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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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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戒去这点小问题。
  扶苏被这一声音吼得耳有点失聪﹑头昏眼花──怎麽形容声量?把这人放在军前,光声音就可以杀人死了吧?
  「抱歉,将军。」王离有点不太好意思。
  「现在公子希望我们……」蒙恬又把扶苏的计策讲述了一次。
  王离欲言又止的看看扶苏,脸上表示不赞同,但最後在蒙恬的眼神指示下,还是拱手受命:「谨遵公子所言。」
  扶苏无视了他的不甘愿,接着说:「那第一步应当如何?」
  「此事,未将倒有一计……」蒙恬慢慢的说。
  *
  烈日当空,四周的土地有些水份不足而裂开了。金灿灿的光线在这微凉的天气中努力发光发热。
  森林中窜出各种慌不择路的小动物,十万大军在这山间行走着,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寂静得让人恐慌。
  扶苏坐在大石,用手袖抹抹额上的热汗,转过头问蒙恬:「还有多久才到咸阳?」
  蒙恬与王离研究着简易的地图,听到扶苏的说话,立即回答:「回禀公子,尚有三百余里的路程,公子莫慌,我们一定能在两个月内赶至咸阳。」
  「……由今早走到现在,我们走了多久?」扶苏问。
  「约莫十多里吧……」蒙恬有点不确定的回答。
  噢,my god!
  扶苏不愿形像的往後一倒──让他死了吧,还有这麽多路!
  蒙恬跟扶苏提出的意见就是抄山路,不走大道,避开人烟,就能到达咸阳五十里外的山边潜伏,等待时机来临而一举进军咸阳,而另一支队伍从水路出发,约莫也可以在差不多时间会合,二十万的军力,蒙恬就不信不能与胡亥的军队一拼!
  扶苏对於山路的印象还是处於後世那种──经人工的开凿,路旁还有一些小档口供游客买饮料小食甚麽──自然是痛快的答应。
  却没想到三天之後,军队出发,他便傻眼了。
  这时的山川野林,真的是野林,植物生长得密密的,别说路了,连可走的地方也不到一寸!
  不到一寸,这是甚麽概念?这是山路?路在哪?
  蒙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路,是开出来的。
  本来扶苏认为是兵器的干戈,迅间变成割草的工具,在开路士兵巧妙的操作下,一条小径就这样开辟了出来。
  扶苏郁闷,路的确有了,可是他却觉得受不住这麽多运动!
  其实‘扶苏’这副身体,虽然是秦国的长公子,但是自年少时便在军中打滚,所以质素绝对是一级棒的,穿去现代即使参加三项铁人赛也没有问题!
  但换进苏华这个五谷不勤的废柴,却觉得自己心理上受不了!
  心理不停暗示自己不行,自然越来越辛苦,但无奈跟着十万军队,士兵不喊苦不喊累,为了自己长公子的皇位闷声赶路,他们或许会在未来的战争中死去,但这一刻,他们却是极为鲜活的!
  在片刻的休憩时,士兵上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席地而位,东西随意放在身侧,三两个的聚在一起聊天。扶苏却知道,当蒙恬指令一下来,他们立即能化为最精锐的军士,武装起自己,继续在这荒山野岭中行走。
  蒙恬看着扶苏,脸上有几分担心:「公子,你大病初癒,若果无法忍受,请如实告诉未将!」
  王离站在一旁,他走了一天路,完全不觉得疲倦,他不理解以前那个即使行走三军也脸色如常的长公子,何时变成了这麽……弱?连十几里的路程都赶不到,这个人真的是……长公子吗?
  王离一时间产生了对扶苏的质疑,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扶苏把诉苦的欲望噎下,喝了一口清水,顿时精神起来。
  「不用,我不累。」扶苏精神爽利,他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换了一副,这样走了十几里,这副身体的双脚只是有点酸痛而已,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他之前一直跟自己说他受不了,才会觉得自己越走越累,现在一休息,才体会出真正的感觉。
  「那就好了。」蒙恬站起来,喝道:「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务求赶至山腰的那一片空地,今夜在那处过夜!」
  「得令!」旅长扬声应和,一声一声的把军令往下传,传了十多分钟,扶苏还能听到隐隐的声音。
  ──呃,全速你妹妹啊!扶苏郁悴不已。                    



☆、被怀疑的扶苏

  咸阳的大街上,风尘仆仆。
  四周的店舖整齐的排列,正值中午时份,可是人流不见减少,在酷热的天气底下,主妇的拿着一个小菜篮挑着蔬果,也有挑夫挑着两担柴,一摇一摆的走过。
  秦朝的刑法严苛,因此犯罪率还是比较少的。
  嬴政……不,现在应该叫秦牧。
  秦牧面无表情地把桌上的药分好,收柜。
  「掌柜,一包去上火药。」一名熟客移步进店,眼角瞄到秦牧在收拾药材,小声地对掌柜说:「他已在此数月,不见其笑,亦不知其言也。」
  掌柜瞥了秦牧那张死人脸,淡淡地说:「莫说人闲话,死人会笑,棺材会跳。」
  「……」他们自认为窃窃私语,却不知秦牧耳力甚好,早已经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收拾药材的手紧了紧,尔後又放松,继续面无表情的收拾。
  他,已经不是三个月前呼风唤雨的秦王嬴政了。
  现在的他身无分文,只靠着走山路﹑打猎,好不浑身灰尘的从乡间来到咸阳。
  看着熟悉的大街小巷,他茫然了。
  他不知道来咸阳是为了甚麽,为了证明自己曾经是秦王吗?
  站在大街上,仰望着那高崇的皇宫。他很想冲进去,验证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有人作法害他?
  记得那时他打完仗回来,适逢癫痫症发作,赵高在身边服待,好不容易熬过去後,便昏倒了。怎麽一觉醒来,自己却躺在一间破屋之中,连身体也换了一副,显得年轻有活力多了。
  不着痕迹的跟四周打探,才把身体的大概情况打探得差不多。
  他有几块地,可是让他种地,秦王怎麽受得了!况且秦王也……不会种地!果断地把几块田卖掉了,只换了几个碎钱。根据他所知道的土地价格,这绝对是被坑了。他跟地方官争论过,可是没用,四周看热闹百姓的脸上充满麻木,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被欺压。最後他在与胥吏打斗时,更把钱袋给丢掉了,持着自己一身好武功才从中逃了出来,怕追捕不敢走大路,只能挑小路走。
  走了一个多月,一心一意来到咸阳,却发觉自己甚麽都做不了,衡动行事只会令自己陷入困境。秦王自从卖地一事中,彷佛明白了甚麽。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秦王,现在的他,连一个小官也能弄死他。失去了秦王的身份,他……甚麽都不是。
  昔日旧部,自己这副模样去见他们说他是秦王,恐怕会被当成疯子抓进牢内杀了。昔日的住处重兵把守,还没有走近已被人带走。
  没人会相信他就是秦王嬴政,除了他自己。
  秦牧看着自己的双手茫然极了,站在街头,有好心的人丢给他一个包子,掉在地上,秦王嫌脏,也不吃,很快便被其他乞丐抢走了。
  「傻子。」乞丐朝他吐了吐口水,秦牧追上去,却被因为对方熟悉地形而被甩掉。
  他沮丧极了,自己连追一个乞丐也能欺负他。
  饿了两天後,最终还是找了一份工作。所幸他识字,也会简浅的药理,所以能找到较高薪酬的药店伙伴的工作。
  从不习惯到如今的忍让,秦牧付出了很多很多。要不是药店急需伙计,又不想训练新人,恐怕秦牧第一天工作便会被请辞。
  作为秦王时他随心所欲,脾气也急躁,不会容忍任何人在他面前放肆。在他面前,官员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昔日他呼风唤雨,意气风发。今日他只能龟缩在小店中,受着掌柜的闲气。
  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用以前的手段对掌柜,除非他想坐牢。
  秦牧看看自己粗糙的手掌,握紧又再放松。
  是真的。
  无论看了多少次,这双粗糙而黝黑的大手,真的是自己的……
  又一个客人移步进店,风尘仆仆,愁眉苦脸,一进来便对着掌柜唉声叹气。
  「老蒋,怎麽了?没见一阵子,倒是清减了不少。」掌柜先张嘴招呼。
  老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别提别提,跟着我表哥出去跑了一圈,听到一个传闻,不知是真的否?」
  「甚麽?」掌柜八卦地问,手上不停在小抽屉内拿出药材,很快便包好一帖药给之前的客人。
  之前的客人拿到药,付了钱後也不急走,就这样站着听八卦。
  秦牧已经把药材分入柜,正觉得无趣地转入内堂,突然他耳朵捕捉了一个词──‘长公子’。
  他不禁抬起头看向柜台前的三人。
  「这,可是真的?」掌柜不可置信:「长公子,怎会谋反?他可是皇上最为得宠的孩儿啊。」
  「皇宫传出来的,那有假。」老蒋说。
  「而且,唉,传言,长公子被……」老蒋指了指屋顶,表示秦国地位最崇高的人:「赐死了。」
  「……这……老蒋,你可别骗人,这是要杀头啊。」掌柜忍不住说:「这是假消息吧?」
  「希望是假的。」老蒋摇头:「长公子多好的一个人。」
  三人议论纷纷,站在一旁听着的秦牧却如像电击。
  死了?
  他的孩儿,死了?
  秦牧懵了。
  扶苏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作为父亲最为清楚。他自小谦逊有礼﹑尊长护幼,是他心目中最为满意的一个孩子。而且扶苏也没有让他失望,能文能武,十六岁便能出兵打仗,屡有战绩,民间亦传有不少他的美谈。而且他每到一处,必然为他张罗各种小玩意﹑吃食送至皇宫,嬴政嘴上不说,心中是很妥贴的。
  这样孝顺的一个孩子,怎会谋反呢?
  而且他的灵魂已经在这副肉身里,赐死扶苏的,又是何人?
  秦王浑身发冷,他感到了心疼和束手无策。
  第一次他觉得恨。
  恨老天的玩弄,恨自己的无能!
  在别国当质子时,他没有恨,只是认命。
  母后与别人私通时,他也没有恨,只是憎恶。
  但这一刻,他却恨了。
  无法抑制的冷意从脊骨渗透而出,秦牧用力一挥拳,把柜打穿了一个洞,然後跑了出去。
  「反了你,居然……」掌柜骂咧咧的,但及後看到柜子上的破洞,却立即吓了一跳,不敢再骂下去,深怕秦牧会回来走他麻烦。
  秦牧一路狂奔,撞到无数的途人,他彷佛失去了一切的官感,只剩下心中的那一道气在支持他整副身体!
  跌跌碰碰的奔至城外的荒野,没路了,秦牧停下,出尽气力大叫:「啊──!!!!!」
  悲愤与伤绝,在胸中缭绕不下。
  *
  黑夜中,山上传来隐隐的光芒。
  其他士兵分布在这敞大的山谷之中,或互靠着入眠,或是幸运地找到大石靠起来,三两个士兵在守夜,毕直的站在防守的位置。只有中间还剩一团火光,王离和蒙恬围着火堆席地而坐。扶苏累极,已在帐篷里睡觉了。
  火烧柴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
  「蒙大哥,」王离沉默了一会儿,先说话:「公子……」
  蒙恬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知道。」
  「那……」王离踟蹰着:「这岂不……」
  「目前尚未能证实公子是否真的打击过大而性格大变,所以我们并不要轻易下定论。」蒙恬说,任他怎麽查,都看不出这个扶苏有甚麽问题,甚至他偷看过他洗澡,连身体上的伤痕位置也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行为太过怪异,而且经常冒出一些古怪的用词。
  如果这不是长公子,没理由连伤痕的位置全然一样,年份也差不多──除非,有人很久以前就开始计划找人取代长公子了。
  蒙恬打了一记寒战,越想越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他是长公子。」蒙恬说:「他也只能是长公子。」
  「明白了。」王离不是笨蛋,只是一时心理接受不到。
  蒙家和王家已经经秦王的指示,站了队。要是现在爆出扶苏换了人,不是真正的长公子,他们家恐怕会吃不完兜着走,没有其他王子愿意接受他们这种已被标签上‘长公子的部属’身份的人。
  蒙恬拿着一枝乾柴往火堆探,火光窜起,很快柴便被点着燃烧起来。
  他始终想不明白怎麽扶苏昏倒後一觉醒来便变了样,昔时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现在又去了哪里?
  秦王又崩溃,此时局势未明,他放置在咸阳的部下已经说了胡亥称帝,而且公布了秦王的死讯。
  如果照现在公子所说的,这恐怕就是一场阴谋。秦王也有可能早已经不在了,就不知赵高和李斯两奸人是怎样把他去世的消息暪下来的……
  蒙恬闭了闭眼睛,长叹了一声。
  王离坐在火堆旁,不知在想甚麽,火光照得他的脸上有几分阴霾。
  扶苏睡在帐篷内,尚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怀疑了,呼呼大睡,嫌热,还把被子踢掉了。                    


☆、鸭子爸爸嬴政

  一个月,军队已经行进了三分之五的路程,看进程应该不用两个月便可到达咸阳。
  扶苏跟着军队走动﹑骑马,经历过怀疑自我﹑肯定自己﹑到现在的即使在马上打筋斗也没有问题……
  蒙恬细致地照顾扶苏,等到赶平地的路程时,特地找了一辆马车给扶苏代步。
  只是此时扶苏已经习惯了剧烈的运动,拒绝了马车,跟兵士走在一起,不时关心他们以前的日常生活──为了了解这时代的生活。
  蒙恬看着,又觉得扶苏跟以前一样亲民。原本以为扶苏的性格变得高傲,想不到还愿意跟士兵亲近,让到现在士兵休息时都爱跟他闲聊,而他不时爆出来的奇怪言语也被认为圣典。
  但接下来半个月,开始有点不顺利。
  上郡军队无声的消失似乎已经惊动了首都,蒙恬也不以为意,发现了探子就杀,行进也更为隐密,不时在山间过夜──甚至连火也不敢点了。
  扶苏都乖乖地忍受下去。
  很不可思议。
  一个半月前他还是养尊处优的小明星,年少时虽然没少辛苦,但比起现在三餐都是野味,一个多月了,也没洗上几次澡好吧?而且古代甚麽都不方便,去个厕所都没草纸……
  更杯具是,他还要极力装作扶苏,一天到晚演戏真的累死了,只有在晚上自己的小帐篷,缩在被子内才敢碎碎念,怨天怨地,咀咒某个把他送来的贼老天。
  扶苏快要被自己折腾到精神分裂了。
  到了月中,蒙恬见自己班师回朝的消息防不住,直接走大道,还把兵带到相熟的郡中休整了几天。
  此时咸阳的圣旨亦终於有了地址可发,一封接一封的直斥蒙恬失职,勒令蒙恬立即领兵回上郡驻守,不然以谋反定罪。
  蒙恬冷笑了一声,直接拿绢布拿去擦屁股。
  此时扶苏之前所说的,他已经信得七七八八,甚至去信质问首都中的之前一路随行的官员多久没见过秦王了?再在民间散播谣言,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胡亥被打得措手不及,他甚至十分恐惧,为甚麽这个秘密被蒙恬知得一清二楚?当中必定有内贼。
  可是整件事上,只有赵高﹑李斯和自己三人知道,其他知道的都被他们灭口了,为甚麽还会流传出去呢?他内心第一个否认是赵高,对方待他甚亲,甚至要不是碍於礼法,他都想认赵高为乾爹了。
  难不成……
  *
  三月,咸阳
  皇宫的大殿上气氛浓重,一片抑压。大大小小的官员两行列开跪伏於地上,只是两眼不时跟相熟的官员交换一个眼神,或是担忧的看着某个一脸坚决的人。
  胡亥穿着黑色底绣上金线的﹑代表最高等级的皇帝服,一脸自得地在宦官的引领下走进来。
  他长得平凡,秦王的英俊完全没有遗传半分,反而显得有点阴柔。他微笑着看底下的官员跟他行礼,脸上充满一种张狂的喜悦和自傲之情。
  甚至他还想:看,你们这一群老匹夫,当初是怎样对朕的大哥阿谀奉承,等到他一死了,还不是乖乖伏在朕的脚下?
  「起来吧。」胡亥凉了他们一会儿,才挥手接受了敬礼。
  一个宦官站出来,尖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各大小官员开始报告,等到一个多时辰後,汇报的官员跪伏回自己的队伍。
  此时气氛突然凝结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对劲?
  胡亥原本半昏昏欲睡,他被这气氛震醒了,坐直起来,眯起眼睛看向底下的众官员。
  「臣,有时启奏。」一个御使大夫,霍辉宗,跪行爬出,恭敬地对胡亥行了一个礼。
  要说胡亥最讨厌的,除了他那个大哥外,绝对就是御使大夫了。
  在他看来这群只会说一堆有的没的废物,其实是不必存在在这世界上的,唧唧歪歪,烦到没完没了。
  今次又想骂那一个官啊?
  胡亥一脸不爽地靠回龙椅上,挥挥手,准了。
  「启禀圣上,适时民间……」霍辉宗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地说着废话,光引言就用了大概二三百字,听到胡亥的太阳穴微抽。
  底下的官员知道的就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的一脸茫然地看着霍辉宗的後背,实在不能理解为甚麽上个奏,还要牵扯到仁义道德上面了?
  直到半个时辰後,一句话引起惊天大波──「敢问皇上,先皇於何时驾崩?」
  霍辉宗大声地念说出。
  胡亥惊得弹跳起来,手指指着霍辉宗,抖动得不能成语:「你……你……」
  「请皇上圣言。」霍辉宗跪下来。
  「滚出去……滚出去……」胡亥气得不像话,更多是谎言被拆穿的心虚:「来人,给我拖出去……砍!」
  此命令一出,朝廷上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很多官员即使事前已经猜想到结果,但看到胡亥这麽决绝还是倒抽了一口气。一些不知情的甚至发出虚喘的声音,一刹那间,朝堂上静默得连针掉下地的声音都恍若可听。
  胡亥还在龙椅前暴跳如雷:「来人啊,你们都死掉了吗?给我拖出去,砍砍砍砍砍砍!」
  霍辉宗一脸正义:「臣对大秦的忠心可超日月!」说完後,甩掉士兵的手,彷佛像是烈士一般自己正气凛然地走出了朝堂,身後的士兵面面相觑,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有官员反应过来了,连忙跪行而出,行礼:「皇上……」
  「谁求情,一拼砍了!」胡亥暴戾地说。
  「皇上!」另一个官员跪行而出:「霍大人,砍不得啊皇上!」他还想从情理角度﹑历史角度剖析一下此举对胡亥名声的损害等等。
  还没等他张口说出第三句,胡亥又指了身边的卫士:「拖他出去,砍了!」
  一连牺牲了两个人,刚才第一个出头的官员也默默跪伏回去了。
  胡亥看着朝堂上一片寂静,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没有其他事了吧?退朝!」果然权势才是世间上最美妙的东西,看,现在谁也不敢对他的行为指手划脚。
  赵高今天有事出宫,等到回来皇宫後,两个大臣已经被砍了。
  他不禁跺了一下脚:「坏事了坏事了。」连忙急急地跟着亲信往胡亥的住处直奔。
  「皇上!皇上!」赵高提脚入内,连忙行了一个礼。
  胡亥看见赵高,哈哈大笑:「赵官人,你来得正好,看朕这幅美人图画得如何?」
  「皇上!哎呀,」赵高心急如焚:「这都甚麽时候了?皇上今早是不是砍了两个御史?!」
  一提到败兴的事,胡亥显得有点不高兴,随手把自己画的画丢到桌上,然後阴沉着脸甚麽都不说。
  赵高是一手捧他上去的,自然不怕他的冷脸,继续说:「皇上,此举可谓大大不妥!现在宫中流言四起,着实不妙至极!」
  「谁敢说朕?全都拖出去砍了!」胡亥阴着脸说。
  赵高有点恨铁不成钢:「皇上能砍尽全天下的人吗?」
  「朕当然可以!普天之下,谁比朕更为有资格?」胡亥傲气地背着手,冷笑:「那一群多嘴的,别说朕砍了两个,就是全砍了,谁又敢说朕的不是?」
  赵高气结──这是怎样的一个猪头脑!?
  「对了赵官人,你可知流言是从何处而起?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会传至第三人的耳中?事有蹊跷。」胡亥把郁在心中的话吐出来。
  「经皇上一说,的确并不简单,会不会……」赵高和胡亥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同一个人。
  *
  「喂,走开走开,这处不是你来的地方。」门卫守着衙门的大红门两旁,见到一个男人走近,立即挥手赶他离开。
  「我想见长公子。」秦牧尽量用较为温和的口气说话,但在门卫眼中却是极之生硬的。
  ──毕竟秦王嬴政何时用过这种卑微的语气和人说话?
  「哼,你以为你是谁?想见长公子的人多了去,滚滚滚!」门卫不禁嗤笑了一声。
  「你尽管去禀告,就跟他说──鸭子来找他了。他自然会知道。」秦牧说。
  门卫相疑的对视了一眼,拿不定主意。眼前这个人虽然穿着粗薄的衣服,但气势不凡,而且说话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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