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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魄孤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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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上,光明七宗是七块金字招牌,祝五福做为松涛宗的宗主,他亲自出马,一般的江湖人物,谁不买帐,陈七星对祝五福的事知道得多些,但那日与祝五福一战,见了关莹莹脸上的神情后,他的想法改变了很多,这时自然也不会说什么质疑的话,喝了口酒,他本身没什么酒量,如果不用魄力往外排,真个是喝到自己肚子里的,喝得就极慢,小口小口的品,心下沉凝,道:“官府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青龙帮全伙上岸,给两万亩水浸田,一百万斤盐引,六厘捐,给哥哥我一个团练使的官帽子。”
“水浸田还要六厘捐?”陈七星有些疑惑,所谓水浸田他知道,就是一些近泽的低洼地,春际发水时,田给水浸了,夏末水退去,能种一季粟,收成极低。
“没办法啊。”楚闲文叹了口气:“不过好歹补了一百万斤盐引,两下凑起来,大家伙勉强能混个半饱。”
“不受朝庭招安又怎么样?”祝五福想做国师而为朝庭出力的事,陈七星还是没说,虽然不想说祝五福的坏话,但如果楚闲文接受招安多少是卖了祝五福一个面子的话,陈七星到是想劝一劝,一顿酒下来,楚闲文的性格他基本也摸清了,坦荡磊落,豪爽重义,这样性格的人,说话做事,都是凭的胸中一腔热血,而不象祝五福那样,为利益斤斤计较。
楚闲文将一杯酒灌进肚子里,咬着牙,好一会儿才把一口气吁出来:“官府势大,弟兄们贩私盐,都是提着脑袋在干,这些年来,上千兄弟死伤,每每看着那些孤儿寡母,我心里痛啊。”他又倒一杯酒,一口喝尽,胸前起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憋着一口气。
“有了两万亩水浸田,大家伙累点儿,堆了围堰,大约能有一般干田五成的收成,再加上卖盐的补贴,虽然只能有个半饱,但比提着脑袋贩私盐,还是要强上几分。”
从头至尾,他都是在为帮中老少考虑,对那个团练使的官帽子,没表示出半点兴趣,而先前陈七星进他内宅,虽然屋子大,摆设却极简单,就他身上穿着的,也不过粗布衣服而已。
“铁旗门和盐帮,日子看上去都比他过得要舒坦,看来官府给他的压力确实要大得多,也许是他这面经常造反,官府盯得更紧。”陈七星心下思忖,想了想,道:“也是,大家若能勉强混个安稳日子,招安也不错。”
“是啊。”楚闲文叹了口气:“我就是这么想的。”举杯示意,喝了一杯,道:“孤绝,你常在江湖上走动的,祝宗主的事迹知道得多不多,他一代宗师,怎么突然给钦差大臣当起保人来了?是不是那姓何的有什么子侄在松涛宗或者他们是什么亲戚啊?”
“这个我到是不知道。”陈七星摇头,这是实话,虽然他是松涛宗弟子,松涛宗的很多事,他还真不太了解,想了想,有些话还是决定告诉楚闲文,道:“我到是听到个消息,朝庭有意立四大国师,以镇摄四方,祝五福祝宗主前段时间进了京,很有可能会拜为国师。”
“朝庭要拜祝宗主为国师。”楚闲文大是惊讶:“这就是了,难怪祝宗主会保了钦差大臣来。”
楚闲文虽是四魄师,僻处一地,性子也直,脑中其实也就是一般百姓的想法,陈七星知道得多,更有幻日血帝的记忆,不过这时当然也不会说复杂了,因为楚闲文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招安比不招安要强,那就往好里想,至于朝中党争什么的,都不必说出来,其实陈七星自己也是往好里想,虽然祝五福为什么会突然保了何侍郎来,这何侍郎是不是也是阉党,他搞不太清楚,但从祝五福对他出手还要找个包勇的借口来看,祝五福是不愿戴那顶阉党的帽子的,所以这次保钦差大臣来,应该就是为朝庭出力,即是朝庭的意思,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变故。
“是啊。”陈七星点头:“祝宗主也是为了为朝庭出力,所以有他做保,应该是信得过。”
“嗯。”楚闲文重重嗯了一声:“我先就说了,就是冲祝宗主的面子,他一派宗师,当不会骗人。”
虽然有祝五福的面子,楚闲文先前还是有疑虑的,所以先只答应和帮众商量一下再给答复,这也是何侍郎当日便离开的原因之一,但这会儿从陈七星口中知道祝五福有可能拜为国师,疑虑便又打消三分,宗主的面子,国师的顶子,说的话做的保,该是十足真金。
新得了儿子,心中疑虑又消,楚闲文豪兴大发,拼命劝酒,和这样的血性汉子喝酒,陈七星到不好用魄力排酒那种把戏,结果喝得烂醉。
第二天,楚闲文召集帮众,说了招安的事,帮众虽不无疑虑,官嘴两张皮,以前吃的亏可不少,不过有祝五福做保,而且祝五福可能还是要拜国师的,这可是金面,该当不会骗人,基本上也就信了。
青龙泽中,大大小小的帮派何止百数,但以青龙帮实力最为雄厚,帮中有青壮五六千,老老少少加起来,足足有一万五六,而且泽中其它帮会也均以青龙帮为首,听说青龙帮愿意招安,到有一二十个帮会来投,愿意跟着青龙帮一起招安,官府给出的水浸田只有两万亩,六厘捐的盐只有一百万斤,投的人越多,青龙帮分出去的好处自然也越多,楚闲文却是一体接纳,没有半句二话,陈七星在一边看着,暗暗点头:“这还真是条豪气汉子。”
何侍郎在泽边的向阳郡等消息,帮中大至定下来,楚闲文出泽到向阳郡见了何侍郎,答应招安,他虽为人豪爽,到也不憨,还是要了点儿条件,又加了一万亩水田,二十万斤盐引,青龙帮能接受招安,光州稳定,这可是大功一件,这点小条件,何侍郎也一口答允了下来。
陈七星跟着上岸,不过没有跟去向阳郡,虽然楚闲文极力邀陈七星相陪,陈七星还是找借口推掉了,祝五福在,他若去,没得惹祝五福生疑,让招安生出变故,那就麻烦了,更嘱咐楚闲文不要提他的名字,江湖人各有忌讳,楚闲文到也不疑,自带人议定了条件,出来与陈七星会合。
“孤绝,来,我带你去看划给我们的水浸田。”楚闲文满脸红光,看得出心中的兴奋。
“好。”陈七星心中也为他高兴,毫不犹豫点头。
划给青龙帮的水浸田,在向阳郡东南近泽,此时方当盛夏,水势还比较大,大部份水浸田还浸泡在水里,生着高高低低的芦苇,陈七星望过去,就是一片荒凉,楚闲文却是极为兴奋。
“孤绝,你看,那里,到那里,都是我们的。”楚闲文大手一划,气势十足:“虽然现在多泡在水里,水退三分,就都露出来,这种淤出来的田,最肥了,随便什么种子撒下去,就是一股劲儿的疯长,一把粟下去,能收半斗呢,哈哈。”
楚闲文笑了一阵,犹不尽兴,道:“不过光种粟不行,收成还是太低,我是下了决心了,那面,看见没有。”他指给陈七星看:“那面地势稍高一点,在那里彻围堰,至少要围出五千到八千亩水田来,咱们人也多,不怕花力气,只要堤一成,这里面就是大收成啊,至少能管青龙帮半年的嚼裹。”
“嗯。”陈七星也兴奋的点头:“那里地势是高,那里筑堤围起来,至少七八千亩是有,引水也方便,是上好的水田。”
得到陈七星肯定,楚闲文越发是满脸红光,拳头一挥:“今冬就开干,明春试水,只要能成,明年的冬小麦就是一季大收,哈哈。”
他开心的大笑,惊飞几只水鸟,陈七星受他情绪感染,也觉心情大好,想:“宗主虽然功名心切,但这次到是真做了件好事。”
楚闲文当天就又回了青龙岛,大把的事要做呢,陈七星就没跟着去了,回了光州,也无事可干,不过就是离着关莹莹近点儿,偶尔关莹莹上街,他可以躲在远处偷偷看上一眼。
“得找个什么办法把身份换回来才成,不过宗主现在在帮朝庭做事,我要是现身,他说不定还要押我回去,就算朝庭知道我是冤枉的,但真凶没抓到之前,我这个疑犯还是要关着的。”这么想着,又十分头痛。
祝五福一直呆在向阳郡,看来是在帮何侍郎处理招安的后续事谊,还真是热心得很,不过他这次的热心,是做了件大好事,拿楚闲文的话来说,就是青龙帮几万老少,以后能安安生生的喝碗粥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是个骗局
大约过了二十来天的样子,这一天,陈七星去酒楼里闲坐,旁边一桌几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道;“你们听没听说,钦差大人在向阳郡大开杀戒,一夜之间杀了十万人呢。”
“有这等事?”
“一夜杀十万人,李麻子你还真是扯啊,十万只蚊子吧。”
“谁扯蛋谁是孙子。”那叫李麻子的明显急了。
提到向阳郡又说到钦差大臣,陈七星立刻就留了神,扭头看了一眼,那李麻子三四十岁年纪,中等身材,圆脸上星星点点,果然是一张大麻皮,这会儿情急起来,一粒粒麻子鼓凸,仿佛是要往外跳。
“那你到说说看,这十万人从哪里杀来,难道把一个向阳郡尽数屠了?”这激他的也是个中年汉子,脸上有道青迹。
“不是屠了向阳城,而是屠了青龙帮。”李麻子嘿嘿一笑。
“什么。”陈七星腾地站起。
他反应太大,到把李麻子几个吓了一跳,一齐扭头看过来,陈七星定了定神,走过去一揖,道:“这位兄台,刚才说屠了青龙帮,是怎么回事?还请细说端详,兄台今天的酒菜,都算在敝人身上。”
“哪好要兄台破费。”李麻子客气一番,也不推拒,把听来的消息说了,直听得陈七星眼中喷火。
原来所谓的招安,根本就是朝庭的一个骗局,青龙帮人多势众枭悍难斗,又有一个青龙泽可以藏身,凭蛮力无可奈何,就想了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假说招安,开出重利,诱青龙帮全体上岸,然后偷偷调集重兵,趁夜合围,大开杀戒。
青龙帮加上一些临时投靠的小帮会,总数约有两万人左右,但真正能打能杀的青壮,不过六七千人,官府调集了两万重兵,青龙帮又全无防备,几乎给杀绝。
“都是钦差大臣何侍郎的妙计,一夜杀尽十万贼,据说青龙泽水,一夜暴长三尺啊。”李麻子说得麻子放光,在他们眼里,盐枭自然是贼了,陈七星眼前,却是一片尸横遍野血流满地的惨景。
“啊。”陈七星一声暴叫,忽地跳窗而出,那几个又吓一跳,李麻子叫道:“这位兄台,你不请酒就算了,何必跳窗而逃呢。”
“多谢你的消息。”陈七星手一挥,一粒金豆子抛在了桌子上,更不回头,直接出城,随后坐巨鹰飞赴向阳郡。
“这居然是个骗局,居然是个骗局。”想着楚闲文当日带他到泽边,指着水浸田说要围堰造田时那发自内心的欣喜欢笑,陈七星直觉心痛如搅。
“这是个骗局,宗主事前知不知道?”慢慢冷静下来,陈七星想到了祝五福身上。
如果祝五福事前不知道,一切都是何侍郎的诡计,陈七星还好想一点,但如果祝五福事前是知道的呢,陈七星心里真不敢往下想。
巨鹰飞行速度快,数百里路,小半天就到了,到向阳郡,天还没黑,陈七星稳住情绪,进城找了家酒楼,果然到处在议论青龙帮被剿的事,不过这面的消息相对于光州那面,还是要准确得多,青龙帮被杀上万,还是有一部份人突了出去,楚闲文也没死,何侍郎设宴相待,酒席上祝五福突然出手,楚闲文全无防备,受伤被擒,打入了死牢,准备押去光州城问斩。
陈七星先前一直在往好里想,也许祝五福并不知道何侍郎的诡计,后来何侍郎要动手,祝五福自然也没法子阻止,但听到祝五福在酒席上亲自出手拿了楚闲文这话,陈七星便知道自己的幻想破灭了,祝五福明显就是和何侍郎穿一条裤子的。
“一举剿灭灾为祸多年的青龙帮,而且亲自出手拿下了青龙帮帮主,这功劳就大了,有这一份功劳,吉庆公主再帮着在皇帝面前说上两句,国师的帽子也就到手了。”陈七星几乎看到了祝五福心中所想。
“上万条性命,换来你一顶帽子,宗主,宗主,你狠啊。”陈七星低叫,心里似乎堵着一块石头,他也有些恨自己,先前为什么不把话跟楚闲文说透,如果把祝五福功名心热到甚至想借阉党上位的话跟楚闲文说透了,楚闲文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易相信祝五福这个保人,或许就能避免这一场惨祸。
但这时后悔也已经晚了,天黑后,他悄悄摸进向阳郡大牢,大牢四周虽然戒备森严,但也没什么好手,祝五福当然更不可能在这里看守,也没想到有什么高手会来救楚闲文啊,整个青龙帮都给巢了呢,哪会想到暗处隐着个陈七星?
摸进死牢,楚闲文身戴重镣,见了陈七星,两眼顿时就红了。
陈七星早从牢头身上搜了钥匙,给他开锁,低声道:“一切出去再说。”他这声音里,含着了杀气,楚闲文能听得出来。
两人翻墙而出,楚闲文身上虽然有伤,并无大碍,随即进泽。
说来也是幸运,因上岸的人太多,没有地方住,有一部份人便没有上岸,其中包括楚闲文的夫人儿女,产后体弱,暂时没动,到是捡了两条命。两人回到青龙岛,冲出官军包围的一些青龙帮众也回来了,相见大哭,人人狂吼着要报仇。
冲出官军包围回到青龙岛的,有一千多人,这些人能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自然都是精锐,但凭着这千把人想报仇,却是痴心妄想,楚闲文自然也是知道的,全身颤抖,却不敢冲动。
“孤绝,你说,祝五福一派宗师,居然骗人,这是为什么?”他眼中的痛苦是如此深重,如果只是何侍郎骗了他,他不会这样,官府中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信用,给官府骗了,只能怪自己蠢,可祝五福不同啊,松涛宗是光明七宗之一,祝五福更是一派宗师,应该是出口成金,怎么能伙同官府骗人呢。
为什么,陈七星当然知道,祝五福是为了国师的帽子,要立功,有功劳然后吉庆公主才好推荐,但祝五福如此不要脸面,却也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即便想借关莹莹的婚事搭上吉庆公主的线,他也还给了关莹莹自己决定的权利,即便帮吉庆公主出手对付陈七星,他也还借了个陈七星是杀害包勇疑凶的借口,但这会儿居然是公然行骗,一张老脸,赤裸裸的扒了下来。
“因为他想做狗,急着咬人到主人面前报功。”有些话先前没说,这时也不能说了,陈七星只是冷哼一声,道:“大哥,你先养伤,收拢散失的帮众,我去找几个帮手,最多二十天,我就回来。”
出了青龙岛,召下巨鹰,便往朝阳湖飞。
“你不要脸,我就把你的脸彻底扒下来,想立功,想做国师,嘿嘿,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伏在鹰背上,陈七星暗暗冷笑,本来看关莹莹的面上,不想再跟祝五福作对,但祝五福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份了,只为了一个国师的帽子,如此赤裸裸的不顾一切,他真的给激怒了。
光州与泽州,一在东南,一在东北,两者之间的直线距离到是不远,不到一千里,巨鹰飞得又快,一天即至,天黑不久,到了铁旗门总堂。
陈七星没从大门进,直接从鹰背上跃下,落在了内宅。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的卫小玉,卫小玉穿着一袭晚装,头发松松的挽着,一手支着下颔,眼晴呆呆的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眼间微微的锁着愁思。
卫小玉神情突然一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眼看过来,一眼看到院中的陈七星,她啊的一声站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大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气中带着犹疑味道。
“小玉。”陈七星跳窗进去。
“大哥,真的是你。”
“是我。”
“大哥。”卫小玉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身子一扑,合身扑进了陈七星怀里,死死的箍着他脖子,泪如雨下。
她的身子娇柔香软,她的感情浓烈真挚,陈七星心下感动,而且现在的他,心态已经变了很多,毫不犹豫的俯下头,吻住了卫小玉的红唇,手也从衣服里伸进去,夏天衣服本来就少,晚装又很宽松,陈七星的手轻易的便钻了进去,抚住了卫小玉柔软丰挺的乳房。
乍见陈七星,卫小玉本就已经激动不己,给他一吻一摸,脑子更是一炸,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中,似乎是飘在了空中,又似乎是浮在了水里,一荡一荡的,是那么的不真实,又是那么的美妙,直到身子一痛,她才勉强清醒,微微睁眼,却是那般羞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给陈七星抱到了床上,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陈七星伏在他身上,正略略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第一百一十二章 破瓜
“痛吗?”
有一点点痛,但心下的喜悦,却将这一点点痛冲得无影无踪,她飞快的闭上眼睛,双手双脚齐缠上来,这种非常明确的暗示,陈七星当然明白,身子用力,卫小玉的感觉中,整个人似乎一下就被刺穿了,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前所未有,是那么可怕,又是那么充实,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呤,随后这种娇呤声就再没有停下,直到风雨彻底过去。
夜残更深,先前羞得躲进了云里的月儿,这时也悄悄的探出了头,惊着了的夏虫又开始了呤唱,屋中,罗帐低垂,大床上,两具身子仍是紧紧的缠在一起,卫小玉软软的趴在陈七星身上,便如一团白面,整个儿给揉开了,甚至是一个小手指儿都动弹不了。
不过女人的恢复能力是很惊人的,不多会儿,她身上又有了力气,悄悄抬头,却一眼看到了陈七星微笑的眼神,顿时大羞,忙又把头埋下去,细细的牙齿咬着陈七星胸口的肉儿,娇声叫道:“坏大哥,一回来就只欺负人。”
陈七星轻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先前眉眼间锁着的愁意早已消逝无踪,这时是满漾着的羞喜:“不喜欢吗?”
“坏。”
“可先前是谁叫好哥哥来着?”
“啊呀,坏透了,坏人。”
调笑一阵,卫小玉身子移上来一点儿,道:“大哥,你从京中回来是不是,有消息说,小陈郎中给奸人污陷了,是不是真的,真凶找到没有?”
“是。”陈七星点头:“疑凶叫洪江,不过溜掉了,一直没找到,我也一直在找。”陈七星把京中的事说了,一直说到跟祝五福出京,楚闲文受骗。
“祝五福怎么这样?”卫小玉半抬起身子,一脸愤怒:“他可是一派宗师,一言九鼎的人物啊,他要是出手,直接擒拿楚帮主,那无话可说,帮着官府骗人,这也太有失他一派宗师的身份了吧,要是传出去,他松涛宗的脸还要不要了。”
“想要国师的帽子,老脸也就不要了。”陈七星冷笑,道:“小玉,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卫小玉看他一眼,忽地低头,在他胸中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重,陈七星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却见卫小玉呲着雪白的牙齿狠狠的瞪着他:“坏大哥,再说这样的话,我咬死你。”
陈七星呵呵一笑,忙举手求饶:“是我错,是我错。”
“本来就是你错,人家人都是你的了,还说什么帮忙不帮忙?”
“是,是。”陈七星心下感动,亲了她一口,道:“短时间内,帮中现在可以调集多少人手。”
“六千。”
“六千。”陈七星有些讶异:“上次不是只有三千吗?”
“这次可不是上次了。”卫小玉有些得意:“就是上次打了一次官军,我们得了一批兵甲装备,虽然消息一直没有泄露,没人知道是我们和盐帮动的手,但还是要防备啊,所以我和聂叔叔商议,精锐集中起来,进行训练,万一官府察觉来清剿,随时可战,以前最缺的其实是兵甲装备,不缺人,有了那批兵甲,我这边集中训练了六千人,聂叔叔那边训练了四千人,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拉出来。”
“太好了。”陈七星兴奋之下,忍不住在卫小玉雪臀上拍了一掌。
“啊呀,坏人。”卫小玉娇嗔不依,身子扭动,忽觉先前让她死去活来的凶器又凶恶的抬起了头,顿时就吓软了,惊叫求饶:“好哥哥,真是不要了,且饶了小玉这一遭儿。”
陈七星知道她嫩瓜新破,确实是承受不住,到也不逼她,轻轻一笑,岔开心神,道:“不知聂帮主肯不肯帮忙。”
“一句话的事。”卫小玉毫不犹豫的点头:“聂叔叔你也知道的,他那个性子,最重义气,而且对你特别的佩服,你不知道,聂叔叔好几次跟我说,他那几个儿子脑子太笨,想将盐帮和铁旗门合并呢。”
“有这样的事?”陈七星有些讶异,一帮之主,高高在上,说一不二,那不痛快得多,两帮合一有什么好?儿子再笨也总是自己儿子不是,比别人要强吧。
“是。”卫小玉肯定的点头:“不过他希望你当帮主。”她说着脸带羞红,陈七星明白了,聂白涛愿意两帮合并,是在陈七星成为卫小玉丈夫的前提下,虽然还有些讶异,但想想当日聂白涛为了不与铁旗门开战,居然束手自缚送上门来的举动,到也能理解三分,这人还真是个没多少权欲与私心的汉子。
“呵呵,帮主我就不当了,我还是当帮主夫君好了。”陈七星轻笑。
卫小玉脸上羞,心中却是比吃了蜜还要甜,伏在陈七星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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