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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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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玄武婷
申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初遇

好吧,我承认,现在正在无奈中,因为我不知怎么的就穿了。

望着黑林中山木的轮廓,极目开阔的夜的星子,突然心里有种饱满的幸福,闭眼,有轻微的呜呜的风歌,甜蜜涌出喉化作了不自觉的浅笑。我想起了梵高的,婉转到走调的高歌从嘴边溜了出来,“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天上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呃,是有点儿童了。

“闭嘴!”毋庸置疑的力量啊!

“哎?歌也不让唱,太残忍了吧!正所谓……”刚想开始人道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文明建设的阐释,就被那阴冷的眸子给瞪回去了。我承认,我他妈的是个胆小鬼,不过,鄙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再接再厉,勇做蛀虫。

好吧,我承认,我不应该在一个伤患面前这么悠闲外加猖狂,这会给他造成阴影,可是,他的手臂又不是我伤的。我只不过是刚刚“piu”的一下突现时,恰巧在他面前。不过,这位仁兄的适应能力也忒强了一点,只是一瞬的惊奇就马上恢复了平静。真是强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强。

“强哥啊”,我很爱给人取名字,而且强人就得叫强哥,反正看他那个鸟来鸟去的样子,也不会告诉我本名,本想叫鸟哥,不过,还是算了。

“那啥,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下吗?你也看见了,我来的有点仓促,什么都没有,可否将我带在身边,正所谓是人多力量大,群众好办事,墙倒众人推。你现在也不方便,有个人在身边也好照应着啊,是不是?”

“你的名字。”没有直接的回答我,性感的唇吐出今夜的第二句话。

“在下姓百名度,字雅虎。”靠,你没说名字,凭什么要我说真名,我就是不说我叫白翼飞。

鸟哥,喔!不,强哥,闭上了眼,同时,周遭的冷气也降了几度。我直觉的知道,这就是他的回答,他愿意带着我这个人畜无害的小软哥(软脚虾)。不过,嘶~~,不对啊,小说上的大侠或是杀手不是应该独来独往的,看他一副鸟到升天的样子,更应该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算,他已经答应了,我就不想再深究了,也让我来养养神。

一眼就看出他是高手,一眼就觉察他对我的ET式出现有兴趣,一眼就知道跟着他有肉吃。

上辈子平凡了一世,今生一定不会了。

渐渐沉入梦乡,忽略了自己嘴角的那一抹诡异阴险的笑被纳入了对面男人早就睁开的眼中……

迷情

“哦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太神奇了,”左手肉包,右手油饼,腆着肚子,迈着八字步,穿着刚换下的现世的衣服,裹着头巾遮住短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吆喝敲开了我少男的心扉,看着强哥满怀的物件和吃食,心里那个畅快,飘逸,豪放啊,哎呀,鄙人已然羽化而登仙了。

我也不清楚,起初只是试着说想吃茶酥饼,他买了!走两步,我战战兢兢的说要桃花糕,怪了,也买了!吃了两口,试着说要糯米糍,还是买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心中定乾坤。走一路买一路,买一路吃一路。他竟毫无怨言,按说照做。奇了怪了!

算,还是不想想太多。

于是,在小贩们的领导欢送下我们行到了住处——鸿儒客栈。靠,果然很儒——照样是电视里的摆设,但是雅致了很多,轻荡着淡淡的木香,木墙上挂着几幅颇有韵味的画,不像是附庸风雅的俗气,反倒是给屋内添了几分清淡之气。

强哥去办理住店手续,我则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了一眼他完美的背影,转头忘向窗外的大江。

这里的许多建筑依江而建,类似湘西的吊角楼,屋檐对角,如凤出腾。而窗外大江舟船竞泛,雪波翻滚,到也有几分百舸争流之势。四处都洋溢着欣欣向荣的生气,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啊!

心中感慨,一不留神,中文系大学生的优势便油然而生,击著而吟∶“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栏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偏舟。”

一语既定,只觉这首李太白的诗豪放大气中自带着一股伤愁,也许,很符合我现下的心况吧?!愁?我吗?是吗?抿唇一笑。江风乱了,头巾结处,微扬的细带轻舞起来,愁什么呢?呵呵,不知,不知啊!

不过,我真不知的倒是现在的客栈里的状况。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其实,就在刚坐下那会儿已经有十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屋内早就客满盈座了,相互之间也正清谈笑语﹑品茗论文。只是我刚才那一感慨,众人早就悄无声息了。

“咚!”一声响,强哥早已经帅气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一转眼,对上了那双飞花丹凤眼。其实,他是个男人味十足的酷哥,就除却了那双眼,魅的慌,夺魄勾魂。想我这样的温情小男人不知道在这有没有消费市场啊。

“喝!”强哥递过来一杯茶。妈的,谁说酷哥就得惜字如金,强哥,你就不能打破一下常规吗?我们要创意人生啊!

刚一抬手接过,抿了一口,我不是很爱喝茶。

“这位兄台!”一青衫男子凑近微一施礼。

我看了看两边,见他紧勾勾的盯的是我。没办法,也起身作揖∶“兄台,有何指教。”多正宗的古人形象啊!哼,看以后谁还敢说中文系的没前途,妈的,老子算给中文系的长脸了吧!哇哈哈哈哈哈哈……

“在下上官华宇,我等适闻兄台所吟之诗清绝傲朗,又略透孤寒哀气,实乃诗中绝品啊!兄台文采,可见一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可得知兄台大名!”

靠,小说(包括BL)里,一吟诗就招文人。真不知道是蚊人(文人),还是淫人(吟人)!这种路人甲还是不要搭理为妙。

心中恶毒,但面上还得浮笑,“在下乡野粗人,只是随口一吟,到让公子见笑了!只是一路奔波,现下疲累的很”说着,拉着强哥,我就直奔楼上,“公子,后会有期。”

语毕,留下仍呆滞的路人甲,估计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不客气。而我人已消失,早窜二楼了。拽着强哥,“我们几号房……呃,不是,我们住哪间?”之前就说好,两人住一间,以防万一。

我到现在都闹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好,而且,怎么说呢,态度上还有几分敬畏。我做了什么让他崇拜的事了吗?还是他以为平空出现的我是神仙?

我不相信他会无原无故的留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相处一天的ET式人类在身边,到底是……

进了房,把门一关,他坐扶椅,我坐床,这种古式风格的床,我老早就想试一下了。一边兴趣昂然的轻抚着床柱,没看他,问到,“你是觉得我奇特,想拿我做药人?还是我貌美,你想让我做你的男宠?或者我长得像你的至爱之人?难道是觉得我骨骼奇佳,要认我做徒弟?莫非你感到我是你失散已久的儿子?我没这么小吧!”

“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理由了。极限了!”

“……”

“为什么带着我?”好奇,人类的天性,而我是人类,所以,我也好奇。

“……”果然很鸟!

“为什么?”

“不是你要跟我?”有点无谓敷衍的感觉。

“我要跟,你就让?我可不认为你是那种别人说,你照做的人。”

“……”

“唉,算了,不谈了!不过……”我嚯地起身,走进他,一把捧住他的脸,他没推开,于是四目相对,“我欠你一次情。”我没自信能从那个什么什么林里独自安全出来。

我知道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因为我从不愿欠别人的,哪怕是所谓的至情。骨血也好,陌路也罢,欠别人的,我一定还,别人欠我的,我一定取。天经地义,再公平不过了,不是吗?

强哥还是一尊万年无痕的金钢脸,只不过十分艰难得吐出了两个字——“狼魄!”

“唉?……”我又几经思索,跳跃性思维也太强了。

“喔!你的名字!”茅塞顿开。

“好吧,我刚改名叫白翼飞了!”,将假名事件轻松带过,“可是……为什么不叫刀朗啊!我们那就有个这么叫的。而且,我觉得强哥这个名字也很男人啊!我说……”

不再理我,他径直走向床,盘腿打起座来。我才想起他是受了伤的。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哎!会不会冒烟啊!要不要救火啊!该不会出现龟派气功那样的气流波动吧!会不会佛光普照啊,呃,这貌似更像是圆寂哦!

失望中~~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的累了,我也轻轻爬上床,靠里躺下了,迷迷糊糊中总感到一线炙热的目光。

密园

“唔~~”睁开渴睡的眼,酸酸的。室内空空,朱户微启,对窗的木墙浮现着光的窗影,淡淡的金描,宛如一副轻雕的镂刻。恬静的米香缭绕着鼻息,轻轻一吸,却好像发酵了般,如淡酒醉人。嗅着,心静的可怕,真想睡下去啊,一直……

心里好像什么都有了,又好像什么都没了,就这样痴痴的看着,看着什么,却不知……

门开了,狼魄托着食盘走进来,对上了我的虚无的视线,只是一愣,竟破天荒的勾了一下嘴角,“以为我会丢下你?”

眼睛开始聚焦,终于看清来前的人,那一抹笑意让我有恍若隔世的迷离。

“丢下又怎样?就算真离开了,也没错。”

他转过身,放下东西。“吃吧。”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在了桌边。

我“噌!”的一下直起来,“咻!”的一下飞到桌边,“唰”的一下拿起筷子,“啪嗒啪嗒”的耙起饭,“嘎吱嘎吱”的大快朵颐,“咕”一声咽下去。后三个动作周期性的重复着,直到桌面上的最后一粒米饭被我无情地蚕食掉,速度之快,姿容之恶,简直飞沙走石﹑石破天惊﹑惊为天人﹑人神共愤。

我也心安理得的看着狼魄嘴角的一丝抽搐。剔剔牙,嗯,孺子可教啊,表情已尝试着走向人民大众化了嘛!

“说说这里的情况吧。”其实不是特别想了解这个世界,但我和他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了,也不能老是让我数着空气里的分子过活吧!

“你暂时不需要知道。”,又像是安慰我似的,“有我在,你很安全。”眼波流转,晶莹如黑曜石。

他妈的,一眼就看出了我怕死的本质,算,既然不说,我也没办法,于是推开了木窗,独自享受起晚风来。显得嘈杂的人声入耳,闭上眼,竟有几分心安。我现在好像不能再很好的享受孤单了。

“我们明天就走!”

“哦!”

……

沉默无语,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会这么过!

入夜了,我和狼魄就这么并排躺着,白天睡的久了,现在的困意更淡。不过,身边的仁兄到是闭眼闭的欢。我侧翻了一下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那张俊脸。手指不自觉的伸过去描着他的脸部轮廓,没反映,好现象,我继续。眉,眼,鼻,直到唇时,指腹便在那徘徊。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钻出一丝酥麻,我追求着生命中的快乐,因为我能享受的快乐很少,所以,身体已有反映,我就欺身上去一口含住诱惑的根源。

像被电击似的弹开眼,那眼里的东西,我读不懂……

像吃冰淇淋,我只是不停的□,并不想过深的探入。走的远了,就不是我能接受的路了。

用手遮住了他的眼,我继续品尝,很感谢,也庆幸,他没有推开我。

……

夜的星子仍然捧着他们搏动的心,引逗着人间的遐想,他们的苦愁悲乐世人看不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都看不见,因为,他们的身,他们的貌,早已在无尽的黑暗中化去,唯剩一颗连夜都夺不去的心,有的光芒殆尽,有的两心相依……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怎么办啊,只好拉在裤子上。”啊,空气就是好啊,我做着扩胸运动,窗早已被我打开了,丝丝凉意,却更让人有几分清爽。我的心胸霍然如被手术刀剖开一般宽阔,呃,这个血淋淋的比喻还是有点煞风景啊。

“走吧。”

“嗯?哦!”猛地惊于他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不是简单明了的一个“走”字,而是加了一个语气词,区别是很大的。

想不通,不去想了!

许多时候,心和时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个迷。白翼飞和狼魄,相识两日的人,第一眼,便注定了……

“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从民族到儿歌,再到通俗,用腿走又用嘴唱,搞的我都快变阿杜了,那叫一个沙哑的性感啊。我不就想缓解一下这种无趣的氛围嘛!妈的,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皆以敬畏的神色瞻仰着我,好吧,我承认,只有畏,没有敬,还略带鄙夷,微透同情。呸!老子当初在KTV一展雄风的时候,你们连骨灰都不见了,还跟我这万儿八千的。

“老狼啊,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马,蛤蟆变大侠。那个飘啊,那个逸啊!

“不远了。”又是这句答非所问!于是,在他同上的回答中我们又行进了一天,当傍晚,我们最终停在荒郊野外休息时,我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外婆在不远处向我招手。耳边似乎还响起了苏联名曲“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喝吧”他把水囊递给我,我的已经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尽后,才发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而后,就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于是,“呼”一下就靠着一棵树睡过去了。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之轮从此才真的开始运转……

香香的,我挠挠脸,揉揉眼,眼前的一切让我还以为是做梦。以我层层递进的视角看,出现的是罩着红漆雕木床的粉色流苏纱帐﹑红木圆桌和精致的错金铜鼎﹑翠玉屏风。

唔,那啥,该不会又穿了吧?!老狼呢?难道我被卖了?正当我猜测时,一高一矮俩身影就飘到了面前,说是飘,那是因为他们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们审视着我,我也回敬着他们。看,看,看,再看给钱啊!

我的脑子迅速分析,两人,皆男性,貌美,从相貌的高度相似来看应该有亲缘关系。身着华服,气质雍容,瞎子也知道非富即贵。鉴于待遇我的条件颇佳,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这里是妓院吗?”我打了个哈欠,也许没料到我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两人表情一滞,然后,又都粉面浮笑。小的越笑越欢,竟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你真有意思!”

“谢谢”我抽回手,“还没回答我呢”又是一个哈欠。

“这里是密园”,小的笑着回到,“我是木凡,这是我哥哥,木尘”说着转身拉了高个男人一把。又继续说∶“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在这很安全。”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害怕,见鬼了。

“我的样子像害怕吗?”反问一句,没有起床的迹象。两人表情又是一惊,也许这江湖上听到密园仍能面不变色的人着实不多了,它们不明白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为何还能这样自信满满的无动于衷。不像是强装出来的镇定,确是实实在在的没把密园当一回事。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白翼飞之所以能拽的三五七万二大爷,那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密园,连同这密园的恐怖。密园是由情报﹑暗杀﹑医药机关组成,姑且不提它的情报部门“千耳”的精准﹑暗杀部门“销梦”的残忍,它的医药部门“无生”单凭着以人炼药这一条就令江湖人闻风丧胆,传闻只能道炼药之人生不如死,却无人得知炼药细节,这就更让人胆颤心惊,毕竟,不知是更为恐怖的。

“那好,白公子好生歇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这回是木尘开口,靥生桃花,媚眼含笑,一袭玄衫却将人衬的英气勃发,不显女相,突兀出他的男儿本色。木尘带着依依不舍的木凡往门外走去,凭着深厚的内力依然听清了身后人的低吟,“佳人处暇远,兰室无容光”。

我刚从沉醉中醒来,大叹怎么光顾着看帅哥,到倒忘了问老狼的情况,既然知道我姓白,他们肯定和老狼有关系,失败啊失败。不过,从这个情况看来,老狼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那天喝的水里应该是下了药,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通往这里的路。呵呵,密园?呵呵,越来越有趣了呢。我怕死,却同时崇尚着冒险。矛盾的人,而我并不排斥这种性格。

不过,来到这,我是不是对男人的反应有些过,虽然前世我不是gay,但对女人也兴趣淡淡。想不到,来到这,莫非是厚积薄发?以前憋太久了?靠!

来到这好几天了,我只是在住处“罗生”附近走走,不敢走远。靠,一看不远处那杂乱无章却隐含规律的花枝和湖里参差错落的方形石柱就知道这里摆了阵,一进去,若是三五七天没个人来救我,我就等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你说,也不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玲珑的丫头或小厮,让我也培养一下心腹,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找个人来玩玩,老狼不在,我孤家寡人的,唉,我还是比较怀念前世自闭的样子。

“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而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吟诵完,我又进入了冥想中。

“妙!妙!妙!”一连三个妙字,我回头一看,是木尘木凡,身边还耸立着一霸气四泻的男子,而此时那双精目满载着算计和思索。

“原来是木公子,我还以为踩着猫了呢。”木尘一听,细想,也不好意思的一颔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海棠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先生,谢谢你!

“公子刚才所吟平仄字韵皆不为诗,不知……”

“是词。”没等那男子说完,我就抢了话。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词啊!

“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不敢,不敢,闲暇之乐,自娱而已。”,怎么着也得谦虚一点吧,“诸位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就叫我翼飞吧。”

“那好,翼飞既不客气,我们也不必这么拘礼了。往后便叫我尘吧。”,木尘微笑,“还有我,叫我凡。”凡弟弟也急不可待了。

我一还笑,眼光冲向霸男,他则一勾唇,更显霸道,“在下兰樽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累江月。好名,好名。”留意到兰樽月双目微眯,我问向了木尘,“尘,老……呃,狼魄呢?”

“我们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他啊,我们快走吧,别让长老们等急了!”木凡好像不满自己被忽略,抢白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走出了罗生,木尘和兰樽月也紧随其后。

龙子

这一路走来,我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植物园,靠,竟然连一些不应时的花都开得很happy,有没有搞错,这种天气看样子才刚入秋,怎么连梅花都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脑子里噌的一下冒出一句话,中国人,好样的!靠,有点跑路了!什么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长虹卧波,如临仙境,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停了下来,一抬头,“醉生”两个大字十分醒目。“左使木尘求见。”声音肃重而平稳,隐去了刚才的轻松,木尘一脸正色。

“都进来吧。”苍老却有力。

紧闭的朱红大门霍然打开,明明大白天的,里面却阴阴森森,隐约瞅见三个坐着的和一个站着的,看的不是很清明。

“请!”一招手,我和兰樽月提脚前行,木凡自动的留在了门外。

一进门,就感到了一种压力,无形,却紧紧的让人窒息,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哎呀,有点站不稳了!刚觉得自己要找个什么东西靠一下,那个站着的人影就身形一晃出现在我的身后扶住了我。我一惊,却也马上安心了,那让人熟悉的气味,不知怎的,空了几天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充满了。我使劲往后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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