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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不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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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航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慢慢的把连荔枝手腕和脚腕上的胶带撕开,简玲身后的大汉见状想要冲上来制止,却被简玲拦住了。
“开门”陆一航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的命令着,不是商量也不是陈述,是命令,连荔枝听在耳里,居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维和,好像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这话,再正常不过。
简玲整张脸煞白,身子有些微微发抖,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像是努力的在克制着,“陆一航,你以为你还是我未来姐夫?我辛辛苦苦花了这么大力气把你们俩弄进来,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
“简玲,有些事情我不想撕破脸,可惜你们简家的人从来都不知道知足两个字怎么写。”
陆一航慢慢的说着,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厌恶,说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之后,一段视频流畅的播放起来。
“听说你怀孕了?是谁的?”一个男人低喘的声音从视频里面传来,连荔枝站在陆一航身后,把视频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一张大大的床,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交缠着,男人边律动边低声发问。
“你希望是谁的?”女人雪白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脸上的欢愉不言而喻。
“管他是谁的,反正陆一航以为是他的,不敲他个几亿,岂不是白白让他睡了?”
男人邪恶的说着,说完又是一阵加速,然后就是高/潮来临的尖叫声。
再然后就是跪地求饶的声音,女人如花似玉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哭着哭着身下突然溢出红色的鲜血,刺目惊心。
“简氏外强中干,着急寻找外资入驻想要起死回生,你马上就要嫁到罗家去了…”
陆一航没有说完就被简玲打断。
“不可能,姐姐说孩子是你打掉的,姐姐说她那么爱你你却为了跟连家的婚约杀了你们的孩子,姐姐说…”
“她跟我说,她爱你,我想我不幸福也要让她如愿,可是为什么…嫁到罗家的,本来不是我…”
简玲瘫坐在地上大声说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陆一航听。
看着陷入崩溃的简玲,连荔枝的心里竟然泛不起一点点的涟漪,刚才的那段视频让她想起最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原来哪怕是从活一回,那些记忆都还是如附骨之躯般,如影随形,不是所有人都有从新来过的机会,有些事情,还是早些领悟的好,她看了一眼陆一航,朝着简玲走去。
“你恨么?”
她走到简玲的面前蹲了下去,目光澄澈的看着她。
啪的一声脆响在废厂上方响起,连荔枝的手高高扬起,然后又迅速的落下,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这世上谁没有恨过呢,生死轮回,报应不爽,谁欠你的,就找谁拿回来”
“这是你刚才打我的,现在还给你。”
连荔枝说完又一步步的走回了陆一航身边,简玲身后的大汉想要动手,看了看跪着发愣的简玲,再看了看面色阴冷的陆一航,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的站在原地。
“放他们走”
简玲低声说着,头埋得低低的,长长的头发掩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声音不大,却听得很清楚,大汉们闻言很快一溜小跑的把门打开了。
两人在大汉的们的目送中,背脊挺得倍儿直的走出了阴霾的工厂,在沐浴到阳光下那一瞬间,陆一航低头看了看自己快要被捏肿的胳膊。
“你怎么了?”陆一航低头看了一眼死死的抓着自己胳膊的小手,不解的问道。
“腿…软……”连荔枝咬着牙昂首挺胸的迈完最后一步,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陆一航眼明手快的把人揽在了怀中,温煦的阳光照在怀中人的脸上,竟然有些格外顺眼了起来,真轻。。他掂了点手中的重量,眉头微皱。
不知道从哪蹦出四个西装革履的墨镜男,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低声说道,“陆总,要帮忙么?”
陆一航不悦的扫了那人一眼,长臂紧了紧,朝着车子走去。
☆、14第十四章
“受了惊吓,再加上之前就有点虚弱,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男医生的声音在诺大的房间里飘荡,声音飘进床上之人的耳朵中,紧闭的眼睛微微动了两下,然后缓缓的睁开。
嗯,房间很大,嗯,格局很简洁,嗯…这是哪?
连荔枝想坐起来,可是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疑似医生的男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这不就醒了,可把你吓死了。”他说完把放在一旁的背包一背,朝着门外走去。
连荔枝这才看到医生身后的陆一航,这是陆一航的家?她猛地一下坐起来,好像身下床上有钉子一样,光着脚就往地下跳去。
陆一航见状大步一迈站到了床前,把刚准备蹦跶下床的连荔枝又按了回去,大手一掀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两只手一侧一只,使劲的攥着,把她包在了里面,面无表情的说:“医生说要多休息,你乱动个什么”
连荔枝被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刚才那个弹跳起立,基本上就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她有洁癖,这种洁癖指的不是外在的,而是精神上,这也是前世为什么她死也不肯跟陆一航结婚的原因,那种混乱的男女关系,于她而言,是一种折磨。
在方子琛身上,她一度觉得自己找到了符合高纯度的爱情,无论从精神到**,都达到了高度的统一,尽管他们的**并不不合拍,但是起码表面上看来,这段感情是纯净的。
再后来,方子琛的出轨的给了她巨大的冲击,这也让她的精神洁癖一度升华,重生过后,她不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无法入睡。
而现在,她被陆一航牢牢的按在床上,一想到这张床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的肢体在上面缠绕过,连荔枝的大脑根本无法进行正常思考。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她挣扎了两下,奈何身上实在没有多大力气,只好红着脸低声叫唤。
陆一航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要回家?连荔枝你多大?”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满是玩味。
连荔枝急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身上的被子捂得密不透风,刚刚清醒过来的神智好像又有点不清醒了,“陆一航,你不嫌脏我嫌脏,我不要在这个不知道睡过多少个人的床上躺着,你放开我!!!”
陆一航的眉毛挑了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后突然笑道,“你嫌脏我不嫌脏,再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马上都要当我媳妇的人了,撇的太清可不行。”他说完还特意紧了紧手中的被子,一副我不撒手,你奈我何的摸样。
连荔枝正准备说话,就被巨大的阴影当头俯下,下巴被捏住,陆一航的吻犹如当头棒喝般直挺挺的落了下来,胡搅蛮缠的在唇腔里缠绵悱恻,连荔枝先是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陆一航的舌头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她平时战斗值满分的时候也不是她对手,何况现在不过剩个空血条的状态,四肢越发的无力起来,她看着陆一航脸上得意的表情,一个狠心咬了下去,些许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谁知陆一航压根没有要松口迹象,唇舌依旧努力的继续扫荡,吸允,连荔枝只觉得舌头发麻,脸蛋红的要烧起来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盖得太过严实温度过高,一阵天旋到底转之后,两眼一抹黑就又晕了过去。
“我赚你这点钱也太不容易了,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又被你喊来,奴隶也不带你这么使唤的吧?”去而复返的医生满腹牢骚的抱怨着,“啧啧,看看这小嘴,都肿了,我说陆少,你这是有多久没发泄了,饥渴成这样?”
“喊你来看病的,不是让你像个八婆一样絮絮叨叨,你刚不是说没什么大事么,怎么又晕了?”陆一航黑着一张俊脸,声音低沉,显然情绪十分低落。
“你还记得我说的?我咋说的?我说的是受了惊吓,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你倒好,直接前面全部删掉,进入最后一步,这也就算了,看这刚才的激烈程度,我看八成是被你给折磨晕的,哎呦,从来不兴强迫的陆大少,也有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医生说完把听诊器一收,眼睛里闪着看好戏的光芒。
“我霸不霸王我老婆,关你屁事,老子这是合法的,你呢?”陆一航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色皮包,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到门外,“庸医害人,带着你的心肝包快滚,记得把药留下!”
“卧槽,老子的包,陆一航,摔坏了老子跟你绝交!”医生紧随着抛物线飞奔而去,迅如闪电,留下一声不甘的怒吼,“你老婆?你结婚了还是领证了?陆一航,你这是婚内性侵犯…”
婚内性侵犯?陆一航面色铁青的站在床前,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没来得一阵烦躁,他这是怎么了,刚才看到那张小嘴红润盈亮,小脸蛋红扑扑的,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压根没多想就亲下去了,谁知却好像不能自抑一样的越来越沉醉…
是不是太久没有泻火了?他扒了扒头发,把被子盖好后,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连易的拳头就朝着面门招呼了上来,陆一航动也没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脚下一个踉跄,晃了两步才站稳。
“我妹呢?”连易眼角扫了一眼陆一航,面色稍霁,刚才接到连荔枝电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了,可是再打过去又是关机,打给陆一航他说没事,再打这家伙干脆不接,直到刚刚打电话给他,说是让来接人。
“里屋休息呢”陆一航走到冰箱旁拿了个冰包,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嘴角,时不时的倒吸两口气,显然那一拳头不轻。
“一航,你跟我妹的婚约就这么算了,你身边的那些人,不是我妹招架的住的。”连易朝着里屋走去,走到半路停了下来,语气坚决的说道。
连易抱着连荔枝走出来的时候,陆一航还是坐在沙发上擦着被揍肿的脸,连易看着自家兄弟那样子,心里也怪不是滋味,想要再说点什么,最终也还是没开口。
“石头”陆一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听不真切,却有种奇异的说服力。
连易愣了两秒,抱着连理枝消失在楼道。
***
陆一航自觉不是个滥情的人,人人都说他花心,可是一个没有动过心的人,如何花心?他有定期的床伴,床伴们喜欢怎么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获得更多的利益,用些怎样无伤大雅的手段,他从来不去计较,也不太在意,就像是一场等价交换的交易,各取所需。
简秋是第一个触碰到他底线的,他跟简玲认识多年,简秋是简玲的姐姐,从小一直在国外长大,他们认识的那一年,她刚刚留学回来,在简玲的撮合下,两人一来二往,也就成了床伴的关系,简秋是个既聪明又有野心的人,对于这样的床伴,应该是最让人放心的,她识进退,知道什么该说该做,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陆一航给了她很多,比如张氏的合作案,再比如很客观的分手费,直到她怀孕的消息传到他耳中,各式各样的证据都在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他。
证据这种东西,往往是最好的线索,几乎没费多大力气,他就查出来这是简秋跟张氏太子爷弄得鬼,再然后就有了手机里的那段视频。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张氏因为天价的违约金被迫宣告破产的那一天,简秋的的身影出现在了飞腾,那是她第一次去飞腾,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毫不犹豫的跪在陆一航的面前,嘶声裂肺的哭喊,跟他印象里那个温婉的女人完全不同,“一航,我知道我们做错了,现在张家已经破产了,我求求你,你放过他…”
“他杀了你们的孩子,你来帮他求情?”陆一航不解的看着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我爱他…”简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痕
对于陆一航而言,男女关系除了用来发泄生理需求就在没有别的用处,爱不爱,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披上一层美丽的华衣。
“可我不爱你”他冷冰冰的说完,门外的保安就进来把简秋拽了出去,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大了一点,陆一航的疼的哎哟一声,手中的冰袋吧唧一下掉到了地上,脑中突然浮现连荔枝光着脚,蹲在简玲面前的摸样,明明应该是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
“谁欠你的,就找谁拿回来”
“这是你刚才打我的,现在还给你”
他抬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15第十五章
连父打从跟连母认识起,就没有翻身做过主人,从来都只有点头的份,人与人的气场就是么个奇怪的东西,有些人在所有人面前都耀武扬威,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是他的死穴,动弹不得,连母就是连父的软肋,结婚将近三十年,从来没变过。
“我不过出门才几天,你就是这么照顾荔枝的”连妈妈抬手抹了抹眼泪,一边牵着连荔枝的小手,一边数落着连爸爸,昔日里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连爸爸曾耷拉个脑袋,老老实实的挨着训。
“你说,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刚才老柳还说是受了惊,这到底是受了什么惊,能把我宝贝女儿吓成这样!”连妈妈质问道。
“小易也没说清楚,把人送回来就走了,你先消消气,老柳也说了没啥事,你这刚回来,先休息休息,咱们也别吵着荔枝了…”连爸爸委屈的说着,心里把自家儿子鄙视了一番,一看到老妈回来就脚底抹油的跑了,让他背黑锅!
连妈妈看了眼床上的女儿,伸手把被子掖好,不满的瞥了一眼连爸爸,最后还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连爸爸看着老婆有松动的迹象,赶忙跟了上去,这将近三个月没见,本想着好好表现等老婆回来能讨个表扬,结果屁表扬没捞到就挨了一通训,连爸爸也憋屈的很,这殷勤还没献,就成了霜打的茄子,倍感憋屈。
连荔枝其实早就醒了,一时间没想好该怎么跟老妈把事情交代起因经过结果,干脆一直闭着眼无视自家老爹受训,听到了轻微的关门声,才悄悄把眼帘掀开一条缝,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暗自抒了一口气。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陆一航强吻她的片段,最最最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跟方子琛在一起时那种强烈的排斥现象,她明明记得她跟方子琛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牵她的手都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但是对于陆一航的亲吻,她好像没有那种来自心理上的排斥,有的只是肢体上的条件反射…
这个认知让连荔枝感到万分可怕,她一瞬间联想到曾经的看过的某小说里的情形,男主角一直认为自己是性/无能患者,却在遇上女主角的一瞬叫开启了天赋之门,摇身一变成了一夜七次郎,且这种状态只有在对着女主角的时候才能有所体现。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可怕,如果陆一航是她所谓的唯一解药。。她不敢再想下去。
正纠结着要不要找个靠谱点的心理医生咨询一下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连荔枝爬起来站到窗前一看,居然是方子琛提着一个袋子要往进来,被门卫拦在了外面,他的样子很狼狈,手上的袋子在拉扯间被弄破了,里面的信飘飘散散落了一地,不知道几天没有的刮的胡子再加上一脸的落寞,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连荔枝看着他蹲在地上捡信的动作,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浮上心头,她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方子琛,即便他不来找她,她也没打算让他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情感和理智又开始撕扯了起来,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杀她的凶手,情感好像在说,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这辈子的方子琛什么都没有做过。
想了一会,还是拿起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门卫见是她来了,便也没再使劲拦着,方子琛见她来了,怀里抱着一堆信站到了她面前,眼神里沧海桑田,全部都在控诉着她的无情,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从里到外,一次看个清楚。
过了良久,他哑着嗓子问道“荔枝,你怀孕了?”他问完抱着信的手明显的握紧了去,本该是疑问句,说出来却十分的笃定。
连荔枝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谁知道他竟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个问题,她登时有点无语,是该说陆一航请来的媒体爆料的太过成功,还是她在人前塑造的形象实在是不怎么样。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连荔枝冷冷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今时今日都还有勇气跑到她面前来质问她,难道是因为她给他的打击不够深刻?
方子琛的胸腔明显的浮动了一下,他表情阴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连跟我牵手都不愿意,跟陆一航这么快你就肯上床了?连荔枝,你让我恶心!”他说完把怀中的信往空中一抛,信封一封封的缓缓落下,那些信里是她跟方子琛在一起点点滴滴的记载,她记得上辈子他们结婚之后,她还特地把这些信找了个箱子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现在却像是破烂的一样零零散散的掉在地上,有种说不出的讽刺感。
“以前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做那事儿,可是现在我明白了。”
连荔枝冷笑了一声,无比不屑的扫了一眼眼前人继续又道
“谁比谁更恶心呢?你跟我在一起,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这么些年,有没有哪一天,你不是在复习这种恶心的?”
“而现在,你解脱了,祝贺你,方子琛。”
连荔枝说完这些话鼻头突然有些微微发酸,那些死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终于能够一次性说个痛快,为曾经付出过的感情,加上一句应该有的墓志铭,哪怕她心知肚明,那些受过的伤害根本不可能抹平,现在也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方子琛先是被她的话噎的一愣,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连荔枝突然觉得这场报复实在有些索然无味,她紧了紧外套,“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你的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一点。”说完就准备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脚还没卖出去,就听见陆一航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连荔枝回头看过去,只见陆一航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她跑来,身后跟着的是一辆正以龟速行驶的货车,在他跑到她身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才猛地加速冲到两人面前,发出刺耳的急刹声,安稳的听在两人面前。
连荔枝一头雾水的推开陆一航,陆一航不满的撇了撇嘴,却刚好抽动到嘴角的青紫,疼的挑了挑眉,一副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连荔枝。
相较于连荔枝的一头雾水,方子琛只能用呆若木鸡的来形容,在他看见那辆卡车显示慢动作回放一样的行驶,然后又猛地冲刺,再到最后的完美急刹,他的心里就只有俩字一一完了。
陆一航像极了古装剧里的恶霸,拍了两下手,卡车司机麻溜的打开门跳了下了,车后紧跟着走出来两个保镖似的人物,压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瘦弱男人,那人在看见陆一航的瞬间,两腿一软,直接由两人拖着到了陆一航面前。
“把什么个情况,跟我媳妇汇报汇报。”陆一航大手一挥准备把连荔枝揽在怀中,不顾连荔枝如何挣扎,硬是死了心的不肯的撒手。
“这人是刚才在卡车上逮到的,没两下就全招了,说是被雇佣过来,目标就是连小姐。”保镖低头说道,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方子琛,意思再明显不过。
连荔枝没想到同一个招式方子琛居然用了两次,可是在连家别墅的范围内,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进来?她狐疑的看向陆一航,正准备说话,身后就传来自家老妈的声音。
“荔枝啊,这是怎么了?”连妈妈朝着他们快速走来,对着自家门口混乱的情况表示不解
“伯父,伯母,不过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连荔枝还没说话,陆一航就一瘸一拐的走到连妈妈身旁,亲切的问起好了。
连爸爸看了一眼一旁的保安,那保安赶忙上前,把大致的情况汇报了一下,言语之中对于陆一航的行为还大肆表扬了一番,类似什么“说时迟那时快的冲到小姐身旁,把小姐推开,这才没有受伤”,诸如此类的话语让连妈妈听得心惊肉跳。
他的脚啥时候瘸了?连荔枝黑着脸,看着他在自家老妈面前欢快的献着殷勤,这家伙葫芦到底卖什么药?
“这就是老陆的儿子?哎呀,真是一表人才,不错不错,荔枝啊,你看看你以前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连妈妈看向被押走的方子琛,颇为满意的说道。
“妈,一航腿受伤了,我带他去医院!”连荔枝拽着陆一航,朝着车库走去。
陆一航一瘸一拐的走的飞快,边走还不忘记回头“伯父,伯母,我改天再来看你们”
☆、16第十六章
某出名的骨科医院专家诊室内,一名老医生拿着个小锤子,带着老花镜,朝着陆一航的腿细细的敲打着,边打还边问,“小伙子,这里疼不疼?”
陆一航从进了诊室基本上主要动作就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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