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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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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你刚才不是说是公主和王子的故事麽?」申生指出这一点。
  「有啊;有王子的。不过王子因为用马上山时,不小心掉进山崖,死了。所以以後走山路要小心,没有路时不要骑马。」扶苏立即纠正,趁机教育。
  「可是为甚麽白雪公主是跟小矮人一起快乐地生活?」申生说:「公主是不应该对平民这麽亲善的,为甚麽要跟小矮人一起生活啊?小矮人是仆人麽?可是仆人为甚麽会让公主劳作?公主应该处罚他们的,这些不好!」
  「……」说错故事的扶苏压力很大。
  「父皇?」申生摇着扶苏的手:「父皇,你快处罚小矮人吧!」
  「唔,」扶苏想了想:「可是父皇觉得,白雪公主也有错啊。」
  申生自小受着众人的拥簇,自视甚高,但是他父皇却说公主有错,此刻不禁迷茫起来。
  「首先呢,她没有问过主人同意就进入了小矮人的家中,所以被人抓住了,受劳役也是应该的。」扶苏趁机把申生的三观板回来。
  「父皇,可是她是公主。」公主是不会有错的。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你是皇子或公主就有特权犯法的,平日你打闹奴才,他们虽不显,但心中未必无怨。」扶苏认真地说。
  「他们敢?我把他们都杀了!」申生怪叫。
  「天下百姓呢?天下百姓都这样对你,你也全杀了?」扶苏问。
  「普天之下,莫非黄土。如果我是父皇,那全都是我的地方,自然要杀了。」申生舞动双手。
  「你皇叔叔也是这麽的想法,那最後得到甚麽呢?」扶苏又抛出一例。
  申生语塞。
  「今天下三分,你父皇我迟迟未能至咸阳登基为帝,又是因为甚麽?」扶苏又问。
  这种事已经超出了申生的认知范围,他想了好久,不确地问:「因为百姓不乖吗?」
  「那百姓为甚麽不乖?怎麽你皇叔叔不杀光那些不乖的百姓?」
  申生想答,因为皇叔叔杀不完那些不乖的百姓,太多不乖的了。可是还没有说出来,他突然明白了。天下百姓如此多,他要杀到何时才能杀完?此时他不能说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言论,但心中却油然而生出一股恐惧。
  他对他身边服待的人这麽差,他们会不会也想杀他呢?
  「父皇父皇,那怎麽办?」申生哭了:「我对他们不好,他们也会不乖麽?」
  「不哭哈,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轻易流泪。」扶苏用手袖帮他胡乱抹脸:「所以父皇就让你脾气这麽坏,就算心中不开心,也不要轻易表露出来知道麽?好了好了,我再跟你说一个故事吧,不哭哈。」
  申生胡乱地抹乾了眼泪,立即叫着:「我要听故事。」父皇说的故事都很新奇,和别人的不同!
  扶苏板着脸,严肃地说:「从前有一个熊孩子……」
  申生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有一天……」扶苏悠悠地拖长了声音:「他把自己熊死了。完毕。」
  「……」这是申生。
  「……」这是又在外面偷听的莫宁的反应。
  *
  秦牧在房内独自浅酌,看到莫宁摸头叹息地走进去,一阵意外:「平日无事你都不会找我,今日是甚麽风把你吹来?」
  莫宁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直把秦牧看得呕心,把酒杯放下:「说吧,何事?」
  「你的小孩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莫宁一屁股坐在长榻的另一边。
  「你又去偷听了?这习惯要不得。」秦牧说。
  「都是你惯成的。」莫宁想,当初他是怎麽一个大好青年被秦牧拐到这一去不复返的路上──嗯,是大好青年没错。
  秦牧不说话了,到底是莫宁本身就是喜欢下黑手的性格在先还是当了秦牧的暗卫头领後才养成的性格呢,这个真的不好辩解。
  他拿出一个杯子,给莫宁倒了一杯酒。
  在船上整日无事,微风轻拂,直教人犯起了懒,眯起眼睛,晃着腿感受这片刻的清凉。
  数艘船一直破波直上,苦力们在船舱里卖力地摇动船桨,领头的声嘶力竭的数着节拍。
  又过了几天,船队在咸阳城开外数里的小边镇岸边靠岸。
  北方的居民虽然受过项羽军队的摧残,但项羽主力是攻破咸阳,咸阳一破,他就接着追击扶苏了,因此这处获得了暂时的平静。
  码头上人来人往的,见到插着秦旗的巨大军舰时都一呆,然後忍不住欢呼起来──扶苏在民间的威望比他爹更好。
  人们纷纷动起来,让出位置给战舰靠岸,船上的人与船下的人合作,没多久就把数艘战船都停泊好了。
  秦兵一个个打起精神下船,被百姓围观起来。
  扶苏带着申生,也在众人的拥簇之间下了船,脸上挂着招牌的微笑,一派温和好脾气。
  百姓静默了一会儿,爆出了巨大的欢呼,有老一点的甚麽激动的甚麽似的,直道秦朝有望了。
  与现代的明星不一样,扶苏才下船,原来挤涌的百姓一下子退後了几步,让出了大道。这镇并不是正式官方承认的,只是来往的船只多了,有利可图,几个村组合而成的,很是简陋。
  几个村长立即赶至,他们何时见到这等大人物?只觉得口不成言,张张合合的,以往的能言善道全都被封掉了似的。
  扶苏又笑了笑,客气道:「不必如此多礼,我等只是路过客宿数天,会於村外紮营,若有甚麽不便的地方多多包涵哈。」
  扶苏让他包涵,村长也不会当一回事的,他们只觉得自己得了大恩得,跪下去伏着直道:「陛下,恭迎陛下。」
  扶苏卡壳了,在史内都没受过如此大礼呢,不过也可能是近咸阳的地区民风较为向着朝廷?
  扶苏连忙让人扶起几人,温和道:「老人家真是折煞我了,此行若是麻烦到大家,实在是扶苏的不是。」
  他越客气,几个老人就战栗,最後扶苏无法,把人打发走後就跟着军队在村外数里外找了一个空地紮营。
  此时咸阳城内固守自立的流氓们自然慌了,他们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却总是想着过得一天就是一天,虽然皇宫他们不敢染指,但是大官的宅子都被住了遍,家具被糟蹋得不像样。
  扶苏还没有放话要攻城呢,他们就撤丫子立即跑了个没踪影的。
  扶苏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复了咸阳,营也没紮好几天,又要拆了。
  这是扶苏穿越後第一次来到咸阳,却觉得此城经过项羽和流氓地痞的践踏後,特别破烂,坚守在城里的百姓也过得不好。
  扶苏与申生走着,有几分沉默。
  秦牧走近他身边,怀念着说:「重生时,我在这药铺内做过。」
  「哎,」扶苏打起了精神,应了一声:「那也算有工作经验了。」他又自言自语道:「做皇帝啊,压力大啊,不怕不怕,坏不过以前的生活了。」
  秦牧听着,只觉得心中酸酸的,只是这麽多人,也不好做越轨的动作,只好小声地说:「爹在,不怕。」
  申生听到了些许,疑惑地抬起头──怎麽皇爷爷又认父皇了?好奇怪!
  扶苏心中感动,脸上虽然不露,但还是对秦牧笑了笑,然後赶急加快了脚步。
  因为大军急进,除了物资外也没有甚麽,扶苏也只有靠自己双脚走进城了。
  此时有百姓推着木头车走过来,让士兵拦着,惊动了扶苏。
  扶苏问身旁的士兵:「怎麽一回事?」
  士兵答曰:「回陛下,此人想把家中的木头车献给陛下。」
  扶苏只觉感动,连忙收下了入城後的第一份礼物,也不管合不合礼了,抱着申生就坐了上去。
  ──他大人还好,申生明显已经累极却在强撑,离皇城还有数里,这不是折腾小孩麽?
  军队浩浩荡荡的进城,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达敞大的皇宫前。
  皇宫前殿被项羽放了一把火,烧得不像话了,侧殿则因为胡亥自焚,也烧掉了,只有後殿因相隔较远,没有殃及池鱼。
  扶苏进城後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胡亥的屍首找回出来,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不好让他死得如此憋屈,没有条件风光大葬,也先找了个地方让他可以暂时长眠於土下。
  秦牧看着昔日华丽的宫殿被破坏成这样,只觉得心中是极酸楚的。                    



56、古代皇权管用

  信步在皇宫之内;扶苏偶尔踩到一块残垣败瓦,发出咔嚓的一声脆声。
  扶苏他们是上午入城的;但整个咸阳城经过项羽的屠杀後;百姓已经去掉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人要麽就是当时躲起来逃过一劫﹑要麽就是从外地回家,却惊见自己的家园已尽数被毁。现在的咸阳可以说除了那城墙等的边防设施还没被毁光外;其他已经是极为残破。
  除行的官员双眼饱含热泪的带着妻子﹑子女等等回到自己的家中;虽然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抢尽;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家,他们内心还是很欢喜的。
  其他士兵亦开始收拾皇宫;希望尽快回复那宏伟的宫殿,让扶苏可以尽快在此正式登基。
  只剩下扶苏一人无聊,带着湘儿便到处逛了起来。
  突然走进了一个花园,满园萧瑟,扶苏抬头一看,前方的高楼被熏成了灰黑色,却因为有人工小河的阻隔,才没有被烧毁。
  扶苏转过头对湘儿说:「我们上去看看吧。」
  「是的,陛下。」湘儿弯身行礼。
  其实皇城已变成了半个废墟,已没甚麽景色可言,极目而视,只见四处尽是烟火劫掠後的残破。南方的阿房宫尚未建成,却已无人可建,木材等等堆积如山,或许正是一眼所见,甚麽值钱东西都没有,项军才没有到那边抢掠。
  扶苏在楼上吹了一会儿风,突然问道:「你说咸阳会不会回复昔日的光辉?」
  湘儿弯礼行礼道:「回陞下,陞下圣明,百姓必然以遵陛下之道为荣﹑以聚皇城之旁为耀,咸阳不出三个月,必定可以回复昔日的光辉,甚至更胜一筹。」
  扶苏倏然笑了,有几分玩味:「我的弟弟对他们这麽差,他们就不怕我是另一个?到底是皇权在上的时代,在这时候帝皇的号召力真管用。」到最後已经有几分自言自语。
  湘儿听不明白,只是维持半躬身的姿态,默默无语。
  这等景色扶苏看了半刻便觉得索然无味,招呼湘儿道:「走吧,申儿那小懒猪睡了这麽久也够了,跟我一起去把他叫起床。」
  「是,陛下。」湘儿待扶苏走在前後才小步跟上。
  *
  却说咸阳城内因为士兵的驻入,到底是多了几分人气。大殿等全被烧得不像话,扶苏便住进了其中一个空置的官邸。
  所有官员都忙忙碌碌的,不但要布置关防,派兵巡逻,还要找来木匠﹑工匠等等各种技人把皇城的主要部份重建起来,其他散落一边的就先不管了,先要是扶苏能够先行处理朝事。
  扶苏重回咸阳的消息已经经由各沟道散播出去,现在有几处散落在外的县城已经表示愿意重新臣服於秦朝的统治之下。
  而虽然三川的战报尚未传回,秦牧捏指一算,自觉在内忧外患之下项羽应该撑不了多久罢。
  整个咸阳城或许只有扶苏这个皇帝最为空闲了,甚至他还有空补看以往还没看完的先秦各诸子的经典。
  「父皇父皇!」申生叫嚷着跑过来:「父皇你看,这是我画的!我画的!」
  申生抓着的绢布上满是抽象的涂鸦,可是他却很兴奋,因为扶苏答应了他的小房间可以由他自己一力布置。
  这几天申生找到了事情做,开心地日夜都在计划他心爱的睡房。
  扶苏一手把他抄起,放到大腿上,把竹简放到一旁,说:「画了甚麽啊?来让我看看。」
  「嗷嗷,这处呢,要放我的小刀……」申生指着上面抽像的水墨画,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
  当秦牧踏进来,就见到两父子亲密地交流着意见的温馨场景,顿时烦躁的心也平复了几分,突然不想打破这一副场景。
  扶苏早已察觉,安抚了一下申生後,便抬起头道:「有事麽?秦将军。」
  秦牧垂目拱手道:「禀陛下,目前工钱不足,国库空虚,依陛下所见要不先徵一次税以应当时之急?」
  扶苏没了好心情,拍拍申生的屁股示意他出去。
  申生乖乖抱着绢布,在官人的帮助下迈着小腿离开了。
  「我的钱也不够了吗?」扶苏问。
  「陛下,你的钱财实在不应如此花费,应当留下以防後患。丞相等官职应当先召来人手,不应如此疏懈。」秦牧见没有外人在,也放松了,随意地坐到扶苏身边。
  「丞相我想等萧何来做。」扶苏想了想,萧何的才能应该满强的,在历史上可是把刘邦的家务事打理得妥妥当当。
  秦牧皱眉:「此事不可轻易,萧何虽然有才,却始终无大功在身,当日我虽属意李斯为相,但到底不能立即为之,而是等到他累积了足够功劳,才能使众人诚服焉。此时你一拔萧何为相,叫其他老臣该如何想法?恐怕会寒了众人的心,以後不再与你卖力。」
  「哎。」扶苏头痛:「可是我又不知道谁可以做丞相?他们我都不熟啊!」十数个贪生怕死之辈中再挑人?扶苏宁可重新找一个。
  「你的想法实在不妥,须知道他们或许为人不行,不忠不义,但能力却是一等一的,不然岂能事奉主朝至今?你因疾而忌他们三分,这样恐怕天下也无能予你所用之人也。」
  扶苏抿了抿嘴,破罐子破摔道:「那就把那个奉常甚麽……升做丞相吧。」作为一个敢第一个早朝便向他开炮的人,应该比起其他人来得勇敢,那就挑战一下新朝的烂摊子吧。
  秦牧有几分怔然,曰:「连谨这人虽无大能,却是正直之人,只是……罢了,到底是你的意思,就这样吧。」
  「只是甚麽?别说一半不说另一半啊!」扶苏紧张:「难不成他有甚麽RP……不不,难道他过往有甚麽失误的地方?」
  秦牧想了想,此人为人无大过,只是过於迂腐,因此在他在位时只能做至奉常一职便为至极。
  「无事,不过他父亲曾直言上表指斥我为政之过,最後让我砍了罢。」秦牧淡然道。
  「……」扶苏此刻觉得奉常一开始就对他开炮真是太温和了,要是他,对着仇人的儿子肯定砍开十多段再算。
  「皇权真好用,不然爹你多几条命也不够赔的。」扶苏感叹道。
  秦牧看了他一眼,教训道:「你乃堂堂一国之君,天下百姐尽为蚁民,你亦不必多在意,否则有失你皇帝的身份,还有现在的申儿也让你教得太温和了,失却了以往的锐气。」
  「还锐气咧。」扶苏无语:「我不过认为百姓乃是国之最重要的部分,没有百姐没有家,何来有国?对着空空的土地大喊我是皇帝吗?蠢死了。」
  秦牧崇尚法家,显然对这些儒家的理论哼之以鼻,亦是儒家一套是可行,六国也不至於被他所破。
  扶苏在现代这麽多年,或多或少也受着这些的影响,加之他之前也是小百姓一个,自然对於百姓的苦况感同身受,代入感也强了不少。
  两人生长的环境不同,接受的理念不同。依扶苏所见秦朝的灭亡有几分也是因为严刑峻法之故,百姐活得胆战心惊,加之有更为离谱又无能的胡亥出现,反也是必然的,但没有胡亥,他们也未必不反。
  法律是好事,但照扶苏所见却不能过於严苛,像偷点东西便要把人家处死实在不可忍也。
  「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就好了。」秦牧最後只是这麽应道。
  「不会不会,但是有些规条真的需要改改……你让少府计算一下我们还需要多少的钱财?然後看平均分到每县又需要徵收多少?若是不多,由我填上罢……」扶苏把话题引回到正题。
  秦牧又看了他一眼,叹气道:「罢了罢了,这点钱爹帮你摆平,你不必再烦忧了。」
  「爹你要把你私房钱拿出来啦?」扶苏振奋,一时间心中猜测起秦牧到底自留了多少钱?
  秦牧伸手作势要打他:「你这不孝子,连爹的棺材本也贪?」这句话是从扶苏处学回来,此时秦牧用起来居然少却几分威严。
  秦牧又道:「你需知大官府邸虽毁,却未尝没有几处隐密藏财之处。挪用一二,也够你现在建起几个主殿了。」那些大官总不能逃难时带着一车车金银逃跑,那样太显目也容易招贼,所以他们会设几个隐藏的收藏点来摆放。那些暴民和项军的士将不懂这些门道,把表面上的东西抢走就算。
  ──不见剩下的十多个官员的家属见到府邸被劫,完全没有半分伤心的神色麽?
  「……」扶苏无语道:「爹,你太坏了。」把人家的私财劫来用!
  秦牧不以为意:「反正他们也未必能回来,不过是先拿来用吧。」只是皇帝要去的东西,自古以来都不会还的。
  不用收税又能解决财政问题,扶苏把心一横,就当自己劫富济贫了:「好,一切依你所言。」                    


57、扶苏的病皇后

  又过了三个月;这时已经由秋入冬,咸阳开始出现漫天飞雪;寒冷非常。
  此时咸阳的主殿经过日夜的赶工;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扶苏已经可以自府邸迁入宫殿居住,而与此同时;他素未谋面的妻子亦几经艰辛的赶到咸阳。
  原本路程并没有这麽遥远;只是扶苏的妻子抱恙在身;赶几里路便要停下休养半刻,走走停停之间让到这原本才一个多月的路程延直三个多才到达。
  扶苏原本挺有兴致看看自己的妻子长成怎麽样的;只是她刚抵达咸阳,还没来得及见扶苏便又宣布病情告急,需要召太医抢救。
  扶苏囧然想,好吧,他要体谅自己的妻子有够病弱的。
  申生早已习惯他的母亲不时的虚弱,因此听到母亲到达咸阳也没有吵着要去见她,在这点上他显出了超乎他这年龄的早熟。
  同行到来还几个侍妾,不过扶苏兴冲冲的看了一眼後便失去了兴趣。
  择了一个吉日,经过酬神等等的仪式,一身正装,眉目清朗的扶苏在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正式迁入皇宫。
  扶苏先要绕城一周以表示这咸阳已经正式由他嬴扶苏接管统治,沿途的百姓挤拥,对着扶苏或拜或围观。
  的确如湘儿所说,虽然扶苏收复咸阳时,它已经变成了半个死城,但经过三个月的恢复,街道的作坊等等已经重新开业,回复昔日的繁华。
  扶苏跪坐在御辇之上,冷然直视前面,肃然的表情显然和以往有着极大的分别。
  一老翁抚须叹曰:「此乃天子之范,若其父之威也。」
  这一天,扶苏穿着厚重的礼服折腾了一天,到旁晚的宴会时已经脸皮都僵了,面无表情只是因为做不出任何表情了,循例与大臣等对演和看完一轮表演後,早早便退席去休息。
  此时他身边又添了数行人,除了湘儿和四大‘绿’外,还有数十个宫人在他的御殿中忙碌。
  扶苏只消吩咐一声,已经很快有人准备好御池供扶苏沐浴。
  扶苏泡在敞大的池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环顾四周,只见全然是由白玉铺设而成,纯黄金造成的龙凤等代表吉祥和神兽的装饰把这个空间点缀得金碧辉煌,在灯下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辉。
  要是说扶苏最满意的,大概就有这麽大的沐浴池了吧?
  他舒服地作了一个游泳的手势,扒开了水,又踢了几下,开心极了。
  只是想不到一年前他还是一个现代的二流小演员,如今却变成了皇帝。
  扶苏以池面为镜,水里的人样糊涂不清,随着水波潾潾。
  扶苏双手掬起少许的水,叹了一口气。
  那副样子说是自己的,却又有少许不同,或许是‘扶苏’和‘苏华’的合体而成吧?
  不知以後会变成怎样?
  他分开双手,水沿着手掌流回池里。
  *
  扶苏穿着正装,跪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连谨虽然只是代丞相,却一脸正色一丝不苟地报告着他工作的各要项,唯一庆幸是因为扶苏的强制要求,总算把水份去除了许多,但余下的也说了近半个时辰。
  「……所以依臣所见,陛下应广纳贤才,以补朝中之缺。」连谨说完後行礼:「望陛下能多加考虑。」
  如今扶苏手底下的官员还是那麽十来个,显然是有点不够看的。
  扶苏唔了一声,问道:「众御家有何意见?」
  一人伏跪而出,曰:「臣认为应该广招能人,命仕子作交章以选录。」
  扶苏觉得这也公平,而且他对这世界有甚麽能人啊,还是不要胡来,交给百官选拔,然後叫他爹帮他监测好质量。
  「嗯,好,就照你所言去办吧。连谨,你负责这件事。」有一个死脑根的下属来使使还是蛮不错的,提前是他别老是抓他痛脚。
  扶苏突然记起了一个人,又说:「现在三川冯劫守住,你去草拟一份圣旨叫李由回京吧。」李由原为三川郡的郡守,但因战乱,倒是让冯劫喧宾夺主了。扶苏怜他也是个有才的,而且在他初落难时亦鼎力相助,虽然其父李斯间接使到‘扶苏’身亡,但是念在他有功份上,扶苏决定把他提拔起来重用。
  毕竟虎父无犬子,能当得三川郡的郡守也是有几分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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