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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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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长叹一声,侧身退出了那群因不明所以而哄动的众人。
  秦二世元年五月,李斯在市中心被处以车裂之刑。
  *
  李斯被处决的消息让三川郡的郡守李由(李斯之子)转手送给蒙恬。
  蒙恬惊得从椅上跳了起来,再三确定消息真确性,等到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站在窗前,不禁黯然失神。
  李斯是个人才,无可否认的。他是一个聪明人,但却太聪明了,才落得如此下场。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生与死,只是一念之错。
  蒙恬捏了捏那张写满了字的绢布:「李兄,此事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到底是他连累了李由……
  李由坐在长榻上磨擦着自己的官印,冷冷的笑了一声:「不怪你。胡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李由不怪蒙恬,在他作出收留蒙恬决定的一刻,他就能猜出自己的下场。李家不能单压在胡亥身上,而他就是被推出来站队去另一边以保李家权势不变,只要扶苏不死,这份功劳足够他们李家再次掘起。
  只是……
  李由单手掩眼,两行清泪流出。
  再多的计算,还是会伤心的。
  *
  此时扶苏正在听着秦始皇大人讲述有关扶苏小时候的事迹,坐在长榻上,面前放着一个棋局假装在下棋。
  「啧啧,你家孩子过得真无聊,你看,不是念书就是练武,难怪他逆境抗压能力这麽差!」
  秦牧早已经被扶苏磨得脾气都去得差不多了,他心平气和地问:「逆境抗压能力?这是甚麽?」扶苏口中老是蹦出他不能理解的词汇,明明每个字分开来念他都明白,怎麽合在一起後就变成了古怪的意思呢?
  「就是对抗逆境,哦,例如你面对困难时怎样处理,或者是面对问题时应该怎样解决,而不是像‘扶苏’一样自杀。」扶苏口没遮拦的说。
  秦王陛下的脸阴了:「苏儿是忠君爱国之举,那像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可以媲美的。别再编排苏儿,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扶苏正欲想反驳,突然秦牧举起一只手指放在嘴边,让扶苏不要说话──这个举动还是跟扶苏学回来的──扶苏在嘴巴上作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以示闭嘴。
  秦牧静心听了一会儿,转过头来:「有人来了。」
  「谁啊?」扶苏立即慌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翘起的双脚也立即放回地上。
  秦王有点不甘心的说:「我怎麽知道?又不是你那个……甚麽‘电话’。」每次扶苏跟他炫耀他时代的科……甚麽东西时,秦王就有种技不如人的憋屈感。
  在扶苏急忙把衣服上的皱纹给抹平时,蒙恬已经跑到门口,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敲敲门,恭敬的说:「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扶苏已经挂上了温和的面具,微微笑着,一派大家公子的气魄。
  秦牧默默把棋盘上有点乱了的棋子放到适当的位置,每次见到扶苏由不正经到正经的转换,他都有一种想要把他揍一顿的冲动。
  蒙恬推门而进,先拱手向扶苏行了一个礼,然後递过绢布:「这是今天探子传回来的情报,请公子过目。」
  扶苏自然地接过,然後打开绢布……
  ……
  他忘记了,他不懂这时代的字……
  扶苏微微叹了一口气,顺手递给秦牧。
  蒙恬看得眼睛都鼓起来了!
  虽然不是甚麽重要情报,可是公子这样给一个陌生人分享真的好吗?
  这个秦牧真是个大祸患,要是有机会……
  秦牧拍桌而怒起,震惊地说:「李斯……李大人居然死了?!」
  居然直呼朝廷命官的名字?!蒙恬对秦牧更为不满了。
  ──这种情绪可以理解为吃醋。蒙恬一直以扶苏的嫡系部属而自居,现在加插了一个不知名的秦牧进来,自然是看他不顺眼极了。
  扶苏的瞳孔微微扩大,显得出他也感到非常惊讶,但很快他便收回了脸上的震惊,换上婉惜的表情:「李大人,可惜了……」
  他坐立不安,历史是不是被改变了?怎麽李斯现在就死掉?他不是应该在秦快亡国时才挂掉的吗……
  扶苏双手紧握,手心冒出了汗水,只觉得一切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对历史的认知。
  秦牧不解地看了一眼扶苏──怎麽才一会儿连额头都在冒出了冷汗?
  扶苏被秦牧的目光刺醒,立即不着痕迹地抹去头上的冷汗,温和地对着蒙恬说:「我看李大人为秦国贡献良多,如今遭奸人所害,我们应当举行一场祭祀,算是当完了他这十数年来对秦国之贡献。」
  蒙恬怔怔然,拱拱手:「公子果然宅心仁厚。」
  秦牧也不太赞同的看了扶苏一眼,扶苏才惊觉自己一时紧张又乱说了甚麽鬼话!?
  说话一出倒不能反悔了……
  扶苏眼睛转了一圈,站起来,背着手看向窗外漫天飞花,故作伤感:「唉,随着父皇故去,老臣倒是越来越少了……」
  「……」故去的秦始皇陛下觉得压力很大。
  蒙恬不禁也被勾出了几分伤感,本来他跟李斯的交情就不错,只是蒙毅得罪了赵高,要不紧紧地站在扶苏身边的话,恐怕只会被历史的洪流所淹没。
  可以说扶苏的身边就是他们唯一安全的地方,也是为甚麽蒙恬会如此忠於扶苏。所以扶苏这样一提,蒙恬又觉得扶苏刚才的建议合情合理,是感怀秦王而一时兴起,心中一丝怪异感抛开,脑中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如今之计,只能开战了……」蒙恬沉吟,抛出了一个建议。
  秦牧微微侧了头冲着他冷笑了一下。
  甚麽叫只有开战了?其实还有很多手段可以用吧?例如把胡亥暗杀了,那扶苏自然可以明正言顺地回去继位!而且他也能重写一份遗旨给扶苏拿回去逼胡亥退位──反正他就是秦始皇!
  这分明是蒙恬希望在扶苏面前立下功劳,好等日後能在朝堂之上站稳阵脚。
  不过蒙恬的战功的确不如他的祖父或父亲显赫,借此机会立功在日後也好等他能好好地扶助扶苏。所以这份私心秦牧也懒得戳穿他,之後在扶苏面前提个醒就好了。
  蒙恬被看得尴尬,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扶苏倒没察觉得出内里的弯弯道道,温和地点了点头:「就照将军所言。」他对於这种事不熟悉,再加历史已经变了,连扶苏也不知怎麽办。
  ──历史上的蒙恬,应该在扶苏死後连同他的弟弟一起被关入牢中,军权转交王离,在胡亥一登基後,便被赵高所杀! 
  现在蒙恬活得好好的,军权在握,连扶苏也有点搞不懂接下来会发生甚麽事了。
  蒙恬又行了一个礼告辞。
  等到蒙恬一走,扶苏整个人都靠在长榻边,显得郁闷非常。
  「喂,秦王老爹,现在李斯都死了,你说历史会不会改变?不对,其实我才是最大变数吧,扶苏在历史上一早就应该死了……」他用脚踢了踢秦牧。
  秦牧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摆好棋局,漫不经心的说:「变又何之?恒又何常?担心何用?不如早作准备,还能一挽狂澜。」
  扶苏希冀地问:「如果我说我看不懂这时代的字,你会教我吗?」
  秦王果断拒绝:「滚你妹,朕受够你了。」
  「……」扶苏。
  早知道不教他现代用语,这应用能力也太强大了。──扶苏懊悔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霸气的秦王,那学习能力也是一流的嘿嘿嘿小受也只能靠前期威武,後期他就苦逼了……



☆、奸人凑成一堆

  咸阳。
  随着胡亥越来越控制不住周边守防的将士後,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不懂为甚麽那些将军拒绝领兵回防,甚至冯劫还大胆地直接把他的信使杀了,胡亥以谋反罪欲发兵讨伐此人,却遭到朝廷上下官员的反对,理由是蒙恬正在身侧虎视眈眈,不可让他有机可乘。
  胡亥大怒!
  朝野上状似歌舞声平,但赵高已经嗅出了当中的不对劲,只是没机会下手……
  除了胡亥的亲信,在他身边服侍的人三天两头就被他用各种小事拖出去杀了,弄得皇宫内人心惶惶,恨不得躲得离主殿远远的,有谁一被选上去服侍皇上,第一反应不是欢天喜地,而是脸色苍白。
  霍御史的死,的确是让到一些人闭嘴,但私下他们没少咕噜,尤其李斯在百官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内心对胡亥也非常愤慨,只是碍於胡亥是皇帝,不敢公开多嘴评价。
  咸阳城内气氛一片抑压,连普通百姓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口。有人察觉出了不对劲,早早就搬出了咸阳城避祸,而敞大的城内,居然少有噪音,往日热闹的景气已失,只剩下一张张茫然的脸。
  五月,胡亥终於为秦始皇筹办好了葬礼,下了一道令人哗然大惊的命令──宫中所有未曾生育或孩子早亡的妃子,全都要殉葬。
  瞬时间,咸阳皇宫内一片哀哭。
  有些本来已经生育了皇子皇女的人更为可怜,原本不用殉葬的,只是不知为甚麽自胡亥登基以来,她们的孩子一个个以不同的方法死去……
  噎死的﹑堕马死的﹑被流民所杀而死的﹑被下毒的,更离谱是还有在洗脸时淹死了。
  ──不是没有人猜到是胡亥干的,只是他们不敢议论,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霍御使。
  害还剩下不多的皇子皇女的母亲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盯紧自己的孩子,深怕他们跟他们的哥哥姐姐一样挂点了。
  胡亥的所作所为,赵高想阻止他,让他缓着来,先把蒙恬杀了,再谋他事。赵高发梦都想把蒙家那两兄弟碎屍万段,可惜对方现在扎军在一百里外,不进军,也不退後,就这样噎得胡亥和赵高吃不好﹑睡不香。
  胡亥实在等不及了,昔时他是皇宫里最小的那一个,所有哥哥姐姐都作贱他。今天他得势,岂会放过那群贱人?
  他大刀霍霍,要不是让赵高劝了劝,他还想直接把他们全拖出去杀了,好等全天下都知道他胡亥并不是好欺负的人!也让那群大臣知道,这天下只能是他胡亥的,他们只能忠於他一个人!
  胡亥越来越残暴,他为了彰显自己的才能比秦始皇更高,特地大量徵夫继续修筑阿房宫,务求这一项功业修改历史,记到自己的名下。另增徵士兵十万,用以守防咸阳,一时间民怨沸腾,十室八九的男丁都被徵走了,剩下老弱妇孺,荒地无数,人民衣食不足,饿死者甚多!
  赵高已经感到有点控制不住胡亥的行为了,而两人之间因为小事而时有吵架,现在胡亥不如初时的信任赵高,反而许以他高位,实际是架空了赵高的权力。赵高心生不满,只是苦无对策。
  如果此时蒙恬已除,赵高是不会管束胡亥的行为,反而会放任他,朋比为奸。但是长久浸淫在斗争之中的直觉告诉他,蒙恬拒捕这件事上绝有蹊跷,以蒙恬的性格,没可能在扶苏死後还班师回朝逼宫,他背後凭的是甚麽?赵高怀疑扶苏其实还没有死,才让他这样有持无恐。可惜张承却在半途上遭山泥活埋,整队覆没,赵高就是想把人拉出来问,恐怕得去阴间了。
  赵高秘密派探子前往三川郡,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
  看着胡亥一天比一天失民心,赵高跺脚长叹──真是愚昧的人!活该他在秦王在生时完全得不到半点宠爱!
  颁下以上的命令後,胡亥开始计划对付蒙恬。
  其实胡亥手上也略有兵权,绝对可以跟蒙恬的二十万大军拼个你死我活,只是其他守边防的将军,除了有一个明确地表示对他不满外,其他几人既不表忠心,也不表示要靠向蒙恬。
  胡亥害怕要是自己一动兵,会令到咸阳城的军力不足以对抗其他数位将军的侵略──如果他们有心夺位的话。因此他只能忍着……
  ‘啪──’胡亥折断了一对玉筷子,此时坐在他右边的美人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深怕自己会拖出去砍了。
  「皇上──」坐在他左边的妃子雪白的双手攀附在胡亥的身上,眼神妩媚,吐气如丝的说:「皇上,你为甚麽生气呢?」
  胡亥阴冷的看了她一眼,妃子心中一惊,但还是大胆地对他抛了一记媚眼,诱惑地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别这样看人家,人家会怕怕的……」
  见她不怕他,胡亥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挑逗的说:「国家大事岂能跟你说?嗯?」顺手摸了一把她白嫩的脸庞。
  妃子咯咯笑,像个小孩似的赖在胡亥身上:「你不说,又怎会知道臣妾不懂呢?」
  「那好,要是你,遇上不听话的人,打又打不得,骂亦无用,你该如何自处?」胡亥随口一说,本来就没有希望她能答得出。
  「这不简单嘛~」妃子依偎在他身旁,靠着他的肩膀说:「臣妾养了一只小猫咪,臣妾可疼牠了,但牠就是顽皮,臣妾舍不得打,婢子教臣妾用小鱼诱牠,要是做得好了,才有东西吃,要是顽皮的话,就不给饭吃。现在小猫可乖极了~」
  胡亥眼中精光一闪,调笑着在她的腰上抚摸:「想不到朕的美人是如此聪慧,你叫甚麽名字?」
  妃子调皮的眨眨眼:「臣妾叫雪悦,皇上你好坏,不记得人家的名字~」
  *
  胡亥与雪悦翻云覆雨一番後便沉沉的睡去。
  雪悦眼神忧郁的看着他,随手套上一件外衣往外走。
  赵高早已等在外室,只见他背着手,板着脸,胖胖的身躯努力摆出庄严的神情。
  雪悦乖乖的行了一个礼:「乾爹。」
  「嗯。」赵高应了一声:「我只帮到你这一步,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雪悦甜甜的一笑:「雪儿不会辜负乾爹所托的。」
  赵高为了挽回胡亥宠信,而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美女,不过很多都在胡亥发脾气时胡乱的杀了,只有雪悦能让胡亥另眼相看。
  赵高看了雪悦一眼,瓜子脸上配上嫣红的薄唇﹑双眸如闪星辉一般的闪烁着黝黑的光芒,好生的一副绝色美人的模样。
  赵高越看越郁闷,只觉得自己白白培养的美人就这样便宜了胡亥。
  他甩一甩袖,摆着架子:「好了,你下去吧。」
  雪悦笑着行了一个礼,一转头,脸立即阴了下来。
  ──这个老不死!
  *
  三川郡,郡守府。
  扶苏悠悠闲闲地趴在桌上,用毛笔在竹简上鬼画符一番。
  秦牧代他办公,一会儿後终於忍无可忍地啪一声丢下笔,说:「姿势错了,你们‘现代人’连笔也不会用?」
  扶苏斜视了他一眼,毫无羞耻之心的说:「是这时代的笔太落後了。」
  「粗鄙之人!」秦牧评曰。
  他走到扶苏身後,紧贴着扶苏的背,抢过毛笔,喝道:「看好,我是怎样写字的!」
  然後一只手撑在桌上,凝气聚神,直垂笔管,手腕轻动,瞬那间便在竹简上挥洒自如,几行字便涌现於竹简之上,如龙般的霸气从那不羁的字中渗透而出──当然,在扶苏眼中,这比草书还要草书!至少草书能猜出一两个字,这个根本完全看不出是甚麽鬼!
  秦牧的鼻息在扶苏的耳边轻轻拂过,不知为甚麽扶苏感到有点不自在,突然觉得房内的气温升高了不少,弄得他的脸泛起红潮。
  他抢过毛笔,急急地说:「行啦!我会了!贴这麽近你不热吗?」
  秦牧放手让他抢掉毛笔,退後了几步,傲然道:「大丈夫何患至此。」
  扶苏哼了一声,难得没有和他呛声,开始乖乖练起毛笔字。
  秦牧看了一会儿,觉得扶苏的姿势虽然不太正确,但到底改善了不少,顿时心中大慰,点点头又回到自己的桌上继续帮扶苏批改公务了。
  ──秦牧不帮忙不行,扶苏那一□爬字根本不像‘扶苏’的字迹,更别提扶苏大字都不认识一个了,让他批改文件,不用一天立即被人拉出去当妖怪的烧死。好歹秦王陛下是‘扶苏’的亲爹,写慢一点,还是模仿得出来的。
  倒是蒙恬深感欣慰,觉得扶苏越来越像秦始皇,那字里行间的霸气尽现无遗,就跟秦王再世一般──可不是‘再世’麽?
  扶苏慢慢着‘一’字,心中无限哀怨──到底原子笔是怎样发明出来的?他要不要去研究一下呢?这毛笔软趴趴的,不好用力!                    



☆、灵魂肉体融合

  却说胡亥得到了雪悦的点醒,立即改变政策,赐下黄金和美女给守边防的几位将军,有些猛然大怒的把东西放回来,也有两位收下了黄金和美女。
  得到这消息後,胡亥自若的一笑,用力的在雪悦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仙子。」
  雪悦清脆的笑声响起,浑身无骨似的依偎在胡亥身上。
  另一边,蒙恬收到同样的消息,他气得用力的捶桌:「这两人!」
  扶苏还在生的消息暪不下来了!为了拉拢这群军官,他特意把消息泄露给他们知道,谁知道往日与他交好的人会背叛呢?
  蒙恬果断地奔去扶苏的书房找他商议。
  扶苏扶着额写着毛笔字,上面只有简单的‘一’﹑‘王’等等的单字。
  秦牧绝对是个万能的‘闹钟’,蒙恬还没跑到门口,他又对扶苏作出提示了,连忙与扶苏把位置交换过来,变成扶苏坐在长榻上批改着文件,而秦牧则坐在另一侧看着棋谱。
  扶苏提笔凝神──装模作样的虚空画了几笔,看着竹简上漂亮的字型,顿时心中大为满足,乐呵呵地捧着竹简犯傻!
  无聊!秦牧哼之以鼻。
  蒙恬敲门,扶苏立即搁笔,然後清了清喉咙,又换上温和的表情:「蒙将军,请进。」
  「公子!」蒙恬匆匆的行了一个礼,然後把情报递上。
  又是考验扶苏演技的时刻!
  扶苏装作一脸认真的细看竹简──其实是完全没有几个字认得出的──连猜靠蒙,都猜不到大概,只能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可是真的?」
  这句话问得巧妙,简直是万金油,放在甚麽情况绝对通用!
  「绝对真确无比。」蒙恬恨恨的说:「吕明﹑庄承启两个小人,也不想当初要不是有公子恩泽,他们几次战败,早已经被先王所杀了!」
  ──难怪会背叛。扶苏想,这根本是怨秦始皇啊,连带他的儿子也不待见了麽?
  适时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们便作壁上观,现在胡亥刻意招揽,顿时这两个人坐不住了,立即带着兵表示投靠过去,那怕扶苏还在世。
  在扶苏心中还是非常茫然时,秦牧早已狠狠的皱起眉头。
  他侧头一看,扶苏一脸伤感,却不表态时,顿时他便悟了──这个小流氓又搞不清情况!
  「依蒙将军意见,这会对我军的布置有何影响?吕将军﹑庄将军的兵力合上来也有二十万多,要是他们与胡亥公子联合在一起,对我军大大不利。而且恐怕公子在世的消息早已传回京中,我们应当早作准备。依我所见,三川郡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作战地点。」秦牧一字一字慢慢的吐出。
  如果秦牧不说话,蒙恬还打算把他当死人来看呢。
  听到秦牧的说话,蒙恬斜视了他一眼,看不出他也有几分实料,连这种各处兵力分布都能清楚。只是蒙恬对他实在不感冒,也不打算理会他。
  他回过头继续对扶苏说:「公子,请吩咐。」
  经过秦王大人的转述,扶苏总算明白现在发生甚麽事了。
  他低头沉吟片刻,回过头问蒙恬:「将军有何高见?」
  「长公子必须站出来带领我们讨伐胡亥!」蒙恬重重的作拱,口气强硬。
  「那就这样办,将军你先把我在生的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伤重未癒,至今仍昏迷不醒,然後在我附近加重守卫,适时露出空隙让刺客过来行刺我吧。」扶苏口气略为欢快的说。
  「……」蒙恬的思维卡住了:「敢问公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怎麽才能把罪名按到胡亥身上呢。刺客只能是胡亥派来的,对外就这麽说吧。然後你以我名义发兵讨伐胡亥,回头我拿一份父皇的圣旨给你,你以此说胡亥手上的是伪旨,要求他退位好了。」扶苏口气变为淡然,一派云淡风轻之姿。
  这些计谋有点无耻,蒙恬被自家公子的阴险度吓愣了。
  「……」尔後,蒙恬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等到蒙恬走了,秦牧闷闷地问:「你‘父皇’的圣旨?你何时把它偷出来?」真的那份应该被赵高收藏起来,或者是毁屍灭迹了。
  扶苏眨眨眼,一脸哭相的抱着秦牧大腿:「爹!你不就是我父皇麽?你写的东西就是圣旨!」
  「……」秦牧。
  ──对於小流氓的下限,秦王大人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
  最後秦牧还是无奈地手写了一份‘遗旨’给扶苏。
  这种有求必应的宠溺,让扶苏接过‘遗旨’後,一刹那间眼眶有点热热的感觉。
  他闷闷地抱着竹简:「说实话,要是你是我爹多好?」
  「别乱说话。」秦牧呵斥:「这让你父母置於何地?」
  「我没有爹,」扶苏歪歪头:「自小就没有了,不知去哪里。我娘好睹,三天二头不在家,不过隔壁的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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