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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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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尽管去禀告,就跟他说──鸭子来找他了。他自然会知道。」秦牧说。
  门卫相疑的对视了一眼,拿不定主意。眼前这个人虽然穿着粗薄的衣服,但气势不凡,而且说话言之凿凿,说不定──
  「你等等……」其中一人决定还是进去禀告,万一真是长公子的熟人那他就完蛋了。
  秦牧站着等,不禁陷入了回忆的旋涡中──
  「父皇,为甚麽鸭子妈妈单独带着几只小鸭子在水上游?」小扶苏抓着栏杆,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嬴政。
  「……那是鸳鸯。」嬴政大人面无表情地吐槽。
  「鸭子爸爸呢?」小扶苏完全没有被他父皇的吐槽而伤害心灵,反而扯着嬴政的长下摆摇来摇去,不依不饶的问。
  嬴政犹豫了一下,考虑到要是不回答,不知这小鬼会不会把眼泪鼻涕在他身上涂……
  「嗯,找吃去了。」嬴政大人很敷衍地回答。心中开始抱怨忽悠自己带长子出来花园转转的老婆。
  「像父皇一样吗?」小扶苏完全没感觉到秦王的不爽,一脸认真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以後也会给父皇找吃的!」
  秦王的心忽然被那认真的眼神闪了一下,伸出手摸摸小扶苏的头:「乖。」
  ──站在大门前的秦牧,勾起了嘴角,开始愉快地期待长子惊讶的眼神。                    



☆、我是秦王嬴政

  站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门卫出来了,脸上不太好看:「长公子不要见你,你滚吧。」
  秦牧呆愣了,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他精神恍惚地往大街方向走。
  由他重生开始,发生的事往往颠覆了他过往的人生价观。
  自以为忠诚的仆人背叛了他,自以为孝顺的儿子拒绝见他。
  秦牧一下子失去了活的勇气,要是连他的孩子也否定他,那麽他从地狱回到人间,到底是为了甚麽?
  一个小男孩跑过,撞开了秦牧。秦牧顺势倒在墙上,脸上还是有点恍然。
  「爹,我要这个,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他围着小贩跳来跳去,催促着後面小步跟着爹爹。
  他的爹爹宠溺地摸摸小孩的头,然後便拿出钱给小贩买了一枝冰糖葫芦,递给小孩:「给你买了,以後不准顽皮,知不知道?」
  「知道──」小孩乐呵呵的接过竹签,一蹦一跳的哼着童谣,咬着一粒甜丝丝的冰糖葫芦。
  秦牧忽然有点羡慕。
  记忆中这样温馨的情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
  争了半生,斗了一生,做到了那至高无上的人又怎麽样?
  却不如平常百姓的幸福。
  这样欢笑的场景,只有在扶苏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才见过,没多久後他便换上一脸正经,装起小大人了。
  那时他还夸了他甚麽?
  长进了?
  或许人死了一次会软弱得多,秦牧忽然伤感起来。他尤其渴望被别人肯定,肯定他还是……秦始皇嬴政。
  不行。
  秦牧甩头抛开了低落的情绪。
  他是谁?
  他是秦始皇,统一天下的皇者,岂能被这等小事击败?
  秦牧用手换了换脸。
  扶苏不原谅他,不愿意见他,难道他还不能潜进去见扶苏吗?
  他是谁?
  秦牧背手傲然站在大街上,阖目垂眉,星目剑眉,有着说不出的高傲自信──他,是秦始皇嬴政!
  一个老妇撞开了他,啐了他一口:「挡路。」
  「……」秦牧
  *
  夜阑人静,万物都在这一片大地上沉睡。
  扶苏哼着他那时代的流行曲,脱了外衣,打算好好地洗一次澡。
  突然一个人影从屏风後闪出。
  扶苏这一个多月来警觉心提升不少,当下立即感觉不对劲,摆出跆拳道的姿势──虽然不怎麽专业──大喝一声:「谁?」
  秦牧看着没见了两年的儿子如今如此瘦削,顿时生出了伤感:「苏儿,是我。」
  「你?」扶苏迷惑极了,这又是甚麽东东?这一个多月认识的历史人物不要太多哦!?
  「是我,你父皇……认不出吧?呵呵,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了……」秦牧失笑地摇头。
  ──那来的精神病?扶苏想,他‘父皇’早就死翘翘好吗?
  「你还在怪父皇吗?是父皇不好,没有告诉你遗旨的事,才让赵高这个奸贼有机可乘!」秦牧脸色恨恨的:「想我当日癫痫病发,却让小人有机可乘,如今只要我们两父子联手,必定能破除敌人的奸计!」
  扶苏正想顺口回说要发神经自个发去,突然听出了不对。
  癫痫病?
  普通人会知道秦王嬴政有这种病吗?而且对方气宇轩昂,绝非一般凡夫俗子。而且嬴政死於癫痫病,这点是後世历史学家研究得出来的,他连蒙恬都没告诉他……
  扶苏怔怔的看着秦牧,失声地叫道:「你真的是秦始皇?!」
  秦牧收住了脸上温情,定晴一看。
  一开始他是因为再次见到‘儿子’,心中激动,自然把扶苏怪异的地方忽略了。现在被这一声惊叫震醒,顿时从见面开始种种的不对劲开始浮现心头,性格﹑小动作不说了,光是那轻浮的样子便不像是扶苏。
  ──更别提是扶苏根本不爱唱歌,那会唱这麽奇奇怪怪的歌曲?
  秦牧突然一个闪身,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捏住了扶苏的颈子,把他压在墙上,阴森森的说:「说,你是谁?」
  自己重生这等神异之事都能发生,扶苏让人作法换了灵魂,又怎会不能发生?
  扶苏被捏得双眼发白,他死命地用双手在秦牧的手上抓出了一道道痕迹,双脚拼命的踢,却完全抓不开秦牧的掌控。
  他绝望地发现那怕这一个多月来自问体力已经增强了不少,却始终无法与这时代的人媲美。
  呼吸不到,扶苏的脸开始发白,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秦牧脸目狰狞,双目狠瞪,要把眼前这个占据儿子身体的恶鬼从扶苏的身体里赶出!
  扶苏双目迷离,眼角流出了一滴不甘心的泪水……
  不甘心……好不容易重获的生命却如此飞快的逝去……
  他天天努力扮演扶苏这一个角色……为甚麽要这样对他……?为甚麽……上天……要给了他希望……又再次……收……回……
  他延续了扶苏的生命,他……问心无愧!
  那一滴的泪水,彷佛烫在秦牧的心中。
  他忽然又想到了‘扶苏’的小时候。
  自出生起,小扶苏就爱哭。
  一两岁就爱跟在他身边哭叫着父皇。
  一声一声,彷佛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他爱扯着自己的下摆抹眼泪,那怕让他的妻子说过多少次,他也不听。
  秦王自然宠溺自己第一个孩儿,也不发怒,只是让多准备几身替换。
  只是从何时开始,那一声一声稚气的叫唤转化为尊崇的行礼?是从他妻子逝去的那一天开始吗?
  一家三口,失去了最原始的风景。
  秦牧渐渐捏不下去了。
  他放松手,任由扶苏跌坐在地上,撞倒了小木椅,扶苏痛极!
  「咳咳……咳咳……」扶苏又从死门关转了一圈。他拼命地咳着,抓着自己的颈子,贪婪地吸进新鲜的空气。
  「我的孩儿呢?」秦牧面无表情地问。
  「你问鬼去!老子那知道扶苏大人在哪啊?老子也很迷糊好不好?操,鬼才要来这个见鬼的地方啊,老子在现代做我的明星不好?谁知道那老天爷玩甚麽啊?我也很想问,我的身体去了哪呢!!」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让扶苏不顾眼前这个人前一秒正打算置他於死地,情绪爆发出来。
  这样吵闹自然引起了门外不远处的守卫注意,他们敲着门问:「公子?」
  「呸,走开走开,不要走近,我自己一个人发疯不行?」扶苏没好气地哑着声骂,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了真面目。
  秦牧只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听不懂。」
  「我管你懂不懂啦!反正事实就是我莫名其妙来了这里,而你的儿子不知去哪了,说不定死了呢?反正历史上他早就在你下旨赐死他时死了!」扶苏没好气的说。
  「我没有下旨赐死他。」秦牧难得没有发脾气,只解释了一句,而其他的说话……他大脑正在运行理解中。
  「哼,要不是老子你儿子早就跟你一样死翘翘了好吗?」扶苏开始得瑟起来:「算起来我也是救了你儿子身体的一条人命,要不是我,你孩儿的身体早就一个多月前死了!」
  秦始皇大人听言只是冷冰冰地瞥了扶苏一眼,迅间把他的得瑟冻结住了。
  扶苏僵笑着脸,不禁移後了一步。
  秦牧不屑地评价扶苏的行为:「胆小如鼠。」
  扶苏的眼瞳转了一个圈,心计一起,立即扑到秦牧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假哭:「不是我胆小啊,秦始皇陛下,实在自从你仙逝以後就没有把扶苏这个长公子看在眼内了。这一个多月来我过得苦啊!……」
  扶苏东扯西扯的乱说一通,把自己的委屈夸大了十倍,把官吏的可恶夸大了二十倍,再用力一拧自己的大腿,痛得真的哭出来了。
  秦牧看他哭得这麽凄惨,不禁半信不疑:「真有此事?」
  「是啊,你都不知道你一死,赵高就拥立胡亥当皇帝,还要赐死我!只有蒙恬这三十万大军也不是办法,现在我名不正言不顺,还是个‘死人’,他们怎会尊重我!就连胡亥的走狗也敢骂我不是东西啊……秦王陛下,你要救救我啊!」扶苏假戏真作,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明星沦落至此,实在添了几分心酸。
  秦牧有点相信了,赵高一事他在民间也听了传言,正是因为知道这样才想到来找蒙恬,结果在酒楼听到蒙恬带着长公子在此地逗留时,立即坐不住了。
  他表情不再凶恶,温和地拍拍扶苏的背:「此事朕必定为你讨个主意。」先不论内里灵魂是谁,但是现在的扶苏也是他的长公子,让人待慢至此实在令他恼怒至极,这是对他的轻视!
  扶苏见有戏,立即再加几分感情:「对对对,你一定要为我作主,最好把扶苏的习惯甚麽都告诉我啦,不然我怎麽维持扶苏的美好光辉形象?万一有一天他穿回来了,可能会为了我破坏他形象是羞愧自杀!?」
  「……」秦牧。
  ──那来这麽多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黑了我最喜欢的长公子……如果说现在把名改回来叫苏华还来得及吗………orz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特麽蠢极了……QAO


☆、这诡异的世界

  扶苏主人房的外室──气氛凝重。
  蒙恬沉着脸观察眼前自称为长公子好友的男人。他昨夜已收到守卫的报密,自然知道在扶苏跟秦牧在浴室内吵闹,只是扶苏命令众人不得内进,只能等到天光後来此捕人──果然在外室见到秦牧正在休息。
  秦牧面无表情地任由他观察,沉着气,一言不发。
  「不知先生之前何处高就?」甚麽秦牧?他听都没有听过。到底是那个角落冒出来的贱民?
  「药店。」秦牧冷冷地报出之前的工作──或者应该说重生後的工作。
  难不成他要告诉蒙恬,他就是秦始皇吗?恐怕这种话也只有内里那个小子才会相信了。
  蒙恬双目微鼓,几近怀疑对方是不是耍他玩了!一个药店的伙计能有这麽好的身手吗?一个药店的伙计能有这麽好的警觉性?
  秦牧亦觉得火气甚大,早知道他还是秦始皇时就不能对蒙恬这麽好,古之圣贤不是说过吗?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
  ──要是早点把蒙恬打发去建皇陵,那现在就万事大吉……
  秦牧一早被揪起来──当然,蒙恬还没接近他身边,他已经惊醒了,还和他打了几回合──他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
  睡房里那个小子怎麽还没醒?他和蒙恬闹了这麽久吵不醒他──真的是猪!
  扶苏的新任小厮原本打好温水和毛巾打算拿进去给扶苏享用,结果却被门外的两个守卫拦住了。
  他一愣,有点理解不到:「这位兵大哥,我服待公子起居,麻烦让一让。」
  湘儿和绿字辈的丫环因为是姑娘,不好随军走,因此是邀车另走大道再与扶苏会合的,而扶苏王府的小厮在来监军时,让秦王全换上了丫环,以致现在不得不找了个原本在灶头工作的小兵来服待他。
  「将军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守卫硬绷绷的说。
  蒙恬听到门外的吵闹,高声吩咐:「让他进来。」
  「是!」守卫对着门口行了一个礼,然後为小厮开了门。
  小厮走进内,惶恐地行礼:「见过将军。」之前他在灶头工作,那能见到像扶苏和蒙恬这等贵人?即使是这一个多月已经习惯了的小厮,在外室这种气氛底下,双手还是忍不住发抖。
  「进去服待公子起来。」蒙恬沉着脸吩咐。
  秦牧有点不悦地勾起嘴角:「将军好规矩,连公子的下人也敢吩咐了。」他有点生气,蒙恬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居然敢吩咐他孩儿──好吧,暂且称为孩儿──身边的人,这不是潜越吗?
  想当初他还是秦始皇时,蒙恬见到赵高也得客气几分!
  真是他一死别人就当他的孩儿可以随便作贱吗?想到扶苏昨夜哭诉的模样,秦牧火气再次升起,心中对他的说话也信了几分。
  蒙恬有点尴尬,自从上次扶苏昏倒後,他便不当扶苏为长公子,所以……
  而且扶苏刚穿越过来,没有架子,也有点分不清情况,以致蒙恬越管越多,导致今天他的越轨。
  以前他连湘儿,也得尊称一声姑娘的!那敢对扶苏的任何日常指手划脚!
  只是这种事要是私下不敬还算了,在外人面前扶苏只能是长公子!
  第一回合,蒙恬惨败。
  秦牧看着蒙恬尴尬的脸,冷笑了一声。
  想他只不过死了四个多月,连蒙恬这个他特意为苏儿挑选出来的部下都敢如此对待苏儿,秦牧已经不敢想其他人如何作贱扶苏了。
  果然人走茶凉……
  秦牧傲然卓立:「蒙将军真枉费了始皇帝的拳拳心意,想当初始皇帝如何提拔你家,你今天回首自己所作所为,不觉得羞耻吗?」
  蒙恬拉长了脸:「本将军之事,无需先生琢磨。」
  「我只是替始皇帝感到可惜──」秦牧瞥了蒙恬一眼。
  蒙恬感到有点坐立不安,他开始反击:「阁下又以甚麽的身份跟我说话?你自称为公子旧友,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存在!」
  秦牧高傲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森然连蒙恬这个在沙场身经百战的人也不禁感到胆寒,一刹那间,蒙恬竟然觉得看到了秦王嬴政的身影与秦牧交叠在一起,再定一定睛,眼前的幻觉消失了。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秦牧掀起嘴皮,冷冷地顶回去。他对蒙恬的好印象大感,如此尊卑不分的下属要来干甚麽?
  ──显然秦王陛下忘了他早已经换了张皮,现在别说蒙恬,连他爹再生也认不出他啊……
  两人火药味渐浓!
  此时,扶苏微笑着走出来,一派的温文尔雅。他眉目笑得弯弯的,一派的淡定闲憩,气度不凡,笑着说了一声:「早。」
  ──秦牧觉得这小子装起来,气质还真跟他的孩子有九分相似,刚出来时连秦牧也恍然了一下,更别提蒙恬。
  蒙恬被这个扶苏砸得有点懵了。
  他迟疑地问:「……公子?」
  扶苏轻笑了一声,打趣道:「不会吧,睡了一觉,连我也不认得了?」
  这说话风格太像‘扶苏’!
  蒙恬立即站起来,不敢再用随意的态度对待扶苏:「不是的,公子……」他紧张的一头汗,不知扶苏会不会怪他之前轻慢的态度!
  小厮跟随着他出来,行了一个礼後,把肮脏的水捧出去倒掉。
  「行了行了,打趣一句,看你紧张得甚麽似的。」扶苏失笑摇头:「早前我不对劲,还赖蒙将军包涵,要不是昨夜秦先生与我促膝长谈,恐怕我也不会觉悟自己的所作所为实为不恰当。」
  想到昨晚秦牧的凶残,扶苏忍不住揉揉自己摔痛了的腰──他妈的,昨夜任由他摔在地上,害到他现在还觉得腰酸骨痛的。
  蒙恬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望过去,随後立即觉得不对劲,他飞快的抬起头,又看到扶苏领口露出了颈子隐约的红痕……
  不知为甚麽他思绪有点飘忽,想到了秦始皇在扶苏来监军时硬把所有小厮换下,换成丫环……还有昨夜浴室的凌乱……和扶苏脸上的黑眼圈……
  蒙恬作揖:「属下明白,还望公子多多保重身体。属下先行告退。」
  说完後,他狠瞪了秦牧一眼。
  「……?」保重甚麽身体?他明白了甚麽?扶苏表示费解。
  不过蒙恬不再怀疑他,扶苏就感到万幸,立即说:「哦,退下吧。」
  蒙恬又行了一个礼,才退了出去。
  秦牧被瞪得挺无辜的。
  不过他本人已经把帐算到蒙恬头上──看看,居然敢瞪他!想当初蒙恬连正眼望他一眼也不敢!现在居然敢瞪他了!好大的狗胆!
  蒙恬走了,扶苏看向秦牧。
  秦牧靠风中细微的震动辨声,一会儿後才对他点了点头。
  扶苏立即整个人瘫软在榻上:「累死我了,时刻心惊胆跳的滋味真不好受。」
  「哼,你要希望你说的事是真的,不然朕绝不放过你。」秦牧冷眼旁观。
  扶苏跳了起来,嚷嚷:「我把已知的历史都告诉你了啊!要是有些细节和後世所传的不符合也不关我事吧!」
  昨夜扶苏用他对秦朝历史的浅薄理解硬是跟秦牧交换了条件──条件就是秦牧必须要帮助他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
  起因是秦牧随口一句:「就你这等演技,恐怕蒙恬早就怀疑你了。」戳中了扶苏心虚的地方,立即觉得自己性命不保,死活巴着秦始皇陛下的大腿求秘笈。
  其实扶苏不自爆的话,跟他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的秦王绝对不会看着他带着‘扶苏’的身体直奔死亡去的。
  不过当扶苏告诉秦王胡亥接下来会把他其他子女都杀光光导致他的血脉除了胡亥一脉外,就只有自己一个坑爹版扶苏後,秦王已经决定暂时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上,至少不能让自己的孩儿在他眼前死去──那怕只有身体。
  扶苏在榻上踢掉鞋子,脱下袜子抠脚:「痛痛,全身都酸痛……都怪你昨晚把我丢在地上!」这就是叫恶人先告状。
  秦牧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你们‘现代人’难道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麽?」居然公然露出自己的双脚!坐也没坐姿,难道世上过了千年後,人们已经没了基本的礼仪?
  扶苏斜视了他一眼:「在外人面前会有,但我把你当自己人了!」
  不知为甚麽这句话出自别人口中是激情,但出自扶苏口中就显得很贱!
  至少秦牧很想把扶苏扯下长榻,狠狠的揍一顿。
  为了不让悲剧发生,秦牧无语地说:「……我先出去。」
  扶苏挥挥手,只觉得浑身酸痛,不知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弄得肌肉绷紧。
  ──不知找大夫的话,他会按摩吗?
  扶苏无限想念现代的按摩女郎。                    



☆、痛悲李斯之死

  正当蒙恬扎军三川郡,摆出一副逼宫的姿态,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行动,反而勤加操兵练将,以最佳姿态备战,弄得胡亥有点搞不清情况。
  三川郡位於咸阳城的东南方,相距一百里左右的路程,可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位置,却又令到胡亥动弹不得。
  蒙恬的弟弟蒙毅早已经在蒙恬决定迁军进逼咸阳时便逃出了京师,隐藏了自己的行迹。
  王离的祖父与父亲早亡,倒也一身轻,无牵无挂。
  与此同时,远在咸阳的李斯生活并不好过。
  赵高与胡亥同时间疑心是他向蒙恬告密,因此对他诸多猜忌,工作屡有不顺,便李斯都忍下来了。他的作为更令赵高认为李斯早已背叛他们,心虚的表现。
  其实李斯在流言初起之时便深觉不妙,聪明的他已经能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只是昔日他与赵高联成一线,合作隐瞒下秦王的死讯。此时他想甩手不干,行吗?
  他抚早已斑白的胡子长叹。
  枉他一世英明,却老年失足,落得今时今日如斯的境地,实在可叹可怨可怒也。
  在胥吏拎着枷锁﹑铁链拘捕他时,他没有慌。
  跪在大殿上接受莫须有的罪名时,他没有怕。
  但在被压往刑场﹑游街示众,经过那一道城门,他一抬头看到城楼上旗帜飘扬,上面书着巨大的秦字时,忽然嚎啕大哭了。
  当日秦始皇看毕他的谏书,立即命人以重礼接他回宫之时,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少年得志﹑中年伴君,至今却落得如此的下场。
  当日要不是蒙恬极力挽留他们这一群异客,他恐怕和其他人一样,心灰意冷的离开秦国了。
  可叹可叹。
  万物真是一物报一物。
  在他贪恋权势﹑背信弃义的一刻开始,他的结局早已被决定。
  李斯的失态,混在人群中与他相熟的官员看到後,心中又何尝感到滋味?
  他们长叹一声,侧身退出了那群因不明所以而哄动的众人。
  秦二世元年五月,李斯在市中心被处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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