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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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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妹妹我是无用的,不耐烦弄那些琐事,我院中的一切事宜都有王爷派给我的于妈妈在操办,王爷说了,他怕我累着,嘱咐我什么都可以不管,只要一心一意的服侍他,教养小九就够了。”乔木甩着帕子得意道。
瞅着自己把人家正妃给气得够呛,她心里咋就一点愧疚也没有呢。
“行了!”孟丽娘终于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过后又淡淡道:“看来我是用不上妹妹了,妹妹快走吧,省的王爷找不着人又要问罪于我,我可担待不起!”
“呀,王妃不说妾倒要忘了,妾还要给王爷做晚膳去呢,告辞。”乔木微微弯身草草行了一礼,连忙带着翠芽便走。
她走不过半米远,孟丽娘便摔碎了一只杯子,乔木充耳不闻,微笑从容而去。
“王妃,看来此女不能为我们所用了,不若改变策略,待钱侧妃进门,咱们坐收渔人之利。”丛绿低声道。
“怎么坐收渔人之利,让我去小意奉承那个瘸子吗!我不甘心。”想着心中那个芝兰玉树的人,孟丽娘红了眼眶,委屈道:“我若委身于凤王还有何面目再见他。”
丛绿心忖:从您嫁入凤王府的那一刻起,蜀王正妃的位子便与您无缘,何苦再恋着那人。那人心中只有杨侧妃一个,就算您为他牺牲所有,只怕他也不会看您一眼。
不过这话她却不敢在主子跟前提,蜀王就是主子的命根,谁若说他坏话,她必然恼怒。
“那奴婢便无法了,咱们只能龟缩于王府一隅,如此一来,蜀王嘱咐您的事情便没法办了。”
孟丽娘进退维谷,终于哭道:“他作何选了我来。”
丛绿焦急,连忙挥退众人,悄声提醒道:“王妃您小点声吧,若是被有心人听见,您的下场可以想见。”
“我怕什么,若是让我委身于那瘸子,倒还不如立时死了。”她扫落一地果盘杯盏趴在石桌上痛哭起来。
“王妃莫哭,仔细招来人。”丛绿轻跺脚焦急道。
哭声渐小,孟丽娘擦干泪又恢复那端庄模样,冷静下来便看向丛绿,细细打量她一回便笑起来,握着她的手道:“你也见过凤王的,你觉得凤王长相如何?”
丛绿脸微红,退后一步,摇头道:“王妃,奴婢不行的,奴婢的出身有瑕,配不上王爷。”
孟丽娘腹内冷笑,面上笑意不减,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石凳上道:“我若没记错,丛绿你乃是罪宦家属,父亲也曾是四品大员,是正经出身的官女子,若是连一个厨娘凤王都爱,香的臭的都不嫌弃,你,他就更不介意了。如何,我想法儿把王爷弄来,你代替我同王爷……如何?”
丛绿连忙跪地,初猛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奴婢是王妃的侍女,王妃便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一切但凭王妃做主,奴婢毫无怨言。”
“那就这么说定了。”孟丽娘淡淡道。
她二人自以为密语无人知,殊不知楚言得了乔木的启发,早早就在她身边安插了钉子,她的一言一行都将被报给他知道。
在回暖香阁的路上,乔木便道:“翠芽,刚才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瞧把王妃气的,她不会暗地里对我使阴招吧。”
翠芽笑眯眯道:“二娘子,不,侧妃娘娘,若是王爷知道怕是会奖赏您呢。”
乔木撇嘴,“他那人除了霸道之外,我突然觉得也狠是小肚鸡肠,也不知王妃怎样得罪了他,他就是见不得王妃舒坦。”
“如此,岂不正好,最好是连将要进门的那位侧妃也不得王爷喜爱,到时王爷还是您一个人的。”
“你这话深得我心,走,今日我心情好,多做饭,连你也有份。”
翠芽眼睛一亮,忒爽快的道:“多谢二娘子。”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3章 牙印
晚膳乔木便做了一道曾被隋炀帝杨广赞美是“金齑玉脍,东南佳味也”的金齑玉脍,选用肉质劲道,口感佳,味甜的鲫鱼,以香柔花叶或金橙丝调制,色泽艳丽,味道甘甜,蘸以香酱,真真鲜味十足也。舒殢殩獍
一道鱼生便让一家三口吃的尽兴,入夜,掌灯,乔木把团子哄睡了便去漱口、沐浴更衣。
既身为男人豢养在后院的金丝雀,那便要有金丝雀的自觉,每日要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随时随地都要让那个拥有佳丽万千的男人在一众美人堆里看见你,这可真是一项技术活呢,不过,她正觉新鲜着,玩的高兴,也乐意引得那男人为她流连。
落地的大红灯笼旁是一台雕花琢鸟的梳妆镜,镜台下是三层抽屉,抽屉里杂乱的放置着一些首饰钗环,而光滑的台子上放的是一些描金缂丝的精巧粉盒,此时她正拿着一管笔沾了朱砂在点眉心的那一点红痣。
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一件月白罗衫,内里着了一套轻薄的白裙子,腰间的带子半解,好像随时都会散开似的。
“侧妃娘娘,您怎知王爷今夜一定回来,说不定王爷会歇在自己院子里呢,又或者去别处。”翠芽用一根桃木钗给乔木将长发别在脑后取笑道。
“叫主子吧,侧妃娘娘这称呼,我听着别扭。”
起身坐到床上,往后一歪靠向锦被,手拄着头便笑道:“感觉。”
“主子,什么感觉啊。”
“女人的感觉。”总不能告诉你,白日那一次某个男人并没有吃饱吧,对于还没吃饱的男人,今夜他要是不来,她夏乔木就枉费穿越这一次。
翠芽扑哧一声笑了,用玉梳为乔木篦了篦头道:“主子的话,奴婢算是听不懂了。”
乔木便笑道:“我这里无事了,你去团子那里照顾他去吧,晚上莫要忘了及时给他盖好小肚子。”
“是,奴婢告退。”翠芽福了福身,拨开纱帐便悄步离去。
纱帐隔开的内室中,红灯高照,满室生辉,器物华美,布局雅致,这的确是一间很舒适的卧房,只是太过寂静了些。
团子在的时候还好,他嗓门大,一个他就顶好几个人,可当孩子睡去,而某个身为丈夫的男人不回来的时候,这么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了。
此情此景,真是很幽怨啊。
她笑着叹息一声,自己嘀咕道:“倘若那厮以后有了新宠,倘若以后她年华老去,倘若……呵,什么时候也学会去在乎那些没影儿的事情了呢。”
“在想什么?”粉白的纱帐被拨开,那人扭了扭脖子,自己脱了外袍扔在地上,便径自坐上床,看着她问道。
“妾在想,您这乱扔袍子的毛病是跟谁学的。”乔木往里头滚了滚,抱着长筒形的枕头笑道。
“跟谁学的?”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寡人需要跟谁学?嗯?”
“好、好,您不需要跟谁学。累了吧,去洗个澡安寝呗。”乔木拿脚丫踢踢他。
“再跟寡人这般没大没小的,看寡人可饶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蓦地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惹得乔木一声惊呼,反射性的抱住他的颈项,拍着他道:“爷,您干嘛呀,吓死我了。”
“抱着你去伺候爷沐浴。”他突然摇头,瞪了乔木一眼:“还不知谁伺候谁呢,哼!”
乔木嘻嘻一笑,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爷就委屈一下伺候妾呗,妾予爷好福利。”
二人打开卧房后面的小门,直奔后房大浴室。
“什么好福利?”他把乔木放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把扯掉她身上薄薄那一层寝衣,登时那姣好的身段便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眉眼含笑道:“有什么好福利爷自会亲取。”
乔木一下抱住他的腰身,用他宽大的中衣隐藏住光溜溜的自己,不满的娇嗔道:“爷该学着怜香惜玉才是,这也就是妾由着你胡闹,若是换了旁人早被你羞辱的哭了。”
“这是羞辱?”他登时不悦,两只虎爪一下搭在乔木的肩膀上,好像一旦发现她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他就会撕掉她似的。
“反正,一般人肯定会受不了你的粗鲁。”乔木揽上他的脖颈,笑道:“也只有妾受得了你。”
“此话从何说起。”他抱起乔木把她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池里,自己一边脱衣裳一边问道。
乔木把汉白玉石上放着的一篮子花瓣抱在怀里,一边撒花瓣一边笑道:“爷面貌倾城,身躯如冷玉,但看外表合该是一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怜香惜玉的人物,可是呢,相处下来妾才知,爷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吃喝拉撒睡样样都不缺,且一副心肠硬的跟石头似的,对女人就没个和软的时候。”
“寡人沐浴,你伺候,寡人不需要那么多花瓣,赶紧给我捞出来。”他长腿迈入浴池,坐到乔木身边冷斥道。
“花瓣都飘满池子了,就不捞了吧,来来,妾给您捏捏肩,劳累了一天,累坏了吧。”乔木不听他的,把花篮子一扔,任它随水漂流,自己则笑嘻嘻的爬到他背后去,讨好的捏肩捶背。
“寡人对你难道还不够容忍?或者该说,你想寡人去怜惜谁?下面一点,用力捶。”趴在浴池边上,他大爷似的命令。
背对着这厮乔木瞪了他几眼,一双手攥成拳恨恨捶打了几下,“妾想的挺多来着,可惜王爷您老人家实现不了,妾也从不指望。”
“说来听听,也许寡人能满足你。”他半眯着眼,像一只打盹的大老虎懒洋洋的说话。
“不说,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唉……说不定还会招您厌烦呢。”
“那就别说了。”他直接道。
乔木加大力道使劲捶打了他几下,扬唇一笑改变了策略,柔滑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脸蛋也贴上去,一双手沿着他的腰杆向下伸到前面某处,软着声嗓道:“爷能把持住妾手上这根东西不?”
他蓦地攥住乔木的手,一翻身将人拉到怀里坐着,“何意?”
乔木攥住某跟东西不放,媚眼轻瞭,风情如画,似漫不经心的道:“这可是妾一个人的,妾不大想与人共用。”
楚言长挑入鬓的眉淡蹙,冷睨着她道:“寡人宠幸谁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大掌猛的攥住埋藏在水下的那一对软玉山峰,乔木疼的倏然咬住朱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媚眼含泪,娇喘道:“疼呢,望爷怜惜。”
他的呼吸加重,鹰眸冒火,喉头滚动,大掌不松反重,一把将人拉上来抱住,狠狠吻住那一张樱红檀口,吸住那一点粉嫩娇舌。
她双臂在前抵住他的胸膛,在反抗,在拒绝,然而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一个长年习武的壮年男人呢。
双手被抓,绑缚在背后,就那么将自己以贡品的姿态呈现到了他的嘴边。
她想这个大唐朝的老古董永远也不懂如何去尊重一个女人。
不过好在,这厮的床笫技术还不赖,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不大愉快之外,再次混在一起之后,这厮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难道他腿瘸的那段时间还不安分,去逛妓院了?还是说这厮藏着某种小黄书?
“在想什么。”他恼恨她突然的走神,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爷,您属狗的吧。”乔木捂着嘴哼唧一声道。
“放肆。”
“呿,那你让我咬一口,你再罚我。”说罢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张嘴便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大胆!”他连忙仰脸去躲,可惜那小牙印已然赫赫存在。
乔木突然反应过来,这厮明日大概是要出去见人的,这个样子,真的不会太损他王爷的形象吧。
是吧,是吧。
“呵呵,爷,一夜便会消散了的,真的,妾保证。”她踢打着他,挣扎逃跑。
“还想跑?给我过来。”他黑着脸,拽着她坐回浴池下专门凿出来的玉凳上,把人横抱在怀,冷声道:“说罢,让寡人如何罚你。”
乔木捂脸,大叫道:“打人不打脸。”
“……”楚言一张俊脸黑了红,红了黑,最终竟然无声的乐了。
单手把她的两只手扒开,冷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再不罚你,怕是要连寡人的事情都要插手管管了。这样吧,今夜寡人睡床,你给寡人守夜。还记得两年前吗,这伙计,那时你也是做过的,正好熟能生巧,往后寡人的夜都要你来守着。”
“那王爷您老人家要是宠幸个把人的时候,妾也给您守着?”乔木红着眼瞪他,“太欺负人了。”
“哭了?”他见她哭之后,竟然哈哈笑起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看你还敢同寡人顶嘴。”
“那我以后做哑巴再也不同你说话了。”乔木磨了磨牙,恨恨道。
“做哑巴那倒不必。”他咂摸了一下这别样情趣,突然笑道:“真是个小妖精。”
乔木黑线,突然觉得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4章 唐朝四大富豪
月上柳梢头,红烛滴蜡泪,被里红浪翻,被上相拥欢。
和最看得上眼的人做最亲密的事,一场云雨,让她筋疲力尽,也让她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打着芭蕉,夏日的寒风浮花掠草,她忽觉身子微冷,情不自禁便向身畔的人靠拢。
他的指轻画着她裸露在外的洁白肩头,见她无故瑟缩便道:“冷吗?”
“嗯。”她累的不大想说话,只想埋在这宽阔的胸膛里一夜安睡。
“听过王四舅这个人吗?”他吻吻她的额头,轻声道。
“不想和你说话,别问我。”她以懒洋洋娇嫩的声腔道。
“是寡人把你累着了,来,我看看。”他捧起她的脸,对着那红肿的唇瓣便深吻了下去。
她左右摇头躲不过只得仰头承接他给予的。
舔过贝齿,吮过嫩舌,那刚刚消下去的欲望便又抬头,情不自禁便去打开她的双腿,抚上那掩藏在草丛之中的软嫩。对她,他好像存了一种依恋,一种向往,在遇见她之前,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去想一个女人的想法。
女人于他,等同于妓院里那个把脸抹的花红柳绿,倚门搔首弄姿,假腔假调勾引男人的丑陋妓女;等同于马厩里那个身强力壮,双腿长毛却强行按倒男人的马妇,让人恶心;更等同于深宫中耐不住寂寞,同太监假凤虚凰颠鸾倒凤的黄脸嫔妃。
也许是从小在尘埃里摸爬滚打的缘故,他最初遇见的女人总是那样的让人倒胃口,若说从此对女人绝缘那到不至于,他本身也有欲望,只是对女人他没有那么渴望,有则要,没有也从不会想着去找。
故此,对这男女燕好之事,他从不抱希望,在那深宫中他见过不少做这等事的人,都是那么的让人厌恶。
直到槐树林里他因中奇毒不得不要一个女人的元阴,强行绑缚了一个他不知容貌身段的女子,与其做了他最不想尝试的事体,最开始他疼,他也感觉到了她的疼,便突然发现原来这燕好之事就是受罪。
他自私的决定,再也不要见这个长相不明的女人,省的让他太过恶心以至终身不举,子嗣困难。
只是没有想到,就是身下这个女人,不仅在后来给了他欢愉,带他体会到了此事的美妙,还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如此一来,他想忘也忘不掉她,她就像落在他心口的一滴血,红艳艳的擦都擦不掉。
床第之间与他配合默契,想要便要,从不会为了讨好他而假意呻吟。
嗯,这女人是个宝。
想至此他便抱着她笑起来,而她终于摆脱他霸道的吻,大口的喘气。
神色迷蒙里夹杂着恼意,恨恨捶了他一记,拽过被子的一角蒙起头便要睡觉。
可他不能这么就放过她,在他的小兄弟还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时候。
翻个身,让她骑坐在他身上,以薄被裹住她裸露的娇躯,道:“明日午膳期间哪里也不要去,为寡人精心准备一桌宴席,寡人要招待王四舅。”
“爷,换别人吧。妾这一双手可是只会给您老做饭呢,哼哼,妾这可是在王妃那里挂着号的,妾可不想自己打自己嘴巴,我今日下午才说完呢,明日就破功,不干,妾身份卑微,可也是要面子的呢。”
她噌噌他的胸膛,枕上便睡。
他低声笑起来,“下午的时候把王妃气的够呛,寡人合该奖赏于你。”
乔木蓦地半睁开眼,斜睨着他道:“爷您的动作可真够快的,钉钉子说钉就钉了,妾身边您钉了几个。”
“嗯,除了你从娘家带回来的那个婢女,其余全是寡人的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而是特别理所当然的道。
乔木撇撇嘴,哼了哼,不置一词。
“怎么,不高兴了?”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妾应该高兴的起来?当发现出恭也有人盯着的时候?”她没好气的道。
觉察体内那东西的不安分,她气的从他身上滚下去,薄被紧紧裹住身子,决定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身上一凉,薄被被抢,他笑着又把人强硬的给抱回来盖在身上,安抚道:“你大可放心,你出恭时保证无人盯着,寡人不许。”
“呿,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该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她眼皮不抬,没精打采的。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眼,“此事作罢不许再提。”
“那就睡觉吧,妾早知是这样的结果,真是白白浪费口舌。”
“明日必须让那王四舅吃的尽心,这是命令,听清楚没有。”想着爱妃的小面子,他笑着道:“是寡人吃,那王四舅不过是一陪客,如此算来,你这一双手还是只为寡人做饭的,嗯,寡人心甚慰。”
甚慰个毛,甚慰你大爷!
心里默默拿针扎了他半天小人,心情顿时变好,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下了。
“如此甚好。”他愉快的扯开她裹在身上的薄被,与之同寝。
她也不矫情,夏夜烦热,这厮体质发凉,抱着他就像抱住一个大冬瓜,还是能降温的。
只是,王爷老人家,您还有完没完,妾体力不支,讨饶还不行。
昨夜小雨过,天空湛蓝如洗,站在窗前望天,那真是云卷云舒,惬意悠闲,本可以坐在凉亭里喝点小茶吃点小点心,陪团子搭积木,优哉游哉。奈何,她丫丫的得去厨房受大半天的烟熏火燎。
不过,这个王四舅到底是何人,竟要他如此重视。
“侧妃娘娘,您要的菜蔬鱼肉都处理干净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上身穿灰色半臂,下身着了一件灰青色长裙的中年老妇,面带笑容的问。
她的语气有些兴奋,好像能给乔木打下手是她无上的荣耀似的。
“公孙大娘莫急,你先让我想想。”乔木弃了长裙和飘逸的披帛,身上的穿戴清爽利落,她围着搁置着各色食材的案板转了一圈,道:“美味佳肴有很多种,可若是要长长久久的吊住一个人的胃口那就有些难,毕竟再美味儿的食物也有吃腻的一天。而王爷对我的要求就是让那个客人吃得尽兴便可,怎样才算是尽兴,吃了一顿想两顿算不算?”
“算、算,侧妃娘娘,不是老身奉承您,就您的这一手厨艺,别说让一个人吃的尽兴了,那就是长长久久的留住王爷爷不是没有可能。”
最后那句话,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好,借您老吉言。”乔木不以为意,都说是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殊不知,男人的胃好满足,他胯下那馋物却难以把持。
她现在身为一只被豢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任务似乎就是留住那厮的这两件器官,一是胃一是“黄瓜”,突然悟到,她似乎两辈子就是这样的命,总是对一个男人在玩弄拙劣心计。
这是不是就是暗示她,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心计就为了一个男人。
那么相同的,男人呢,一辈子的野心最终也是为了一个或者许多个女人。
她恍然有种悟道的感觉,人活一辈子,为的也许不过就是那胯间方寸之物。
有些讽刺,有些低俗,可她觉得她想的也没有错,男人和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或多个另一半过欢愉的日子吗。
野心啊,追求啊,抱负啊,最终的最终都将回归于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
“昨夜我也没问王爷那王四舅的喜好,人和人不同,有些人爱吃的食材,有些人打死也不吃,这就有些难办了。”乔木想了想便吩咐道:“翠芽。”
“主子,奴婢在。”
“去问问王爷,那位王四舅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
“是,奴婢这就去。”
“不用了。属下来给侧妃娘娘解惑。”西门无极自门外进来,笑道。
“是你呀。”乔木淡瞭他一眼,直言不讳:“我至今记得我初次进王府的时候你对我的轻薄。”
西门无极笑容僵住,尴尬的摸摸鼻子,拱手赔礼:“属下多有冒犯,还望侧妃娘娘宰相肚里能撑船,绕过属下一回。”
“我可不是宰相,我的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容量,我记着你呢。瞅着哪一日你得罪了王爷,我在他耳边吹吹枕头风,治你的大罪。”乔木不客气的道。
西门无极苦笑,一揖到底,“侧妃娘娘饶命。”
“要我饶命也不是不可以。”乔木绕着他转了一圈,打量着他,这是一个身带书生气,长相儒雅的男人,脸上最突出的特征是上嘴唇上梳理的整整齐齐,风风溜溜的两撇类似他的眉毛的胡须。
乔木坏主意一起,道:“我听安山有时候叫你四撇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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