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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 作者:来自远方-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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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楼二少点头,认真“考虑”了一会,才开口道,“可我想上小学。”
    “为什么?”
    “我要快点长大。”
    “……”上小学就是长大?他该怎么和这宝贝解释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张张嘴,看着楼二少,李谨言只能一捂脸,老天,孩子果然不好养,再听话的小豹子也是一样。
    白老回关北的日子推迟到九月,楼少帅还在西伯利亚,李谨言也没人可以商量,给京城的楼夫人打电话,丫头却说,楼夫人不在,出去了。
    去哪了?
    “夫人和宋夫人,司马夫人看电影去了。”
    拿着话筒,李谨言四十五度角望向屋顶,再度无语。
    当天傍晚,楼夫人给李谨言打来电话,“既然睿儿想上小学,就让他去吧。”
    “可……”
    “没关系。”楼夫人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当初逍儿到父亲身边,和大他几岁的表哥也相处极好。”
    当真不是楼老虎“霸气”使然?
    虽然很怀疑楼夫人话中的真实性,李谨言还是没问出口。考虑再三,决定“尊重”小豹子的意见,将他送进了子弟小学。
    碰巧的是,国文先生是杨聘婷。
    一年多不见,杨聘婷的外表变化不大,身上的气质却更温和,也更容易让孩子亲近。
    “杨先生,好久不见。”李谨言拉着楼二少的小胖手,“我家孩子还请先生多费心。”
    “哪里,三少客气。”杨聘婷将脸颊边的黑发掖到耳后,弯腰,和楼二少视线平齐,“楼睿,你好。”
    在她眼中,面前的孩子不是楼大总统的公子,只是她的学生。
    楼二少恭敬的行礼,口中道:“先生好。”
    或许是楼家的基因优良,楼二少年纪小,个头却比同龄人高,和比他大一两岁的孩子站在一起也显得不突兀。
    “好。”
    杨聘婷笑了,直起身,“三少,要上课了。”
    “啊,那……”李谨言忙蹲下身,“睿儿,好好上课,言哥下午来接你。”
    “恩。”
    等到教室门关上,李谨言还是站在门前,脚步怎么也挪不动,直到半堂课后,才转身离开。
    情报局安排专人进入子弟小学,专门看护楼二少。虽然想让楼二少过一段普通孩子的生活,可家庭因素还是决定了,他不可能真正成为一个普通的孩子。
    回到大帅府,李谨言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
    不过是将小豹子送去学校罢了……难道只因为是自己亲自把他送去的吗?
    李谨言想不通这种情绪是因为什么,既然提不起精神,干脆毫无形象的摊在沙发上,旷工一天,天也塌不下来。
    闭上眼睛,各种思绪在脑海中翻腾,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喉咙有些干,掀开被子,看到房间中还坐着一个人。
    军装挺拔,漆黑的发,墨色的眼,两条长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手中翻着一本德文书。
    揉揉眼睛,“少帅?”
    “醒了?”
    “我不是做梦?”
    男人放下书站起身,几步走到床前,托起李谨言的下颌,低头,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嘶……”李谨言捂住嘴唇,“少帅!”
    “恩?”楼逍单手撑在床上,“还以为做梦?”
    “不是。”李谨言皱了一下眉毛,舔舔嘴唇,下一刻,唇便被堵住,丝丝的疼,却愈发的热。
    良久,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唇才被放开,背已经抵上床铺,楼少帅的军装领扣亦被扯开,额发有些凌乱,眼眸益发的黑,只是看着,就让人心乱。
    墙上的自鸣钟突然响起,李谨言一惊,连忙推开楼逍,“几点了?”
    见才下午两点,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没睡过头。
    “少帅,我三点要去接睿儿。”
    楼少帅不说话。
    李谨言下床整理衣服,长衫下摆有些皱,干脆换了一件,“少帅一起去?”
    楼少帅还是不说话。
    “说起来,少帅,你不是在西伯利亚吗?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李谨言“自言自语”好一会,始终没得到回应,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回头,“少帅?”
    不知何时,楼少帅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手臂搂在他的腰间,“九月底,我去欧洲。”
    “欧洲?”李谨言的手一顿,“决定出兵了?”
    “恩。”
    “一定要去?”
    “担心?”
    “对。”李谨言拉开楼少帅的胳膊,转过身,“我担心你。”
    静静的看着李谨言,楼少帅突然笑了,李谨言的心,因为这个笑容漏跳了一拍。
    TXXD,没事笑这么迷人干嘛?!
    “谨言,”温热的气息拂过李谨言的耳际,“清行。”
    李谨言只感到一股热气从头顶往外冒,连忙捂住耳朵,这是犯规!
    “清行?”
    “别叫了!”李谨言抓住楼少帅的军装衣领,一呲牙,“信不信我办了你?!”
    楼少帅挑起一边的眉毛,示意李谨言看看墙上的自鸣钟。
    李三少磨牙,谁说楼少帅从头到脚的刻板正经,军人铁血,他和谁急!
    到最后,李三少也没能把楼老虎“法办”,毕竟小豹子第一天上学堂,李谨言答应去接人,不能食言。楼少帅也跟去了,只是没下车。等楼二少站在车门前,看到车上的楼少帅时,眉头很明显的皱了一下,还是中规中矩的叫了一声“大哥”。
    “恩,上车。”
    车座前的司机和季副官努力克制回头的欲望,就算百爪挠心,也必须忍着!
    意外的,楼家兄弟相处的很“和平”,或者说,太和平了。
    楼少帅问了楼二少第一天上学堂的“感想”,楼二少的回答简单明了,每句话都能抓住重点,他甚至记住了所有同窗的名字,还对楼少帅和李谨言道,和大家都交了朋友。
    只不过,和楼少帅说话时,楼二少的表情格外“严肃认真”,同单独面对李谨言时的发面团子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李谨言看得稀奇,却没发言,楼少帅听着楼二少的话,偶尔点头或是提点几句,车子开到大帅府,兄弟俩的谈话也告一段落。
    “很好,继续保持。”
    楼少帅“表扬”了楼二少,楼二少突然对着楼少帅笑了,“是,大哥。”
    在某一瞬间,楼少帅的表情成功定格两秒。楼二少却仰头对李谨言道:“言哥,睿儿饿了,何时开饭?”
    “饿了?马上!”
    李谨言一把捞起楼二少,想想,又塞进楼少帅的怀里,直接将楼二少口中的“外祖父教诲”抛到脑后,反正白老还在京城,天高皇帝远。
    “少帅,你抱着,我去厨房看看师傅准备了什么。”
    话落,几步没影了。
    楼家兄弟大眼瞪小眼。
    楼二少:“大哥。”
    楼少帅:“恩。”
    楼二少:“……”
    楼少帅迈开长腿,登上台阶。
    下车的季副官脚步一顿,他是该跟进去蹭饭还是转身离开?安全起见,蹭饭一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饭后,楼少帅和楼二少在书房进行了一场兄弟式的交流,李谨言被拒绝旁听。
    李三少也只是耸耸肩膀,不让听就算了,他回房去数大洋。
    自从华夏对德国宣战,德国军官团回国,北六省也断绝了明面上同德国的来往。但在瑞士的尼德商行,依旧和德国军部做着大笔生意。想到欧洲战场,李谨言抿紧了嘴唇,既然华夏要出兵,楼少帅要去欧洲,该通知尼德,卖给德国的货物必须限量。
    欧洲人打生打死不关他的事,牵扯到自家人,那就必须重新考量。
    楼少帅去欧洲,俄国的事情怎么办?那么大一笔黄金,该交给谁来接手?还是说,真等布尔什维克把沙皇一家咔嚓掉,去截高尔察克的胡?那样一来,至少还需要两年。
    正想着,房间的门被推开,楼少帅和楼二少先后走了进来。
    “少帅,睿儿,谈完了?”
    “恩。”
    一大一小,动作一致,应声点头。
    李谨言想笑,他也真的笑了。
    “言哥?”
    “没什么。”李谨言笑着拉过楼二少,让他在身边坐下,回身把一本画册递给他,又吩咐丫头去切个西瓜送来,八月,正当时。
    丫头很快送上了果盘,退出房间,李谨言叉起两块红色瓜瓤放进碟子,推到楼二少跟前。
    “少帅,你去欧洲,俄国的事情怎么办?”
    “父亲会安排,钱师长和杜师长都去西伯利亚。”
    “情报局要再派人吗?”
    “暂时不用。”楼少帅点了点桌子,“晋军和冀军已经出兵,为防消息泄露,不要轻举妄动。”
    西伯利亚太大,为了稳住之前占领的地区,继而彻底消化,必须增加驻军,加上后期移民,调进他省军队势在必行。
    “那欧洲的事……”
    楼少帅和李谨言谈话时,楼二少吃完了两小块瓜瓤,看完了画册,端正坐着,认真听着。等李谨言注意到,他已经听了有一会了。
    “睿儿能听懂吗?”
    “能。”楼二少点头,“大哥要去叫欧洲的地方打仗,有事情托付给父亲,是为了很重要的东西。”
    “少帅,”李谨言吸了一口凉气,“你小时候也这样吗?”
    “不记得。”
    “……”骗人!
    李谨言发现自己错了,真心不能将楼二少看成六岁的孩子,哪怕他实际上才五岁。
    “睿儿,这些话不能说给外人听。”
    “睿儿知道,外祖父教过。”
    李谨言:“……”
    精英教育,厚黑教育,果然要从娃娃抓起?
    九月二十八日,华夏正式出兵欧洲。
    首批五万军队,将从青岛乘船出发。运兵船全部出自华夏,包括约翰船运公司的所有货船与客轮,及南六省和其他沿海省份可调集的全部大型船只。
    护航编队由英国远东舰队及部分美国战舰组成,华夏原有的四艘巡洋舰,除了老旧的镇海号,其余三艘,有两艘加入护航。另有一艘华夏自造的轻巡洋舰,也出现在了护航的队伍之中。
    这艘巡洋舰的吨位和舰上火力根本不被英国人看在眼里,但从造船的钢板到船身设计,却全部出自华夏人之手。巡洋舰上的华夏水兵,面对英国的无畏舰,也未见丝毫动摇,他们要向世界证明,华夏海军虽弱,仍存!
    出航前,只余一臂的刘海龙和几个老北洋坐在海边,喝得酩酊大醉,醉后又哭又笑,能活到今天,亲眼见到这一切,就算是死了,也能对海底的弟兄们有个交代了……
    刘海龙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踏进水中,将一碗酒倒尽,仿如支持不住的栽倒在海里,口中涌进咸涩的味道,不知是海水,还是二十多年来未流尽的眼泪。
    老北洋的梦想,希望,仇恨,都被茫茫大海埋葬。
    但是,华夏的年轻一代,会将他们的梦延续下去,华夏海军,会在他们的学生,他们的后辈手中发展,壮大!
    二十八日上午十时,青岛港,华夏士兵开始登船。
    北方大兵,南方大兵,汇聚成一股,自这一刻开始,他们不再有地域之分,省份之别,他们只有一个身份,华夏军人。
    坦克,装甲车,火炮,机枪,都被运上货船,另有三架轰炸机和三十五架被漆成黑色的战斗机。这些战斗机有个新名字,黑旋风。
    为何会有这个名字?只因战斗机飞行大队的队长,随同司徒竟一起归国的华侨青年曾笑言:“言少给轰炸机起了好名字,战斗机也不能落后!”
    所有战斗机飞行员集思广益之后,新式华夏三型战斗机终于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黑旋风!
    据称,这是一名读过水浒传的飞行员提出,飞行员们全体投票,赞成通过。就算飞机设计师气得要撞墙,他精心设计的飞机还是被冠上了李逵的外号。
    比起设计“鬼见愁”的同僚,这位仁兄还是可以安慰自己,至少,黑旋风这个词,听在不了解“内情”的人耳中,还是很“威风”的。
    在华夏兵哥们踏上欧洲大陆时,丑八怪,鬼见愁,黑旋风,将让欧洲大陆见识到,何谓华夏武器的风采!
    它们的威力,将和它们的名字一起,在世界历史上,留下深深的一笔。
    这一天,很快即将到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民国八年;公历1917年11月底;经过近两个月的航行;穿过德国潜艇出没和水雷遍布的海域;华夏运兵船和护航舰队,终于抵达欧洲大陆。
    此时;法国北部斯海尔德河畔的康布雷战役已经打响,英军集中了三百多辆坦克;五个军的兵力和一千多门大炮,对防守的德军进行了猛攻。
    在平坦干燥的土地上,坦克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德军猝不及防;阵地很快陷落。英军攻陷了康布雷,并向瓦朗谢讷挺进,很快便向纵深推进了十公里,抓获了七千多名俘虏。
    战场上的消息传回,伦敦所有教堂钟声齐鸣,这是一战中仅有的一次,乐观的情绪开始蔓延,好像协约国已经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现实很快给了英军一记重击,指挥坦克作战的宾爵士希望能增派援军,给德军更有力的打击,英军前线总指挥黑格却在犹豫之后,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十二月,寒冷的天气即将到来,西线不再适合作战。发起康布雷战役的目的也不是为歼灭德军,而是为吸引伊普雷德军的注意力,减轻防守该地联军的压力。
    黑格告诉宾爵士,没有后备军,因为大量的部队被调往南线,支援在卡波雷托战役中遭受惨败,士气低迷的意大利。
    宾爵士很沮丧,却也毫无办法。面条军习惯于拖盟友后腿,插盟友一刀的属性,再次表露无遗。
    华夏军队到时,正赶上一场可怕的暴风雪。
    狂风卷过已被战争摧毁成焦土一片的欧洲大陆,如美军到时的欢迎仪式直接“省略”,入城时的阅兵自然也不会有,五万华夏大兵,换上厚实的冬季军装和棉衣,列队从船上走下,坦克,飞机,大炮,行进间,一种沉默与肃杀的气氛在风雪中弥漫。
    本还抱有轻蔑心态的英法军官,看到这支军队,心下同时一凛,对政府上层千方百计从华夏弄来一群“黄皮猴子”的不满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军队,并且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军队。如果这些华夏军人的枪法,和他们严守纪律的品格一样出色,那么,他们在战场上的表现就相当值得期待。
    该将这支军队调到自己的防线上!
    冬季,是“休战”时间,四年的战争之后,协约国和同盟国有了共同的“默契”。
    利用短暂的几个月,双方士兵可以得到休息和补给,可随着战争的持续胶着,“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看着被送上前线的新兵,老兵们都在咒骂,还只是一群孩子,这是在犯罪!
    可是,欧洲的人口是“有限”的,不是年轻的男孩,难道让女人和老人到战场上去和壮年男人厮杀吗?
    美国大兵的到来,曾让协约国“欢欣鼓舞”,牛仔们的表现,却在协约国首脑们的头顶浇了一盆冷水。有美国人的先例,前线的联军指挥官对华夏军队不抱任何希望,他们讥讽道:“该感谢政府,至少为我们送来一群挖掘战壕的劳工。“
    训练营中的美军,同样对华夏军队不抱”好感“。在美国,种族歧视比欧洲更甚。一个只因黑人拳击手卫冕便发生种族骚乱的国家,会对华夏军队释放善意?何况这个国家还将“排华”堂而皇之的写进了法典!
    华夏士兵在码头列队,厚实的棉大衣,棉鞋,军帽还有手套,让欧洲人也不免侧目。
    哪怕有了美国的物资补给,欧洲人的日子依旧不好过。
    楼少帅最后从船上走下,过膝的呢子大衣,黑色的军靴,宽大的黑色帽檐染了雪霜,衣领镶着黑色的皮毛,领口上的金色将星,在黑色的衬托下格外醒目。
    乌黑的眉,冰冷的眸子,抿紧的嘴唇。
    一瞬间,法国人和英国人还以为站在面前的是一名日耳曼军人。
    随即,他们才察觉自己错了。这个男人,比起刚毅的日耳曼男人,更多了一种东方式的神秘和沉静。
    “女人肯定会喜欢他。“
    法国人嘟囔了一声,英国人不置可否,一同前来的美国人,脸色却不太好看,显然,他想到了在训练营中抱怨连天的美国大兵。
    “年轻的将军。”
    这是英国人给楼逍的评价,下一刻,他们见到了更多“年轻的将军”。
    同样肩扛将星的宋少帅,马少帅,龙少帅鱼贯走下,四名年轻的华夏将军站在一起,法国人愣了半晌,再次抱怨:“上帝,真该庆幸我的妻子和女儿都不在这里!”
    楼少帅看到来“迎接”他们的军官,挑起一边的眉毛,上校?
    不只是楼逍,宋武的眼睛也眯了起来,龙少帅则是勾了勾嘴角,而马少帅伸手摸向腰间,却发现自己没带鞭子。
    “您好,阁下!”
    一名中将,三名少将,再傲慢自大,军人也有军人的规矩。
    英国上校率先向楼少帅等人敬礼,随后是法国人,最后才是美国人。
    四名年轻的将军回礼,不过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冰冷,想起临行前家里那些老兵痞子说的话,这帮洋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的欠教训。求着他们来,却摆出这副“阵势”,怎么,下马威?
    很快,在西线的联军都知道了华夏人抵达的消息,而对面的的德国人也知道了。
    “华夏军队?”一名德军中校从军装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包香烟,敲出一根叼在嘴里,“里奥,你熟悉他们吗?”
    “不,”另一名少校摇头,“凯尔曾在华夏军校中任教,他或许知道一些。”
    “是吗?”中校点燃了香烟,“同他们打一场,一切都会明白。“
    “或许。”
    少校拿起望远镜,透过风雪,穿过无人区,望向了对面的联军阵地。
    冬季,还是春季?总是会遇上的。
    比起德国人的“悠闲“,此刻的协约国首脑们又遇到了难题,前线的英军指挥官黑格和法军指挥官芒让,都希望将华夏军队归于麾下,华夏军队却明确提出,他们要”自己行动“。也就是说,华夏人和美国人一样,对于充当欧洲人的炮灰一点兴趣都没有。
    被任命为华夏军队总指挥的楼少帅,态度比美国的“黑杰克”潘兴将军还要强硬。
    “华夏军队,必须在华夏军官的指挥下!”
    简言之,华夏军队作战,只能“自己人”说得算。联军军官?哪凉快哪呆着去。
    楼少帅说话时,其他三名少帅要么在填装子弹,要么在擦拭马刀,年龄更大的师长旅长们却是正襟危坐,很明显,在这里,一切都是“年轻人”说得算。
    “没有商量的余地。”协约国首脑们的争吵仿佛无休无止,有的时候,他们或许只是为了争吵而争吵,“就让他们去康布雷!”
    众所周知,十一月下旬,英军在康布雷取得“大胜”,随后,又被德国援军打得丢盔弃甲,而且,德军还在不断增兵,这让伦敦教堂里的钟全都白敲了。
    什么很快就能取得胜利,都是一场笑话。
    对于联军上层的决定,华夏军并无任何异议,再次集结队伍,开赴阵地。
    纵深九公里,绵延十几公里的突出地带,之前全部由英军防守。在德军集结几个新锐师发起反突击之后,大部分阵地都被夺去,形势变得岌岌可危。如今换成华夏人接防,包括联军和对面的德军,都很“期待”华夏军队的表现。
    只是双方都认为,最早也要等到明年春季,这么寒冷的天气,傻瓜才会端着枪冲上战场。
    可惜,他们都错了。曾在西伯利亚作战的华夏大兵,还真没将法国北部的这场“暴风雪”看在眼里。
    等着看好戏的法国人,轻敌的德国人,态度模糊的英国人,还有在训练营里,日夜期盼向世界播撒“自由”的美国人,很快都将跌破眼镜。
    到达阵地之后,华夏军官们立刻开始巡视防线,虽然比不上德国人,但英法两国修筑的堑壕也算是中规中矩。华夏兵哥们此时要做的,就是派出观察哨,拿起工兵铲,将堑壕“修理”得更加舒适一些。然后,除了被派出的侦察兵,所有的作战队伍都开始休息,忙碌的只剩下后勤和炊事兵。
    大锅被架起,热水开始在锅中翻滚,蒸腾的热气中,面条,咸菜和挖成块的罐头被投入锅内,还有整筐的卤蛋。这些“好料”,在船上时,压根没给那些洋人看到。
    寒冷的冬日,一碗热汤,一份热面条,都是难得的享受、
    热汤的香气很快开始飘散,被留在康普雷的一千多名德国俘虏,也闻到了这股诱人的味道,英国人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自然也不会给俘虏多高的待遇。所谓的绅士精神和贵族作风,在1914年时或许还存在,到1917年,就全部成了浮云。
    在己方士兵也只能依靠黑面包充饥时,谁能期望俘虏会吃饱肚子?
    “保罗,华夏人在做什么?”
    被俘虏的还有几名德军厨子,兵员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是厨子也得上战场。
    “不知道,好香。“
    香气越来越近,德国俘虏们看到二十多个华夏士兵,抬着大桶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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