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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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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你那对爪子洗了再回来。”
    “哦哦,丑奴听话。”连滚带爬下了塌,鞋子也不穿就要往外头跑。
    “回来,把你的鞋子穿上。”凤王额前青筋直跳,只觉得把这辈子的耐心都花在这儿了,对着傻儿头疼的很,极其后悔选了这傻妮子贴身伺候。
    “哦哦!”丑奴风一般扑到脚踏上,歪歪斜斜把青布鞋穿上,撒开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喊:“水水、水水在哪里。”
    她的叫喊声,屋内的人听的一清二楚,鹰眸盯着果盘上那口水嗒嗒的半个橘子,弯唇便笑,连日来被从长安传来的消息弄的郁结之气也一下消散不少。
    “罢了,便当个开心果养着,她也就这点用处。”想到此便唤道:“来人。”
    立在门外护卫的士兵进门,躬身请旨:“大王。”
    “再去调一个女婢过来伺候。”
    “是。”
    跑出了门的乔木假托找水,在王府里四处游荡,反正她是个半傻不傻,脑袋里缺根筋的,找水找迷了路很正常。
    想着那日诱骗小妗子的事情她便觉蹊跷。
    依着她本来的计划,小妗子临盆在即,根本不可能陪着她去道观还愿,有了这个空隙可钻,她就打算欺骗小妗子说,那向阳观的观主很喜欢她,要留她在向阳观住个三四天,本来,去道观的是她,回来传消息的也是她,小妗子根本不会知道她到底去没去道观,可让她想不到的事,她竟在半路上遇到了人家。
    那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山下,溪水旁的一块大青石上打坐。
    她没开口说话,他便对她一拜,那恭敬的程度,好像她是什么皇亲贵胄。
    被一个道士这样对待,她好奇又高兴,顿时想入非非,难不成自己还是什么星宿投生不成。
    这老道士童颜鹤发,面容慈悲,未语先笑,笑容包含万千,好像已经参透什么天机,告诉她,让她去就是,他自会让小道士去通知她的家人。
    去?去哪里?她又没告诉他,她要做什么,弄的神神叨叨,她渗得慌。
    可她的确正需要他的掩护,便欣然接受他的好意,条件则是十日后去见他一面。
    她嗤之以鼻,鄙视这老道士的为老不尊,故弄玄虚,可也答应了他,算是酬谢他的掩护。
    从大青山出来,她装扮成现在的模样在凤王府周围游荡,知道他们要买奴婢,打听了附近的牙婆情况,便自动把自己送到牙婆的门前,本来,她是要使出装疯卖傻的手段跟着龅牙娘的。
    毕竟白来的东西谁不要呢,兴许还能买几个钱,更何况还是一个会干活不要钱的人,这便宜谁都会捡的,谁知那牙婆是个好心的,见她一个人游荡在街市上便给捡了回去,倒是省去了她不少麻烦。
    入凤王府,过程很曲折,她没想到会这般容易,只能说老天都在帮她报仇。
    至于怎么报仇,依着她本来的计划,她该是被分派到厨房的,她已经想好了,再没有食物相克更安全的毒杀办法了。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她就被凤王选中做了贴身伺候的,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一个半傻不傻,糊里糊涂的婢女伺候,据他所知,贴身婢女什么的等同于通房丫头,那是要陪着男主子睡觉的,尼玛,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对一个又丑又傻的女人感性趣。
    再看那凤王对她的态度,虽时时呵斥,还惩罚她洗衣裳,可并没有实质上的伤害,相反的,她敏感的觉得,对她,他甚至是纵容的,不单是凤王,便是那安山对她也隐隐有纵容,除了那个叫西门无极的混蛋,其余士兵也并不欺负她。
    难道是她的人品爆发,掉到好人窝里去了,这王府里头的男人都善心大发的?
    她才不信,对一个婢女,他们会有那么多的耐性和宽容。
    这里头最大的可能就是同情她、可怜她,就像大富翁看待乞丐,他们绝对不会吝啬,以高傲的嘴脸施舍几个铜钱给那些与他们有天壤之别的人。
    在花园里的石登上坐下,乔木面容冷嘲。
    示人以弱,博得别人的恻隐之心,也是一种谋生手段不是吗。
    这花园日久无人打理,草木幽深,她害怕蛇虫鼠蚁也不敢多呆,更不敢惹人怀疑,起步回返,抬眸时便在一丛红花里发现了夹杂在其间的一片蓝。
    “那是……”乔木近前一看,眸光大亮。
    摘了一朵在鼻端嗅闻,冷笑道:“这一次,你不死也让你脱层皮。女人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日上正中,炽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赛神仙领着他亲自选的贴身婢女紫槐入了正院。
    “大王,午安。”他作揖问候。
    凤王看向他身后婢女端着的药碗,墨眉深蹙,少顷缓缓展开,淡淡道:“拿来吧。”
    “是。”紫槐心跳加速,偷瞧凤王一眼,脸颊顿时通红,一副心神被高坐在那里,尊贵如神祗的男人吸引,直接忽略了立在他身边的白蝶,她初来王府便惹下的死对头。
    “给我吧。”白蝶踱步上前拦截下紫槐手里的药盅。
    “你?”紫槐斜眼睨她,紧紧抱着托盘不松手。
    凤王与赛神仙对视一眼,把这两个婢女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也不去阻止。
    一个径自坐在那里充当冷艳高傲的霸气王爷,一个俩眼含笑,径自看戏,兴味十足。
    “白蝶妹妹,我去伺候大王便好,你身份高贵,还是一边歇着去吧。”紫槐讽刺她道。谁叫几个女人一台戏,都在牙婆手里混,闺蜜什么的就是泄密用的,尤其像身世这种。
    白蝶暗骂她蠢,在主子面前也这般轻狂,不知死活。
    她乖巧的退下,由得紫槐向前抛媚眼献殷勤。
    “放那里吧。丑奴去哪里了,让她来伺候。”凤王道。
    被外人碰过的药盅他是不喝的,此举不过是试探。
    上一批奴婢被卖掉,可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痴迷的眼神。他相貌如此,早就习惯那些爱慕的眼神,还不会因此小题大做,失了男人风度。
    见这两个奴婢这般情绪外露,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给赛神仙使个眼色,便道:“寡人饿了,你们二人谁会做饭?做的令寡人满意了,寡人重重有赏。”
    “奴婢会!”紫槐当即便高兴的道,且得意嚣张的看了白蝶一眼。
    白蝶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2章 小宠物的工作
    打发走了白蝶紫槐,凤王盯着面前的盘龙砚台目光森冷,周边气氛沉凝到了最低点。
    赛神仙心神紧绷,似在等待着什么,忽,“嘭!”一声巨响响彻在耳畔,他悄然抬眼,便见那盘龙砚台被摔碎在黑石地面上,墨汁飞溅。
    楚言看一眼自己的白色锦袖上那一抹黑,眸光愈冷,淡淡道:“无极,寡人受够了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恨不得立时杀向京城,拼一个鱼死网破!”
    “大王息怒。”赛神仙再拜,劝慰道:“大王,您要想想韩信,楚汉争战之时,他忍胯下之辱终得封王,做下一番大事业……”
    凤王挥手,赛神仙有眼色的便闭了嘴。
    “拿药来吧。”
    “是。”赛神仙躬身退出,直奔自己的院子去拿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药。
    若无其事擦掉额前的冷汗,长吁一口气,他最不爱和发怒的凤王呆在一起,那太考验他的承受能力了。
    回廊上,丑奴正端着一个小鱼缸,抱着一缸水从外头找回来,一见是西门无极,她就哇哇大叫,骂道:“贼臭肉,臭狗肉,扒丑奴衣裳的大坏蛋!”
    西门无极面无尴尬,坦然自若,对着丑奴笑若故友,道:“小丑八怪,你去哪里了,怎不在屋里伺候大王,大王不见你已然发脾气了,把最爱的盘龙砚台都砸碎了。”
    “骗人!”丑奴瞪他,再度骂道:“贼臭肉,臭狗肉,丑奴要揍你!”
    说罢,眼疾手快的就把那一小鱼缸水倾倒向了赛神仙,登时就淋他个落汤鸡。
    “你这小丑八怪!”赛神仙抽抽鼻子一闻,一股子的荷塘里的腥味,禁不住怒喝。
    知道大王这个时辰要用药,安山正从另一边走来,见丑奴拿荷塘里的臭水泼他,他隔着几步远就哈哈大笑。
    临近了一瞅,见一根水草正趴在赛神仙的青布幞头上,安山笑的更大声了,叫好道:“丑奴干得好,这厮就该教训。”
    “看我不教训你!”赛神仙闻着自己一身臭味,瞪着丑奴,撸撸袖子就要揍她。
    “哇!坏蛋打人了,救命啊!”乔木得了便宜,一把将鱼缸扔向赛神仙,撒开蹄子就跑,心里畅快极了。
    一边跑一边笑,回过头去看没人追她,她就骂开了,“贼臭肉、臭狗肉、小肉肉……”
    哇啦哇啦把从这里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忽然就发现了个好玩的地方,大唐骂人极少用娘,比现代好多了,骂人的话基本上都和女字旁扯上关系。
    “真想抓着她揍她一顿。”赛神仙扯着自己湿漉漉发着臭味的袖子苦笑道。
    安山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是故意的吧,依着你的身手,躲开一个傻儿泼向你的脏水容易的狠。”
    “滚!你别碰我,也不知是谁,赤红着眼对我要打要杀的。臭狗肉,在你心里,我竟还比不得那小丑奴,哼!”赛神仙拍开安山的手,扭着头就往前走。
    “别啊,兄弟。”安山傻笑着追上去。
    “滚!”赛神仙回过身来喝骂。
    兄弟俩相对而站,四目互瞪,少顷,都绷不住脸露出笑模样,同时出拳击向对方,随着“嘭”一声大响,一笑泯恩仇,两只手紧握。
    片刻松开,俩人一起步入赛神仙的院子,赛神仙轻声道:“大王的病情再也容不得丝毫的差池,我也是逼不得已。”
    安山是个爽直的,爱打抱不平的人,他不能忍受男人欺负女人,这俨然是他的死穴,闭着嘴没说话。
    熟门熟路背上赛神仙的药箱,和端了药盅出来的赛神仙回合往凤王的院子里走,安山道:“我见你为大王的病情废寝忘食的研制解药,辛苦了。”
    赛神仙嗤笑道:“我辛苦不辛苦要你说。只怪我学艺不精,不能立时解大王于病痛。”
    安山纠结的蹙起眉眼,看着赛神仙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你这憨子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纠结了一会儿安山还是说了实话,道:“你不会真是庸医吧。”
    把个赛神仙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大骂安山道:“你给我滚!”
    安山哈哈几声大笑。
    蓝空下一只黑鹰落在凤王院子里的一棵柏树上。
    乔木报了仇,心情愉悦,偷偷跑到凤王所在的窗前,伸个脑袋进去正要偷看,不想被逮个正着,被凶了。
    “跑到哪里疯玩去了,回来不走正门,趴在窗上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进来。”窗内俯首桌案的楚言冷哼道。
    “嗨,小美人!”乔木心内促狭,故意装傻充愣的调戏他。
    楚言写字的手顿了顿,面色黑了黑,冷斥道:“给寡人滚进来!”
    “哦。”乔木犯懒,不想绕一大圈走正门,觉得这窗户矮的狠,吭哧吭哧就往屋里爬。
    楚言哼笑,一手拄头去看,一手拿着玉管毛笔在手上轻转。
    窗下就是凤王所在的矮榻,轻轻松松爬上窗户,乔木就要往下跳,这楚言却是个蔫坏的,瞧着这丑奴无忧无虑的模样甚是嫉妒,手指一弹将蘸了墨的玉管毛笔击向她的膝盖,便听乔木“哇!”一声跌到榻上,直接跌了个狗吃屎。
    牙齿和硬实的塌来了个亲密接触,弄的乔木呜呜呼痛。
    愤怒的瞪向那拍着桌子大笑的男人,捂着嘴巴冲他挤眉弄眼。
    “丑奴儿,你真有趣。”笑过之后,楚言肯定的道,“故,寡人决定,往后你便是寡人的宠物,一日逗寡人一笑,若是一日做不到,寡人就饿你肚子。”
    “坏蛋!”乔木小手一指他,瘪嘴,控诉。
    有没有一种男色,即使他捉弄了你,你也不会生他的气?反而觉得能博他一笑是你的荣幸?
    今儿个她算身上见识了,不仅贵妃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这凤王一笑也是,倾城绝色惑女心。
    “丑奴儿。”他再度一笑,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今日寡人已是笑过,你做的不错,这盘水果赏你了,你抱去吃吧。”楚言嫌弃的看了一眼那沾了口水的半个橘子,大方的道。
    “小美人,你真好!”乔木拍掌一笑,不客气的抱到自己怀里藏着。
    他以为她傻,她便装傻调戏他,哼!扯平!
    “再乱叫,仔细寡人剥了你的皮点灯笼。”楚言吓唬她道。
    他自身容貌如何他自己清楚的很,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并不以为意。
    可这也紧紧是因为丑奴是傻儿罢了,若是其他人叫他美人之类的话,他定然真剥了那人的皮。
    “哇!剥皮!”啃着橘子的乔木给面子的做出一副傻样来,搓着腿倒退远离他。
    楚言见她缩在角落里小老鼠一样啃果子便觉有趣的紧,又逗弄了几句,见这小宠物不大配合,便失了兴趣。
    耳边听着外头声声的鹰啸,他把手指放在嘴边,嘹亮的哨声从窗内飞去,在空中盘旋的黑鹰回应似的了长鸣了一声,扑扇着翅膀飞来,落在窗上,琥珀色的鹰眼直直盯着楚言,冲着他咕噜咕噜的叫。
    “咦?大鸟!”乔木从角落里爬出来,扔了果盘就去抓那鹰,一点也不畏惧这黑鹰的高大危险。
    “滚回去。”楚言呵斥。
    “我要大鸟。”乔木大声要求。
    “真不知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他引着黑鹰飞到矮几上,便见这能容得下他处理文件的矮几让它占去了一小半,个头比笔架高出两个。
    那爪子上的鳞甲大如指甲盖,羽毛坚硬,喙子弯如铁钩,雄纠纠气昂昂,有气势极了。
    乔木偷偷咽了咽口水,对这一大只,她还真不敢轻易靠近。
    楚言命令士兵拿了一盘鲜肉进来放在黑鹰面前,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它的头,便去解它腿上绑缚的一封短笺。
    “你别乱动,小心它啄伤你。”楚言提醒了一句,便径自看信不理会她了。
    乔木避着楚言看着黑鹰,心里翻江倒海起来,这凤王的不简单再次提醒她要速战速决。
    可……她心里那急如荡妇的渴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心不再坚定,为什么她竟生出要永远做这个丑奴儿的想法?
    尼玛,好人不做做傻子,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原来如此。”看过短笺之后他冷笑。
    “大王。”
    安山和赛神仙一前一后进来。
    将短笺浸入墨水里,楚言道:“我那大哥病重了。”
    赛神仙听罢,把这消息咀嚼了一会儿,恍然,拱手道:“大王,此时,我们是安全的,至少有喘息的机会了。”
    “最好立时就死了。大王您在他宫中遇害,他竟然只打杀了一个宫殿的宫婢和太监,这算什么交待,是敷衍还差不多。我脑袋虽不灵光,可也禁不住怀疑,就是他害的您!”安山气怒道。
    赛神仙看见矮几上丑奴儿正背着他们逗黑鹰,又见楚言并不避讳她,赛神仙便大胆的道:“大王,长安事变,无论皇帝、太子还是蜀王都将对您松懈,这是一个机会,我们是否要使一个金蝉脱壳之计,趁机回伽罗。”
    “不,我们不回去。”楚言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腿,脸上拧出一个冷笑来,“骨笛已经打探出,你那师傅就在扬州,寡人会找到他。赛神仙,你闭门造车也是不行,还是出去访问民间神医去吧。”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3章 野兽的小松鼠
    窗外,清风阵阵,松柏幽幽,而窗内,她盘腿坐在凤王的身边,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身受折磨。舒殢殩獍
    一黑乎乎的碗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都能闻到那浓重的刺鼻气味,他从赛神仙手里接过,墨眉蹙起,片刻舒展,认命似的一饮而尽。
    那么浓重的药味,她闻了都要呕吐,他怎么能喝得下去?!
    “大王,您躺好,属下要开始了。”赛神仙从药箱里拿出一把雪亮的短刃在灯火下烧灼里片刻,又用白布擦干净表面的那一层焦黑,转身对凤王道。
    “莫要废话,你动手就是。”在安山的帮助下平躺在榻上之后,他平静的道。
    “丑奴,你到外面去吧。”安山打发乔木。
    “你难得有细心的时候,怕寡人吓着她怎的。”楚言转脸看向呆滞的乔木,坏笑道:“寡人偏要她留下。她本就是贴身伺候寡人的女婢,寡人受难的时候,岂能让她逍遥。”
    “丑奴儿,你,过来,坐在寡人身边。”他点点身畔的位置。
    安山无话可说,跽坐在凤王的左侧,把右侧位置留出来给乔木。
    “大王,这丫头若是被您吓的大喊大叫,奴可不管。”安山道。
    “你怎么了?”乔木膝行靠近他,像只小松鼠似的在他身上嗅闻。

    女儿家的气息扑面袭来,楚王心忖,这丫头丑归丑了点,身上的味道却是香的,留着做个宠物也值得。
    便把她脑袋扒到一边去,嫌弃道:“脸凑寡人那么近作何,臭丫头要拿你那一张脸吓死寡人啊。”
    乔木被他的毒嘴噎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霸道又执拗的男人竟还有如此一面。
    “大王您的口味越发奇特了,养一只宠物都挑选和别人不重样的。”赛神仙一边打趣一边将楚言的裤腿掀起。
    乔木也好奇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转眼去看时,便被眼前的景象恶心着了,只见,那原本应该强健的充满力量的双腿膝盖处长满了青紫腐烂的肉瘤,肉瘤绕行他的膝盖一周,疙疙瘩瘩看起来就像是得了严重面疮的脸。
    乔木的味觉和嗅觉比旁人敏感了十倍不止,因此,看了第一眼她便心生恶心,一把捂住嘴,爬向窗户对着外头就吐了起来。
    顿时,楚言的脸黑如锅底,咬着后牙槽狠戾道:“丑奴儿,你给我滚过来,寡人要你看,睁大眼睛看着!”
    “不、我不。”太恶心人了。
    手忙脚乱就要从窗户爬出去,谁知一只脚被不知哪个王八蛋拉住,力道大的就像掉进河里被水鬼索命,她顿生恐惧,不管不顾,扒着窗户不放,哇哇大叫。
    “那个,大王……”安山就不明白了,这大王干什么和这丑奴儿过不去,一定要一个小姑娘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楚言面冷如覆霜,抓住乔木脚的手依然不放,冷笑一声,使劲一扯,乔木便被他给连滚带爬的从窗户上拽了下来,而他本人,身子就像长在了榻上,位置都没有移动丝毫。
    赛神仙嘴角一扯,面上四撇胡子皆动了动,那狡猾狠心的模样,活脱脱一只成年公狐狸。
    “臭狗肉、臭肉,啊——大坏蛋!”乔木捂着口鼻,趴在楚言身侧大叫。
    “闭嘴!你信不信寡人真剥了你的皮做灯笼,别以为寡人只是说说。”
    乔木蓦地闭嘴,把自己缩成个球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楚言见她这般模样心情好了不少,怒转喜只在一瞬间,大掌拍怕乔木的头道:“你乖一点,在这里陪着寡人,过后,让安山买一车好吃的予你,嗯?”
    乔木不吱声,翘起屁股呼呼呼爬向楚言,脑袋埋在他的袖子里。
    他满意的点点头,对赛神仙道:“开始吧。”
    “大王的趣味实在是令我等望尘莫及。”公狐狸失笑。
    面上带笑,眼中藏着忧虑,赛神仙戴上用猪泡弄成的套子,屏息道:“大王,您忍住。”
    楚言摸了摸乔木的脑袋,牙一咬道:“嗯。”
    脑袋上的那只手让乔木不安,既然是要动刀的,还是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她真怕他一个没忍住把她的脑袋当成发泄的西红柿给拧了。
    忙装作憋闷的样子,从他袖子下钻出来,捂着口鼻,抬着身子慢慢看向那施刀处。
    刀刃寒光闪烁,膝盖肿烂发臭,当尖刀刺入血肉,一股黑水从伤口处飞溅而出,乔木没提防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榻上。
    耳边听着有人剧烈的喘息声,乔木转身去看便见他额上的冷汗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而他大睁着双眼瞪着顶棚,好像与那顶棚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此一刻,他依然男色惑人,所不同的是,面目狰狞,不是如玉君子,而是深山野兽!
    乔木再转头回去看,瞳孔便惊的骤缩起来,腐肉被一点点的割去露出黑红的筋和肉,黑血染脏了他身下铺垫的白布,耳边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猛烈,忽的,她的手一痛,她惊觉回看,便见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他的五指缠绕着她的,像是藤缠树,缠死方休!
    疼,猛然的刺入心肺,她却忽觉上瘾。
    就是这样的感觉,清清楚楚的疼,刻骨铭心的痛,她才确确实实的感受到,她是活着的,活在这个明明白白存在的世界里。
    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发,贴在他如冷玉的脸颊,剧烈的喘息让他的胸腔震动如雷,却更像一个受了伤的野兽,静静的趴伏在潮湿的沼泽,白日、黑夜,默默的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而唯一不变的是他狂霸不羁的心,纵然临死也要死的威严不改。
    颓废的气息令他看起来更有沧桑男人的味道,那一刻的心动,令她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像一只小松鼠一样的趴向他躁动不安的胸口。
    沼泽地里临死的野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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