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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魄孤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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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不要追。”凌震声音明显比先小了许多,上次陈七星以血环幻花虽然硬接了乔慧三箭,凌震还是很不服气,一个草头魄而已,必是小姐留手,否则还不是一箭毙命,再次见面不惶惧感恩下拜居然还发狂,狂什么?可见了陈七星的红颜白骨尤其是沉泥陷甲,他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第一箭第二箭,陈七星的白骨箭还能略占上风,第三箭虽败,可给射日弓射了一箭,居然一点事没有,老天,即便千年前的绝世狂枭幻日血帝,也不敢以身体硬接射日弓的第三箭吧,这个太不可思议了,还真是有狂的本钱。
“不必追了。”乔慧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摇头:“这人第一个魄是山茶花草头魄,第二个魄居然是沉泥陷甲,第三个魄又是红颜白骨,这两个魄中无论哪一个,至少要四魄以上才能修练,这人一修两个,至少要五个魄,可却只有一道魄光,那两个魄居然是魄上生星喷出来的,怪啊,太怪了,回府,这事得要请教爹爹。”
“那要不要知会松涛宗,这人与小陈郎中……?”
“应该不是一个人。”乔慧摇头,那天夜里她没怎么留神,今天却特地凝了神,没有发现相同点:“除非这人是幻日血帝重生,否则世间不可能有这么精妙的幻魄术。”
她却不知,陈七星竟以孤绝之魄吞了幻日血帝的灵魄,幻日血帝虽生而灭,虽灭而生。
陈七星回到店中,一时无事,叫了几个酒菜,慢慢吃着,回思刚才一战,总结心得,乔慧的射日弓确实了不起,如果三箭同时射中一个地方,沉泥陷甲只怕也挡不住,暗暗记心,再接乔慧的射日箭,即便凝了甲,也要随时移动,不可使三箭聚力。
到晚间,一时不想睡,溜出来,也没地方去,不知不觉又往关莹莹处来,到巷口,却见祝五福刚好出来,却在门口等着,好一会儿,关莹莹带着荷叶出来了,一脸的不情愿,祝五福脸沉着,催了一声,关莹莹上了马。
陈七星躲到一边,看着马队出来,往东而去,他随后跟着,不出所料,马队进了吉庆公主府。
吉庆公主占了整整一条街,街口就有家丁守着,外人根本进不去,陈七星远远找了家酒店,要了酒,一口一口喝着,直过了近两个时辰,马队才出来,祝五福却是红光满面,关莹莹小嘴儿却高高的噘着。
陈七星拳头捏紧,有些东西,不要说也能猜得到,祝五福带关莹莹来,无非是讨好吉庆公主而已,还能有什么。
一个人爱名爱利爱权爱势,本也没什么,但你卖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要拿别人去卖?
再想到关山越在祝五福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关莹莹因为给他看住,甚至不惜女扮男装偷翻出来,陈七星心下越恨。
“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哼哼,我偏不让你如意。”陈七星心中暗叫。
第九十八章 发芽
一直以来,对祝五福,陈七星都是一种敬而畏之的感觉,他知道祝五福不喜欢他,即有狗肉胡的原因,也有他只是一个魄的原因,但陈七星心里从来也不见怪,别人不喜欢你,只由得别人高兴,难道还勉强别人喜欢你?不可能嘛。后来祝五福暗允纪元向关莹莹求亲,陈七星也认为正常,如果是他自己站在祝五福的立场上,就拿他和纪元来比,他也会选纪元,父母师长为了子女后辈好,这没错,所以当时陈七星即不会怪关莹莹也不敢怪祝五福,只选择自己自卑自苦逃避。
直到那天的死刑之夜,知道关山越曾为他长跪,而祝五福却半点情分不讲,他才稍起怨念,但那种怨念不强,就如一粒种子,钻入了泥中,却还没有发芽。
然而就在今夜,在这一刻,这粒种子突然就发芽了。
祝五福可以不喜欢他,那是祝五福的自由。
祝五福可以不救他,为了松涛宗的利益一刀切掉与他的所有关系,这也是祝五福的权利。
但他没有权利出卖关莹莹,不能用关莹莹来换取他的利益。
祝五福现在的心理很复杂,他即想要那顶国师的帽子,又不想真个投靠到吉庆公主门下,打下阉党的印记,魄师大抵自负,不愿给官府跑腿,更莫说是阉党,所以朝庭要立四大国师的风声早放出去了,除了松涛宗,有谁进京?祝五福真要死心投靠,以他一代宗师的名气,松涛宗的势力,只要一弯腰,吉庆公主还不立马给他运作顶国师的帽子?可他还是不愿明着打上阉党的印记,可又心切那顶国师的帽子,于是就想利用关莹莹这个香饵,利用吉庆公主只有纪元这一个独子,用关莹莹的婚姻,换国师的帽子,而不牺牲自己的名誉。
套句俗话,祝五福现在的心理,是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陈七星以前一直浑浑沌沌的,也是直到这一刻,才突然看清了这一点,于是,那粒深藏的种子发芽了,怨气彻底暴发。
没有人可以伤害关莹莹和关山越,这是他的底线。
本来洪江找不到,陈七星一时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这会儿找到目标了,当下出城,召来血影,让血影盯住吉庆公主府,收集通政司的所有消息,他自己则在城里买了座宅子,鹰大做管家,先住下来。
杀手有自己的一套收集消息的方法,血影本来就有一张网,接生意也好调查客户也好,不能全由十三血影自己干啊,下面还得有人,血影一来京中,下面的人自然也跟了来,有巨鹰坐,很快,网一布下,几天时间,各种消息就汇聚到了陈七星面前。
吉庆公主和通政司网罗了不少江湖好手替他们卖命,有一盘两杯十三叶的说法,一盘名边盘,四魄师,是吉庆公主手下第一高手。
两杯,一杯叶悲秋,二杯莫离杯,都是三魄师。
至于十三叶,则是十三名两魄师,血影全都收集了名字,不过陈七星没记那么多,两魄师在他眼里,实在不算盘菜。
老亲王死,暗帐下落不明,同时失踪的还有常年跟在老亲王身边的亲信宫九,不少人猜疑,暗帐可能在宫九身上,这段时间京中翻天覆地,都在找宫九,吉庆公主当然也不会例外。
陈七星冷笑:“想找宫九拿暗帐啊,嘿嘿,我偏偏来给你捣捣乱,闹你们个鸡飞狗跳,到你们受不了了,吉庆公主要哭了,我看你祝五福敢不敢赤着胳膊上。”
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陈七星就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机会马上就来了,这天夜间,鹰大来报,天上巡逻的鹰九发现吉庆公主府中出来大批人手,正往城东赶。
“好极了,继续盯着。”陈七星大是兴奋,当下飞赶过去。
天上巨鹰指路,陈七星一路追踪,不多时便吊上了那些人的尾巴,不远不近的跟着。
那些黑衣汉子到城东一座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四面合围,围住了宅子。(W/U)
隔着半条街,陈七星停了下来,放出血鹰灵目,宅中一切尽入眼底。
这是一座五进的大宅院,但黑沉沉的没什么灯火,好象没什么人,不过这种假象瞒不过陈七星的血鹰灵目,宅中有人,而且不少,各个拐角回廊走道处都有暗桩,只要有人进去,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必然会给发觉,不过宅子主人显然没想到自己给包围了,没有发现外面的敌人。
“难道宫九藏在这里?还是另外的人 ?'…fsktxt'”陈七星心下疑惑,随即摇头,管他呢,他的目地,就是跟吉庆公主作对,闹他个鸡飞狗跳,吉庆公主撑不住,祝五福怎么办?是不是直接出手?他不出手,吉庆公主必然失望,他若出手,这顶阉党的帽子就戴定了。
包围宅子的,有将近百人,内中至少有七八名魄术高手,眼见包围到位,即将发动,陈七星猛地飞掠过去,口中大叫:“屋中人小心了,外面有阉党。”
这一叫,石破天惊,大宅中本来就稀稀拉拉的几盏灯火刹时就熄了,人影晃动,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而外面的阉党则是鸡飞狗跳,一名武士迎着陈七星急冲上来,口中低叱:“找死。”
声末落,脑后魄光显现,是一名两魄师,一虎一狼,虎啸狼嚎,齐扑向陈七星,两魄,看来是十三叶之一,可惜陈七星不放在眼里。
陈七星到狼虎距身前七八丈左右,这才现出魄光,白骨箭一搭,嗖嗖连射两箭,同时射中虎狼额头,虎狼齐声哀嚎,缓缓散去。
魄为光凝,没有实体,但有些地方和实体差不太多,脑袋与心脏部位都是致死之处,射中爪尾肩臀等处,最多射掉一团魄光,身子缩小一圈,不会死,但射中额头心脏,则是必死无疑,当然,也要看力量,若是普通的弓箭,射上几箭也不会有大碍,除非是带透甲锥的强弩,直接射穿,而陈七星的白骨箭可是比强弩还要强得多,这些虎狼魄哪里经得起一箭。
那黑衣武士没想到陈七星魄力如此之强,顿时惨声长嚎,他本体没中箭,可修练数十年才练出来的两个魄给陈七星两箭射灭,那真比刺心还痛。
“我跟你拼了。”他张着双手向陈七星扑过来,势若疯狂,可惜没有实力的疯狂就是找死,看他冲到面前,陈七星脚一抬,一脚踹在他胸口,踹出七八丈远,中途鲜血狂喷,啪一声摔在地下,扭得两扭,没气了。
除了这名黑衣武士,还有不少武士涌过来,一见陈七星如此厉害,顿时就是一滞,其中一人惊叫:“孤绝子。”
陈七星看那人,也是一身黑色紧身劲装,约莫有五十来岁年纪,身材矮瘦,双目如电,只是脸上却是一脸惊骇。
“你认识我?”
那人愣了一愣,一抱拳:“孤绝公子日前与乔大小姐城门一战,沉泥陷甲硬抗射日神箭,京中谁人不知,敝人莫离杯,吉庆公主府中执事,不知孤绝先生在此路过,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这人会说话,捧了陈七星,又说陈七星只是路过,对陈七星杀了一叶之事更是恍若末见,显然知道陈七星不好惹,所谋者又大,希望陈七星见好就收,过了这一关再说,至于事后找场子,那是另外的事。
可惜他不知道,陈七星纯粹就是来搅场的,哈哈一笑,脸一冷:“即然识得我,还不快滚。”
这下莫离杯脸上下不来了,却还是不敢翻脸,道:“敝人奉公主之令,有点私事,还望孤绝公子行个方便,日后自当相谢。”
这话已经是很低声下气了,阉党气焰熏天,从来都是横着走路,这么低眉顺眼的,还真是第一次,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了,陈七星却还要往上踩,一声冷叱:“不快滚,那就纳命来吧。”三不管一箭射去。
“上。”莫离杯这下真个怒了,一闪身躲开这一箭,手一挥:“要死不要活。”
声末落,脑后三道魄光显现,一鸡一狗一鹰,狗守门,鸡振翅鹰亮爪,齐扑过来,他虽是学的下九流心法,纯是兽头魄,但知道陈七星的厉害,可不敢三个魄一股脑冲过来,留了一个护身。
他身边还有两个两魄师,也是四魄齐出,分别是一狮一狼一虎一猪,街道本不太宽,这一下塞了六个魄,几乎是挤都挤不开了。
陈七星若要闪,容易,后退也好上屋也好,轻易便可避开,然后分而击之,他却不,就那么站着不动,任由那六个魄扑上身来,也不射,张弓搭箭,反是对莫离杯看家的狗射了一箭,这一箭射得莫名其妙,莫离杯一时不防,那狗急打滚时,还是给射中了后臀,白骨箭何等力量,顿时射去大半边屁股,那狗复又一滚,屁股生出,不过身子可就缩小了一圈。
第九十九章 开山斧
这时那六个魄已同时扑到陈七星身上,那野猪就是一撞,好一身蛮力,陈七星虽然凝足了劲,还是给撞得一晃,随后狮虎狼就扑住了他身子,连撕带咬,而上面呢,鸡到了肩上,两脚一抓,伸嘴便啄,莫看是鸡,这一啄厉害,啄的是陈七星耳后,鹰则干脆落在了陈七星头盔上,双爪撕抓不算,也是一嘴啄下,啄的是陈七星后脑。
陈七星为什么不躲呢,他是想试一下,沉泥陷甲的防御力到底有多强。
莫离杯是三魄师,另两名武士更只是两魄师,他们的魄力与乔慧比,自然要差得远,而射日弓的穿透力更不是他们虎狼的撕咬能比的,然而撕咬和穿透,到底是两回事,穿透凝劲于一点,一钻而过,自然难防,可撕咬也有长处啊,虎豹双爪一撕,那种劲力,穿透力不强,撕扯力却是极为惊人,咬也一样,一嘴咬下,就是一大团魄光,对沉泥陷甲的损害可是相当大,陈七星试过了乔慧射日弓的穿透力,再试一下撕咬力,心下就有底。
扑在他身上的,虎狼狮猪,四面围住,拼命撕咬,陈七星就如一头大黄牛,血肉给一块块撕下来咬下来,却始终难及筋骨,至于肩上顶上的鸡与鹰,威力就要差些了,虽然也是一啄一团魄光,相比于狮虎的大嘴巨爪,还是要差得远。
陈七星细细体察沉泥陷甲的受损程度,五息左右,仍未撕咬到本体皮肉,但沉泥陷甲本身似乎有些儿承受不住了,虽只五息,给撕扯咬掉的魄光,已接近沉泥陷甲的三分之一,也是他本体的魄是幻日血斧,魄力强悍之极,若是其他的魄,这么给撕扯掉三分之一,只怕已经散去。
陈七星知道,不能再试了,真要把沉泥陷甲给试没了,那就划不来了,白骨箭早已搭好,弓劲一张,连放三箭,却不是射魄,而是射向莫离杯和那两名黑衣武士。
莫离杯几个先前凝了神,自然防着陈七星的白骨箭,可这会儿情势不同,一则陈七星的本体给围住了,正给虎狼撕咬,二则陈七星的红颜白骨藏在幻日血斧化成的山茶花的后面,射箭时他们看不见,三则是离得太近,他们的魄力,魄最远也放不到三十丈外,最多二十余丈,那两个黑衣武士隔着其实只有十余丈,这么近的距离,放箭时还没看到,然后还以为陈七星本体在给撕咬没了魄力,因为一直没放箭啊,也就略失防备,白骨箭一出,狂惊之下急闪,莫离杯魄力最强,反应也最快,身一矮,白骨箭擦着头顶掠过,那两名黑衣武士就没这么幸运了,同时中箭,刹时间白烟冒出,到白烟散去时,两人化成了两具骷髅,跌翻在地,本体一亡,围着陈七星撕咬的魄顿时如断线的风筝,有的哀声嚎叫,慢慢散去,有的却跑开了去。
眼见两个大活人眨眼成了两具白骨,莫离杯魂飞魄散,急急收魄,身子往后飞掠,口中狂叫:“撤。”黑衣武士潮水般撤去。
外面打斗,宅子里面的人一直没出现,也没吱声,不过有好手上了屋,袖手观战,莫离杯等人撤走,宅子里的人仍是不现身不吱声,陈七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不知道陈七星是什么意思啊,这世道好人可不多,恶狗争食到是常见,也许陈七星也是想打他们的主意呢?打走莫离杯等人,只是一只狗赶走了另一只狗罢了。
陈七星也懒得废话,看一眼那两具白骨,哈哈一笑,转身就走,心中颇为畅快。每每想到祝五福的所作所为,他就一腔冤气,这会儿得到稍稍的宣泄,不过还不够,不把祝五福逼到两难之境,这口气出不完。
回到宅子里,翻墙进去的,这是他的秘密据点,阉党势大,京中更是阉党的老窝,他要打狗,却不想给狗发觉了引来群狗疯咬,他自己有血鹰灵目,天上更有巨鹰,任何人想要跟踪他,不是不可能,难。
第二日就不好公开上街了,不过血影收集消息的手段非常了得,消息传回来,不出他所料,阉党几乎疯了,恶狗齐出,满城大索,想要把他找出来。
“松涛宗的人有没有动?”
“没有。”鹰大摇头。
“嘿嘿。”陈七星冷笑:“暂时还拉不下面子是吧,不急,我慢慢的打,吉庆公主痛得受不了了,我看你是跳出来还是不跳出来。”
机会多得是,才过了三天,阉党大又举出动了,也是晚上,不过这次是城西,出动的人手更多,陈七星自然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阉党出动的人手多,把周围两条街都封锁了,可一般的武士拦得住别人,如何拦得住陈七星,陈七星放出血鹰灵目,将明桩暗哨看得清清楚楚,而他的血鹰灵目在天上百丈高处,又是晚上,别人是绝不可能发觉的,悄悄摸过去,连闯两道关卡,七八名挡路的武士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快到宅子前面,陈七星扯长嗓子大叫起来:“卖阉鸡啊,没卵子的阉鸡啊,有人要没有啊,百只以上便宜卖啊。”
这一叫,埋伏的人吓一大跳,气疯了,纷纷跳出来,看清是陈七星,再又吓一大跳:“孤绝子。”
陈七星背手而立,只是叫:“卖鸡啊卖鸡啊,阉鸡啊阉鸡啊。”叫得一众武士脸无人色,却是无人敢上前,不多会数条身影掠来,其中一个是老熟人,莫离杯,不过莫离杯不是冲在最前面,最前面是另一个老者,看上去也有五六十岁年纪,高高瘦瘦,一双三角眼,锐光激射,伸手止住蠢蠢欲动的众武士,跨上一步,鹰眼盯着陈七星:“孤绝子,你屡屡和我们作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好象和你没过节啊。”
陈七星斜眼看他:“你是谁?”其实大致猜出来了,这老者地位明显高于莫离杯,功力也要高些,一盘两杯,高于两杯的,只有一盘了,吉庆公主手下第一高手,边盘。
“敝人吉庆公主府大管事边盘。”
“你就是边盘?”
“是。”陈七星也知道他名字,边盘隐隐有些得意,不过下一句就气疯了。
“又干又瘦,歪歪翘翘,难怪要蹲在没卵子的阉人跨底下,果然就没长个人样子出来啊。”
“小子无礼。”边盘暴叫,往前一纵:“看斧。”叫声中,脑后魄光急现,现一把开山大斧,直有桌面大小,同时现一株杨梅树,将自己遮在树下,他虽怒,也知道陈七星的白骨箭了得,不敢不防。
树一遮身,开山斧一斧就劈了过来,劲风呼啸,真有开山裂石之威。
开山斧是器物魄,看这势道,威力相当不弱,陈七星起了争雄之心,叫道:“来得好,看箭。”
一箭射出,正中斧头,魄光飞溅,斧势一顿,竟给陈七星这一箭遏住了势头,边盘又惊又怒,大叫:“再接老夫一斧。”复又一斧劈来,这一斧势头更猛。
“再来十斧,却又如何。”陈七星大笑,再又一箭射出,仍射在斧头上,边盘这一斧用了十分劲,但还是给陈七星一箭射住了来势,心下更怒,接连十余斧,连劈不休,陈七星一箭接一箭,箭箭都射在斧头上,将开山斧的攻势尽数挡住。
边盘十余斧无功,知道仅凭开山斧赢不了陈七星,但器物魄多有灵异,他这斧上也另有一功,斧柄上有一个环,修成了以音伤人的异技,这时复一斧劈来,斧到中途,那环忽地在斧柄上一敲。
陈七星方开弓搭箭,耳中忽闻得“铮”的一声,其声不大,但尖利刺耳,恰如一枝利箭,要从耳朵里直钻进心底去,脑中同时一晕,竟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身子一晃,那一箭也就射不出去,而边盘的开山斧已闪电般劈了过来。
“竟有这般古怪。”陈七星暗吃一惊,此时再开弓已然不及,还好头顶还有幻日血斧,花蕾幻大,急迎上去。
边盘当然也看见了陈七星头顶幻日血斧化成的山茶花,只以为就是一个寻常的草头魄,那还不是一斧劈开,哪里知道花蕾里面裹着的,其实是血斧,花与斧相交,魄光飞溅,血斧【wWw。3UWW。cOm】固然是往下一沉,开山斧却也给挡了回去。
花蕾最多可以发挥血斧七成功力,但幻日血斧现在已到了鬼刑斩的阶段,鬼刑斩七成的功力,还真不弱于边盘的开山斧。
这下边盘傻眼了。
陈七星与乔慧在城门口斗箭,白骨箭之威,沉泥陷甲之强,尽人皆知,可这一个草头魄居然能和他的开山斧打成平手,这简直没天理啊。
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边盘狂吼一声,再一斧劈来,这一斧,他用足了十二成力,甚至护体的杨梅魄也缩小了一半,他就不信,这一斧劈不开陈七星的一个草头魄。
第一百章 唱戏
陈七星从他疯狂急怒的吼声中,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暗笑,这时他已用沉泥塞住了耳朵,不怕边盘开山斧上的怪音了,不过也懒得发箭,就以血斧全力迎上。
“怦。”魄光飞溅,血斧往后退,边盘的开山斧却也同时给震了回去。
边盘直愣着眼睛,呆了好一会儿,他确信自己没看错,猛地仰天一声狂啸,便如远追千里,却最终丢了猎物的孤狼,那份不甘啊。
这时一名黑衣武士过来,到边盘耳边说了句什么,边盘手一挥:“撤。”深深看了陈七星一眼,转身跃去,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中。
“咦?这次到干脆啊。”边盘撤得如此爽利,陈七星到有几分意外了,也懒得去想什么原因,施施然回头,背后果然有跟踪的,显然上次莫离杯没能派人跟踪,这次学乖了,可真的是学乖了吗?还是送死来了?陈七星转了两条街,把几个跟踪的通通杀了,其中还有一个一魄师。
这次风平浪静,第二天阉党也没满城大搜,估计是真个学乖了,知道搜不到,一般人搜到也没有,只是送死,随后鹰大送了消息回来,阉党通过各种渠道给陈七星发消息,希望他收手,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陈七星大笑,他的目标是祝五福,一是要出出气,而归根结底,是希望把祝五福逼回去,不要再拿关莹莹来换国师的帽子戴,阉党只是遭了池鱼之灾,开的价钱再高,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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