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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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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下三分,以东方乱民陈胜吴广为首的为一势力,又以项羽的西楚霸王占据的东南方较为地势广大,相反地秦国的领地却缩得极小,而且腹背受敌,两方的势力莫不以消灭秦国为目标,只有嬴扶苏死了,那天下才有可分之处。
先前扶苏为东方的乱民扯出了一张保护伞,但此时却受到他们频频的骚扰,若非守着上郡﹑太原和三川这三地的将领都是极为优秀的,此时恐怕不堪设想。
扶苏叹气。
照他看应该是去消灭了陈胜吴广才是正理,在历史这两人是炮灰,此时却混得有点风生水起。
只是与正史上项刘联盟的情况又大为不同,刘邦是项羽的结拜兄弟,而且之前一直装弱,故此项羽才会以为自己消灭了其他叛军後便是统一了天下,没想到刘邦在最後反咬了他一口,使他失败,最後自刎於乌江。
现在项羽与扶苏势不两立,又怎会愿意放过扶苏去打南方的叛民?於是两方紧紧相咬,加之南方不时的骚扰,明眼一看,秦国离灭亡时不久矣。
整个三川郡的高层似乎只有扶苏﹑蒙恬和王离这三个小年轻忧心,老一辈如冯劫或是秦牧却是很淡定的。
屋漏偏逢下雨,不知从那处传出来的传言,天降异象,秦国必亡,使到一时间军心大乱,幸而及时阻止流言的传播,才没有使三川城内的百姓混乱至极。
士气低落,将领有责。
冯劫纵声朗笑:「不过天下三分罢,想当初先皇一灭六国,秦国还不过是小小的弹丸之地,此时相之又如何?想不到我老来倒还能成就一番功业,兄弟们,明年今日,将是我们封侯拜爵之时。」
他身边的士兵皆笑曰,冯军的气氛好了不少。
秦牧的军队的心性坚韧,而且他们大多已被训练得麻木,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相反地蒙﹑王两军却有点混乱了,扶苏登场,把他们召来,用粗俗的言语直接骂街:「他娘的,传这流言干嘛你们不会想不到吧?而且项羽暴戾,你们说他经过的城有那一座不屠得乾净的?你们也有家室兄弟,至今还想退缩?退缩你妹!一退你就等死吧!你看项羽会不会看在你生得娇俏的份上放过你们?蠢死了蠢死了,不要跟我说我们大秦的士兵居然会信这种流言!」
这话无稽至极,由其当中用语亦极为逗趣,竟把军中三大五粗的士兵形容为‘娇俏’,把众士兵将领皆雷倒了,但仔细一想,却是很喜感,一时间在军中传为热门的形容词。
──唷,娇俏的xx!
──娇你妹!
虽然他们无法理解‘你妹’这个现代用词,却不防碍他们精神领会後使用。
然後,扶苏的形象再次碎成了渣滓。
莫宁坐在楼顶晃着脚,喝了一口酒,转过头:「你倒是让他胡来。」
秦牧默然浅酌,没有回答。
46、前朝的旧官员
清晨;雾霭未散之时,一队长长的队伍踏空而来。
当中有些人的衣着褴褛;有几个身体弱或是生着病的相扶相依;艰难地跟着队伍行走。
这些人之中也有一些人坐着马车﹑有僕人为他驾车的;显得有钱而尊贵。他们衣料上乘,携家带口地跟着队伍。
而领路之人骑着一隻毛色斑驳不纯的杂|种马;身旁跟着几个虽然穿着便服;行动却依然能看出些许受过训练的男人;行矩有致,应该是属于士兵高层的一类人物。
他坐在马上观察了一会儿;回头喊道:「大家,再走多一会儿就到了!」他的声音穿透清晨的薄雾,连绵数百里,在平原上惊起几声鸟的拍翅声。
这句话让原本疲惫不堪的人们倒是精神了点,连软累的脚步也不禁开始注进了活力,变得轻快,整个队伍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多。
很快,这一队大概有数万人的队伍来到城外,城楼上当值的士兵看到,往下喊:「来者何人?」
「在下乃前朝九卿少府章邯,带着咸阳故人,前来谒见陛下!」章邯在马上拱手道,朗声道。
「哦。」士兵应了一声,转过头吩咐:「去通知陛下。」然后再喊:「你等等!」
守门的长官找了几个旧兵去确认过那一行人的身份后,便把人放进城。他们进城时会有人为他们登记身份,和确认身份。
此时扶苏在房内好眠,没一会儿便被急报挖起来了。
他揉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接过小厮递来的毛巾抹脸,梳洗过后换上朝服,整了一下便大步走了出去。
蒙恬那几位将军也同时起床梳洗,换上正式衣服一同向大厅赶去。
等到章邯那一众人在公子府大厅前拜见扶苏时,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
「臣九卿少府,章邯。」「臣御史,史吉。」「臣……」一众从咸阳逃出来的官员纷纷向扶苏拜见。
扶苏跪坐在正中的台桉后,摆一摆手。
大厅内大约有二三十个人,衣着都较为光苏的,有十几人趋近扶苏,脸上满是欣切。
其中一人道:「陛下,罪臣有负所托,前来领罪!望陛下责罪臣无能守住咸阳,以致受奸人抢掠!」
「没的事。」扶苏温和地微笑:「卿家们此行赶至三川,必定极为疲累,请与宫人入府稍作休息,来日再议。」
一众官员纷纷表示感激。
待一行人被带去休息后,扶苏才诧异道:「不知厅后所立的几位是何人也?」
一个斯文的书生,脸上带有一点傲气,自信地站出来行礼,笑言:「回陛下之言,草民乃是一介布衣,却自负身有点才,特前来拜见陞下。」
扶苏歪头:「哦?你叫甚麽名字。」
「草民名萧字何。」他又拱了拱手。
扶苏目光闪闪,侧过头望向秦牧。此时秦牧同时抬起头与扶苏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禁暗自戒备起来。
萧何却不知扶苏乃穿越之人,早已知道他与刘邦之间的关係,站在那处顾盼自若,令人忍不住生出爱才之心。
可惜秦牧一向坚持用人不疑,此时已起了杀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好行事。
因为扶苏的存在,以致项羽起义之时比历史上早,又因他及后拉起的战线,使到东面的江苏地区的叛民受到了保护,因此沛县的县长作起反来是毫无压力的,更别提像历史上向萧何进求人材了。
萧何与刘邦这一众人虽然有心作反,只是沛县县令在当地势大,苦无机会刺杀他,又不甘心放弃多年来经营的人事,因而有点进退两难,这也是为甚麽扶苏至今还见不到汉王刘邦掘起的原因──实在没机会领头作反啊。
而萧何会出现在此处也是有一番曲折,昔时他与刘邦几人的势力已经引起沛县县令的不安,加之有人告密他们打算做掉县长自行带头作反,因此受到了沛县县长的追击。走投无路之下,萧何因源际会之下认识了蒙毅,对方推荐他在上郡做事。萧何也极为本事,在几次与南方势力的对抗下表面得极为出色,因此蒙毅闻言扶苏那处缺人用,便推荐他过去了。
与他为兄弟的刘邦本是不甘平凡之人,便一路遥遥跟着,巧遇章邯领头﹑杂乱地组合而成的咸阳旧部,便借机溷入其中,一起进谒扶苏了。
扶苏装作漫不经心,只是脸带笑意:「若能为我大秦出力,我必论功行赏。先生也累了,让先生等人先行休息吧,累坏了,可是我大秦的损失。」此话不过不失,却暗中捧起萧何等人,若是其他人必然不会在未知的情况下如此恭维萧何,但扶苏知道萧何是一个真正有才的人物,也不介意给他灌灌迷汤了。
果然萧何听着扶苏的好话,内心也很受落。虽然他素来对大秦无感,但眼见扶苏如此识货,也自觉是自己霸气侧漏而使扶苏对自己礼遇了。端着一张笑脸,对扶苏行了一个礼后便随着一旁等候的宫人离开。
其他几人也纷纷向扶苏自我介绍,但是扶苏再也不见熟悉的人物了。
等到他们也离开休息,扶苏立即跳起来:「快快,查那个萧何是怎麽来到的?」
「陛下,此人有问题?」蒙恬紧张起来:「属下现在就捉……」
「捉个屁啦,先查查。」扶苏摸下巴:「这可是人才啊,如果真的来投靠我那倒挺美的……」哗哈哈,刘邦身边的大谋臣,每次楚汉相争的剧目是必不可缺的人才啊。
冯劫站在一旁深思:「属下记得此人,曾有官人力荐他上朝任官,却被他所推却。不知今次来是否仰慕陛下威名,特来谒见?」
秦牧道:「不管怎样,几个人的来历必定要查个明白。」
冯劫点头:「这是自然的。」
等到其他人回去后,扶苏叫住秦牧。
秦牧停步默然,扶苏见人已经退去,立即三步拼两步的跳下来,凑过去兴奋地说:「爹,我突然想到我们要不要先把这时代的被隐没的人才都拉过来啊?你说他们在之前的历史上也能大放异彩,这拉过来的话那不亏啊。来来,我说说我记得的人物,萧何啦﹑韩信﹑张良……」他板着手指。
「张良此人我认得。」秦牧冷哼了一声。
「咦?他的才能这麽出名了?不过为甚麽你没任用他?」
秦牧无语地看了扶苏一眼:「你的‘历史’并无你吹嘘中那样好吧?要不然你应当知道张良曾邀人刺杀我,他的通缉令就是由我所颁下的。」这人,历史学到半桶水,就来跟他吹嘘自己多伟大似的!
扶苏的牛皮被戳破,完全没有半点的恼羞成怒,很坦然地接下去:「那张良就不能用了,韩信呢?韩信打仗也不错,现在应该在项羽旗下当个小官吧?不知能不能挖过来……」
秦牧甩袖:「此人我早已接触,虽然有才能却是心高气傲至极,待莫宁磨去他几分傲气才能重用,不然必然坏事。」
……
扶苏有点落寞,看来他现在想到的事情他爹一早在听他畅谈历史时便想到了吧?果然他还真没用……
秦牧看着他不开心,就说道:「萧何此人我并不熟悉,只是他历来对朝中并无好感,或许你可以先行接触,若为可用之人便留下来吧。至于你所说的汉王刘邦,今不过是地痞小民,或可化去他与萧何之间的情谊,使他们心生隙缝,再进行离间。适时找人制造一个意外杀了就行。」无论如何有潜在危机的,秦牧是不愿接纳,倒是萧何若跟扶苏吹嘘一样有才的话,倒也不失时机来纳他入麾下。
扶苏又高兴起来,觉得自己也是非常有用的。
其实扶苏不知为甚麽他的心情总是随着秦牧而心生变化,他毕竟也不是刚毕业出来的年青人,自问定力和厚脸皮度也是超群的。只是在秦牧面前他就彷彿变为一个孩子,赤|裸|裸|把自己的心思在秦牧面前表露无遗。
他曾疑是否穿越后引起的后遗症,只是在他人面前他的伪装依然无二,只有秦牧面前他不想伪装自己,把自己真心全放在秦牧手中,深怕对方转过身便把他视之为无物。
扶苏把这些都归进父子情深,只是内心深却呐喊:谁会对自己父亲总是想跟在他身边啊?
扶苏内心纠结来纠结去,秦牧却没有这样的烦恼,他看到扶苏又转为喜色,便跟他说:「此事不可大意,小心为上。实在不行,这几人扑杀之也无恙。」能士虽难求,但也比不上他的孩子尊贵。
扶苏点头,抛开心中的烦恼,郑重地承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
秦牧满意地点头,笑了。
47、三世皇的早朝
第二天;待一众官员休息过後,扶苏终於明白为甚麽历朝历代皇帝与大臣之间的关系怎麽很少会好;就像现在他忍耐力再够;也会忍不住嘴角抽搐的。
昨天晚上在他们建议下;扶苏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个早朝。
各官依着阶级跪伏排列在大厅之上,由於府内的大厅狭小;因此排得较为挤压;幸而官员的人数也不多;也勉强够用了,此时就有奉常(礼仪官)说着这问题。
「……陛下已列位多时;今虽未能重归咸阳,却应在此建以行宫,以彰陛下之威德,昔日周……」奉常源源不绝的说着,引经据典加以论证,简直把扶苏节俭的行为评得一文不值,有辱国体等等。
扶苏两眼发直,他听了半个时辰,完全听不出重点,只知道古时有某皇帝怎麽怎麽然後他又怎麽怎麽了……
──这,关他甚麽事唷?
扶苏从穿来到今接触的全是爽直的武将,此时遇上文官,只觉得两耳嗡嗡的发痛,而头更是一抽一抽,放眼过去,还有不同的人要向他提意见。
奉常又说了三刻钟,最後才总结道:「……所以陛下理应先建行宫,再招纳百宫,以充朝廷之虚。
扶苏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神经病。此时此刻秦国已缩只能控制寥寥数个县,其他地方的行政已经乱了,虽然他知道他说的是有理,但此时内忧外患,还有空搞甚麽基建啊?
有钱,他不如用来砸死项羽!
奉常不明扶苏眼神的意思,还鼎鼎有词地大声道:「望陛下尽快兴建行宫!」
「噢。」扶苏应了一声:「等我想想後再议。好,下一个。」
奉常不满就此被打发,很是愤怒,但是扶苏连眼神也欠奉,只能恨恨地跪回去了──他以为扶苏温文可欺,却想不到他跟始皇帝也是一个样子的。
章邯挪出,行礼禀告曰:「启奏陛下,前日秦国逃出之士兵数万人,并没有受到编制,整日在街上流连,实在造成百姓诸多的不便,望陛下能让他们可以有一展所长的机会。」
「是吗?」扶苏转过头问:「没有人要接收那一队人?」
秦牧伏跪在下,脸色却是漠然极了,半点接话的兴致也没有。
而蒙恬虽然有心接手,但他军中因为沿途结合的人众多,此时还没完全把整军整合,因此也没有说话。
冯劫的兵是由他一手带出来的,也不乐意接手新的士兵,再次烦恼怎样把他们整合到自己军中,故也无语极了。
这样散落下去,竟无人应话。
章邯此时表露出自己的真正的意图:「臣不才,与他们一路上也心存几分兄弟之情,若陛下不弃,臣愿遏尽所能,为秦国尽一己之力。」
扶苏想了想,批了。
「谢陛下。」章邯达到自己的目的,也退回原位。
然後又是一串长长的报告,有些表达对咸阳失去的心疼,希望扶苏能立即挥军直上,最好就穿上红底裤,霸气侧漏的一举消灭所有敌人。也有一些述说自己逃亡过来的艰辛,再加点沿途所见百姓痛失家园的凄惨,望扶苏能开城接纳他们云云。
扶苏听了大半个上午,好不容易到了午饭时间可以下朝,回房改公文了,却只觉得脑瓜痛到不得。
他摊在长榻上,用脚踢踢秦牧问:「你以前都是这样的生活啊?」
秦牧瞥了他的脚一眼,道:「我在位之时,除却幼时,无人敢欺我也。」
「……」
──所以,是大臣觉得他又软又萌特意刷着他玩吧?
*
扶苏也知道自己初登基,所立之言并不会太让人重视。但他又不能用上暴力的手段,学似胡亥一样让人离心。
要说皇帝与大臣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场角力。双方都拼命拉紧绳索,希望可以把说话权扯到自己的一方,昔日始皇帝在位之时,说话权便是靠近嬴政却又不会过分,大臣有说话和反对的权利,却必须合理,这平衡要拿捏得好并不简单。像在胡亥之时,说话权便完全偏向他,大臣只是作摆设和制行命令之用。
秦牧做得挺好的,但扶苏却有几分不能掌握。
加之人一多,公文也增添了不少,让扶苏向着那一大段都是吹嘘的说话,正事只有寥寥数笔,实在忍不住想暴躁了!
今天他便把自己的意思跟那位奉常,当众和气地说:「卿家之言朕已思量已久,觉得如今天下未定,如此浪费人力物力实非百姓之幸。且多日来听观爱卿们之言,言之虽然有理,但铺陈太多,浪费时间。以後每个人每件事的禀告时间限於一刻钟之内,如果超时了,就要让给别人说了。你们说好不好啊?」扶苏笑眯眯的,但眼神的凌厉却明白暗示答案只有一个。
──扶苏真受够古代这群文人学者的亢长言论了,整个早朝有四分之三是在听他们引经据经地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真正报告的事只需要短短数句便可以了。
大臣莫不哗然,作为箭靶的奉常忍不住张口。
「哦?褚爱卿是否有何高见?说出来我听听呗?」
扶苏笑容转冷,眼神凛冽,直射得褚明在浑身一抖,驯服道:「臣并无意见。」
此时大臣才明白到他们忽悠了几天的天子虽然温文而随和,却到底是始皇帝一手教出来的小老虎,之前不发威估计就是等着他们作缚自焚呢。而且扶苏缩短报告时间,又不是不让报告,最多以後删减一声歌功颂德之话,凑合凑合也够用的。
「大家没有意见,那就这麽办了。对了,交上来的公文也是这样,如果十五行竹简内没写完的话,就不用写了,我不会看的。」扶苏又笑眯眯地抛下一个炸弹。
此事可严重极了,要知道多少官员上交的公文那竹简厚厚的一叠简直就是重到令人发指,但扶苏接下来又说:「怎样精简文辞,我放了一份自己手写的样本给你们传阅,以後照着我的,把重点点列出来就好了。要写甚麽歌功颂德,自行写一份交上来,我平日用来消遣好了。今天没有其他事要汇报了吧?那退朝,再见。」扶苏大步地离开,完全不管大臣的脸色。
当宫人托着一份扶苏手写的点列式范例公文,那些官员的脸色都青了。
无事一身轻,退走到门外的秦牧突然笑了起来,有几分无奈:「那个小孩。」倒是把自己的一套都用到朝廷之上了。
之前说过,秦牧无大事都不会干扰扶苏的,此时扶苏乱搞了一通,他也是默认任由他继续胡作非为。
莫宁在走廊上等他,说:「你真的任由他胡来?」
「你是甚麽意思?」秦牧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没甚麽情感。
「你心里清楚。」莫宁跳下栏杆:「虽然我说明白吗?他根本不是长公子。」
秦牧没有意外,只是说:「他是我的孩子。」
「我检查过,该有的伤痕他也有,为甚麽?」莫宁很费解,他特地趁扶苏洗澡时去偷看过,身上的确有以前受伤的地方,但样子……却是变得太多了。
秦牧却是有几分不悦莫宁的做法,微皱眉:「我不要求你会效忠他,但,没有下次!」
「他是谁?」
「他是我的孩子,由始至终。」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莫宁,他是我的孩子,一句话我不会重复第四次,你知道的。」
莫宁沉默了,应道:「好吧,那我换句说法,原来的长公子呢?」
想到这处,秦牧的内心被刺了一下,生出了几分伤感。
「或许,他跟他母亲正地下好好地生活着……或许……他就在一旁看着我……谁知道呢?」秦牧有几分惆怅,到底是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并没有这麽轻易便丢失。
通过对话,莫宁很震惊,他语无伦次地道:「不不,这不可能,这……世界怎会有这样的事?我说,这,你骗着我玩儿吧?我们多年交情你……」
「莫宁,我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你觉得还有甚麽不可信的?」秦牧认真地看着他。其实秦牧内心中有着一丝的内疚,觉得‘扶苏’是因为自己逆天而被换了魂魄。
「……」莫宁抿嘴:「我以为你只是装死。」
「我不信你没去察看过我的屍体,而且装死会变得年轻?呵呵……」秦牧倏然笑了出来:「你也去装死看看,我们兄弟俩再一共打天下。」
莫宁知道,只是他下意识排斥神怪之说,此时却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老子半生给你卖命,你还想再劳役我?别想!」他恨恨然。这是误交损友,交着秦牧这个皇帝,不单为他打天下,现在连孩子的事也要操心,他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跟秦牧混。
「嗯,」这种话秦牧听多了,也不放在心上:「对了,以後别老是蹦蹦跳跳的,你以为你还年轻麽?小心折了腰,提前去地府就不妙了。」秦牧报复完他後,直接提脚走人。
「……」
「呸,混帐。」
48、已经做掉刘邦
自从扶苏改了朝议发言时间自由的规矩後;现在进程何止快了一倍。官员们为了争取发言时间,把所有废话都省略了;加之看过了扶苏所写的点列式奏章;对於扶苏的行事风格也有一定的认识。
扶苏又加入表决的情序;以举手形式投票,或是暗箱投票──视乎事情的敏感性。然後由宫人点数决议;要是对建议有反对的意见;也可以提出;当然发言时间也是一样的。
秦牧惊奇地发现以前冗长的工序一下子变得简洁起来,早朝只用了一个半时辰便完成所有程序;所有人提早下朝,已无事可议。
然後公文变得简洁,文书处理不再繁复,往往只需要看重点然後在上面批改即可。
行事加快了很多,以致办公时间内有些人甚至游手好闲起来,开始聚赌生事,对於此扶苏便借机推後上朝的时辰,办公时间内加设吃饭时间,还有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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