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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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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软坐在地上,几乎想把整个上半身都倒进溪流里:“厉靖,你怎么没来?”她低声喃喃,声音迷离凄婉。
“王嫂,你这样会着凉得风寒的。”一把声音响在她的上头,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捞了起来,接着她被搂进了一个灼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
“五弟,放开我。我是你的嫂子。”她瞪着冷厉的眸,却因药物的原因,在月下显得迷蒙而娇媚。
“我知道你是王嫂,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凤厉行的气息有些不稳地说道,心扑通扑通扑通地跳得很急,闻到她身上似兰似梅的香气时,心旌动荡得厉害。低头看到她的锁骨就在面前时,便再也忍不住地将手覆盖了上去。
“既然知道,就别碰我!”苏媚儿被他突然伸手抚上自己的锁骨那动作吓了一跳,有片刻的清醒,厉声道:“别碰我。否则,我死也不放过你。”
“可我很想摸摸王嫂这里……很想……很想。”凤厉行的声音温柔而模糊,略有些粗粝的指尖颤抖着来回地摸着她的锁骨,脸上露出一种迷恋的神情。
“五弟,你醒醒……我是你王嫂……王嫂。”她疑凤厉行也被屋内的那气味熏晕了意志,不由嘶声地叫了起来。
“我知道是你王嫂,就算知道了是你,可我还是忍不住地想喜欢你。”
“再碰我,我咬舌自尽。”此时,苏媚儿从来没有这么的恨过这身皮囊,暗中欲蓄积内力,却一点见效都没有,反而是凤厉行身上带给她的温度令她身体又逐渐热了起来。有种难以控制的难耐感觉在体内无限地扩大,她不由发出羞耻的低吟声。
“凤厉行,如果你今天毁了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凤厉行,欲跳进溪水中去。
听到她叫出他的名字。凤厉行一把拉住她,急道:“我答应你,不再碰你!”
无论苏媚儿相不相信,反正此时,她也没办法拒绝,也无力拒绝。凤厉行见她的神情不对,也不敢再心存轻佻之意。
“我现在打昏你,再把你带回去找解药。”
苏媚儿还没抬头,就被凤厉行的手刀劈晕了过去。
望着怀里这个女人,视线落在她美丽的脖颈底下的那一片雪白。他刚才答应不碰她的诺言瞬间成了林间风过树梢似的,一阵风就不见了。这片美丽雪白的风景线,在梦里头惊扰了他多少不为人知的心事啊。连想都不敢想的事,突然呈现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得住?
凤厉行俯首在她的耳边无比温柔道:“八年了,你知道吗?我在梦里头想了你整整八年。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活着的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的吗?我喜欢你,王嫂。从你身穿红衣走进冬宴的那道院门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可是,你从来就没有注意过我。刚才听到你能叫出我的名字,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还是能记住我一点点的,哪怕是一个名字,我也觉得很高兴。”
抱着苏媚儿,凤厉行回到那守林屋子前,他刚才也吸了一点迷香,但还不厉害,所以于他还能控制住那种不适的感觉。命人去找巫女身上的解药,可几种迷/药混在一起,他不知道哪种才是真正的解药。而此时,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研究了,他必须要趁着夜色离开这个地方。
“殿下,四殿下的人已包/围过来了。”凤厉行的副将上前悄悄道。
“杀出去。还有,马车都准备好了吗?”
“回殿下,早已按吩咐在山的那头脚下准备好了。八匹全是最好的千里马,连夜赶车,两天不用的时间就可以到。”
“好!我现在带走人!京城已不宜留人,四哥的事已暴露,想必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此时,太子恐怕已自顾不暇了。等等,把这套衣服和这串玉缨络给其中的一个女尸套上。将其投到火中,焚烧大半,留一丝痕迹下来。”说完,风厉行将苏媚儿的外衣剥了下来,扔给副将,将自己的狐裘从马背上取下来,紧紧地裹住苏媚儿。然后带着一队人马朝林中更深的地方走去。
留下副将带着余下的西营兵将与凤厉秣的人混战在一起。
“王嫂,再熬一熬,到了我那里,我马上请人给你解去迷香。”凤厉行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早准备好的马车,然后朝南驶去。
在途中,凤厉行将自己稍微易了一下容,还给苏媚儿也弄上了一层假皮,让她看起来,象个普通的大户人家女主。
凤厉靖这头带着几百人员连夜悄悄出了雪都京城,另外一头也叫了玄冰城调聚人马与其在途中汇合。
等第二天他找到那片林子的时候,只看到了荒山野岭的草丛里留下了一场混战过后来不及处理的尸体。
“都是一些什么人?”凤厉靖骑着高头大马,拧紧双眉问上前察看的钟木修。
“看衣饰象是四殿下的人和五殿下的西营兵,屋子里头还有两具女尸,都焚烧了大半,头部已完全变样。其中……其中有具女尸的手腕底下有散落的玉石。”钟木修壮着胆子呈上手里一粒粒的玉石珠子,有些已被熏黑,有些则沾了污泥。
凤厉靖望着那些玉石珠子,脑海一片空白,呆滞地盯了半天。忽然他猛地跃下马,朝屋子里奔去,心下不停地狂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就凭那几颗粒珠子怎么就能确定是送给媚儿的那串玉缨络?天底下相同的玉缨络可是大把的。”
猛地冲进屋子,白天的光线很充足,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屋子里两具横倒在火堆里的尸体,都已焚烧了大半身子,余下的只能够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手,和还没有完全烧掉的衣衫一角。
凤厉靖看到那块明丽的藕色棉布时,浑身一震,这是苏媚儿经常穿在外面的棉衫。他紧紧地捏着那块面料,放到鼻端底下闻。他希望上面没有女人的香气,希望别人也只是穿着相同颜色的棉衫。15174626
即使有再多的杂味充斥在这屋子,但棉布上仍然残留有媚儿那种似兰似梅的香气。
“不……。”不是的!不是的!这绝不可能是媚儿留下的!凤厉靖象只受伤的猛兽怒吼一声出口!可那特殊的香气不断地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在提醒他,这就是媚儿的衣衫,这就是媚儿留下来的。
这具尸体是媚儿?!凤厉靖把视线转到那具烧焦了看不出面目的尸体上!
☆、192 不正常的爱恋
“不会是媚儿!不会的!”凤厉靖的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想停止脑海那种可怕的想法,想挥去这种难于抑制的悲痛。可是,怎么也难以控制那心尖锐的痛楚。
“不会是琪琪的!不会的!再仔细地察看一下四周!这屋子充斥着异味,看看尸体还有没有留下其它痕迹!如果真是琪琪,凤厉靖,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莫梓龙在脑里的声音吼得象怒狮一样响。
他极少暴躁的,面对失去心爱女人的事实,谁也无法还能保持冷静!他莫梓龙也一样!琪琪,你也别害怕,如果真是你,我会陪你一起走奈何桥,我们说过的,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的!就算凤厉靖不想死,我也把他弄死一起带走!
如此想的时候,莫梓龙反倒冷静了下来。
凤厉靖听到莫梓龙的提醒,收起了悲痛,命人仔细搜查周边的情况。他看了看地上已渗入泥土成了黑色的血迹,拈起一点闻了闻,心想这应该不是媚儿的血。他走到稻草边,那里有一块窝进去的凹面,地面有些划痕延到门边。这么潮的地方,敌方不可能坐在这里。他的眼前仿佛看到媚儿被人推了进来,然后被扔在稻草边,之后媚儿一点点地挪动到了门边。15173393
他弯下腰,低头看门边的墙根,干稻草根中露出两段坚韧的黑绳索。他不由松了口气,既然媚儿身上的绳索挣开了,那她就应该没事。地上的两具尸体身侧有两把剑,两个剑鞘,正好是这两人本身自带的武器。媚儿被捉,身上的武器肯定都被搜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两把剑留在这?答案不言而喻了。这两人是媚儿杀的。想到这,紧揪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为何她没有留下线索?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她匆匆离去?还是说,她仍然被挟持了。闻着屋子里的各种异味,因为被一夜的山风吹过,残留在空气里的除了焚烧尸体之外的那股烧焦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是一些迷香。细细闻了很久,凤厉靖才辩别出那是几种药草混在一起的迷香,想到那迷香,凤厉靖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报太子殿下,在屋子附近的山溪边发现一块湿布,还有一辆被弃的马车,马车上有些东西。”士兵将一块湿布与皮囊袋,还有指刀呈给凤厉靖。
这些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湿布是衣袖的衬布,上面还沾有青草和媚儿身上的香气,皮囊袋是媚儿的,指刀也是!
中了迷香,所以她才跑去溪边的。然后受到袭击?由于无力反抗,所以被带走了。以媚儿的姿色,又中了那种迷香,还有谁能抵得住那种you惑……。凤厉靖第一次生出了不敢往下想的念头。
到了溪边,他在周围的草丛都察看了一遍,发现没有被碾压过的痕迹。反倒查出了往深山里走的一条小路,那条路两边的草丛都向外压,明显看出昨晚有很多人从这条山路经过。
“钟副将,马上派人从这条山路追过去,如有敌踪,即刻响令箭或燃狼烟。”凤厉靖返身对钟木修说,他继续朝另外一条道往玄冰城奔去,要与玄冰城出来的兵将汇合。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道上,八匹骏马拉着一顶外表普通的车厢在官道上飞驰,扬起的灰尘如一团团滚滚的黄烟,在马后久久未散。
“少爷,前面是悠阳县城,要不要绕道而行?”马车旁边的骑兵隔着布帘道。
凤厉行摸了摸苏媚儿滚烫的额头,拧紧了眉头道:“不用。”他要早点到自己的地盘,才能心安。
“少爷,前面有人在搜查。”骑兵还想再劝。
“无妨。你们全都散开分别进城,出了悠阳县再聚合。”凤厉行沉着道。
骑兵领命而去,顷刻间,所带的骑兵纷纷各自乔扮成各种人员进去。马车到了城门的时候,便被人叫住了停车。
“各位官爷行行好,我家夫人患了急病,正急着要赶去城里看郎中。”赶马车的马夫躬着腰朝拦马车的兵将谄媚道。
“例行公务检查。”一个士兵边答边掀开马厢门帘道。朝里面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双眼紧闭,脸色灰暗。
“哪里人?”士兵看了看别的,车上就只有两个人。而且看那男人的样子,颇有富贵人家的气派。
“我们是拾城燕商府的,上面坐着的是燕来公子与夫人。”马夫赶紧上前答道。
会会怎了手。拾城的燕商是南边有名的贾商,其儿子燕来听说也是个做生意的能手。士兵们当然也听说过,在狐疑地看着马夫时,听到马车内的男人道:“老忠,给几位官爷一点茶银。如没别的,我们还要赶着去医馆。”声音沉定而清朗。
马夫听罢,会意,赶紧从银袋里摸出一些碎银,塞进几个士兵当中的小头目手里,不停地谄媚道:“各位官爷……。”
小头目挥了挥手,正要放行。只见城内出来一匹马,坐在上面的人道:“等等。”
几乎与此同时,车厢内的苏媚儿在浑沌的模糊中醒来,全身酸软、无力,象散了架似的。当看到自己在凤厉行的怀里时,正要说话,凤厉行已快她一步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令她无法动弹,亦说不出话来。耳边却听到车外一把熟悉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要严查往来的女子,掀开布帘,本将要亲自查看。”
话音刚落,车厢内的光线便明亮了起来。听到这声音,苏媚儿不由高兴了起来,可头部偏偏被可恶的凤厉行搂在臂内,大半个身子被他抱住倚在他的胸前,不能呼救,也不能动弹。
“把夫人的脸向我转过来。”冯远对凤厉行道。
凤厉行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将苏媚儿的脸稍微朝冯远那边移去。
苏媚儿睁着一双美丽的眼带着央求的神色望着冯远,以他们以往相处那么长的时候,他应该能认出她来。
“看样子,夫人的病似乎挺严重的。那就赶紧进城去看吧!”冯远接受着苏媚儿直直看过来的央求目光,关切地说道,然后放下了布帘,隔开了相接触的视线。
听到冯远说出这话,苏媚儿的眼不由闭了上去,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水。她不相信冯远没认出来是她,既然是这样,那凤厉靖的处境有多危险,她似乎已看到了。
从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冯远不是一直都是凤厉靖的亲信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漠视自己的求救?难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自己以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忍着身体的不适,苏媚儿细细地想以前自己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个小人?此时,她宁愿是自己得罪了小人,他要恨自己就让他冲自己来。千万别在凤厉靖陷入困境时,不出手相救。因为现在京城的外围带着重兵驻守的,正是冯远啊!
“王嫂,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风厉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凤厉行感觉到了她身体在炽热地冒汗,即使在这么冷的天,她也热得象炭炉。
“王嫂……我……。”凤厉行真想不顾一切地想要怀里抱着的女人。可他又不想为了得到她的一次之后而失去她。八年来,她在他心目中就如女神般的形像太过深入脑海,他没有太大的胆子亵渎她。
苏媚儿的泪滑过发鬓,落到他的手背,把他立即烫得跳了起来,慌乱地说:“王嫂,我不会碰你的,真的!你别哭!别哭!等出了城,我再把你的穴位解开。”
苏媚儿默默地熬着迷香还留在体内的那种磨人感觉。谁还会想到,她居然会栽在肖小之辈的手上。这是因果循环的报应吗?
“少爷,收到一封急件。”车夫从外面递进来一小卷纸。
凤厉行小心地展开那薄如纸的信息纸,匆匆看完后,笑道:“王嫂,你知道四哥想干嘛吗?他马上就要弑父纂位做皇帝了!他一直想让我出兵帮他在外围堵太子哥哥,将太子哥哥他们玄冰城的兵马全部消灭在皇城外。”
枕在他臂上的苏媚儿依然闭着双目,一派隐忍。
凤厉行接着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不会那样做的。为了你,我不想那样做。要我杀太子哥哥,也不可能。因为那样做的话,你会恨我;要我去救太子哥哥,我也不想,因为我……喜欢你!听说太子哥哥以前对你并不好,在你们成亲的那天,我也看出来了。可我没办法去救你,你知道吗?没有把握的事,我不想做。但我也没想到,八年后,你居然心甘情愿地跟他回来了。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生了他孩子的原因?如果他日,你为我而生了孩子,你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过一辈子?”
神经病!苏媚儿心底暗骂!她没想到凤厉行对她怀有这样的心思!这种BT的爱恋令她又气又急又无奈。
☆、皇城宫变
冯远望着那八匹名贵的千里马进了悠阳城,在医馆停了一会,又出了北门。站在城墙上面,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道:“果然是好马!”
后面走来一个小将道:“将军,夫人让您今天早点回府吃饭,她做了您喜欢吃的香酥鸡。”
听到这话,冯远的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嚷道:“回府!”
将军府的偏厅,一个女子坐在桌旁,温婉如水。
“夫人,我回来了。”冯远一下马就朝内喊道。
女子听到便快步走出偏厅迎接,在门口望着冯远跨进门槛,然后接过他手中的披风,柔声道:“去军营累了吧?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弄得我半天都心神不定的,做出来的香酥鸡味道也不那么好了。”
“哪会有什么事?只是有个人不见,说要搜查。香酥鸡只要是夫人亲手做的,我都爱吃!你看,娶了之后,我整个人都肥了一圈。”
女子含笑不语,两人一起入内。
“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冯远高兴地问。
女子轻笑出口:“我猜不着。”
“我看到苏媚儿了!她被人挟持住,在马车上。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想我救她呢!可我想到她以前那样的对你,所以理都没理她。”
“你说什么?”女子停住了脚步,侧过头牢牢地看着冯远,脸上褪去了笑意,问道。
“我看到苏媚儿了。”远远好果上。
“下一句。”女子蹙紧秀眉。
冯远有些不太高兴了:“我看不得她以前那样的欺负你,所以没出手救她。”
“冯远,你这个混蛋,就算她以前是欺负我,但她是王爷最爱的女人啊!你怎么能不出手救她?”女子温婉的面具一下子撕破了,尖声地直呼他名字责问他。
“柳青,你现在的夫君是我冯远,不是王爷,不,不是太子爷。你为他操哪般的心啊?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想替你报仇。苏媚儿当初那么嚣张地赶走府内所有人,还时时给你难堪,欺负你。别人看不到,难道我不清楚吗?所以,我也恨她,恨她的飞扬跋扈,恨她差点杀了太子爷,恨她在外面还勾三搭四。看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我就知道肯定又是一个歼夫。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的太子爷?”
柳青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得跳了起来,继续尖声喝斥:“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笨?王爷八年来,一直在找她,再没娶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召哪个侍妾随军。他这般守身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苏媚儿。他把二十几个城池拱手退回给西凉国,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苏媚儿。这辈子,除了一个苏媚儿,他把谁放在心上?这几年来,我开始以为他对苏媚儿的感情随着时间会忘掉,就象忘记南宫琪一样。但你看他有忘过吗?苏媚儿确实不配王爷,我以为她是南炎国派来要杀王爷的,可后来用皇上的手谕来试探她的时候,她当众受辱也没说一句,甚至为了抢那手谕连手都烧伤了。我看得出来,她也是真心爱王爷的。所以,她才容不下其她的女子留在王爷的身边。”
冯远被柳青这么一骂,站定的身子,思忖半天,最终还是立即返身就往外走:“那我现在马上带人去追。”
“那你赶紧去吧!我再去重新给你做一个香酥鸡。”柳青的脸上收回了刚才的怒气,恢复了原来温婉的笑脸,跟着冯远走出家门,重新给他披上披风,目送他离去。
自从上次苏媚儿找了她之后,她便知道再等王爷来接她回府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后来接受了冯远的求婚,嫁给了冯远,来到了悠阳县。
对于苏媚儿,她是因为王爷才接受的。她的命是王爷给的,长期以来对王爷的感恩之情,令她什么事都自然而然的以王爷为主。
想到等会有可能冯远会把苏媚儿带回府来,柳青又不得不亲自下厨多做了几样苏媚儿喜欢吃的菜。
只是,这次,她做的菜,苏媚儿却没有机会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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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搜查苏媚儿的凤厉靖已难以说出自己此刻万分焦急的心情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京城发生宫变!四殿下带着五千士兵团团围住了整个皇宫,上早朝的文武百官全被禁在里面了,城门也被下令关闭了。”一个士兵踉踉跄跄地骑马赶来,朝凤厉靖大声汇报。
“皇上和威王呢?”
“皇上仍在清心殿。听说威王第一个站出来要反对四殿下,已被四殿下绑在宫外广场的石柱上了。还有,四殿下说太子/妃娘娘已在他的手上,如果想要太子/妃娘娘活命的话,就要太子殿下一人前往京城。”
皇宫的惊/变来得太快,估计三弟凤厉哲还没来得及布置应对措施,就被擒住了。而父皇这次恐怕难逃噩运了,他的身体本来已到了垂危之际,再被凤厉秣逼宫,神仙也难救了。
没想到媚儿还是被他们带走了!
凤厉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乌云笼罩的皇宫方向,双腿一夹马肚,带着自己的兵将和玄冰城的士兵,朝京城方向飞驰而去。
“赶快飞传我的命令,将护守京城附近的士兵全召到雪都京城外郊与我会合。没想到守京城的护国公陈苍居然会买通南营及北营的统领,这次本太子一定要清君侧,还天下朗朗乾坤。”凤厉靖将命传了下去,坐在临起建的城效军帐内,他的头脑快速地分析两军对战局势。
现在守着整个雪都京城的是南北两营的一万兵将,再加上凤厉秣包/围皇宫的五千士兵,和一些朝廷内应,估计近有两万人。西营的兵将已被五皇子风厉行带走了,东营因年前平那次叛/乱,还未来得及补充人员。就算有,也只有守城门的二三百个人员。如果要攻城的话,对方估计会猜他攻最弱的东西两城门。他可以来招声东击西,这样,将强力的战斗力放在南北两城门。
只是目前,他的兵将不到一万,要拖延时间等附近的兵将支援过来,而离京城最近的就是悠阳县,重兵把守的冯远。城内留有媚儿的十八盘寨子的人员,还有他玄神阁的人,总共也就一千人左右,这是一支以一抵十的精兵、好手,他早前与跟刑御风联系过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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