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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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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罢,环顾四周,见左手下第一位坐着一个国字脸八字眉的半老官员,他张口便道:“刘别驾。”
    “下官在。”刘别驾赶忙正襟危坐,向凤王拱手。
    心却“咕咚”跳了一下,这凤王是有备而来,额上冷汗沿着颧骨直下,滴落在矮几上,惊的刘临风立马看向自己老爹,又立即转头恶狠狠的瞪向凤王,好像人家对他老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刘别驾一颗老心脏几乎要被自己的傻儿子吓停了,此时,他身体僵硬,双手维持着拱起的姿势,并不好扇他,只得双股颤颤,等候凤王发话。
    “寡人初来乍到,且双腿有疾,行动不便,故,近几个月之内还是要多劳烦你,政事上,寡人暂时不会过问,原来你们如何做的还是如何,你们且随意。”
    凤王话一落,底下的官员便彻底的放松下来,恭维之声此起彼伏。
    欢声笑语,皆大欢喜。
    凤王含笑看着,眼眸却冷如天山冰雪。
    “刘别驾你坐吧,你身侧那个可是令郎,长的真是清秀。”凤王含笑望着,嘴上却打趣道:“眼睛生的也大。”
    “犬儿无状,还望王爷能看在下官的面子上,饶恕他的不敬之罪。”刘别驾僵硬的身体回暖,慢慢松下全身的肌肉,坐回去道。
    “无碍。令郎是个孝顺的,刘别驾有福了。”
    “王爷谬赞。”刘别驾谦虚道。
    虽是不悦自己儿子的傻大胆,却也真真高兴,他纵有千般淘气,只这孝顺一条,自己心疼他也不亏了。
    刘临风定定瞧着坐在上头的凤王,只觉这人生的真是好,平常里,自己照镜时只觉得自己生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感觉甚美,扬州城里无人可比,被称为第一公子,是当之无愧的,可今日见了这凤王,却稍觉汗颜。
    他龙章凤姿,姿容绝世,贵气威严,而自己俊美风流,却脂粉气过重,较他,少了那一份铮铮铁骨的男子气概。
    这就好比,一个是名门贵女,一个是小家碧玉。
    这样诡异的想法一下子跑到脑袋里,刘临风立即龇牙,呸了自己一口。
    “美姬媚妾在侧,诸位难道不动心。”他一笑,指着身侧跪着的美人为他斟酒,举杯道:“寡人请了扬州城第一舞姬,流云小姐前来助兴,在此之前,与寡人同干此杯如何?”
    下头官员们,后院里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没有一个不偷腥的,更何况这是男人的宴会,有美姬在侧,哪里能不动手动脚的,只是碍于凤王不动,他们也不敢放肆,此番见凤王亲近身畔的美人,他们也便大胆起来,纷纷举杯相庆。
    一时笑语飞声,气氛热烈起来。
    上位的凤王,于推杯换盏,浮光掠影间,看尽下头官员们的百样作态,结合骨笛搜寻来的资料,渐渐的把他们一个个都对了起来。
    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谁是太子一派的,谁又是蜀王一派的,谁是墙头草,谁又是顽固不化死忠圣上的,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分了类。
    此中,却有一青年武官引得凤王多看了两眼,但见他视身畔妖娆美人如无物,自顾自的喝酒,不过一会儿便饮尽了一壶佳酿,浓眉深蹙,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大愁。
    那是杨家养子,杨尽忠,杨家嫡子的左右手,是扬州军府左果毅都尉。
    想到那杨家嫡子,凤王冷嗤,这杨尽忠却是个可怜的,有真本事,却始终被压着一头,还被压的死死的。
    一个孤儿,一辈子也逃脱不了杨家的控制。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9章 变异的惊鸿舞
    酒和美人是使得男人现行的最佳手段,此时,宴会至此,在场诸男,无论是年轻一轮的官员,还是年老一轮的官员,在凤王的有意举杯邀酒之下,都喝的满面通红,身躯倚靠在身侧美姬身上,挨挨蹭蹭,亲亲摸摸。
    有些,一张脸早已经隔着衣裳埋入美姬高耸的胸部;有些,瞅着美姬彷如鲜花娇嫩的脸蛋痴痴傻笑;有些,执起美姬纤手,放在嘴里轻咬,闹得女人们心痒难耐,小身子扭来摆去,趁势偎入男人宽阔的胸膛;还有些酒醉后无态,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家里母老虎的坏话,惹得美姬娇声燕语,笑过一阵又一阵。
    却唯独,没有一个酒后失言的。
    好像,男人们都被特别训练过,就算之前有酒后吐真言的毛病,此刻也没有了。
    凤王修长洁白的指尖微微摩挲着青铜酒器,身躯无状的懒懒靠向椅背,嘴角淡含笑,眼眸华光似雾,墨色深浓,缭乱若美人醉。
    安山不明,还以为自家大王真的醉了,便出声要推着他离去,却被凤王一抬手制止,道:“让候在门外的舞姬进来吧,于这扬州城第一舞姬,流云,寡人早有耳闻,一舞惊鸿影,清丽出尘若仙娥,寡人倒是想看看这舞姬是如何迷惑男人的。”
    “是。”安山领命自去。
    凤王仍维持着似醉非醉,鹰眸半眯的姿态,不时饮一口杯中清酒,不时望一眼座下诸官。
    青墨山水大扇屏风之后,乐伎怀里的凤头琵琶弹奏倏然紧密起来,便真如,一斛白润珍珠倾倒落入碧玉盘。
    嘈嘈切切,大弦如倾盆急雨,小弦似女儿低喃私语。
    门外,姬,起舞势起,臂弯如月,指勾起若兰花,面柔和美丽似嫦娥。
    赤裸着白玉小脚,即将抬起,此时,琵琶声忽停,清脆银铃声起,整齐划一,更像是青铜刀敲打在战国磬乐上。
    琵琶、古琴声又起,此时,已经不是乐伎门独自的舞台,他们退居幕后,所弹所奏皆是为了应和上舞姬们雪腻脚腕上银铃的脆响。
    醉态朦胧的男人们皆是抬起了眼,望着白色毛绒毡毯上的舞姬,个个闹将起来,以箸击酒器,叮叮咚咚,乒乒乓乓,虽微有打乱场上优美乐音之嫌,却又把气氛搞到最高潮。
    宴舞、宴舞,正是有了男人的捧场才好,若是无人肯费心瞭一眼,舞姬们才该哭了。
    刘临风凤眸睁大望向他一直欣赏的流云,心里正一遍一遍想着流云的主舞,惊鸿影,想她一袭白衣如雪,真真是仙的不食人间烟火。
    却不想,入目却是一袭火色红衣,还、还露腰脐、露小腿、露手臂!
    红纱半覆面,看不清此时流云的面目,却惊的刘临风半响合不住嘴。
    手指抬起,微颤,指着场上领舞,结巴低喃道:“这、这是流云,跳得起惊鸿影的红袖招花魁,流云!”
    “嗯?”凤王鹰眸略睁,心内淡起疑惑,素来流云仙子爱白衣,跳舞时更是从未穿过其他衣裳,今日却是换了红衣?
    呵。那又如何呢,红衣白衣都无碍,不过一玩物尔。
    白衣群里现红衣,那女子不是一般的扎眼,让人一眼看去,便把其余伴舞女子忽略个透彻。
    奇怪的是,白衣伴舞者跳的甚是仙气,唯独这红衣女子,在配合上音乐的前提下,跳的独树一帜。
    起初,她还顾忌着整体舞蹈的美感,到了后来,在裙摆飞扬,转身旋转之际,她把红纱摘下,朝着上座凤王一扔。
    刘临风一口酒当即便喷了出来,使劲擦了擦眼睛,再看。
    但见,领舞女子,面部以红胭脂在眉心画了一朵奇怪的花,在眼尾眉梢勾勒出妩媚的弧线,妆容精致,却稍嫌浓重,使得她本来面貌模糊起来。
    可是再模糊,刘临风也认得,这不是流云!
    使劲再看,只觉得这领舞姬甚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心内急的发痒,她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凤王嘴边笑意加深,想着从安山那里得知的,关于这位流云小姐的传闻,不是一个心性高傲清高的女子吗,此时怎会这般的……媚。
    浑身上下释放的气息便是,妧媚,有情,魅惑。
    乔木放柔了身子,想象自己是一条蛇,扭臀,抖胯,挺胸,以指描绘樱唇,无声的演绎着一场蛊惑。
    唇,可吃,胸可捏,臀可掐,鲜嫩可口,男人们还等什么呢,都扑过来吧。
    诸官皆微微张开了嘴,好一些的多看几眼,坏一些的,嘴角流下了可疑的液体。
    而凤王,不禁坐直了身体,剑眉蹙起,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红衣舞姬。
    对心中那忽然一跳,他自以为是身为男人都该有的,不以为意。
    乔木是个玩家,在现代时,没少在会所中跳钢管舞,每当顾七锦怀中有美人时,她便冷笑,脱了衣裳,露着前凸后翘的娇美身子,跻身在男人堆里,怀里抱着冰冷的钢管,眼睛妩媚缭乱,像是吃了摇头丸,极近热情的和男人们挨臀,挤胸,拥抱,甚至……亲吻。
    他自玩他的百花园,她又怎会少了整座森林。
    她从来都知道,人啊,独自来到这世上,也终将独自离去。
    谁又能离不开谁呢,没了她这个被他从酒吧里捡起的情人,他更该逍遥快活才对,而她呢,没了顾七锦,也照样活着,你瞧,身畔的男人们,多金又帅气,每一个都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呢。
    直到,他在男人堆里发现那一抹红,脸色气的铁青,失手摔了怀里的美女,大步走来,霸气如龙,为她,与那些公子哥们打架,把那些敢吃她豆腐的公子哥一个个揍的鼻青脸肿,而后,把她从冰冷的钢管上摘下来,用着狠狠的能掐断她腰肢的力气,抱着她,咬破她的唇,又心疼的深吻。
    古老的乐音,把她从回忆里拉回,猛然想起自己置身的舞台,一霎间,面上又浮现那妩媚之极的笑靥,没有人会把她从舞台上抱下去了,这一场浮生颠倒里,她将独自起舞、落幕……
    从来,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命运推着她往前走,活着,哪怕行尸走肉……
    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可她更害怕死去了,行走在幽冥地府,面对着那些牛头马面,她害怕的啼哭。
    可是哭啊,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不愿意哭,如果哭可以解决问题,在家破人亡的时候,她会哭毁自己的嗓子,哪怕变成哑巴。
    那神色哀婉凄艳,彷如沉浸了千万年的寂寞,于她自己,只以为那不过是闹闹小情绪,过后,她又会活蹦乱跳的。
    而刘临风,却蓦地想起她是谁。
    心肝都在颤抖,“嘭”的一声当场摔了酒盏,瞪着乔木,气的浑身发抖!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0章 人家不要嘛
    “你做什么,快坐下。”刘别驾被儿子忽来的失态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连忙低声训斥。
    “爹,她!”刘临风气愤的指着乔木,声音都在发抖,感觉自己被骗,他除了气怒之外,更多的却是心痛,难过。
    果然,自己成了这个女人的踏板吗?!
    她遇上了一个比自己更强大更能倚靠的男人,就立马弃自己而去,就像,她本来是看好了于子归,待见了自己,便施展了手段黏上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骗了自己,她竟然敢骗自己!
    越想越气愤,便要离了坐席,找她算账。
    刘别驾不知这其中缘故,却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破坏。
    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使劲按在矮凳上,小声训斥道:“你知道那上位处坐的是谁吗,你又知道,你此时若闯了祸,我们刘家又会得到什么样儿的下场吗,你这孽子,真要伤透爹的心肝吗!”
    说到动情处,刘别驾不禁低声哽咽,对这个儿子,他真真是愁白了头。
    刘临风似有所感,身躯软和下来,目光盯着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的乔木,好像死了心,闭目点了点头,拿下刘别驾捂住他嘴巴的手,沉默下去。
    好像一下子,他所有的骄傲都被打落尘埃,所有的自信都化成了烟尘。
    那么一番小小骚动,乔木又怎会感觉不到,只是……乔木咬紧了牙,心里说了声对不住。
    舞动柔似水的身子时,纤指若无其事的轻轻拂过头顶上的玉珠金钗,心里下定了决心。
    模糊记得现代强奸罪是要判处坐牢三到十年的,可是,在古代,而他又是那样一个尊贵的身份,便是他强抢民女都不会被怎样,想报警抓他,还是等到下辈子吧。
    警察既然没用,那她就自己动手。
    此番,若重伤他成功,那么他与她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若不成,哼,那么她就再接再厉!总能找补回来自己吃的亏!
    凤王举一杯酒停在唇边,要喝不喝,鹰眸直视着乔木,华光流转间,好像被乔木深深的吸引了,有察言观色谄媚之辈见了,忙起身道:“此等绝色当凤王拥有,你这舞姬还不快到王爷身边去,这是你无上的荣耀。”
    “是。”乔木舞动间,低身作揖,娇声应了。
    她正愁着贸然近身会不会被呵斥,这不就有蠢人给她找了台阶下,此时不上前,更待何时!
    “大王。”安山低声唤,长腿一迈,上前一步。
    对于任何一个企图接近他家大王的人,他都如临大敌。
    “退下。”
    “可是大王……”
    “安山,寡人已经无用到,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的地步吗?”凤王面色不好道。
    安山猛然握紧了拳头,大王在他的心里是无敌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至此,他昂首挺胸,轻蔑的看了扭动身子上前来的舞姬一眼,纵然你是刺客,我家大王也能一掌将你打死!
    那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敏锐的乔木感觉到了,低头微笑间,风情媚惑。
    却不敢一开始就坐到那人的腿上,而是在他的轮椅四周,扭来摆去,弯腰时,无意间露一下胸前深V风光,抬臀时,纤指划过流畅腰线,那弧度完美的真想让人一手抱上去。
    凤王饮尽一口酒,眼睛从她起舞开始便没离开过她,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她的模样给人最深的印象是媚,五官到不是十分的精致,但是凑合到一起便成了酥麻入骨的媚。
    加之,她自己刻意为之的浓妆,便将这份媚发挥到极致,看她,便想深深的看,朦朦胧胧的媚,搔的人心痒,好像只有亲手摸着她的脸才能确定她真实的模样。
    还有她的身子,那双乳甚是喜人,上身她只用一条红纱紧紧绑缚,撑起那浑圆的形状,脖颈、肩头、手臂、肚脐都是光裸的,敞露着她雪腻逛街的肌肤。
    而下身,亦是只用一条稍微宽敞的红纱撕扯成只覆盖了膝盖以上的裙子,膝盖、小腿、脚丫都暴露着。
    一个“媚”字来形容这舞姬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然而,最让他发笑的却是,若他没看错,这粗陋红纱是房梁上的纱帐吧,正和这宴厅上的红纱是一种料子。
    鹰眸含笑眯起,这“舞姬”当真有趣的紧。
    若是他双腿完好,此时,他已经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回到卧房,钳固了她的双手,压制着她的双腿,衔着那娇艳的唇瓣,颠鸾倒凤了,管她是谁,接近他又有什么目的。
    他薨誓之时,一道圣旨将自己扔到西北苦寒之地,名头倒是大的很,大都督,一个九岁的大都督,当真是史无前例。
    可是那些个无法无天的兵奴,天高皇帝远的,谁又会服从一个小男孩。
    五年深宫苟延残喘,早让他知道该怎么活,除了几个随着他出来的太监,上,他无人管束,下无人敢管他,他就一直是野着长,怎么野怎么长,怎么好活他就怎么长。
    有一段时间里,他老是和很多人打架,牧民的强壮儿子、镇上无赖的混混、将军家无法无天的公子、还有军中那些目无尊卑的兵奴,混乱、痛骂、流血、疼痛,像家常便饭,和他如影随形。
    衣衫褴褛,鼻青脸肿,鼻涕邋遢,那样一个男孩,谁理他是什么狗屁的皇子贵胄,老皇帝死了,新皇帝即位,不拿他这个得了扬州封地的落魄皇子开刀就不错了。
    渐渐的长大了,老太监安福生不知什么时候再度站到自己的面前,谆谆善诱,说,他是皇子王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该有皇家的威仪。
    口,不能吐脏话,要出口成章;衣,不能穿粗布,要锦衣华服;食,不能吃糠咽菜,要珍馐美味;屋,不能三瓦两舍,要雄伟辉煌;行,不能粗鄙若庶民,要举止优雅高贵。
    心中叛逆,觉得安福生这老太监忒的爱讲究,这是在大西北啊,气候条件恶劣,他说的那些又怎么可能做到。
    那老太监固执的很,他恨不得拿了马鞭抽死他,可,安福生很忠心啊,从皇宫到军营,对他这个落魄皇子不离不弃,见他满面皱纹,皮肤松弛,晚间又得了咳嗽的毛病,好吧,他努力做到就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老太监能多活几年。
    “凤王。”乔木一屁股坐到人家残疾的腿上,不管人家痛还是不痛,重重的碾压,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娇媚鲜妍。
    “呵。”他不客气的一掌握住乔木的细腰,淡粉微薄的唇微张,一口咬住乔木的耳。
    乔木“啊”一声,心内臭骂,嘴上却娇娆道:“凤王您好坏啊~”
    语音,山路十八弯,嗲嗲的,糯糯的。
    话落,乔木自己先受不了的哆嗦了一下。
    而凤王欣然接受,毫不客气的在乔木身上时缓时重的揉搓,调笑道:“寡人最爱你这等美人,今夜陪陪寡人如何?”
    “人家不要嘛~”乔木轻推了他一把,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妩媚风情,欲拒还迎,啧,真是男人都爱的调调啊。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1章 凤王和美人
    凤王美人在怀,蠢蠢欲动,早已不耐烦应付众人,便一声令下,让其余闲杂人等到宴厅左右两侧的客房休憩。当然,要带着身侧的美娇娥,共赴巫山。
    那些有心想背着家里正经妻妾偷腥的,便都趁势留了下来,而那些不想与凤王“同流合污”的便各自回府。
    比如那位杨进忠,在听得凤王命令时,便一甩袍袖,愤然离席,惹得,他的顶头上峰,也是他的大哥对他一声斥骂,没有去追,而是留下来道了几声赔罪,赔了几个笑脸,又继续搂着身边的美人吃酒、调笑。
    刘别驾是个年过半百的人,没有精力彻夜放纵,更不想在儿子面前失了往日的尊严,再说,家中有美艳少妻备好了饭食相待,贤惠又不少风情,是眼前的这些娇嫩美人们比不得的,便恭敬告罪,离席回府。
    刘临风一腔愤懑在胸,便不想再管那女人的死活,他恨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凤王,楚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男人。
    回去时,父子俩同乘一辆马车,便听刘别驾感叹道:“没想到,阔疆千里,在西北苦寒之地建立起伽罗城的凤王也难逃美色的诱惑。”
    “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舞姬,倒真是个尤物,愿凤王节制,知何为重,何为轻才好啊。”刘别驾半是理解半是担忧的道。
    “就她那般货色,又非倾城绝色,难不成还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吗,阿爹,你也太抬举她了。”刘临风气恼不屑道。
    “怎么,你认识那名舞姬?”
    “不认识!谁认识那种女人,她脱光了躺到我的床上,我都不屑多看一眼。”
    “不认识?”刘别驾疑惑,又观儿子神色,可不像是不认识的。便不放心的嘱咐道:“我不管你认识还是不认识,总之,今夜之后,那女人就是凤王的人,你再不可去招惹。”
    刘临风一口血闷在心里,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便大声喝道:“停车!”
    “你去哪里,你这孽子,你阿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刘别驾急喊。
    “您老别管。”刘临风没好气道。

    惹得刘别驾一通文骂,但也知这个儿子野惯了,管也管不住,只得吩咐车夫自己打道回府。
    王府之中,宴厅之内,丝竹管弦乐之乐消失无踪,谈笑说话声也没有了,桌案上,杯盘狼藉,残羹冷炙,淡绿的酒液自倾倒的银质藤文酒壶里滴落,浸染着地面上铺着的纯白色毛绒毡毯。
    空气里,是酒肉汤羹散发的刺鼻杂味,惹得被凤王抱在怀里的乔木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的味觉嗅觉太过敏感,一丝丝的不得劲便让她比平常人难过数十倍,故而,她有心放开了勾引,却被几声不合时宜的喷嚏破坏了气氛。
    凤王腹内憋了笑,面上却是剑眉长挑,薄唇淡抿,一副高贵冷艳模样。
    “你若不想伺候寡人便明言,犯不着耍这般小心机,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在乔木又打了个喷嚏,疑似从鼻孔里喷射出星星液体之后,某高贵冷艳男人嫌恶道。
    “不,王爷,您误会奴家了,奴家是真心想服侍您的,您生的这样俊美,又有那样金贵的身份,奴家迫不及待的扫榻相迎还来不及,哪里会不想伺候您呢。王爷,来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某女抛了个妩媚眼波过去,自以为美艳无双。
    却不想,在凤王看来,却僵硬的要死。
    这男人也是个促狭的,知这女人来历不明,却不挑破。像是猫儿抓到老鼠不急着吃,而是要放在手掌里把玩片刻,等饿了才会一口吞下。
    “好。”凤王玉面压下,便要亲吻。
    乔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僵直,双手也下意识的撑在凤王胸前。
    “怎么,你敢拒绝寡人?”凤王不悦道。
    “不、不。”乔木眼儿一转,便笑道:“王爷您是天潢贵胄,是天人之姿,奴家怎舍得您来操劳,还是换了奴家来吧,嗯,奴家的技术是很不错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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