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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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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知道扶苏是多麽无忧的人,秦牧心底微酸,原来硬朗的心也变得柔软,用上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口气如此轻柔的说:「陛下亦要多加小心,此时初寒未梢,还是多加几件衣衫罢。」
  「我……」扶苏这一刻突然多愁起来,他害怕秦牧要是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见面的话,那麽他绝对会疯了。
  在不知何时,他已经依赖起这个一直为自己遮风挡雨的身影。是亲情?是爱情?他已经分不清!下意识就想紧紧抓着对方,不想让对方离开。
  这份占有慾令扶苏心惊,也让他在秦牧面前更为插科打诨,并不希望对方看出半点端倪,他明白秦牧是怎麽都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
  秦牧领着几营的军兵出征,浩浩荡荡的南方摆平叛乱。
  直接走到很远很远以後,他背後彷佛还能感受到扶苏一直看他的目光,只是他不能回头,只能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60、扶苏的难题?

  秦牧在军营里喝着清酒;浅浅的,却不醉人。
  莫宁掀开帐篷的门;大咧咧的走进来;随即坐到秦牧旁边;也拿起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秦牧眼角也没有看他一眼,依然沉醉在自己的思维之中。
  莫宁先说话;他问:「你怎麽了?前天的战役你所犯的失误并不像你的风格;是不是心中有甚麽事郁着?我们两兄弟;有甚麽不可以说的。」
  秦牧有几分犹豫,只是扶苏喜欢他这件事他万万不可能跟别人说的;但他自己却又钻牛角尖,总觉得乱糟糟的一团,完全解不开这死结。
  「如果我说要是扶……不,我是说,要是我喜欢上苏儿怎麽办?」秦牧问,但下意识地还是保护起扶苏。
  莫宁才刚喝到嘴里的酒立即喷出,呛到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牧,怪叫:「咳咳,你不是耍我玩吧?你这可是乱伦。」那怕像莫宁这麽荒唐的人也无法接受啊!
  秦牧更为心烦,挥挥手道:「罢了,你就当没听见吧。」
  莫宁心念一转,便从惊吓中回过味来,秦牧一向不是这种变态,那……
  他脸色变了变:「是不是扶苏那小子又出了甚麽难题给你?」他深层的想了想,扶苏那小子根本不近女色,他身边的湘儿风姿绰绰,也不见他心动过半分,更别提他的侍妾们至今还独守空房了。
  一个成年男人有美女不碰,整天埋首公事,根本是极为不正常的!说他讨厌女人的话,又对湘儿和四绿很好……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扶苏一天到晚不坐好的赖在秦牧身上分明别有所图!
  莫宁心中凌乱了,难道扶苏那小子学之前的魏王一样有龙阳之好?可是……可是秦牧是他爹!
  「没有的事,你别乱想。」秦牧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开始後悔自己犯傻把心中的烦恼跟他说了。
  「我出去训军了,你自己喝吧。」秦牧觉得没意思,丢下酒杯,整理了一下盔甲就大步踏出。
  莫宁惊醒过来,连忙追出去说:「等等啊兄弟,你可不要理会扶苏那个变态……」
  *
  另一边皇城,今天难得公务少了点,扶苏把文件都批完後,就去公子殿寻了他的宝贝儿子,打算下午跟他出宫玩。
  申生抱着扶苏的颈子,兴奋得很。
  两父子换了一身普通的平民的装束,就出宫溜达去。
  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百姓显然精神不错,市集上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贩在街旁叫卖,各种东西都可以在此找到买卖。
  申生虽然不是没有出过宫,但是以往都是由下人隔着他与其他人,坐着马车匆匆而过,那像现在可以拉着他的父皇,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到处钻来钻去。
  他看着其他独自到处跑着玩的小孩骄傲得像只小孔雀──我有父皇,你们有麽!
  扶苏看着小孩之间的互动有几分好笑,这个年代的民风纯朴,这些小孩被蔑视了也不见生气,反而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扶苏怎麽一个大男人大白天不干活,反而和小孩出来逛市集?要知道这个时候多数都是主妇们买菜购物的时候啊!
  市集必备的各种甜食,还有极为受小孩欢迎的糖葫芦,小贩拿着扎满稻草的竹子,上面插着红彤彤的糖葫芦,一个个晶莹剔透,很惹人垂涎。
  申生眼前一亮,望向扶苏。
  扶苏正想含笑的让他去挑选,突然脸色一变。
  糟糕了,以往都是由湘儿帮他付钱的,他自己也没有带钱袋的习惯,但湘儿让他甩在宫中了,也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
  扶苏考虑问暗卫借钱会较丢脸,还是乾脆跟申生承认自己忘了带钱会较为丢脸?
  申生还是一脸期盼,扶苏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抱起他,哀伤地说:「爹爹也想给申儿买零嘴,可是家中已没有余财,只恐怕要委屈申儿了。」
  申生有几分懵懂,他作为扶苏的嫡长子,太博教育他时自然不会把他当一般小孩教会识字就算了,有时亦会跟他谈谈国事,枉论他懂不懂,总归有一个明白就好了。
  他自然知道朝中已经没钱,只是他不明白,没钱向百姓要不就好了吗?
  他把问题问出来:「父……爹爹,为甚麽不徵税啊?徵税了我们就有钱。」事实这个问题他也问过太博,只是太博那能说那是你爹毛病,憋死了也不徵税?只能含糊地说徵税多了对民生不好之类便匆匆带过。
  「是啊,就算我之後回宫发布命令徵税了,我们现在也是没钱啊。」扶苏答得光棍。
  申生露出迷茫的神情,很不明白这是甚麽意思。
  「宝贝,你想啊,要是我们没钱就向百姓徵税,要是百姓也没钱呢?那麽我们徵不到税,就不吃饭了吗?」扶苏循循善诱:「所以想要有钱的方法就是开源节流,开源就像爹爹开店做生意一样,节流……哦,宝贝你提醒我了,我回去就让人把帐目给我拿上来看那处可以节省一点。」
  申生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心中只明白大概是徵税不能永远解救国家的危急?只有靠自己才是真正的办法?
  扶苏抱着他走了一会儿,只见米舖前有数个工人正努力托着米,把米从推车上搬下来运进仓里,旁边坐着一个帐簿先生,抚着须记帐。
  扶苏抱着申生走过去,问:「请问还缺人麽?」
  帐簿先生斜视着扶苏白净的脸,撇撇嘴道:「缺倒是缺的,不过看你身材瘦弱,别是托几包便倒下来唷?来,筹拿去,不能带小孩。」
  申生瞪大眼睛,怪叫:「爹爹!」
  「好。」扶苏好脾气地接过代表自己的一把竹条,竹条染了点颜色,搬了多少袋就插进米仓的竹筒内,自然有人计算。
  扶苏逗着申生说:「看爹爹怎麽给宝贝赚糖葫芦!」
  申生觉得无法想像,自小他就被人教成了极为娇贵,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现在扶苏居然要亲自赚钱?
  扶苏放下申生,让他站好。他也不怕申生有甚麽事,暗卫可是紧紧的盯着这处呢。
  说起来就做,扶苏直接托起一袋米,踮了踮重量,觉得尚可接受,脚步轻快的搬了起来。
  申生呆愣住,憋红了脸,大声喊:「我也帮爹爹的忙!」说完後便抢过一个工人刚搬下来的米袋,噗哧噗哧的努力往米舖内拖。
  监工的人顿时眼一瞪,拍桌站起来叫道:「小孩子凑……甚麽热闹……」最後几字消失在扶苏的冷眼之中。
  他悻悻然的坐回去,心中赌气的想:反正人家父亲都不介意,小孩有甚麽事可不要怪他。
  扶苏原本冷洌的眼神一转,接触到申生身上便化为慈祥,他空出一只手摸摸申生的头,不禁赞道:「乖。」
  经过秦牧的训练後,扶苏已经不是之前五谷不勤的废柴了,现在单手托着米,另一只手还有空护在申生身後。
  申生人小,拖得脸红气喘也才拖了几步,扶苏快速的走了几转後,他连一袋米都没有拖进米舖。
  隐在暗处的暗卫看着这天下最尊贵的两父子在搬米,人都要昏了。要不是没有扶苏的指示,他们真想冲出去帮陛下和小公子托米袋!
  扶苏搬了大概一个时辰,已经搬进去几十袋米,而申生只搬了两袋,最後的路程甚至是扶苏帮他托着过去的。
  估算着应该差不多够买糖葫芦了,扶苏带着申生便去结算工钱了。
  米仓的管库不用正眼看扶苏,咬着一枝竹签,抖着腿,随意的数了数筹数,然後甩出几个铜钱,那些钱比原本商量好的钱要少上一半有多!
  申生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见到自己辛苦回来的钱被克扣!
  扶苏笑了笑,接过几个铜钱,再次把申生抱起来,逗他道:「现在有钱买糖葫芦了。」
  管库看了扶苏一眼,咕噜道:「怪人。」在他扶苏可不是怪人麽,游手好闲,带着小孩胡作非为!
  扶苏拿着工钱,用了两个铜钱换了两根糖葫芦,和申生一人一根,分掉了。
  申生咬着糖葫芦,竟然觉得比以往吃的滋味还要好!
  「自己劳动所得的东西,滋味总是特别好的。」扶苏拿了咬了一口就不吃了,递给申生吃,还拿了块破布在旁边借了点水沾湿了,擦着申生满是汗水的小脸还有吃糖时不小心粘在嘴角的渣滓。
  申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後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买很多很多的糖葫芦,还要让百姓很有钱,这样他才可以收很多很多的税!
  此时开创了秦一代盛世的四世皇小小心灵中,深刻的印着这一天的经历,也是他日後勉励自己的依凭。
  ──这就成为了未来历史学家始终解不通的一个谜:甚麽四世皇会如此贪财?                    


61、偶遇古代基佬

  过了午饭的时间;手上只剩下几个铜钱的扶苏有点忧愁了,劳动过後;人总是特别容易饿的;光这点钱也不够吃甚麽啊。
  小孩子刚吃完零食;还没消化完,自然没有饿的感觉。随後申生的眼睛又瞄上甜糕;那雪白的小小糕点;看上去也特别好吃!
  他偷瞥着扶苏;满脸渴望的样子是掩饰不住的!
  扶苏笑了笑,把余下的钱全买了甜糕;这时他们身边跟着七八个小孩,伸着头渴望地看着扶苏,在他们眼中给申生买糖葫芦又买甜糕的扶苏是绝对慷慨的人!
  扶苏对申生说:「来吧,拿去跟小朋友一起吃。」
  申生才想否决,他看着身边小伙伴渴求的眼神,到底是深宫内院长大的,何时接触过同年龄的小孩?所以见到其他小孩的目光,他舍不得拒绝了。及後他又看到了他们手上拿着的玩具,觉得用甜糕换来玩具,这也划算啊!
  於是他高高兴兴地接过扶苏递给他的莲叶包着的甜糕,和其他小孩一起跑了去不远处玩乐。
  扶苏随意找了一个台阶坐下去,心中想:还是问暗卫借点钱去酒馆吃个饭吧?
  此时一个人走近,一派书生打扮的男青年走近,含笑道:「小兄弟真是率性至极。」
  扶苏白嫩的脸皮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又要小上几分,难怪会被人叫着小兄弟。
  扶苏的脸皮是一等一的厚:「好说好说。」竟是应承了下来。
  男青年学着扶苏率性的行为,试着也坐在台阶上,然後吁了一口气:「想不到坐在台阶上竟然有如此特别的感觉……」
  这句话一出,他立即被扶苏打上‘神经病’三个字。
  「嗯嗯,人生在世,难免要试一些不同的感觉。」扶苏晃着二郎腿,流里流气的说。
  这句话倒引起了男青年的深思,他又叹然曰:「真是句句在理,以往我倒是活得太抑压了。」
  这时扶苏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扶苏脸色不变,摸摸肚子说:「哎,这肚皮倒是不经饿!」
  男青年笑了起来,也学着他随性的坐姿说道:「你我有缘,不如移步往酒馆商谈吧?」
  扶苏眼前一亮,欣然答应:「深得我心。」
  申生玩了一会儿後,便让扶苏带着与男青年一起并行。
  男青年带扶苏至一酒舍,歉意地说:「与兄台相聊甚久,却还没有自我介绍,敝人姓任,任一。」
  「我叫苏华。」扶苏特自然地把自己上辈子的名字报出。
  任一把‘苏华’两个字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却怎麽也想不到那个显赫的人家出来的孩子。
  只是看扶苏一身气度﹑举手投足间的写意,足见是个不愁米饭的富家公子。他所带的孩子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处只会好奇的四处张望,但身子却不会摆动半分,可见也是受过极好的教养。
  如此一来任一便认为扶苏给他报了假名,口气更为轻柔,想要套出扶苏真实的身份。
  但直到酒菜来时,扶苏都跟他打着哈哈,没有透露半分自己的资料。任一改为套申生的话,申生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这个孩子腼腆啊,不要见怪。」扶苏摸摸申生的头。
  任一笑着说:「不会,不过刚才我观苏华兄与令公子的互动,却真是令人羡慕得很。」
  「那是~我家小孩可乖了对不对?」扶苏亲了申生的脸颊一口,申生脸红红的,却是很高兴。
  任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又笑着说:「苏华兄是与令公子初到此地?子明不才,咸阳城内还真没有谁我是不认识的。」
  扶苏与申生看向任一的眼神一致,像是在看疯子一般。咸阳城内没有人是不认识,他不就不认识他们了麽?况且宫中的宫人宫女甚麽,扶苏就不相信他全认识!
  任一被看得有几分局促,又有几分不解:「难道我说错了麽?」
  「不不不,」扶苏摇头:「你没说错,我两父子的确初来此地,嗯……还要麻烦任兄你以後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任一带了些许天真的欢喜着。
  扶苏跟他聊了一会儿,发现他只是个一个脑子坏了的富二代,他爹在咸阳内开遍酒馆食肆,说是认识全咸阳的人倒也是不夸张,连这家酒馆也是他家所开,自然吃食免钱。
  扶苏吃饱以後,又点了几个小菜,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任一聊着。
  最後任一不但没套出扶苏的话,反而被扶苏套走了不少自身的资料……
  喝饱吃醉以後,扶苏拍拍肚皮,挑了挑眉毛:「谢谢款待。」
  吕子明让人清了桌面,又上了一瓶酒。
  扶苏双手撑在後,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跟他聊天,任一不时看他一眼,双颊有点微红。
  没多久後,申生就困了。他揉揉双眼,显然有得呆滞。
  扶苏借机告辞,抱起申生说:「今天多谢任兄的招待,不过我看我儿累了,先行回家哈。」
  任一有点不舍,挽留道:「要不来我府继续畅谈?苏兄之言风趣有理,敝人获益不少。」
  「不用了。」扶苏抱着申生,申生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
  「好吧。」吕子明还是不死心:「我送你到家门口。」
  「呵呵……」扶苏出了酒馆後,立即说:「我需先买点东西,吕兄,你请便吧,不必送我了。」
  「我……」吕子明还没说甚麽,扶苏就走了。
  他只能遗憾地看着扶苏走的方向,有点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一个妙人……」
  扶苏走了几条街後,改抱为背,把申生背在背上。
  申生含糊地打着呵欠,咕噜着说:「父皇,那人怪怪的……」无事献殷勤,父皇说过不会是好人~
  「是啊,以後见到那个叔叔记得不要接近他知不知道?」扶苏说。他自然知道是甚麽一回事,不就是古代的基佬嘛。
  「哦……」申生应了一声,又迷迷糊糊地瞪着眼,渐渐又睡去了。
  扶苏就这样背着他回宫,暗卫多次想接手抱申生,都被扶苏一一拒绝。
  *
  秦牧在主营里对着沙盘演练,推算接下来应该从何处进攻。
  莫宁掀起帐篷门走进来。
  「事情办妥了?」秦牧头也不回的问。
  「早知道就不跟你跑过来,累死老子了。」莫宁做了一下伸展的活动:「我一副老骨头还要潜进城内帮你打探消息,真是他娘的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做老人家也要有老人家的样子,你说你那点像?」秦牧瞥了他一眼,莫宁还在那边蹦蹦跳跳的。
  莫宁抚了一把须子,骄傲地说:「胡子像!」
  秦牧懒得理他,把沙盘上的陶制小兵收走,又再布下另一个战局。
  莫宁看着旁边叠得整齐的绢布,好奇问:「你真的不打算回那小子的信?」那小子指的自然是扶苏。
  秦牧的手顿了顿,却没有回答。
  「啧啧,一天一封的飞鸽传书,他真是太闲了吧。」莫宁摇头摆脑。
  回不回?秦牧也没有想好。
  心理上他自然不能接受扶苏的感情,但是情感上他也舍不得放开扶苏那个粘人的小孩。
  或许真是会叫的小孩有糖吃吧,秦牧现在回想起扶苏,也只记得他现在的样子,以前苏儿的模样开始变得模糊。
  秦牧忽然又想到他的母后。
  在他孩童时候,他母后对他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是不是父皇的忽略或是母后的本性,她开始越来越淫荡,即使如此她仍然把他当成了孩子,处处关怀。直到遇上了嫪毐,居然被爱情所冲昏头脑,诞下孽子,妄图以之代己,与嫪毐一同密谋逼使当时年幼的自己退位。
  秦牧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他只觉得可笑。扶苏对他的喜欢能长久吗?要是有一天他不喜欢他了,喜欢上别人,又受别人唆摆,会不会因而对他生厌?
  当然秦牧对扶苏还是有信心的,人虽然不着调了点,但对他是真的孝顺。
  正是这一份孝心打动了秦牧,让秦牧原本警惕扶苏变为接纳,就如他对莫宁所说过的,扶苏就跟他的孩子一样。
  秦牧把玩着手上的泥人,眼前瞥到了一旁叠得整齐的绢布。
  扶苏一封一封写来,小小的绢布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迹,说的也不是甚麽重要事,无非是一些家常小语,带着几分对秦牧的思念,即使秦牧在关外,依然能对扶苏的生活一清二楚。
  换上是早年的秦始皇,这种假公济私之行必然令他龙颜大怒。但或许年龄变大了,此时他只觉得心中流出了涓涓细流,扶苏的一字一句尽是窝心至极。
  又过了两天,眼看扶苏的说话越来越着急,甚至带上了一点哀求。
  秦牧叹了一口气,回了一封信。
  绢布上只书有两个字:平安。                    



62、匈奴人不安份

  扶苏的自行车成功投入场了後;他又开始琢磨弄点甚麽。
  秦国因为战乱现在百物正是待兴之时,加上秦牧出行在外;他自然希望能快点打完仗;不要太过劳民伤财。
  於是扶苏是想着有没有甚麽武器是这时代可以制造出来的?说真的这时代的科技真不如他想像中落後;只是可能因为国家不鼓励,加之技艺失传;才会一代不如一代;很多手工艺都消失在历史当中。甚至有些工艺精妙到连扶苏这个现代人也是叹为观止的。
  扶苏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手枪。
  真的手枪他自然不懂原理,但假的他却组装过。
  记得在小时候捡垃圾去卖来换钱之时;扶苏就捡过一把破烂的玩具手枪,还有小盒胶弹。手枪是坏的,扶苏在无聊之时就乾脆把整把都拆掉了,然後重新组装,之後他就凭着这把小手枪称霸了小学,当成了小学低年级生的老大……
  扶苏兴冲冲又画下了零件图和组装後的图,完全就是一个手枪的模样,他想改装成可以加箭的,但实在无法想像出来,於是又跑去找专业人员了。
  工匠看了半天,告诉扶苏:「陛下,依你所说,你想造的是弩吧?」然後他又拿起笔画了一副简易的图,上面就是臂弩。
  「不过此弩的确不如陛下所构思的玄妙,若此物能如陛下所言可以发射……子……弹,那麽若是能大量制造,楚国必不敌吾国矣!」为了不打击扶苏的自信心,工匠只能用兴奋的口气如此说,但内心中却有点不以为意,觉得扶苏所描述的手枪实在太匪夷所思。
  说到子弹,扶苏又想到了火药。
  他对工匠说:「我见你所绘之弩,实在笨重,你看能不能照我这原理加工一下?改成可以一人手握便可以把箭发射出去?」他内心对手枪也无法,即使他拿过真枪,但那也是剧组的道具,是不可能被他拆掉的。
  工匠思考了片刻,觉得这要求不难,扶苏所绘的拼合出来也没有问题,於是他躬身道:「小人领旨。」
  扶苏匆匆而去,因为火药他造不出,但他却知道火药的发明人是谁──就是那些练丹的方士。
  他找了身边贴身的宫人,让他们去找些民间的方士进宫,他有要事商讨。
  却不知是不是大臣的消息过於灵通,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就有几人为此上奏扶苏,极力劝勉扶苏不要重蹈他父皇的错失。
  扶苏有点哭笑不得地说:「行了行了,我找方士来也不是为了成仙,你们就别担心我了。我还有得时间跟你们玩着呢。」
  「……」不知为甚麽,大臣听到最後一句话时心中都感到特别辛酸!
  因为秦始皇好此道,咸阳城其实有不少方士在此地流连,希望扶苏会重用他们,故此没多久後三个方士就被领进宫内。
  或许是以为扶苏跟始皇帝一样同样好此道,三个方士在扶苏面前都鼻孔朝天,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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