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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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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腹诽,脚下却自动自发地放轻了许多,以免惊扰到她。转过屏风,撩开床帏时,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冻结。
  偌大一张床榻除了凌乱的薄单和软枕外,便再无半个人影。
  这该死的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他勃然大怒地咆哮出声,惊动了所有的守卫。
  
  娈栖和皇叔连夜从各自的府中赶来了,锦螭和红罗也连夜从新赐的府中赶来了。半个时辰过去,在天罗地网般的秘密搜查中却连卿卿的一根头发丝也没找到,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将外面跪着的一大群不中用的东西统统凌迟处死。
  “外面布下如此重兵,卿卿怎会凭空消失不见?”他在内室中来回走动,几乎将地板磨穿。
  “恋蝶承诺过我不会到处乱跑的。”红罗在椅榻上坐立不安,眉峰紧紧蹙起,心里又痛又乱。他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转眼就没了,早知如此,他就该由着恋蝶,什麽也不顾地守在她身边才对。
  “不是花儿乱跑的话,就必是有人将她掳走了。”越宸轩坐在床榻上,凝视凌乱薄单的邪异白瞳凝滞沁凉。食指轻叩床榻边缘,本就冷硬如石凋的线条此刻更是冰冷坚硬得让人不敢靠近。
  “没错。”与他一起凝视床榻的娈栖突然将斜躺一角的软枕拖过来,深深嗅了嗅,指着其中一点极不明显的干涸水渍道,“这里带着很浅的酒味。”殷红的舌尖又轻触那点印迹,琉璃猫儿眼倏地蹿过一道阴冷森光,“而且这酒,是含有剧毒的鸩酒。”
  “你是说有人潜进来谋害恋蝶?!”红罗倏地站起,满眼满脸的骇然。
  
  “若只是想谋害宠蝶儿,便不会将她掳走,此人必定知道鸩酒是毒不死宠蝶儿的。”坐在另一边椅榻上的锦螭冷哼,清凌墨眼暗黑无华,透出张牙舞爪的凶戾魔魅。修长的象牙十指交握身前,发出咯吱咯吱的骨响,“除了我们和那个人,以及一点、张和与李德外,再无他人知道宠蝶儿喝下毒酒只会呈假死状态。”
  那个人是谁,在场的五个人此刻已是心知肚明。
  “不对,花儿那般敏锐厉害的女人怎会乖乖地由人灌毒?”越宸轩出声驳斥道,“在豫城汶山,毫无内息的她能轻松从容地应对顶级刺客。”
  娈栖瞥了一眼不再走动,若有所思的越昊昕,幽冷道:“忘记告诉王爷和锦主了,花姐姐一旦嗅入越国皇室的秘制迷香弗陵香后便会浑身瘫软地任人为所欲为。当初皇上在御书房密室中用过,我也曾在这间内室里对花姐姐用过。若是那人有心打探,将弗陵香弄到手了呢?”
  越昊昕极美的凤眸在刹那间涌起无底的漩涡,冷锐犀利的光芒犹如两柄利剑射向娈栖:“崇义候莫非在暗指朕的影卫中有奸细?”
  
  “不,皇上,应该是这清溯殿中有你我不知道的暗子存在。毕竟,当年先皇只赐了清溯殿一隅给我,我也并不在清溯殿中常住。”娈栖花瓣般柔嫩的粉唇勾出个浅笑。没有灿若春花的烂漫,只有阴冷黏湿的腥厉。
  “就算那人用弗陵香让恋蝶丧失力气,用毒酒将恋蝶灌得神智俱失,那他又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潜入内殿并将恋蝶搬出去的?”红罗的问话让锦螭、越昊昕和越宸轩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娈栖。
  “密!道!”越昊昕凌厉地瞪着娈栖,咬牙切齿地低咆。
  “我拥有自由出入清溯殿的权利,这清溯殿又是我的歇息之处,挖密道来作甚?自个听自个的壁脚麽?”娈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若不信,大可派人搜──”他似想起什麽,话语蓦地停住,面色唰地铁青起来。
  “娃娃,怎麽了?”红罗接口问道。颇有些担心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阴霾的娈栖。
  
  娈栖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四个灼灼盯着他的男人,呐呐道:“我想起来了。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初入宫廷的宦人时,为了能享受皇室温泉,便偷偷在中舍宦房和清溯内殿的隔物间中开了一条密道。后来得先皇宠爱,可自由入殿浸泡温泉,遂逐渐忘了这条密道。那人的暗子定是个居在中舍宦房并分配在清溯殿做事的宦人,不然不可能发现这条密道。”
  几双冷厉的眼睛已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挫骨扬灰。
  “好,很好!”越昊昕怒极反笑,“你这条毒蛇终日胡乱打洞,想不到也有自食苦果的一天。明日没了妻主迎娶拜堂,可不是朕下的绊子。”
  “我明日若是没了妻主迎娶拜堂,皇上以为你就有后主迎娶拜堂麽?”娈栖霍地从床榻上站起,冷笑连连,“别忘了你我是穿在一条线上的蚱蜢。”
  “你敢──”
  
  “住嘴!”越宸轩浓黑剑眉倒竖,冷喝起身,“事已至此,还有何可吵的。皇上,若是没料错的话,你今日晚宴上所见的御苍玺定是他人易容出来的,真正的御苍玺早已携花儿离开邺京了。”
  锦螭墨黑冷眸微眯,修眉蹙得更紧,硬声道:“即使快马加鞭,雍国与越国之间也有月余路程。要追赶上并不难,可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
  他顿住,其余几个人立刻想到了他说的是哪一条路。
  “来人,速速给朕备马!”越昊昕第一次当众丧失了帝王仪态,大喊着如风般冲了出去。
  接着,又是几道人影紧跟其后地冲了出去。
  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若是让他携人过去了,他们便只有上雍国镐京夺回心爱的女人了。
  
  御苍玺将花恋蝶扑压在垫着厚实褥子的车厢中,低头衔住她的柔嫩澹唇热烈地亲吻起来。趁着她无力反抗,灵活有力的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微阖的齿缝,在檀口内亲舔柔滑香嫩的舌根,揉擦敏感娇怯的粉豔舌尖,卷住香甜娇软的小舌一阵狂吮勐吸,如同狂风骤雨般袭击着香口内的每一寸香软细滑,每一个敏感点,狂野中充满了淫邪的放肆。 
  花恋蝶即便心中对这个男人再无爱的感觉,那被几个夫君调弄得分外敏感的身体也不由在这样火辣粗狂的激吻中变得酥绵,更加地柔顺无力,好像漫步云端,有种飘飘悠悠的舒适迷离。
  良久,御苍玺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玉凋般的俊美面颊染上一层绯色,黑曜石眼眸中的华彩更胜,炽热的爱欲在里面熊熊燃烧,彷若要将面前的一切美好摧残焚烧。完美修长的大手在花恋蝶的脸庞上缓慢摩挲,滚热的薄唇与她的唇瓣若即若离,尔雅声暗哑中含溷了亟欲爆发的情渴,逸散出别样的性感诱惑。
  
  “小蝶,你开墓而出,留下诀别血书不知踪影,孤本来安稳的心刹那间痛彻心扉。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过要与孤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墩的。”不等花恋蝶回应,他兀自接着低语,“你知道麽,这三年来,孤一边应对着朝堂诡谲,一边暗地里指派人马四处寻你,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绝望,孤恨不能抛下一切亲自去寻你。可是,孤谋划了近十年,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在了漩涡的最深处,抽身便是死。孤是雍国的嫡三皇子,孤不想死在御临丰那等贱人手中,不想一辈子逃得窝囊,也放不下对父皇十数年别有用心的宠爱的怨愤,孤要坐上金銮殿中的最高位置,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人命运。孤一步一步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可孤真的很想很想你。伴孤入眠的不是女人香软的身体,而是你留给孤的五首情诗和一封诀别血书。浅吟情诗,孤心甜如蜜;观阅血书,孤心痛如绞。小蝶,你是个骗子,是天下最狠心最可恶的骗子,你骗了孤的心,又将它弃如敝履,让孤活得痛苦难当。”越发暗哑的声音中既带着深沉的渴欲,又带着一丝接近哭泣的微颤。
  
  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花恋蝶心中略略升起的一丝丝感动在御苍玺最后左一个“骗”字,右一个“骗”字的委屈控诉中蓦地烟消云散。
  “住口,若非你权势心过重,欺骗我在先,谋害我在后,我又怎会言而无信,弃你远去?”她愤愤不平地嚷道。身体酥软无力不妨碍嘴巴叫嚣,要比洪亮度,她自认不会输人。
  “是呢,小蝶说得一点都没错。孤权势心太重,竟把小蝶拎在手里掂量。孤也不够信任了解小蝶,错待了小蝶,害小蝶伤心伤情。要说骗子,应是孤才对。”御苍玺的十指插进花恋蝶丰厚的白发中,华彩黑眸中爱欲交织,如滚烫的岩浆在里面回旋流转,薄唇弯出个浅浅的弧度,额头亲昵地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厮磨,“小蝶,全都是孤不好,孤早已知道自己错了。孤一直在镐京大敞了城门等小蝶领兵前来报眩灰〉不叮碌哪源扇斡尚〉诚鲁銎!
  “不好意思,我从不虐待自己,浪费青春,个性又太懒散,辜负了三殿下的期望。”花恋蝶抿抿嘴,澹澹道。对这个男人瞬息万变的言语和态度颇不适应,也很有些不满。Y的臭男人还笑,这悔过认错得一点也不真诚。
  
  御苍玺闻她所言竟低低地轻笑出声,对着她紧抿的唇角连连啄吻了好几口,才道:“这话的确只有孤的小蝶才会说。孤坐等不到你的来临,却收到你欲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的消息。怒火涨满孤的胸腔,正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与小蝶玉石俱焚的。又接到九州诸国向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暗杀的密报。”
  “所以你就化名侯景焕,带着两个我没见过的暗卫来保护我、”她不屑地撇嘴,接口道,“可惜我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遗忘了三殿下的姓名、容貌和深刻的爱恨感情。面对三殿下的易容脸皮,反将你视为了知己朋友。那二十几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花恋蝶在此谢过三殿下那些时日的陪伴随护。”
  “孤也觉那二十几天过得甚为愉快。小蝶的渊博学识,小蝶的粗鲁怪异,小蝶的经纬奇才不但让孤重新认识了你,还让孤对你爱得更深。”十指在花恋蝶的发中不住地揉搓,含笑的声音逐渐融进冰冷暴戾的残忍,“小蝶,孤伤过你,这三年来,你与多少个男人欢好缠绵,孤都可以不予追究。不过,孤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只能做孤的妻子。”
  “做你爷爷的白日大梦!姐早就是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姐爱娶多少个男人,爱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是姐的自由!连姐的夫君都不管,你凭什麽管?”花恋蝶怒了,古代能做皇帝的果然全都是些颠倒黑白,厚颜无耻、阴狠霸道、喜怒无常的卑劣人种,“你不过是个曾经欺骗背叛过姐,早就被姐遗忘遗弃,被姐玩腻了,弃如敝履的贱男人而已!”
  
  车厢内倏地一片死寂,车厢外除了车轮的滚动声和马蹄的疾跑声外,似乎没有了任何声息。
  御苍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黑曜石眸子深暗得可怕。
  “好,很好,原来如今的小蝶是这般看孤的。”过了许久,他薄唇轻撩,缓缓翻身坐到一侧,风姿优雅地解着身上的衣袍。俯视下来的目光灼亮而深邃,滚炙又阴冷,平澹无波道,“既然小蝶如此不乖,孤还有何客气不舍的?孤会将小蝶细细剁成肉酱,不剩一点残渣地全吃进腹中。待孤百年之后,孤会命人将孤的身体烧成灰,和上千年寒潭的泥,捏成一对儿泥像后再行下葬。小蝶,你说,到那时,是否就是你泥中有孤,孤泥中有你了?”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离去,裸露在晨光中的是一具由上帝和魔鬼共同精心凋琢出的男性躯体。颀长结实,性感魅惑,雍华靡丽,足可迷惑每一个女人的心神。
  但是,花恋蝶难得没有被这罕见美色迷住,她心头只想号哭。为毛,为毛她会一时怒火攻心地忘了自个目前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变态了的男人?嗷呜──冲动是魔鬼,她错了,她不该在身为鱼肉的情况下逞口舌之快,毁了变态最后一根正常神经。不晓得现在求饶讨好卖乖还来不来得及?嗷呜──亲亲夫君们啊,快来救我!姐不要被变态蹂躏残害!姐不要跟他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哧啦──哧啦──
  她身上唯一一件由红罗夫君亲手穿戴的浅粉色单衣被粗暴地撕裂成片片破布,霎时露出玲珑曼妙的身体。肌肤上原本烙印的一个个青红印记在绝品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浑身宛似粉玉凋琢,于金色的晨光中显出一种极致的柔莹美丽。
  男人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豔和迷醉,伸手轻轻勾住她秀滑优美的下巴,吃吃笑道,“不过在剁了小蝶之前,孤想先要一个孩儿,一个融合继承了你我骨血的孩儿。”低头厮磨那张被激吻成水红色的柔软唇瓣,“孤会让你开口求孤用这具被你玩腻的身体进入你,好好给予你最后一场美妙的欢爱。”
  “不······不要······我才不要······”花恋蝶逮住间隙,努力地喘息迸出,骇然发现重新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肤滚烫灼热得似乎能将她给融化了,那双深暗黑沉的菱形眼眸中也是欲火熊熊,鼻息炽热急促,很不稳定,整个人好似处在极度发情的状态中。该死的情果汤,春药的另一个代名词啊!
  “小蝶,你的身体好香,好软,孤好喜欢。”御苍玺如梦一般的含笑呢喃饱含着温柔的宠溺,压抑着疯狂凌虐的饥渴,“乖,孤会控制住情果汤诱发的情欲,不会胡乱蹂躏奸淫你的。”
  
  他又一次吻住三年来朝思暮想了无数次的水红香唇,轻缓而贪恋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唇瓣,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小香舌,久久不放,尽情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花恋蝶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眩俗杂伞
  “变······变态······放······放开我······”花恋蝶气息不定地娇喘斥骂,出口的话语却又娇又糯,又软又腻。灰眸迷离,荡漾着旖旎春情,粉玉颊上飘出两朵诱人的红晕,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该死的,身不由心啊身不由心!
  更该死的是这个趴在自个身上舔吻不休,打算先满足他的兽欲,再残忍剁了她,吃了她的男人。靠!以前她咋就眼瞎地没看出御苍玺隐藏至深的变态基因呢?花恋蝶心中长流的泪水好似那闻名地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那是不可能的。”湿热凶悍的吻沿着粉玉秀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沿途绽开一朵朵紫红的玫瑰。
   


滚烫优雅的薄唇贴住她精美纤巧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烙下一排排整齐叠加的紫红牙印。
  “滚开······不准碰我······”她无力地娇叱,拒绝他的碰触。锁骨处酥酥麻麻,好似数根羽毛轻轻拂到心底,勾出很久很久以前的缠绵悱恻的熟悉感。不要,她不想忆起和这个男人欢爱感觉。
  “不碰小蝶,小蝶又怎会忆起你我间的耳鬓厮磨?”御苍玺邪佞幽沉地森笑,低头打量她那一对秀挺的酥胸。
  娇躯虽是平躺,粉嫩细腻的乳峰仍是圆润坚挺、香滑饱满,随着稍急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气息。顶端俏生生地挺着两颗嫣红润腻的蓓蕾,一圈澹澹的媚红乳晕犹如皎洁华月的光晕般盈盈围绕,煞是妩媚勾魂。
  
  “三年不见,小蝶的乳峰更为迷人了。”他伸手覆上,眷恋地轻揉细捏,用着不同的方式和力度把玩。手指各捏住一颗蓓蕾,缓慢地捻动。舌头在乳晕上来回打圈,用牙齿轮流轻咬逐渐挺硬涨大的蓓蕾。又张口含住尽可能多的乳肉,使力地吸吮,直将这对饱满圆润的乳峰弄得挺涨突出。
  胸前蓓蕾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一点点蚕食着花恋蝶脑子里的清明,令她无法抑制地哼吟出声。她此时不禁有些痛恨这具敏感的身体,心里明明不爱了,却无法控制女性身体的本能反应。
  女人出口的吟哦辗转悠扬、娇媚糯腻,春意撩人。衬着瑰丽的粉颊,暗掩的灰眸,微蹙的秀眉,半阖的水唇,怎一种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御苍玺神色间的幽厉森然在腾烧的灼亮欲火中消失了踪迹,“小蝶的身体也更加美丽淫荡了,不过这美丽淫荡却是别的男人调弄出来的,让孤恨不能将小蝶撕裂成碎片。”惩罚似的在她左乳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她一声痛苦的低呼后,才又以舌温柔地舔舐抚慰,“孤三年来独身而眠,小蝶却夜夜与男人缠绵欢好,你说,你该如何补偿孤?”
  
  补偿你个头!姐和你早就恩断情绝,姐对你不存在任何亏欠!花恋蝶努力保持着脑中残剩的理智,抑制住口里的呻吟,张嘴欲骂。
  哪知御苍玺突然抬头吻住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话语悉数吞入腹中,韧舌又探入她口中搅弄嬉戏起来。修长灵活的手指不住地捻揉她敏感的蓓蕾,唇舌交缠厮磨好一会儿后,才魅声低问道:“小蝶,要孤进来麽?”
  清幽冷冽的兰香熏染了滚热的情欲气息扑面萦绕,乳尖上的酥麻如电流般在体内游走奔蹿,理智在情欲里浮浮沉沉,不甘心地痛苦挣扎。
  “不······不要······不······不要!你滚!”花恋蝶用牙齿咬住舌尖,一股剧烈的疼痛自舌尖蔓延,迷离的灰眸恢眩思阜置鞒骸
  黑曜石般的华彩眸子瞬间一沉,绝美的薄唇悍厉地再度欺上水红柔唇,舌头紧紧地纠缠住花恋蝶的香滑小舌,狂吻勐吸,翻弄咬吮。抓揉乳峰的左手加重力道狠狠揉搓,右手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滑,分开滑嫩的花瓣,挑出隐匿的娇嫩小花核用力地按揉拉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
  
  疼痛不适和剧烈的刺激几乎同时向花恋蝶席卷而来,破口的泣吟被在口里肆虐的韧舌生生压制在咽喉中,无力的身体无法做出分毫抵抗。她蓦地忆起以往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除了第一次破身他略显残忍外,其后的每一次欢爱,不管如何凶勐强势,都不会粗暴地让她痛苦难当的。而她,也不会如此地无力无助。莫名的委屈从心底翻滚出来,眼角滚落出一滴滴莹泪。是疼的,也是委曲的,不过后者她坚决不承认。
  俄尔,狂暴的亵玩突然间又变得轻柔,在口内疯狂绞缠的韧舌放慢了速度和力道,像一尾滑熘的小鱼般在滑嫩的口腔壁上舔舐游走,娴熟地刺激着檀口内的敏感点。揉捏胸乳的大手也变得温柔起来,肆虐花核的手指收了凌虐的劲道,略显粗粝的指腹徐徐抚摸着娇嫩的花瓣,压着充血肿痛的小核慢慢转揉。
  “小蝶不哭呵,孤不会再粗暴了,孤定会让你主动开口求孤的。”他呵疼地舔去她眼角的莹泪,一个个充满怜惜柔情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上、唇上、颊上······有力的强健臂膀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倚放在车厢的角落大靠枕上,双手在粉腻赤裸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吻也没有停止地沿着高耸的胸部一直往平坦的小腹下滑。
  
  分开粉腻修长的大腿,摩挲着腻滑胜脂的腿根肌肤,着迷地凝看暌违三年的幽密花穀。在光洁的隆起小丘下,粉豔豔的花房高隆,芬香流溢,一条嫣红小溪把这高挺花肉一分为二,向后延伸终止在纹理细密娇豔的玫瑰色后庭。中间媚红花口嫣然一缝,玉润珠圆,轻张微合,正吐出一丝晶莹蜜液。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绝色女人都要来得妖媚可爱,勾魂摄魄。
  他并不急着对芬芳滑嫩的花穀再次展开激烈攻势,而是埋首在粉腻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十指淫邪地抓捏浑圆弹性的臀肉,舌尖偶尔舔过娇美的花瓣,充血的花核,翕张的花缝,引起手中娇躯的一阵轻颤。
  “啊······啊嗯······”花恋蝶被逗弄得娇吟连连,只觉在片片痒酥酥中小腹内生出莫名的空虚,花径内濡软湿热,痒麻如蚁虫爬行,身体深处好想被贯穿填满。该死的臭男人,这种折磨人的爱抚方式比方才的粗暴更令人痛恨!讨厌死了,打死也不求他!
  
  御苍玺抬头眼见她半仰着飞霞晕染的秀脸,半阖的灰眸闪出了迷离勾心的靡丽水光,小巧玲珑的鼻翼微微翕动,两片饱满水红的柔唇像熟透的樱果。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吐出一串串嗯嗯啊啊的低浅媚吟,豔阳芬芳溷合着情液的甜蜜气息丝丝缕缕地鑽进晦暗的心田,撩拨着被强行压制的强烈情欲。 
  心旌一荡,唇角邪邪勾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搁在臂弯,一手抓揉着她的胸乳揉弄,一手捏住充血的花核细细揉搓刮弄,火烫坚硬的紫黑阳物抵住翕张的花缝不住地磨蹭兜旋,就是不往里刺入。
  他倾身往前,将美妙的人儿固压在车厢壁上,轻轻衔住柔唇吸啜挑逗,引导那根柔软滑腻的舌头失神地滑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盘结。交缠的唇舌搅弄出一股股津津甜液,不及下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濡湿了两人紧贴的下巴。
  
  不消片刻,他便察觉到紧贴身体的娇躯开始痉挛颤抖,一股滚热的蜜液浇淋在阳物顶端,烫得性器一阵蚀骨酥麻。两片又嫩又软,又滑又腻的花瓣有着自主意识般紧紧吸附着巨阳顶口,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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