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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不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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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吴辽,丰子云和紫紫不由微微一笑,不知没有疯圣在身边的日子,他会过得怎样。
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疯圣很快得就把丰子云和紫紫带上了山。
吴辽听说疯圣又上山之后,便学梅事干称病不出。可是疯圣又偏偏不肯相信,他们在门外将门敲得像鼓点一样。吴辽内心十分恐惧,这两个瘟神为什么老是找他?为什么自已一表人才,上天为什么偏偏又戏弄自己。
他拿出床下没喝完的毒药,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他狂放地笑了。他晃晃悠悠地打开了门,“两个老头,你们是想来找我练练吗?”
“是滴。”
“哈哈哈……”吴辽几乎笑了一炷香时间,“你们没机会了。你们没机会了。”说着他倒在了地上。
吴文对吴武说:“他好像是笑晕过去了。”
“大概是看见我们回来他太高兴了,一时把持不住,所以就笑个不停。”
“可他笑得为什么这么悲惨?”
“古人不是说‘乐极生悲’吗,他现在好像就是这种情形。”
说完,他们便把他抬回了柴房。事后证明吴辽兄弟喝了那种“买一送三,一瓶顶过去五瓶”的毒药后并没有死。原来卖毒药那家伙由于近年来生意惨淡,不得不节约成本,将原来的毒药调稀了不少,以至于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疗效。
天意弄人啊!
吴辽垂泪道,为什么他们两个总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吴辽剧痛攻心,勉强地逼出点牙血喷在了地上,又再次晕了过去。
丰子云和紫紫百无聊赖地在山间走着,自从丰子云经历那次生死之劫后,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又加深了一层。乔生告诉他们,曾师父三日后便会出关了。他们历经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丰子云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学到那“江湖至真”的“沧海真气”心中十分兴奋。他对紫紫说:只要他一回洛阳就叫娘帮他们主持婚事,把她迎娶过来,到时候还要叫上自己洛阳帮的兄弟一起来赴宴。
紫紫坏坏地笑了笑:“谁说我要嫁了。”
丰子云:“我没说!”
紫紫:“你还装蒜、”
丰子云:“那我到底说什么了。”
紫紫:“我要嫁给你啊。”
丰子云:“唉,你看,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秋本是一个悲伤的季节,愁人的悲伤枯黄了所有的草木。但两个人的秋天,无论如何都是温暖的。
四天很快便过去了,曾家剑门院落院角都被打扫一净。连一向凌乱不堪的柴房都被整理地井井有条。剑堂之内更是摆放上了各式武器,大家都被这圣严的气氛给震住了,丰子云感觉到现在的曾家剑门才是无坚不摧的,因为他们的灵魂已经归来。
塔楼上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剑门弟子知道那是他们的掌门已经出关。剑门弟子纷纷赶向剑堂,丰子云和紫紫也随着大家一起去了。剑门弟子站在左首,未入门弟子和其他闲杂人等站在了右首。丰子云看着剑门弟子,清一色的服饰,清一色的长剑,心中不由一阵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止他一人,那些扫地帮、柴帮的兄弟们都渴望拜曾太年为师。
后堂缓缓地走出一位老者,丰子云看着这位须发尽白的老者,不由一阵神往,要是自己老了能有他这般气定神闲便好了。他脸色虽说不是红光满面,但也没有一般老者的死灰色。他走路不快但也不慢。他就是这样一个极普通的人,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普通,他人才真正地感觉到了他与常人的不普通。他向他的弟子们扫了一眼,微微有些变色。
二师兄叶冲忙走向前,向师父禀报道:“禀报师父,大师兄由于奸贼的迫害,至今生死不明;而三师弟由于身份被人识破,所以也不得不离开了曾家剑门。”
曾太年点了点头。
丰子云看着座上的曾太年,感觉他高大得就像一座泰山。他知道曾家剑已厚重著称,但观曾家山所有的剑客,都未习到他的三分厚重。
曾太年对众人说:“我不在的几日内还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一并说来吧!”
乔生走前一步说:“弟子曾私自答应丰子云丰少侠如果他解了当时的缺粮之急就让师父收他为徒。还请师父治罪!”
曾太年面色有些犹豫,丰子云走出人群说:“在下便是丰子云,只是当时因练功走火入魔真气大乱,不得以用‘聚气丸’续命,便千里迢迢从洛阳城赶往楚地曾家山请曾大师传以‘沧海真气’。后铁面派几个妄徒来犯,神箭手自断栈道以自救。驱逐走这些恶人之后,山中粮食急缺,乔生便令在下去山下取粮,并答应让曾师父收自己为徒。”
曾太年听后,慢慢地大量眼前这个少年。他越看越觉得眼熟,但心中一时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乔生对曾师父说道:“若师父不肯收这位少侠为徒,乔生宁愿被逐出师门。”
曾太年看着乔生,心知当时他是以大局为重,所以才许下了如是的一般承诺。
【金古封刀待如此】
第四十四章 品剑
曾太年看看乔生后转头对丰子云说:“‘沧海真气’本是老朽的好友枯木道人传我的功法,如果他知道我传你沧海真气,你却用他来伤害无辜的话,只怕我和他多年的友情将不复昔日。所以若想曾某传你‘沧海真气’,你一定要答应在下不得以此功残害仁人志士。”
丰子云向曾太年一抱拳道:“弟子一定秉承师命!”
曾太年笑了笑,这个少年果然聪明,竟然已看出了自己要收他为徒。“呵呵呵,徒儿请起。”
叶冲恭敬地对曾太年说:“弟子们一定想亲眼见见师父这半年的闭关成果,所以还请师父使几式让弟子们开开眼界。”
曾太年笑着说:“拿剑来。”
叶冲随即将随身佩剑双手奉上。
曾太年拔剑出鞘,看了看这柄剑说:“冲儿,看来这半年内你的剑艺成就不小啊。”
叶冲谦虚地笑了笑,师父看剑识人的功力果然不同寻常。
曾太年将剑鞘放下,众人知道师父要舞剑,便给曾师祖让了一块空地。
曾太年的剑法并不快,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徒儿看清自己的招式罢了。他的剑法并不十分凌厉,但给人一种固若金汤的感觉。
丰子云看着他使出的剑法,一时又融入了境界。
舞毕,曾太年还剑入鞘,将剑交还给了叶冲。叶冲接过长剑,剑鞘上传来了持续不断的热力。他心中暗道:没想到,师父的功力又是深了一层。曾太年本想控制住自身体内的真气使其不向剑身流去,却无奈沧海真气练至极处,便气随招生,只得还给他这一柄又烫又热的剑。
曾太年转身向众人道:“你们从我的剑法中看出了什么?”
有人说出了其中极为精彩的一招,有人道出了那剑法的气势。
轮到叶冲了,他说:“师父的一剑看似简单,却含着万剑的玄妙,可见师父在一剑化万的造诣上又深了一层。”
曾太年微微点了点头,但心中仍不似很满意。
丰子云由于刚入门,所以在曾家剑门还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他私自对紫紫说:“我从师父的剑法中看到的仿佛是一座高山,一座屹立不倒的高山。”
曾师祖内功修为极深,丰子云的低语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听到他这番言论后心中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他所说的正是剑中的真意——剑意。
只有真正体会了这剑中的真意,学起剑来自然比常人快上几倍。
曾太年对众人说道:“徒儿们,让为师看一看你们这半年的成就吧。”
那一帮弟子知道师父想开品剑大会,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焦急。他们一边想向师兄弟们炫耀一下最近的成就,但又害怕自己的剑艺不精,不能使师父满意。
第一个出剑的当然是最小的师弟,现在最小的师弟当然是丰子云,不过他刚入门还未向曾太年学过任何剑法,所以也就不必他出剑了。
那个倒数第二的师弟舞剑不久,曾太年并没有摇头,因为他较之去年进步了许多,剑法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但丰子云看后却不住地摇头,他在心中盘算着能在几招之内将其打败,幸好右首的那些入门弟子们并没有发现。曾太年不经意间瞥见了丰子云的神情,心道:看来这个小徒弟的剑法犹在那位弟子之上。
紫紫在丰子云身边推了推他说:“你干嘛摇头啊,这样多不礼貌啊。”
丰子云是个常入境之人,只要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便会入神不能自拔。刚才经紫紫一提醒,才发现了自己的不是,脸上马上装出恭敬之色。
但看到下个出剑者,他不由又摇起了头,紫紫看着他这种神气,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名剑客的剑法比他上一位的师弟已高出不少,至少他已习得了“一千剑”的修为。曾太年对他这种表现十分满意,心中对这位弟子赞了一声。但他扭头看向丰子云,只见他还在摇头。
丰子云在心中说了句:“十剑!”意思是他能在十招之内破了他的剑法。
随着这些剑客的辈分越来越高,剑法也越来越精彩纷呈。对于那些剑法有了较高造诣的剑客,丰子云也会偶尔点点头,但更多的仍是摇头。
“十一剑!”
“十三剑!”
“十二剑!”
……
“三十五剑!”
现在终于轮到被众人看好的四师兄了,四师兄一出招便身手不凡,一柄长剑被他舞的如流水般。看到此处丰子云点了点头,他终于看到上品了。曾太年对他的表现也相当满意,乔生现在的剑法造诣恐怕已在“二千剑”以上了。乔生把“弱水三千剑”的那二千剑从头至尾演练了一遍。但看完乔生的第四十五招时,丰子云便开始摇头。曾太年心中也叹道:乔生的剑法也有虎头蛇尾之嫌。
曾家剑门的入门弟子看见曾太年频频回头看丰子云,又瞧见丰子云每当见剑客舞剑之时不断地摇头,心中不由来了一股恶气。乔生舞完剑后入了阵中,七师弟请求师父道:“师父,我见丰师弟每见我等舞剑时,便频频摇头以示不满。师父为什么不请他来为我们练上一手?”其他的师弟们也随声应和着。
丰子云难堪地走向前说:“师兄们刚才得罪了,师弟只是一时入了迷不能自已,还请各位师兄见谅。我尚未学过任何剑法,只是刚刚见了师父舞剑之后,便觉得除了师父的剑法之外,其他的剑都是凡品。也正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之感。其实师兄们的剑法远在师弟之上,这一点我绝没有小看师兄们的意思。”师兄们见他说的有理,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没有了更多的异议。
丰子云回到人群中后,紫紫揪了他的手臂一把说:“谁叫你刚才这么不自制的。”
丰子云笑着对她说:“我这只手已经贴满膏药了,你换只手吧。”
谈笑间,叶冲已开始出剑了。丰子云感受到,叶冲的剑气之后马上扭头看着他的剑法。只见他的剑法行云流水般从他手中倾泻而出。叶冲那日受枯木道人的指点后,对剑法的领悟已深刻了不少,又加上几日的勤学苦练,所以进步神速。连曾太年也感到惊奇,他的进步竟然会这么快。
当曾太年拔出叶冲的剑时,他看得出叶冲的剑已与自己的剑十分地相似。同门剑客,只有将剑法练至相同的境界他们手中的剑才会有所相似。现在看到叶冲舞的剑,曾太年心中叹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丰子云一时自制不敢做出任何神qing动作,但看到妙处时他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他心中暗暗说道:“十剑!”这十剑的意思当然是自己只能接的住他的十剑。
叶冲还剑入鞘,曾太年点了点头,他对众人说道:“你们现在应该知道今年的一品剑应该给谁了吧!”
对于叶冲的剑法,众人当然是心悦诚服,师弟们纷纷喊道:“当然是我们的二师兄了!”
曾太年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支用上等檀木雕成的木剑,木剑只有三寸长,是一柄微型的曾家剑。此剑已被曾太年用真气熏制过,所以看上去异常光亮。这一品剑也不一定是赐给那些剑术最高的弟子,只有那些剑法进步最快者才有机会得之。这是几年来叶冲第一次得剑,所以心中异常兴奋。
丰子云在观剑过程中虽然对他的剑法很满意,不过还是在几处要紧处摇了摇头,他知道叶冲此时的剑法与曾太年的剑法相差还很远。正如叶冲自己所说,师父的剑法已到了以一剑化万剑的境界,当然不是他们这些弟子几年之内可以达到的。
曾太年对众弟子说:“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明日在对你们的剑法做些指点。”现在曾家剑的入门弟子有百余众,那百人舞剑过后已过了好几个时辰,其他的一些打杂的人早已看得心烦意乱。就算那些入门弟子也免不了生了厌烦。可师父却心中记下了这么多人剑法的不足之处,可见其博闻强识之才。
当众人散去时,曾太年对丰子云说,“子云徒儿,你现随我来。”
其他的同门听到师父唤他,心中不由一阵嫉妒,凭什么他一入门就受到师父的如此礼遇。
【金古封刀待如此】
第四十五章 涅盘
丰子云听到曾太年唤自己心中亦是受宠若惊,他不知道曾师祖究竟为何唤他。虽然心中疑惑但丰子云还是和紫紫一起随曾太年走进了内堂。曾太年走在前面,但身后的脚步声让他很是惊奇,这两个少年年纪轻轻竟然练就了如此厉害的轻身功夫。
曾太年坐在檀木椅上,对两个人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练何种武功才走火入魔的。”
“桃林十八步。”丰子云答道。
曾太年听到这几个字时,心中亦是一惊,桃林十八步乃唐新所创,莫非他就是唐新的弟子。
曾太年又问道:“唐新也是你的师父?”
丰子云点点头,他当然不知道他和唐新的这层关系意味着什么。
“你知不知道,唐新是无名堂的人 ?http://fsktxt。com”
“我是后来才知道。”丰子云如实回答道。
曾太年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也就相信他了。他又嘱咐道:“我门弟子若与无名堂为虎作伥,我绝不轻饶!”
丰子云看着师父严厉的样子,点点头说:“无名堂也与弟子有杀父之仇,弟子绝不会助无名堂为恶的。”
“哦,你父亲又是何人 ?http://fsktxt。com”曾太年问道。
“北游剑客——丰北游。”丰子云自豪地答道,因为连墨子归多说他的父亲是以为伟大的剑客。
“丰北游!”曾太年在心中念道,难怪眼前这人竟会这么眼熟,原来他就是丰北游儿子。
丰子云一直渴望知道自己父亲的一些神奇的经历,所以他向曾师祖问道:“师父,你能说一说我父亲的一些传奇事迹吗?”
曾太年笑了笑:“你父亲最早出名是在二十五年前的‘剑帝封侯’会上。”
紫紫:“那老爷爷什么是‘剑帝封侯’啊?”
曾太年看着这个称呼自己为老爷爷的女孩心中一片温暖,“在‘天下第一剑门’——名剑门未被破灭之时,当时的名剑门掌门墨魂在江湖中剑术最高,战遍天下,无一能胜之者。所以被人尊为剑帝。墨掌门意气风发,于是仿效帝王封侯,于是便有了那每五年一次的‘剑帝封侯’。当时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剑客都会收到墨掌门的请帖去参加这封侯大会。在二十五年前的那次封侯之会上,你父亲凭着自创的‘北游剑法’连挫众位好手。被墨魂封为‘第一神侯——北游侯’。只可惜当年他的名贯今古的北游神剑却已成了绝响。”曾太年不由叹了一口气。
丰子云不禁叹道:“原来当年父亲这么厉害。”他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曾师祖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陶醉。
丰子云走近前去,曾太年握着他的手,感觉他体内的真气与他体内的极为相似,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同元真气。丰子云见师父表情异样,便解释了那几日的遭遇。
曾太年叹了一口气,“原来这真气乃是枯木道人所传,你这小子因祸得福,不然你早就真气枯竭而亡了。”
丰子云:“嗯,师父说的果然精辟入理,很久没有听见这么高深的见解了。”
曾太年汗然道:“你体内的沧海真气只能维持你两天了,为师还是先传你沧海真气的内功心法吧。”他又看了看紫紫说:“本门内功向来是传男不传女的,所以这位姑娘还是先告退吧。”
紫紫为了丰子云的病情也只能现行告退了。
因为丰子云练得是与自己现在体内的同元真气,所以真气的相争不会像异种真气这么厉害,但毕竟即便是同元真气,也都有纯度的差别。除非丰子云在这短短的几日内能够将这沧海真气练到和枯木道人一般纯,否则他还是有比较大的危险的。
曾太年传他几章心法之后,丰子云便被其中高深的内功心法所吸引,每当有不通之处便问师父。连曾太年自己也惊奇,自己当初几个月才发现的问题竟被他几个短短的时辰之内发现了,看来这是自己一生中所收最有悟性的一个弟子了。
丰子云学完几章之后,又紧接着开始学后来的几章。师徒两个一个问,一个答,竟然一时忘了时间。
叶冲几个弟子在房外问紫紫,“师父好像和丰师弟已经在房中谈了一天一夜了吧,怎么还不见出来?”
乔生叹道:“也许这就是师父说的入境吧,学武之人只要入了境界就会比常人快上十几倍,看来这个丰师弟真的是块学武的奇才啊。”
到了沧海真气的最后几章时,丰子云学的越来越慢,问题也自然越来越复杂,有些竟然连练过十多年沧海真气的曾太祖也不能很快地回答上来。到了最后一章时,已经两天过去了。这次丰子云的提出的问题更难了,曾太年一时智穷,于是师徒两个便一起讨论起来。曾太年大谈自己学沧海真气几年的经验,有了这些经验丰子云便如学了三年的内功,受益无穷。但这最后的一章是沧海真气最为玄奥的一章,只有将此章完全参悟透了,内功才会达到上乘境界。任何事物如果只弄得一知半解,再好的功夫也是无济于事的。
紫紫在房外焦急地等待着,她知道这两天关系到丰子云的生死,如果他没有将沧海真气彻悟,最后的结果和没学沧海真气是一样的。
疯圣看见紫紫在房外守了两天两夜心中亦十分心疼,也顾不上自己玩了,给她送来吃的喝的。吴武看见这两个人还在房中谈话,又看见紫紫可怜的样子,便在门外大叫:“你们两个在房里搞什么鬼?说了两天两夜还没说完……”
吴文比吴武稍微正常些,他忙阻止吴武道:“这就叫做相见恨晚,就像我们和小兄弟吴辽一样。”
吴辽见这几天那两个老头没找自己玩,精神头顿时好了很多,但听到这句话时,一时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吴武看见吴辽这种表现赞道:“啧啧啧,实在没想到吴辽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呐!”
丰子云和曾太年谈话入了神根本没有听见门外的这一番吵闹。随着所有的谜题都一步步地揭开,丰子云感到身上越来越热,曾太年也同时感到自己身上受到从未有过的热力冲击,这是因为他们对沧海真气的领悟更深了,体内的真气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们的意念在大小周天运转起来。曾太年感到和这个少年的这两天交流远胜过了五年闭关修炼所积的功力,甚至在某些方面可能是自己一生都无法参透的。
当揭开最后一个答案时,两个忘年的师徒相视而笑,笑声剧烈地鼓荡着房外人的耳膜,几个内力不济的弟子,竟然被这强大的内力震伤吐血。
紫紫听到房中那内力充沛的笑声,知道丰子云大功已成,心中意满,几日来的疲倦一齐涌向了她,也兀自晕了过去。疯圣急忙将她抱到房中休息。
曾太年握着丰子云的手说:“为师虽修行沧海真气多年,但终无大成,没想到这几日和你一说话,也竟然达到了上乘境界。”
丰子云谦虚地说:“如果没有师父毫无保留将几年的练习经验传予弟子,弟子恐怕还没有现在的造化。”
曾太年对丰子云说:“当年枯木道人说,沧海真气练至化境之时,必要经过如凤凰涅槃之苦,全身如置炼狱一般,痛苦不已。所以还得趁热打铁,一举突破玄关。”
丰子云点头赞同,其实两人间早已没有了师徒之分。
曾太年走出房外,吩咐两个弟子送来稀粥和茶水。
曾太年和丰子云吃完饭稍作休整后,一人坐于东首,一人坐于西首,相距四丈。因为沧海真气所产生的热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若两人相距太近,便会受到双倍的痛苦。曾太年已吩咐弟子无论房内出了什么状况都不能进来打扰。
两人入定之后,便运开了传说中那足以使江水沸腾的强大真气。其实当年练成此功的许多人都是在冰窖中或在大川河流之中练成的,毕竟那诸如涅槃之苦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练功太急者必会被这真气焚烧致死。不过于冰窖之中练成的真气未必可达到如枯木道人这般的至纯,其威力也会减至至纯的七成境界。如果丰子云像那些前辈退而求其次,必定抵不过原本体内的真气,况且他从小的那一次一个多月的高烧,早已使他成为了一个烈火不焚的奇异少年,要不然在那日疯圣激活他体内郁结已久的真气时,他早已被体内炽热的沧海真气烧坏了。至于曾太年,他早已练过十年的这种内功,对于这种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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