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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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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以为扶苏跟始皇帝一样同样好此道,三个方士在扶苏面前都鼻孔朝天,匆匆行过礼後,各自背着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可惜扶苏不吃这套,第一句便问:「你们谁练丹失败过啊?」
  顿时三个方士的脸色有点不好了,却又不敢欺君,只能硬绷绷地作躬:「回陛下的话,学道初期难免都有点失误。」
  「那真的太好了。」扶苏笑容满面击了一下掌:「那你们就接着失误下去吧。」
  「……」
  *
  初春之际,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新年悄悄的来了。
  朝廷上亦开始忙碌准备起三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代表着扶苏正式接任大秦皇朝,成为三世皇。
  古代的皇帝即使父亲死後立即继位,也不能算作是登基的,那一年依然是属於他父皇的统治年份,直到新一年的开始,才是新皇帝正式登基的日子。
  所以这次的祭天亦特别重要,工期早在冬天之际已经开展,只是那时宫殿未完成修缮,故此进展非常慢。
  开春之际,工人日夜加工,在咸阳郊外的山上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原本应该定在泰山上举行的典礼,因为现实而被逼改成了在附近举行。
  新春之时,朝廷也开始放假了,扶苏终於从繁忙的政事中脱身,除了试试祭天用的礼服,批批紧急的文件,余下的时间就带着申生出宫溜溜了。
  市集和扶苏之前来的并没有太大不同,不过来来往往的人们更多,大家都纷纷准备年货,这时自行车便大派用场,可以见到一个个百姓推着自行车,後面是扣着一个大篮子,跟来帮忙的男人也轻松多了,因为不用自己拿,买东西时亦很豪爽。
  扶苏两手空空,只抱着一个小孩儿逛街又显得十分独行奇异。
  这次扶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终於记得带钱袋出来逛街了,所以一路上申生指要甚麽,他都能给得出了。
  抱久了手累,扶苏就放下申生让他自己走。
  申生好奇的瞪大眼睛,看大妈跟摆档的小贩砍价,还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他都没见过的!
  只是申生开始隐隐地有了理财的意识,看到一在地上摊着布,放着西域那边的小玩意的档口,内里有一把闪闪发亮的刀子深得他心。
  他蹲下来,睁大眼睛地看着小刀。
  档主见申生是有大人跟着付钱的主,也乐得招呼他:「小朋友,喜不喜欢啊?这把小刀是不是很漂亮?闪亮亮的哦,只需要五十两就可以买走它了。」五十两对於这时代来说是巨款,所以档主卖了这麽久东西也卖不出一两样,只是他久远冒着危险从匈奴那边带回来的,自然不希望低价卖掉。
  申生伸手摸了摸小刀,工艺虽然不比他宫中收藏的小刀们,但是特殊的花纹却让到它显得十分特别。
  「贵!」申生艰难地说:「你看……这……这打造,不好!」说完後,申生的脸蛋都红了,但还是觉得父皇的钱来得不容易,自己是男子汉,也要学习帮父皇分忧!
  ──当然他没想到最好分忧的地方应该是甚麽都不要买,而不是砍价。
  扶苏在後面看得乐了,他的小孩还学会砍价了啊。
  旁边的大妈在买胭脂水粉,挑剔了半天说:「你这个颜色又不好,杂质也多,卖两两银真是贵了,这样吧,一两银,卖不卖?」一砍就砍掉了一半的价。
  申生看了整个过程,回过头又学着说:「这刀不好,嗯,便宜点……」他板着手指头,算不出要是一半应该便宜多少。
  档主在这处摆了半天档也闷得很,难得看到这样的小孩儿心中觉得乐,逗着他说:「那多少卖你啊?」
  申生板着短短的手指头板了半天,可惜他的课程重点全都是文字和为君之道,算术这方面实在抓盲,小脸都急得快被抓破了,看上去很可怜。
  扶苏也蹲下来,挑了几样,觉得这些民族的手工虽然粗糙,但是强烈的自我风格,和中原之地的风格很不相似。
  他装在挑东西,问道:「这些跟普通见的很不一样啊,那来的?」
  「兄台你就有所不知了,」档主很自得地吹牛说:「这可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匈奴那边运过来的,你不知那些匈奴人长得多凶猛,面目狰狞,眼异色而獠牙突,我卖这麽贵也是因为差点赔上自己的小命啊。」
  扶苏为那形容而觉得好笑,都是同物种的人类能差多远?最多就是中国人和外国人的分别而已。
  「路好走吗?你怎麽去的?」扶苏又问。
  「当然不好走啊!你都不知道我一行四人,走到那处没放弃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这麽想,跟家里的娘皮儿都下了狠话,就这样回家丢脸极了。呸呸呸,那些匈奴人一个个身型是我两个人儿,看着都害怕啊。原本见到我中原来的还凶死了,结果最後不知甚麽原因让我说了一些中原的事,就卖我这些东西了。我会几句匈奴话,听到他们含糊地说好像缺钱甚麽的。兄弟啊,你要是对这些有兴趣都收了吧,我也不容易啊。」最後直接跟扶苏哭惨了。
  扶苏只淡笑不语,反问:「他们跟你打探中原的事?又缺钱?多缺啊,要是我想要多些他们卖不?」
  「这……」档主露出几分犹豫:「不好说啊,我第一次去都没有熟人,不过知道有几队人固定来往走生意的。就不知道为甚麽向我打探消息了。」
  因为那些人是老人精,匈奴人也不敢全信他们口中的话,自然要多少面求证看那些话是真的。扶苏心中代他回答了。
  不管怎麽,匈奴人活动这样频频,恐怕不是甚麽好消息。
  扶苏挑了几样,连同申生的小刀,直接当着申生面前砍价了,把价钱砍下一半有多,看得申生的星星眼直冒。
  ──果然,还是父皇最棒了!
  扶苏回头沉下脸想,看来要派人去边境看看这是怎麽一回事……                    



63、寒酸的祭天典

  祭天的早上;天色未已,扶苏和一众宫人已起床忙碌。
  扶苏摊开双手;任由宫人在他身上套上一件又一件的盛装;湘儿立於身侧;轻力的为扶苏拨扇。
  等到一身装束穿戴完毕後,已经是半个时辰後的事了。扶苏试着走了一步;只觉得头上的高冠和身上厚重的衣服真的快把自己压垮。
  扶苏动了动僵硬的颈子;只觉得辛苦极了。
  「湘儿……湘儿!给朕拧条热毛巾过来;颈子痛。」扶苏喊到。
  「是,陛下。」湘儿躬身应道;然後退了出去。
  扶苏挥退了一众宫人,独自坐在床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大喜之日,何以如此沮丧?」窗前突然冒出了一把声音。
  扶苏回头一看,只见秦牧穿着一身全黑色的夜行服,单手撑窗,坐在木框上,眯着眼睛,很是疲惫的样子。
  「爹!」扶苏眼前一亮,高兴地走过去,想要拉着秦牧的手臂:「你怎麽回来了?不是在前方打仗麽?哎哎哎,我看了战报,都没有说太多关於你的,你有没有受伤?需要甚麽吗?我给你找去!」
  秦牧下意识退後了一步,与扶苏相隔了一段距离。
  扶苏意识不到他的疏离,反而心情极为兴奋,他捉住秦牧的手,高兴地说:「爹,你是来看我祭天的麽?」
  「嗯。」秦牧淡淡地应了一声,忍不住说:「站好,蹦蹦跳跳又成何体统?冠都歪掉了。」说完後动手帮扶苏把冠扶好。
  秦牧看着扶苏眉清目秀的站在面前,戴着高冠,一身黑色的﹑绸缎做成的帝服,还有贵气的配饰,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
  「长大了。」他喟然长叹,一只手拂过扶苏冠侧的珠链,只觉得初见扶苏之时彷如昨天,那个怕自己怕得屁滚尿流的小流氓已经变成了堂堂的帝王,原来轻薄的气质也沉淀下来,现在的他已有几分君临天下的气势,与初见之时大为不同焉。
  扶苏的耳尖有点红,秦牧手上的温度彷佛传到他耳上,一直带进心头,要不是定力够,说不定他脸上已满布红晕了。
  秦牧装作看不见扶苏的荡漾,放下手,跃出窗外,站在二楼的屋脊上对他说:「有人来了,回去待着吧,我会保护你去祭天的。」
  扶苏眼也不眨的看着他,带有几分不舍,但还是很担忧:「爹,你这样跑回京没问题麽?」
  「嗯,没事,莫宁易容改脸,帮我暪住了。」秦牧也不掩饰自己赶来的方法。他得承认是对於扶苏,他的心的确像莫宁所说已经偏得没边了,在往日他是决无可能如此因私忘公,可是心中叫嚣的声音却让他冲动的潜回京中,为的就是亲眼看自己的孩儿作为三世皇祭天的一刻。
  湘儿回来了,秦牧已经悄然闪到一旁。
  「陛下。」湘儿躬身,轻声道并递上热毛巾。
  扶苏没有回头,接过毛巾,在颈上按摩了一会儿,然後放下毛巾,说:「拿出去吧。」
  湘儿再次退了出去。
  扶苏轻声的对着空气叫了一声:「爹?」
  四周寂静无声,秦牧已经离开了。
  *
  又一个时辰之後,天色灰蒙蒙的,微微发亮,扶苏登上了御辇,从宫中直接出发祭天。
  六匹马身上披着鲜亮绣着金边的方布,整齐的奔驰着,两旁的侍卫都踩着自行车,轻松地跟上了马匹的步伐。
  直到闹市之前,百姓齐集在道路的两旁,驾车的宫人停了车,放着马踏着缓慢的脚步,展示扶苏的威德。
  扶苏跪坐在御辇上,两旁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用作提神。
  大臣们亦跟在後边,坐着小小的马车跟着扶苏的御辇,身旁的士兵推开百姓,为到各人开道。
  这样行进了大概两个多时辰,直到郊外才开始纵马狂奔。
  上山的路已经由工匠开鉴出来大道,扶苏等人拾级而上,慢慢地登山。
  走了一半的路程後,扶苏看着天上顶着的大太阳,想了想,对众人说:「先行休息一下吧。」他看有几个文官已经接近虚脱。
  掌管天文的官员立即出行,躬身奏曰:「陛下,就怕误了吉事。」
  扶苏笑了笑:「没事,先休息一下才能走得更快。」然後让人把水分下去,就着身旁的树荫休息了一会儿。
  约莫两刻钟之後,队伍再次起程,这次进程就快多了,经过休息後官员的脸色已经不再苍白。
  登到山顶大概用了两个多时辰,等到扶苏站在祭天坛时,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份。
  掌管天文的官员抬头看天,又掐指算了几下,拱手向扶苏拜道:「陛下,尚有一刻钟。」
  「那等吧。」扶苏扶正了自己的高冠,整理了一下因为爬山而弄乱了的衣服。
  各官员一字在扶苏身後排开,扶苏先走下祭坛,然後毫不避人的做起了健身操──
  「……」官员们脸上的表情已经凝住,他们发现扶苏总能刷新他们对他的印象!
  一刻钟过去後,扶苏重新摆正表情,双手捧着长长的镇圭,谦身向祭坛躬身,此时万乐齐起,一时间林中的百鸟被惊起,飞出了丛林,使到整个画面极为震撼!
  在鼓乐钟鼎的声音之间,扶苏慢慢一步一步的牵着一头羊到祭坛上,手起刀落,宰杀了後摆到中央的木枝之间,再把玉壁等等的祭物放好,点火喻意把人间的一切透过烟火献给天帝。
  扶苏又退到阶级旁边,站低了一格,拿出了袖里的绢布,摊开,大声念出:「朕乃秦朝三世皇,今奉天之上,己示天命……」一连串的说话包含着对上天的感激,还有报告自己之後将会如何对待百姓,自己又有甚麽功过,总之就是又长又多的韵文,扶苏念完後又过了半个时辰。
  此时大火已经开始烧无可烧,火势减弱,旁边的宫人再往内泼水,使之熄灭。
  当大火完全熄灭,只余下浓浓大烟後,扶苏领着一众官员跪下,拿出另一份绢布宣读。
  这一份便是祈求上天之後三年对大秦的保佑,已把祭品献上了之类等等的说话,扶苏念得口乾舌结,声音也开始沙哑起来。
  中午的太阳大大地高挂在天空上,晒得人双眼发昏﹑两耳失聪,身体弱一点也受不了。
  秦牧咬着一根杂草,坐在林间的一棵高树上,远远地看着扶苏。
  这样的祭天典礼其实有点寒酸了,至少秦牧想像不出他何时经历过布置这麽简陋的祭天大典?
  只是他家这个小孩实在固执,没钱也不愿意向百姓多徵一份税,只愿意自己从内节省。
  节省,当今天下需要节省渡日的皇帝也只有他独一份了。
  秦牧想了想,又摇摇头。
  或许是这傻气的坚持才能让他如此得民心吧,归顺的各地都紧紧凝聚在咸阳附近,形成了一股势力与其他两股势力对抗,使到胡亥败得差不多的秦朝得以苟延残喘。
  秦牧心中觉得骄傲,可是他的孩子呢。
  扶苏弯弯的下巴上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汗迹,身上的衣服已经微湿,只是还有仪式没有做完,他也只能坚持下去了。
  在奏乐声之中,扶苏站起来,对祭坛再三躬身,身後的百官亦随着他的动作整齐而划一的躬了身。
  之後扶苏把祭过的酒与百官分之,喻意有福同享,喝了酒後,仪式才算真正完成了。
  祭完天後,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宫人在另一边的空地上搭了几个台,摆放好食品供皇帝和官员享用。
  扶苏领着百官,浩浩荡荡的走了过去,然後他跪坐在中央的长榻上,待百官入席後,对百官举起酒杯道:「乾杯!」
  百官的脸上出现了茫然,学着扶苏的手势举起了酒杯。
  扶苏在空中虚击了一下,然後自己痛快的喝掉了酒。
  ……百官学着这个动作,但内心却觉得自己被扶苏耍了!
  宴会玩闹又怎会少得歌舞?只见扶苏打了一个手势,美艳的舞娘已经随行而入,和着音乐跳起了优美的舞蹈。
  只是当百官沉醉在舞蹈之中时,扶苏却有点心不在焉。
  他低声喃喃地说:「难道父皇没有跟来?」他从上山开始已经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秦牧。
  此时秦牧无声地潜进帐中,隐藏在由轻纱薄丝布置而成的一角隐影里,默默地看着扶苏。
  扶苏察觉了视线,找了半天才找到秦牧。
  他眼前一亮,立即对着秦牧笑了笑,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彷佛是在告诉秦牧‘看我终於找到你了!’
  这一刻,秦牧觉得那带着小小的狡黠﹑一丝的得意和更多的喜悦的笑容,是他一辈子中看过最灿烂的笑容。
  ──傻子,要不是他乐意现身,凭那你的眼光又怎可能找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把秦爹又放出来(?)跑个过场
  (|||つд?)莫名其妙地苏了我也不想啊……可是总感觉两个人的进展总是超莫名的……
  ……_(:з」∠)_修成正果这回事……作者还……需……要……想……过……程……



64、整理内务财政

  祭天过後;官员亦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扶苏趁机向少府要来了记录宫中开支的竹简;他总算有时间可以亲自细看一下国库的钱都花去哪了。
  自从章邯转为将军领兵打仗以後;少府便换了一个人做;名字是简长白。少府便是管宫中杂务和还有购物等等的。
  简长白一听扶苏要帐簿对账,顿时冷汗便下来了。扶苏为免他胆大妄为;做假帐;特意派出了万能的暗卫在一旁监视。
  简长白抖着手交出了手上的仓库的锁匙;历年内的帐簿全都收藏在里面,他内心只希望扶苏是说着玩的;而不是真的要查账,或者他内心希望扶苏看不懂他们内务府在管理宫务时偷偷克扣下来的钱财。不过扶苏自当皇帝内诡异的多才,实在令简白长非常不安。
  扶苏自然不是闹着玩的,他是很认真地研究一天宫中开支起码要二千两,那这二千两到底花了去哪?要知道十天就花了二万,这样算下去,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岂非就要花七百多万两?
  要知道打一场仗也不用这个价啊!
  扶苏不但想知道,还特意带上申生,他发现虽然申生文化课不错,但是谈起算术却是十分差劣的,当然扶苏也明白这个时代重读书经典,而非算数,但最起码的九九乘法表和加减乘除也应该知道吧?
  打开竹简,只见记得十分散乱,还有很多未知的符号。扶苏看得头痛,乾脆把简白长找来,教他辨认出到底在写甚麽。
  简长白跪伏在下,一个一个符号代表甚麽都说得清楚,然後扶苏就用现代的符号标记之。
  申生趴在台案前很好奇地问:「父皇,你写的是甚麽?」
  「这是加,这个是减,一会父皇教你。」扶苏抱住申生,然後对简白长说:「继续。」
  简长白只觉得内心简直虚到不得了,冷汗直下,好不容易教会了扶苏看帐,他已经虚脱了,扶苏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拖走。
  当知道每个代表了甚麽时,看帐就简单。只是扶苏不习惯看这时代的数字,乾脆自己腾抄了一份阿拉伯数字版,然後教申生一些简单的加减。
  申生早慧,把阿拉伯数字都认全後,扶苏便让排列的形式教他加法,申生顿时眼前一亮,觉得父皇的方法比太博教的简单多!
  扶苏出了几题便让申生坐过去另一旁板着手指计算,然後自己大约地看了一天宫中都支出了甚麽。
  这几个月因为要修缮宫殿,所以每天开支都是以万两来计算的,扶苏可以理解。但为甚麽胡亥在位的时候,即使宫中没有特别开支,只是采购食物和一些必须品,一天的开支也能够达到了五千两的高位?
  扶苏仔细的看了,买的没有金银财宝,全是普通的蔬菜﹑鱼啊鸡蛋这些,数目不多,就刚好够宫中的人吃完还余一点,但是这些开支却占了总体的八成,可以说花了大概四千多两来买。
  就算扶苏再笨蛋,这也看出了问题。
  对比自己这一项的开支,宫人的人数没有减少许多,但数额却下降了一半有多……
  再看看每个菜的报价,扶苏顿时大力拍桌,心中愤怒极了。
  他不介意有人从中克扣,但一两一只鸡蛋的卖给他也太过分了吧?!那鸡蛋还镶了金箔不成?!
  要知道即使在京师内,一文钱也可以买到几个鸡蛋了!
  白菜一颗二两……
  扶苏顿时觉得自己当了冤大头。
  申生好奇地伸颈,扒拉着扶苏的手臂叫嚷:「父皇父皇,我又要看!」
  「宝贝儿,你看这个,之前父皇带你去逛市集,你见过这麽贵的鸡蛋麽?」扶苏把竹简摊平给申生看。
  申生想了想,好像还没有见过一两的鸡蛋噢,他吃的冰糖葫芦也不用一两!
  他挥动了一下毛笔,想了,一文钱可以买一枝糖葫芦,那麽一两可以买很多很多枝糖葫芦,但现在只买了一个鸡蛋。
  一个鸡蛋……好小……
  申生愤愤地说:「父皇,糖葫芦都没有了,他们太坏了。」
  甚麽?扶苏哭笑不得。
  他放下申生,又顺手出了几道数学题让他计算,然後吩咐左右:「把简长白给我召过来。」
  「是,陛下。」
  湘儿托来一个盘,上面放着两碗绿豆沙,躬躬身,然後给了扶苏和申生各一碗,拿着盘退到一旁。
  简长白低着头走进来,行了礼:「叩见陛下。」
  「简卿家啊,其实朕再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这一竹简的,上面记录的价钱不知是真的假的?」扶苏口气轻柔,完全看不出半点生气的迹象。
  「回陛下,是真的。」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哦,没有别的事,只是想告诉你,你被骗了。」扶苏一脸严肃:「我与申儿出宫视察过,一两都可以买一整箩鸡蛋了,还有其他,也是贵得离谱,这卖的人真坑!」
  简长白倏然跪下,然後伏在地上大声地说:「陛下,这是因为是供给宫廷的御品,全都是最顶级的食材,非一般百姓所用的粗鄙之物可比!」
  「生蛋的鸡吃甚麽啊?黄金啊?一只蛋一两银?跟我在外面吃的完全没差,简卿家,你这就不对了,现在民间困苦,咸阳城外生灵涂炭,百姓吃不好,睡不安,朕岂可一人而独享这种奢侈的东西?快撒掉这些昂贵之物吧,我用普通的东西做就行,回头我拟一份圣旨,以後宫中购入的日常用品,要是发明比外面的贵两成或以上,那负责的官员,也就是少府你,直接革职补回差价,然後全家抄砍吧。」扶苏笑得和气,但说话的内容却是杀气腾腾。
  真是把他当傻子耍吗?说甚麽御用贡品,一粒鸡蛋还御用贡品?真是不见棺材也不流眼泪。
  简长白浑身发抖,哭叫着说:「陛下,臣不敢了!」他真傻,他怎会忘了扶苏这个人根本是软硬不吃呢?!
  「没事没事,人都有犯傻的时候,不要怕啊,下个月开始吧,宫中入购的东西就照我的圣旨来定,好好干,朕一定赏赐你。好了,没事,出去吧。」扶苏赶人了。
  简长白白着脸退了出去,只见整个人都虚脱了一层。
  申生在一旁看了很久,见他走了,立即举手问:「父皇,为甚麽他偷拿了这麽多钱,你都不惩罚他?」
  扶苏把申生抱到自己身边,教道:「他能敲了我这麽多钱,内里必定弯弯道道甚多,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不能服众。而且他拿了我这麽多钱,要是直接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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