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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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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们管着我的珍藏,你们就是这样照管的?!”
    他一脚掀翻了铃兰,大怒。
    “是公子您说让我们捡了最好的给她布置,这才、这才……”如兰狡辩道。
    “合着,倒是我的错!”他气的浑身发抖,眼前一白,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晕厥。
    “气什么,你难道心疼这些死物不成。”乔木扶着他。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也不是个好的。”他看着自己的宝贝一霎损了这么多,心疼的厉害,看谁都没好脸色。
    “软包!”乔木冷嘲。
    “你说谁呢?!”刘临风要被她给气死了。
    “说你呢!”乔木诚实的重复。
    “你若不软,由得被自己的丫头摆弄?今日她们敢拿你的珍藏出来戏弄人,后日她们就敢拿你的身家性命去卖!你不是软包又是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几个丫头伺候你穿衣吃饭,你自己是死的吗,不会自己动手啊,怎么,现在还不舍得惩治她们,是离不开她们吧。”乔木毒嘴,势必要把这三个兰的气焰给打下去。
    “来人,把她们给我送回主宅,我这里再也不要她们。”
    “公子,公子您不要听那小妖精的话,奴婢们是冤枉的呀,您不能敢奴婢们走。”如兰扑上来抱住刘临风的腿,哭求,自己手指头上的血都噌到刘临风的袍子上也不顾。
    “我只看这屋子里的碎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定然是你们这三个心思不正玩弄把戏。”刘临风咬牙切齿,却没下狠心踢开,见此,那剑兰、铃兰也上前去抱住他的腿,禁锢的他寸步难行。
    乔木冷眼看去,便知是他心软。
    这个人,因为他心软,他有怜香惜玉的心,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可也因为他心软,终难成大事。
    可今日看来,他心虽软,却不是一个软耳朵,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自己做出判断,且判断准确,还算不错。
    “你们来时,我便说了,我这静园由不得任何人弄鬼,你们若想把后院里那一套使在我的园子里,我定不饶你们,你们答应的好好的,可现在呢,只因为一个女客人就乱了分寸,我若再留你们,你们岂不是反了天了。都给我滚!”
    他被三个女人抱的紧紧的,扭动身子都成了困难,急的额上冒汗,恼羞成怒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幸灾乐祸吗,还不帮我把她们拉开!”
    “我瞧着你挺享受的。”乔木见那位剑兰拿自己的胸脯噌着他的大腿,嘲笑道。
    “享受个鸟!”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7章 姑娘我今早心情好
    “无趣。”乔木抱臂在侧,淡淡道。
    “你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快把她们弄开。”刘临风急赤白脸的吼道。
    “你的丫头,你自己处置。你的书房在哪里,我去那边等你,有要紧事和你商量。”乔木推开围着的仆人,转瞬出了门,徒留屋里一主三婢怏然不乐。
    刘临风心说,你是罪魁祸首哎,你怎么可以跑。
    那三个婢女却心中一松,她们自小被当成半个主子伺候在公子身边,公子是什么性子,她们一清二楚,只要她们再哭求一番,公子必然不会真的把她们赶走。
    可这一回她们却想岔了,有乔木嘲讽他软包的话在耳侧回荡,他怎样都不会轻饶了她们。
    “她走了,你们还抱着我的腿做什么,还不快滚开,真要我不给你们面子,当着这些下人的面把你们给踹开?!”
    刘临风撑开扇子,呼哧呼哧的使劲摇动,可他还是觉得热。
    一腔火气憋在心里,怎么都消散不开。
    “公子,您消消气。”剑兰想做个好人,疼惜的望着刘临风,本想上前去温言软语一番,却被他爆发出来的火气烧到,被他一脚踢出去半步远。
    当场摔倒在地,胸口的疼痛是小,失了脸面是真,眼瞅着铃兰、如兰都暗地里嘲笑她,她呜呜咽咽就哭起来。
    “都挺会看热闹啊。”刘临风见识了一场自己园子里奴仆的德性,气的狠了,便道:“你们所有的人,罚一个月,不,三个月的银子,谁有不服的,就趁早给我滚蛋!知道你们都是从主宅过来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可这回就是我亲娘来了,我也是这话,不想干的都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三个兰却彻底放松下来,罚月钱罢了,只要不赶她们走,就是再多罚三个月,她们也不怕,夫人平日里赏的就尽够她们花用了。
    “铃兰、如兰、剑兰,你们别以为我待你们不同就无法无天,那夏乔木不过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就如此小心眼,若是哪一天,你们有了主母,我这后院还不被你们给搅和浑了,我是个简单人,就不想那复杂的事,你们我是留不得,立刻打包东西,马上给我滚,一个个的什么鬼东西,真当我平日不发威,你们一个个就猖狂了!都给我滚!”
    说罢,便去找乔木算账。
    一个个的真当他是冤大头呢!
    这下可了不得了,彻底把小公子惹怒了,三个兰面如土色,哭都没有眼泪。
    这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那个女人在旁边说了几句,就变成现在这样呢。
    铃兰暗怪如兰,如兰暗自心伤,伺候公子那么些年,竟然还比不得一个村女子。
    剑兰却咬牙把泪吞了,抹抹脸上被糊住的脂粉,起身拍打了一下衣裳就往外走。
    “剑兰,你去哪儿?”铃兰一个机灵爬起来,追问。
    “回主宅。”剑兰道。
    如兰眼前一亮,激动的一拍掌,却忘记了自己十指有伤,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却高兴道:“又不是我们的错,夫人定然不会为难我们,我们把事情告诉夫人,说不定还能为咱们出头!走,回主宅!”
    三个兰的动作,乔木不知,她也懒得理会她们。
    她心里有个大胆的主意,成了,她就舒坦了,从此后,赚点小钱,过点小日子,逍遥乐无边。
    “夏娘子何苦把事情闹大,忍一时风平浪尽。”刘安把乔木带到刘临风的书房,见四下无人,便多嘴了一句。
    他也是看她不似那等狐媚女子,心肠坦荡,这才好心出言提醒。
    大清早的就经历了一场耗费精神气的事情,她饿了,见桌子上有摆放的果盘,拿起一个苹果,在袖子上擦了擦就咔嚓咔嚓吃起来。
    三秒里吃了大半个,解了渴,她就抽出嘴来道:“刘安是不?多谢你这小子的提点。可你知道吗,忍,会上瘾的,忍的多了,人就变的懦弱了,身上所有的菱角都会被磨平,然后吃气的功力就见长,再然后,不知不觉的时候,你就会变成周围人的受气包。不是你忍了,别人就以为你善良,下次就不动你了,你忍一次,她们就会欺负你第二次。”
    “小子?”刘安默念,看一眼乔木稚嫩的,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脸部扭曲。
    乔木哈哈大笑,把后半个苹果也干到肚子里。
    暗道,竟是忘记了,此时的自己不过才十来岁,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呢。
    又拿了个桔子慢登登的剥皮,悠悠道:“人们都在欺善怕恶,不想被欺负,就要变成恶人。”
    她的眼睛似杏核,大而圆,眼梢的地方却又微微的上挑,不笑时似笑,脉脉含情,而笑的时候便发媚,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错觉。
    此时,她明明是做出一副聚精会神剥桔子的样子来,语调也悠然,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心疼。
    配上她的模样,是个男人就想把她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一番。
    刘安动了动脚尖,不敢再看。
    刘临风一阵风似的又刮进书房,见刘安还在,就撵他出去,“咣当”一声关了门,疾步上前几步,掐着乔木的双肩就把她提起来,劈头便问道:“你昨夜说,你有孕了?”
    “嗯。”乔木一边吃橘子,一边看着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一会儿拔凉拔凉的,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一块,一会儿又滚烫滚烫的,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一会儿又酸不溜丢的,恨不得把那个奸夫千刀万剐,一会儿又猜测她是受害者,身子被糟践,定然不是她所愿,一会儿,又咒骂她犯贱,是不是春心动了,乡下规矩松散,她觑个空儿便与人勾搭成奸。
    “你脑补啥呢,我说,咱别龌龊行吗。”乔木看他的脸色跟变色盘似的,就知道他想什么。
    一个十五岁的“大姑娘”,没成亲呢,肚子里就长了一个包子,能不让人乱想吗。
    “也就是说,你……是真的。”他胸腔呼哧呼哧的起伏,就跟铁匠铺子里小伙计拉的大风箱似的。
    “做我家包子的干爹吧,刘三郎。”乔木吃完了手里的桔子,拍拍小手嗷一本正经的道。
    “干、干爹!我还当他的干爹!”他都要气死了好吗,夏乔木你眼睛瞎了吧。
    “不想做我家包子的干爹,难不成你是对包子他娘有非分之想?嫉妒把包子塞进我肚皮的那男人?”乔木恍然大悟的看着刘三郎。
    “鸟话!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做梦去吧。”刘临风立即否认。
    “那你就做我家包子的干爹,你要是敢答应我就相信你说的话。”乔木怀疑的看着他,那表情明明白白的表达的意思就是,“小样儿,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我”。
    “好!我做这个干爹!”刘临风一腔热血上头,咬牙应了。
    乔木贼兮兮笑了,拍拍刘临风的肩膀,“我相信你了,孩儿他爹。”
    刘临风猛的瞪大眼,轻推了乔木一把,手指点着她,恨恨道:“你又坑害我。”
    “君子一诺,死不可改。当然,个别人个别算,你想毁诺我也没办法不是。”乔木一摊手,无辜的看着他。
    他是确定对夏乔木没有其他想法的,除开一开始对她的失望,这会儿接受了,也就不觉的什么了。
    她夏乔木又不是他的妻子,管她怀了谁的孩子呢。
    面上盈盈笑着,可她心里却微微发酸,错过了什么她自己知道,一声对不起吞咽在肚子里,永远也不会亲口对他说。
    转眼又真的高兴起来,这个二货就是好骗,这个二货,她欠他的,要还很久很久……
    “你别看我的肚子了,这会儿还不一定有黄豆粒大呢。咱们来说正事,咱们开酒店的地方你找好了吗。”乔木做到书桌前,抽出一根毛笔看了看,碰了碰软塌塌的毛,她实在使用无能,便咔嚓一声掰断,用毛笔杆子沾了墨写。
    “我让表哥打听到了,就和他的药行隔了一条街,那是个专门供往来商人、官僚等吃饭饮酒的街市,繁华着呢。”他兴奋的道。
    “竞争也大。”乔木让开位置,压下他,让他坐,道:“我说你写。”
    “可不是,咱们买下的那酒店就是被挤垮的。”他呸了一口,“晦气。”
    又问:“写什么。”
    “我需要的食材和餐具,以及酒店里的摆设。”乔木微闭了眼,想着自己的“故人庄”里的一切用具。
    真想念那些银质的刀子和精致的餐盘啊。
    还有她最爱的八分熟的牛排、胡椒猪肉卷、鹅肝酱、奶香白巧克力……
    “喂喂,你想什么呢,口水都流出来了,恶心死我了。”刘临风使劲的用衣裳噌着自己的手背。
    乔木脸蛋微红,咳嗽一声,“想好吃的呢。”
    “行了,我说到哪儿来着。”
    “你压根一个字没说,你耍我是不是。”刘临风佯怒道。
    “咦?我真的没说吗,我记得我说了好多菜名啊。”乔木为自己辩解。
    “你一个字都没说,我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结果你嘴巴动都不动,一个劲的流口水。”他嫌恶的做出远离她的模样来。
    “咳咳,抱歉抱歉,我想的太入神了。”乔木讨好的对他笑。
    这时,乔木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她甚是理直气壮的道:“我饿了。”
    “可是你还没说一个菜名呢。”刘临风简直被她气死了。他自认平常也是个着三不着两的性子,有时还觉得挺愧疚,可今儿个见了这个小乔他才知,真正的想一出是一出是这位姑奶奶呢。
    乔木往窗外一瞧,见朝阳正冉冉升起,她就高兴了,“咱们还能赶上吃早膳,不晚,你等着,我去做,我保证你吃的胃口大开。”
    “我不吃,我就从没吃早膳的习惯。”他哼了一声,撩开笔,气嘟嘟的窝进太师椅里不说话了。
    “你不吃,正好,到时候,小狗才求着我要吃的!”雄纠纠气昂昂,对着门口候着的人便道:“刘安,你家厨房在哪儿呢,前头带路。今儿个我心情好,亲自下厨给你们做早膳吃。”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58章 病

    这天早上天气很好,阳光不冷不烫,温和如风,就像她的心情,万里无云,伸手去抓却又觉空当。
    两碗虾肉云吞,一碟香椿吵鸡蛋,一碟豆沙春卷,一碟香甜的炸芙蓉糕,几张掺了糯米摊煎的杂粮薄饼。
    她自己吃的香甜,好像桌子上的饭食皆是来自天堂,琼浆玉露,珍馐美味,好吃的能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肚。
    刘临风吃过她做的饭食,那味道他此生不忘。
    一旁伺候着的刘安,眼巴巴的瞅着,口水都咽饱了肚子。
    眼瞧着她吃,他就一个劲的咽口水,最后终于受不了了,拿了碗筷就上了桌。
    把个刘安羡慕的只有饱饱眼福的份儿。
    心想,这夏娘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引得他家公子多吃几碗饭,可只这一条他就得感激她,哪怕是夫人也得把她当个贵人供着。
    天知道,他家公子挑食的劲头,能活活把一府的厨娘给气死。
    然而,当刘临风满怀希望的吃下一口豆沙春卷时,他的脸立即皱成了包子,身子偏过一边,“呕”一声就给吐了出来。
    “公子,您没事吧。”刘安被吓了一跳。
    “呵呵。”看他这样狼狈,乔木的眼睛都笑成了一弯月。
    “你还有脸笑,你说说你做的这是什么臭东西。”他指着那盘春卷生气道。
    “能吃。”她拿过一个春卷,三两口吃完了。
    “喂喂,那个味道你也吃得下去。”他瞠目结舌。
    乔木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慢慢的吃饭。
    刘临风看她一点也不受影响的样子,心里就有点怀疑刚才吃到的那个味道是自己的错觉了,便又小心翼翼吃了一个云吞,刚沾唇呢就又被他给吐了。
    偏偏乔木就是一个劲的吃,还脸带微笑,满足极了。
    他不信那个邪,拿了一个春卷塞到刘安嘴里,直接问道:“味道怎么样?”
    刘安皱巴了一张脸,嘴里的春卷吃也不是,吐也不是,可怜的望着刘临风,求饶道:“公子,奴能出去把这口东西吐了吗?”
    “夏乔木,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刘临风微惊,心里一霎拔凉拔凉的,刚生出来的雄心壮志,一下子就被一瓢凉水给浇个透心凉。
    “就你这水平,我那酒店能开的起来吗,你还夸大海口为我赚钱,莫不是真当我冤大头了。你别吃了!”
    他夺下乔木手里的碗筷,生气的瞪着她。
    “就这味道,喂猪猪都不吃,全然不似咱们上次在船上的时候你做的那桌饭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难不成是我膳房里的食材有问题?还是里头的下人给你使绊子了?不应该啊,有刘安跟着,他们没那么大胆。”
    “请相信我的水平。”乔木狠咬自己的唇瓣一下,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我怎么相信你!”他一指桌子上难吃的饭食。
    “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纵然我不亲自下厨,我也必能调教出一个名闻天下的好厨子来。”乔木站起身,诚恳的望进他的眼睛,让他务必能看出她的认真。
    她的面部肌肉紧绷,身体僵直,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这是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
    她最常示人的是嘴角一抹淡笑,妧媚若樱,却空灵的少了些真实,也让人弄不清楚,她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坏,是生气还是快活。
    她和他谈开酒店,对于怎样经营,怎样招揽客人,口若悬河,精益求精;和他谈,她最想要的生活,小富即安、混吃等死,寥寥两个成语,便再无其他。
    她本末倒置,把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难道结婚生子不是生之大事业吗?
    难道,她不曾期待过未来的夫君吗?
    她所作所为全凭心意,原本以为是她在家里养成的任性,可现在看来都不是,除了她爱的美食,其他的,与她来说,竟然是可有可无。
    “为什么?”他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却有些害怕隐约猜到的那个答案。
    当有一天,美食也拴不住她……她会如何?
    她正在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那样消极的想法!
    “什么为什么?你问的没头没脑,让我怎么回答你。”
    “你一定要把我的‘故人庄’开满全天下,你要答应我,快点答应我!”他把着她的双肩,气急败坏的道。
    “好呀,我一定把‘故人庒’开满全天下,让你成为天下第一首富,金银堆满屋。”她笑着应下。
    而刘临风却越发不安,为什么是要他成为天下首富,这故人庄明明就是因她而存在,就算要金银堆满屋,那也是堆满她的屋子才对啊。
    他还要什么呢,皱着眉头使劲的想,对了,他还要一个琴瑟和鸣的妻子,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等你让我成为首富之后,你还要负责给我找一个妻子,你还要保证让她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孩子,孩子长大了,你还要再给他找一个妻子……”
    他语无伦次的话惹得乔木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我不但要负责你的一辈子,还要负责你儿子的一辈子,你孙子的一辈子,你曾孙子的一辈子喽,那我可真累。”
    “我不管,你一定要答应我。”他和她扭上了。
    “我肚子里有个包子,你忘记了吗?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乔木好笑的推开他。
    “夏乔木,你不要和我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真的,在我所有的要求没有实现之前,你要好好的。”
    他已经想起她在船上说过的话,心情好的时候,做出来的饭食好吃,心情不好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真的是猪狗都不屑的闻的。
    他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心疼,心疼的莫名其妙,他都要烦死了。
    “好啊。”她笑着点头,“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吧,然后,我要回家一趟。”
    她指指自己的肚皮,调皮的眨眨眼,“去捅一下家里的马蜂窝。你说,他们会原谅我的吧。”
    “他们要是不要你,我要你。”他脱口而出。
    霎时,面色酡红,艳色无双,咳咳几声,描补道:“我的意思是,我的静园缺厨娘,你的厨艺还不错,嗯,来我这里的话,我会给你一口饭吃的。”
    “你可真好心。”她正话反说,笑道。
    此时,阳光穿过半开的雕花窗落在刘临风所站的位置,一半暗打在他的下摆袍子上,一半明打在他的脸颊上,把他的肌肤浸染成淡淡的金色,使得他眉尾延伸处,青青的微血管清晰可见。
    配上他清秀的丹凤眼,不高不矮恰到好处的鼻梁和一张红润的堪比朱砂的唇,让他看起来明艳极了。
    看着他清澈无垢的双眼,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她能从他身上闻到各种各样的花香味儿,却从第一眼见他起就不觉得他恶心了。
    “我的味觉和嗅觉很敏锐,比普通人厉害几十倍,可同样的,也时灵时不灵。”艰难的开口,这算是解释为什么今天早上做出来的东西这样的难吃。
    “可你明明说,你今早上心情好。”话语戛然而止。
    他突然暗骂自己粗心,谁一大早上的和人吵一架心情好来着。
    “是铃兰她们吗,我已经撵她们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保证道。
    “你瞧我是那种很脆弱的人吗。和她们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这里有病。”她指着自己的心口。
    “你有心疾?”他连忙把乔木按坐到月牙凳上。
    “算是吧。”乔木苦笑。
    她曾经找过心理医生,也和那些医生谈论过自己的病情,治疗过,可依然没用。
    自己更翻阅过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得出的答案似是而非,最后的矛头都指向一点,童年时代留下的心理创伤。
    说她有精神洁癖情感障碍。
    她从开始的嗤之以鼻,到后来的渐渐接受,积极配合治疗,再到后来,她依然偏执,依旧力求尽善尽美,仍然活无生趣,她只得放弃所有的治疗,顽疾就此与她相随。
    她也想自己变好,所以听从医生的建议培养自己喜欢的一个永远也戒不掉的爱好。
    永远也戒不掉吗?于她来说,只要是爱好就能戒掉,就像曾经她养了好多年的一条白毛狮子狗,毛茸茸,软乎乎的,可爱非常,她爱极了那小狗,给它取名团团,可当有一天它咬破了她的手指,她依然把它带到郊外扔掉,任凭它追在车子后头“汪汪汪”的狂叫,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弄的浑身脏兮兮,她依然走的无牵无挂,毫不留恋,冷血无情。
    后来,是顾七锦,她明为他的情人,可从不限制她的自由,他对她采取的态度是放养,任凭她在外面胡闹,从不阻止,有时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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