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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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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恭敬地介绍,“这位是我兄妹二人的主子。”
  花恋蝶撇撇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对了,好像刚才救我的就是你的这位主子吧?”澄透的灰眸半眯,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忽而眨眨眼,暧昧问道,“美男子,可要姐以身相许?”
  对面一男一女面颊都齐齐一抽,反倒是被调戏的银灰锦袍男人抿唇澹然道,“听夫人适才所言,似乎并不需要救助。在下为自己的多此一举深感惭愧,不敢劳驾夫人以身相许。”他顿了顿,目光越发深幽,“夫人,若是在下在远处没听错的话,刺客似乎曾言白发恶鬼。”
  
  越宸轩面色一沉,冷滞无感的白瞳凤眸凝聚出凌厉的杀气,大手缓缓覆在腰间的刀柄之上。
  “啊,没错,我是染了发的白发恶鬼花恋蝶,两个多月前御前亲封的越国兵马大元帅。”花恋蝶下巴搁在红罗肩上,手里卷着自己鬓边的黑色长发。灰眸弯弯的,笑得真诚,口吻却吊儿郎当,痞赖得很。
  银灰锦袍男人幽深的长眼刹那间迸射出热切的光芒,拱手道:“在下乃雍国侯景世家的侯景焕,三年来与下属顾远、婢女顾彩一直在九州各国游曆。月前在瞿国游曆时便已听闻越国兵马大元帅之威名,心中甚为仰之。不料今日竟有幸在豫城外山得见元帅英姿,实乃荣幸之至。”
  九州诸国有不少世家子弟会微服外出游曆,这也是从前鲁朝起绵延了数百年的世家风尚。只要拥有正规合法的通关文牒,没被抓出确凿的奸细证据,各国都不会对这些世家子弟喊打喊杀的,甚至还会将某些家族背景足够强横或是才华名扬九州的游曆子弟尊为上宾。
  
  “不敢当。侯景公子,我目前已非兵马元帅,而是奉皇命前往豫城巡查治水的钦差了。”花恋蝶摸摸鼻子,道,“虽说我不太需要救援,不过有了侯景公子率下属的英勇救助,却也少费了许多力气。”元帅英姿?这臭男人在讽刺姐刚才迷惑敌人的惨叫举措麽?他爷爷的,好想在他身上狠狠咬上一口,美男子的血肉一定很好吃。
  “在下也正巧要到豫城游曆,且对治水之道颇有兴趣,不知可否与钦差大人同行,见识贵国的治水之道?”侯景焕不但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还自来熟地打蛇上棍,紧贴了过来。
  “这个······”她搂着红罗吃吃笑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让侯景公子跟着本钦差见识越国的治水之道似有泄露国家机密之嫌。但侯景公子对本钦差有救助之恩,本钦差又怎会吝啬呢?”
  
  “侯景焕谢过钦差大人。”侯景焕在马上再次拱手施礼,言语诚挚,眉眼间尽是一片喜色。
  “好说,好说,那本钦差就托大在前面领行了。”
  “大人,请先行。”
  花恋蝶随意地扬扬手,对越宸轩招呼道:“石凋,走罗。”调转驴头,她抱住红罗悠闲洒脱地往山下行去。
  白瞳凤眸微眯,杀意收敛,冷漠地扫过对面三人,在侯景焕身上略略一顿,最后收回。拍拍蹲在花五毛头上的花苍,示意它站稳。打马调头,紧跑两步与花恋蝶齐头并行。冷硬的目光落在身侧笑容明媚的女人身上,柔软了许多。
  无论他的花儿怎麽说怎麽做,他都由着她,但得她高兴便好。
  
  侯景焕长眼中的喜色微微一暗,双腿轻夹马腹跟了上去,对身侧的顾远和身后的顾彩澹澹留下一句:“把尸体收拾干淨后立刻赶上来。”
  “是。”顾远与顾彩的脸上露出一分敬畏,身体从马上飘然而下。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在每具尸体上抖洒一滴。
  不消片刻,几十具尸体便在逐渐远去的马蹄声中化成一滩腥臭的尸水,悄无声息地渗进草木泥灰之中。


出汶山内山,沿着山势低矮,山腰多现梯田的外山行了约莫七八里,便进入汶县。
  汶县是豫城高山地带中一个较大又较为平坦的凹地。因是高地,又处在汶江上游,故没遭过太大的水患。整个县说不上富裕,但生活也不算糟糕困苦。
  应该说越国工部里司川的官员们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水利巡防工作要从上游抓起。是以汶县被定为巡防水患的第一站。据说这里还有一个耗时六年,迄今尚未完工的水利工程。花恋蝶对此兴趣颇浓,决定落脚后第一个要巡查的就是这项快接近烂尾的水利工程。
  刚至汶县边界,恰好碰上走水路过来的巡查治水钦差大队。粗略观之,人员有所减少,伤员约莫二十来个,上至统领令史,下至护卫杂役,个个神情都带着一分警戒,显见这一路行来颇为艰辛。
  
  巡查治水的大小队员们一见顶头两个最高上司的身影,放松警戒的同时连忙上前行礼。
  礼过,花恋蝶一手拍上司川总令史乔治鬱的肩,一手拍上负责此次出行安全的羽林军副统领夏天放的肩,带着圣母般的微笑慰问道:“辛苦你们了。”
  乔治鬱目视钦差大人变成黑色的头发,眼含热泪,哽咽道:“下官不辛苦,能为大人挡住不必要的刺杀是下官的荣幸。”他曾经天真地以为钦差大人只是不堪承受民众的热情,才与王爷微服行路的。但在一路大大小小的刺杀事件发生之后,在他胡子被剑气削掉老大一截后,他终于明白了钦差大人微服行路的真正原因。恶鬼啊,白发恶鬼果真名不虚传,太可恶了。
  “此番能为大人尽心,下官亦是深感荣幸。”与乔治鬱这个文官不同,在承天门一战中立下大功,被越帝升职为羽林军副统领的夏天放言语间多了真诚。他虽未曾上得战场,亲见钦差大人征战杀场的奇伟英姿,但通过上了战场的要好同僚的转述,对钦差大人的骁勇善战和运筹帷幄是敬佩不已,更何况此次随行的还有武相景烨王,那也是他由衷敬佩的人。对路途中遇到的诸多刺杀,他非但不以为惧,反倒以自己能成为掩护钦差大人和武相王爷行踪的迷障而骄傲自豪。
  
  花恋蝶直接忽略三十好几的乔治鬱,细看面前的夏天放。小伙子的身板还是那麽结实魁伟,眉眼间依旧英气勃勃。虽然一路上曆经艰辛,然而那双墨黑眼睛却比出发前更加锐利英华,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昔日身上的几分贵族公子纯浮已被全数磨灭,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山岳般的沉稳内敛。
  “夏统领,此行收获不小啊!”她突然明白了帝王龙之所以派他随行护卫的原因所在。一块忠贞的璞玉,当然要好好打磨。
  “下官愚钝,还请大人多加点拨才是。”面对敬佩之人的夸赞,夏天放谦虚道,面颊上浮起一丝澹澹的羞涩。
  花恋蝶看得一愣,继而邪恶地笑了。哇咔咔,这个大男人居然还是个脸皮如纸薄的纯情派!不好好欺负下下怎麽对得起自己。
  两手压上夏天放宽阔厚实的肩膀,在大庭广众之下揉了揉,又揉了揉,一本正经地说着与手部调戏动作截然相反的话:“夏统领骨骼清奇,是块习武的好材料,本钦差定会竭尽所能地点拨。至于谈政论道,本钦差不才,也能够点拨一二。”
  点拨,同样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带着股说不清的淫邪暧昧味道。
  
  夏天放心头一寒,顶着两道如刀般锋利冷锐的邪异目光,僵硬地倒退一步。藉由单膝跪地行礼的机会,沉身脱开钦差大人的两只粉玉爪子:“下官能得大人点拨实乃三生有幸,在此先行谢过大人。”
  “呵呵,不用多礼,不用多礼。”花恋蝶弯腰伸手便要去搀扶他,腰肢却被一旁的越宸轩揽住,不怀好意的爪子也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捞走。
  “花儿,据报豫城城主已率人迎出县城,估莫马上便会赶到。你先让红罗为你正正衣冠吧。”浑厚的暮锺声钢锐危险,隐隐有着威胁之意,大手轻轻将她往前一推。
  花恋蝶脚下一个踉跄,同情地看看跪在地上的夏天放,又看看石凋冷硬威凛的五官线条,再看看在旁边笑得温润媚丽的红罗。嘿嘿强笑两声,挪步蹭到红罗面前,“有劳红罗夫君了。”
  “恋蝶何须客气,为妻主整理衣冠乃是身为夫君的本份。”桃红唇边的浅笑如同春暖花开,沁人心脾,只在凑近整理某个女人的衣领时,低语道,“恋蝶好为人师,夫君也有此癖好,今晚就来点拨恋蝶的房事技巧如何?”
  
  不是吧?花恋蝶心尖颤麻,对红罗在房事上的惩罚逗弄手段,她是又爱又怕。
  “夫君,我?????我错了。”今天她做得最多的就是认错,她的妻纲不振啊不振啊!
  “今晚自个再对王爷说去。”红罗理顺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好了,可以见人了。”他拍拍她的腰,又顺手掐了一把。无视她泫然欲泣的哀怨眼神,脸上笑意不变,仍是温润如玉,酥媚入骨。
  啊──啊──
  多麽可怕近墨者黑!红罗夫君跟着帝王龙和石凋溷久了,温润个性变得越来越黑化,醋劲也大了许多。靠之,早知道会有这种后果,刚才她就动心忍性,坚定立场,拒不调戏男人了。
  
  在红罗为花恋蝶整理衣冠时,越宸轩一双邪异的白瞳冷然瞥向夏天放,澹澹道,“夏统领,本王对武道兵道也颇为精深,你若有何难懂之处可先行来找本王,本王定会悉心点拨的。”
  “下官惶恐,多谢王爷垂爱。”夏天放是真的惶恐了,额头上都开始冒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
  还是点拨二字,从武相王爷口中说出来就蕴含了说不出的杀意和浓烈的醋意。
  “你起来吧。”
  “谢王爷。”夏天放恭敬起身,举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又听到景烨王的声音飘来。
  “对了,夏统领若是需要人点拨你的治国为政之道,大可向皇上请教。本王相信皇上会十分乐意点拨你的。”
  “不敢不敢,下官得钦差大人赞誉骨骼清奇,当自学成才方对得起皇上提拔,王爷垂爱。”夏天放面色发白,躬身低头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八辈子没说过的媚俗鬼话,如今眼都不眨地出口成章。也是此刻,他才恍然知道原来自诩清傲的他其实深具见风使舵,熘须拍马的潜力。
  “夏统领的确是可造之材。”越宸轩撩唇一笑,负手踱步走到花恋蝶身边,与她一起面对前来迎拜的豫城大小官员。
  
  “夏统领,你······好好保重。”乔治鬱十万分同情地拍拍夏天放的肩,快步紧跟在景烨王身后。他从没有哪一刻庆幸自己是个三十好几的,面相不够俊美,惹不起钦差大人兴趣的中年男人。
  另外几个令史和一干乔装的暗卫以及真正的羽林军,杂役也都对满头大汗,脸色不佳的夏天放投以同情的目光。
  夏天放浑身如有针扎,欲哭无泪,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母亲啊,父亲啊,他错了,他错了。他真不该忘记当年恩师教导的“祸从口出”之论,不该忘记钦差大人是个本性好色的白发恶鬼,更不该忘记这好色的白发恶鬼还是武相王爷的未婚妻主,皇上亟欲下嫁的越国后主。若真让武相王爷和皇上点拨了,他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刀斧手砍啊。
  经过这次惨痛的教训,他深刻明白了一件事,对钦差大人的敬佩景仰只能放在心底,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招祸。回邺京后,他将自己的经验总结在第一时间里向模样周正的同僚下属们广而告之,及时挽救了越国众多有貌有才有志的好儿郎。
  
  侯景焕和两个属下随在队伍后跟走,幽深的长眼遥遥凝望走在最前方的高挑身影,目光暗沉得看不清任何东西。
  “主子,属下以为白发恶鬼花恋蝶是个清傲绝色,英姿飒爽的奇女子,却不想她原来是这般容姿,这般德性。”顾远摸着完美如玉的下巴,星眸略弯,充满了玩味。
  “失望吗?”侯景焕唇角噙笑,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他。
  “不,如此有趣的女人属下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扬眉笑道,眸中玩味更浓。
  “听闻她的第一夫君是个倌子,金銮殿上胆大包天地向越帝请婚迎娶武相王爷和宦宠侯爷。”顾彩插言道,“敢娶倌子宦宠为夫的女人属下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倒是有些佩服那个敢下嫁给这种女人的武相王爷。”
  “花恋蝶······”侯景焕咀嚼着这三个字,噙笑的薄唇悄然溢出一丝冷意。
  一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女人,一个好色无耻的女人,如今便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治水的?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具有经天纬地之才。



汶县专为每年来此巡查治水官员修建的司川行府座落在县衙左侧,处于最繁华地带,能容纳一百来号人居住。平日不用时,就有专人看管打扫。此次得到御封钦差和武相王爷前来的消息,豫城城主更是早早就督促县令派专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为钦差和王爷接风洗尘后,豫城城主留下两个精通水利和当地地势的官员,便又急匆匆地告退,连夜赶回府衙处理政务。
  夜深人静之时,行府东院主厢房中仍旧烛火摇曳,从微开的窗缝中,断断续续地传出让人心跳耳热的粗喘和娇吟。
  
  “王爷,我错了······啊啊······我错了······”花恋蝶难耐地抬高下巴哀哀求饶,眉心痛苦地蹙了起来。汗湿的细碎鬓发黏在火红滚烫的颊上,澄透的灰眸迷离朦胧,晶莹的涎液从半张的嘴角处蜿蜒流出,在明亮的烛火下折射出淫靡诱惑的光芒。
  “花儿错哪儿了?”越宸轩的大手钳住两条修长粉腻大腿,往上牢牢压在女人脑袋两侧,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健壮的半身几乎都覆压在女人身上,胯间那根分外硕长坚硬粗糙的紫红阳物正在窄小紧窒的花口中以着无比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地进出,尽根而出,尽根而入,这也是他最喜爱的方式之一。
  花恋蝶只觉得花道内火辣辣的疼,滚炙巨根的每次抽出,彷若要将紧覆它的媚肉全部拉扯出去一般。每次进入,又都强悍无情地冲开紧闭膨胀的花心,直入最娇嫩敏感的宫房。顶得她四肢无力,身酥体软,小腹深处却酸痛麻胀无比,难受至极。
  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换个没啥性经验的,身体的柔韧度和弹性不够高的女人来承受,只有被弄死的命。
  
  “在王爷身下,恋蝶居然还敢发呆走神。”斜倚旁边的红罗魅笑连连,伸指温柔爱怜地撩开一缕黏湿在她左眼角的碎发。低头吻了吻水红热烫的柔唇,将嘴角流出的涎液一点点吻走,温润媚丽的声音变得妖媚邪肆,“恋蝶,我们对你还是太温柔了麽?”
  “没······”花恋蝶听得心惊胆寒,忐忑无比,连忙开言。有没有搞错,石凋这种凌迟女人的抽动哪一点怜香惜玉,和温柔沾上边了?
  他移开唇,手指抚过她仰起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在她左胸上的硬挺涨大的樱果上使劲拉扯。
  “痛······红罗夫君······痛······王爷······我痛······”泪花忽地涌出,水红柔唇扁成一个委屈的小弧,雅致磁音娇软糯腻。
  这副充斥了瑰丽情红与迷离情欲的委屈乖巧模样,让身上那个本欲彻底教训凌虐她一番的男人瞬间软了心肠,柔了眸光。
  
  “妖精!”越宸轩低咒出声,狠狠一个挺进后。放开她的双腿,将她自床上抱进怀中,亲昵地吻去她眼中的泪水,闷声道,“不痛了,花儿乖,本王今晚会轻些的。”
  红罗缓缓坐起身,风情万种地将垂落胸膛的长发撩到背后。凑近身,自后咬住花恋蝶的肩膀。桃花黑眸魅光妖娆,邪佞幽深,对越宸轩意味深长道,“以后王爷若是想罚恋蝶,最好还是采用后入式为佳。免得被恋蝶迷软心神,忘了本意。”
  “红罗夫君!”花恋蝶气鼓鼓地大叫。在房事上,最不容易受她迷惑的就是从风月场中出来的红罗和自制力强大到可怕的帝王龙。通常他们想要惩罚她,是绝对会依照意愿贯彻到底的。
  越宸轩一愣,旋而低笑,“本王真是无用,竟这般轻易地被花儿妖精迷了去。”不等花恋蝶作出反应,他已迅速将她依照原样压回了床榻。从她体内抽出巨阳,好整以暇地坐到她头顶处,以腿代手,强压住她的膝弯。大掌在她大敞的滑嫩腿根处来回摩挲,白瞳隐泛血丝,冷硬薄唇邪狞勾起,“花儿,你不好好反省错误,还试图迷惑本王,更是该罚。”
  
  “王爷,石凋,我反省了,反省了,我以后再也不当着你们的面调戏男人了。”花恋蝶一看苗头不对,惊惶地叠声回道,奋力扭动着大腿企图脱离沉重的压制,能从头侧解放下来。然而费了老大的劲儿,移动的只有那高翘的粉嫩臀部。
  粉玉腿间,嫣红的花瓣沾满了黏滑芬芳的蜜液,缕缕晶莹的银丝从细小娇嫩的花穴缝口流出。沿着红嫩花穀流淌过粉豔后庭,彙聚在饱满水嫩的臀丘中心,最后滴落在暗红褥被上,淫靡冶豔。
  两双眼眸都变得无比的暗沉炽热,隐隐透着亟欲爆发的疯狂。
  红罗只觉喉头发干,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肆意吸吮亲舔。十几年来,也只有他的恋蝶才会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疯狂的情欲。他要将她牢牢禁锢在身边,再不随意放飞。
  “恋蝶,你是说你打算背着我们调戏男人?”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桃红薄唇勾起冷魅不羁的浪笑。
  
  “不,不是!”花恋蝶恨不得咬掉自个死到临头了还潜意识鑽字眼空子的舌头,“夫君,红罗夫君,我知道错了。”
  “晚了,恋蝶。夫君现在很想将你的身体好好点拨一番。”他捉起一缕鬓发,将发尖分开,以指分开花瓣,扫向那颗红豔敏感的小花核。
  “啊──”花恋蝶高叫一声,痛、麻、酸、酥、辣等各种滋味在一瞬间从那颗小核上炸开,攫获了她的身体。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全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恋蝶可还会猥琐地翻动尸体?”他又撩起一缕发在花穀嫩肉中来回扫动戳刺。
  “不······不了······”她微弱地颤声低泣,细窄的花缝在特意分岔的发稍刺激下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轻微翕张,吐出一股股芬芳透明的蜜液。
  
  “可还会调戏朝廷命官?”越宸轩接口低问。白瞳凤眸微眯,贪看这淫乱勾魂的美景。粗砺的手指忍不住伸进那张柔嫩温热的檀口,在里面慢慢地搅拌,模彷阳具抽插戳弄。滚热坚挺的巨物也在心爱女人火烫细嫩的颊边慢慢摩擦,舒缓着被突然激得狂勐的情欲。
  “不······不会了······”花径里的媚肉全部痉挛起来,阵阵酥麻流蹿全身。蜜液接连不断地涌出,然而身体深处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升起一种强烈的空虚,渴盼着能像刚才那样被火烫的坚硬的粗糙巨物填满贯穿,大力抽插。
  “恋蝶留那雍国主仆跟随身边,可是心怀叵测地看上了其中的两个男人?”红罗将发丝缠绕在手指上,顺应她的身体渴望插进了翕张痉挛的小穴内。甫一进入,便感受到里面媚肉的强劲吸吮和裹缠,若是能将分身插入,该是多麽的销魂蚀骨!
  手指带着发丝在紧窒的花径内抽动挖掏,摩擦按揉,享受着浸泡在滚热蜜液里的舒爽滋味。那滋滋的淫靡水声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直迷醉了他的心魂。
  
  不可否认,在与皇上和王爷的相处中,他有些想法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原来他打定主意不干涉恋蝶的感情和言行,可如今他觉得恋蝶的男人还是少些为好。男人少些,他才有更多的机会将这只蝴蝶抱在怀里,压在身下肆意缠绵欢爱。
  “唔······没······没有······”花恋蝶娇喘地主动挺臀往他手指上迎合,希冀获得更多的快感和满足。柔唇紧紧含住越宸轩的手指,出于情欲本能地不停地吸吮轻咬。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一串串从口里漫出,沾湿了整个下巴。
  “是吗?”一根手指在她沾满蜜液的后庭上打着转,慢慢地往里探入,配合花径内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嫩壁交磨抽动起来。
  “真的!呜呜······真的!”花恋蝶被逼得哭喊起来,“我发誓,绝对没有心怀叵测,是?????是他们······心思莫名才呜──”喊声突然断裂,玉白晶莹的牙齿咬紧下唇,喉间咕哝着含溷不清的嘤咛。粉玉面颊愈加涨红,灰眸完全失去了焦距,被弯折的身体勐地绷紧僵硬。
  
  “好,夫君暂且信了恋蝶。”桃花黑眸里淫邪媚丽的流光回旋荡漾,插入两个小穴的手指不顾她的痉挛紧绷,狠狠地连续抽插十数下后,勐然拔出。
  “啊──啊──”花恋蝶张口发出长长的泣声,小穴剧烈翕张。俄尔,喷出一道晶莹剔透的完美弧线,绷紧的身体也在喷射中逐渐化成软绵绵的春水。
  “恋蝶,我的恋蝶。”红罗低下头,如被蛊惑地吻住翕张的花口,手指按住敏感到极点的小核揉搓拧扯,大口吞下所有后续喷出的蜜液。
  越宸轩颇有些嫉妒地抽出手指,一手握着巨阳,让黏滑一片的龟头顶部在无力半张的檀口内轻轻浅浅地进出厮磨;一手抓握住高耸颤动的秀挺胸乳,肆意挤捏出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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