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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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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一个杀过人,沾过血的男人,相处两年,她已能做到泰然处之,或者应该说,她也渐渐了解楚言这个人,就像黔驴技穷里面,当老虎发现那头生的威猛高壮的驴子不在神秘和强大的时候,老虎张口就将驴子给吃掉。
    她非老虎,却也不是病猫,当发现楚言这个人并非一个滥杀无辜的暴徒时,她也在琢磨他的底线的同时,逐渐扩张自己在他心里的“势力范围”。
    不求最后能将他这头强驴吃掉,也至少能做到时不时的挠他一爪子的同时不会被他给踢中要害,悲惨死亡。
    “你是何意?”乔木直视着他的眼,紧张的问。
    对于自己和糯米团子将被如何处理,她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跟我回去。”他断然命令。
    “如何回去,以何种身份?外室妾和私生子?正牌王妃和尊贵世子?”
    “你想要的还不少。”他冷哼。
    “我为什么不要?正如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了解,难道你想让一个从来都是占尽便宜的人去委曲求全吗?真看得起我。”乔木缠弄着他披散的一缕长发,笑容发媚,又漫不经心道。
    “该是你的自然给你,不该给你的,你要我也不给。”他一把捏住乔木的下巴,冰凉的唇轻轻在乔木的唇上印了一下,“你自己也说那笔恩怨已然两消,那么,你从向阳观把我打昏弄到你的酒店里来做了两年伙计,这笔账又如何算?”
    对此,乔木已然相处合理且委屈的说辞,“你在酒楼两年就睡了我两年,嫖资却一次也没付,还不能两相抵消吗?”
    “你这女人!”他最恨她如此诋毁自己。
    他从不打女人,对她他几次冲动都想掐死,可又舍不得,只好……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脖颈、胸前,间或泄气的狠咬几口,一颗颗的吻痕,红里发紫,可见他并非闹着玩。
    竹枕上的乔木疼的直抽冷气,抱着他的脑袋恨不得把他的一头长发给扯烂,嘴里不服输的道:“你属狗的吧,你就这点能耐吧,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掐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晓风清,残阳美,蒲桃紫红坠花架,花架下一对男女相拥着,从正面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脑袋钻在女的敞开的衣衫里拱来拱去,真真是暧昧脸红之极,可若是从女的低垂的眼睫毛下看,那男人哪里是亲,是想一口吃了她才准确。
    “你是属鸭子的,放锅里煮你一天一夜,身子都软了,那嘴还硬着。”他此来并非寻她求欢,啃咬片刻,两人都不曾动情,顿觉无趣也便松开了她。
    乔木气的一把推开她,径自去看衣衫里被弄的青紫难看的痕迹,咬牙切齿道:“若是斡哀奴这样待我,我早踢死他了。”
    “你喜欢斡哀奴?一个酒楼的伙计,谁都可以欺负的一个窝囊废?凤王不好吗,俊美刚强,手握重兵,整个伽罗城都是他的,哪个女人不想嫁凤王。甚至,他不仅仅会是一个边境王爷。”他隐含暗示的告诉她。
    “位高权重的王爷谁不喜欢,我也喜欢的紧,可是王爷能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任由我发脾气吗?王爷能任我打吗?王爷能允我后府不纳妾,只要我一人吗?王爷能心里只想一个我吗?”
    乔木把自己的衣衫系好,好笑的看着他道:“别逗了。我就是喜欢斡哀奴,你能怎样,斡哀奴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不爱看她如此强笑,一个内里放肆不羁的女人,面上嘴里却风轻云淡的伪装成乖巧顺遂认命的普通女子,这种矛盾的情况下滋生的那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我不喜斡哀奴,这世上也从来就没有斡哀奴这个男人。”他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我今日就能带你回王府,走还是不走。”
    “不去。好走不送。”乔木一下翻身背对着他,直接拒绝。
    他冷扬唇角,背手在后,“我等着你哭着喊着奔入我的怀抱。”
    “混蛋!”乔木“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怒目而视,可楚言早已经大步离去。
    糯米团子小狗似的刨了半天门见无人搭理他,这小子也牛气,眼泪珠子不落一颗,大大的眼睛一横,扭着小肥臀就跑去找顾美娘告状去了。
    等坏小子费了牛劲手舞足蹈的把事情说明白之后,领着顾美娘来“抓奸”的时候,院门早就开了,院子里哪儿还有一个人。
    顾美娘不以为糯米团子这么小点一个孩子会说谎,事情只可能是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的斡哀奴真的回来了。
    “走,阿娘抱着你去酒楼,她今天的私房菜馆还没开张呢,你二姐大概回那里去了。”
    “嗯嗯,团子要揍阿奴一顿,他把团子扔了,大胆!”小粉拳一握,坏小子蓝眼横着,隐隐的凌厉之味便让人自觉的不敢亲近。
    “对,就该揍他一顿。”顾美娘可是知道斡哀奴是团子亲爹的,但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她笑只是觉得一个当爹的被自己儿子叫“阿奴”,莫名的喜感,就和玉树在乔儿跟前似的,装孙子都行。
    乔木不知楚言会如何对付她,自信他应该不会赶尽杀绝,毕竟糯米团子是被夏家养大的,他非忘恩负义之人,总会酌情而办,如此想着,心情也放松下来,自去私菜馆做今日的三桌菜不提。
    酒楼里,扩招的数十个伙计穿梭在客人之间,有招呼客人点菜的,有擦桌子处理剩汤剩菜的,还有两手端两盆菜,头顶一碟子点心耍杂技的,环境虽吵杂,却忙碌充实,但看伙计们笑容满面的脸便可知了。
    “呦,三公子!”两年里锻炼的性子越发圆滑的顾小舅一看是刘三郎来了忙上前作揖,招呼道:“三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是咱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此时他早已看见从二楼走廊上经过的乔木,仰着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乔木似有所感,停了脚步,也扭头来看,两人的目光相撞,刘三郎目光坚定,而乔木却倏然避开,给了他一个笑脸,蹲身行礼之后,径自回了小厨房。
    刘临风不复两年前的稚嫩,除了一张脸脱去了柔和的明艳之色换上了属于男人的妖孽魅惑之外,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忧郁,几分情惑。
    顾小舅也看见乔木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我上去找她,你招呼客人吧。”他轻声嘱咐了一句。
    小麦是跟在乔木身后的,姐妹俩一同看见了刘三郎,而在他的眼睛里却只看见了乔木。
    夏小麦郁郁苦笑,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快走几步下得楼来,假装从他对面走过,不着痕迹的招呼道:“三公子您来了。”
    刘三郎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小麦一眼,敷衍的道:“多日不见,小麦又长漂亮了。”
    “是、是吗。”小麦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知他的眼睛并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脸,可是能听到他的夸奖她也高兴,今天晚上她大概又要失眠了吧。
    “我二姐在小厨房。”擦肩而过时,小麦匆忙说了一句。
    “我知道。”刘临风头也不回的道。
    “哦。”小麦失落的垂下头。
    “三姐,阿奴呢,我找阿奴,我要揍他。”楼梯口,被顾美娘抱在怀里的团子咋呼道。
    “斡哀奴不是已经走了许久了吗,他还会回来?二姐不是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吗?”小麦道。
    “三姐坏,阿奴不走!三姐欺负阿奴!”糯米团子生气道。
    “谁欺负他了,他自己想走的谁能拦住。臭小子,嘴里见天的喊阿奴,他一不给你肉吃,二不给你衣服穿,还老是凶你,你怎就那么黏糊他呢。”小麦牵起团子的耳朵,轻轻拧了一下道。
    “啊啊啊,阿娘,三姐欺负团子,揍她揍她。”小家伙捂着小脸,乱扭着脑袋企图把耳朵上那只捏他耳朵的手给甩掉。
    “你别招他乱叫唤,这会儿人多,省的被客人嫌弃闹腾。”
    “这小子越来越难弄了,二姐也不说管管他。”小麦杞人忧天,就怕团子长歪了,这家里人就她有空的时候还管管他。
    “她都不担心,你担心的什么,闲吃萝卜淡操心。”顾美娘语气不好的道。
    “阿娘。”小麦心虚的低下头。
    “跟我进后厨,我有话问你。”
    “我还要在楼上招待客人呢。”小麦为难的道。
    “哼,楼上除了需要你二姐亲自掌勺之外,其他的早早都换成雇佣来的女伙计了,你在上面除了管着那些女伙计可真不用你抛头露面,别敷衍我,跟我过来。”
    “阿娘,我……我不会生有那等麻雀变凤凰的心思的,我知道他的身份,我、我就是多看了他几眼罢了,不会怎样的。”小麦随着顾美娘身后低声解释道。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顾美娘缓和了语气。
    “下去,下去。”团子不想被抱着了,扭着小肥身子挣着就往下滑。
    顾美娘一路抱了他来胳膊也酸了,顺势放下他,由着他炮弹似的冲进厨房,大喊大叫着找阿爹。
    “这小家伙见天的如此有精力,喊打喊杀的也不知跟谁学的。”顾美娘笑道。
    不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事,只要看见这小家伙,她就不觉得有什么发愁的了。
    娘两个还没进去呢,就听里头夏玉树更夸张,学着小家伙的大嗓门,拿大铁勺子敲打着锅沿,嗷嗷的就附和起来。
    爷两个就跟牛郎织女鹊桥相见似的,那个亲香呦,不知情的还以为爷俩十年八年没见面了呢,可实际上,早半时辰之前小家伙才在厨房里抱了一颗大桃子走的。
    有夫有子,如今也算是有了外孙了,顾美娘心满意足的,刚才那点气一下就没了,呵呵着就进了后厨。
    小麦松了口气,见顾美娘顾不上她了,她也不跟上去找骂,直接又回了二楼,三公子多日不来,这会儿又来找乔木,不知要与她说什么?
    是她想的那样吗?夏小麦心酸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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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宠农女没商量 第096章 团子醉酒
    故人庄自开业以来已经两年了,生意一直很红火,风头甚至已经盖过曾经的餐饮业龙头老大金满楼,可因为有刘别驾作为后台,一直算是顺风顺水。舒殢殩獍
    因此夏家与刘家如今算是相处愉快,刘于氏每次看见乔木脸上的笑容都极是灿烂,倒不是刘于氏贪财,而是谁人不喜爱财物呢,谁都不会嫌弃手上的金银珠宝多不是。
    几次谈话里也试探乔木的心思,见她是真的对自己儿子没有多余的想法,渐渐的也就不说了。
    对于刘三郎,乔木很喜欢他,不是喜欢一个男人的喜欢,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这么一个朋友。
    一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这样的朋友难能可贵,值得一辈子去维系这种关系。
    至于再进一步,乔木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这种想法,朋友能做一辈子,可夫妻却不行。
    “进来啊,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跽坐在毡毯上的乔木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道。
    手里拿着毛笔在白宣纸上写着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字,道:“我算过了,这个月你能得到的分成是两百金,等你走的时候,我让人给你抬到马车上。”
    “你是已经开始嫌弃我了吗,见到你,我还没坐下,你就开始想着让我走。”他脱了鞋子,走上木阶,在她对面跽坐下道。
    “我可不敢有那个意思,大东家。”乔木笑道。
    “来,看看这些账册。我知道你相信我,可亲兄弟明算账,这些你总得亲自过目才行。”
    “我哪里做的不好,小乔。”刘临风一把推散了那摞账本,身子前倾,伤痛的看着乔木。
    乔木没有逃避,而是与他对视,无比真诚的道:“你做的很好,只是,刘三郎你该成家了。”
    “你嫁我娶。”他咬着牙道。
    “你知道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乔木艰难的道。
    在发现他曾经轻舞飞扬,潇洒快乐的眉眼变得忧郁之时起,她就知道,她与他已经回不到从前。
    她不想失去他这样一个朋友的,可现在,真的只能如此。
    “我不在乎你生过孩子,你也不要和我说什么身子已经不干净那些话,那些不过都是你的借口罢了。”他沉痛的眼望进乔木躲闪的眸子。
    “三郎,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喝茶吗,我为你倒一杯。”她去提红泥小火炉上“嘟嘟”冒着烟气的鹤颈小铜壶,却慌乱的烫伤了自己的手。
    “我不喝什么茶,谁还有心思喝茶!你这笨女人!”他直接徒手去拎翻倒的铜壶,滚烫的热水溅上他的手,一霎他白皙如玉的手背便被烫出了一个泡。
    乔木心疼极了,焦急道:“不要碰那壶,哎呀,你别管我了,你的手起泡了。”
    两人也不知怎的,越收拾越乱,最后差点把小炉子上的火炭都给弄出来。
    也许这事故来的太是时候,也许在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看着乔木给他包扎伤口,他低低的笑了。
    笑声听在乔木耳朵里,她却只想哭。
    “对不起,对不起……”垂着头,她哭丧着脸道。
    “没关系。”他轻轻道。
    “小乔,你能告诉我,你心里藏的那个人是谁吗,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念念不忘。我猜,他不是糯米团子的父亲吧,小乔,不要敷衍我,我已经很伤心了,你不要再骗我。”
    勾挑妩媚的眼睛蓦地滢上一层水雾,她抬眼看他,忽然发现,他是如此出色的明艳似阳的一个男人。
    “他叫顾七锦,他的性子很暴躁,喜怒无常,他很坏,也有很多女人,我不爱他,可他却是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人,我一无所有,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他,只能、只能把自己还算不错的身子给他,我陪了他十年,我每一天都告诫自己不能爱上他,此生不幸,我但愿今生多积福德,来生能幸福的,以自己最美的姿态去见我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
    十年后,他要订婚了,而我也偿还尽了我欠他的,我离开了他,然后我出了车祸死去,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是夏乔木,母亲叫顾美娘,是落魄秀才家的女儿,父亲是夏玉树,是御厨的儿子,妹妹是夏小麦,弟弟是夏禾苗,然后,遇见了于子归,遇见了刘临风,开了这家故人庄。”
    他震惊的无以复加,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木与他相对坐着,笑了笑,“我随时等着你喊了全城的人来将我烧死。”
    “胡说,谁要烧死你,纵然恨你对我无情,可我也不是因爱生恨的小肚鸡肠男人。”消化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之后,他脸色不好的瞪了乔木一眼。
    “我、我听说书人说书的时候也听过这样的故事,原本以为都是市井小民杜撰出来以谋生的,可现在看来,那些故事也不仅仅是杜撰的。我相信你就是。”
    “多谢。”乔木松口气道。
    “那个顾七锦是死人了?”他希冀的问,虽然这样去诅咒情敌让他觉得自己很卑鄙。
    “是,他是死人了。”乔木不想牵扯过去太多,一句死人足够了。
    “那我问你,你到底想用几年才能忘记他。我娶你,一定要娶一个心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你,哼,我可不乐意每天晚上听到你说梦话,嘴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挥挥新近得到的宝扇,渐渐露出傲然本性。
    乔木微露笑颜,“也许下一刻就忘了。也许会记住一辈子,谁又知道呢。”
    “你真顽固!可我等不急了,我要成亲了,今日来就是跟你送请帖来的。”他自袖中掏出一张烫金的大红帖子。
    乔木诧异,转瞬就真心为他高兴道:“是哪家的小娘子得到了你的青睐。”
    “我大哥舅舅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听我大嫂说,闺名叫婉娘,长得端庄秀丽,水灵雅致,与我是天生一对。”他嗤笑一声道。
    见他并出自真心的高兴,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听说,官员的任免情况都是三年一大考核的是吗,你父亲是不是已经连任六年了?”若不是连任,两年来怎不见刘别驾挪窝呢,据她所知,在故人庄开业之前,刘别驾已经在扬州呆了两年以上了。
    提到这个,他神色一肃,道:“当今皇帝声色犬马,广选美人,yin乱无度,大权多半被蜀王架空,剩下小半权利掌握在太后一党外戚手里,此时京城两派倾轧,奢靡混乱,长安以外十道官员任免皆乱了章法,太后一党,蜀王一党都想在关键之地塞自己的人,纷争不断,我父亲能通过京城付家呆在扬州位上一直不动,已是非常幸运的了。”
    “你父亲属于哪一党。”乔木一问便戳中关键。
    刘临风与乔木对视,艰难道:“保皇党。”
    “若有明君在位,保皇党是最明智的选择,可如今,皇帝无能,两党倾轧,你父亲若还是保皇党,岂不成了两派的眼中钉!”乔木瞳孔放大,震惊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一个顽固的老头子,大哥劝说他多次也不听,反倒将大哥骂了回去。”刘临风懊恼。
    “如此下去,我们的境况不容乐观。”是的,是我们,从找到刘三郎做靠山的那一刻起,刘家和夏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放心,我不会让故人庄有事的。”他诚恳的保证道。
    乔木忽然明白了什么,红唇微张,最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傻女人。你既不嫁我,我自然是要成亲的,娶谁还不是一样,不要想太多。”
    乔木苦涩的垂下眸子,双拳紧握一下又松开,起唇微笑道:“你父亲也同意你娶那位?”
    “自然是同意的。到了我这个年纪,我娶谁他都不会反对的,更何况是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了。”
    “也是。作为你的朋友,我要劝诫你,若这个婉娘不好,你就多娶几个妾,总能找到一个合心意的。若作为一个女子,我则劝诫你,如果这个婉娘足够当好你的妻子,你就多给她一些尊重,后院的女人不容易。”乔木真诚道。
    “这还要你说,我可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呢。”他潇洒一笑道。
    最后提醒乔木道:“我看见凤王府里的那个罗安山和西门无极常到你这里来用膳,如果可以,你多和他们搞好关系,这两年里,凤王雷厉风行,整个扬州城基本都在他的手心里了,我父亲现在也不过是给他打下手,听他调遣的。”
    乔木一怔,心里不禁怀疑那凤王楚言到底是何时恢复记忆的,在酒楼当伙计还不安分,暗地里早把扬州城摆布开了。
    是了,他有一只鹰,那鹰聪明的近乎成精,有什么消息是不能传递的呢。
    “你不知朝堂风云,皇帝昏庸,蜀王暴戾,与这两位相比,能开疆扩土,任人唯贤的凤王就脱颖而出,许多京城以及外放官员对凤王的呼声很高,他在松漠又有兵权和城池,野心又不小,我忖度,他有朝一日打入京城都不是不可能。”说到最后,他刻意压低声音道。
    “是、是吗?”乔木微慌。
    若凤王已将扬州城拿下,那么她岂不是成了他的囊中物?那她还有什么可折腾的?
    认命吗?真的不甘心啊。
    “府衙还有事情要办,我先走了。至于金子,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你就先替我保管着吧。”
    “好。”乔木心不在焉的应着。
    走至门口他又回过头来送了乔木倾城一笑:“其实,我表哥挺不错的,他那个人不会在乎你爱不爱他,只要你肯同他好好过日子,他待你就会很好,你不妨考虑考虑。”
    “好。”乔木被他的笑迷了迷,呆呆的点头。
    等人走远了,她竟不知不觉哭成了个泪人。
    哭完又笑,又骂自己不识好歹。
    自那以后,刘临风就很少来了,大概是因为要筹备婚事的缘故吧。
    她倒是没觉得什么,反而是小麦有些反常,茶不思饭不想,两眼呆呆的老是望着门外的人来人往。
    日子还是那样一天天的过,这日晚上,一家人在一起用完膳,她见小麦没吃下什么,且看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有些明白她的症状,想了想还是敲开了她的房门。
    对于“妹妹”这种生物她是真的不很理解,对“妹妹”最深的印象还留在前世,淡漠冷清。故,她和夏小麦一直就缺乏交流。
    今天晚上就当她多管闲事吧,总不能眼看着她得了相思病,转瞬一命呜呼。
    “二姐。”夏小麦淡淡的叫了一声。
    对夏乔木,她始终膈应着。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乔木同样用着淡淡的嗓音道。
    她总是这样,别人如何待她,她就如何待别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她自认没有那么大的度量,而她从不管对方年龄几何,当然无知的孩童除外。
    人,只要可以掌握自己的思想之后,都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倚老卖老,以小卖小,她绝不买账。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想对我说什么。”夏小麦让开一个空挡,让乔木进来。
    她粗略打量了一下夏小麦的闺房,银红的窗纱,粉红的窗帘,嫩黄的流苏,褐色桃木的矮榻放置在雕花大圆窗下,放她进屋之后,她自古又趴回大圆窗台上,并不理会乔木。
    在夏小麦这样的态度下,她还真不知如何开口。
    在桌前的月牙凳上坐了,乔木直接道:“你得了相思病。”
    “你才得相思病呢。”夏小麦口气发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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