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在未来苏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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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曼纳瑟罗也注意到，一吃完午饭，苏怀臻就跑到了机甲训练室，登入到机甲模拟系统里去了。
　　曼纳瑟罗没有犹豫，也跟着进去登入了系统。
　　一进入机甲模拟系统，他就发现黑朵赫然在线。
　　曾经有过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
　　苏跟黑朵都是一样的认真，他们对学业似乎都有着无人能动摇的信念和追求，他们的身上似乎都存在着一种如珍珠般的光芒，并不十分醒目，只有仔细观察才能看得到。
　　苏怀臻是不是就是黑朵？
　　曼纳瑟罗很想问个究竟，话到嘴边却又迟疑了起来。
　　他想起上次邀请黑朵进入学院机甲战队时的情形，又想起苏怀臻那只望心狼……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他必然有什么不愿意被人知道的秘密。
　　曼纳瑟罗想，他宁愿等到对方愿意的时候主动告诉他，而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窥探。
　　但如果苏真的就是黑朵，曼纳瑟罗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被连老师都不敢轻易透露的那一位推荐入学了。
　　这样一个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的青年，考核时测试出的数值也毫无显眼之处，或许只有亲自去了解他，才能发觉他不同寻常的地方。
　　就像那天晚上，他在自己之前就注意到了翠西的遭遇，他的速度异乎寻常的快，他在机甲操作上与众不同的惊人表现。
　　“学长？”
　　黑朵的声音把曼纳瑟罗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他差一点就想直接喊出一声“苏”来。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曼纳瑟罗却又灵机一动，“黑朵，你今天也来的很准时啊，不过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来。”
　　苏怀臻愣了一下，心想我昨晚的确没来而是去观看翠西的演唱会了，可你不也去了吗，莫非他并非曼纳瑟罗学长？还是……这是对方的一种试探？
　　就像他认出了对方一样，对方是不是对他的身份也有所怀疑却又不敢肯定？苏怀臻忽然生出一丝开玩笑的心思：“学长怎么知道我昨晚不在？学长昨天晚上不是也没在吗。”
　　这下轮到曼纳瑟罗发愣了，难道黑朵发现了他在试探他，所以生气了？
　　不得不说，人类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智商往往都会变得格外无下限。
　　见他不出声，苏怀臻有点好笑：“学长，今天我们还要继续对战吗？”
　　“暂时不了。”不过说到专业的问题，曼纳瑟罗总算捡回了一点智商，但听到对方话里口口声声的“我们”，他就忍不住觉得心里面暖融融的，语气里也多了点熟人间的亲近，“你现在可以再找T2型机甲或者更高级一点的机甲对战，就算输了也无所谓。实际上，初级制式机甲才是掌握机甲操作最重要的基础，你必须在这一点上做到完全的巩固。最好达到使用这种机甲跟我对战打成平手的程度，再升级你的机甲。到时候，我会也升级我那架。”
　　苏怀臻眨了眨眼，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会觉得曼纳瑟罗对自己的要求突然变高了许多？
　　他没想到的是，这是因为曼纳瑟罗也认出了他，既然知道黑朵就是苏，要求自然更加严格。
　　或许在曼纳瑟罗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想要看着他，一直看着他，不想他落在身后太远的地方，希望他能跟自己肩并肩的站在一起。




☆、75决定

　　“今年的机甲联赛；黑朵，你要不要来参加。”
　　这一天，两人在机甲模拟系统里进行了一次对战后不约而同的各自停下。走回到场边的时候，曼纳瑟罗忽然说。
　　电子音撞在耳膜里，过了一会苏怀臻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我以为我的实力还不够。”
　　那天之后苏怀臻就按照曼纳瑟罗所说；并没有急着升级，而是尽可能选择水准合适的对手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对战。其间曼纳瑟罗不断给予建议；比如操作要点、挑选账号的方式等等。
　　因此在战胜了大部分高一级别的账号后，苏怀臻再次与曼纳瑟罗交手。
　　两人都使用的是初级制式机甲——尽管苏怀臻的能量储备仍然低于对方；但是他凌厉的攻击却让曼纳瑟罗的机甲受到了超过黑朵的损伤。
　　机甲模拟系统判断，平局。
　　紧接着苏怀臻马不停蹄地升级了机甲，从初级制式机甲变成了T2型机甲后；他继续在系统里寻找对手。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机甲模拟系统里每个拥有T2型机甲乃至M3型机甲的账号都知道了学院有一个账号名叫黑朵。
　　他大约是今年刚入学的新生，却像是一柄利剑，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逼得大家落荒而逃。
　　然而只有苏怀臻心里才感到了一丝挫败。
　　他发现似乎自己在不断进步的同时，曼纳瑟罗进步的幅度却总要快那么一拍。在使用T2型机甲后，即便自己已经战胜学院里那么多的人，却在与曼纳瑟罗的交锋中，始终差了一点无法达成平手。
　　“是的，当然还不够。”曼纳瑟罗也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对黑朵的要求非常严厉，每天都让黑朵一下课就来到机甲模拟系统里，进行各式各样的战斗。一方面是为了了解他本身拥有的机甲，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对方适应这种战斗的模式。他很高兴对方没有叫苦叫累，而表现的甘之如饴，“没有人能认为自己的实力‘够’了，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我们都要不断前进。在说，你如果到战队来，还是可以胜过几个人的。”
　　苏怀臻不由默了一下，他只能胜过几个人吗？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曼纳瑟罗肃然道：“我想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也是你们一年级生这段时间的确还没有接触到相关课程的缘故。暂时不开设相关课程，也是因为学院想在一年级初始你们多学点理论上的东西来打好基础。”
　　苏怀臻立刻道：“学长是说……念力？”
　　“不错，学院机甲战队里基本上都是二年级以上的学员，而且进入战队以后都会经过特训，念力值全部超过100。我想你应该也能感受到，虽然我尽量让自己局限在与你持平的实力上，但我的念力却远远高于你。因此在一些操作的细节上、能量的消耗上，你无法做到我这么精确。你应该也知道联邦机甲的运行原理吧？根据传感设备来读取机师做出的动作意图，传送给机甲，机甲就会根据你的指令做出相应的动作。当然，越是高级的机甲，处理起来速度越快，如果到了最高级的机甲，会给人一种没有任何延迟的感觉，实际上仪器也难以测出延迟是多少。但还有一方面的决定因素，就是机师的念力值。你很强，黑朵，你可能可以拼过战队里的很多人，但是，我想说念力仍然是机师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我才会告诉你，你只能胜过几个人而不是大多数人。”
　　苏怀臻若有所思。
　　曼纳瑟罗很满意他的态度，“我认为你的基础已经打得很牢，可以进行下一步了。黑朵，你需要训练念力。”他想到了苏怀臻那只望心狼，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怀臻便老老实实地回答：“好的，学长。”
　　谁知曼纳瑟罗马上就变了一种说话的模式：“多叫几声啊你都不知道你这么喊有多好听嘿嘿嘿嘿。”
　　苏怀臻：“……”
　　他狐疑的想：难道高级账号听到的不是电子音？
　　进入学院机甲战队，参加这一届的联邦学院机甲联赛，对苏怀臻当然是有好处的。
　　但是跟上次曼纳瑟罗邀请他进入学院战队时的顾虑一样，苏怀臻不知道自己一旦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还是不想加入战队吗，黑朵？”曼纳瑟罗感受到他的迟疑，又一次问道。
　　“并不是这样。”苏怀臻下意识的说了实话，然后再一次的沉默下来。
　　他其实很想加入，不要说为了进入地球联盟基地的废墟遗址，就是为了能将小望心狼带在身边，他都应该答应下来。
　　他从来不是个胆子小的人——在地球联盟孤儿院的时候，他就是敢把天捅穿的调皮性子，不然也不会让那只叫郝青鹏的孔雀若干年后在机甲师团遇见自己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可是苏怀臻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林曜存在着一种忌惮。对方的反应超出了他所能预料的范畴，而且又太善于制造假象，更重要的是直觉告诉他，林曜绝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那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曼纳瑟罗这次毫不留情的说。
　　他没法不生气！他知道对方或许存在某种秘密，可是进入机甲战队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好事。就算只能坐在候补席上，也是一次开阔眼界的机会。别的学员想都想不来的机会，这个人却弃如敝屣！
　　“我……”
　　“知道吗，苏，一个无法下决断的人，不可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机师。”
　　终于，曼纳瑟罗忍无可忍的脱口而出。
　　或许是他对苏怀臻怀有太高的期待，所以才无法避免的提出更苛刻的要求，可是说完他又忍不住患得患失。一是因为自己在情急之下说破了对方的身份，二是因为他担心苏怀臻的反应。
　　好在苏怀臻很快就道：“好，曼纳瑟罗学长。”
　　提到嗓子眼的心重重砸落下来……苏并没有责怪或者疏远自己的意思……但是对方也明显知道了自己是谁，他按捺出跳个不停的心脏，故作姿态的打趣道：“你果然认出我来了啊。”
　　“能不认出来吗。”苏怀臻撇嘴，“那次你才在机甲模拟系统里让我叫你学长，接着就在外面也让我喊你学长，我要是认不出来是学长你才怪了。”
　　曼纳瑟罗摸着下巴：“这么说来，我果然就像那暗夜的一颗恒星那么高大而光辉啊。”
　　苏怀臻：“……”
　　曼纳瑟罗可没管他的无语，又把话题转了回去，“念力是非常重要的，我想你这些天也感受到了，苏，你要开始进行念力方面的训练了。”
　　“没问题。”苏怀臻一口就答应下来，然后又马上问了一句，“不过要具体要怎么操作？”
　　曼纳瑟罗：“……”
　　“瓦伦西亚跟联邦其他学院、或者说全联邦的机师在训练念力的方式上基本都一样。当然，等你通过了机甲战队的考核，就可以得到更进一步的训练。”曼纳瑟罗郑重其事的道，“还有，不是我邀请你进入战队你就能掉以轻心，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在瓦伦西亚，除非你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不然是不会有任何特权的。”
　　“哦。”苏怀臻可有可无的应声道，这才是西泽尔口中规矩严苛的学院嘛，“所以什么时候考核？”
　　“这个先不急，你至少要将你的念力提升到100点。我估计，在联赛开始以前，这非常勉强，但你必须试一试。”
　　“……我知道了，学长。”
　　接下来苏怀臻在机甲模拟系统里呆的时间骤然减少，但是凯伊还是无比惆怅的发现，自己很难在宿舍里见到他，以至于请苏怀臻去夏丽菊的这个想法始终无法实现。
　　这天凯伊好不容易碰上了苏怀臻，就看到他一副十分憔悴，好像被狠狠蹂躏了的样子，立刻大吃一惊：“苏！”
　　苏怀臻挑眉：“怎么了？”
　　“你被什么人欺负了吗？！”凯伊撸着袖子义愤填膺，“快告诉我！”
　　苏怀臻突然来了兴致：“告诉你了你能做什么？”
　　“我要避开他远一点！”凯伊理直气壮的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通知曼纳瑟罗学长！”
　　苏怀臻：“……”
　　念力的训练在绝大多数人看来都容不得一点投机取巧，因为念力与人类的大脑息息相关，稍不留神就可能让人变成疯子或者傻子。而念力值从87到100，注定了是一个十分遥远的距离。
　　按照机师训练的方法，苏怀臻这几天一直在尝试。这种方法会让人非常疲惫，虽然远远不像愿望星球那样令人痛苦不堪——毕竟，西泽尔也曾经告诉过他，突破80就意味着打破了身体的基因锁，接下来念力就具备了增长的可能。
　　但根据他几次训练下来增长的数值来推断，无论如何这个过程会很漫长，也难怪曼纳瑟说在联邦机甲联赛开始前要达成目的十分勉强。
　　如果说望心狼可以算是一种捷径的话，苏怀臻现在也没法走，他还没有取得50个额外学分，无法将小狼带在身边。
　　不过，苏怀臻躺倒在床上懒懒地闭上眼睛的时候，唇角还是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他还真有另一种办法。　　　　　　　　　　　　　　　　　　　　
　　


☆、76他是一个奇迹

　　念力要怎样计算；尽管苏怀臻查阅过资料，却依然不大清楚其中具体的过程。他不是土生土长的乌托联邦居民，对念力这个概念还只有不到一年的接触过程。不过苏怀臻还是很清楚要想提高念力，机师们会做些什么。
　　他们需要反复在虚拟空间内进行念力的负荷练习，通过渐进的增大荷载，来提升自己的念力值。但由于念力值的提升在短时间内不具备持续性；所以其中真正耗费时间的，是为了保证增长的念力值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必须大量练习来巩固。
　　但实际上这种方式，相对念师的修炼方法而言；实在有些过于简单粗暴。
　　机师们也没办法，谁叫念师一脉跟机师井水不犯河水呢，念师的修炼方法一贯都对外保密。
　　然而苏怀臻却一清二楚。
　　在愿望星球上的时候；米莉一五一十的将念师是如何修炼的告诉给了苏怀臻。而且他呆在愿望星球上时，也体验过这个方法。哪怕目前他无法在愿望星球那种对念力提升十分有利的环境中，他仍然能采取念师的修炼方法。
　　而且，他还有一只望心狼。
　　于是这段时期，苏怀臻频繁的向学院请假，为的就是让自己尽可能多的跟小狼在一起。
　　虽然苏怀臻也发现小狼对念力修炼的辅助作用比不上独狼。要知道独狼再衰老也是一个成熟的个体，小狼接受了种族传承却不意味着可以跳过发育期。但不知是不是那时候吃下的独狼给他的那件物体的缘故，他发现当自己采用念师的冥想法来修炼时，念力的提升速度仍然超出了他的预计，并且巩固起来非常容易。
　　怪不得独狼一族会招来杀身之祸——对实力有着长远作用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生出占有之心，会想圈养它们对人类来说简直再寻常不过了。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
　　曼纳瑟罗这些天发现苏怀臻将自己逼得很紧，因为他除了在机甲模拟系统里遇到对方以外，竟然很难在校园里看到苏怀臻的身影。可想而知，苏怀臻一定是将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了念力训练上——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尽管这是实情，但有些东西却与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所以曼纳瑟罗一方面很欣赏苏怀臻的坚定意志，另一方面却难免产生了一丝担忧。
　　苏他……会不会太急于求成？
　　谁都清楚念力的训练必须按部就班，如果太急切，很可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要不是在机甲模拟系统里遇到苏怀臻的时候，他的表现一直很正常，曼纳瑟罗肯定早就找上他问个究竟了。
　　但是最近，他发现苏怀臻在机甲模拟系统里也似乎带着疲惫，这让曼纳瑟罗越想就越是担心，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去找苏怀臻，让他放松一点。
　　苏怀臻在班级门口遇到曼纳瑟罗的时候，正好是上午的几门理论课的下课时间。一年级生们蠢蠢欲动的看着他们交谈，投来好奇又八卦的视线。
　　感觉到那些好像想把自己拖到旁边盘问个一百遍的眼神，苏怀臻再次认识到曼纳瑟罗的形象树立得实在太成功。
　　不过也多亏如此，一年级生们只敢远远围观，没有一个敢于上前来搭讪的。
　　只是曼纳瑟罗阻止不了凯伊凑过来：“曼纳瑟罗学长，你来找苏的啊。”
　　而且还是没话找话，曼纳瑟罗勉为其难的回答：“是啊，我是来找他的。”
　　凯伊眼睛一亮，压根没留意他的排斥，“那正好，我晚上要请苏去夏丽菊，曼纳瑟罗学长一起来呗？”
　　“……夏丽菊？”曼纳瑟罗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一点，他条件反射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怀臻，脑海浮现出对方坐在夏丽菊里的画面，他的脸色就又黑了几分，“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为什么啊！”凯伊大叫一声，“苏也要去的！”
　　曼纳瑟罗立马转头看苏怀臻：“你要去？”
　　苏怀臻露出无奈的神情：“是啊，凯伊磨了我好多天。”他指了一下耳朵，“为了耳根清净，去就去吧。”
　　曼纳瑟罗马上改变了主意：“凯伊，我也一起去。”
　　“行啊！曼纳瑟罗学长你太给面子了！”凯伊已经开始盘算，要不要到时候跟夏丽菊的老板说瓦伦西亚机甲学院最出色的机师将会光临，顺便找对方要个白金卡什么的……
　　曼纳瑟罗这才有空思索自己奇怪的反应，为什么会不希望苏怀臻单独去夏丽菊呢？大概是因为对方的气质实在跟夏丽菊那种娱乐场所格格不入。
　　而凯伊则再一次的被他忽略了个彻底。
　　在前往食堂的时候，曼纳瑟罗又忍不住低声问：“苏，你真的答应凯伊了？”
　　“是啊。”苏怀臻点头，“这段时间忙着训练，也该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说的也是。”对此曼纳瑟罗倒是十分同意，他本来就想对苏怀臻提一提这件事的，“我想说，苏，念力达不达到100目前还不是那么重要，离机甲联赛开始也还有一段时间。到时候只要进入战队，就算不能上场，对你来说也是很有好处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因为念力训练，把自己累坏了。”他的目光十分柔和的落在苏怀臻身上，里面闪动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未明情绪，“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我知道。”苏怀臻微微一笑，“再说我的念力值已经到100了。”
　　“你知道就好。”曼纳瑟罗道，然后后面那句话才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到100了……等等……你说什么？你的念力值……到100了？”
　　“是啊，到100了。”
　　曼纳瑟罗瞪大了眼睛，惊讶得无以复加，“可是怎么会……现在才过了……一个月……”
　　他还从没有见过念力值提升得这么快的机师！
　　要知道是在瓦伦西亚机甲学院的历史上，初级机师提升10点念力值的最快记录是两个月！
　　即使是在乌托联邦的历史上，初级机师提升10点念力值的最快记录也是一个月零十八天！
　　何况对方是从87提升到100，不止提升了10点！眼前的青年简直是一个奇迹！
　　当然，一旦机师级别提升，念力修行的速度也会随之加快。所以到了高级机师，乃至皇级机师，除非在临界点，要提升10点念力值可以说轻而易举。
　　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苏怀臻也觉得有几分好笑，“曼纳瑟罗学长，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当然。”曼纳瑟罗一本正经的道，“告诉你吧，你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学院历史上记载的最快速度。”
　　苏怀臻也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有办法说明自己的特殊情况：“学长，你忘记我的小狼了吗。”
　　“你是说……”曼纳瑟罗终于想起了另一个关键，联邦的另一个职业——念师。念师们提升10点念力值同样轻而易举，只是他不认为苏怀臻会是念师，毕竟念师的初始念力值，可要远远超过机师的最低标准，可以说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他不由的感叹道，“望心狼果然是传说中念师们追求的最佳宠物，说起来……你会有望心狼，难道你有念师的背景？”
　　苏怀臻点了点头：“没错。”如果非要说背景的话，西泽尔勉强也算是他的背景吧。而且让曼纳瑟罗这样认为，也可以隐瞒一些必须隐瞒的东西。
　　曼纳瑟罗放下心来，想了想道：“既然你已经达到了100点的念力值，那就可以把进入机甲战队的事情提上日程了。这样吧，今天回来之后，我会向学院发出申请。如果申请通过了学院审核的话，就说明学院承认了我的推荐，然后会制定出考核的方案。到时候，我就去通知你参加考核。”
　　苏怀臻继续点头：“好。”
　　一天的课程和训练都结束后，曼纳瑟罗准时到达学院港口，与苏怀臻与凯伊会和，一同前往位于西亚星南半球的夏丽菊会所。
　　刚进入夏丽菊，眼前的流光溢彩以及隐隐的奢靡气息，让苏怀臻恍惚了一下。
　　他似乎又回到了林曜的战舰上，站在那场改变一切的舞会会场的前面。
　　苏怀臻马上就甩了甩脑袋，扭头看向凯伊：“再怎么走？”
　　谁知凯伊还没说话，曼纳瑟罗先开口了：“跟我来吧，我们到另一个大厅里去。”
　　接下来苏怀臻就跟在曼纳瑟罗身旁往另一个方向走，看到他轻车熟路的带着自己和凯伊穿过一条狭长而昏暗的走道，眼前的画面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音乐舒缓，色调柔和，气氛却显得清朗许多，可以说比刚才那儿来得更正经。苏怀臻好奇道：“学长，你对这里很熟？经常来么？”
　　曼纳瑟罗忽然觉得如鲠在喉。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是不是不该为了让苏不要去那种太过于靡乱的地方，而将他带到这个相对干净的地方？
　　好一会儿曼纳瑟罗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