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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狂妃 作者:凤临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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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长大?真是有点不可思议,阿婆,你为什么要来采药,这么大的年纪了,这悬崖峭壁很是危险啊。”王灵儿担忧的问道。
“也没什么,我们这边的人都靠着草药为生,习惯了,年纪大了,手脚也闲不住,不说这个,姑娘你不像是本地人,是从哪里来的?”药婆问道。
这个问题还的确有点难回答,要说自己是现代的人,她肯定不会懂,王灵儿苦涩一笑,说道:“我原本是一个将军的女儿,后来沦落到街头,被人收养了,住在洛城里,到这凉城来办点事情,却遭到追杀,这才跌落悬崖了。”
“噢?真是命苦的人,老天会保佑你的,你人漂亮,而且我看的出,你很能干,我阅人无数,总不会看走眼的,将来,你必成大器。”药婆自信的说道。
“阿婆过奖了,我没有那样的福分,只是打扰你这么多日子,还真是过意不去,我既然安然无事了,就决定告辞了,他日定当亲自来道谢,你住在哪里?”王灵儿问道。
药婆迟疑一会儿,说道:“你伤势未愈,现在走,肯定不安全,再说,这里想要出去的话,也很难的,不如,等你伤好了,我再送你走也不迟。”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太麻烦你了,我心里过意不去。”王灵儿歉疚的说道。
“你这姑娘真是的,说的哪里的话,既然命运安排你我相遇,那就是上天的缘分,我最相信的就是缘分了,不瞒你说,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不碍事的,反正我这几天还要采药,你就住几天,到时候我送你。”药婆满心欢喜的说道。
王灵儿的确是不想打扰她,只好说道:“实不相瞒,我失踪了这么久,家里人一定很担心我的安危,说不定,他们还以为是死了,我要回去给他们报个平安,真的告辞了。”
说罢,王灵儿就起身,药婆正想继续阻拦,就看见王灵儿转身便走了,可是,还没有走出多远,她又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药婆见状,连忙上去扶住了她,将她背回茅草屋,埋怨道:“哎,姑娘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别说你不能走,即便是能行动,你也不知道路,真是作孽,好生的修养吧。”
飞云涯的顶端,公孙玉驰已经在时迁的引导下,率先来到了此地,指着前方,时迁说道:“王爷,根据寓闻岳的说法,王灵儿就是在这附近摔落在悬崖的。”
看着下面烟雾缭绕,公孙玉驰顿时有点失望,这看着就是深不见底,王灵儿肯定是跌落下去了,假如不是的话,她必然会回到王府复命,可是现在看来,这的确会是凶多吉少,这个推测让他心中感到不安。”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兴师问罪
当属下千名士兵和几十米死士都到齐的时候,公孙玉驰问道:“有谁有把握能够下到这悬崖之下吗?或者知道,通往这下面的路,又或者说,谁知道这悬崖的情况?”
“启禀王爷,在下知道,因为在下在凉城呆过一段时间。”一个士兵说道。
“那你说说看,尽量要详细。”公孙玉驰问道。
“这叫做飞云涯,只有采药人才会涉险攀登,但是很多人都葬送了性命,传说这山崖下是一个河流,上游水流湍急,下游相对平缓,要说这附近是否有下去的路,在下并不清楚,传说采药人曾经打通过一条捷径,但是一般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晓得也是十分的危险,这就是在下知道的情况了。”士兵报告道。
公孙玉驰不由一愣,这么说来,那就是没有希望救治王灵儿了,至少,从这里下去的话,根本就没法办到。
此时,冥夜走上前来,说道:“启禀王爷,我们这些人甘愿冒险,下去救治王灵儿。”
“你们有什么把握?”公孙玉驰为难的说道。
“把握虽然不大,但是我们长久在山林间训练,对于攀登来讲,还算在行,就算是冒险一试,也要去看看情况。”冥夜回答道。
“好吧,听本王的命令,士兵都成一字散开,在悬崖边上寻找路,冥夜,你就带领你的属下攀下去,注意,假如没法到底,不要逞强,一定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进行,实在不行的话,立刻撤离回来,明白了吗?”公孙玉驰命令道。
“属下遵命。”冥夜和士兵们得令,立刻散开去,公孙玉驰站在悬崖边上,想象着往灵儿当初是如何掉落下去的,不由一阵心痛,他从来没有迷茫过,和不自信过,这一次,他开始担忧起来,这个女子,让他感到很不安。
一直到深夜十分,士兵们陆续的返回来,都报告说,没有找到任何的出路,无法涉足,而冥夜和那些死士,却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一点音讯。
看着公孙玉驰一直矗立在悬崖边上,时迁有些担心的说道:“王爷,那些死士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现了什么问题?”
“现在只有等,时迁,你不是有很多主意吗,说说看,此刻你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公孙玉驰担忧的说道。
“属下也没有好方法,只能够祈祷灵儿姑娘能够逃过此劫。”时迁难过的说道。
“上来了,王爷,有人上来了。”一个士兵报道说。
此时,冥夜爬上了悬崖,来到公孙玉驰的面前,看起来很是疲惫,说道:“王爷,我们已经有人爬下去了,而且到底了,只是,那下面河流果然湍急,根本无处落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特来向王爷禀报。”
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这就意味着,即使是王灵儿侥幸落在水中,也没有多大的机会生还,公孙玉驰不由身形一怔,一丝绝望在他的脸上闪过。
“叫他们都上来吧。”公孙玉驰站在那里,他能够听见夜色里风的呼啸声,看着万丈深渊,不由暗自感叹,王灵儿,难道你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本王吗,你不是说过,本王还需要你来协助,登上王位,可是你却就这样轻易的去了,这算什么交易?
“王爷,大家都在等你。”时迁见公孙玉驰在发呆,小声的提醒了好几遍。
公孙玉驰回过头来,看着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面前,他默默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大家都回去吧,时迁,你留下,其余人,都走吧。”
“王爷……”众人都是欲言又止,看着公孙玉驰那阴沉而伤痛的脸孔,有些害怕,所以都不敢做声了。
“都回去,各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本王要安静一会儿。”公孙玉驰低沉的吼道。
众人都默默的离开了,时迁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试探的问道:“王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已经努力了,灵儿姑娘不会怪你的。”
“时迁,你是不是在嘲笑本王,觉得本王身为王爷,却连一个手下都保护不了,真的有点可笑,不是吗?”公孙玉驰显得有些沮丧。
“不,王爷,你是最英明的,能够为你效忠,是我的荣幸,灵儿姑娘也会这样说的,虽然现在所有情况都表明,灵儿姑娘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我总觉得她还会回来的,那么多次艰难险阻都过去了,这次,她也一定可以闯过去的。”时迁说道。
公孙玉驰没有说话,他看着茫茫的夜色,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变化了,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吼道:“这一切都是夏侯申害的,假如不是他的手下乱抓人,灵儿就不会有事,这笔账,本王要和他好好的算算。”
时迁一愣,不由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你想找夏侯申质问吗?”
“对,这就是本王留下你的原因,你与本王一同前往,找夏侯申讨个说法,正好,你又是现场的目击者和受害者。”公孙玉驰恨恨的说道。
这是时迁没有料到的结果,原来王灵儿在公孙玉驰的心中有这样的地位,值得他大动肝火,为她担忧,现在,似乎又想替她报仇雪恨。
“可是王爷,就这样去吗?假如夏侯申真的有问题,而且反目成仇的话,那么王爷这样去岂不是很危险吗?我觉得,既然他的手下都这样横行霸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他就是一个为非作歹的家伙。“时迁怀疑的说道。
“他如果敢对本王动一根头发,或者一个不满的眼神,本王就会废了他,让他这个侯爷也彻底的消失。”公孙玉驰捏紧了拳头,他必须这样做,才觉得对得起王灵儿。
凉城的夏侯府里,守门的士兵看见两个人气势冲冲的来了,立刻呵斥道:“你们是谁,侯爷的府邸也敢随意走动,报上名来。”
“叫夏侯申出来,本王要见他。”公孙玉驰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士兵打量下公孙玉驰,发现并不认识,不由得意的说道:“你?就你也敢称本王?你要是王爷的话,那我就是皇帝了。”
“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王爷?”公孙玉驰不紧不慢的问道,而心中,已经升起了怒火。
“王爷要是来了,那岂不是阵势华丽,起码兵马成群结队,而且威武无边,你就带着一个随从,说不定是哪里的落魄的公子哥,想要高攀我们家侯爷。”
士兵说完,却发现公孙玉驰的眼神很不对,接着,他就觉得身上很疼痛,而后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过。
其余的士兵见公孙玉驰如此的厉害,连忙摆起了阵势,有点害怕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侯爷的人你也敢动,反了你,都给我上。”
没有丝毫的废话,公孙玉驰只是冷哼了一声,原本就是浑身的怒气无法表达,这次,他将气全部发在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卒身上,不消片刻,时迁还没有出手,就看见那些士兵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下场就是如此,识相的,立刻进去禀报夏侯申,要不然,本王就立刻踏平了这里。”公孙玉驰恼怒的说道。
夏侯申此刻正在后花园里练剑,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慌张的说道:“不好了,侯爷,有人在门口闹事,还自称是王爷,打伤了守门的士卒。”
“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岂有此理。对方来了几个人?”夏侯申顿时吹胡子瞪眼,收起剑。
“ 就是两个人,那个自称王爷的,还直呼您的大名呢。”士兵耷拉这脑袋说道。
“放肆,本侯的大名是随便乱说的?走,去看看。”
夏侯申拿着剑,他似乎觉得对着空气练习不够过瘾,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准备去用剑砍了他,大摇大摆的向门口冲了过去。
可是,看见了公孙玉驰,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他最大的敌人,是他想要成就大业路上的绊脚石,他曾经无数次想要砍杀了公孙玉驰,但是,没有料到,他送上了门来。
但是,那只是发动起义之后要考虑的事情,夏侯申本来想着,有一天,起义之时,就是公孙玉驰的死期,可是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但是就像是士兵讲的那样,公孙玉驰就带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夏侯申在发愣,公孙玉驰没有好气的说道:“怎么?侯爷,难道不认识本王了吗?”
夏侯申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刻上前行礼道:“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看着他手中的剑,公孙玉驰不紧不慢的说道:“侯爷来迎接本王,难道还要带着剑吗?这是什么道理?”
夏侯申好不尴尬,虽然心里气的怒火燃烧,可是嘴上却连连道歉道:“在下不敢,方才在花园里练剑,因此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来不及放下,还请王爷恕罪。”
见夏侯申将剑扔掉了,公孙玉驰依然阴沉着脸,说道:“敢问侯爷,你的这些属下平时里就这样对待皇宫中的人吗?居然将本王置之门外,还强行阻拦,是何道理?”
看着那些狼狈的守门士兵,夏侯申气都不打一处出,指着他们说道:“这些人有眼无珠,得罪了王爷,是在下管理不到位,这就杀了他们,王爷定然要息怒,来人,砍了。”
“慢着,这大可不必,所谓不知者无罪,免了吧。”公孙玉驰大气的说道。
夏侯申身上有点直冒冷汗,这个公孙玉驰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万一发现了自己的野心,别说什么成就大业了,就算是小命都难保了,这些混蛋险些就坏了自己的好事,真不知道公孙玉驰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这让他心里很是忐忑。
“王爷府里请,怠慢了,请。”夏侯申只好强行欢笑,将公孙玉驰迎到了府衙里,立刻命令仆人倒了茶水,而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完全没有了昔日那嚣张的气焰,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脚,要知道,现在可是他招兵买马,准备起义的关键时刻,一旦出了小小的差错,肯定是万劫不复,看公孙玉驰的样子,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侯爷最近都在忙着什么?”公孙玉驰坐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说道。
看似是随意的问候,可是夏侯申听着,就变了味道,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假装恭敬的说道:“在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处理一些事情罢了,多谢王爷关心。”
“是吗?”公孙玉驰反问一声,而后指着椅子说道:“侯爷请坐,本王算起来还是小辈,你不必在本王面前拘礼。”
“不敢,王爷乃是皇子,在下只不过是一个侯爷罢了,君臣之礼不可乱了套,还是站着吧。”夏侯申心里发虚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 当面对质
公孙玉驰见夏侯申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原来你眼里还有本王,只是你的那些属下就没有一点教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你可知罪?”
夏侯申一愣,还有些不太明白,于是假装糊涂的说道:“在下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是吗?”公孙玉驰冷冷的看着他,凝视许久,说道:“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身边的这个人,你认识否?”说罢,他指着时迁。
夏侯申瞥了一眼时迁,那夜在郊外的树林,他因为迟来了一些,加上当时光线昏暗,对时迁不是很有印象,便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印象,王爷还请明示。”
“时迁,你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玉驰温怒的说道。
上前行礼,时迁说道:“侯爷,此事发生在前几日的凉城,在下与一同伴来此办差,却遇见了你属下官兵的无礼骚扰,而后居然集结人马追杀我们,我的另外一个同伴被打下了山崖,而我,却幸免于难。”
夏侯申闻言一愣,原来这个人就是逃走的那个,而自己打下悬崖的那个人,就是公孙玉驰的属下,看来事情已经很明了,他顿时举得心里发虚,如今三皇子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必须有一个好的说辞,要不然,恐怕就自身难保,甚至是前功尽弃。
看见夏侯申沉默不语,似乎有无尽心事,公孙玉驰问道:“怎么?侯爷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本王原以为是你委派的人,难道不是吗?”
“王爷恕罪,在下就算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付你的属下吧,我想,也许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敢问这位兄弟,可知道这个兵姓甚名谁?”夏侯申顿时有点慌张,转头问时迁,其实是故意在拖延和敷衍。
时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仔细回想,那日在城门口的客栈前,似乎说出了名字,要怪就怪他孙卓太嚣张了,立刻说道:“启禀侯爷,那人自称孙卓,好像是你属下的侍卫长,你可以传召此人,在下自然认得。”
夏侯申原本是想着拖延时间,能够推脱就推脱过去,可是不料那孙卓如此的狂妄,居然报了家门,简直是不成体统,看来,公孙玉驰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眼下,只有将孙卓作为挡箭牌了,否则的话,自己就要露陷了。
“王爷息怒,在下这就传召孙卓,当面对质,来人,传孙卓。”
很快,当孙卓来到众人面前,见到时迁的那一刹那,顿时吃惊不小,这厮原来是公孙玉驰的属下,他突然就觉得事情坏了,自己是有眼无珠,怎么能够得罪了他的部下呢。
“孙卓,本侯问你,可否认得这人?”夏侯申指着时迁问道。
该如何回答?孙卓绞尽脑汁,不管了,先来一个死不认账,于是说道:“启禀王爷,侯爷,这人未曾谋面,不知道侯爷传召属下来,所为何事?”
“放肆,你竟然敢撒谎,你可知道,这位兄弟指名道姓的说是你追杀他,可有此事?”夏侯申怒吼一声道。
孙卓现在就是死不认账,说道:“天地良心,的确不认识,敢问这位仁兄,你为何要污蔑我呢?我是侯爷的属下,不会好端端的去追杀一个普通人。”
时迁早就料到这人要狡辩,不由呵斥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污蔑你,孙大人,想必有些事情是敷衍不过去的,你就招了吧?”
夏侯申一时间还没有做决定,因为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属下,见公孙玉驰没有说话,就问道:“启禀王爷,你看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是有人在撒谎?”公孙玉驰怒气冲冲的说道。
夏侯申脸上一阵难看,说道:“王爷,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有人冒充孙卓,到处惹事?而无意间就冲撞了你的属下?”
时迁闻言,立刻解释道:“侯爷,这不可能吧?即便是有人冒充他的名字,但是人是冒充不了的,那日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孙卓,千真万确,还请王爷明察。”
“这,孙卓,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侯申见有些推辞不过去,就不由有点慌了,真恨那天晚上没有一刀把这个时迁杀了,免除后患,现在看来,必然是惹祸上身了,公孙玉驰可不是好惹的。
孙卓还是争辩道:“天下相似于在下的人多了去了,跟我摸样相同的人,也会存在,说不定,就是打着我的名号为非作歹呢,还请王爷明察秋毫。”
夏侯申暗自欣喜,不得不佩服孙卓的狡辩能力,居然能够死乞白赖到这个地步。
但是公孙玉驰却似乎丧失了耐心,他呵斥道:“好一个模样相同,那本王问你,这样的人你若是能够找到,那也就作罢,那现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你呢?你这样说,本王有理由相信,你甚至会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这侯爷也说不定是假的,是别人冒充的?”
“这……在下不敢,只是没有做过,就问心无愧,因此还请王爷明察。”孙卓打死也不承认,还在一味的抵赖。
“侯爷,这可是你的地方,你的属下,在你的凉城,本王的属下跌落山崖,而你的属下假装没有罪责,你觉得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公孙玉驰强忍着怒火说道。
夏侯申没有料到他将这个难题再次抛给自己,但是目前只有用缓兵之计,于是说道:“启禀王爷,此事请容在下查明清楚,假如的确是孙卓所谓,那么我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了他,但是若果不是这样的,那么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好一个金蝉脱壳的手法,公孙玉驰可不吃这一套,他站起身来,盯着夏侯申的那张脸,从他的眼神里,似乎感受到什么,良久,当夏侯申感到心里发虚的时候,公孙玉驰说道:“你觉得本王像是冤枉人的吗?既然来了,就必然要有一个结果,要不然,本王的属下就会含冤而死,而你的属下,就会逍遥法外,你这个侯爷是如何当的?”
夏侯申见推辞不过去了,又不好争辩,只好给孙卓使了个眼色,孙卓心领神会,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狡辩道:“看来王爷认定了在下是凶手了,那么敢问王爷,有什么凭证吗,难道就只凭着这位仁兄的片面之词吗?”
见公孙玉驰明显的一愣,夏侯申不由得意起来了,打死不承认,看看你怎么办。
哪里知道,此时时迁站了出来,说道:“既然要看证据,那么在下请问侯爷,你属下的腰牌是不是可以随意的交给别人呢?”
夏侯申一愣,不由说道:“你说的是什么腰牌?”他不由看向了孙卓,似乎是在询问,孙卓也慌了,但是他并不相信,说道:“腰牌当然是自己的,怎么可以随意的交给别人。”
时迁微微一笑,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腰牌,这是寓闻岳临别的时候,交给他的,正好派上了用场,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交给了夏侯申,说道:“这个就是现场遗落下来的腰牌,还请侯爷过目,是不是你属下所拥有的。”
夏侯申自然认得这东西,在公孙玉驰面前,他还不敢撒谎,只得点点头说道:“正是的,不知道为何到了你的手中?”
公孙玉驰冷哼一声,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难道侯爷不认识这个东西?”
夏侯申只觉得头上冷汗直冒,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向孙卓,问道:“这不是你那些兵的腰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呢?”
“侯爷,在下不知道,或许是他们不小心吧。”孙卓一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说话开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欺骗下去。
“难道会是巧合吗?真有意思,孙卓,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狡辩都不行了吧?”公孙玉驰怒吼道。
孙卓吓了一跳,辩解道:“这或许就是巧合,请王爷明察。”
“大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本王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除了狡辩还是狡辩,你以为本王会无缘无故的来冤枉你不成?侯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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