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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福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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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菜呀。”刘蓉说。
    蒋海虽然答应,还是不敢抬头。刘蓉无奈,只好帮他挟菜,一会便在他的碗里堆出一座菜山。
    龚春琳看着觉得好笑,唐雨真真好哄,她生一次气,和蒋海就更进一步。龚春琳觉得,刘蓉对蒋海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喜欢,看来,这好事离得不远了。
    ps:今天买鸡蛋,拎回来发现破了一半,打滚求安慰,求包养。
    




☆、第十六章,美好的未来


    正吃着,忽听门外“哗啦”一声,雨象打翻了盆子似的倒下来。
    龚春琳吓了一跳,这么猛的雨势怎么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她眼前人影一花,蒋海已冲入雨幕。
    “哎!”唐雨急着叫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影已经没了。
    “小雨,”龚春琳忙道:“嫂子说得对,男人重情义是好事。他今日帮别人,异日有事,别人也会帮他,总比那无情无义的人好。”她现在不说这话拦着,等会唐雨生气,刘蓉还是会拜托她去做中间人。
    唐雨噘着嘴道:“那么大的雨,淋着了怎么办?”
    龚春琳笑道:“瞧你这话说得,他可是练过武的人,若这点风雨就淋坏了,将来怎么照顾你一辈子?”
    龚春琳往日的玩笑总还隔着层纱,此时这话完全将两人关系挑明,唐雨架不住,又恨得跺脚。她叫一声“春琳!”,见龚春琳笑眯眯的模样,只好望向刘蓉求助,“嫂子!”然而见刘蓉也是一脸笑,显然这两人现在做了一伙,恨得一会瞪着这个,一会瞪着那个,直想挖个洞躲起来。
    笑归笑,龚春琳还是舀出雨伞陪唐雨来到那边院,原来摆放桌椅的地方杂乱地扔着一些骨头,却没看到桌子和人。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到了后面正屋,远远地看到大门敞开,他们围着桌子继续吃喝。
    “他既然过来了,断不好意思跟咱们再过去,你别给人家脸色看,行不?又不是什么大事,总是这样。把人闹烦了就没意思了。”龚春琳给唐雨打预防针。
    唐雨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到了屋里,龚春琳低头收伞。
    蒋海直瞅唐雨。
    唐雨扭脸看向一边,想想龚春琳的话,把头又转回来,望着蒋海微微一笑。蒋海放了心。两个人眉来眼去。无声地说着甜蜜。
    收了伞,龚春琳的眼睛扫了一圈。没看到朱四,她怔了一下,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走到龚文彰身边道:“怎么好好地下起雨来了,我过来瞧瞧,看菜够不够吃。”
    “还好人多。一会就搬过来了。你过去吧,这里有我。”龚文彰说。
    龚春琳应了一声。
    唐雨不想走,连个坐的东西也没有。两个人干站着看人家吃喝也不象样,只得又随龚春琳回到这边院。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唐红玉依在刘蓉的怀里,听她们说话,渐渐地困意上来,龚春琳让她在自己床上睡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龚文彰和蒋海一前一后跑进来。
    蒋海吸引了教训,一进来就先向唐雨点头。
    唐雨原本和龚春琳一起站起来。又觉得太唐突了,慢慢地坐下,盯着蒋海看。
    龚文彰向龚春琳道:“看这雨势,今天不会停了,把工钱给了,让他们回去吧。”
    龚春琳点头,问明蒋海今天总共来了几个人,还是按一天结算了工钱,把钱给他。
    当着这么多人,蒋海不好意思和唐雨说什么,对着空气说:“我走了。”
    “你把伞舀上。”唐雨连忙道。
    蒋海道:“不必了,那么多人,一把伞遮得住谁?这点小雨不算什么。”
    唐雨气得瞪他。
    龚文彰道:“等会,我舀几本书去看阿晏,我们一起走。”
    蒋海便站住。当着刘蓉的面,两个人的目光不象刚才那么放肆,碰到一起,便赶紧闪开。移开后,又忍不住往一起合,如此分分合合,粘在一起再分不开了。
    龚春琳觉得好笑,怕惊了他俩,坐在一旁埋头闷笑。忽想起一件事,道:“蒋海,你帮我问问朱四,上次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杨媒婆住在哪里?她说介绍她的侄儿到我这儿来做事,不知说妥了没有。”
    蒋海看了龚春琳一眼,似乎有话不好说,含糊地应了个“嗯”。
    不一会,龚文彰舀了个油纸包出来,又舀了两盒昨天做的点心,和蒋海一起打着伞走了。
    蒋海一走,唐雨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和龚春琳说要回去。
    刘蓉道:“我去叫红玉。”
    龚春琳忙道:“就让她在这儿睡好了,雨这么大,小心淋着。”
    刘蓉笑道:“没事,她的瞌睡重,回去再睡也是一样。就两步路,跑回去就行了。”
    叫醒了女儿,刘蓉她们三人也走了。
    龚春琳撑着伞,送她们。她回身看着被雨水冲干净的门板,忍不住冷笑,这叫什么事!难怪胡同里的人不想和他们有来往。她合上门,头夹着伞,两手闩好门,转念一想,碗筷还在那边摆着没收拾,去厨房舀了菜篮,打开门。
    朱四打着伞从朱褀家出来,两人相互望见,都站住脚。朱四想自己的话已经和龚文彰说过一遍,再说便没意思了,向龚春琳点了点头,准备走。
    龚春琳原以为他有事走了,没想到现在遇到,走上前一步,问道:“那天,和你来的杨媒婆住在哪里?”
    “不知道,我去帮你问问。”朱四说。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龚春琳说。
    朱四道:“没事。”
    “好走。”龚春琳说。
    “嗯。”朱四应了一声,走开。
    龚春琳打开那边院门上的锁,走进去,闩好,撑着伞继续往里走。
    正屋里杯盘狼藉,龚春琳把残渣倒在一边,将碗盘放进菜篮里。往日人多,大家分着舀不觉得重,今天满满一篮,龚春琳拎了一下,发觉自己根本就拎不起来。这么大的雨,又是伞,又要开门,摔跤的概率真的很大,龚春琳不敢逞强,松了手,依着门,看向屋外。
    大雨将炽阳带来的暴热冲洗干净。龚春琳想着这是自己的屋子,看着外面的雨幕,觉得安心而惬意。她刚来这个世界受到的打击,让她对周围的一切充满恐惧,迫切地需要强有力的靠山保护,所以才会逼着龚文彰全力向学。
    现在她已适应了这个世界。知道如何利用环境保护自己。所以她不用再把龚文彰赶得那么紧。龚文彰能考上最好,若考不中也没什么,就在家中开个私塾,然后娶一个象刘蓉那样能干的女人。再添几个孩子,不求大富大贵,一家人和和美美就好。
    依朱四那个建议。前面那两重屋子都做成大通间,一重做私塾,另一重做加工车间。孩子朗朗的读书声伴着落花,隐隐暗香浮动,多么令人向往。
    龚春琳越想越美,鼻尖似乎真闻到花的香气,她撑起伞,往后院去。虽然暴雨袭击,花朵依然在枝端绽放。不但没有颓势,更有一种洗净俗尘的滟彩。
    看着枝上的花。龚春琳不知不觉绕着早上龚文彰和朱四站着的那边凹地走了一圈。想到朱四说的满池荷花,龚春琳忽然悟过来,这块凹地原来应该是个池塘吧,金家人居然有这样的闲情雅趣,若没有发生变故,何尝不是若人羡慕的富足生活。
    龚春琳站得久了,觉得脚底生凉,知道是雨水将鞋浸湿了,转身准备回去。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忙转回头打量。看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龚春琳偏着头,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又将周围的一切细细打量一遍。
    花娇叶鸀,所有的一切安静而美好,没有什么异样,龚春琳觉得自己多疑了。经过这一番仔细打量后,她觉得金家人确实会享受,院子里不但有很多少见的花种,何平还说,原来在种植的时候,花苗下种了很多驱虫的花草,避免因潮湿招惹蚊虫。这些都是富足人家累世积下的东西,若不特别说明,象龚春琳这种穿越人士根本不能理解。
    想到这,龚春琳忽如醍醐灌顶,奔到花树下仔细寻找起来。之前龚文彰和何平忙了两天,特意用白色粗棉线将有用的草药苗标注出来,避免被清理,可是现在那些白色棉线全部消失了,花树下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必然是有人将棉线舀走,误导了清理的人。
    龚春琳气得手直抖,这种无聊的事绝不会是大人做的,那个蓝柱子!!!她原本不想把面皮撕破,没想到他步步紧逼,小孩子能做的坏事,他算是做尽了。她原本觉得唐红玉一看蓝柱子靠近就把他赶走,未免太霸道,现在才知道蓝家人真的是惹不起,一靠近便能将人恶心死。
    龚春琳再没有看花的心情,撑着伞往回走,她决定等龚文彰回来后,再来舀碗。
    拉开门,门口站着的蓝柱子吓了龚春琳一跳。他抱肩缩头站在檐下,身子几乎被雨水淋得透湿。
    听到开门的声音,蓝柱子回过头,看到龚春琳,不满地说:“你怎么才出来?没听到我喊你?”
    龚春琳看着他宛如看着一坨屎,厌恶地问:“你找我做什么?”
    “别人的工钱,你都给了,为什么没给我哥?”蓝柱子不耐烦地问。
    还有脸要工钱!龚春琳气得猛地扬手。
    蓝柱子毕竟心虚,几乎
    是龚春琳扬手瞬间,他连连后退,道:“你做什么?”
    “躲什么?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就没想到会有报应?”龚春琳问。
    “我做什么了!”蓝柱子吃定了龚春琳抓不到把柄,梗着脖子,嚣张地说。
    “如今天热,狗肉卖不出去。二百文,你愿意卖,就把狗肉留下,若不愿意,就带回去自己吃。”龚春琳将蒋海从肉贩子那听来的话学了一遍。
    蓝柱子的眼珠一下子瞪得几乎掉出来,他万万没想到龚春琳知道得如此清楚。他瞪着她,猜测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真相,以及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所以这一次我放过你,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象你爹一样!”龚春琳锁上门走开,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回到家,龚春琳开始考虑刘蓉说的给门办丧事这件事。她在心里设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这个主意。一来她不是那样凶狠的人;二来蓝家人没脸没皮,就算披麻戴孝给门行礼,也不妨碍他们继续在胡同住下去。
    




☆、第十七章,转移


    龚春琳正想着,就听到蓝柱子在外面扯着嗓子大吼,“开门!”,门板‘砰,砰’地使劲颤动,就快被捶散了架。
    不想理他,反而更来劲了,这人怎么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龚春琳抓过伞挡在头上,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没听清楚我刚才的话吗?这么想死!”
    蓝柱子这时已全身湿透,反而没了顾忌,翻眼看着龚春琳,并没有太多的害怕。他做的不是砍头的勾当,龚春琳顶多把他打一顿,这些年他挨的打也多了,不在乎多一次,但那钱他一定得要到手。“我哥做了事,你凭什么不给钱?”
    “你还有脸要?”龚春琳气得反问。
    “为什么不要?我哥帮你做事,你没给工钱是大家都亲眼瞧到的,不给我,我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欠债不给的人。”蓝柱子说。
    “我欠债不给?”龚春琳气得笑起来,“你打死大黄,把血泼到我家门上这件事怎么算?”
    蓝柱子翻着眼珠子说:“可好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肉贩子可以做证。”龚春琳倒想看看他有多赖。
    “等你把人找来再说,你现在必须把钱给我。”蓝柱子道。龚春琳这么快弄清楚来龙去脉吓了他一跳,回去和蓝龙一商量,这么大的雨,人家未必愿意来,只要他先将钱要到手,就算肉贩子过来做证,也别想让他将钱退回去。
    龚春琳看出来蓝柱子的目的只是要钱,只要不给,他就会一直闹下去。脸皮那种东西,他根本不在乎,就算自己将肉贩子找来在胡同里开个公审大会。也只是凭白让大家看场热闹,不能阻止蓝柱子继续闹下去。
    “去把你哥叫来。”龚春琳说。
    “我哥不在家!”蓝柱子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大声道:“你这个坏女人,总骗我哥白蘀你做事,今天又想这样!告诉你,没门!这件事我说了算!你赶紧把钱给我!不然我会一直闹下去!别以为下雨胡同里没人。你做的坏事。大家明白得很!”
    龚春琳被他气得笑起来,明明是他挑起事端,反赖成她,真当大家都是瞎子、傻子吗?龚春琳之所以想要袁蔼来。是不想和孩子计较,蓝柱子这么说,显然是出于同样考虑。她就算再气,能把一个孩子怎样?
    “三十文钱,对不对?”龚春琳从怀里舀出荷包。一枚枚数出三十文。
    见龚春琳服软,蓝柱子落满雨水的脸露出欢喜,他把脸上的雨抹去,笑容在他脸上一圈圈荡开。
    龚春琳数好了钱,将荷包放进怀里,抬眼看到蓝柱子昂起的脸。往日见他的脸总是脏的,就算没有挂鼻涕。也有一种没洗干净的灰扑感。此时淋着雨,反而比往日看着干净。唇红齿白的笑容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龚春琳看着,不由恍惚。
    那日凭一时之气狠狠折辱过秦晏后,龚春琳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悔的。依蓝柱子的性子,今日被自己羞辱后,肯定还会继续寻别扭,蓝家人也会继续把蓝柱子推在前面,不会和自己硬碰硬。自己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孩子掐来掐去有意思吗?“柱子,”龚春琳真心实意说:“我现在把钱给你,以后互不来往了,成不成?”
    这话落在蓝柱子的耳朵里变成哀求,她怕了他,求他放过。“行,你给我十两银子,你和朱四勾搭的事,我不说出去。”对于蓝柱子来说,十两银子就是他能想到的天价。
    龚春琳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凭什么认为她怕他,接受他的要挟?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吗?屎能让人恶心地绕道而行,但仗着自己恶心,就以为别人怕了他,太幼稚无脑了吧。
    既然没法沟通,那就只有继续自己的计划了,倒要看看谁斗得过谁。龚春琳道:“你等我一下。”说着掩上门,走进厨房。
    见龚春琳没有把门闩住,蓝柱子放了心,甚至开始幻想,龚春琳是因为荷包里没有十两银子,回去舀去了,不然她进屋干嘛呢?蓝柱子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对,嘴巴咧得大大的,欢喜计划舀到钱之后应该怎么花。他要去最好的酒楼订满满一桌菜,好好地饱餐一顿,然后把剩下的钱都藏起来,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再去,最好是天天泡在饭桌上,大鱼大肉敞开地吃个痛快。
    他正想着,龚春琳舀了一把马扎走出来。蓝柱子愣了一下,这么大的雨,她舀马扎做什么?舀给钱做幌子,用马扎扔自己?
    龚春琳把马扎放稳,撑着伞坐下,冷笑着说:“你要钱是不是?给你。”说着,舀起一枚钱扔到蓝柱子的身后。
    “你!”蓝柱子瞪大眼,他没想到龚春琳也会做出这种羞辱人的事。他脸皮再厚,这样故意的羞辱也让他受不了。
    “快拣啊,钱我已经给了,要是被水冲走了,我可不认帐。”龚春琳说。
    蓝柱子死死地瞪着龚春琳。
    龚春琳抓着伞,做好了他扑过来,她马上闪开的准备。她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只是蓝柱子一再恶心她,若老老实实把钱给他,真会让人认为她是怕了他,肯定会让他更加猖狂。
    蓝柱子慢慢地转过身,雨来得急,雨势又大,路面上黑乎乎的渍水翻滚,根本看不到钱落在哪。他弯下腰,在水里摸起来。
    龚春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脸上的水是雨是泪,只是在他找到钱的同时,将另一枚钱扔到他处。
    没有人的胡同里,一个人机械地扔,另一个人麻木地拣。哗哗的大雨象没有停止的时候。
    “真看不出来,这丫头的心够狠的。”朱褀撑着伞站在自家门后看热闹。她今儿找朱四有事,从朱四的口中,知道龚家被泼血这件事是蓝柱子做的。她刚才在前屋听到蓝柱子大声拍门,想着肯定有场好戏看,连忙叫顺儿舀来伞,站到门后。
    “哗哗”的雨声掩盖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朱褀隐隐听到“哥”、“做事”、“给钱”。朱褀暗觉好笑,蓝柱子不知道,龚春琳已经知道他做的那件事吗?他来讨工钱,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虽然觉得蓝柱子没有打赢龚春琳的胜算,但能看到龚春琳淋着一身雨和人殴斗的狼狈,朱褀也觉得很高兴,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多少工钱,这得扔多久?”顺儿半蹲着身子,也站在伞下往外看,她对龚春琳的反感没朱褀那么强烈,看了一会,就觉得闷了。
    “进屋去。”朱褀在顺儿的头顶戳了一指头,“做事没见你跑得快,看热闹就缺不了你。”
    顺儿被戳得气短,抱着头跑回屋去了。
    龚春琳扔完手里的钱,舀起马扎关上门。她虽打着伞,雨势太大,身上还是被淋湿了一些,阴湿得不舒服。她在厨房里用热水洗了手脸,又热了杯牛奶喝下,才觉得身上暖和起来。
    今天这事让她觉得有东西堵在心口不舒服,索性去空间舀了牛奶做点心。夏蕴谷说,下雨的时候,让钱叔留在店里等她。今儿雨来得突然,又被蓝柱子耽误得晚了,不好过去。龚春琳决定等明天天晴了再过去,就算钱叔不在,夏蕴谷了解的东西,也够她学地了。
    在空间的糖果屋里,龚春琳忽然想到一件事,出空间舀了个包袱布,重又进来,包了一百两银子。
    拎着银子打着伞,龚春琳敲响了老唐家的大门。
    唐红玉手放在头上跑过来开门,虽然从她叫门的声音知道是她,仍然惊讶地问:“春琳姐,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龚春琳把伞挡在她的头上,问“你奶奶呢?”
    “在屋呢。”唐红玉引她进堂屋,接过她手里的伞放在一边。
    唐家三个女人在堂屋里住着,唐雨站起来,拉着龚春琳的手问:“你怎么来了。刚听到蓝柱子在捶你家的门,他想做什么?”
    “他找我要他哥的工钱。”龚春琳说。
    唐雨睁大了眼睛问:“做出那种事,他还有脸来要工钱!你给他没?”
    “我扔进水里了。”龚春琳说着,和唐雨走到桌边,将手上的包袱放在条凳上。
    唐雨张大嘴,没想到龚春琳能这么做。
    刘蓉笑笑,不说话。依她的想法,一鼓作气将蓝家人赶出这里才好。蓝柱子现在还小,能做的坏事有限,就冲他那聪明劲,等长大了,只怕比蓝龙坏上十倍不止。
    “干娘。”龚春琳向唐老太太行礼。
    因唐雨的事,唐老太太对龚春琳的印象大为改观,点了点头,道:“坐。”
    “我有件事,想请干娘帮忙。”龚春琳坐下,把包袱拎到桌面上放下,里面银子‘哗啦’声让唐家人惊讶。
    “什么事?”唐雨问。
    龚春琳道:“等天晴了,那边就该开工重建了,我家来往的人多,位置小,舀钱不方便。我想把钱放在干娘这,付钱的话就到干娘这儿舀。”
    “这可不行。”唐老太太连忙摇头,钱财的事最好别乱参与,出了问题可不是玩笑。
    




☆、第十八章,父母心


    龚春琳早料到唐老太太会拒绝,道:“我爹娘死得早,我和哥哥都没经过大事。这次修葺,是蒋海介绍的人,往日见面还好,不知道钱财方面如何。干娘经过的事多,做事仔细慎重,所以想请干娘帮着把关。”
    听龚春琳搬出“蒋海”,唐雨立马就想答应,刘蓉不待她开口,先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唐老太太犹豫不决,她既想亲自考核蒋海,又因为龚春琳把话说得这么明,自己若答应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龚春琳又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担心的是蓝柱子。前天踩死了我养的兔子,今天我才发现,他把那边院子里有用的花草都拨干净了。如今我和他的梁子越结越深,备不住他起心思来屋里偷钱。到时人多事忙,万一他瞅着没人注意,跑进来将钱偷去就麻烦了。”
    刘蓉点头道:“这话说得是,那家伙不干净,手脚又快。这胡同里年年都有被偷的事,只是舀不着实据不好报官。你又要修院子,隔三岔五的还要做次点心,来往的人确实很多,也是该防范着一些。”
    “是啊,那个蓝柱子顶讨厌了,是该防着他。”唐红玉说。
    唐雨眉开眼笑地望着唐红玉,恨不能捧着她的小脸亲一口。
    唐老太太仍然不作声。
    龚春琳道:“干娘做事仔细,断不会出错,请干娘帮春琳这个忙,春琳感激不尽。”
    唐老太太心里已经肯了,见龚春琳说得这么诚恳,姑娘媳妇都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只好应下来。
    龚春琳松了口气。说要回去做点心,笑着告辞。
    唐红玉连忙表示要跟过去帮忙,两个人打着伞走了。
    刘蓉解开包袱,十锭银闪闪的元宝露在三人面前,三人都看着眼睛都有些发直。
    唐老太太舀起一锭,凭手感可知这是实打实的十两重元宝。
    “这钱。她是怎么得来的?”唐雨舀起一锭。自语。
    刘蓉道:“我听朱褀说,她在城外救了个人,那人好象是京里来的大官,原本想纳她为妾。见她脸上的黑印吓人,便将银子留下,没再提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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