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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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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现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苏云淡,不,苏媚儿完全清醒睁开眼后,浑身的剧痛让她回到了残酷的现实,眼前的自己仍然被绑在柱子上,依然衣不蔽体,唯一不同的是换了另一个军帐,借着帐外门帘透来的昏暗光线,发现自己周围没有将士,只有行军内帐隐约传来一阵阵女子婉转低吟时高时低,夹着男人的粗喘低吼。
苏媚儿无聊地撇了撇嘴,重新闭上眼,细细体会身上的伤势,还好没有伤筋断骨,那些鞭伤看起来很吓人,但只是皮肉伤而已,身上的绳索要解开也很容易,主要是无法解去软骨散的毒。这让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逃离被敌军重重包围的军营。
三天了,苏媚儿静静地被绑在柱子,除了有个凤厉靖随军的姬妾柳青端着饭菜给她吃之外,没有人打扰她。
苏媚儿双手被缚在背后的柱子,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有的鞭伤伤口已结了一层痂,有的却发炎起脓了。她等待机会逃跑,试了很多种方法汇聚内功都没能成功。她不知道这几天外表平静的日子在等待一个什么结果,每晚都有来营救她的人失败而回。也有人从城里带兵出战,但北寒国这次征战的兵将有三万,能守住惠城,靠的是天时地利,还有她布置的防御。所以要想从凤厉靖手中把她救回去,谈何容易?
☆、008 狎玩
短暂外表平静的日子终在这天打破。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带着几个将士犹如一阵风掀帘迈入帐内,苏媚儿还没来得及惊呼,人就已被攥着下巴提了起来。
“看来你在卫子浩心目中也不算什么。他既然不肯拿十座城池来换你回去,那就别怪本王没有给过机会。”凤厉靖眼内露出凌厉而凶悍的目光,恨恨地说。
苏媚儿被碰到喉头鞭伤,痛得蹙紧眉头,清眸冷冷地抬帘望着那张泛着银光的面具,张了张口,没有声音发出。
凤厉靖把手松开,慢慢地往下移,不可否认,这女人虽然身子污秽不堪,但曲线玲珑有致,倒也不失为一个玩物。逐渐下移的大手如魔爪般攫住苏媚儿胸前的美好,毫无怜惜地用力揉着,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抠进血肉模糊的鞭痕,本来已结痂的伤口顿时迸裂,鲜红温热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
苏媚儿痛得全身轻颤,紧紧咬着唇,眼神却倔强而愤恨地盯着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凤厉靖更加恶劣地狎玩着她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卫子浩,如果你知道未过门的妻子此刻在众人面前被本王肆意地玩弄着,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当年欺辱南宫琪时,是否想到你的女人也会有今天的下场?
一种痛快的感觉掠过心头,整整一年多了,每每想起南宫琪,他对卫子浩的憎恨就如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时时折磨着他。
“呸。”苏媚儿奋力吐了一口血水在他面具,嘶喊:“放开我。”声音又低又沙。
凤厉靖的脸色变了变,没有擦去面具上的口水,恶狠狠地推开苏媚儿:“放开?不是本王不放开,是你未来的夫婿不心疼你,舍不得拿南炎国的十座城池来交换。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舍得?”再优雅的声音也掩不住里面的邪恶之意。
“柳青,把她清洗干净。”他转过头对自己的姬妾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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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城地处南炎国与北寒国交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两国自发生战争以来,惠城一直是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场。往西的连绵山脉另一边是西凉国与南炎国、北寒国的三国交界处,那里有天池相隔,偷袭可以,却无法形成大规模的战场,就连行军跨越天池都很难。所以三国据地而守,商贸交易也一直繁荣,百年来都一直相安无事。
但这和平共处的太平盛世氛围终被北寒国的旧太子凤厉靖搅乱。
此时,惠城底下的战场密密麻麻汇满了北寒国的将士,当中一顶战车改装的马车特别引人注目。马车的四周全是白色纱缦飘扬,一个身穿单薄艳红长袍的女子披头散发被绑在马车上面的辕杆,露出雪白光洁的赤足。
“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苏大将军听着,你们的苏云淡现在我们手上。靖王爷仁慈,现在命令你们乖乖地让出十座城池。否则,这个女人将犒赏我们三军!”北寒国的士兵们齐声大喊,气势如虹,惠城内的士兵们听了之后,个个愤然磨拳擦掌,更有不少的将士主动请命,要求迎战。
☆、009 弃子
苏颢老将军站在城头,极目望去。军队最前面的那顶马车上面绑着的正是自己的女儿苏媚儿,经常女扮男装出入军队出谋划策的苏云淡。那张小脸蛋被散开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即使相隔那么远,苏老将军依然能感觉到女儿那双沉静冷寂的眼。
“媚儿,为父对不起你。没能把你从敌人手中救回来。”从斥候队的人员回来报道她在敌营的情况之后,几天,他用了不下几十种方式派人去营救女儿。但都以告败而回,损兵折将不说,更是把他这个老父亲急得几天都白了大半的头发。
苏媚儿从小伶俐聪慧,深受他的疼爱。特别在几年前发过一次高烧清醒之后,表现出惊人的军事能力。家里的护院个个被她训得比军队的正规兵还厉害,因此,他越发的疼爱这个女儿。经常由她性子女扮男装带她出去,带她去认识太子。因为女儿的小心思他一下子就看穿了:媚儿喜欢着太子。
这次,他知道女儿被俘后,心知恐怕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早听闻北寒国的凤厉靖是个残暴冷血的太子,其暴戾手段与他的容貌并称。早在前几个月在北寒国皇宫的赏花宴,因不满皇上最宠爱的庚妃说了他几句,竟直接拨剑杀了那个庚妃。为此,被皇上废了太子之位。
但那凤厉靖却毫不在乎地于第二个月就请命来南炎国征战了。到处散播庚妃是南炎国派去北寒国皇宫的细作,扰他国政事,坏盟国之约。打着替天行道,维护友邦之由开始向南炎国征战。
“报。苏将军,皇上飞鸽送来密函。”副将双手把一小卷纸递到苏老将军的面前。
急急展开,里面仅有一个字:弃!顿时,苏老将军老泪纵横,知道太子卫子浩被软。禁,皇上是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向北寒国妥协的。
城下的喊声仍然一声高一声,而老将军却置若罔闻。女儿娇艳如花的脸孔闪现在眼前,声音悦耳动听:“爹,女儿要跟你一起镇守惠城。子浩也同意了!”
“女儿家去那些荒城干嘛?你还是乖乖地与娘亲呆在家里,好好绣你的嫁妆。”
“不。我就想去边城看看。听说北寒国的靖王爷带了三万人马往惠城赶来,女儿跟爹爹一起,说不定还能帮忙守城击敌呢!等边关之乱平定了,女儿出嫁也放心了。”拗不过女儿的撒娇,便带着她一起来到惠城边关。
很快,女儿就提议改造城墙,改。革老旧投石机,重新布置防守。整个惠城在她的整治加固下,固若金汤,击退了北寒国一拨又一拨的强烈攻击。
现在,看到城下的女儿,苏老将军心如刀割,下令调兵要亲自冲出城去救女儿。皇上可以放弃拯救女儿,但他不能!他不能啊!
副将死死地拦着他:“请将军一定要沉住气啊!惠城之所以能守住,全靠云淡公子,不,云淡小姐的巧妙布署,如果出城硬拼的话,我们不及敌方啊!前几天我们为了救小姐已损伤过半人员了,再分人员出城,就真的中了凤厉靖的奸计了。”这些情况,苏媚儿早就分析过了。惠城是个易守难攻的城区,只要保存实力守城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两个月来,他们就是这样保卫惠城的。
☆、010 为奴
“可媚儿怎么办?难道……难道……就让她受尽凌。辱而死吗?”苏老将军如何不明白?
“请将军三思啊!惠城十万老百姓们还等着我们守护!开战以来,他们都不肯撤离惠城,靠的就是对将军的信心,对我军的信心啊!”副将恭着身子苦苦劝道。
半晌,苏老将军站直身子,毅然道:“拿弓驽来。”
副将递来弓驽,苏老将军紧紧地握着,百感交集,耳边犹如响起女儿的声音:“爹,这种弓驽经过女儿的改良,射程和速度提高了一倍。这样,对敌时,我们就占更大的胜算了。”可现在,为了避免女儿被凌。辱,他却要用她改良过的弓驽杀了她。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不悲痛?
颤抖着双手搭上驽箭,苏老将军心底默念:媚儿,我的好女儿。爹以后会为你报仇的。
马车上。
一袭艳红的长袍裹着苏媚儿赤诚的身子,她望着高高城墙上面那道熟悉的身影。眼里闪过依恋,在这个时空,她很庆幸自己重生在苏颢将军家。受尽了老人的疼爱,家人的呵护。让她在原来时空没有享受到的亲情,在这里一一得到补偿了。而且还让她见到了与爱人莫梓龙长得一模一样的太子卫子浩。她相信他就是自己以前的丈夫莫梓龙穿越过来的人,虽然他已没有了原来的记忆。但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想起一切的。
只是再也没有时间了!以她对苏老将军为人的了解,他怎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辱?
苏媚儿看着那个老人,内心涌上温暖,脸上露出浅淡地笑意。她并不怕死,在能活着的情况下,她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活着。现在与其死在三军轮。奸凌。辱中,不如痛快地死在老将军的驽箭下。
随着苏老将军放箭令下,率先射出驽箭,城头驽箭如蝗虫般疾驰而来,苏媚儿望着那乌黑的一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口中低喃:“梓龙,我会在另一个地方继续等你的。”
该死的!站在她旁边的凤厉靖挥剑斩断她身上的绳索,一边挡着箭矢,一边抱着她退倒在马车,大声怒喝:“后退二十丈。”他岂会让她轻易地死去?摸出一颗药丸在苏媚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捏着她的嘴巴让她吞了下去。
“唔……这是什么?放开我!”苏媚儿见马车退出驽箭的射程内,不禁慌了。
“没什么。怕你死得太快不好玩,不能让将士们尽兴,所以特意给你吃颗丸先保住心脉。”一身银色盔甲的凤厉靖压在苏媚儿的身上,铁片的冷意透过长袍浸入她的肌肤,领口更因倒在马车上的动作而张开,露出里面的冰肌玉肤,十分诱人。
“凤厉靖,我苏媚儿发誓,活着绝不饶你,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苏媚儿恶毒地诅咒道。
“那本王等着。”凤厉靖站起来,眺望城墙上面的人,运气道:“没想到苏老将军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不要了,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们三军将士好好疼爱她。卫子浩,你的王妃从现在开始是本王最低等的女。奴了。你出来好好看看,你的王妃是如何伺候我们三军将士的。”
☆、011 折枝
城墙内外的战场。
凤厉靖的话通过内力,缓慢又清晰地传到城头每个人的耳内,引来大片的谩骂,骂北寒国的靖王爷不是人,是畜生,是魔鬼,是冷血魔王。苏老将军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一股老血直冲出口,倒在了城墙之上。这样也好,可以免去面对女儿被羞辱的场景。
凤厉靖把苏媚儿扯到身边,一只手牢牢地箍紧她身体,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侧脸,悠悠道:“看到没有,你在他们心目中并不算什么,甚至连个士兵出来应战都没有。刚才苏将军可是想一箭杀了你,是本王救了你!你可明白?”
“既然已知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为什么不给个痛快?如此,即使我死,也会铭感靖王爷的仁慈。”极力忽略那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庞慢慢摩挲往下,所到之处,宛若毒蛇游过,寒意四起。
“害怕了?上次你不是挺勇敢的吗?还敢拿着刀威胁本王……。”语气陡然变得阴森,活动了一下脖子,犹能感觉到那晚的刀锋破肤的寒意。他凤厉靖还没吃过这种亏,想到这,手恶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往上。
苏媚儿的头皮一紧,娇媚的脸蛋完全地抬了起来,望进他凌厉的眸底深处,眼神渐渐冷锐:“我只恨当时没力把靖王爷的项上人头给割下来。如果不是中了毒,就算有三军将士在此,也难以困住我一分一毫。自古有言,士可杀不可辱!靖王爷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欲让云淡受尽凌。辱致死,让南炎国太子颜面尽失。试问,一个如此欺辱女流之辈的王爷,天地岂可容?民可服?只怕后人说起此事,评的恐怕也是王爷的暴戾及狠毒吧!”
“看不出来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女子,在战场上,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解男人身体所需。本王的心意已下,你再说也无用,也改变不了你伺候将士们的命运。本王做事为人如何,还轮不到你置喙。”
她的眼神和话,激起了凤厉靖更大的火气,他变得如此杀伐无情还不是拜她未来的夫婿卫子浩所赐?想想南宫琪,他觉得用再残忍的手段对这个女人,都不过份,都不够份量。
是不够。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向苏媚儿的衣袍,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出众,不在于她出色精美的五官,而是她那种媚而不俗,绝尘于世的艳丽气质,带着倔傲带着凛然不服,媚艳得华丽高贵,不容世人亵渎。
可现在他偏偏要将这么一朵高贵的花狠狠地踩在污泥里,遭万人践踏。
就在凤厉靖望着她美丽脸蛋恍惚时,苏媚儿卯足了劲猛地发难,凶狠而快速地抬腿顶向他的胯间。
“呜……。”没想到一时不察,又着这死女人的道了。凤厉靖眼冒盛火,再也没法维持他原本不想沾染这女人的心意。
忍着痛闪开她接连而来的利腿,大手迅疾捉住她的脚踝,一扯,把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臂内,扼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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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剧痛
只听到清脆的断骨之音响于耳际。
苏媚儿的左手腕硬生生的被折断,巨大剧痛从断腕处扩散开来,从来没有过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倒在马车上,冷汗如豆倾刻间渗透全身。她的惨叫尖锐而凄厉从马车上空散开,远远盖过了静默状态的军队嘈杂。就连城头上面内力较好的军士们都能隐约听到那声音。
不是没有承受到痛楚,但这痛象千万把刀从断骨处扩散到体内的每一处,每一道经络,噬心裂骨。痛得想死,偏偏又无比清晰地体会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觉。
“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她满头大汗,蜷缩着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呻吟着。做杀手时,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断骨之痛,哪怕是寸寸碎骨之痛都曾发生过,都没象现在这么的痛,难以控制地想打滚求饶、流泪哭泣、哭天抢地地想嚎出来。
凤厉靖熬过胯下之痛,走到她的跟前,高高地俯视着她,靴子用力地碾压着她的断腕之处,冷笑道:“你不是挺倔的吗?既然是这样,本王就让你的痛觉翻倍地放大感受。看你还能不能忍受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
苏媚儿这时候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不停地大声呻吟,带着泪水的双眸却怨毒地望着那个恶魔。身上艳红的衣袍在倒下马车时扯开,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曼妙身体,因清洗过的原因,现在的她玉肌雪白,上面布满淡红的鞭痕,随着身体痛的颤动,起伏中,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凤厉靖望着那躯身体,怒眸不由深了几分。
想到她刚才对自己狠厉的那一脚,凤厉靖改变了把她直接犒赏给三军的原意。他突然扬声喝道:“冯远听命,立即攻城为本王助兴!”
一直在马车旁的冯远飞身上马,手持令旗传令:鸣鼓!结盾!攻城!
苏媚儿的痛苦呻吟终淹没在一片喊杀声,而那个魔鬼王爷仅卸下盔甲就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用她的身体挑起体内的欲望,身子一沉,毫不留情地直入,开始了残忍的攻城掠池。
马车四周的白色纱幔在夕阳下被染得绚丽多彩,里面相缠的两具身体,一个激昂如火,一个如同受刑。每一次的狠狠撞击,苏媚儿痛得恨不得在下一刻立即死去。不仅仅是断腕上的痛,还有身体被撕裂的痛。这种被成倍放大的感觉让她犹如身受凌迟之痛,不,比凌迟之痛还更胜百倍。即使再有强烈的求生愿望,此时也寸寸成灰。
她多想把这躯清白身体交给卫子浩!就算他已不记得她是谁了?就算他已完全失去了前世与她在一起的记忆。但她知道他就是自己以前的爱人莫梓龙!他们的容貌那么一致,她怎会认错?
她以为在这时空,她可以补偿她有负于他的一切。
前世为杀手时,她双手沾满血腥,无心无情,经常为了完成任务要牺牲色相陪伴各种各样的男人。直到偶遇莫梓龙,她才决定脱离组织,历尽重重艰辛,终于嫁他为妻!抹掉以往的种种血腥,洗净身体的污秽。
但总是感觉亏欠他!重生为人,她多希望这次的清白纯洁之身能在今世补偿给他。没想到,终是亏欠。终是无法再在一起,交付所有身心,相守一生!
☆、013 攻城
战场上杀声震天,云梯架搭城墙,驽箭疾驰声等各种锐器搏斗相撞在一起,形成一首恢弘剧烈的战曲。
马车上面的残忍掠夺,让苏媚儿在凤厉靖的身下痛得欲死,生理性的流泪已布满整张小面,多次咬紧牙关的忍受让她的唇瓣变得血淋淋。痛到极致也没有想像中的晕厥或神智不清,即使是大声着痛苦呻吟,她也没有向他说一句求饶的话。
看到她不一般的倔强,就连伏在她身上狠狠冲刺的男人也暗自佩服。这种药是他亲手配制,其药性如何,他比任何人清楚。一头老虎喂了这种药,轻轻抽几鞭,就痛得兽性大发,不停地撞击铁笼,直到撞得脑浆迸发而死才罢休。因为这药有把神经系统各种感觉敏感度提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效果。
由于药用的原因,导致她的身体一直处于高度紧绷而痉挛的状态,让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个细微变化的抽搐。紧窒、高温、潮湿各种极致的体会层出不穷,汹涌而来,很快就沉浸在她的美好当中,忘乎所以地疯狂了起来。
西边的夕阳如血渐渐落下,暮霭四起。战场上的双方军士仍然拼杀着,僵持着一攻一守。
惠城的防守果真固若金汤,任北寒国的士兵如何攻克,始终井然有序、不慌不忙地击退他们的进攻。不象苏媚儿,早已在他们主将靖王爷的伐战中,只剩断壁残垣,如残花败柳般奄奄一息,殷红的血自腿间流了下来,艳得刺眼。
凤厉靖保持着备战的状态,望着身下痛得汗如大雨般的女人,非常满意这种让他有视觉和身体双重痛快淋漓的感觉。修长的五指捏住她的下巴,面具背后的脸绽开笑容:“没想到,这种感觉是如此销魂!等本王好好享受够才把你犒赏给下面的将士们吧!”
痛到极致已成麻木的苏媚儿,身体颤抖着,欲蜷成一团却被凤厉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喉咙早已嚎得干痛嘶哑,只有一双水眸在流着泪的同时,藏着彻骨的恨。
修长的指慢慢移到小削肩,如果没有这身鞭痕,他相信这女人拥有天底下最美的肌肤,滑腻娇嫩,凝脂玉肤,一点瑕疵都没有。仿佛受到了什么诱惑似的,他的指腹久久徘徊在她的身上不愿收回。
身体燥热再次极速汇聚在小腹,他不由抬起上半身对纱幔外面的人吼道:“全力攻城!”
全力攻城!话音刚落,鼓点激昂,喊杀声变得更加有力。
马车上,纱幔内的攻城也一样,毫无停歇,一直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惠城的城墙上面,南炎国的战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个身穿蟠龙盘桓的锦衣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冲上城墙,棱角分明的俊脸风尘仆仆,一双鹰眸却露出如箭精光,望着北寒国如潮水般退去的军队,恨恨地挥剑削下旁边的建筑物,吼道:“凤厉靖,辱妻之耻,不共戴天,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这是南炎国的卫子浩太子,终于逃脱父皇的软。禁。可惜,迟了一步!
☆、014 撤兵
苏媚儿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那天在战场当众被迫羞辱地承受凤厉靖的侵犯,失去她一心想为卫子浩守住的清白身子,最后更是在凤厉靖的肆虐掠夺中,终因精神、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后来,她发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也许是有意不想醒来,她纵容自己丧失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害怕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不堪设想的情景。就算在排山倒海的剧痛中翻来覆去地被折磨,她的意识在高烧中仍能模糊地感觉到身体被人摆成最屈辱的动作狎玩、入侵,象永不停歇似的!每一次的痛如锥子一般牢牢地刻在她的肉里、骨里,死去又活过来。
她执着闭上眼睛做出不愿醒来的抵抗,也许连自己都在等待精神崩溃的那一刻,可以毫无知觉地死去。可内心的深处另一种想法拉锯战似的不停地咆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可以想像,赤果身体被男人凌。辱致死的悲惨结局有多么的狼狈。这种死法太过屈辱,她不愿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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