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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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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府——对县令的称呼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2章 乱折腾
    出了县衙牢房,外头就是旭日东升,暖风习习,燕穿柳叶。
    “小姑奶奶,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快走啊,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刘临风捏着鼻子嫌恶道。
    微抬头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乔木微扬唇感叹道:“走出这道门,我就远离了黑暗,奔向了光明,从地狱里走出来,才能让我知道,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应该珍惜。”
    缓缓的张开手,又慢慢的握紧,低喃道:“没了那个男人,我的日子还要过,他,无关紧要、无关紧要……”
    碎碎的念叨,那些话更像是特意的提醒自己。
    “你在咕哝些什么,走、走,我带你去我的园子逛逛,你父亲也在那里养伤呢。”刘临风也不管乔木的感受,拉着她就风风火火的奔向远处一辆镶银雕花的香车。
    “慢些。”乔木无力挣脱,只得道:“我现下浑身无力,你照顾着些我啊。”
    “这好办。”刘临风把他的宝贝扇子往脖颈后头一插,抄起袖子就要抱她,乔木连忙躲开,心内好笑,这刘三郎该是平日里调戏惯了小娘子们吧,动手动脚的,竟是一点也不顾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现代人呢。
    “我一个人对付那么些壮汉,又是饿了一夜的肚子,早就四肢酸软了,你让我慢慢走过去吧,不然,我若是晕了,你就有得麻烦了。”
    此番,他也意识到是自己唐突,嘴上却道:“我不嫌弃你浑身酸臭就不错了,你还不让我抱。”
    “没力气和你耍嘴皮子,你待我吃饱喝足再和你理论。”乔木轻笑道。
    此时,耳边传来轻微的马车轱辘声,乔木不知怎的就想回过头去看,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入目,是一辆灰青色罩布的普通马车,车帘被一个黑衣大汉掀起,里头坐了一个一身云纹白衣的男子,因着车帘的高度和车内昏暗的光线,乔木并未看清里头那人的脸,让她略惊的是,她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她。
    不期然的目光相撞,那一双蔚蓝的眼睛让乔木再次想起他——顾七锦。
    一些记忆猛然浮现在眼前,初遇时,自己的狼狈,他的高贵,相处时,她在他的怀里,放松着身心由着他亲吻抚摸,分手时,自己的没心没肺,他的暴怒,明明就不在乎的,她在乎谁呢,她是个很自私的人,谁也不能在她心上留下痕迹。
    可是顾七锦……顾七锦……
    十年相处,她与他之间,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感情,便是养一只小猫小狗,养育十年,十年陪伴,猛然离去也会伤心吧。
    更何况,顾七锦……顾七锦……他于她是不同的。
    想要剥离,犹如撕肉挖骨。
    痛,不期而至,寒彻骨髓。
    真的不会再见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在现代,她在大唐,八辈子也打不着了吧……
    “安山,走吧。”车上人淡淡道。
    “哦,原来那小妮子上头有人啊,早知道我就不麻烦公子了,嘿嘿。”大汉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放下车帘,坐上马车,挥起马鞭,径自从乔木身边驶过。
    毫无预警的,乔木推开刘临风,踉跄追了上去。
    “夏乔木,你做什么?!”刘临风眼瞅着她要倒,哎呦一声,忙追上去。
    天旋地转间,落入一个香气腻人的怀抱,乔木知道他是谁,猛然回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瞧着他们那马车真好看。”
    刘临风被她气死了,戳着她的脑门道:“好看个鸟,再好看有本公子的好看吗!”
    一把撩起她抱在怀里,快走几步,不甚温柔的塞进马车里,自己也跳上去,催促着世仆刘安道:“走,去静园。”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3章 肚皮上的黑纹
    昨日于子归被上官翠羽骗回府里,又加之他那母亲也搀和进来,一直拉着他的手向他哭诉他父亲的花心,不得已,他只得耐心陪着,家里兄弟姐妹众多,父亲又是个狠心的,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母亲的不易,因此,对这个母亲,他的耐性不是一般的好,除非他母亲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否则他都不会轻易违背她。
    至于军府上来提药的人,非是都尉亲自来,他不亲自去也无碍的。
    如是,他便没再回去,一夜好眠,到了第二日天蒙蒙亮时,他按时起床,在两个大丫头的伺候下去药行坐镇。
    上官翠羽也没再拦他,结果她已经知道,且很是满意。
    瞅着于子归刚出了大门,她主仆二人便从花树后走了出来。
    “六娘子,您怎不高兴?”侍婢春雪察言观色道。
    上官翠玉蹙眉深思,半响道:“春雪你说,若这事被抖落出来,倒霉的会是谁?”
    春雪一惊,连忙捂住了嘴,可到底不是第一次做这等缺德事,镇定道:“六娘子,那咱们怎么办。”
    上官翠羽早已想好对策,笑道:“表哥那人最容不得别人欺骗他,与其等着被表哥责难,还不如咱们自己去请罪来的好。”
    “可是,六娘子,咱们不说,夫人不说,大郎君也不会知道那事是咱们干的吧,咱们为何还要去自打嘴巴。”
    “笨丫头,依着表哥的性子,既是他开了口要庇护那夏家,自然要保他们一个万无一失的,可你瞧,夏家父女才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一天就遭此大难,表哥定然心生愧疚,定会给夏家父女一个交待,咱们昨日花钱请的那些人很快就能被查到,那番客不是说他的兄弟还被抓进县衙去了吗,那些混混,没一个是英雄,稍微一打就能把你供出来,咱们主仆两个一个也跑不了。”
    “那怎么办呀,六娘子,你不会抛下奴婢吧。”这春雪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在这一场和夫人的博弈中,只有自己是那个能随时被牺牲掉的,因此白了脸蛋。
    “春雪就是多心,你我相依为命,在这于府相依为命,我哪里能舍了你去。”上官翠羽握了握春雪的手,抚慰道。
    “多谢娘子。”春雪这才安下心来,想着自己对娘子还是很有用的,便把那小心思收了起来。
    惭愧道:“都是奴婢不好,若是奴婢再谨慎些,不亲自出面就好了。”
    “不关你的事。”上官翠羽冷掀嘴角道。
    “从那个叫夏乔木的村女找上门来我就看上她了,在府里我和姑母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好有什么动作,他母子感情好如铁桶,我也只能‘为了姑母’让他母子的感情越来越好。可是,那个夏乔木就不同了,表哥合该喜欢上人家,姑母合该去破坏,春雪你说是不是。”
    上官翠羽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包子头上的碧玉花坠,又道:“再有半年我也要及笄了。”
    “娘子,奴婢蠢笨,不甚明白。”春雪迷惑道。
    上官翠羽笑了笑,道:“咱们走,去药行找表哥去,趁着他还未到县衙之前把事情的‘真相’告之。”
    于子归到了药行,和掌柜的们打了招呼就要上去盘账,可总觉得门口少了点什么,抬头望天,这时候已是不早,疑惑她父女怎还没到,脱口问了一句,那掌柜也不隐瞒,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至于夫人给的暗示,他也似有若无的指向了几句。
    对于看着人被打而不上去帮忙这事,这掌柜是一个劲儿的道歉,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身上。
    这是药行里的老人,虽然气愤他的冷眼旁观,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可于子归也得给几分面子,只得作罢,更何况,这里头还夹杂着母亲。
    于子归能把这间药行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也不是蠢的,只是昨日他已经亲耳听到母亲的承诺,且把自己庇护夏家的初衷都说了,母亲该没有理由生气才是。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是三郎的人把夏玉树拖走的?”
    “是的,大郎君。”掌柜的回话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于子归想着,这个三郎可不是什么善心人,路见不平,主张正义这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无,看来,他是对夏乔木提起兴趣了。
    那个夏乔木,才认识三郎一个时辰就愿意跟了他走,也不是个好的,既如此,他也不多管闲事了,如是想着,气愤难平。
    “罢了,总归是托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这出了事,总得给人家一个交待才好。半夏,备马,去县衙。”
    “大郎君,去县衙作甚。”半夏多嘴道。
    于子归正烦躁,便对这个平日里就多嘴多舌的仆从道:“我去何处还要向你作交代不成?”

    半夏懦懦,嘀咕道:“你向我撒气作甚,又不是我惹的祸事。”
    “嘀咕什么,越大越没有规矩,总有一日我把你换了。”
    “大郎君,您可别啊,奴改还不成。”
    正是此时,上官翠羽的马车急匆匆驶来,还未见到她的人,于子归便听到她的哭声。
    “大表哥,你等等,我有话要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马车还未停稳当,她便挣扎要下来。
    于子归蹙眉,只得下了马车去搀扶她。
    “你来作甚?”
    “大表哥,我错了,我做了错事了。”上官翠羽说一句哭一声,忏悔无比,哭哭啼啼把自己做的事情说了。
    见于子归脸色难看,上官翠羽哭的越发凄惨,道:“大表哥,都是翠羽的错,要不是翠羽在姑母面前提起夏乔木,姑母也不会把她放在心上,更不会想着要教训他们父女了。大表哥,翠羽是不是好坏啊,呜呜,我真是太坏了,大表哥,他们人在哪里,我要给他们父女赔罪。”
    “这么说,是我母亲要你那么做的。”于子归脸沉的能滴下水来。
    上官翠羽连忙摇头,撇清她姑母道:“不是姑母,是我,都是我,要不是我嫉妒她能得到表哥的爱护,要不是我一时被嫉妒蒙了心,姑母、不,姑母都是为了我啊,是我的错,大表哥真的是我的错,不关姑母的事。”
    于子归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的确有错,待见了那对父女你再赔罪吧,好了,你先回去吧,别怕,都有我来处理。”
    “真的吗表哥?”上官翠羽依赖的望着于子归,深情款款。
    于子归避开她灼热的目光,对于表妹的心思,他如何不知呢,只是,他一直拿她当亲妹妹来疼,一直半会儿想要他改变态度还是太难,便催着她回去。
    “那、那表哥你还会理我对不对?我不是很坏是不是,我、我就是看到她在你身边晃悠我的心很难受,像针扎一样的疼。”上官翠羽忐忑不安道。
    “以后这种坏事不要在做,可听见了?”于子归佯装生气道。
    “嗯嗯,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上官翠羽破涕而笑,“便是这一次,都害的我一夜没睡,表哥你看,我眼睛都肿了,我真害怕那对父女会出事,都担心死了。”
    她凑近一点,让于子归清楚的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于子归避开一步,怜惜道:“你呀,好了,快回去吧。”
    “嗯嗯,表哥,那我走了,你要多多赔偿那对父女一些钱绢才好,不然我会愧疚的。”上官翠羽道。
    “我有分寸。”
    “表哥,我、我很喜欢你,但是往后我会克制的,像昨天那样的事情不会在发生了。”她羞涩的垂下头。
    “我会让表哥心甘情愿娶我的。春雪,咱们快走。”说罢她便提着裙子爬上了马车,急慌慌的让车夫出发。
    于子归好笑的摇摇头,叹息道:“真是个单纯的女孩。”
    静园,刘临风打发了乔木去沐浴,自己也由着几个大丫头伺候着入了热气腾腾的大浴池,舒服的靠着池壁,打了个哈欠。
    昨日下午在红袖招和周胖子斗法比财,要不是瞧见一件杏黄的锦缎,忽然觉得这凝滑的丝缎特别适合她,心血来潮,拒了流云的索要,让刘安派人给她送去,也不会知道她出了事。
    事儿不大,只是伤了那些人倒是真的,又跑了领头的,只得抓了她顶缸。
    想至此,刘临风冷哼一声,什么破县令,什么父母官,还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蠹虫,他倒是胆子大,知道本公子有求于他,竟是拿起乔来,领着他在红袖招玩了一夜才罢,至此,天蒙蒙亮时才折腾完。
    “倒酒。”刘临风点点白玉酒杯。
    只裹了一层白纱的几个美貌丫头绕过红梅傲雪屏风鱼贯而入,领头一个脸上笑容娇媚,虽不说话,却先送上一个勾人的眼波。
    后面几个也不遑多让,奉上果盘点心,娇笑连连。
    “安静点美人们,今日没心情,一边呆着去。”刘临风淡淡道。
    几个丫头立马收起媚态,恭敬跪坐一旁伺候着。
    一口干了一杯,伺候的丫头立马又添满。
    刘临风哼了一声,他就不信了,若是他那大哥来管此事,那破县令还敢黏上来敲诈。
    脑袋里又想起家里老头的唠叨,开口闭口都是老大,老大不就是原配留下来的种,有什么了不起,他刘临风是填房生下来的,可那也是正经的嫡子嫡孙!
    龇牙咧嘴一通,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当热汤灌进耳朵里,他头脑清楚了些,心里明镜似的,老大的母家可是自己的母家不能比的,他刘临风自然就差了人家一截。
    挨着他大浴池的另一间屋子里,乔木正坐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上头一条黑纹正趴在肚脐上,仔细看那形状,倒像是妖娆的藤蔓。
    乔木攥了攥手掌,想着打架的时候,那忽来的巨大力气,心里疑惑陡升。
    怎么?这夏乔木的身体还隐藏着什么巨大秘密不成?
    不然,肚皮上怎趴着一条黑纹,这又不是在现代,还有纹身师这职业不成?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4章 最令人不耻的囚犯
    扬州分为了子城和罗城两个部分,子城即是衙署聚集的地方,位于北部,建在蜀岗之上,高屋建瓴,有险可守,且从蜀岗往下,能够俯瞰整座扬州城。
    而罗城即是外郭城,多是居民区和商业区,河网交错,交通便利。
    雨歇风住,一弯虹霓挂于水瀑之上,碧幽的水潭边畔,一个白衣墨发的男子正静静坐在椅上,而他身后便是一个光着膀子,肌肉虬劲的黑裤大汉。
    不知他在纠结些什么,望着那白衣公子的背影踯躅不前。
    “安山……”
    “在,大王。”大汉上前一步,偷觑那人神色。
    白衣公子墨眉深蹙,摆摆手又沉默下去。
    此时,离着水瀑布不远处的凉亭里,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青年站了起来,踱步走近白衣公子,笑的颇为不怀好意。
    “你有何话,要说便说。”对青年这番作态白衣公子很是反感。
    而那青年却不甚在意,胸有成竹道:“我知大王在忧虑些什么。”
    他话一出口惹得背着白衣公子的大汉就呸了他一口,在座的谁不知道公子在纠结什么,都知道!
    白衣公子冷睨了他一眼,默默抚上自己的腿,淡淡道:“寡人终是成了一个残废。”
    听得这话,两撇胡子顿时沉默了下来,狠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郁郁道:“大王,我会想到法子救治您的、您的……”
    一时此间只能听到水流声,几个人都沉默下来,少顷,白衣公子道:“你也是费心了。”
    他狠狠的抓紧自己的腿,眸中有风暴席卷,片刻,风平浪尽,道:“便让那人再逍遥快活几年。”
    “赛神仙,你还需要几年。”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可是在场的几人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青年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衣公子的双腿,艰难道:“三、三年吧。”
    安山虎目一瞪,爆喝道:“什么,三年!好你个卖狗皮膏药的,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你个庸医,先吃老子一顿老拳再说!”
    “安山,住手。”
    “大王!”安山猛跺脚,心有不甘。
    “他若不行,难道你行?”
    本是一只猛虎,被那白衣公子淡淡一句话便打成了病猫,讪讪然的松开手,但还是挥舞着拳头威胁那青年,让他尽心尽力。
    “大老虎,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你也别弄那样儿给我看,我心里比谁都急。”赛神仙抱头一阵撞柱,然后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
    其他人知道他是回去为公子试药,也不去阻拦他。
    “都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是。”几个幕僚作揖下山,只留下安山来照顾着他。
    “大王,我把您推到凉亭里歇着吧。”
    “嗯。”
    主仆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人,一时静默。
    安山知道自己主子在俯瞰扬州城便把他推到边上去,自己则站在他身后陪着他看,虽然不知道他家主子在看什么,但他还是相信,他家主子所看所想总是很有用的。
    在他眼里,他家主子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无论是学识还是品行,那是万里挑一的,当然,只除了那件事,他们刚被发配到扬州来的时候,那个开满了槐花的小山坡,那个被主子“糟蹋”了的小女娃。
    呸!呸!呸!什么叫做糟蹋,在京城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名门贵女想得主子的青睐呢,那夜,只能算是便宜了那小女娃。
    完事之后,主子身体虚弱晕厥过去,那小女娃也人事不省,他们没有办法,更不敢去看主子用过的女人,胡乱拿主子的衣袍裹了她就扔在槐花堆里,为了怕被其他人看见,他们还专门抖落了一树的槐花把那对父女给埋了。
    也因此,他并没看见那女娃的长相,也不知人家小女娃是美还是丑,主子当时眼睛被毒侵害,流血不止,也不知道女娃是美是丑,总归当时是没有办法才征用了那女娃的身子,主子总是没错的,嗯嗯,主子在他心目中还是那样高大。
    只是,总归是破了人家女娃的身子,他以为,当他们在扬州城安定下来之后,主子会派人去找那女娃的,虽做不得正妃,给一个侍妾的名分也是好的,奇怪的是,主子从那以后竟是连提都不曾提过的。
    有几次赛神仙在主子面前提过这事,还被突然发怒的主子给训斥了,真真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
    既然做错了事,怎能不去想法子弥补呢,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主子当时的行为是、是“强暴”。
    也就是“强奸犯”,想那会儿,他在牢里的时候,每每有强奸犯被抓进来,所有的囚犯都会上去暴揍他们,无他,强奸犯,那是最无耻的,不揍他们揍谁去!
    可是主子竟然想就此不了了之,这让安山这大老爷们有那么一点点的看不起这主子。
    心里这么想的,面上也就带出来稍许的情绪,甚至周身都发出一点点的怨念。
    “去找吧。”
    正想的入神,冷不丁被主子的声音打断,安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傻傻问道:“找谁?找王四舅啊,大王放心,骨笛已经亲自去找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找谁,我只怕,我再无视下去,你就该反叛我了。”白衣公子嘴角掀起,淡笑道。
    “大王,您想通了啊,终于要给人家女娃娃一个身份了啊。”安山这大汉此时反应还不慢,登时便喜道。
    这不是安山他有多善良,而是,那事办的就是很丢面子,几个大男人就那么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娃被主子“强暴”,那心上的煎熬不是一般的难受、别扭。

    只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强奸犯”,十恶不赦。
    赛神仙他们怎么想的他安山不知道,反正他是决定了的,他一定要做点什么弥补那女娃娃。
    奶奶个熊的,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憋屈,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娃被那啥,他还不能救,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怨念的小眼神瞟向自家主子,您说您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
    “看够了没有。”白衣公子紧握双拳,脸色不是一般的黑沉。
    安山登时一整面色,乖乖认错,主子也没错,都是京城里坐着的那人,对,就是那狗贼的错!要不是他给主子下了这么阴损的毒,主子当时也不会失控!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5章 故人庄
    乔木的伤势不重,在大浴桶里把自己洗剥干净了,也便罢了。
    刘临风这厮很够意思,自己有美貌丫鬟们伺候着,也拨了几个给她使用。
    奈何,这些丫鬟们很是欺生,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三言两语打听出乔木的出身便不再顾及她,说话酸如山枣,刺如树上没摘下的毛栗子。
    乔木嗤笑几声,没功夫和她们计较,隐瞒出身什么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身子是父母给的,家世是生来注定的,隐瞒什么的,那是对父母的不敬,更是对自己的侮辱。
    是什么就是什么,出身这玩意,它不会因为你的隐瞒就不存在,若是被有心人查出来,到时候难堪的还是自己。
    上一辈子,对,乔木已然认命,把现代的那些浮光掠影归为上辈子,曾经,在她父母双全,赌鬼爸爸还没有把家产败尽的时候,她还上过学,虽然只是初中,有一个和她玩的好的朋友,性子孤僻,内心自卑,从来都不让她的农民工父亲来学校看她,有一回,他父亲给她买了一身衣裳送来,同学们问她那浑身脏兮兮的老男人是谁,她张口便是“我不认识他”。
    便是这简单的一句话,乔木看的清楚,那农民工爸爸登时涨红了脸,眼中有受伤,搓着手,一瞬间弓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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