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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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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小麦这样的态度下,她还真不知如何开口。
在桌前的月牙凳上坐了,乔木直接道:“你得了相思病。”
“你才得相思病呢。”夏小麦口气发冲道。
“你这几天可照过镜子吗?你可知你现在的模样丑死了。”乔木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
“不要你管。”她冷冷道。
蓦地转头看向乔木,挑剔的打量她,道:“我真不知三公子到底喜欢你什么?难道是喜欢你的轻浮?”
乔木冷了脸,心中微怒,转脸又笑,“你用一副嫉妒的嘴脸看我,我还真觉得荣幸呢。夏小麦,这难道就是你的能耐吗?”
夏小麦也知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语气太重了,可她牙一咬并不打算给乔木道歉。
“我没嫉妒你,我就是不甘心。你只大我一年多罢了,为何你却能开起故人庄,做得一手好菜,为何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卖给你面子,而对我,不管我多么用心的讨好他们,他们都拿我当你的妹妹,是啊,在好多人的眼里,我也只是你夏乔木的妹妹罢了,你总是压在我的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姐姐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费尽全力的去恨你,恨你夺了我阿娘阿爹的疼爱,恨你夺了我喜欢的人,恨你处处都比我做得好。”
“被人护着不好吗?你觉得我每日穿梭在权贵之间赔笑赔小心就真有那么好?若非我是家中长女,我也宁愿我上头的哥哥能护着我,护我一辈子我也乐意。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真让我生气了。”乔木淡淡的道。
口气平常,话语却字字透着伤怒。
“可我不想被你护着,我不想听见阿娘说,我们家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得到的,我今时今日能穿得起绫罗,戴的起金银玉钗,过上富贵小娘子的生活都是你赐予的。”她偏执的道。
“你钻牛角尖了。”乔木努力用着平静的口吻道。
她自持也是活过一辈子的人,对于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她真的不想掉价的跟她争吵,可她的想法她能理解却不能原谅。
“二姐,我心知你的辛苦,也很感激你,可是我却无法亲近你。”夏小麦眼眶一红落下眼泪。
“在杏花村的时候,我们也常有争吵,可那个时候吵完了,我们姐们还能躺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可是自从在故人庄遇见三公子,二姐,我再也无法同你交心。你说的没错,我是真的嫉妒你,我不想嫉妒的,可是每当看见你们在一起的笑闹的时候,我就抑制不住的嫉妒你,甚至、甚至我诛心的想,如果你能在下一刻死了那该有多好。”
她可怜的咬着唇,半张泪脸都藏在粉纱衣袖里。
乔木微微张唇,苦笑,起身,跽坐到她跟前,望着她道:“你该看得出来,我不会选择他的,从始至终,我只拿他当蓝颜知己。甚至,近一年中,我有意疏远他,他心中明亮,现在也很少来了。”
“二姐,我能不能喜欢他?”夏小麦扬起一双泪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乔木。
乔木摇摇头,道:“他与京城名门家的小娘子定亲了,这是他送予我的请帖,婚期就在这几日。”
“什么!”夏小麦一下立直身子,一把夺过烫金请帖,打开一看,眼泪哗哗的就往下落。
贝齿咬着朱唇,狠狠压抑着哭出声,瞪着乔木道:“你为何现在才告知我,若然早知是这样的结果,我宁愿我们从来就没有故人庄,我从来就不认识他。”
请帖一扔,呜呜的就趴在圆窗上哭起来。
乔木心想,这就是暗恋吧。
一个伤的万念俱灰,而另一个却还蒙在鼓里。
她自知自身的毛病,没有资格给她说教什么,只能默默的听着她哭,轻轻道:“哭出来就好了。”
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姐妹俩一个穿了一身浅青的柔滑绸裙,一个披了粉纱做成的披帛,一个趴在那里伤心的哭,一个看着花园里,昏灯下的绿芭蕉发愣。
都是容貌精致的美人,一个哭一个愁,可怜无人问津。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夏小麦哭了一场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转眼一看乔木她已经霸占了她的宝贝珍珠枕头躺在一边睡着了。
时隔两年,这还是她们姐妹首次同床共枕呢。
她凑近了一点,借着灯火细看乔木的脸,黛眉飞扬,在尾梢处微微的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眼睛闭着,垂成的弧线与眉毛交相辉映,鼻梁高矮适中,白皙挺直,唇是呈现桃瓣状微微拉长的形态,随着她一笑那线条弧度就更是好看的不得了。
她知道二姐长得好看,却一直不服气,可如今再看,放下成见细细打量,二姐的美确实不是她可以比的。
二姐就算不施粉黛,眉眼的颜色也深浓,一颦一笑间那妩媚撩人的气韵便自然而然的流露,像一朵开在繁盛时的野蔷薇;而她,稚嫩的就像还没长开的花骨朵。
高下立现,三公子又凭什么会喜欢她呢。
拉了绣被盖在乔木与她自己的身上,默默抽噎了一会儿,靠紧乔木,不一会儿功夫她也睡了。
晨曦的光射在瑞兽青瓦当上时,玉兰花树上挂着的画眉鸟儿在欢快的啾啾,穿着一身白内衫的乔木立在屋檐下伸了个懒腰。
深吸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闻着院子里的花香,顿觉神清气爽。
“二娘子,洗脸水打好了,伺候您现在洗吗?”乔木的贴身侍婢翠芽询问道。
“先放那里。”乔木活动着手脚道。
“是。”
“五郎君今早上没来敲门?”乔木奇怪的道。
“回二娘子话,还没有。”
“这小子每天天不亮就闹腾起来了,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道他终于明白能睡懒觉的幸福了。”
心里有点不安,晨练也不练了,转身就回了屋,就着翠芽打好的水,放好的竹盐快速的洗漱一番,坐到妆镜台前随意扑了几下自己弄出来的花汁水,拉了一件衣裙穿上就往顾美娘的院子里去。
主院,顾美娘已经梳洗打扮好了,她也正询问丫头,糯米团子今早上怎么没闹腾呢。
“你去把五郎君的奶娘找来。不,我亲自去看。”越想越不对,顾美娘“噌”的站了起来。
“阿娘,团子可起来了吗。”乔木打起帘子进屋,一进门就问道。
“还没起呢,我正要去看他,咱们一起吧。”顾美娘稳了稳心神,努力镇定道。
乔木心一急,不等走路慢呼呼的顾美娘,甩开帘子就往西侧厢房跑去。
顾美娘一看乔木发急,她也慌了,甩开丫头的搀扶也往西厢跑。
西厢距离正堂不远,几步也便到了,一推门门不开,乔木就怒了:“里头的人都死了吗,给我开门。”
屋内的人似乎睡熟了,老半天不见动静。
乔木心里发急,抬脚就踢,可这门别看是雕了花的,却结实着呢。
“来了,来了。”里头陪夜的那养娘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衣裳没穿全就忙来开门。
“二娘子,是您呀。”讨好的笑着,蹲身就想行礼。
“滚开!”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养娘,直奔纱帘后的小床。
当看见床上还有鼓起的小人时,她激动的红了眼眶,还好还好是她多想了,那个男人就算再没品也不会干出偷孩子的事情来的。
“团子,小懒虫该起床了。”扒开垂在床前的细纱帐,乔木好心情的催促道。
床上的小人嗯嗯几声往被子里钻了钻又要睡。
“懒团子,二姐今早上做奶窝窝给你吃好不好,起来了,小懒虫。”
扒开被子一看,团子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上手一摸,发烧了!
“快去请大夫。”乔木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惊慌道。
“是、是。”翠芽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外跑,到了门口差点撞着进屋的顾美娘。
“翠芽,五郎君怎么了,你莽莽撞撞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夫人,五郎君病了,二娘子要奴婢去请大夫。”
“病了,怎么突然就病了,昨天不还好好的。”顾美娘一听就心疼的道。
“行了,你快去请大夫,越快越好,坐了家里的马车去,快。”
“是,奴婢这就去。”
顾美娘未见人就先哭了,等到了床前一看脸烧的通红的团子伸手就要去抱,乔木抱着团子下意识的就一躲,道:“阿娘,我抱着他吧,您先坐。”
“乔儿,你这是埋怨阿娘没照顾好团子?”顾美娘伤心的道。
“阿娘您多想了,现在还是先让大夫来看看团子最重要。”乔木急急的解释了一句就心疼的亲吻团子的额头,好像这样做就能帮助他的体温降下来似的。
顾美娘也心疼孩子可又抱不着,转脸就去责难跪在一边的孩子养娘。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
“夫人,奴婢也不知啊,奴婢还没睡醒呢就被二娘子给闹起来了,不敢耽搁二娘子立马就去给开门,这不衣裳还没穿好呢,哪有功夫去看五郎君啊。这病来如山倒,病不病的也不是奴婢管的啊。”养娘推卸责任道。
“我见你往常伺候五郎君也算尽心,他起得早你也跟着起得早,怎么今天早上你们起晚了,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乔木冷着脸问。
养娘目光躲躲闪闪的直往床底下瞅却不敢回话,乔木看见,直接让丫头扒了床底,竟然扒出了一把小酒壶和两个酒杯。
乔木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磨了磨牙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养娘苦着脸道:“回二娘子,奴婢也是没办法,五郎君鬼精鬼精的,不但引得奴婢也喝了这酒,还威胁奴婢说若奴婢把此时告之了你们,就要愿望我虐待他,到时候奴婢就算是一下生出一百张口也说不清啊。奴婢还指着这份工养家糊口呢,只得帮着瞒下来。”
“这么说,团子不是病了是醉了?”顾美娘不确定的问。
乔木凑近团子使劲在他身上闻了闻还真有淡淡的酒味儿,哭笑不得道:“毁尸灭迹这招他跟谁学的,还知道喝完酒之后把自己洗干净。”
虚惊一场,顾美娘直接道:“你说说他这颗小脑袋到底是怎么生的,怎就这么能折腾事儿呢,刚才差点吓死我。”
“疼。”小家伙抓着自己光秃秃的小脑袋嘟囔道。
“活该!”乔木轻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
“这事是团子不对,你先起来。”乔木对那养娘道。
“不不,也是奴婢没照顾好小郎君。”养娘告罪道。
“你这话说的对,他有错你也不是没错。你一个大人却让他一个小人给糊弄了,我不能再用你。”
“二娘子您行行好,奴婢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这面皮有点黄的养娘当场就哭了。
“知道你的艰难,你走时会多给你算一个月的钱。”乔木坚决道,不为她的苦情而所动。
“乔儿,她家是实在困难的,不若就原谅她这一次。”顾美娘求情道。
“不可。阿娘,你也知团子的鬼精,她能被糊弄一次就能被糊弄两次,这次是酒,下次要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小孩子不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必须得有人好好看着才行的。”
“你说得对。”提到团子的生命安危顾美娘就坚定了。
养娘自知无可挽回,落了两滴泪就离去了。
“听说她被上一个主顾撵出来就是因为小主子调皮,随口诌了一句被养娘虐待,她就被赶出来了,连几个月的月钱都没领着。”顾美娘身边的婆子道。
乔木摸着孩子发烫的脸,依旧狠心道:“再多给她两个月的月钱。”
大夫请来的时候知是小儿醉酒,给开了副温和的醒酒汤便罢了,乔木觉得挺对不住这老先生的就多给了些出诊费,两厢安稳。
事情弄明白了,是团子自己调皮惹的祸,大概是看着酒楼里的客人都爱喝这东西他才起意的。
可乔木却不放心再把团子放在顾美娘这里养着,和顾美娘多磨了几句嘴就把团子抱到自己院子里去了。
她这是防着那个男人呢,就怕他直接拿团子开刀。
可她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他开刀的第一个人竟是他。
今日刘临风的迎亲队伍就要到了,乔木特意把沁园春这间雅间留出来,打算在二楼上远远的看一眼新郎官。
这也是为了夏小麦,就当绝了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一路走一路撒红纸花和铜钱,但见穿了一身红袍的刘临风高坐马上,风姿绝色,玉树临风,迷的躲在二楼上的未出嫁小娘子们都往他身上扔手帕。
“小麦,他来了,你不看看?”
☆、强宠农女没商量 第097章 看热闹
沁园春里的摆设风格还是以红梅傲雪为主题,所不同的是,随着故人庄的扩建,此雅间也变大了一倍不止。舒殢殩獍
此时,乔木正抱着团子坐在细雕独坐塌上透过挂起的竹帘往外看。
“你存心伤我是不是。”夏小麦狠命咬了一口桃子,愤愤的道。
乔木笑看了她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他得相思病而亡呢。”
“呿,他又不喜欢我,我傻了才为他死呢,一点也不值得。”夏小麦终究抵不过想看他的欲望,啃着桃子走了过来。
“团子要吃。”小家伙一把扔了乔木给他做的木质九连环,望着小麦手上的大桃子就开始流哈喇子。
“臭小子,什么东西都乱扔。”乔木弯腰去捡便见九连环的扣已经被解开了大半,她微呀,心想,从把九连环给他开始,她就一直抱着他坐在榻上,这么一会儿工夫竟然就解开了五个扣?
正在她欣喜于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天才儿童的时候,她细看之下才发现哪里是她儿子聪明绝顶,分明是这九连环坏掉了一道杠。
乔木顿时黑线,刚要责难这小子是个败家子呢,转念一想,这木雕九连环分明是她让人新作的,怎么会是坏的?
“团子,这九连环坏掉了是怎么回事?”乔木指着坏掉的部分问他。
团子嘴巴一瘪,不高兴道:“那个是坏的,我就拔掉它,二姐看,环环下来了。”
他高兴的指着被他弄下来的环道。
“是你扯坏的?”乔木不大相信的道。
“哼!”团子一把夺过去,两只爪子逮着木环使劲往两边一扯,“啪”一声这九连环就被他给拦腰“分尸”了。
不仅乔木看的嘴巴微张,就是小麦也停止了咬桃子的动作。
“哈哈,坏了,扔。”扔了之后,他还拍着小手,自在的咧着嘴巴笑。
“不得了了,咱们团子还是大力士呢。”小麦呵呵一笑道。
“团子好厉害。”乔木不吝夸奖道。“不过,你若再乱毁东西我就打的你屁股开花。”
“二姐,我总算知道你给团子弄的那些玩具那么容易坏了,看来不是人家工匠不尽心,而是咱们团子太厉害。”
乔木笑笑,摸摸团子的头道:“这还是个小魔王呢。”
“像他父亲。”小麦漫不经心似的道。
“你又知道他父亲。”乔木笑道。
“自然。二姐,咱们吃住在一起,你纵然让斡哀奴见天打扮成个野人似的,让外人看不见他的相貌,可在家时,你却没那么谨慎,他也不爱把自己藏着,咱们家里,不说我有眼睛看着,就算是阿爹和禾苗也大约是知道的。斡哀奴与团子早已经不是秘密了。”
“嗯。”乔木应了一声没在说什么。
“正如咱阿娘说的,你是有大主意的人,我不会多说你什么的。”小麦转头看窗外,见那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故人庄楼下,她道:“三公子天人之姿,不知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模样,合该是有一个天仙儿样儿的女子来配他才好。”
“是啊。”乔木看见骑在马上的那男子有感而发道。
“是刘叔叔!”扒在窗上往下看的团子大叫道。
“坏小子,你刘叔叔今日小登科,你莫要扰他。”乔木拍着小子的屁股道。
“刘叔叔,团子在这里。”这臭小子越是说他他越能耐,扯着嗓子就喊开了。
刘临风打从楼下过,听见小孩儿叫他,他一听就是团子的声音,抬头往这边一看,就看见了乔木,见她正笑看他,面上意思伤悲也无,他只能径自苦笑。
午夜梦回时,他总是后悔,后悔在初见她的时候没能给她一个好印象。
好几次他都想告诉她,其实在遇见她之前,他真的没有过任何女人,无论是王记馒头铺的那个俏寡妇,还是招的花魁流云,我不曾沾过她们的身。
他自小身子弱,是自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毛病,用膳又常不规律,喜欢吃的就多吃点,不喜欢的就推掉,任性妄为,就算不沾女人都肾虚脾弱的,更何况有阿娘宝贝着他,知道他身体不好,对他身边伺候的人向来把持的严格,从不让有心的女人勾引他行那燕好之事。
这两年有她费心的为他做膳食,他的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他阿娘这才想着给他塞侍女,可他心有所属如何肯屈就,几次里都发脾气推了,只为等她。
可这个女人就跟一块顽石似的,他捂了两年也没捂热她,他灰心了,决定放弃她,世上的女人多着呢,他总不会在她一人身上费心神就是。
可就在今日,他穿上新郎服的时候,他后悔了,也许他该再等她几个月的,说不定过几个月她想通了就会嫁给他呢。
然而,箭在弦上,他已经无可反悔。
长这么大,他给家里惹的祸事不少,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夏乔木开了故人庄,给家里赚了许多花用不尽的金子,而现在他要继续做另一件对的事,高攀一个名门大户的女子为妻,和京城贵族付家联姻,保得家人平安,保得她能一世安稳。
他想,也许这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有了妻子之后,他不会再与她亲昵往来,这也算是为她好吧。
他挥扇慢摇,俊脸上扯开一个明艳之极的笑,刘临风,玉树临风,姿容绝色,他扔是扬州第一公子,就像初见时,他潇洒不羁,风流花心,她妧媚讨好,故意接近。
也许三五年之后,当他儿女成群,当他的心里夏乔木这个女子不再那么令他伤心,他会带着孩子们来看她,那时,她依旧媚色天成,他依旧风流不羁。
如此,也好。
乔木微笑着送他的嘚嘚的马蹄声渐渐走远,脸,已经僵成了冰雕。
眼泪闷在心里,鼓胀着心肺,她痛。
人间难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你哭了。”夏小麦诧异的看着乔木,“我一直以为,在你的心里是不爱他的。”
“二姐,水水。”团子摸着落在自己额头上的水滴不解的眨了眨眼。
“沙漠里徒步的旅人,她已经干渴了十天十夜,当她在一片枯草里找到了一些露水,润了润喉咙,她又会渴望有更多更纯净的水来滋润她干渴的身躯。他很好,可我却希望他能更好更完美,我也希望我能更好更洁净。如果我们都不,那么倒还不如破铜配烂铁,美玉配瑶环,无关情爱,只为合适或者其他的什么目的。”
“二姐,你较起真来让人受不了。退一步,对自己对他要求低一点不好吗,你也说过难得糊涂,有些事有些人将就一下也许就能白头到老。”
“这世上最美的就是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望着被人群围着贺喜的刘临风,她轻笑,“门当户对的结合,至少,在两个人吵架的时候,一个不会被另一个的优越感刺伤。”
“我好像有些懂你说的了,二姐。”小麦捏一下团子的耳朵,“好了,我回房去刺绣了,我的一张手帕绣了两年也没绣完,我今日才发现是那手帕的料子不好而绣线太美,我打算拖着阿娘一起出门去买绸缎。二姐,给你也买一块做新裙子好吗?”
“好,我信你和阿娘的眼光,你们买什么我都爱。”乔木笑道。
“二姐,团子饿了,要吃蟹黄包。”小家伙可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他只知道饿了要吃饭饭,尿了要换裤裤。
“真是个小饕餮,等会儿,咱们送你刘叔叔走远了,二姐马上去给你做好不好?”乔木拿一个大桃子塞到他手心里哄着他。
“刘叔叔好俊俏。”
冷不丁从小家伙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她哭笑不得,乐滋滋的亲了小东西一口道:“团子以后要不要长成刘叔叔这样啊。”
“不要。”小家伙立即否定。
“为什么啊,你刚才不是夸你刘叔叔俊俏了吗。”
“唔,是阿娘她们老娘儿们夸的,团子才不要长成那样呢。”
“啥?老、老娘儿们?!坏小子,你这又是跟谁学的啊。”
“阿爹和小五他们说的,团子听见了。”小东西的眉头一皱,小大人似的的道:“阿奴说,刘叔叔长的太弱了像小倌,咦?二姐,小倌是什么东西啊。”
对于那个坏透了的霸道男人,乔木已经不能用吐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气愤道:“你的阿奴是嫉妒没人家长得好,得夫人们的欢心。”
“才不是呢,阿奴最好了,会教团子打野狼拳。”小家伙和乔木大眼瞪小眼,坚决捍卫阿奴在心里的英雄地位。
“什么破拳,他也就骗骗你这样的小豆丁。”乔木气道。
“不、不,啊啊啊,阿奴最好!”小东西词穷之后,直接以大嗓门取胜。
“好好好,你对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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