魔铃铛,采用缅甸满绿玉原料打磨而成。由39颗由大变小、满绿圆润的翡翠珠串制,项坠为二个24K足金铃铛,镶嵌0。8克拉钻石二颗。再下面就是一副极为漂亮的项链照片,甚至那金黄色铃铛所发出的夺目光芒可以透过照纸,直摄我的双目。
看着熟悉的笔迹我确认这是李伟所记无疑。资料很凌乱,前四行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而后头可能是他自己写的,不过现在我们也无从得之了。李伟昨天突遇车祸,此时还躺在医院的VIP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他可能是得到自得到这个项链后,唯一还活着的人。”看过了笔记,我对着面前端坐的戴林海说道。
戴林海是负责接替李伟工作的刑警副队长,他身材较瘦小,不过还是能从紧皱的双眉中看出几分平时的干练。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道:“是呀,这次老李真玩大了。竟然被人从清晨的马路上发现。那时候就已经人事不醒,到今天都三天了。”
“那天他到底去那里了?你们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对于李伟出事,我有些急躁。
“不知道,他那天自己出去的,连车都没开,和谁也没说。”戴林海的双眼中透出一股莫名的迷茫。
“那你们现在掌握的资料就这些?”我问道。
戴林海犹豫了一下,说道:“基本上就这些。还有……还有那个恶魔铃铛,也在我们手里。李伟出事以后锁在警队的保险柜里,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谁也不想去查王猛这个案子。要不是我李伟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我真的也不想管啊。而且我知道你和李伟的关系,也知道你有特殊的本领,所以才来找你帮忙。”
听他话说得深沉,我苦笑了一声道:“帮你没问题,为了李伟我也会尽力的。只是现在未知的情况还太多。那个王猛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得到的这个项链的?”
“不知道,李伟查了个开头就出事了。大家都说这个‘恶魔铃铛’和西方传说中至人死命的‘魔镜’是一回事,谁拿谁倒霉。你看拥有了它以后的所有人几乎没有一个活过一个月的。李伟碰过它,半个月就出事了;虽然他还没有死。”他沉默了下来,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几口,踌躇着说道:“而且我还有一层顾虑,你说咱们接触这个案子的人会不会……”
“你是说我们也会被它神秘的力量的诅咒?”我也有点拿捏不定,声音不高。
戴林海的身体微微一颤,点头道:“是啊,这就是我为什么今天没有把它拿过来的原因。而且我们现在知道的资料太少了。关于王猛、关于恶魔铃铛……”
“嗯,我们不碰它可能好一点。如果它的诅咒力量真实存在的话,那李伟现在还没有死就只有一个解释。”白方突然说道。
可能戴林海听李伟说过我和白方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抬起充满迷惑的面孔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李伟的八字硬,也就是俗称的命大。但如果这种神秘的诅咒力量长期存在的话,那他还是会有可能扛不往的。”白方的声音开始发生变化,我知道这是他进入状态的前兆。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好一点?”戴林海站了起来,在我的办公室里缓缓地跺着步子,问道。
“在这股邪恶的诅咒力量占上锋之前消灭它!先从王猛查起。”白方斩钉截铁地说道。
王猛的家住在宝善小区,据戴林海所说他是在夜里被人入室谋杀的。虽然他们已经去过多次了,但我还是想再去看看。这是一个普通的二室一厅的楼房,我带着戴林海给我派来帮忙的年轻刑警王天才,在屋里细细地看了一大圈,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先象征性地安慰了王猛媳妇几句,然后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你别伤心了,你要帮我们尽快找到凶手,为王猛报仇。”
“嗯。我知道,你们问吧。”
我知道一般的情况戴林海他们一定已经问过了,所以诸如王猛工作,年龄是否有无仇人之类的话题也就不再赘述,而且那也不是我这身份该问的。就直接奔项链吧。于是说道:“王猛是怎么得到恶魔铃铛的?”
“恶魔铃铛?”王猛媳妇先是一愣,然后释然道:“就是那个项链?他说是朋友托他卖的,他可以从中抽头。”
“朋友?”
“是的。上次戴警官来的时候也问过我。王猛真的是和我这么说的。他平时就做帮着别人干这个东西,从中抽头挣钱。具体是那个朋友我并不知道。”
“那和他最好的朋友是谁?”王天才开口问道。
“吴老六。大名叫吴子会。”
从王猛家出来我们并没有直接去找吴子会。而是先给戴林海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相关情况,就听他在电话里说道:“这个我知道了。我这边还有新发现。一会儿见面说吧。”便约我们去医院看李伟且碰头说说情况。
李伟还是在昏迷当中。和昨天一样,他对我们的到来一无所知,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像是在熟睡当中。我仿佛还听到了他微微的鼾声。他累了,也许真的需要休息。我多么希望是这一个梦,李伟突然中香甜的梦中醒来,可以向我倾诉经过……可是我知道,现实不能被任何遐想所替代。
王天才的手机响了,他接过电话刚喊了一声“喂”就脸色大变,差点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看着他发抖的身子和悲伤的面孔,我能感觉到了他强大的悲痛。
“戴队长……车祸死了!”王天才慢慢蹲下身子,把双手插到长发中哽咽着说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难道恶魔铃铛的诅咒力量如此之强大?戴林海没有直接接触它确也遭杀身之祸。那我呢?是现在全身而退还是继续接受那未知的命运?
又是车祸。
……
月儿高高,
黑夜很长,
空气中吹拂着命运的方向,
亲爱的孩子,
什么是吉祥,
车来车往里有没有神的光芒
……
那遥远的地方没有车来车往,
那安静的地方,
小河在流淌,
那洁白的地方,
你没有方向
……
我的耳边浮现起了一首老歌——《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也许那里才是该去的地方!那里没有车来车往。
整整一天我都沉浸在戴林海死亡的悲痛之中。也许我和他并没有太多的深交,也许我是为自己未卜的命运在忧伤,也许我是在躲避抑或恐惧那可怕的恶魔铃铛。但我真的很痛苦,也很害怕,一种从没有过的恐惧已经牢牢地抓占据了我的身体。我这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坐以待毙不如迎头而上,找到恶魔铃铛的真相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我们要抓紧时间。别忘记你的身份,你是一个灵魂教师!”白方干巴巴的声音反射在医院狭小的走廊墙壁上射进我的耳道。
“我知道,就是感觉有些难过。”我低沉地说道。
“你是在为你自己的命运难过,你这是向未知的邪恶力量妥协!命运要把握在自己手里。这些陈旧的道理还用我再说吗?”白方的声音仍旧洪亮。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轻轻地说道:“我感觉那股邪恶的力量如此地近、如此地强大。我们甚至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第一次感觉胜算如此之小。”
“你还记得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那句经典的台词吗‘心存希望是件好事,也许是世界上最好的事’。”白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我。
由于戴林海突然死亡,所以恶魔铃铛这件事暂时被搁了下来。因为他确认死于车祸,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额外线索。不过王猛死亡的案件被指定由暂代替副队长的近五十岁老刑警张战生和王天才负责。可能在公安局内部认为恶魔铃铛与这段时间的事情没有直接的关系吧,它仅仅是一个案件中普通的证据。不过我确知道这个神秘的项链仍是被锁在保险柜里,而张战生也根本没有去动它;甚至他连这个案子都没敢过多的接触。
我不能对自己的朋友不负责任,我决定自己去查一下吴子会相关的信息。因为戴林海死前与我通的电话中表示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而他说的新发现我感觉很有可能还是与他有关,因为据王天才后来讲他听同事们说戴林海最后一次去的就是吴子会家。
但我没有找到这个吴子会,他失踪了。
“朱哥,我们已经将吴子会列为王猛案件中的重大嫌疑人。全市排查工作已经开始,只要有他的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王天才笔直地站在我的办公室桌子前,像是在给首长会报工作。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看着这个踌躇满志的年轻警察,心里充满了感激。
这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准备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回家睡一觉。有时候心累比身累更要让人疲惫。就在我找了个饭馆坐下准备点菜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刚刚分手的王天才打来的,他告我吴子会找到了。
市公安分局,审讯室门口。
由于我不是警察,所以审讯吴子会我不能进去。虽然在事前已经把自己想起来该问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王天才,但是心里还是不踏实,像是热祸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转来转去。大约过了有二个多小时,才见吴子会被两个强壮的警察押了出去。
“怎么样?他说什么了?”我一把拉住出来的王天才问道。
他先和另外两个一同出来的警察交待了几句话,然后才对我说道:“他全撂了,恶魔铃铛是他和王猛夜入一个别墅偷来的。”
原来王猛和吴子会没有正经工作,平时就干点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事。那天吴子会找到王猛说他听朋友说郊区看到一家别墅,主人非常有钱。他们俩就半夜摸了起去,想顺点东西。没想到被这家的男主人发现,搏斗中王猛将对方刺死,被他二人抛尸荒野。而他们也偷了很多东西出来,其中就包括那个恶魔铃铛。
“他们后来分桩的时候把那个铃铛分给了王猛。王猛死后他有点害怕,就躲了起来。”王天才介绍说。
“害怕?害怕诅咒?”我一边翻着记录一边说道。
“是呀,恶魔铃铛太邪了。老张现在都不问这个案子。我看朱哥你也得小心点,实在不行交给我办吧?相信我一定可以还李伟戴林海他们一个公道的。”王天才显得信心十足,微笑着对我说。
“我相信你,不过我还是想帮帮你。”我随口回答道。
“那朱哥还是信不过我呀。你想帮我当然更好。”王天才说着就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景我感觉他说得也对,李伟现在出事他们公安局那边也没有让我管。可能是上面给了他什么压力或有什么风言风语吧?想到这儿我就想叫回他和他说让他努力把这个案子办好。可是就在这时候白方抢先说话了:“当然不是,人多力量大嘛。我一定帮你把案子办好。”
王天才没在说话,看了我一眼懒懒地甩门出去了。白方这家伙就会耽误事,如果真是公安局上层领导对我插手有什么顾虑的话真是害了人家别人。看来下次见到他得说清楚。一边想着我一边走了分局的大门。
死亡又和我近了一步。这是我第二天早上接到王天才电话说了吴子会的死讯后的第一反映。诅咒是如此之强大!每个人的死都是意外发生的,但又是围绕着这个神秘可怕的恶魔铃铛。我是否应该真的撤出慢慢再查,明哲保身呢?
“不行,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白方的声音虽然干巴巴得像是在雪天的操场上发出的,但是很有力。
市公安分局,办公室。
张战生是个老刑警了,多少有点发福。他半摇头胖头抽着烟道:“吴子会是昨天夜里死的,突发心脏病。李伟的事我也急,不过我感觉……”他摇着头没在说下去,
“那当时谁在现场呢?”白方突然间问道。
“现场?我和小王都下班了。我们都不在。”
“哦,那您知道吴子会和王猛杀的那个别墅主人叫什么吗?”我问道。
“知道,他叫刘海,好像是个古董商人。”
凌晨一点,效区刘海别墅。
刘海不是本市人,他在塞北市做皮毛生意。这房子听说是他今年才买的,家人还没有过来。我之所以选在黑夜里来这儿是想感受一下那天吴子会和王猛来时年气氛。不过当我来的时候发现别墅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传来微弱的灯光。
“为什么会有人?不是说这里早就没人住了吗?”我小声问白方。
“不知道。不过没有阴气,应该没什么危险。我想恶魔铃铛的诅咒应该不会在这里发做。我感觉不会任何鬼怪魂魄的气息”白方坚定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放下了心,慢慢地走到门口想往里先看一眼。可是刚到门缝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人事不醒了。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被人用绳子绑了个结实,放在一个黑洞洞的房间内。头痛得厉害,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这是恶魔铃铛的诅咒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我捆在这的?我不停地问着,但没有人回答。因为嘴被堵着,我没法和白方交流。
门,开了。随着射进来的亮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修长高瘦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当看到他的眼时我惊呆了,因为进来的人是身着便服的王天才。
“惊讶吧,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声音得意而又高亢。“你马上就会出意外了,就像李伟、戴林海、吴子会和王猛那样的意外。”他尖笑着走到我身边,把刀尖放在我的脸上比划着。
难道这些人都是他杀的?那么恶魔铃铛的诅咒呢?
他好像看出我的心事,一阵冷笑过后才道:“恶魔铃铛的诅咒就是它的秘密,让所有得到它的人都永远消失。”
王天才把我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站直了身子,背对着我说道:“恶魔铃铛是里有一个秘密,想必你们都不知道吧?即使知道的人也不会活着的。”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半天没有反映过来。
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打到北京,慈禧太后带着光绪皇帝仓皇西逃。离行之时下令将光绪最喜爱的珍妃投入井中溺死。因为支持变法的珍妃是慈禧太后的死对头。不过慈禧不知道的是在这之前其实珍妃早有查觉,她把自己和光绪多年积攒的一批细软财宝转移到了紫禁城的一个秘密所在,并绘制地图藏于自己的一个铃铛项链之中。希望以后光绪可以暨此东山再起。她把这个项链交给自己的贴身林姓宫女,让她永远守候着这个秘密,不能让外人得知。
后来林宫女成功逃出紫禁城,但确在混乱中丢失了铃铛项链。她临死时吩咐后人,一定要找到铃铛,并不惜一切代价守住这个秘密。后来铃铛果然出现,为了不让外人发现这个秘密,他的后人按照她的安排制造了这个“恶魔铃铛”的传说,不惜一切手段要将这个永远的保护下去。再后来江山移主,但是他人还是籍以祖训人守护着恶魔铃铛中的秘密。
“它如果永远沉睡在那个古墓中就好了。”王天才阴森地一笑,接着道:“可是刘海竟然是个盗墓的,他从古墓中得到了铃铛。”
听着了他的故事,我的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受:“那你就杀了他?”
“不,他不是我杀的。我并不知道铃铛在古墓中,我和我父亲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天可怜见,王猛和吴子会竟然杀了刘海将它偷了出来。他们要卖铃铛的消息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杀了王猛为什么不拿走铃铛?”我问道。
“我要它没用。我要遵守古训,守住其中的秘密。”他的声音变得又类又厉。
“你的精神有问题,有时间去看看吧。”白方挖苦道。
“哼。我有没有问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明天也要出意外了。我们家族擅长制造各种意外事件,这也是家传绝学之一。我的曾祖父曾经制造的车祸现场连美国警方都查不出来,你们可以安息了!”他似乎充满了期待,而对我这样一只待猎杀的羔羊。
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会绝望。
“可是你家族的人制造的东西也许不一定好用,能不能杀死人还是问题!”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李伟带着一群荷枪实弹的刑警出现在了门口。
“李伟,你……”我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抱歉老朱,如果我不用这种假死的办法是无法找出真凶的,可惜了小戴和那几个死了的人。”李伟低下头道。“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残忍。他们家是遗传性的神经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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