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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枝难嫁 作者:莎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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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不争气的,连自己的娘们都管不了,咒骂公婆,你连个屁都没有,我怎么养了你这个窝囊废啊。”程老太太大骂,一边拍着炕。
  ‘嗝’的的一声,两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大头朝下仗到炕上。
  程二郎原本进来想劝轻娘,不管咋说,虎妞要养在王氏的名下,咋也得提前说一句,最好好言相劝,这样骂,王氏的性子哪里会不闹。
  哪成想还没等说就被娘指着头大骂,头也抬不起来了,等听着没动静了,抬头才发现娘竟倒在了炕上,这可吓坏他了。
  身子被人猛的往后一推,只见父亲程老汉已经扑了过去,把人扶了起来,“大郎娘,你这是咋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程老汉手往头上一摸,吸了口气,“二郎,你娘发烧了,还不快找大夫去。”
  程二郎傻呆呆的,这才应声,把儿子放在炕上,人出了屋,见外屋王氏还坐在地上哭,跺了跺脚,“还不起来,娘晕过去了。”
  也不管王氏哼了一声后起没起来,人就推门出去了。
  东屋里程大郎一声,也下了炕,推门走了出来,正见王氏从地上爬起来,见王氏嘲弄的看过来,双目直视前方,全当没有看到,推门进了西屋。
  “爹,都是儿子的错。”
  程老汉把老伴早就把老伴平放在炕上,身上又扯了被子,要说不怪儿子也不可能,“快不得你。”
  要是他是个有能耐的,也不会连儿子去拜师的钱也没有,让老妻寒冬腊月大晚上的从镇里走回来,冻病了,又怎么能怪女儿不帮忙呢。
  程大郎见父情态度冷淡,心知是生了自己的气,转身出了屋,喊对门的张氏,“桃花娘,打盆水过来给娘敷敷头。”
  要说这人从小事上就能看到他是什么样的人,换成旁人看到自己的娘病了,还是为了自己,少不得要亲自照看,心里更会满怀愧疚。
  可在看看程大郎,没有一点内疚,使了挺大的劲竟是叫张氏过来伺候。
  王氏早在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出去回前屋了,换成以前王氏哪有这个胆,现在不同了,她可是占着理,还有什么怕的。
  东屋里,张氏听了也不勉担心,“桃花,娘过去看看。”
  桃花想不让张氏去,可在这古代来说终是说不过去,在怎么说程老太太也是张氏的婆婆。
  看着张氏出去,桃花爬上炕,看着散落在炕上的东西,拿过一块布试着绣了起来,这阵子和张氏学针线活,到也算有些长进,虎妞坐在炕上,双耳注意着东屋的动静,久听不到声音,这才注意到桃花在绣荷包,不由得怒从心升。
  她一把扯过桃花手里的布,桃花没有料到她会这样,手一抖,针就扎进了手时,刺痛之后,血也从手指里涌了出来。
  不等桃花说话,虎妞先嘲弄的开口了,“你还有心思绣呢,你爹马上就要把你卖了。”
  想着桃花还有张氏为她出头,可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要被过继到旁人名下的养女,说被卖了还不就被卖了,王氏现在都快要恨死她了,卖了她才高兴呢。
  心里的怒火无处可发,眼前的这个五岁的桃花,竟还美滋滋的绣荷包,她真的不甘心。
  桃花把手指放进嘴里吸着,瞪着她,“天要下雨,娘要改嫁,这事我能咋办?虎妞姐,在说你也说了我爹是要卖我,你着啥急。”
  “想不到桃花妹妹到挺会说的,还知道天要下雨,娘要改嫁这句话。我着啥,我是急你到时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桃花看着红着的手指,听着虎妞口是心非的话,不屑道,“我给不给人数钱我愿意,用不着你管,你看都把我弄出血了。”
  说着,把手指递到虎妞面前。
  虎妞气正不顺,一把打开她的手,“就扎了那么一下,有啥可大惊小怪的。”
  “好,那我就扎回来。”
  虎妞看着她拿针过来,往后退,“你干啥?”
  桃花冷笑,“你不是说就扎一下吗?有啥的。”
  虎妞咬着唇,扭过头冷哼一声,“我不跟你计较。”
  桃花冷笑,想说你当然看不起我,你自认是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看得起一个古代的五岁孩子,心里却又看不起虎妞,当着大人的面是一套,背着大人的面就又是一套。
  嘴上还忍不住挖苦她,“虎妞姐当然不会跟我一样计较,我才五岁嘛。”
  虎妞移到炕尾往炕上一倒,她管不得太多了,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要真被送到大户人家当下人去,她就找机会跑了。
  现在七岁了,到镇里去找个活,自己会算帐,就不信还真的活不了了。
  桃花撇嘴,这样的品性,在现代也不是什么好鸟。
  桃花看着手里的绣布,好在没有弄上血,又埋头绣了起来,听着外屋门被打开,程二郎的声音,桃花抬起头来,是二叔将大夫请来了。
  “李大夫,我娘怎么样?”程二郎一看大夫把完了脉,就急着开口问。
  “受了风寒,又怒急攻心,才会这样,吃几副药就好了。”李大夫捻了捻胡子。
  大夫隔壁村里的,原先在镇里的医馆座堂,后来年岁大了,就回家来了,左右村里有人了,都会找他,一年下来到比在医馆里给人坐堂挣的钱还要多。
  李大夫当年在镇里虽然不出头,可在乡下来说,咋也是个坐过堂的,他这么一说,屋里的人才松了口气,张氏把拧出来的帕子叠好敷到程老太太的头上,把原先的扔到盆里。
  大冬天里的,这家里本来就穷,又是冷水,张氏的手这么一会儿都冻红了,李大夫看了满意的点点头,都说程家大郎媳妇是个好的,现在一见果然不错。
  在看向一旁文质彬彬的程大郎,想着四下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私奔的事,虽中了秀才,可出了这样的事,到是可惜了。
  程老汉从柜子里摸出五文钱来递过去,“劳烦你了。”
  又吩咐一旁的二郎,“把李大夫送回家再回来。”
  李大夫收了钱,用程大郎拿出来的笔默把药方写下来递过去,“一天三次,抓七天的吧。”
  程老汉接过来,又道了谢,程二朗才送着李大夫走。
  看着放在炕上的药方,程老汉把从柜子里老妻存的钱都拿了出来,总共有半两,“大程去趟镇里吧,把药先抓回来给你娘吃了。”
  “爹,从咱家到镇里要一个多时辰的路呢。”程大郎没去拿钱。
  程老汉道,“去村头你王大爷家,让他家出一趟车吧,你娘的病耽搁不了。”
  程大郎唉了一声,才拿着钱出了屋。
  程老汉看着默不作声的儿媳妇,闷声道,“桃花娘,你也回吧,这里我就行了。”
  “爹,那我就回去了。”张氏也不多说。
  回到东屋之后,看到女儿在绣荷包,张氏沉默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来,桃花见娘回来,也高兴,举起手里绣的图案给张氏看。
  “哟,我们桃花绣的可真好。”张氏细看着女儿绣的,虽然绣法还很生疏,但是大体样子已经出来了。
  坐回炕上,指着几处不足指了出来,桃花细心的听着,见女儿改去了,张氏才注意到虎妞背身躺在炕上,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拿起先前绣了一半的荷包绣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二郎似回来了,坐在屋里也能听到前屋里王氏的吵骂声,张氏皱着眉头,心里却一片冷意,这样的事王氏能答应才怪呢。
  前屋终于静了下来,不多时就听着外屋的门被推开了,西屋又紧接着传出程二郎的声音,桃花侧耳听了,没有王氏的。
  张氏叹了口气,手不停着,“你二婶这没有了动静,怕是回娘家了。”
  上午的事说了一半被打断,张氏也不担心,反正她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张氏绣东西很快,绣完了五个荷包,也到了午饭的时候,早上吃了两个包子,桃花也不怎么饿,“娘,咱们就两顿饭吧,晚上早点吃,中午就不要吃了。”
  “这怎么行?你还小。”张氏到能挺得住。
  桃花一笑,“我不饿,早上吃两个包子,又没干活,娘,咱们多做几个荷包,以后就能天天吃包子了。”
  张氏乐了,语重心长道,“放心,以后条件好了,你吃啥娘就给你做啥,想天天吃白面包子都行。”
  女儿不吃了,张氏又看了一眼躺着的虎妞,怕是睡着了,也不好弄醒了问。
  “娘,虎妞姐也不饿,早上我们两可都吃两包子呢。”
  那边眯着的虎妞恨得咬了咬唇,人才五岁,只不过不小心让她扎了一下手,她就记恨在心上了,这么坏,将来也不会有好结果。
  天黑前,程大郎回来了,手里提着药包,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块肉,程老汉看到肉之后直心疼,这半两银子,可是存了两年才存下的啊。


☆、第86章:张寡妇

  程大郎把东西都放到了灶台上,又皱起头来,推门见张氏没有在西屋,又退了出来,直奔东屋来,看着张氏坐在炕上绣东西,眉都拧了起来了。
  “娘病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绣花?”程大郎不满的看了一眼炕上堆着的碎布,厌恶的移开眼,“出来把药给娘煎了。”
  等程大郎退出去了,张氏才放下手里针绣,拍拍女儿的头,“昨晚熬了半宿,睡一会儿吧。”
  桃花点点头,看着张氏出去后,才扯过炕上叠着的被子盖到身上,和张氏绣荷包的时候,张氏曾起来拿被子盖到虎妞身上,可见虎妞早就睡了。
  躺在炕上,桃花还能听到外屋张氏拿东西的声音,眼皮一沉,困意也上来了,迷糊间似又听到程老太太的骂声,心里还琢磨着,看来程老太太真是印在她脑子里面了。
  西屋程老太太被推醒喝过药之后,又吃了肉粥,人也有了力气,就忍不住破口骂了起来,连带着张氏也受牵连了。
  “滚,都滚,你要是真有孝心,我还能受这个罪,坏种。现在二房不干了,那就将虎妞养在你的名下,你不同意也不行。”
  看着面目狰狞的程老太太,张氏也不还口,拿着空碗出了屋,程老太太一看她出去了,就更气了,指着程大郎,“看看你们兄弟两个娶的这个媳妇,没有一个顺眼的,一个不把我放在眼里,另一个跟着我对骂,我这是啥命啊,没有一个省心的。”
  “娘,你还病着呢,快躺下吧。”程大郎破着头皮说了一句。
  从早上到现在,虽然在镇里吃了两个肉包子,可现在都晚上了,想着还有一锅的肉粥,饿子就又忍不住饿了起来。
  想着娘吃完了再吃,可谁成想娘吃完了这就又骂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烦,当初娶张氏还不是她让的,他也不喜欢性子闷的张氏,要不然也不会后来被张寡妇给勾引了。
  “你们一个个都八不得我死了呢。”总归是最疼的儿子,程老太太又骂了一句这才歇了,“都这时候了,和你爹吃饭去吧。”
  程老太太这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你今天在镇里买了肉回来?咱家不是还有腊肉呢吗?”
  “二郎媳妇明天用腊肉和白菜包的包子,都用光了。”
  “啥?”程老太太眼睛一瞪,随后锤着炕又哭又骂,“这个败家娘们,她这是想让咱们都不能活啊,那可是一斤的腊肉啊,一顿就都给吃了,她以为是生在大富大贵的人家不成?不吃就能死了?那个挨千刀的。”
  程大郎红着脸,“娘,你就别骂了。”
  程老汉也紧了眉,“行了,你这才刚退了烧,好好躺着吧。”
  想起那老妻存了两年存下来的半两银子,要是知道这次全花了,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
  程老太太心疼那一斤腊肉和白面,咋能就这么算了,想起王氏来就下了狠心,抹了把泪,“大郎,你和你爹吃饭去,剩下的都盛出来把盆端进屋里来。”
  她这是想好了,非得饿上二房几天不行,吃了块腊肉和白面,跟割她的肉没啥区别啊。
  程大郎不敢多说,出了屋,等进来时端着一盆肉沫白米粥和两个碗带着两双筷子,程老汉把炕桌放到炕上,父两就坐在那吃了起来。
  程二郎抱着程林进来时,一盆肉粥吃了一半,程老太太哼了一声,没有见到王氏,到也没有多说,程二郎不知咋回事,自己到外屋拿了筷子和碗,和程林坐到炕上去。
  程老太太心疼孙子,也就没有拦着,程大郎也松了口气,一家人用过了饭,一大盆的粥也就剩下个底了,程大郎自然不会收拾桌子。
  看着把剩下的粥倒进碗里,程老太太垂下眼帘,“剩下的粥就放在柜子上去吧,留着晚上我饿了吃。”
  “娘,林子娘还没有吃呢。”程二郎犹豫半响,声音若蚊虫。
  程老太太声音一提,“她没吃?昨天吃了包子,能顶上几天,我个老太婆也没有她吃的好。”
  程老汉发了活,“二郎,把粥拿给你媳妇吃去吧。”
  “不行去。”程老太太狠狠的瞪着二儿子,“你今天要是敢把粥拿给你媳妇,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程二郎抿着嘴,看样子都快哭了,今儿这事明明不怪林子娘,娘要是真想把虎妞养在林子娘名下,咋也得先和他们说一声啊,就这样直接决定了,林子娘咋能不闹呢。
  西屋里,程大郎坐在炕上,不知在想啥,对程二郎看过来的视线全当不知道,程林哪里懂什么,只缩到程老太太的被子里去,就程二郎手里拿着一碗粥,低着头站在地上。
  “听到了没有?还不把粥放到柜子上去,你那婆娘不会过日子,那么大块腊肉和白面她就给吃了,我在家时她咋不做,偏等我不在家,她这是啥心思?有好吃的都往自己肚子里塞不成?”想到这,程老太太就有气。
  程二朗声音哽咽,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娘,今天这事是林子娘不该和娘闹,可她这不是也委屈吗?”
  “委屈?她委屈啥了?把虎妞养在她名下,是吃她的了还是喝她的了?还不是吃我们的,她就是黑心自私只想着自己,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料,你看不上咱们程家,就滚回老王家去。”程老太太心虚,自然不会往过养虎妞的事提,只提腊肉的事。
  程二郎就不敢在说了,前屋里还有几个昨天剩下的包子,他看到了也不敢多说,在看看手里的一碗粥,转身放到柜子上去,收拾了桌子,才抱着程林回去。
  等程二郎一走,程老汉才开口,“二郎夹在中间也够难做的了,你就不要在让他为难了,不就是一块腊肉吗?吃就吃了,又不是她一个人吃的,我们大家都跟着吃了。”
  “是一块腊肉的事吗?就是不能惯她这个脾气,就知道往好东西上盯。”程老太太心虚,语气也没有先前硬了。
  程老汉咋会不知道老妻是个啥样的性子,话也说了,她心里也明白,就没有在多说。
  “娘,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后我就在家里复习。”程大郎这一天也想明白了,“到时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搬出去,吃饭时只让家里送过去,这样也行。”
  离了这个家不用听吵闹,又不用干活还有饭吃,相信为了自己,家里总能做些好的东西,到也比在外面强了一些。
  “这咋行?没有老师指点你能行吗?”程老太太听了心动,嘴上却不服输。
  “也没有旁的办法,就先这样吧。”程大郎起身去拿被子。
  外面的天都大黑下来,程老太太还病着,也就没有多说,西屋的灯灭了,东屋的灯还亮着,给西屋的饭做好后,张氏就把包子热上了,也没有菜,就两个孩子一人两包子,张氏一个,用手拿着吃了起来。
  吃着包子,把程老太太的骂声一句不落的听在耳里,桃花暗笑,就知道王氏把腊肉和白面吃了会惹祸,这事怕是还有后续。
  把两个孩子的被铺好了,张氏又往油灯里添了油,才坐回炕上,这一下午帮着那边弄药,耽误的今晚都得补回来。
  在说桃花绣的那个荷包也有了几分样子,特别是张氏给指出不足后,在绣出来的,有五分能比得上张氏的绣品了。
  张氏很高兴,不说旁的,女儿学了几天她可是知道的,家里又没有多少布和线,哪里有给女儿多练习的机会,女儿能绣到这样就是让她吃惊了,想着她当年可是学了三年,才绣到女儿那样。
  要说绣东西桃花能到这程度,与她活了两世可有联系,毕竟她不是个孩子,学起东西动手时就比真正的五岁孩子要熟练。
  虎妞睡了一白天,这时也没有了睡意,看见张氏母女两个在绣东西,忍不住靠上前去,“婶子,我也帮忙吧。”
  “好啊。”张氏从针线盒里拿了针递给虎妞。
  虎妞挑了块布,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其实这要绣东西,得先将东西画下来,所以说考一个人的绣功,另一方面也是考一个人的画工。
  虎妞哪里会画,要是真让她画,她还真能画些,可要说画好那就不行了。
  见虎妞无处可下手,桃花也不知声,张氏看不过去了,“桃花,你教教姐姐怎么弄。”
  看这虎妞平日里也挺懂事的,怎么做起针绣活来就不如小她两岁的女儿灵活呢。
  “虎妞姐,你先把要绣的画案画在布上面,然后自己琢磨用什么样的针绣着好看,然后绣就行了。”桃花可没有藏私。
  至于能不能绣好,会不会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直到下半夜,虎妞也没有动一下针,看着张氏母女两个埋头在绣,心里不由得一恨,这跟本就是在欺负她,最后索性不弄了,躺下睡觉。
  次日,天才刚刚亮,前院就有人拍大门,谁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那个跟着人跑了的张寡妇。


☆、第87章:身孕

  程二郎看着门口站的人,傻呆的不知说啥,张寡妇却淡定自如的推开他走进院里,脸上没有一点心虚,连尴尬也没有,就像她什么事也没有做过。
  “他二叔,天还早,你先睡吧,我先进屋了。”听她说这话,就像自己家人一样。
  也就碰到了程二郎这样憨厚的性子,只是程二郎心中有着张氏,瞬间跳起,一个转身又拦到张寡妇身前,“你、、你来我家干啥?”
  张寡妇邹邹嘴,“他二叔,什么你家我家的,咱们不就是一家人吗?看你这客气啥,我怎么说也是你大嫂,你这样拦着我,可把你大哥放在眼里了?”
  “我、、、我有大嫂,你也不是我大嫂。”
  张寡妇哼了一声,绕开程二郎就又往屋里走,程二郎急的直挠头,又不好对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焦急的只能跟着张寡妇一起进了屋。
  大早上的,天才刚亮,程老太太又病了,哪里能起的这么早。
  张寡妇不去西屋,直奔东屋而去,一把推开门,嘴里还喊着,“大郎,我回来了,这次在也不走了、、”
  眼睛在大炕上打量了一周,除了张氏坐在灯下绣东西,还躺着两个人,似两个孩子,也不看张氏看过来的目光,直接进屋往北边的小床找人,见小床也空空的,张寡妇风风火火的这才停下来。
  “大郎呢?”张寡妇直接问张氏。
  冲进人家找别人的老公,小三能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个奇葩了,张氏跟本不多看她一眼,手飞快的动着,她绣了一晚了,身边放着十多个做好的荷包。
  程二郎气的冲进来,“你、、你要干啥?我大哥在东屋。”
  程二郎只怕张氏生气,这才说出程大郎在哪,让她快出去。
  张寡妇听了得意的冲张氏哼了一声,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走出去,直奔西屋,西屋里的人早被张寡妇的声音吵醒了。
  张寡妇推门进去时,几个人正在穿衣服,程老太太见到人,更是气的大骂起来,“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到我家来干什么?是不是高枝不要你,才想到我家大郎?我呸,你还当我家没有门,想进就进,想走就走是不是?你还真以为你是个香饽饽了,千人睡万人骑的贱人。”
  程老汉也挺生气,穿好衣服才喝向二郎,“一家人没起来就带人进来,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这张老脸呢。”
  要说程老汉不生气是假的,没有人堵在被锅里面过,今天就被人堵了,还是看不上眼的张寡妇,他一个老头子不好意思骂外人,只能骂自己的儿子。
  程二郎胀红了脸,被父亲骂还是头一次,可他怎么能拦住张寡妇,又不敢多说。
  “你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骂二郎做啥?”程老太太是不喜欢二儿子,可更不喜欢张寡妇,喊一旁的二郎,“将人扔出去,别脏了咱们家。”
  张寡妇可不在乎被骂,进屋后一双眼睛就盯在程大郎身上,“大郎,你可不能不管我们母子啊。”
  突来一声,整个人也往程大郎那扑去。
  程大郎身子往炕里移了移避开张寡妇,“我是穷人家的,可配不上你,你还是回去吧,也把东屋的虎妞带回去。”
  张寡妇也不闹,只上前去扯程大郎,见扯不到了,手才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你不要我行,可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吗?”
  一句话让整个屋都静下人,再往张寡妇的肚子上看去,才发现她已经凸起的肚子,众人神色不一样,程老太太羞恼的只差用眼睛在张寡妇身上挖出个洞来。
  “你在哪里怀上的野种想赖到我家大郎身上来?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脸了?你们张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你当初攀了高枝撇下我家大郎,带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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