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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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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红看见孟丽娘红肿的手指头便心疼的紧。
“不用了,麻了,不觉得疼。我方才打发丛绿却熬汤了,趁着她不在,我们说说丛绿的坏话吧。丛绿,太聪明,她的心有一大半都放在自己身上,对主不 忠,依着我原本的脾气定是要狠狠给她吃个教训的,可转念一想,丛绿她也从没做过陷害我的事,我便饶过她这一回,往后单凭她自己的造化了。”
“对主不忠便是大罪了,大娘子,作甚不处罚她,依奴婢看,尽早撵了她走才是正经,奴婢瞧着,她迟早是个祸害。”绮红气愤道。
“我知道,可那又如何,她祸害的也不会是咱们,我乐得她给夏乔木添堵,昨天你也看见了,凤王待她可真是好,看那架势似乎是爱到心里头去了,我看着就酸的慌,凭甚么她一个厨娘出身的一招麻雀登枝变凤凰还不够,还得到了男人的宠爱,而我却惨淡至斯。”
“就是,奴婢也气不过。”
“好了,不说别人,你去把我梳妆台上放的那个青铜盒子并首饰盒子里的那一串钥匙拿过来,那里头放了你们的身契。”
绮红虽不明其意,却听话的去拿。
青铜盒子就在梳妆台上放着,绮红每日早上给孟丽娘梳头时都能瞄上一眼,一找便找到了。
孟丽娘用钥匙打开盒子,在一摞契书里找到绮红的,捡出来递给她,“拿去吧,或撕或烧,都随你。”
“大娘子,您要赶奴婢走?”绮红瞪大了眼。
“不是,是还你自由,以后你也能嫁个良人,能拥有自己的田地。是我给你的恩典,并非要赶你走,快拿着。”
“谢谢大娘子,大娘子您待奴婢可真好。”绮红又哭又笑,跪下来接过契约折叠好放在自己袖袋里藏好。
“绮红,你想念母亲了,你帮我带封信给她吧,信里的内容很要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才特特派了你去,你可莫要掉以轻心。在外院小厮了找个最值得你信任的,让他一路护着你走。”
“大娘子,你放心,奴婢一定亲手将信交给夫人。”绮红心一横,郑重道。
“你且在此等候,我这便去写。”
“奴婢给大娘子研磨。”
“不用,你去给我铺床,一夜未睡,我过一会儿便迷一下眼。”
“好,奴婢这便去。”
孟丽娘自己将墨研的浓浓的,拿了细毛笔蘸饱,思虑起写什么时,湿了眼眶,落笔入风,心志已坚。
“大娘子,铺好了。”
“好。”孟丽娘吹干了墨汁,折叠一番塞进信封,用蜡封住。
丛绿端着熬好的汤袅袅婷婷走进来,笑道:“大娘子,奴婢煮好了。”
“辛苦了。这天也不早了,这个时辰,凤王爷该醒了吧,我们这便去夏侧妃的寝殿门口等着。”
“一切都听您的。”
“大娘子,你们这是作甚去?”
“与你无关,信在书桌上放着呢,绮红你快去吧,半个时辰内必须离开王府。”
想到自己的任务艰巨绮红重重点头,转身便走。
丛绿心中狐疑,便笑着问:“大娘子,绮红这是去何处?”
“我让她去给我送封信,我要告诉父亲母亲,让他们改投凤王这边。我既然打算重新笼络凤王,自然我父母也要支持凤王。”
“是这个道理,看来大娘子您是彻底想明白了。”
乔木的寝宫内,小九早早醒了,听从安福生的安排,闻鸡起舞练剑,待他把整套剑法耍完一遍之后,乔木也便醒了,梳洗妥当之后准备烧制早膳。
昨夜楚言并未走,而是睡在了乔木身边,这会儿乔木醒了,他也就伸个懒腰,大爷似得坐在床上,等着乔木来伺候他。
乔木白他一眼,这会儿才不屑的搭理他,转身便去小厨房不提。
楚言也不气,自己慢悠悠穿戴整齐去外头看小九练剑,每当小九有错处就出声提点几句。
他的一身武艺也是安福生亲教的。
“王爷,王妃娘娘那处的钉子紧急求见。”翠叶小碎步跑来禀告。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9章 表哥,娶我
“阿嚏。”正走着时,孟丽娘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拢了拢毛领子对丛绿道:“我忘记穿大氅了,丛绿,你把汤盅暂且放在栏杆下的木凳上,回去把我的披风拿来。”
“是,奴婢这便去。”丛绿不疑有他,搁置下托盘,小碎步往回去。
见丛绿拐了弯不见影儿了,孟丽娘自袖袋中拿出一包药来,嘴角抿出一抹狠毒的笑痕,冷着脸把红色的粉末倒了进去,然后极是自然的搅了搅了汤匙。
寒风吹得挂在竹帘下的玉环流苏叮当作响,她真正打了个喷嚏,冷的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怎么会突然发难,我以为孟丽娘做事不该如此草率。”乔木诧异,“我记起来了,从昨日她疯癫大笑开始,整个人看起来便有些不对头,完全丧失了往日风采。”
“你可以再往深处想想,比如她深爱的人若心中不爱她呢?”楚言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道。
“她不是一贯会自欺欺人吗,怎一下子就开了窍,昨日她究竟看见何事了?”乔木低声咕哝。
“不管她是如何想的,趁此良机,寡人便来个将计就计。”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花厅,正堂是一整扇画着夜宴图的落地大屏风,屏风下摆放着一张塌,榻上置着一张雕花小几,榻前便是一张壶门案,上面摆放着几样清爽的小菜,和几碗粥,此时楚言正坐在上首,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乔木和小九,而孟丽娘却坐在下首的客人位置。
到不是乔木欺负她,而是她自己要求不做女主人位置的。
“王爷,夏妹妹,这汤是我一早上便命令丛绿熬制的,味道浓厚,不如就趁热喝些可好?”孟丽娘举止大方,神色微闪,尽量让自己显得局促不安。
“王妃娘娘送来的汤,我们自然是要喝的,可是总该有个说法不是,王爷,您说呢?”背对着孟丽娘,他们二人目光交汇又各自闪开。
“除了我阿娘做的汤,我不喝任何人的。”小九霸道的宣布,低头就喝起粥来。
“算是妾身给王爷赔罪的。”孟丽娘敞开笑靥,站起身走近楚言,“王爷,妾知自己往日做得不够好,没有尽到做一个妻子的本分,往后妾身不会了,妾身一定好好服侍王爷,一心一意。王爷若是原谅妾身,便喝了这碗汤如何?”
“啊,夏妹妹也是,往日姐姐对你太过冷淡了,今日姐姐亲自来赔罪,你不会不领情吧?嗯?”她的手搭上乔木的肩膀,目光柔和释放善意。
“王妃真是让妹妹受宠若惊,看样子,这汤我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且先让我看看姐姐炖的汤都用了些甚么材料。”说罢,乔木用勺子搅了搅浓稠的汤汁,嗅了嗅,“味道真不错,姐姐这毒药放的均匀的狠呢。”
孟丽娘脸色一变,袍袖一甩,回身便向楚言刺去,“凤王,拿命来!”
楚言冷笑,伸手拍向桌上汤羹,唰一声,这白瓷碗便朝着孟丽娘的头颅袭来,孟丽娘乃是最合格的闺门千金,身上没有一点武艺,她拿刀刺杀无异于以卵击石,又或者她刺杀的意愿本就不强,而是自己找死。
粘稠的汤羹淋了孟丽娘一头一脸,她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短刀落地,咣当一声,她整个人都傻了。
“表哥,我帮你杀了凤王,表哥,你娶我做皇后吧,表哥,你可还记得咱们两个在杏花树下的海誓山盟,你说过你心里爱的只有我,表哥,你在哪里,在哪里,啊——啊——”
她如泼妇一般仰头大吼,眼泪落下彷如滂沱大雨,双手狠狠捶地,砰砰作响。
小九愣了愣,随即大喝一声,“父王,她竟然敢行刺你!”
“坐下,你年纪也不小了,作甚如此大惊小怪的。”
“嘘,多看少说。”乔木坐到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哭完了吗,哭完了就随着翠叶去地牢呆着去。”楚言冷着脸道。
“呵,呵呵,凤王,连你也不喜欢我,只喜欢那小厨娘,他也是,只喜欢那只狐狸精,我不好吗,为何你们都不喜欢我?是以为我长得太丑了吗?”她摸向自己的脸,“可我阿娘常常夸我端庄大方,那些贵妇们也喜爱我优雅贤惠,可为何你们不喜欢我,偏要去喜欢那些狐媚子!”
她猛地站起来,扫落桌上的菜肴,双眼毒辣的看着乔木,“你很好,很能勾引男人,昨日我都看见了,你们浓情蜜意端的恩爱天长,可你们想过我了吗?我日日夜夜独守空闺,寂寞寒冷,受着思念之苦,表哥,你可有一时一刻想起过你可怜的表妹?”
“从他把你送到凤王府为妃那一刻起,你便该死心了,抱着那不切实际的希冀过了这许久你至今才醒悟过来,不觉得太晚了吗?同为女人,我应该同情你的,然而,我却不明白,你既已醒悟,为何还要毒害楚言。”
“楚言?”孟丽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竟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她踉跄着坐到月牙凳上,喃喃低语半响,时哭时笑,“也对,他爱你,你爱他,相互叫着对方的名字,显得多么亲近啊,我和表哥还小的时候,他去我家看 望我阿爹,我们玩在一起,我也这么叫过他,就在我的院子里有一株大杏树,那日午后,丫头们都偷懒睡熟了,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了许多悄悄话,他许我荣华富 贵,许我海誓山盟,许我一生只爱我。
可后来呢,他纳了杨氏为侧妃,他说,杨氏乃武将世家,为了他的大业,他不得不娶,我体谅他,心心念念等着他用正妃之礼聘娶我回去,我等啊等,终于等来一纸婚书,可我要嫁的人却不是心爱的,而是一个瘸子,我想找他闹找他哭,我想亲口问问他,这一回他又是什么理由。
可我在他心里是温良贤淑的,我不能像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妾似得玩那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只能忍着,忍着等他来告诉我原因,他来了,面容凄苦,百般讨好,哄得我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哈哈……”孟丽娘趴在满是菜汤的桌面上大笑。
笑容惨淡的让人心口闷得慌。
“却没想到,到了最后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我一个再嫁之身,便是帮着他斗倒了凤王,他难道还真能娶我为后?”
“道理很是浅显,你怎又上当了?”乔木的声音低低的,不像是问,更像是低语。
“我傻啊,我时时刻刻记得他给我的誓言,我真的梦见他亲手为我戴上了凤冠,为了那个梦,我忍辱负重又如何呢?”
孟丽娘,她总是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的,哪一日穿什么衣裙,梳什么发髻,佩戴什么首饰,都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错乱,可如今她却狼狈的连大街上打滚撒泼的泼妇都不如。
“大娘子!你糊涂了!”丛绿一声惊叫扑了上来,方才她被孟丽娘突来的作为吓傻了,呆若木鸡,这会儿回过神来,立马便想着把自己撇清,“刺杀王爷那是死罪啊,有什么事,您可以同奴婢商量啊。”
“呵,你?”孟丽娘一把牵住丛绿的手,带着她往楚言身边来,猛的将她摔在地上,“凤王,这丫头对你钦慕的狠,你快收用了她吧,她可是无辜的,对, 她是无辜的,跟着我的所有家人都是无辜的,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哈哈,我一个人的主意,表哥啊,我让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我做了,你来娶我啊, 你怎么不来?怎么不来……”
她的笑的难看之极,笑着笑着就痛哭起来。
“王爷,奴婢、奴婢确实心悦您。”牙一咬,丛绿期盼的望向楚言,望向他无双的容颜。
楚言一个眼风都懒得给她,摆摆手道:“拖出去,不要让寡人在松漠看见她。”
“是。”翠叶领命,一只手提起丛绿的领子便往外拖。
丛绿惊叫一声,惧怕的闭上了嘴,她本就是有些心机的女子,这会儿大势已去,求饶亦是徒劳。
“至于你……”楚言敲击着桌面,乔木一声不吭,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要添乱了,
“我不用你处置!”说罢,她从袖袋中拿出一瓶药便吃了下去,“这是睡美人,正室嫡妻都爱此物,它能让人死的无声无息。”
就这样,那还不满二十岁的女子便如残花败叶一般落地,乔木怔然。
“罢了,拖出去,以正妃之礼埋葬,以暴病之名,暂且隐瞒下正妃死亡的消息,三日之后发丧。”
“是。”翠花抱歉拱手,弯腰抱起死去的孟丽娘便大步离去。
翠芽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平日里任她使唤的姐们俩竟如此厉害?!
这一折子戏唱完之后,楚言立即用黑鹰破军传信骨笛,让上官翠羽在蜀王入京之后务必毒杀楚穗。
三日之后,凤王妃暴病身亡,凤王重伤昏迷的消息传遍全国,与此同时,蜀王发兵入京,以清君侧之名打入京城。
大唐,太平三年,七月末,在蜀王入京后的当日,唐皇楚穗马上风,死于宦官来宝儿肚皮之上。
京城一时风声鹤唳,百姓闭门不出,重臣名门避难的避难,投诚的投诚。
翌日,蜀王谋杀皇帝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
你不是清君侧吗,你怎么把皇帝也给顺手清理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谋反就是谋反,事实胜于雄辩。
正当民心混乱之时,凤王得名医相救,起死回生,拖着重病之躯,发兵北上,因不忍乱臣贼子霍乱朝纲,以诛杀叛贼之名围攻京城。
情势逆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众臣再度观望。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50章 长安乱
蜀王入京清君侧之后,并没有住进皇宫,而是住在他自己在京城的王府,其意自然是避讳坊间传言。
凤王兵临城下,已围困京城十日,城中人心惶惶,已有不少大臣开始动摇,在他面前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然而谁能为他想一想,一旦他打开城门放凤王进来,他的死期也便不远了。
蜀王背手在后走来走去,犹豫不决。
门口,一个面容温柔似水,衣裙素雅的女子在那里站立了许久,也看了蜀王已久。
过了半响之后,她沉沉的叹息一声,转身要走,蜀王看见了她,出声让她进来。
“柳儿,你找我有何事吗?进来吧。”
“王爷,妾见你日夜思虑,心中担忧,便煮了一碗糁汤带过来给你喝,可方才见你在认真思索着什么,妾身便不忍打扰,心生怯意。”杨柳款步袅袅,动作优雅的将汤碗亲自端了上来,“王爷,您多少用些吧,一切顺其自然,妾,生死相随。”
“柳儿,你。”蜀王动容,将杨柳抱进怀里,“寡人定会保你母女周全,你放心。”
杨柳泪珠落腮旁,楚楚堪怜,态度坚决:“不,王爷,妾要和您在一起。”
“傻瓜,你若有事,我们的女儿紫宸可怎办?她可以没有父王,可不能没有母妃。”
“不,紫宸可以没有妾,却不能没有王爷,是王爷给了她荣华富贵,若没了王爷,她什么也不是。”
蜀王沉默下去,抱着杨柳呆坐了一会儿,突然猛拍桌子,“成王败寇,好,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嗡嗡的女人哭啼声。
“王爷,我们不想死啊。”
“王爷,求你开恩,放我们离去吧。”
“王爷,贱妾至今还是处子,不想枉死。”
“……”
蜀王一张脸忽青忽白,推开杨柳,拿下墙上垂着的宝剑,“嗡”的一下子拔出,风一般卷出屋子,看着跪了满院子的姬妾,他声声冷笑,“想走?那可由不得你们,你们这些贱人,生是我蜀王府的人,死也是我蜀王府的鬼!”
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哭声顿时更响亮了,有些已经扯着嗓子开嚎,有些甚至扯乱了钗环裙摆卧地打滚,还有些挣着命去撞墙,姿态各异,可每一个都哭的凄惨无比。
杨柳看的心酸,忍不住为蜀王抱不平道:“姐姐妹妹们,我们是一家人,合该共赴家难才是啊。”
人群里一个模样艳丽的女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杨柳便骂,“妖妇!自你入府开始,便得王爷独宠,日日夜夜笼络着王爷歇息在你房中,你和王爷蒹葭 情深,处处在我们面前炫耀,可有想过我们?!每当王爷对你柔情蜜意之时,我们却坐在床头垂泪,每当你们一家三口在花园中欢笑玩乐之时,我们却只能偷偷摸摸 躲在暗处偷窥,你稍有个头疼脑热,王爷便要拿我们兴师问罪,不是打便是罚,富贵荣华时,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没想过和我们分享,这会儿大难当头了却要我们和你 们一起送命,哈,哈哈,姐妹们,你们自己想想,我们究竟算什么,这对我们公平吗?反正也是一死,今日,我们姐妹一心不如便反了,死也要先亲手弄死这对狗男 女!”
“你们大胆!”蜀王气红了眼,只觉肝胆欲裂,大喝一声,挥起宝剑冲入众女中间便大肆砍杀。
顿时,尖叫声、哭骂声、撕心裂肺的诅咒,等等杂声一起涌入蜀王的耳朵,他只觉晕头转向,眼前张牙舞爪来了许多模样骇人的狐狸精,每一个都露着尖牙,甩着尾巴,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慌乱大叫,“柳儿,柳儿救命!”
仗义执言的女子哈哈狂笑,“你的柳儿早跟着卫士长跑了还带走了你的女儿,这千年王八你是坐定了,姐妹们,这样有眼无珠的男人活在世上也白白浪费粮食,倒还不如咱们姐妹替天行道,今日趁着天气好时机好,挠死他,砍下他的头颅献给凤王,说不得我们姐妹还有一线生机。”
“就是,杀,杀了他!”
有的还哭着说,“你还我女儿”,另一个一边抓挠着蜀王的发髻一边幽怨的道,“王爷啊,你还记得秋海棠吗?”
而那仗义执言的女子,偷偷自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拨开众女往蜀王心窝子里一捅,蜀王惨叫一声,挥舞着宝剑砍杀起来,疼痛使得他的力气大了一倍不止,“谁,谁要杀我!敢!”
那女子冷笑一声,后退数步,远离蜀王宝剑砍杀的范围,“楚随风,你可还记得我们情浓之时你答应我的誓言吗?”
女子惨然一笑,“你怎会记得呢?我念给你听吧,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呵,呵呵,嫁给你之后我才知,你的誓言不止对一个女子说过,结果呢,你千挑万选了一个最好的,你对她百般疼宠,到了最后她却裹挟着你的金银财宝跟着野男人 跑了,楚随风,这是你的报应,报应啊!”
其余女子,有些躺在血泊之中还留存有一口气,有些断臂毁容的则跪在蜀王身边,摸着他的脸痴痴哭泣,还有的胸口被刺了一剑正一拳头一拳头有气无力捶打着蜀王的胸膛,还有一个断了腿的正抱着他的脚,哭着亲吻。
女子狠狠擦干了眼泪,紧握着匕首,推开众女就冲了过去,“你们起开,燕将军说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燕将军乃是我小时玩伴,向来待我如亲妹,他不会诓骗我,你们起开,让我割下蜀王的头颅献给凤王,我们便能活命。”
“割!”众女一起喊。
女子想着在蜀王府受到的冷遇和残害,牙一咬,手起刀落,一下便将蜀王的头颅剁了下来,顿时,鲜血飞溅,染红了这女子如玉的面容。
燕时立在墙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蜀王的头颅被割下之后,他转身跃下来到女子身后,用饱含怜惜的声音道:“宝珠儿,拿着蜀王的人头跟燕大哥走吧。”
女子一抹脸上腥臭的血,哭着点头,回身对哭啼不安的众女道:“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中庭地白秋影寒,皇孙凤血染群衫;大势已去无可挽,黄泉路上问情缘。
蜀王已死的消息如风吹过江面,波纹荡起,圈圈往外传。
卫国公府早已倒戈凤王,此消息一出,一经查实,便派了三百家将前来为凤王大开城门,然而他们却去晚了,蜀王大势已去,自有那墙头草急忙忙跑来献殷勤。
凤王入京,燕时将蜀王头颅献上,记一大功,却不求功勋赏赐,只求一女,宝珠儿。
此番,长安经过两次动荡,百姓惶恐不安,当务之急是则立明主,以稳定民心、军心、邻国之心,有看清形势的官员便提出拥立凤王为皇,此声一出,众臣齐喝,凤王长笑应允,说出的一番话,不曾有一字谦虚,听他的意思还很勉强。
然而,谁又会说什么?
登基大典当堂便定于三日后举行,虽有些仓促,可却刻不容缓。
大唐经过两次动荡,再也不堪有任何意外了。
至于还留在伽罗城的那一两个妾室和大皇子,派人去接来便是,到时看是封妃还是封嫔,但凭陛下定夺。
新皇登基,百废待兴,其他事都可缓缓的办理,唯独一件事不能缓。
皇帝楚穗惨死宦官肚皮上,这是皇家丑闻,史官不敢自作主张,楚言登机后的第二天夜里便来求见,史官私以为新皇会为先皇隐瞒一二,比如,把惨死宦官 肚皮上改成惨死宠妃肚皮上也可啊,谁知新皇冷笑一声,要过史书,亲笔将先皇惨死的真相记载了下来,并特特注名那宦官来宝儿乃是蜀王所赠。
史官以为知道了什么隐秘,满脸冒汗,唯唯诺诺接过史书,仓皇而出。
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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