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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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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了解人家多少。”乔木忍不住嘀咕。
    他的耳力可不是一般的好,闻言轻笑,笑颜如艳阳倾洒无上光辉,“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寡人不了解的。”
    “你这厮真是,真是……”她又羞又恼真恨不得拿平底锅拍他脑袋。
    可心里生出的那甜丝丝的感觉是咋回事?丫难道她有自虐倾向?
    “别闹了,跟寡人回府去吧。”他叹息一声,轻握住乔木的手。
    若说男人温柔起来会让女人情根深陷,那么霸道俊美的王温柔起来,她真心想说,那是会要女人命的。
    心软身酥,晕头转向,哪怕现在他扛起她就走,她只怕也会不怎么专业的反抗。
    于子归把他二人之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眸光黯然,自嘲一笑,拱手道:“夏乔木,我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功成身退?”楚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寡人来时可并未见你,乔儿需你完成的事情你好像连一半也没有完成吧,在寡人抱得美人归之后你跳出来不清不淡的说几句,倒是真会捡便宜。你这人,一双眼犀利精明,最会看人,她是何等样儿人,你掐算的精准,这就想得她的承诺助你?你也得看寡人乐意不乐意。”
    于子归一听,心头剧颤,面上却强装镇定,苦笑道:“王爷您多想了,草民曾倾心于夏二娘子,此事千真万确,不信您亲自问她便知。”
    乔木看着这种境况心里着急,张嘴就想为他说情,不料手就被这厮狠狠捏了一把,淡淡瞪了她一眼,她不好当下拂了他的脸面,只得按捺住,给他使眼色,让他快些走。
    于子归这回是真的苦笑了,他倒是真想走来着,可人家凤王明显不放过他呀。早知如此,在看到凤王车架的时候,他就该悄悄的隐去,也好过现在算计不成反被惩。
    “哦?真是寡人多想了吗?”
    什么是不怒自威,什么是天家威严,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这厮不过淡淡责问了他几句,他膝盖一软,噗通就跪了下去,隐晦的承认错误道:“草民本心确是要帮夏二娘子的,只是草民来的晚了些没赶上时候,这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能赚得夏二娘子的愧疚也是好的,故此和王爷对说了几句,万望王爷海涵原谅则个。”
    乔木怔愣,顿生恼意,愤愤盯了于子归好一会儿,最后撂下一句:“你看着办吧,我不管了,我去抱团子,咱们马上走。”
    “如此甚好。”楚言心情大好的道。
    “安山你去帮着她抱团子,莫要累着她。”
    安山顿觉自家大王是个见缝插针的,在美人最气恼的时候挺身而出,温柔体贴,那美人岂能跑出他的手掌心。
    应诺自去不提。
    夏家,后宅,团子正陪着瞎眼阿婆数珠子。
    “三颗、四颗、五颗,嗯,阿婆这个珠珠是坏的。”团子小小的手指捏着一颗碎了一半的黄色珠子跟瞎眼阿婆道。
    “来,阿婆摸摸。”瞎眼婆子摸索着从团子手里把珠子捏过去,摸了摸,点点头道:“团子说的不错,这颗珠子是坏掉了,再捡另外一颗珠子给阿婆吧。”
    “哦,给。”团子在小笸箩里捏出一颗红色的珠子递了上去。
    “阿婆,我要走了,去给人做妾。”乔木出声打断这对祖孙的温馨互动,在绣墩上坐下,低声道。
    阿婆顿了一下,长了老人斑的手颤巍巍的继续串珠子。
    “阿婆,你会看不起我吗?”乔木不知为何,对夏玉树和顾美娘都没说的话,这会儿就跟她说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觉得阿婆见多识广,心里更有成算吧。
    阿婆的手一抖,膝上放置的小笸箩立刻倾洒而出,团子惊呼,甩着小屁股就去追那些四散而逃的珠子。
    “这水啊往低处流,这人啊,也喜欢往富贵里走,你阿翁也是这样的,他总不甘心一辈子背朝黄土面朝天,削尖了脑袋往城里钻,一开始给人做学徒,师父老防着他,他学不到东西,他就偷师,再后来他成了掌勺的大厨就又不满足了,他想着若是能去厨子们都向往的地方——御膳房,给皇帝做饭吃那该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
    到后来,他就真去了皇宫做御厨,再到后来,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儿就被砍头了,咱们家也就又从富贵变成了贫穷,阿婆年轻一些的时候还埋怨过他,好好的在城里做个掌勺的大厨,能养家糊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现在阿婆想明白了你阿翁那个人,他就是不能安分的,虽然也因为不安分他死了,可阿婆知道,到死了他也是不后悔的,到了地下见了咱们家老祖宗,他保准的会笑呵呵的炫耀,皇帝老儿也吃过他做的饭。”
    乔木静静的听着,很努力的想从阿婆的话里听出肯定和鼓励,若这些都没有,那么至少不要厌弃她,还能一如既往的把她当成自家孩子。

    “阿婆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哪怕到了后来也和你阿翁一样被砍了头也不要后悔。”
    乔木不知不觉就落了泪,只觉得这天下午的风太清凉了些,咬了咬唇,压了压那哽咽,便抱起团子笑着道:“阿婆,我也会像阿翁一样,给你们富贵,却不会连累你们性命。”
    阿婆动容,以手捂嘴低低啼泣。
    乔木没再回头,坚定了步伐,径自走出了家门。
    巷子里不知何时挤满了人,都是这附近的人家,瞅见她就笑。
    一个说:“二娘子,我是您故人庄隔壁开绸缎铺子的,前天还给你府上白送了一尺布呐,您可莫要忘了关照我啊。”
    另一个又说:“夏二娘子,我和您母亲关系好着呢,常去您府上串门,我闺女模样好,性子软,要不您要去做个婢女咋样?”
    还有一个说:“咱们十里长街要飞出一只金凤凰了,大家伙都跟着沾光。”
    “还有金蛋呢。”有人看着团子意有所指。
    乔木回他们一笑,淡定从容。
    横斜里蹿出一伙穿着普通的总角小儿,看见团子就大声问道:“团子你要走了吗?”
    “二姐,是桑葚和果子,你放我下来。”
    “好,去和他们告别吧,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乔木半跪在地上,给团子拂了拂衣轻声道。
    “团子知道,父王已经告诉团子了,团子以后要住那个好大好大的院子,然后跟着安山叔叔学野狼拳。唔,二姐,团子去和桑葚他们告别,要好久好久都不能和他们一起玩了。”
    “团子,我阿娘说你是王爷的儿子,以后就是贵人了,是不是这样。”一个不知在哪里滚了一身黄泥的小孩儿拉拉团子的袖子问。
    团子有点迷惑,回头看了乔木一眼,道:“桑葚,我是去学野狼拳的,等我学成回来,我还当你们的老大,你们可不能认别人为老大,不然我回来就揍你们。”
    乔木听见小东西如此说,顿觉好笑又心酸,那厮到真会诱拐小孩儿。
    “哇,原来团子你是去学拳的啊。”小名叫果子的孩子兴奋的大叫。
    “嗯嗯。”团子握爪,兴奋的道:“父王还说要给团子一匹大马,还要给团子一把锋利的宝剑。”
    “好羡慕你,团子,你能跟你那个父王说说,也送我们一匹大马吗。”桑葚俩眼晶亮的看着团子。
    “好,父王最疼团子,团子要,父王一定给。”
    “可是你是王爷的儿子,我阿爹说,要我们以后见到你要下跪。”果子迷惑的看着团子,把漂亮的团子打量一遍道:“可我们为什么要给团子老大下跪呢,团子老大和我们长的是一样的。”
    “就是,我阿娘也打我屁股了,不让我和团子你玩了。”
    桑葚和果子的父母从人群里钻出来,一把将孩子提溜住,按住孩子的头,压着孩子就给团子跪了,口里赎罪道:“小王爷饶命,您千万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俩孩子被自家的父母给吓住,呆呆的跪在黄土路上,呆呆的望着团子。
    团子长眉一拧,大喝道:“不准欺负桑葚和果子,小心爷处死你们!”
    “不敢,不敢。”两家父母顿时吓的两股颤颤,一下放开了手。
    团子一见自己说话这么好用,顿时眉开眼笑,亲自扶起桑葚和果子道:“我命令他们不能打你们,你们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桑葚和果子却缩回了手,老鼠见猫儿似的,一下缩到自家父母的身后,偷偷露出脑袋来打量团子。
    团子拧着眉,不高兴的看着他们,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躲开他。
    “二姐……”他红着眼眶跑回乔木身边,哽咽道:“桑葚和果子都不和团子玩了。”
    乔木一把抱起团子,亲了亲他的小脸道:“以后你会有很多玩伴的,你想找谁和你玩都可。”
    “可是桑葚和果子不和团子玩了。”小家伙还在苦恼的纠结。
    “没关系。”乔木轻声道。
    此情此景,让她如何跟才两岁不到的糯米团子解释呢,只能等他长大了自己想明白。
    故人庄外,楚言已坐上王轿静静等候,而夏玉树等人却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叫起。
    待乔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包括于子归在内的所有人都朝着那顶奢华的轿子跪拜,恭谨小心,这让她忽然想起那一日。
    在槐花林中,也是这样一顶轿子,所不同的是,那绣着凤凰齐飞的白纱帘上一道血犹如瓢泼其上,触目惊心。
    就是在那血迹斑斑的车上,她遇见了那样一个白衣墨发,眼蒙锦绫的男子,在掀开纱帘的时候,那人盘腿静坐,乌发如瀑,恍如堕神,在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天旋地转被扑倒其上,惨然失身。
    那时她恨的入骨,发誓在遇见他时,定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而今,她却委身于他,伺候身畔,因果种种,竟是如此的奇妙。
    当怨过恨过之后,当发觉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王权至上,除了托庇于他的羽翼之下生存还能如何?
    她总是如此的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为座右铭,骨气啊,傲气啊,节操啊都去见鬼。
    人活着首先得学会生存不是。
    那是一个能让潘安逊色,能让宋玉羞愧的男人,相貌、身段、家世样样都不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金主呐,她跟了他之后,再也不会被人踩在脚下,这样好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干?
    傻子才推拒呢。
    “阿爹,阿娘,你们怎么都跪在地上啊。”团子奇怪的问,挣扎着要下地。
    “团子,过来。”车上的人威严开口。
    “哇,父王你又来看团子了。”小家伙被转移了注意力,滑下地就往车上跑,跑至一半他又转过头去看夏玉树和顾美娘,气呼呼道:“父王你坏,团子不要阿爹阿娘跪在地上,你快让他们起来,不然团子就不跟你玩了。”
    小家伙撒泼耍赖往地上一坐就威胁道。
    车上的人久久不说话,乔木猜测那霸道的男人大概是生气了,上前一把抱起他,径自往车上去。
    随着她的靠近,候在一旁的黑衣甲卫为其拨开帘幕,恭敬垂头。
    乔木顿了顿,背脊挺直,欣然受之。
    流苏玉珠,雕龙刻凤,车内景象犹如现代的豪华房车,不,比那些豪华房车又多了些讲究和贵气。
    “父王!”团子兴奋极了,出溜一下从乔木身上滑下去,踩着脚凳一下就扑了上去,小手小脚大张,像八爪鱼似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盯着他的眉眼看了一会儿,乔木试探着要坐脚踏,但见他叹息开口,拍拍身侧的位置道:“坐这里。寡人何至于委屈你至此呢。”
    “妾、妾多谢王爷。”因不懂那些规矩,她行起礼来僵硬难看。
    又因心中没底,行动和说话都束手束脚的。
    “你就打算这样在寡人的府中生存?寡人认识的,故人庄里的夏二娘子圆滑狡黠,可不是现在的你,束手束脚,小心谨慎。”
    乔木微扬唇角,忍不住又要讽刺他,可话到嘴边她又改了语气,恭谨道:“还请王爷示下。”
    楚言冷哼一声,“若早知你如此胆小,寡人也不为你费那些心思了,起轿回府。”
    “二姐……”团子见气氛不好,身子一缩就要往乔木怀里钻。
    “还叫二姐?!”他倏然生怒瞪向乔木,指着团子道:“夏乔木寡人只给你半日的功夫,若晚上让寡人还听见他喊你二姐,寡人就把你丢给王妃,让她折磨你,到时寡人冷眼旁观,有的你苦头吃!”
    “父王大坏蛋,不许欺负我二姐!”小东西天不怕地不怕,被楚言一吓唬不哭反而更强悍,掐着腰往乔木跟前一站,凶巴巴的瞪着他。
    “小混蛋,敢造反吗,来人啊。”
    “你才是混蛋,他才多大你要对他做什么,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难道还要打杀了他不成。”乔木紧紧抱着团子怒道。
    楚言不怒反笑,道:“你就该如此张牙舞爪,寡人可不需要你的唯唯诺诺。”
    乔木恍然,一下放松了身段,冷笑道:“你想要我怎样直说就是,作甚拿团子吓唬我,也不怕寒了他的心,他往后再也不跟你亲。”
    “寡人与团子乃是至亲骨肉,不会因此生分的,团子,过来。”他伸出骨节分明,纤长好看的手。
    “父王!”团子的小爪子一下握住他的手指,嘻嘻笑着就扑了回去,看的乔木直对他们翻白眼,歪着身子靠在枕上,手指默默勾缠着垂在眼前的流苏思忖将来的打算。
    大老虎衔着小老虎玩了一会儿,小老虎困觉,打了个哈欠,揉揉大眼睛,糯呼呼喊了一声二姐,往她怀里一钻就要睡觉。
    乔木移了移身子,把团子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小背哄着他睡。
    楚言见他们母子如此和谐温馨,鹰眸眯了眯,身躯一倒,在他们身侧也躺了下来。
    ,再容纳三人也绰绰有余,故,乔木略略不自在了一会儿也便放松下来。
    明黄锦帐这轿子大的狠,五彩流苏,荧光玉珠,冒着青烟的狻猊兽香炉,气氛如此美好,乔木眼皮打架,也想随着团子在如此舒适的大轿子上睡上一觉。
    奈何某个大魔王就是看不得她好享受,冷不丁就冒出一句:“唱支曲儿来听听。”
    乔木顿时眼皮不打架了,觉也不想睡了,腰也不酸了,掏了掏耳朵不大确定的问:“王爷,您老人家刚才说啥?”
    “把那老人家三字去掉,莫要以那种略嘲的口气跟寡人说话,你要记住寡人是你的夫君,你要以夫为天。唱首曲子给寡人解闷,莫要寡人再说一遍。”他眼皮不抬,冷淡淡的命令。
    乔木胸腔一鼓,抱着团子翻了个身,娘两个直接把后背亮给他。
    楚言蓦地睁眼,眸光如刀,刀刀砍向乔木后背,她只觉脖颈里一阵阴风呼呼刮来,赶紧缩了缩脖子。
    丫,真当自己是老太爷了,爱谁伺候谁伺候去。
    正当她紧张兮兮的等着那大魔王发怒踹她出轿的时候,丫也不知脑子抽抽了还是怎的,鼻端钻一霎钻进他身上股儿冷香味儿,背后遂即贴上来一块温凉坚硬若平石的胸膛。
    她稍微惊了惊,刚要开口说话,这厮口气不好的就呵斥一声:“闭嘴。”
    遂即手臂搭上她的腰,穿过她的咯吱窝直奔团子的小背。
    “我至尊至贵的王爷老太爷,您这是要闹哪样儿?”乔木禁不住半嘲办玩笑似的开口。
    “你这女人,让你闭嘴就闭嘴,哪儿那么多废话,闭眼睡觉。”说罢,大掌迁移直接蒙在了她的眼镜上。
    “喂,你,我看不见了。”乔木气恼。
    “闭嘴!”他有些烦这女人了,非得让他威胁着她才能老实点是吧。
    “好好好,我睡我睡还不行。”乔木动了动身子想要远离他,这才刚拉扯出一米米的空隙呢,身后那人又霸道的填充过来。
    乔木自我鄙视,丫睡都不知睡过几次了,你矫情个毛线!
    大魔王的冷香萦绕鼻端,她以为她会紧张的睡不着,可事实证明了她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盖的,不过就防备了他一会儿,眼睛闭上之后她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轻抬头多看了怀里的娘两个几眼,微微的抿唇浅笑,像个孩儿似的,鹰眸半合,静静守候。
    蜀岗,乃是衙署的聚集地,即此地乃是官家子弟的场子,刘临风以前也住在这里,不过自从刘别驾被弄下来的那天起,他们一家就搬回了扬州城居民区,现在集贤坊,亦是数一数二的富商聚集地,以前夏家的老宅子也在那里,不过现在也已经成了别人的家了。
    轿子是直接从正门抬进他所在的正阳院的,这会儿轿子落地,见他家大王仍没有什么动静,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安山不得不上前来提醒。
    “大王,到了,请下轿。”安山将轮椅推至车帐内,在外候着禀告道。
    厚厚的白纱帐内他已然坐起,不知在何处翻出一柄长一尺的玉笏拿着这硬东西就往乔木脑门上敲了一下。
    乔木吃疼一骨碌坐起来,见某大魔王正冷眼看她,她磨了磨牙忍了,起身跪在凉蕈上忍着火气问道:“王爷,妾可是做错了什么,让你拿着这么大一玉板打我。”
    “未有。”他理所当然的道。
    未有!未有!乔木磨牙,既然不曾犯错,丫你脑袋漏血了是吧,拿那么大一块玉打我!
    “寡人不过是想提醒你,王府到了,下轿!”说罢,他起身坐上轮椅,给她留一个又冷又酷的背影。
    天底下有这么叫醒人的?!乔木揉着自己的额角,一把拿起他扔下的玉板就想摔了,眼睛一瞥上面刻着的字,她赶紧小心翼翼的给放回原位。
    这东西她若没猜错该是他上朝时用来速记的笏才对,那是官位大小的象征。
    她没出息的比量了一下这白玉板的长度,心里忽然就觉得安稳了。
    车帐外,王妃孟丽娘携着一众婢女媳妇子前来迎驾,隔着五步远便躬身行礼,道:“王爷安好。”
    “是谁允你私自入寡人的院落的。”坐在轮椅上,他冷淡的道。
    听到楚言如此冰冷的声调,孟丽娘一下就白了脸,维持着端正姿态,她恭敬道:“王爷,你我是夫妻,您之前并未明言不准妾身前来正阳院,故,妾身为了前来迎接新妹妹在此等候多时。”
    “她不过是妾,让王妃等候多时乃是她的罪过。”楚言沉吟稍许,又道:“不过,乔儿与团子此时正在沉睡,可能无法与王妃行礼,王妃还是晚膳时再来吧。寡人想王妃定然已经打听清楚关于乔儿的一切,乔儿的厨艺绝佳,晚膳时让她坐一桌山珍海味与王妃赔罪,就这样吧,带着你的人回去,日后没有寡人的允许,你莫要再来。”
    说罢,他转动轮椅回身入帐,眼中所见乔木已然乖巧的睡在团子身旁了,果真如他所说,“母子沉睡”。
    他不知为何莫名便觉喜感,弯腰下去公主抱将乔木抱起,至于团子,那位花姑姑早静候左右无需他多言。
    乔木真想爆粗口,这才刚进门呢就同那王妃拉开了仇恨,她往后的好日子算是别想有了。
    本想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肩窝里打着能避一时是一时的盘算,转念一想,这仇恨早在前天晚上她破坏了人家的洞房花烛夜时便有了,她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丫,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电闪雷鸣她接着就是了。
    闭着眼,大大方方,嚣嚣张张把自己一张姣好的脸露出来,甚是娇弱的枕在他的肩头,在从人家正妃跟前过的时候,她还撒娇似的蹭蹭楚言那张天怒人怨的脸。
    孟丽娘袖中藏着的手狠狠攥着帕子,揉搓的帕子皱巴巴成一坨没有骨头的肉泥!
    “狐媚子!”绮红忍不过,当着楚言的面低低骂了一句。
    “拖出去。”楚言淡淡吩咐。
    安山得令,一挥手,一个黑衣甲士上前来就去抓绮红。
    “王妃救我!”绮红没想到这个王爷如此较真,她膝盖一软一把抱住孟丽娘的大腿就哭闹起来。
    孟丽娘也不舍得这个自小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立即道:“王爷,求您看在妾身的份上手下留情,都是妾身教导不严,回去之后妾身必定严加管教。”
    “口舌不净,杖责五十,死便拖出去埋了,不死,王妃留着自用就是。”
    听他如此向着她,乔木颇为得意的晃了晃退,手臂越发紧的搂住楚言的颈子。
    “王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被拖着走,绮红哭着哀求。
    翠芽吓的一下捂住了嘴,回头去看那被拖走的婢女,见她正被两个身高力壮的男人架着,脚不沾地,心肝剧颤,连忙紧跟乔木,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好吵啊!”团子气嘟嘟的睁开眼,蔚蓝色的眼睛一下撞进孟丽娘的眼里,见她正死死的瞪着他,他嘴巴一撅,怒瞪回去,指着她道:“不准瞪团子,团子会野狼拳,再看就把你吃掉!”
    “你、你就是王爷的私生子!”孟丽娘气的手脚剧颤,指着团子尖声一叫。
    “王妃,注意你的身份。再有,团子乃是寡人的庶长子,可不是什么私生子,堂堂王妃注意你的言行。”他冷淡的斥责。
    “王爷,您欺妾太甚!”孟丽娘看着他以残疾之身那样紧紧的抱着乔木,崩溃落泪。
    “哦?真是寡人欺你?在你嫁过来之前,你父亲难道就没告诉你,寡人已有庶长子这一事实?寡人的年岁已然不小,有妃有子岂不是正常,你孟家已然尊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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