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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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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王府。
    凤王今日大婚,大宴宾客,丝竹声声,热闹非凡。
    众贵客怜惜凤王腿脚不便,大家吃好喝好,送上贺礼便乖觉的离去,凤王做人得意,纵然不满这从天而降的王妃他也未表现出来,更何况她还是蜀王给他弄的王妃,为了免除他的怀疑,这婚他也得给弄的像模像样的。
    坐着轮椅敬了一圈酒之后,陪着几位扬州权官又说了几句话才让他们走。
    回廊上灯烛明灭,饭桌上残羹冷炙,酒液倾倒,杯盘狼藉,一位神色严肃的老姑姑领着一行规矩的婢女过来,指挥若定,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凤王看了一眼便道:“这位花姑姑真是后宅里的一把好手,我昏厥的那几个月里,是谁招了她进府。”
    赛神仙上前一步道:“是属下,大王。是她自己求着进来的,她说认识安福生安公公,是从前瑶妃娘娘宫里的旧人,属下思量再三把她留了下来,让骨笛去查了她的底细,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确实是从宫里出来的,而后回了扬州祖籍,被一个珠宝商雇佣了去教导家中小娘子又送去了于府上给现在的于府夫人做教养姑姑,两年前她自己求去,然后就来了王府。属下思忖,这位花姑姑可能是冲着您来的。”
    “团子要回家。”坐在凤王旁边绣墩上的小东西瘪着嘴小声的要求道。
    “这里不好吗?”他夹了一块绿豆糕放到团子跟前的小盘子里。
    “不好。阿奴……”
    凤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团子自动消音,懦懦道:“父王。”
    “乖。”他摸摸孩子的头。
    “小主子,吃这个金丝糕,这个好吃。”安山咧着嘴殷勤的道。
    团子可怜巴巴的摇摇头:“二姐说今晚上要做豆沙奶窝窝给团子吃,团子不吃金丝糕,腻了。”
    “嘿,故人庄的一盘金丝糕贵的离谱,咱们小主子却都吃腻了,看来小主子的伙食比咱们好多了啊。”赛神仙笑道。
    “阿、父王,你让团子回家吧,团子想阿娘、想阿爹、想二姐、想三姐、想四哥了。”小家伙掰着手指头挨个数了一遍道。
    “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命令道。
    “不是,团子才不住这里。”小家伙蔚蓝的大眼睛里衔着泪花大声反驳。
    安山和赛神仙几乎同时去看凤王的反应,在他们的印象里,自从凤王掌松漠军政实至名归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反驳他了。
    谁知,他们大王却拄着头,淡淡的看了团子一眼,柔声道:“你二姐也会住在这里的,你还要走吗?”
    “咦?我二姐也要住这里?”团子歪着头看楚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对,你二姐一会儿就来。安山,去门口迎她,有了这位花姑姑管着王府,今时今日的王府可不如两年前,她扮成个丑奴却进不来了。”
    “是。”安山拱手而去。
    “大王,天色已晚,属下回去了。”赛神仙极有眼色的道。
    “嗯。”楚言点了点头放他离去。
    “想好了吗,还要回去吗?”他问道。
    “这么大的院子都给我们住吗?那我能不能让我阿娘、阿爹、三姐、四哥也住进来。”团子要求道。
    见楚言不说话,团子又夸张的道:“团子好想好想他们的。”
    楚言弯唇一笑,继续逗弄道:“有多想?”
    “唔,有大山那么高。”打了个哈欠,团子手脚并用比划道。
    “过来。”他温声道。
    “阿奴……”情不自禁的他又这么叫他,见他脸黑,团子又赶紧摇头道:“父王。”
    楚言脸色和缓,抱起小东西放到腿上,拍着他的小背道:“困了就睡,我们一起等你二姐,嗯?”
    “嗯。”团子又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终于问出自己的小疑问,“父王是什么啊,阿奴。”
    他哭笑不得,教了这小子半天,他在他心里还是阿奴。
    叹息一声道:“父王就是会抱着你一起骑马的男人。”
    “嘻。”团子小嘴一咧,小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睡了过去。
    凤王府门外,乔木正看着如磐石一样立在府门两旁的卫士,徘徊不定。
    门旁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庆洋洋的。不知怎的她心里颇不是滋味,有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愤怒感。
    可她心里明镜似的,除了愤怒的感觉,其他的再也没了。
    凤王楚言非她的丈夫,充其量就是个地下情人,见过被丈夫背叛而悲伤欲绝的,谁见过被情郎背叛而寻死的?
    别开玩笑了,大家不过玩玩,谁许你海誓山盟了,天真了不是。
    她又非玩不起的人,对他,能每天看见他的脸,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想着团子这杀手锏,乔木以手指梳了梳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登上石阶就道:“我来找你们凤王,他偷拿了我的东西,请让我进去。”
    她昂首挺胸让自己看起来底气十足,可在人家两个汉子的咄咄逼人目光下,这丫自动败退,尴尬的道:“小女求见你们王爷,我、我是你们家王爷的情妇!”
    逼急了,她丫什么不敢说啊,天黑乎乎的,路上连个行人也无,她还怕人围观啊。
    “请进。”一个卫视恭敬的一拱手。
    “啥?”这么容易?丫,她情妇的身份很高贵吗?
    “丑奴儿,两年不见您变漂亮了啊。”安山从门内暗处现身,取笑她道。
    乔木身子一僵,尴尬一笑道:“安、安山。”
    “奴在此已恭候多时,我们大王在天一水榭等您,当然还有小主子也在。”
    “他早知我要来?”乔木咬牙,伸手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问的这是个什么白痴问题,儿子在人家手里,她不来行吗。
    “是。”安山目光复杂的打量了眼前这个花容月色的女子,低声道:“夫人,往事不可回忆,两年前您自己也亲手报了仇,此番意外有了小主子,还请您多为小主子想想,不可再冲动行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怕我余怒未消,再对你们的大王做什么,你放心,两年前那事我与他早已经一笔勾销,我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糯米团子,领走孩子,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乔木冷声道。
    安山却笑出了声,“原以为夫人心思缜密,合该是一个睿智聪敏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听到您说这话,奴立马觉得您成了傻子。”

    “为何这么说?他几日已娶正妃,我怎能与他再纠缠不清,我自动消失在他面前,免去他的一场尴尬,这还不好?”
    “您是大王的女人,还是小主子的生母,您的选择只有两条,一是入府为侧,二是被秘密处死,我们大王绝不会让他的女人,他儿子的母亲流落在外与诸男周旋。”安山傲然道。
    “狗屁!”乔木大骂。
    安山不以为意,反正他两年来偷偷爬去夏家看大王本就没少听她骂人,这位夫人可不是口里有德的,便道:“并非我们大王狠心,而是皇室绝对不容许子孙有这样的母亲,故奴才劝您多为小主子想想。”
    “我一直在为他想,不用你来教训我。”乔木嘴硬道。
    “奴,言尽于此。天一水榭到了,夫人自去就是,奴告退。”
    他一拱手里去,乔木就打量起那灯火通明的水榭来。
    此地她并不陌生,两年前她混进王府的那几日,她就见他常在此乘凉午睡。
    一步步踏上石阶,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这水榭架在一片荷塘之上,两边被假山拱卫,花树环绕,石阶两旁放置有时令鲜花,两年后再来,这王府果真不同了。
    规矩严谨,出入盘查,院中各处也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是府里来了管家高手,却不知是谁。
    水榭内,窗户已关了大半,只留了一扇窗通气解暑,房门半掩,当她的手摸上眼前这扇雕花门,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暴走的感觉。
    她,这到底算什么?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乱糟糟的让她头疼。
    回头时,她却发现,一步棋错步步错,她已然没了反悔的机会,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你站在门口是想寡人亲去迎你?”他冷讽道。
    “不用。”她挺起高耸的胸部,推门而入,进门就底气十足道:“还我孩子!”
    “还你孩子?你确定糯米团子是你一个人的?”半卧竹塌的凤王冷眉看她。
    她此时就像一个被强行充气的气球,有银针一扎,那气就散了,被那气场强大的男人冷语一激她就矮了三分。
    软了语气,认清现实,识时务的给他行了个礼,道:“小女给凤王请安。凤王夜安。”
    他放下一本折子就嗤笑一声,正襟危坐,道:“你这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对付斡哀奴,你死命的折腾他,对付寡人,你又谄媚讨好,怎么,你是想以柔克刚?嗯?”
    眼睛在房中逡巡一圈不见团子的身影,转回重看,目光一下定在那扇大屏风之后,咬了咬牙道:“在您面前什么鬼蜮伎俩也不能施行,小女哪敢。”
    “小女?”他眯了眯眼,“你这称呼可不对。”
    “过来。”他扬声开口。
    乔木把环境看了看,见他老人家正大马金刀的占据了大半张竹塌,而在竹塌侧面一张桌子上正摆放着故人庄里出品的几样点心,桌子下才有一个绣墩,她乖觉的去坐那绣墩。
    “你这女人聪明着呢,不要和我装傻,你该知道寡人的意思。”他冷下声音。
    乔木咽了口口水,心一横,暗道,睡都把他睡过了,谁还怕他怎的,大不了就再失身就是,反正她也有欲望,生理欲望这东西又非男人的专利。
    再说,这男人是个极品,不睡他她还觉得可惜呢。
    脚向一转直奔那男人的怀里,往他膝盖上一坐,甚是乖觉的连人家脖子也给搂上了。
    他长眉一挑,顺势搂上她的纤腰,满意道:“这就对了。你并非那等端庄女人,这般作态合该才是你。”
    “你的意思是我狐媚、风骚、不正经?”乔木冷笑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确实不如你的正妃端庄。”
    “吃味儿了?”揉捏着她的腰间软肉,他轻笑道。
    “滚!”乔木怒瞪他一眼。
    “还是那副死样子。”他笑道。
    “我这人,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供着我,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什么,荡妇也罢,淫娃也可,只要你别把主意打到我在乎的人头上,咱们一切好说话。”仗着这个男人对她还有几分迷恋,她如此道。
    “你这一副身段无一处不可爱,唯一令寡人不满的就是你这一张嘴,你若再口无遮拦,总有一日我要给你缝上。”他用清淡的语气道。
    可她被捏疼的腰肉告诉她,他说的可不是假话。
    “你心疼我呀。”乔木心思一转,柔声道。
    “心疼你?我是为团子考虑。”他讽笑道。
    “为团子考虑不也是为我,我领你的情就是。”乔木厚脸皮道。
    “啊,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不耽搁你洞房花烛夜了。团子呢,我抱他走。”乔木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他抱的更紧了些,淡淡道:“今夜陪我,明日放你们娘俩个走。”
    乔木呵呵一笑,食指慢慢勾画他高挺的鼻梁道:“怎么,咱们凤王还想玩双飞啊,还是说你那正妃模样长的丑陋,你吃不下口?”
    “非也,她长的貌美如花,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呢。”
    没哪个女人会甘心被人比下去,乔木那脸色顿时就跟调色盘似的转了转,最后怕于他的身份,压着自己的脾气,软着声音道:“她既然长的那样仙美,你还留我作甚,难道还真让我说中了,你口味那么重?”
    “看来在你心里寡人一丝也不重要。”他肯定的道。
    目光闪了闪,乔木佯作不知,道:“您老人家怎这样妄自菲薄,您一有身份二有相貌,小女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才对啊。”
    “是吗?寡人只知若是心里有寡人的女人,必然不会甘心寡人去宠幸旁人,你却不同,眼巴巴的想把寡人弄走,是想寡人走了,你好偷偷抱着团子离去?这事上,你却相差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寡人想,就算你这时走了,下一刻寡人就派人去你的故人庄去抢,你信还是不信?”
    若是可以,她真想拿眼神射死他,憋着气道:“您老人家究竟想作甚,我猜不着,也不想和你打哑谜,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怎样才放了我们回去。”
    “寡人就喜欢你直爽的时候,你那些小聪明可笑的很,别跟我这耍弄。至于我要你做什么,等你甘心情愿入我王府之时必然告诉你。现在,你就代替了那位正妃过来伺候寡人吧。”他一把抱起乔木,径自往那幅上顶梁下落地的青墨烟水屏风后头去。
    “你记住了,不是我伺候你,是你伺候我。”乔木揽着他的脖颈,心情甚好的道。
    他又嗤笑一声,“若这样说你心里好受些,那就随你,事实如何,上床便知。”
    “把纱帐拨开。”站在一帘落地墨纱前,他命令道。
    “团子还在这里,我们去别处。”她拉着纱帐不动,急急的看着他道。
    “谁告诉你团子在此处。”用脚拨开帘子,他笑话她道。
    “不在?那你把团子藏哪儿了。”乔木急怒道。
    “那是寡人的第一个孩子,寡人自会让人好好服侍他,你放心就是。”
    “你知道什么,团子晚上爱踢被子,若是没人给他盖上,他会拉肚子的,他还要起夜,若是没人听着他的嗯嗯声他会尿床。”乔木再不和他周旋,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跑。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安抚道:“我派了四个侍女在他身边,一夜守候,只会比你更尽心不会慢待他的。”
    乔木一下没声了,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仰脸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道:“你能给的真的是我给不起的,也许,团子跟着你比跟着我好。”
    “你能如此想就是最好。夜深了,该就寝了,为寡人宽衣。”他张开双臂擎等着她来伺候。
    乔木哼了一声,直接滚进大大的圆床,没好气道:“你是残废吗,自己没手吗,自己脱。”
    他眯了眯眼,忍下她的无状,冷声道:“一会儿就狠狠的收拾你。”
    乔木冷笑,这个时候的男人果真大度的狠呢。
    一把扯开自己腰上的麒麟腰带往地上一扔,扯下银钩,身体倾覆其上,墨色的帘子缓缓闭合掩去了那里面的旖旎春色。
    不过一会儿,悉悉索索,鸾声燕语,凤凰于飞,水ru交融,其乐自是只有床里那对男女深有体会了。
    新房之内,正牌王妃默默对着烧了一半的龙凤喜烛枯坐了半夜,一张芙蓉面泪湿两行。
    侍女绮红看不过眼,愤慨道:“大娘子,这凤王也太傲慢了,此夜明明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他却连露面也不曾,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娘子奴婢这就写信回京。”
    “不用。”孟丽娘淡淡的道。
    “大娘子,难道这哑巴亏咱们就吃下了吗。”俏侍女跺脚不依道。
    “这等境况早在我意料之内,只是,当事情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有些受不住的。”孟丽娘擦擦脸,又道:“凤王虽废了双腿,可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恨只恨父命难为。”
    她闭了闭眼,脸上露出端正的笑,搭着侍女的手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我那位王爷夫君此刻是在哪处,据我所知,他在扬州府邸并没有任何姬妾,便是歌姬舞姬他也没有蓄养,今夜他该是歇在书房或者他自己的院落才对。”
    “是该如此!”侍女笑道。
    “大娘子……”
    孟丽娘一抬手道:“日后这大娘子的称呼便改了吧,自加入凤王府的那一刻起,我便是凤王妃。”
    她长相端庄,当她面无表情时一张脸偏严肃和威严,这侍女见孟丽娘如此一施压,她便恭谨道:“是的,王妃。”
    “嗯。”
    踩着莲步不一会儿就从内室到了大厅,大厅里候着的媳妇子侍女等人有些已打瞌睡了,孟丽娘轻咳一声唤醒她们。
    这些媳妇子一惊立即起身跪拜,有领头得宠着上前来问缘由,孟丽娘便道:“王爷至今不露面,我心里担心,你们陪我出去走一遭,看看情况。”
    “是。”
    她一声令下,媳妇子侍女们便麻利的行动起来,有的打起灯笼,有的去拿披风,有的去摆王妃排场,人多好办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事情便妥当了。
    一行女红妆,浓黄淡绿,浅紫靛青,浩浩荡荡便开出了王妃院落。
    因有小厮拿着一面锣在前面敲打喊道,王府里的人不过一会儿便都知道了。
    花姑姑有条不紊的管理着偌大一个王府,这会儿还正带着两个管事娘子点碗碟的数量呢,听着外头的动静,她便道:“听着动静该是王妃出来了,我们去迎一迎吧。”
    “是。”白蝶、紫槐恭谨应声。
    王妃所在的院落与凤王所在的院落仅仅隔着两座楼阁,这会儿王妃那边一敲锣,凤王的天一水榭这边便听到了动静。
    乔木自然也听到了,只是方才那一个时辰里她被折腾惨了,被锣声吵醒她便发脾气道:“大半夜的,谁弄出的鬼哭狼嚎的动静,讨厌,都去死!”
    脑袋往绮丛被里一钻,直接无视。
    凤王失笑,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抚了抚,他有些明白他为何对她念念不忘了,这姑娘身上的性子太矛盾了。
    他说她不仅欺软怕硬,她还很识时务,且惜命怕死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可有时候,就像现在,谁惹了她她都敢骂,直接无视他这个身份高贵的床上人。
    精的跟猴儿似的,该懂礼的时候她像大家闺秀,端庄雅致,能不懂礼,能放肆的时候,立即变成了泼妇,一副身体里就跟住了两个魂儿似的,一个遵从妇规,乖顺讨巧,一个却时不时口出狂言,放肆不羁。
    “滚,别弄我,累。”打掉屁股上乱捏的手,某脾气不小的女人咕哝。
    糯声糯语扑面袭心,他爱极了她还能把他当成斡哀奴对待。
    床榻之上他的女人要还是把他当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那真是一点趣味儿都没了。
    天一水榭之外,王妃已是到了假山下,花姑姑也及时挡住了她的去路,恭谨垂头道:“王妃,露浓更深,王爷已入睡,您还是先回去吧。”
    “你是?”孟丽娘眼尖的发现这位姑姑对她行的可是宫中礼仪,心下一沉,给了她几分面子,道:“姑姑曾在宫中哪处当差啊?”
    “落瑶宫。”花姑姑淡淡的回答。
    孟丽娘微微张嘴道:“落瑶宫,我好像曾听命妇们说起过这座宫殿。”
    花姑姑规矩严谨,王妃不问她,她绝对不多一句嘴,就那么挡在石阶上。
    绮红看不过眼,张嘴便道:“大胆奴婢,你连王妃的架也敢拦,不要命了。”
    “奴婢谨遵王命,不敢擅专。”花姑姑淡定道。
    “是凤王让你挡我的架?”孟丽娘不怒自威,冷淡的问。
    “是的,王妃。”
    “我不为难你。现在,本王妃问你,水榭内可是仅有王爷一人在?”
    “回王妃,并非一人。”
    “那我再问你,除了王爷还有何人?”孟丽娘瞅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水榭,冷声问。
    “夏侧妃。”
    “也是王爷的侧妃?”孟丽娘不确定的问。
    “是。”
    “你急死人了,你就不能一次多说几句吗,非要我们王妃问你你才回答,你是故意刁难我们王妃吗。”绮红不满道。
    “不敢。”
    “绮红你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孟丽娘训斥道。
    端正了心态,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道:“这位夏侧妃是京城哪家的还是扬州哪家的,我怎不曾听闻?也是圣上赐婚的?”
    “我们王爷自封的。”花姑姑更加淡定的道。
    侍女绮红一听登时扑哧一声就笑了,嘲讽道:“原来就是个宠妾啊,奴婢还以为这位夏侧妃有多厉害呢,名不正言不顺,她算哪门子侧妃。”
    孟丽娘未训斥绮红,这表明侍女的话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
    花姑姑对这主仆的冷嘲热讽不置一词,闭口不言。
    “下面在吵什么,有事滚上来说。”水榭内的楚言终于发火了。
    绮红一听王爷发话了,她一下挡开花姑姑并白蝶紫槐等人,恭谨对自家王妃道:“王妃,请上。”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手搭上侍女的手,道:“咱们走。”
    夏侧妃?哪来的夏侧妃?!父亲给她的情报里并没有夏侧妃这个人啊。
    墨色床帐内,乔木不胜其扰,围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横着楚言道:“你是想让你那正妃捉奸在床是吧,你想给我拉仇恨是吧,你心肠也不要太狠呐。”
    “你怕了?怕寡人的正妃?”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衫,坐在燕尾翘头书案一侧,拄着头笑看她。
    “凤王老人家您说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你有名有份的王妃,我是什么,说句难听的话,我就是你暗地里眛下的一浮浪女人,她若真想收拾我,我拿什么抵挡她。”乔木真想抱起枕头砸死他。
    这人明显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有寡人的宠爱这难道不是你的利器。”
    乔木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好多人已到了屏风外头,她媚眼一眯,抓起裙子套在身上,顺势一滚就到了他的怀里,抢过燕尾翘头书案上的一只玉杯端至凤王嘴边道:“大王,喝酒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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