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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不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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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刚才方见柳五少以剑点穴,手法真是高明至极。”老者亦笑着说。柳家原本生下五个男子,江湖人称“五柳先生”,柳青衫排行第五,所以江湖人都称他为“柳五少”或“柳五生”。

柳青衫心中亦对这位老者十分敬佩,能够在如此激烈的争斗之中分神来关心绿儿这边,只怕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道长的八面玲珑剑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敬你一杯!”说着柳青衫取出两只酒杯,向杯中倒满了酒,右手手指一弹,酒杯远远地向老者送去。老者右手一接,杯中的酒未洒落一滴。柳青衫举杯向老者一敬,一饮而尽。

老者亦喝完了就,笑道:“多谢!”

雨水渐渐地落满了柳青衫的酒杯,他又向老者一敬。

老者微笑,心知这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之意,他喝下了杯中的水。他知道眼前这位身着青衫的柳五少马上就要走了,世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留得住他,那就是天涯。

柳青衫并没有要回酒杯,他说了一声“告辞”,他胯下的马便转身向另一个地方散漫地走去。

老者看着手中的酒杯,酒杯碧色,正如他身上的青衫。

那一袭青衫渐渐地在雨中淡去,老者叹了一口气。

绿儿好奇地问道:“爷爷,他要去哪啊?”

“或许只有他的马知道。”

这时他们的不远处还站在一位没有被点穴的刀客,老者当然没有忘记他。他回头解了另外二人的穴道。

老者对着这三人说:“我手中的剑已杀的够多的人了,你们还是走吧!”

其中一名刀客感激地说:“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只是无名堂的第九批杀手已在前方设下埋伏,你们还是换条道吧!”第九批,也是最后的一批,无名堂杀一个人只会派出九批杀手,如果一个人能够逃脱这九批杀手的劫杀,无名堂就绝不会再动手。这是无名堂特殊的生存之道,无名堂不会为了杀一个人而损失太多的人才。这条规定只对一个人例外——墨子归。

老者心知,这第八次劫杀已极为危险,这第九次,恐怕难逃此劫了。

另外一名刀客说:“道长,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们这次没完成任务,无名堂绝不会放过我的。”

道长点了点头,他们一行人道长捡起地上的两件蓑衣,一件披在自己身上,另一件留给自己的孙子。绿儿受伤不轻,老者将他抱到了那间破旧的寺庙中替他疗伤。

另外的三名刀客在雨中挖了一个大坑一起埋了三个同伴。

老者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而且孙子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于是他在已十分破烂的地方拆了几根椽子(放在檩上架着屋面板和瓦的木条)。可是包袱中的火石已经湿了,他双掌合着那两块火石,强运真气。稍后,两掌间冒出腾腾的蒸气。那刚从雨中回来的三个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对这位道长更敬佩了些许,经过刚才的苦战,那两个刀客早已累的手脚发软了,可是这位老者的真气却仍旧那么充沛,不得不叫人赞叹。

老者点完火之后,众人便在火边,聊起了江湖的一些见闻。老者在火边摆起了架子,把那些湿了的衣物在火边烘烤。

一个汉子问道长:“请问道长,你们这是要去到哪?”

道长思考了片刻,“这第九批杀手马上就要赶到,只不过能够容得下老朽的地方已不多,我只折回到曾家山找老友相助。”

黄昏时分,雨终于停了,老者的衣物也已烘烤地差不多了。绿儿已累的睡着了,但老者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决定在晚上赶路,他们必须尽早赶到曾家山,越早越好。

曾家山上,乔生正和账房在商量着营建栈道的事。当吴辽兄弟第二次晕过去时,雨也停了。两个疯老头一个争着抢着要为紫紫买吃的,于是乎两人不管天色如何就奔下山。曾家山迎来了难得的平静。

晚饭的时间到了,菜式很简陋,山上已没有太多的东西可吃了。梅事干和吴辽这一对患难兄弟已没有一丝力气来吃饭。

梅事干问道:“明天的明天,他们还要来找我玩吗?”

吴辽望了他一眼:“不会,他们会来找我玩。”

【金古封刀待如此】

这一章自我感觉写的有些飘逸,对柳青衫的描写还算可以。这个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并不是主角,不过在《第二诗仙》中会有他的很多故事。唉,这几天心情有些许失落,因为成绩实在太惨淡了,每天都是三票、四票的,也许是自己的才华还不够,不过我会每天突破自己的,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感谢那些像夜鸣猪、踏鹤、bvzy和其他一直支持我的书友们,多谢为我做广告的禾戈子陽,还有那些一直给我投票的却不知姓名的人。我不会忘记这些一路走来的支持,谢谢。

第三十九章 出走

丰子云感到时间过得越来越快,那蜘蛛盗阵在他脑中回转千遍但还是有最后两道没有解开。现在的他也只剩下了四天时间。就算自己现在破了那盗阵拿到秘籍,他也不能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学会“沧海真气”。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喝醉,酒淹没了心,心就会死了,心死了就不会痛了。但唯独今夜没有,因为山上能吃的都被吃完了。

乔生又来找丰子云商量有关事宜。

乔生顿了顿说:“丰少侠,我们师兄弟商量之后,等到师父出关之后,我们师兄弟们一定会劝师父将你收为入门弟子。所以还请少侠下山为我们购置一些粮食和油盐。”

丰子云笑了笑,自己已是个快死的人了:“好吧,我尽力而为,不过曾祖师不用收我为徒了,恐怕我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乔生一惊,“难道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丰子云默然不语,空气凝滞片刻之后,他说道:“我现在就去!”乔生给了他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我派人在山顶系上长绳,你就将买来的食物系在绳子的一端,倒时我派人将山下的东西拉上来。”

“好。”丰子云没有回头。他一个人走在那下山的道上。他感到今天和以前很不一样,他的双腿就像注了铅一般,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到了山崖边上,他看着下面的深渊,不觉一阵晕眩。山崖上原来的栈道已被完全地毁坏,有的只剩下了光滑的峭壁。丰子云心想今天他也许走不过这山崖了,他知道这几日来,他的真气越来越稀薄,聚气丸的药效几乎完全失去了。他镇定了一下情绪,使劲向那一截突出的木桩跃去,幸好没有落空,他继续使出过水十三式中的步法,一开始时稍显吃力,但后来真气就像被理顺了一般,丰子云这一走好像自己身上的病完全消失了般。丰子云暗自高兴,原来这过水十三式还有此种妙处。少顷,他已走到了山下。他回头看了看山上,他没有和紫紫道别,也许自己早一天走,她就会少一天痛苦。

他雇了一辆驴车,车上堆了足够他们吃上半个月的粮食和油盐。

丰子云拿出身上所有银两给车夫对他说:“这些是给你的,等下你把这些东西系在绳子上,有人会把这些东西拉上去的。”

车夫看到这么多银两,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就……就这么简单?”

丰子云点了点头便转身向远离曾家山的方向走去。

车夫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便把那些银子塞进了驴车底下的木鞘中。山崖边上果然有一段绳子,绳子上还系着一只大竹篮。车夫拿过竹篮在上面放上了一包大米,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个铃铛,绳子动了的时候,在绳边睡着的高原被铃铛声吵醒了。他转动木轮,绳子一圈圈地绕在了木轮上,竹篮缓缓地上升。车夫如此做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把车上的东西搬运完了。他心满意足地躺在驴车上,想到丰子云给他的那些银子,他笑得很灿烂。此时的天空却没有他那么灿烂,乌云排满了整个天空。

紫紫看着天上的乌云,乔生已经和她说过丰子云已下山为他们买粮食了,现在她十分担心丰子云,若他上山之时突然下起了大雨,那他岂不是更危险。

此时师兄弟们正在讨论着三师兄陆川的戒剑如何如何厉害,尤其是那招“听琴”,真是如鬼如魅。连很厚负责给那四位铁面人送饭,所谓的饭也就只有两个馒头。而且还被连很厚偷吃了一个,所以现在只剩下一个了。铁面人看着连很厚吃馒头的样子不断地咽口水。

“小兄弟,你就别再吃了,我们四兄弟就没有了。”

“唉,虽说你们都是些坏人,只怪了连很厚菩萨心肠,看不得你们受苦,好吧,给你们一块,你们自己吃吧!”连很厚露出狡黠的笑。他在那四个人的头顶上分别放了四块干馒头,那四人自从被那死老儿点了穴之后,就经常受到连很厚的调戏,看来今天他们又要饿肚子了。一群麻雀在他们头顶上啄啊啄啊,还时不时地拉上一拉,意思是“某某某到此一游”。唉,“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铁面人心中十分郁闷,这些麻雀吃完了居然还不走,它们用自己的鸟爪在铁面人的头上找一些剩下的馒头屑,后来竟然把他们的头皮屑当成了馒头屑都统统吃了下去。鸟儿抓了一层还有一层,正所谓“层出不穷”。

上天似乎对这情况很是看不下去,便下起了暴雨。其中一只大鸟脾气怪异,看见下雨就狠狠地抓了几把,以泄心头之恨。被抓之人心头自然恼怒万分,不料那只鸟儿却抓到了头上的穴道,解开了他被点的穴。这个铁面人心中又惊又喜,他问对面的兄弟,“你看看那两个老头现在正在干什么?”

“还不是和那小孩在拼命的玩吗?”

“告诉你们,我刚才用真力冲破了被点的穴,所以等下我们就可以下山了。”没想到这人吹牛脸都不红一下,恐怕连连很厚都不如他。

“真的?!”

他笑了笑,一个沉着冷静的人通常都是这种表情。他用脚向右边的兄弟的脚背上一踩,解了他的穴,不一会儿他们的穴道就全部解开了。

“现在那两个怪老头没看着我们,我们还是快逃吧?”

“不行,我们得从长计议!”那个自称冲开穴道的人冷静地说道。本来他的话在他们几个兄弟中很没有分量,不过刚才听说他自己冲开穴道,不由在心中对他有了几分敬畏。原来他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山人!吹牛人心中很过瘾,他刚才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其意也只是增加自己的威信罢了,到底如何来“从长计议”他倒是没想过,他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这表示他正在进行着异常激烈的思考。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说话了。

“快,我们现在就走!”兄弟们也一时没想到他为什么要直到现在就走,不过情势危急之下也不容想这么多了,反正这个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的兄弟一定有他的高见。

一溜烟,他们四个飞快地向山下奔去。待连很厚发现他们逃走之时,他们早就奔到了山脚下。

陆川一听到那四人逃走消息之后,心中亦十分惶恐,恐怕在江湖上的仇家就会找上门来。当初曾师祖将他带回曾家山就是为了让他离开那个充满仇杀的世界。看来现在正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雨越下越大,丰子云找到了一棵大树避雨。可雨还是稀稀落落地滴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起了自己远在洛阳的母亲,想起了那些曾经的玩伴,想起自己曾做过的那些坏事,当然还有他不得不想的紫紫。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回去。自己提前走了,她真的会不难受些吗,对自己的生死未知,她也许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期待着生命中的那一个人突然出现,他还是应该回去的,在生命的最后一段历程应该和自己相爱的人一起走完。

他一定要回去!

待他正要走时,却有人追了上来。

丰子云转身一看,此人满身血污,身上冒着强烈的真气,谁都可以感觉得到他那神一般的感觉!他手中握着的已不是剑,而是一道强光,可以杀人的强光。

丰子云心中寒意顿生,也看不清他的面容。看他略微苍白的头发可以判断地出这人不会年轻,他身上的杀气似乎已经冲尽了一切岁月的伤痕。他的剑仍在滴血,他刚杀过人,可是丰子云并没有听到任何惨叫的声音,可见他杀人是多么地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杀过多少人了,或许只有他的剑知道。雨落在丰子云身上产生了一片凉意,但他感到三丈之外有股热浪向他传来。老人整个周身被一片雾气围绕着,仿佛他就是那座高不可测的山峰。

难道他是墨子归?

不,不是,墨子归绝没有他那强烈的杀气,而且墨子归的剑永远是血红色的。丰子云想起那次雨中见到墨子归的场景,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的真气比墨子归更强烈。热浪在丰子云身边澎湃,丰子云经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大雨之下,丰子云的额头之上竟渗出了汗。他感到连落下来的雨都是热的。

这人是谁?

丰子云看着他手中的剑,连太阳都没有这种夺目的光辉,但这柄剑却告诉他:它要杀人!!

【金古封刀待如此】

去看了别的那些和我一样不太有名的写手书评区,基本上都是广告什么的。突然觉得我的读者还是很好的,比较关心我。嗯,谢谢了。就凭这点这个故事就不会太监的。当初感觉武侠对我很有魅力才动手写的。这种魅力对我来说还没有消失,我一直想写出那种很潇洒很帅呆的感觉。也许我现在的故事比较搞怪吧。不过也不是那种只有高智商的人才看得懂的那种,我想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吸引力的吧。人生吗,总有点小挫折的,写书当然也一样了。我没有起点那些大婶们那么好的机遇,不过凭着自己的努力还是会一步步接近成功的,悲观和失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会变得更强的。

第四十章 未开

丰子云感到自己的真气正在逐渐地消失,因为聚气丸的药效已快消失殆尽。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那位苍老的剑客,慢慢地走近,身边的草木顿时变得焦黄。树上的山雀都被他强烈的真气震裂了胆囊,纷纷从树上落了下来。丰子云感到周身的真气不断地逼入他的体内,异种真气进入人的体内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若无特殊的功法将异种真气化为己用,异种真气便会与自身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冲撞,直至人体内的五脏六腑俱裂。这是一种非常霸道的杀人方法,只有练过上乘内功至少有二十年的功力的武学宗匠才可为之。老剑客走近丰子云,突然增强了功力,丰子云经不住呕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丰子云不明白自己和这个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剑客的真气在丰子云的奇经八脉中不断地冲撞,这是最残忍也是最令人痛苦的杀人方法,死者会慢慢地感觉到,那种最为清晰的剧痛。丰子云被这难忍的剧痛清醒之后,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只感觉到白茫茫的一片,慢慢地他已感受不到那种痛楚,他突然感到很愉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愉快,似乎他的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这就是那个最接近死亡的地方,一个不会再有痛苦的地方。他安然地闭上了眼,嘴边带着一种微笑,慢慢地失去所有的知觉。

剑客归剑入鞘,周围的热气慢慢地散去,空气慢慢地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他把手伸向丰子云的腰间,取出那只装有九十粒聚气丸的瓷瓶,瓷瓶慢慢地在他手中发出一阵阵变成粉末的声音。雾气散去,这位苍老的剑客的面庞变得清晰可见。

他就是绿儿的爷爷,只不过他现在变得更为苍老一些。他的白发仿佛一夜之间增多了不少,他手中的剑慢慢地剑鞘中颤动,不是因为他的手在发抖,而是因为剑鞘已封不住这柄剑的杀气。这柄剑被铸造出之后,吴越铸剑师未傲就一直苦于铸不成一柄合适的剑鞘来封印它的杀气,最后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将这半截剑身藏于剑柄之中。最后在佛陀脚下的山岩之中取来乌金之石铸成剑鞘,才彻底地抑制住那强烈的杀意。未傲告诫弟子这柄剑绝不能为外人所得,不然所持者必会成为一个杀人狂魔。不料,后来竟被其中一名弟子偷下了山,流于江湖之中。

江湖中人不会不知道“傲之三未”——未名、未央、未开。未傲一生只对他所铸的三柄剑最为满意,并将他们取为“未”姓,视他们为自己的兄弟。未开是未傲所铸的最后一柄剑,虽然这柄剑杀气极重,但是自己却甚为喜爱,所以一时也未将其毁灭。这柄剑被人盗走之后,未傲心中甚忧,临死之前告诫门下弟子,一定要造成一柄比未开强的名剑,以制住它的邪气。

后来未名和未央送予了雨花楼主,英雄爱名剑,名剑惜英雄,唯有雨花楼主才能控制得了这两柄剑的桀骜之气。只是那柄世上最为锋利的未名却被当时的一世盗侯——侯万里盗走,不久落入乱意门手中,未央后来一直留在雨花楼中,只是那柄未开一直沉寂于江湖,谁也不知道它的下落。直到那三名刀客死之前才真正明白那柄无名堂苦苦追求的未开剑正在这个老者手中。

在那个雨天,老者与八名碎剑门的人斗剑时,为了制住剑的杀气,一直不敢动用杀念,只要自己一动杀念牵动这柄剑的杀意,恐怕连自己都会被不知觉地卷入无穷的杀戮之中。在他用剑杀了三名刀客和其中一名剑客时,差点失去了心智。勉强回过神来之后,再也不敢动用杀招。以至于后来他一直与那七名剑客缠斗。幸好柳青衫路过,要不然绿儿死了,他定会心生悲痛,由悲生恨,一定会杀光在场的所有人。

老者眼中的那可怕的血红慢慢散去,他看着倒下的丰子云,丰子云已没有了任何气息。

老者的神智已恢复了一半,他想起绿儿被杀的场景,那一片血红又迅速地充满他的双眼。道长及时运起了道家《道德经》中的无上心法抑住邪气。

他想起了那天他看到天目铸剑谷逃出的那名弟子后,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气,便劫下了那柄未开剑。他想恐怕世上除了那普照寺的方丈,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抵御得住这柄剑的邪意了。于是把这柄剑留了下来,每日诵读“渡心诀”以去其邪意。这柄剑的杀意渐去,却仍有丝毫藏于剑心之中。无论道长如何用功,这一丝毫杀意都无法去除,后来他也只能作罢。后来他路过被无名堂灭门的铁虎门时,只见四处都是被火烧焦的痕迹,说不尽的沧桑悲凉,他知道铁虎门一直是江湖上最重意气的门派,掌门沈三虎也是武林之中的唐唐好汉,他看见铁虎门竟然被人一夜灭门,心中说不出的悲痛。他心中揣测一定是铁虎门得罪了无名堂,所以才会有今日的结果。忽然他在残垣断壁之中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啼哭之声,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婴儿,想必这就是铁虎门的唯一留下的一脉。不料三名身着黑衣劲装的杀手也正好闻声赶到。

道长看见其中一人奇形怪状的手,便明白那人就是无名堂中专吃死人肉的“罗赶尸”。罗赶尸自幼习得湘西赶尸之术,被他赶尸的死人被葬之后都会不见。他幼时极为贫穷,所以也只能靠吃死人肉过活。后来吃上瘾之后便开始杀人,他的手很特别,就好像是一双鹰爪——所有的骨头都是被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他的指甲很硬,手指上生满了坚硬的老茧,这是他用手穿入敌人的心脏所磨练出来的。

他一看到这个小孩最流着口水说:“哈哈,我们找了半天,还是找到你了,”他又转头对另外两个人说,“这小孩皮细肉嫩的,烤了一定很好吃。”罗赶尸似乎一直没有发现这位道长的存在,他的眼中仿佛只有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

另外二人也露出狡猾的微笑,道长看着他的一双手,不由一阵恶心。

“快,把这个孩子给我!”罗赶尸对着道长叫道。

“哼,那地问一问我手中的剑。”道长抱着孩子愤怒道。

罗赶尸看着道长抽出的那把奇异的剑一时也没敢轻敌,舞起两只尸爪向道长扑去。道长没想到此人竟会这么大胆,仅凭一双怪手就敢向那柄剑抓来。罗赶尸的“尸爪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铁面五老”的金甲手都破不了他的尸爪。罗赶尸抓住剑后,便想凭着自己的臂力将其折断,可他没想到这柄剑竟然如此锋利,竟削去了他爪上的一层厚厚的死皮。罗赶尸心中一惧,知道此人必定非同寻常。

道长也是心中一惊,虽然刚才一击自己未必会落败,但要是未开剑沾染上一丝血迹,所有的杀气都将会被牵引出来,自己平日念的“渡心诀”也就白费了。罗赶尸生平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自己的两个弟子也是面如土色,罗赶尸向后一跃,便向远处逃去。

道长并没有追击,有了这柄剑之后,他就几乎不再伤人。就这样这位老者就成了无名堂追杀的对象。道长与绿儿相处一久,心中对这个聪明的孩儿甚是喜欢,简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在后来被追杀的日子里,二人相依为命。虽说受到无名堂的追杀是极其残酷的,但他们还是坚信自己能躲得过那九次的劫杀,只要九次劫杀之后,二人便能享受着天伦之乐。

十年来,二人躲过七次追杀。在那第八次时,道长险些被剑魔所噬,于是便想到曾家山找曾太年。那三名刀客害怕于自身的办事不利,恐遭到同门的杀害,于是跟着道长。道长心下宽容,也就留下了他们三个。那日黄昏,道长五人为了逃避即将而来的第九劫杀,便打算连夜赶路。道长背着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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