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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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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易灵指出事情的真相时,戴蒙着实吃了一惊,还从来没有人真正看透过他的能力。原先戴蒙还以为易灵不过是普通的器系异能者,现在对他的看法完全改观了。
“原来如此。”伍冷笑道,“很好,越高等的恶魔,越有被诛灭的价值。”
易灵微微一笑,问道:“哦?你有破解的办法?”
伍扫了易灵一眼,海般湛蓝的眼睛仿佛能直达人心。“神借你之口赐予我些许启示。”
易灵问了一个似乎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你出去之后,飞机差点失控,是不是?”
“没有错。”
易灵看了一下手表,用唇语说道:“143分钟之前。”那是他第一次杀掉戴蒙的时间。
伍用同样的办法回答:“142分钟之前。”那是他第一次杀掉恶魔的时间。
“5分钟。”易灵说道。
“5分钟。”伍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如欲择人而噬。
两人如多年的战友一般默契的样子。
伍一扬手,一片黑影出现在他头顶。随后一跃,穿过那片黑影,他出现在机顶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恶魔便出现在他面前。
机舱内,易灵从怀里掏出一枝笔,在手掌上画出一个繁复的魔法阵,熟练得仿佛是墨水自行在他手上排列成那个魔法阵。
黑色的墨水开始变成红色,鲜红欲滴,如同将手掌中的鲜血吸出体外。
如果不作个了断,易灵自己也会被困在这个空间里,永世纠缠在不断重复的现实之中。所以他要赌一把,赌伍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赌自己的办法没有错。
用命来赌。
易灵低声说道:“生灵之印,缚。”
鲜血如丝带般从手掌中涌出,缠住戴蒙的四肢。仅仅是缠住手腕和脚踝,戴蒙就已经丝毫动弹不得。
易灵脸上呈现出大量失血后的苍白,坐在一张椅子上,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他在等那个五分钟的约定,和伍约定好,将会在五分钟时完成那件事。
戴蒙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无论怎么杀死他,他都会活过来。
有过无数次杀死,以及被杀死的经历。机顶上的恶魔根本就不打算再抵抗什么,而且从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一次他跟之前的数百次一样,必定要杀死这头恶魔。
然后,恶魔就这么轻易地被撕碎。接着,重新站在伍之前。
伍不再动手,任由狂风咆哮。
机舱之内,易灵最后一次确认手表。
为了维持那血带,易灵连抬手都有些困难。他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裂。”
与此同时,机顶上的伍一声怒喝,一拳将机顶打出一个巨洞。
那一瞬间,分秒不差、毫秒不少,戴蒙被撕成四份。
倒在血泊中四块肢体,静静地淌着鲜血。
恶魔有些奇怪地看着那四块肢体,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它渐渐失力,从那个巨洞中摔进机舱。
伍一早就站在易灵身边,他也在犹豫着,使用禁忌之术的异教徒,究竟值得不值得救。
他抬起手,这手上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对于同伴来说,这是神的恩惠;对于敌人来说,那是神的天罚。
他把手按在易灵身上,神自然会给出答案。
被伍抚摸着,易灵的脸上逐渐出现血色。
甫一恢复,他就马上爬起来,看着戴蒙的尸体。
始终,戴蒙都没有复活。
也没有梦醒。
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此消失,这里是百分百的现实,不再有梦。
之所以能战胜,是因为他们利用了“存在”的性质。
在伍与易灵分开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是存在于同一个现实之中,所以他们经历一些共同的事情,比如说飞机的两次震动,又如机头的倾斜。但是在那之后,伍就将恶魔杀死,于是恶魔将现实变成梦境,重新赋予伍一个现实。
戴蒙的领域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型空间,于是,在同一个空间里,拥有了两个现实。对于伍来说,那个梦境已经结束,而易灵还在梦境之中。对于易灵来说,伍飞到了不知名的某个时空中。为了平衡这个时空,所以才出冒出来伍与恶魔齐飞的场景,那只是无限平行宇宙中的一种可能性。
由于这两个时空隔得太近,所以很容易就会发生干涉现象。易灵将血偿傀儡送到机顶上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打通了两个时空,并且错过了杀死戴蒙的最佳时机。
直到刚才,他才认识到这一点。
伍和易灵把刚才他们所做的事重新做了一遍。在机舱外,伍把恶魔杀掉,然后机舱外的时空重置,变成和机舱内不同的时空。
然后在同一瞬间,打通两个时空。在那一瞬间,戴蒙的确是想把机舱内的时空变成梦境。但因为恶魔先于他将机舱外的时空变成梦境,成为了现实。于是当两个时空被打通时,机舱内的一切被强行变成事实,于是戴蒙就这么死了。
失去戴蒙,那个恶魔似乎也活不长。它变成水似的东西,已经溶到只剩一个头。
“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过。”那个头突然说道,“我叫Dream。”然后蒸发在空气之中,散发出醉人的香味。
易灵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身边的空姐。
“先生,我们已经到了,您睡着了。”[·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睡着了?”
易灵打量四周,大半乘客已经开始下飞机。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在做梦?
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从他面前走过,低声对他说了一句话。“如果再使用邪术,下次见面,便是敌人。”
易灵一愣,看着伍走下飞机,然后整理自己的行李,跟了下去。
空姐没有多注意这个睡着的乘客,尽管他长得比较帅。她发现前排还有一个乘客丝毫没有动静,她走过去。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乘客的座位是特制的,因为他是个下半身瘫痪的人。
她推他。
他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
(呃……刚刚才写完,如果有看不懂的地方,请提出来。
以上)
第五章 回家
伍和易灵先后走下飞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有互相多看一眼。两人就像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刚才那一段经历就真的只如同一个梦般。
他们往不同的方向离开,向着各自的目标走去。
“以后大概再也不会碰到吧。”就连这样的念头,也不会在两人脑海中冒出。之前伍所说的话,也只不过是说说。再度见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很多时候,不同势力的合作就像是一夜激情,天亮之后就互相忘记对方的存在。除非再度因利益而联系起来,不然绝对不可能再有下一次。
这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共通之处,更找不出共同的利益。
莫然和李默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那两人,直到易灵从视线中消失,他们才向伍走去。尽管曾经并肩战斗过,但“去和易灵打招呼”这种事情他们绝对做不出。可以说是冷漠无情,也可说是因为任务在身而需要保密,无论用何种说法都还是说明他们不愿与易灵接触。
既非朋友,亦非敌人,只是陌路。
莫然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双手用力地握住伍的手掌——标准的外交式握手。“伍先生,欢迎您的光临。我叫莫然,他是李默。您在国内的这一段时间里,一切事情都由我们来负责。”不仅指接待工作,更指伍此行来的另一个目标——清除邪教。
同样熟练的外交微笑浮现在伍脸上,与神的使徒这一身份不太相符。“我很高兴来到这个古老的国度,这里悠久的历史一直都让我神往。”
李默在一旁,无声地看着那两个人客套。那两个人就像是老练的外交人员,热情地聊着天,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李默不擅长负责这种场面,甚至只能勉强听懂两人的英语。一切交涉由莫然负责,李默只需要负责清除那个所谓的邪教。比起无聊的外交任务,还是这件事比较有趣。
伍对这种外交式的客套同样缺乏兴趣,只是既然有任务在身,他也只能去拜访了几位相关的官员。
两个势力间的谈判和博弈,其间的内容虽不至于枯燥,想来却也并没有多少人想要知道。
于是,一天过去。今天才是第一天,按照惯例,第一天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保守估计,伍也还必须在这些公务里纠缠上半个月。如果真这样做,他此行的另一个目标恐怕早不知道哪里去了。为此,他需要将这个任务交给莫然和李默,让他们先开始。
当夜,伍和莫然等三人坐在客房里。尽管早已经得到了相关资料,莫然和李默还是静静地听伍诉说。
“敌人是异教及他们所带领的恶魔,他们是撒丹货真价实的信徒,是近几年来新近崛起的异端。他们曾经被我们再三击溃,却总有迷茫的世人被恶魔所诱惑,充实他们的势力。这次,他们不明原因地进入到你们的领土,不知要进行什么阴谋。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们的罪首也来到这里。我们要做的就是,捉住他,死活不论。同时,找出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并彻底击破他们。愿神保佑你们,AMAN。”
离开伍居住的酒店,莫然和李默随即坐上一辆汽车。莫然开车,李默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
莫然看了看李默。“你说他们究竟搞什么鬼?”尽管伍所说的和异人会得到的情报一字不差,但莫然却还是有被隐瞒什么的感觉。
不如说,伍必然在隐瞒什么。不同势力间,哪怕合作也一定会留下一张底牌。这已经是一个定则。
莫然总觉得,对于伍来说,消灭异端应该是比谈判更优先的事。因为伍身上有着身经百战的气息,绝不像是一个会安心坐在谈判桌上的人。这样一个人却轻易地留下,把战斗任务留给他们,有些不对劲。
李默不语。
莫然笑笑,至于笑的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李默总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队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传说只有面对死人时,李默才会变得话多。曾经有队员和他的关系很好,不过那人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莫然不禁想起三年前,人队遭遇了最惨重的一次损失,有四名队员在同一次任务中丧生。至今也还一直空缺着位置,陆仁冰没有再招收任何人,只有一个表现出极佳潜质且有极大愿望想加入的预备生。
莫然感叹道:“那一年,着实发生过不少事。”
在早上看见易灵时,莫然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感叹。
而现在莫然和李默要去的地方,可以说就是三年前那个事件开端的城市——明空市。根据情报,那个邪教——“666之信徒”的人正是潜入那个城市。
有的时候,莫然也会忍不住想,这件事究竟和皇会不会有关系呢?
怎么想都是多余的,一切到了那里就会得到证实。
车驶进茫茫夜幕之中,朝着那个城市驶去。
与此同时,易灵已经抵达他的故乡。
这故乡满载着他的回忆,痛苦的回忆,那些触及他心中最柔软处的回忆。
回忆起痛苦固然会让他痛苦,而回忆起快乐同样也会让他痛苦,为了那快乐逝去不再而痛苦。
每一次看到那熟悉的事物,易灵眼前都会浮现出易雪美丽的身影。哪怕已经过去三年,心还是会如针扎般作痛,痛得恨不能把心挖出来,把一切感情抛弃掉,像个木偶似无知无觉地活在这个世上。
所幸不再做梦,不然梦醒后必须再度清醒地面对失去易雪这个事实,一定会让易灵发疯。在飞机上,易灵没有帮助戴蒙而是帮助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戴蒙让他梦到了易雪。那种痛苦,宁愿死也不愿再接收。
或许死掉会比较轻松,这种想法曾不止一次出现过。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的痛苦远大于死亡的恐怖,易灵就是这样。不过,他绝不会去寻死。
痛苦或是孤单,那都是惩罚。是自己苟活于世的惩罚。
越是痛苦,越是拼命的思念,思念那个带着天使微笑的少女。只有用痛苦来惩戒那个还活在世界上的人,易灵才能稍微在痛苦中得到一些解脱。
反复体味孤独的痛苦,不停地揭开自己的伤疤。在多少无人之时,易灵靠着这样的怨念度过漫漫长夜。
以活着来惩罚自己,从而逼迫自己活下去,完成目标。
易灵会为了易雪而活在这个世上,为了能够再度看见易雪而活在这个世上。在那之前,没有死的资格,必须受到活的刑罚。
没过多久,易灵到了他的目的地。
无星的天空,孤月挂在枯死的树梢上。
面前,歪斜的铁门上结满尘土,破损的围墙上还留着人工破坏的痕迹。这幢房子不知已经被小偷光顾过多次,荒芜的庭园中,时不时有老鼠蹿过。
踏进这里的一刻,易灵仿佛就看见易雪坐在池塘边微笑地看着他,掬起一捧清水,再缓缓地倒回池塘里,溅起的水雾在阳光下反出七彩的彩虹,给那少女平添几分梦幻。
风吹过,眼前的幻影化为乌有。一条石路连通着大门和宅门,石路两旁,排着整齐的大树,或许曾经很茂盛,现在却也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园子有一个早已干涸的池塘,像是在无言地诉说这个地方曾经的景致。
易灵曾经的家,现在只是一个破落的地方。
宅门并没有被撬的痕迹,因为根本就没有锁过。当初离开时,易灵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
重新踏进这幢房子,是怀念、是惆怅、更多的是痛苦。
屋子里找不到完整些的家具,只有当年易灵狂性大发后所留下的碎片。再有什么稍微值钱些的东西,也早被人给偷走了。
易灵现在所用的钱,是当年父母留下的存款。易灵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年父母的户头上会有这么多钱,留下几世也用不完的钱。毕竟他们死的时候,易灵还比较小,很多事情还不太清楚。
没有选择去酒店,而是来到这个破落的地方过夜,易灵很单纯地只是为了悼念过去。
话虽如此,易灵还是下意识地走到楼上的卧室。布制品早就被蛀虫啃食得千疮百孔,散发着霉味。床单和被子结着厚实的蛛网,任何正常人都不会想在那上面睡觉的欲望。易灵猛然掀开被子,黑暗中无数细小的生物从被子里钻出来,自易灵脚边穿过。
易灵不禁苦笑。
然后,突然很想哭。
只是很想,毕竟还是没有哭出来。
他在卧室的一角蜷成一团,用衣服包裹住自己,闭上眼。
表面上很平静,但此时易灵心中是何等心情,也只有有过类似心情的人才能体会。
月光从破碎的玻璃窗中照进来,在易灵身上投下奇怪的影子。
无法入眠,不是因为破落。三年间,风餐露宿对于易灵已经是家常便饭。这房间中充满着的回忆,让易灵无法入眠。
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会让易灵情不自禁地和易雪联想起来。那张床是易雪睡过的;那被子是易雪盖过的;那个摔在地上的花瓶,易雪曾经亲手将花插在里面;那……
而现在,易雪不在了。
无法入眠。
“或许就这样坐到天亮吧。”既然睡不着,易灵就不打算再睡。
正这么想的时候,他透过卧室的窗户,看见几个人影。
易灵下意识地躲进角落的阴影中,冷冷地打量那几个人。总共两男两女,从走路的样子看来并非高手,但不确定是否异能者。年纪很轻,大概也就是高中生的样子。
易灵警惕起来,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不可轻视的敌人。这一点,是易灵几次从鬼门关前回来所得到的教训。
虽然再怎么打量,都是普通学生的样子。只有一个人让易灵有些介意,记忆里完全没有见过那个女生,却有着面熟的感觉。
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对她的同伴说:“喂,你说,这里真的有鬼吗?”
走在前面的男生笑道:“有哦,刚才我还看见一个人脸在窗户旁边张望呢。”
尽管知道肯定不是在说自己,易灵还是忍不住向角落里退了半步。
“讨厌,不要吓我。”那个女生脸有点发白,“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另一个男生说道:“这可不行,我们和四班的人都打过赌了,如果没有在里面拍到照,我们就输惨了。这世上哪会有鬼,这里只是一座空房子罢了。”
“只是单纯地来探险吗?”易灵稍微放松了些警惕。他不禁回想起当年,和某个家伙一起去学校旧楼时的情景。
那个让易灵觉得面熟的女生,跟着那三人,一言不发,只是很有气质地微笑着。
易灵再怎么仔细回忆,都没有和她有关的回忆。
等他们再走近些,易灵更仔细地打量那少女。她明显要比她这个年龄段的其它女性漂亮得多,飘逸的长发几乎与夜空融为一体。她浅浅的微笑,让那两个男生总是忍不住刻意要在她之前表现自己的勇敢。他们时不时偷偷望她一眼,看见那微笑,脸上便产生了哪怕见到鬼也要与之战斗的自信。
就连易灵这样的外人,也能很轻易看出那两个男生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出色的美女,总是有着让男性疯狂的能力。她现在还只能算是刚刚绽放的花朵,如果完全盛开,不知会有几多人为她痴迷。
不过,里面肯定没有易灵,他心中有自己完美的女神。三年间多少美女被他吸引,向他求爱,他都其为木雕泥塑,更何况只是这种小女孩。
唯一不妥之处,就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人?
那四个人已经走进宅子,易灵无法从窗户看到房间内的景色,便走出卧室,从二楼窥探那四个学生。走过木制的地板时,老旧的木板很自然地就发出嘎吱声。
除了那个女孩,其他三人同时往二楼看。
自然,他们什么都不会看见,易灵早就已藏身于阴影之中。
如果在自己家里躲藏且还被这种小毛孩发现,那易灵这三年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现在易灵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个女孩身上,努力地回忆究竟在哪里见过。
果然还是没有印象,虽然那女孩很面熟,但如果记忆里没有,那么就只能说明这女孩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根本不想去管这四个家伙,探险什么的,随他们去。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被别人看到,也不愿意跟他们共处一室。
随意地又看了一眼,易灵便打算离开。
因为那三人都往二楼看,所以很理所当然地以为那女孩也会往二楼看,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那种奇怪的神情。
除了易灵。
她仿佛很怀念这个地方似的,轻轻地抚摸着一张破旧的茶几,嘴唇微动。
易灵靠着自己的眼力,看出她所说的话。“这种地方,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当三人回过神来时,那女孩的神色瞬间就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她抬起手,说:“这里好多灰,肯定没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说的好像她抚摸桌子只是为看看积了多少灰。
易灵好奇心大起,那女孩所说的“他”,会是自己吗?
这念头刚起,易灵马上又自行推翻。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可以有太多种解释。相比之下,那种怀念的神色实在是有些可疑。
“刚才一定是木板热胀冷缩。”一个男生推断道,另一个男生点头赞同。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比这个解释更合理,更能让他们安心的。
人啊,总是有点自以为是。
“我们去楼上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那男生提议。
“不要,好可怕。”那个看上去较胆小的女生说道,“只要拍张照片,不就够了。”
“那可不行,只是在客厅里拍,会被他们讥笑的。话说不如虎穴,焉得虎子。”貌似领头的男生回答,同时偷偷看了看那女孩,想看看自己这番话引起了她怎么样的反应。
她没有任何反应。
易灵有些郁闷。“虎穴?虎子?这帮家伙把我家当成什么了。”不过看在他们只是一群孩子,便不予追究了。
尽管易灵最多也不会比他们大四岁,不过他经历的的事,就算年过花甲的老人也没有。
那个似曾相识的女孩抬头看了一眼,说:“我想,还是不要到楼上去了。”
听她这么说,那两个男孩自是不敢拂她的意,便只在客厅里拍了照。
“对了。”她又问道,“为什么这间屋子会是鬼屋呢?被废弃的房子,这附近也不少吧,为什么唯有这里?”
那个领头的男生抢着回答道:“说起来,这和我们学校还有些关系呢。”
“哦?”
“三年前还是四年前,我们学校进来一个品行极其恶劣的学生,据说就是本市黑社会的少主,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光是直接死在他手上的,就有十几个人。而他的家就是这里。”
“没错,没错。”为了不显得没用,另一个男生插进话来。“我曾经问过三年级的师兄,那时候的确有过这么一个学生,只上过几次课,而且每次来学校,学校里都会死个人。”
易灵无语,几年没出现,自己的口碑居然越来越差。
那领头者继续说道:“不过,就是这样的恶人,居然也会有女孩喜欢,而且还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据说那一年见过那女孩的男生,现在都没有再找过女朋友,因为从此之后看所有的女人都是恐龙。这一点,你看我们学校三年级中恋人的数量就知道了。”
“那女孩不知是冲着他的钱,还是他的势力去的。”
听到这里,易灵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结果,那女孩终于还是没有好下场,几个月后,有人看见她和那男人在学校里出现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两个人的音讯。传说是因为那女孩触怒了那男人,结果被那男人给杀了。而尸体,就藏在这房子里。没过多久,那男人就被冤鬼索命,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从那之后,这里就被人称之为……”
楼上传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那个越说越来劲的少年,他看着楼上寂静的黑暗,很识相地闭嘴。
胆小的女生紧握住另一个女生的手。“我们还是离开吧。”
楼上,易灵铁青着脸,身边腐朽的墙壁被他打出一个洞。他无法原谅,居然有人编出这么过分的故事。
这怨气,自然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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