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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茶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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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正在这时,秦天听到前边的小树林子里有些动静,秦天心中一喜,莫非是庄信彦?

  她连忙跑进树林子里,却没看到任何人影,失望间想退出来的时候,忽觉双脚一紧,耳边听到“刺溜”一声响,眼角余光看到旁边一棵小树“倏”的弹起,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倒吊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双脚朝上,头朝下地倒吊在一棵树上!一霎那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她只觉得双眼发胀,胸口发闷,几欲作呕。

  秦天何曾有过这样的“奇遇”,当下吓得哇哇大叫!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在这里啊?”

  四下里只听到她的回声。

  秦天苦笑一声,她知道她是一定是落入猎人的陷阱了,前些时候她还听到别人说有猎人用这种方法猎到一头野猪,只是自己太过担心,才忘记了这回事,活该遭到这种遭遇。

  只是这个猎人应该得意了,别人只是猎到野猪,他却是猎到一个人!

  秦天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种事。

  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双脚,见双脚被一根粗麻绳给栓住,她动了动,根本就动不了。她想学着电影里的特工那样,用腹力挺身去试着解开脚上的绳索,可是发现这动作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高难度,她只是稍稍弯起一点点身子就累得不行……

  没办法,只能放弃自救,期望着海富带着村民能找到自己。她没有再叫唤,想留着力气等到有人来的时候再求救。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可是依然没有人过来。

  更要命的是,开始下起雨来。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可紧接着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就将她全身湿透,春天的雨水还很冰凉,再被山风一吹,秦天感觉自己就快变成冰柱了。

  秦天笑了笑,安慰自己,好在现在是春天,不是冬天,否则等到海富来救的时候,自己可能冻都冻死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幸运。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天听到树林外面有些动静。她这里离树林外面的小路并没有多远,透过树木可以将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楚。

  “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秦天大叫。

  不一会,便见庄信彦从面前经过,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秦天看到他又是惊喜,又是着急。惊喜的是,他总算是平安无事,着急的是,怕他发现不了自己。

  秦天拼尽腰力晃荡着自己的身体,双手连摆,放声大叫,“少爷,少爷!”

  在集市的时候,她记得这么一叫,庄信彦就回过头来,希望这次也能出现这种奇迹。

  可是庄信彦压根就没往这边看。

  秦天不死心,继续晃荡着身体,她就像是个秋千一样在来回晃荡,期望能吸引庄信彦的注意力。

  “少爷,少爷!”她使了吃奶的力气,几乎喊破了嗓子。

  可是因为天色太暗,庄信彦又心急着下山,根本就没留意周遭的情况,他哪里知道秦天就在身边呢?

  秦天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用力一晃,可是这次因为晃的太急,一头撞上了旁边的树干,头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

  她只觉头晕目眩,迷迷糊糊中,秦天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少爷,少爷……”秦天的声音渐渐低下来,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眼眶。

  耳边似乎响起谢霆君曾经说过的话:“……每当你有事的时候,看到的不都是他的背影吗?任凭你喊破嗓子,任凭你惊惶恐惧,可是他都不知道……”

  秦天双眼一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第109章山洞(上)

  庄信彦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便看到海富和村民打着伞,举着火把在四处搜寻。庄信彦走过去,立刻有人发现了他,告诉海富:“庄公子在那里!”

  海富见到庄信彦,连忙奔至他的身边,将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见他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少爷平安无事,奴才就放心了!”

  见庄信彦身上已经湿透,又将自己身上的蓑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雨越下越大,打得纸伞滴答声不断,有人大声道:“既然找到了庄公子,我们就回去吧,这么大的雨,再迟一会路就越发不好走了!”

  海富点头,正想扶着庄信彦回去,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朝着庄信彦身后看了看,问道:“少爷,你有没有看到秦天?秦天也上山找你了!”

  秦天?庄信彦心中一凛,紧张地拉住了海富的手,连连摇头。他并没有看到秦天,难道秦天还在山上?

  庄信彦回头看去,却见山上黑乌乌的一片,大雨将一切掩盖,给人一种阴森冷寂之感。

  难道秦天还留在山上?

  庄信彦想也未想,转身就向着山上冲去,

  海富追在他身后。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些人看了看天,口中嘀咕着下了山,另外一些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跟在了海富的身后。

  “秦天,秦天”,海富和村民们分散开来,四下喊叫,有一个村民在秦天所在的小树林旁越过去,可是因为天色太暗,秦天倒吊着垂下,纹丝不动,看上去就和一棵树差不多,而她昏迷不醒,没有听见村民的呼喊,所以村民两次从她身边越过却没有发现她。

  庄信彦一直跟着大伙四下搜寻。可山上地方这么大,又岂是一时半会找得遍的?庄信彦看着黑寂的山林,心中焦急而又懊悔,如果不是他贸然上山,又如何会发生这种事?

  他当时上山,本就怀着让秦天担心焦灼的心思在里面,却没想到如今担心焦灼的会是自己。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

  一阵风吹过,庄信彦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也不知道因为是寒冷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少爷,你别担心,秦天做事一向稳妥,不会有事的。”海富安慰他说,庄信彦看着他,火把下,一张脸煞白煞白。

  大雨连绵不断,大伙手中的火把渐渐熄灭,当最后一个火把也被大雨淋湿后,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其中一人走到海富身边对他说:“兄弟,我们找了这么就都没找到,或许秦姑娘见雨势太大,已经回去了呢?不如你们先下山回去看看吧。”

  海富也知道再这么耽误下去,下山会越来越危险,他无所谓,可是少爷却不能出事,他想了想,就在庄信彦的手心中写了个“回”字。

  庄信彦不肯,

  海富又写下:“秦天已回。”

  庄信彦手一颤,这才跟着海富下了山。

  几人小心翼翼地下了山,好在虽然有人摔了几跤,却没有受伤,下了山后,庄信彦直奔小院,却见小院一片黑暗,哪里像有人的样子。

  海富本来也抱着一线期望,可是看到这种情形,心也凉了半截,他走进去,点上灯,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却不见秦天的身影。

  他看着庄信彦,脸色发白。

  庄信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从屋子里拿出一个马灯,点上,转身就向外冲去。

  海富如何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打算,冲上去拉住他,等庄信彦回过头来,便对他大声道:“少爷,小的知道你担心姑娘,可是现在这么大的雨,上山非常的危险,不如等雨停了再去?”

  等雨停了再去,那下雨的这段时间秦天怎么办?

  庄信彦用力推开他,可是海富如何敢让他去犯险,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出去,庄信彦几次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忽然发起狂来,他用尽全力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嘶哑地声音,就像是困兽绝望地嘶吼。

  猛然一下将海富推开,海富呆住,抬头看着他,却见他面色阴戾,双眼发红,他从七岁就开始跟着少爷,少爷一向是清冷的,孤僻的,喜怒不形于色,他从未见过他有过这么可怕的神色。

  庄信彦拿着马灯,转身奔了出去。海富愣了一会后,连忙追了上去。

  冲出去后,庄信彦一个转身便在院子旁边的小巷子里隐了身子,他知道海富会出来追自己,他怕海富再阻止他,他看着海富追了出来,一直向前冲去,这才出来走另外一条路上了山。

  上山的路被泥土泡了这么久,变得又软又滑,还不时有泥浆石头滑落下来。庄信彦一手提着马灯,磕磕绊绊,手足并用地往山上爬。

  他不是不知道海富是关心他,他也知道海富说的有道理,只有等雨停了以后,带更多的人来找,才更有希望找到秦天。

  可是让他如何安心坐在哪里等待?秦天是他的女人,以后会是和他相伴一生的人,这一辈子,她都会是他最亲密的人,如今她为了找寻他在山上生死未卜,他哪里还坐得住,哪里还能安心等待,他宁愿在这里摸爬滚打,找寻一点点的希望,也好过坐在家里担惊受怕!

  庄信彦一边爬山,一边寻思着秦天可能走过的路线,她上山是来找自己的,肯定是走之前他们经常走的路线。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定然是果园。

  想到这,他精神一振,连滚带爬地去到果园,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却没见到秦天的身影。

  他丝毫不灰心,他站在果园门口,想着,如果秦天找到这里,没有找到自己,又会怎么走呢?

  他转头朝着上山的路径看去,接着继续往上爬。沿途中,他也仔细地搜寻着附近的小树林,或许秦天有进去寻找自己。

  这时,他忽然看到路旁的小树从上挂着一片碎衣角,他捏起那片衣角拿到马灯下仔细辨认,认出正是秦天今天所穿的衣服料子。

  他又惊又喜,四下里看,仔仔细细地搜寻,又见旁边的小草丛中有被人踩过的痕迹,庄信彦屏住呼吸,顺着痕迹寻了过去,走进树林子里。他提着马灯四处看,转身之际,头上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提高马灯转过身,猛然间见到两只垂下来的手,庄信彦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再仔细看时,这才发现是个人,这时,那人的身子因为刚刚的碰触缓缓地旋转着,慢慢地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庄信彦的眼帘。

  正是秦天。

  庄信彦心脏狂跳,扑上去,想将她拉下来,却发现她浑身湿透,衣服全部紧贴在身上,往下滴着水,身子却是冰凉冰凉。

  庄信彦心中恐惧不已,手颤抖地摸向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有些气息,他拉她不动,只得放弃,提着马灯四下里查看,发现不远处栓着的绳子,他过去将绳子解开,将她慢慢地放了下来,等她安全落地后,又冲过去将她抱起。

  他拍打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冰凉一片,在马灯微弱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青白色,她的双目紧闭,眉毛和睫毛在她苍白脸色的映衬下黑得触目惊心,

  他摇晃着她,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摸她的脸,摸她的头,心一阵阵的抽痛,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如果不是他,她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摸到她后脑的时候,忽然觉得手上黏黏糊糊的,他在灯下摊开手一看,掌心中竟是鲜红一片,他感觉到一种透骨的凉意,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多种情绪一下子冲击他的头脑,恐惧,惊惶,担心,悔恨,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痛……如同万马奔腾,轰隆隆地压过,最终汇聚成一个信念,

  他不能让她有事,她还要陪伴他一辈子,他不能让她有事!

  他一把横抱起她,向着树林外冲去,跌跌撞撞的动作惊起林中的飞鸟,呜哇呜哇的叫着,如同鬼哭,这黑寂的大山就如同鬼蜮一般的阴森。

  出了林子后,他看见小径上有雨水混着泥土急流而下,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下山,会很危险,他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他站在那里,呼吸急促,神情惶恐,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他想起今天上山的时候见到离这里不远处有个山洞,他想着,不如先到那里避一避雨,找点草药将她的伤口敷一下。

  他将她背在背上,将蓑衣披在她身上,又将马灯手柄叼在嘴里,一手扶着她,一手抓着小径边的杂草,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顶着风雨爬了一刻钟左右,这才找到那个山洞。

  山洞之前大概也待过人,有些干草干柴,庄信彦将秦天放在干草上,又升起了火。

  之后,又跑了出去,提着马灯在外面找了治疗外伤以及预防风寒的草药进来。他读过些医书,所以认得这些草药。

  他借着火光仔细检查了秦天的伤口,发现伤口不算太严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将草药在石头上剁烂,敷在秦天的伤口上,又从自己的中医上撕下布条在火上烘干了,给秦天包扎伤口。动作间,不小心手碰触到她的额头,忽然感觉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滚烫,他心中一惊,连忙查看她的脸色。

  第110章山洞(下)

  洞外雨声“啪嗒”不断,雨水顺着洞口流下,形成不规则的雨帘,雨帘迅速落下,在洞口的泥土上砸出一道小坑,溅起一朵朵的泥花。

  洞内,干柴堆起的篝火熊熊燃烧,柴火燃烧间发出连续不断的劈啵声,和洞外的雨声交相呼应,就像是大自然演奏出来的乐章。

  不过这一切却与庄信彦无关,此时他只关心着一件事,他坐在地上,将依然昏迷的秦天抱在怀中,借着篝火仔细观察着秦天的脸色,却见她本来青白的脸色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通红,全身也由冰冷变得滚烫,就像是有人在她体内忽然放了一把火,将她燃烧起来。

  庄信彦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明白到她是因为浑身被淋湿,又在夜风中吹了这么久,受了风寒,或许也跟头上的伤势有关。

  他抱着秦天,心中焦灼不已,他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应该马上看大夫,可是如今下不了山,又该如何是好?

  他寻思着,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已经包扎好,应该没有大碍,可是这风寒……他想起刚才采的驱寒的草药,转身拿过一些,摘下一些叶子,往秦天口中塞,好不容易塞进去,却因为她昏迷着无法咀嚼,吞不下去。

  庄信彦想了想,将草药先在自己嘴里嚼烂了,然后扳开她的嘴,一直塞到她喉咙处,秦天出于本能,将嚼烂的草药吞了下去。如此几次,总算是将驱寒的草药喂了下去。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坐在火边,被热气一烘,身上都冒起腾腾的热气,庄信彦见此,才想起秦天本身就受了风寒,还穿着这些湿衣服于病情不好。

  心中这么想,手上就开始去解她的腰带,可刚将她外边的衣服解开,庄信彦忽然又停下了动作……

  他只是聋哑,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自然知道这么脱光一个女孩子的衣服是非常不妥的事。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庄信彦看着秦天那张被火光映得红彤彤无比娇艳的面孔,心想:我脱自己女人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又伸出手去,可手指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跳得他几乎受不了,

  他心中慌乱无比,可到底在慌什么,又说不清楚,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秦天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她就算生气也没有法子,他看了秦天一眼,又对自己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的病情不要再加重,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就算她醒来后生气不理我,也没有法子……

  这么一想,他像是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他将她放在干草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虽然他认为自己完全是为她的身体着想,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有必要,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解她衣服的两只手不住地哆嗦,几乎不听他指挥。

  只不过脱去她的外衣,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像是要从他嘴里跳出来

  他深呼吸几次,忽然觉得好热,他认为是离篝火太近的缘故,又挪远了一些。

  接着脱去她里面的夹衣,然后是中衣,每脱一层,他的手就哆嗦的越厉害,怎么都控制不住,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觉得身上越发地热起来,呼吸也似乎变得不顺畅……

  他哆哆嗦嗦地解开她的中衣,里面便是一件大红色的,用白色的丝线绣着雪梅图案的肚兜。那肚兜的颜色红得像火,像是将他的心都燃烧起来,

  他好不容易凝住心神,将她的中衣脱下来,露出她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雪白的臂膀,

  他愣住了,目光似乎黏在了她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

  这么白,这么娇嫩,这么纤细……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臂膀上摸了一下,刚刚碰触到她的皮肤上又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的缩回来,心碰碰跳得厉害,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庄信彦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的东西,将来洞房怎么办?

  一想到洞房两个字,他便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春宫图,想到上面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图画,不一会便感觉身上的血液真的要沸腾起来了一般,燥热的让他受不了。

  手又忍不住摸向她的臂膀,这次,他大着胆子轻轻地摸了几下,但觉手底下如丝般柔滑,软绵绵的,有种战栗的感觉从他的手指上传过来,一直传递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全身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他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有种小小的兴奋,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蜜。

  目光又回到她的肚兜上,只见她胸口处鼓鼓的,隐隐约约地描绘出她胸部的形状,他脑海中想起春宫图上女人那丰*满的胸部,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的肚兜,有种要将她肚兜解下来看个清楚明白的冲动,可不知怎么的,几次三番都下不了手,说不出在怕什么……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注意力从肚兜上转移开,又去脱她的裙子,和裙子底下的长裤,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他忍不住又在她白白滑滑的腿上摸了几下。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极了,怎么会这么柔软?就像是发酵的面团,又像是软绵绵的棉花。

  总之,真是好,他很喜欢。

  他看着看着,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小腹下那种熟悉的肿胀又出现了,涨得让他非常难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裤子都脱掉,只穿了一条底裤站在洞口处吹了一会风,这才觉得要好些。

  恢复正常后,他又回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或许是脱了湿衣服的缘故,她身上的热度降了不少,庄信彦稍稍松了口气。

  他在她身边不远处坐下,他觉得不去看她的身体会好受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双眼仿佛有它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一直往她身上瞟,他的手甚至还忍不住去掀她的肚兜,好在她肚兜上的绳子绑得还算结实,一掀之下没掀开,他的理智很快占了上风,用另外一只手制止住了,

  她不是他的女人吗?看一看怎么啦?他觉得自己的这种理智很不可理解。

  忽然,躺在干草上的秦天动了一动,庄信彦吓得弹起,以为她醒来了,一时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过了一会,才发现她没有醒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皱着眉头,嘴唇动了好几下,他探头过去,仔细辨认,这才发现她说的是“水,水。”

  他见她嘴唇干燥,知道她是要喝水,连忙起身,去到洞口水帘处,双手捧着,接了一捧水,可是转身刚走了两步,水便从手指缝里漏下去,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那边,秦天不安得更厉害,庄信彦想了想,抬起头,用嘴接了一口水,然后走过去,将秦天抱在怀里,低下头,将口中的水渡入她的嘴中。

  接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脑海中忽然想起春宫图中男女亲嘴的画面。

  原来这就是亲嘴吗?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这边,秦天梦到自己在一片茫茫的沙漠,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白沙,头顶是白花花的太阳,她在沙漠里艰难的爬行,又渴又热,身体里的水份一点点的蒸发掉,喉咙里像是要冒出烟来。

  可就在这时,有只水壶递到她嘴边来,里面流出甘甜的水露,她欣喜若狂,就像是濒临淹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她猛的张开双臂,牢牢地抱紧那个“水壶”,她张开嘴唇,几乎是饥渴地吸允着水的来源。

  这边,庄信彦正想着那些亲嘴的画面,可是忽然的,秦天猛地抱紧了他,他浑身一颤,只觉她的身子又软又热,贴在他的身上竟是非常的舒服,他心中欣喜而又甜蜜,情不自禁地也抱紧了她,

  可下一秒,她忽然伸出了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他愣住,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被动地任由她舔着,嘴唇不知不觉地张开,她的小舌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滑入他的嘴里,

  他呆愣愣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他感觉到她的小舌在他的口腔内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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