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地缚灵的童养媳-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真的看到荆何了,我心里又觉得难受。
  
  荆何……很老了。
  
  我见过的老人不少,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老人能比拟荆何带给我的震撼。比起一个老人,他更像是一具会动的干尸。蜡黄的皮肤,凹陷的脸颊,老人斑遍布,还有坏死的眼睛,以及所剩无几的白发。
  
  景衔走过去的时候,他的头微微转动,嘴里吐出两个音。我没听清,景衔也没有答应。
  
  荆何见没有人回应,动了动喉结,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发出了两个字——“魏庄”。
  
  我愣在原地,景衔却没有任何表示。
  这尼玛都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荆何叫的不是景衔,而是魏庄?!
  
  “魏庄……”荆何又叫了一句,一滴浅红色的眼泪从他眼中流出。我看了于心不忍,只得转头盯着景衔。
  
  荆何又叫了几声,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听得我心中更是不舒服。这景衔答应一声会死?
  
  “嗯。”我含糊着声音答应了一声,只希望他别再叫了。荆何果真闭上了嘴。景衔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蔑地笑了一下。
  
  “你来了?”荆何现在的状态就是气若游丝,为了能听清他说的话,我只能挪到他身边去蹲着。
  
  “嗯。”
  
  荆何忽然笑了起来,那眼泪流到最后都变成了血泪。他裂开嘴在哭着,如同坏掉的风箱,只知道说“你来了”这三个字。
  
  我心里茫然到了极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荆何要反复叫着魏庄的名字?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抬头看景衔,却发觉那个变态早已不在屋里。我正要起身,手就被荆何拉住,明明风中烛火的样子却力气大得惊人。我也不好甩开他,他这身板估计被我一甩,就得听从上帝的召唤。
  
  “你……你可曾……怨我?”荆何的手抓得死紧,脸上也仿佛有了些光彩。我心中不免咯噔一下,就他这副模样,估计是回光返照了。
  
  但是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我又不是魏庄,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
  
  回答得好,算是让荆何含笑而归了,回答得不好,就让他带着愧疚离开人世啊。
  
  我斟酌了一下,就说:“你觉得我该怨你什么?”这声音是我尽量模仿魏庄的语气说的,但是我俩的音色不同。他更偏向于低沉磁性,我的声音了就有些脆。说实话,就是那种怎么欢脱怎么来的声音。
  
  说完我就秉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他满意。
  
  荆何抓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放松,他眼睛边的血迹让他看起来恐怖极了,就像是日本恐怖漫画家伊藤润二作品里的人物一样。
  
  他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有了些中气,“你可曾怨过我是个日本人?”
  
  纳尼?坑爹了这是!为什么荆何会变成一个日本人?
  我惊得瞪大了双眼,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是黄埔军校的高材生么?
  
  我没回答,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想到这位荆何同志却在弥留之际,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他说:“是我骗了你,我告诉你说我不是日本人。其实我是。”
  
  “是我毁了你的前程。”
  
  我心中暗暗回想魏庄对我讲过的历史,赫然发现魏庄口中有关荆何的资料少之又少。
  
  黄埔军校高材生,蒋介石手下军官,年轻有为,魏庄和景衔都喜欢的人,没了。
  
  可是面前的这个荆何却告诉了我不一样的事实。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到中国,投身于间谍事业中。当初我跟天皇派来的勇士接头时被发现,委员长对我起了疑心。我害怕事情暴露,便将你喜欢我一事公诸于众,还刻意地散播你不实的谣言……说你与日本人勾结。”说到这里,荆何的身体缓缓放松,抓着我的手也一点点松开。“都知道刘湘这个川中头子最反感的就是走后门,我却让你……是我毁了你。”
  
  我皱着眉,心中一片纠结,这究竟都是些什么事情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的事情?
  
  荆何的声音又传来,只是比刚才稍微低了一些。“你后来问我是不是日本人,我知道你一定查到了什么,但还是骗了你。当时如果除掉了我,你不仅仅能官复原职,还会高升。但你什么都没有说。魏庄,你爱错了我……”
  
  “景衔找我并不是喜欢……我也并喜欢男人,只是因为……他知道了我是日本人,主动要求与皇军合作,荡平中华。”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操蛋。景衔这个东西居然是个卖国贼!
  
  “我没有想到你……你竟然会误伤了他。我也没想到景衔是个魔鬼,他竟然杀了你,还用你的身体复生,让你做了鬼。魏庄,魏庄,你别怪我!”荆何枯瘦的手又抓了上来,这次不是抓着我的手臂,而是手。
  我心里突突直跳,生怕他发现我不是魏庄。要知道魏庄是鬼,手是冰的,但我是个人,还因为紧张手心里满是汗水。
  这要是发现了,不就是死不瞑目了?
  没想到荆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还是只叫我不要怪他。
  
  说实话,我该讨厌他。无论是哪个人都讨厌侵略者。
  但我又对他讨厌不起来,只觉得他恨可怜,客死异乡不说,单单就现在这副尊荣,也让我恨不起来。
  这哪里有高级军官的模样,他只是一个即将成为一具尸体的人。
  “你怨我吗?”荆何高声问了一句,就是在垂死挣扎。
  我呆了半天才找到话音,说:“……不。”
  
  “……那就好。”荆何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干裂的嘴皮更显苍白,“你来这里,一定是因为沈伯真的缘故。他虽是景衔的徒弟,但不可谓值得信赖之人……”
  叔父?对了,我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要委托我叔父给魏庄找媳妇儿了。
  想到这里,我便压紧了声音问他:“你为什么要委托沈伯真给我找……妻子?”
  荆何的脸终于笑了,像一朵凋谢的菊花。
  “那是因为……你不出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越加着急,“不出来……便杀……”
  
  和室的门唰的一下被拉开,景衔站在门外,白色的唐装上沾了黑色的印记,他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傲慢。
  
  “魏庄快死了。”
  
  我唰地一下站起身,怒瞪着他:“放屁!”
  
  谁知景衔走到荆何旁边,看也不看后者,他拂了拂袖子,荆何便化作粉尘消散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我惊叫一句,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冒了出来。虽然早死早超生,但能不能选个好时候?!
  
  景衔转头瞟了我一眼,下一秒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似乎要将其扭断。
  
  “我说过,你要死。”
  
  ……看来对于卖国贼的愤怒已经让我忘记了他是一个变态的事实。但魏庄被缚住,这下谁能解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莫非我对咖啡产生免疫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写完了,可能有点乱,明天会做一下修改~见谅~




☆、为时已晚君莫恨

  有种人是碰不得的,比如景衔这样的。
  
  他们气量狭小,并且心理变态。但景衔这种人,却是一个世界上最不多的人群。因为他们是野心家,敢于将野心付诸于现实。这种人的数量虽少,却往往是这些人破坏了表面上的和平,让世界重新洗牌。比如希特勒。
  
  我差点喊出魏庄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只能在心中呐喊着小黑快出来。
  
  但那滩黑水并没有回应我。
  
  “黄泉水……”景衔笑了起来,眼中不屑的意味很浓。他称小黑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心中惊讶,但随即又想到第一次见到白玄时的情景。那时我即将被小黑淹没,白玄出现之后,小黑却退到了腰间。
  
  那么照那个情景来看,小黑怕这些人的。而景衔身为白玄的祖师爷,必定更让小黑害怕。
  
  我心中暗骂自己倒霉,想着自己大概命绝于此。没想到景衔自己松了手让我跌在了地上。
  
  “沈伯真是你叔父。”他勾着嘴角,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语气笃定。我心中微感惊讶,但表情还算得上镇定,毕竟有了白玄的前车之鉴。我想到叔父的信,这个老混蛋肯定是站在了景衔的对立面。可景衔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我不清楚。
  
  我这种无名小卒,按理说根本就成不了事。就算是魏庄在身边又怎么样,景衔这个老王八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好对付的样子。我们根本就不能成为他征服世界的绊脚石。
  
  另一方面,我拿不准他当初到我家的意思。
  
  他装成我叔父的样子去跟魏庄寒暄,摆明了就是不想暴露自己,那他当时究竟是想知道些什么?现在他却将自己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还将景衔也带了出来。他现在又想要做些什么?
  
  这些疑点,我反复纠结都弄不明白。就如同我想不明白他把魏庄变成人彘,现在却把自己弄得跟魏庄成了同一张脸,是一个道理。归根结底,或许是变态的脑回路跟我们正常人的不一样。
  
  或许,我还可以断定他的血型是AB型。
  
  他见我不回答,又看了这边一眼。那一眼特别的渗人,如同小李他妈的飞刀。吓得我哆嗦了一下,赶忙答道:“是。”
  
  “没用的东西!”景衔得出了个结论,那眉飞色舞的表情仿佛在对这个结论感到沾沾自喜。我嘴角有些抽搐,这尼玛证明别人是傻逼显得自己很聪明是不是?把自己摆到傻逼的那个境界,不就是证明自己其实就是傻逼中的战斗机吗?!
  
  但是这个想法我不敢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景衔,期望他能再说点什么。
  
  我握了握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时间过这么久了,魏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现在挺后悔一个人进来的,但若是跟魏庄一起进来,让他看到了这副模样的荆何,估计对他来说也是个打击。我心里思前想后的,估计脸上全表现了出来。忽然,景衔伸出了手。我见他那双白净却手指修长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只想往后退。但我不过是动了一下,头发就被抓住了。
  
  我头皮被拉扯着,疼得手脚发麻。
  
  而景衔的手直接按上了我的肚子。他眼含不屑地看着盯着那儿,口中说道:“沈伯真这个庸人,算我白教了他这么些年。居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他的手指真是美丽“冻人”,这点和魏庄一模一样,按在肚子上如同冰块,刺激得人难受。而且他指甲很长,白森森的,看起来像是尖锐的骨刺。他就用那个指甲一下下地戳着我的肚子。没怎么用力,还是让人觉出了疼。
  
  “这么个东西,不过就是只蚂蚁。”这话一落,他的脸就变得杀气腾腾,两颊都被阴影笼罩。我看着他手向后一退,那指甲变得更长了。那手五指弯曲,如同锋利的爪钩,闪电般地向我肚子刺去。
  
  操!
  
  我心里想的就是这个字,再者就是完了。这个爪子一下去,我准得肠穿肚烂。但结果是这个情况来不及发生。在那爪子袭向我的瞬间,木屋的墙壁被撞开,一股黑气潮水一般地涌了进来。景衔眼神冷飕飕地瞪过去,他那白色的唐装霎时飞舞起来。这间和室用的是纯木地板,但下面一定是接着地面的。但那黑气扫过来的时候,景衔周围的地面瞬间下降了半米,那木地板呈现出龟裂的花纹。
  
  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向下降了去。
  
  他的指甲盖划过我的肚子,皮肉便疼痛起来,我低头,肚脐那儿被划开了一条口子。景衔扫了我一眼,喝道:“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他飞身向外,穿过那被冲坏的墙壁。等他出去之后,我立刻捂住了肚子上的伤口。那口子不大,却血流得厉害。
  
  他这一走,小黑也窜了出来。黑色的水化身成为一条巨蟒,那尾巴卷起我的身体便向景衔飞走的反方向冲去。速度奇快无比,像是一条黑色的闪电。但这黑水虽然口不能言,却格外体贴。在他移动的过程中竟然幻化出一堵水墙,替我挡住了风。
  
  我心中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但魏庄还在那儿。这两个人估计是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魏庄是鬼,景衔也是个死物。但好歹景衔还是个天师了,头顶正道的光环。连小黑在他面前都不敢出现了,我真怕魏庄有个什么差池。
  
  小黑一下子冲到了溪水边上,却在进入那溪水时陡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我连声问道,眼瞅着小黑焦躁地在溪水边转悠,却不能过去,就知道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那么的简单。
  
  我回身打量这个地方,脑中浮现出在门口观察时的情景。溪水,竹林,垂柳,木屋,厉鬼。这就是构成这个地方的几个要素。
  
  我曾经研究过五行,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对这些东西有一点兴趣。你想想,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一下子进入你的视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奇闻,在别处根本就见不到的事情,这是多么的让人有种怀疑世界的冲动。当时我也不例外,不免俗地研究了一下五行。或许这东西还真有些道理,没有让我觉得它是个糟帕什么的,脑子里也记得一些有关这方面的内容。
  
  我现在回忆起来,就觉得这个地方少了些东西。缺了两门属性,金和火。主要是这两本都带有些抑制邪气的作用。我从小黑身上下来,有些狐疑地冲那个溪水迈出了脚,并没有任何的阻隔。小黑见到我这样,立刻跟了过来。但它的身体就像是撞上了巨大的玻璃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通不过。
  
  这下子我明白了,这里一定是一个聚拢阴气,又将阴气完全锁在里面的地方。
  
  小黑是什么?黄泉水。
  
  根本就不属于人间的东西,它来自冥界,就是我们所说的地狱。那里的阴气密度估计就跟空气中的氮气一样多。也就是说小黑本身就是阴森森的玩意儿。它现在就被锁在里面,出不来了。
  
  这下子我蛋疼心慌了,因为我想到了魏庄。
  
  那货也是阴属性的玩意儿啊,这下子进入了里面,万一也出不去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现在就应该撒腿狂奔,庆幸终于摆脱了那么个玩意儿的,可我却往回跑了。
  
  脑子里划过很多东西,但想起最多的还是魏庄的脸。那张眉目如画,却如水墨一般宁静的脸。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魏庄时的样子,他站在半敞开的门里,明明与周围格格不入,却让人转不开视线。
  
  我明白自己一定是神经短路了,但这种短路并不让人难受。
  
  再见到那个屋子的时候,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魏庄跪在地上,浑身都沾满了他流出的黑色的血迹,而景衔不过是衣摆上有了那么一点污迹罢了。他掐着魏庄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满是装逼的神色。
  
  魏庄就算是跪在地上,神色也一点不现慌乱。我躲在竹林的后面,心里跟沸腾的水一样在翻滚着。小黑变成了普通大小的蛇缠在我的脖子上,它冰凉的身体让我的后背都跟着发凉。
  
  这下子算是大事不妙了!
  
  我看到景衔的手指头在一点点地敲着魏庄的脖子,就在颈动脉那个地方。魏庄仍旧是那么一副冷漠的表情,也不开口。我扫视了周围一眼,忽然发现另一边的竹林里挂了那么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很眼熟,就是早上那群来接我们的人之一。他现在被串在断裂的竹子上,红色的血液顺着墨绿色的竹竿缓缓地流着。
  
  我只看了一眼,心头就冷了。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干的。景衔没理由杀了自己的人,那么也只有魏庄了。
  
  我的手摸了摸肚子,那里还有一个伤口,此时已经结痂,可是隐隐地抽痛着。
  
  忽然,景衔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魏庄眼中的神色变了。那种满是不置信却又惶恐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在魏庄的脸上看到他这个样子。
  
  景衔的手松开了,魏庄也没有动,就保持着那种昂着头的姿势。
  
  这时,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魏庄确实哭了,没什么表情地哭着。
  
  他这时的眼泪不是透明的,而是黑色的,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划下了细细的一条线,汇聚在下巴尖,然后滴落。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可怜,就像是一件被遗弃的物品,也没个生息。我心里不是滋味,约莫猜到了他这样子是因为什么。但我真没有想到这个鬼居然还对荆何抱着这样的感情。我真心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慢慢地站起身,一点点地朝那个木屋的废墟上移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要魂飞魄散了一样。他的表现也确实是那样,身体如同剧烈的水波般晃动得厉害。木屋的废墟忽然被刮开,露出一块儿算得上干净的地面。在那中央,是荆何躺过的被窝,凌乱的一小团。
  
  魏庄站在那东西的边上,黑色的眼泪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是《蝙蝠侠》里的小丑。
  
  我心里有些烦躁,暗自呐喊魏庄,你别着了景衔的道。
  
  但魏庄就是没什么反应。我看到景衔又在那里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但是我听不见。
  
  魏庄仍旧给不了反应,可是景衔却笑得越来越得意。
  
  忽然,魏庄动了。他站在许久之后终于给出了第一个动作,他抬起手,一团火从他手心里冒出,那火焰如同猩红的蛇头,一下子便将被窝付之一炬。
  
  魏庄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
  
  耳中传来一阵飒飒声,我低头,是小黑的尾巴尖在地上写着字。还都是些繁体的,简直是欺负人。
  
  但幸好,我也不是什么文盲,倒是能看懂它写的东西。
  
  那是一句话——不做后悔之事,不做违心之人。
  
  我觉得这话有那么一点眼熟,貌似在哪里听过。脑子里遛了一圈就发现了出处,这不是魏庄跟那个秦三说的话吗
  
  忽然间,我的心情就复杂了。因为这句话是魏庄说的,那么很有可能现在魏庄说的也是这句话。但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在对荆何说,还是在对景衔说,或者……那个听这句话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不敢妄自揣测,因为情况又发生了变化。魏庄陡然出了手,一下子冲到景衔的面前一拳砸向了对方的鼻梁。而景衔的动作,我根本就看不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躲开,怎么闪到魏庄身后的。
  
  但是我却看见了他的手比在了魏庄的脖子上,指甲尖完全插进了魏庄的动脉。
  
  就像是帧数从每秒25帧变成了每秒5帧一样,他的手不过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魏庄的脖子就缺了一块。黑色的鲜血飞溅,我的眼前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画面。
  
  “……我操你大爷的……魏庄!”我的脑子里空白成了一片,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好像停止跳动了。
  
  魏庄……我操你大爷的,革命尚未成功,你怎么能先一步慷慨就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到十二点~~~~~~
啊,得瑟~
今天喝了四袋咖啡,再次得瑟~
明天的更新时间是晚上八点,我会在今晚码出来,放进存稿箱~就算是存稿箱,我也会在里面留下卖萌的说~~~~~~再次再次得瑟~~~~~~
明天要去旅游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好事发生~
最后PS一下:我爱你们~~~~~群么一个~




☆、失者,心也

  有时候,冲动意味着死亡。这个道理在魏庄的身上得以体现,他死了,因为太过冲动,最后以卵击石。
  
  他不是变成鬼,这货本身就是鬼,再死……也只能变成那么一个结局,魂飞魄散。
  
  我记得早年有一部香港玄幻电影很是火爆,以一部小说改编而来,那就是《蜀山》。我去看是因为张柏芝,那时候我的梦中情人除了王祖贤就是张柏芝了,总想着长大了有一天一定把她俩娶回家,享受齐人之福。那部电影的具体情节我已经忘记了,本来就是冲着梦中情人去的。但其中有那么一个镜头,我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
  
  因为我的梦中情人张柏芝在那个镜头里,一点点地碎掉了,就像是瓷器一样,碎成一块块的,最后化作齑粉随风飘散。那个凄美的场景让我幼小的心灵充满了震撼,有种让人窒息的力量捂住了我的咽喉。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幻灭得那么具有美感。
  
  此时的魏庄,再一次还原了我少年时代所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