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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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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爷,绝对没有。”
“好,待会儿站着的那个就留给你了!”,话音犹在,狼魄的身影就如风般化去,只用了刀鞘,击中了几个守卫腹部,那几人只道是寻常一打,刚想出手,却发现不止腹痛难惹,还浑身使不上力,只有呆呆倒下的份。唯一站着的那个一惊,马上转身就想逃开,阿毛却快他一步堵住了去路,一拳带风而去,那人也算是有些底子,足掌后退,头一低,避过了那一拳,紧接着,手中的剑就要劈向阿毛的腰,阿毛也不躲,只拿了大刀往他剑上一迎,吭的一声,金属的鸣唤。
我挑了个好地方,吹了几下,就席地而坐,指挥着阿毛向左应右,却故意忽略了暗暗离开的一人,想来,怕是去通风报信去了吧。呵呵,我要的就是你报信!
眼看着阿毛打得是虎虎生风,那人也似是接应不下了,喘着粗气,连汗都来不及抹。这时,一个石子直击阿毛的后脊,我向狼魄使了个眼色,他便挑剑将石子挡开。一个中年妇人从高阶之上款款走来,模样儿虽是慈善,却隐着一股子强韧,让人不得不心生畏惧。
她一招手,挥下了受伤的几人,也止住了身后众卫的蠢蠢欲动,“不知几位,来蔽庄所为何事?”
“我们是来看兵器的!”,清盼儿理直气壮的说,好似唯恐别人忽略了她一般。
妇人见是个小丫头,就并未因她的莽撞而气怒,只是微微一笑,“几位没有帖子,是不能进来的,眠刃山庄的兵器是给武林上享有名誉的有识之士观览,孩子,我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别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了。”
“呵呵,这麻烦揽不揽,都已经来了,我们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我嬉笑道。
妇人见发话的都是些孩子,而那些成人却是静候一旁,不免奇怪,但思及自己也有个与那少年同岁的幺子,也就不愿多与他们为难,只想着将他们离去便罢了,哪知这些人竟似卯上劲要入庄,挡也挡不下。
我对狼魄示意,他纵身一个鹰扑,剑鞘只取妇人要害,那妇人料想不及,剑鞘近喉时,只略微的一个闪身,翻空落地,心中也却是一惊,若刚才那年轻人使的要不是剑鞘,怕自己早已经被这凌厉的风势给伤着了。故而对眼下的人严防戒备起来,到底是何人,年纪轻轻,竟有这般修为?
狼魄不停,只屈膝跨步使出肘顶,鞘身与臂紧贴,鞘底与肘平齐,夹携猛虎下山之势,俯冲向那妇人。那妇人得了之前教训,不再心软,从仆下手里接过长剑,剑身一亮,嗡嗡作响,迎向狼魄的攻势。狼魄以鞘为盾,双剑相击,交错铿锵,两人皆是身若游龙,势如盘虎,下根稳扎,步步小心。那妇人一个连环扫退,狼魄纵身鹤跃,以剑为支,点地翻身,妇人挽着剑花,进逼近身。狼魄退至壁墙,借力使出巨龙卷,用比妇人快上一倍的速度追挽剑花,只见双剑交划,摩擦出点点星花,妇人吃力不过,刚想撤身,却被狼魄抢先一步,鞘身划至妇人剑柄,一把打掉,顺势击中了妇人肩头。妇人受创后连连退步,幸而被那些跟众扶住了,他们正待发作,我高喝一声。
“等等!”,招手唤回了狼魄,高手对决我早就想看一遍了,否则也不会容那几个小喽啰逃开叫人了,果然,高手啊!
这戏我也看完了,该入正题了。上前微一拱手,“夫人受惊了,我等并未恶徒,只是想来贵庄一睹贵器风采,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至于请帖,我等虽然未有幸执有,但是,不知此物能否为一个凭证。”,我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玉牌,递给了那妇人,妇人展掌一看,吃了一惊,“这是扬儿的玉牌……”,抬起头来,疑惑毕现,“几位既是扬儿的朋友,为何不早说。”
我把责任往外一推,“实是事出突然,贵庄的人也是责任在身,个个武功高强,实是让我等心生畏惧,一时也就未有机会言明。”言下之意就是,你府上的人臭屁挡了我的路,没给我时机说清楚。
妇人斜睨了身边的几人,那些人还想反驳,却被挡下了,立直身姿,妇人亲和一笑,“那你们就随我来吧。”
拾级而上,清盼儿咬牙切齿,“有办法进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掏了掏耳朵,嘴前一吹,“早说了,我上哪看人打架去。”
“你……!”
实力!
妇人将我们领到了一处阔地,只见兵器架上各种神兵利器皆是日下泛光,耀眼夺目,排排行行,竟将偌大个空场占了个满,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流星。有长器械、短器械、软器械、双器械;有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刀的;有明的、暗的、攻的、防的;有打的、杀的、击的、射的、挡的,让人目不暇接。而穿梭其中的想必就是那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了吧。呵呵。
众人之中有一人面重髯长,双目迥然,气如洪虎,真个硬当当的铁汉子,而他身边一左一右也陪着两人,左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生的目朗面俊,也算是个俊俏男子,而右边的那个分明是巷子里的大众脸。
妇人上前,附耳对那汉子说了什么,汉子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
呵呵,看来那人应该就是眠刃山庄庄主刑无过了,而那妇人就是他的发妻籽媛,左边的是他的大儿子刑维轩,右边的是他的小儿子刑劲扬。
刑劲扬见到我们来了,隐忍着欢喜,等他爹一声允肯便朝我们狂奔而来,“呵呵,太好了,你们真的来了,天……天章呢?你们有带来吗?”
呵呵,这个小鬼,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一来就只知道问匕首,许是他的声音大了点,也许是周围的人内力实在了得,本来赞奇神兵的众人都停了下来,只喃喃的朝我们这边低声,“天章?!”
刑无过也皱了皱眉,开始朝我们这边踱步。呵呵,不会吧,我平时拿来削苹果、切菜的东西有这么了不起吗?
刑无过已经停至我们面前,打量着我们一群人,最后眼光落到了我的身上,精光流波,我也无惧的回视着他,许久,他眉峰一挑,眼光仍然停留在我身上,但却是问向他的儿子,“扬儿,你刚才说这位公子带着什么?”,沉沉的声调,却散发着一股戾气,十分骇人。
月牙儿朝我靠了靠,似被这气势给吓住了,我握住了他的手,说了声“不要紧”。
/奇/刑劲扬一反刚才的雀跃,瞬间收敛了喜乐,只唯唯诺诺的答道,“回爹爹,是……是……是天章。”
/书/刑无过没有甚语言,倒是周围的人议论开了。
/网/“怎么可能?天章会在这几个小鬼手里?绝对不可能!”
“是啊,天章在江湖上消失了近百年,怎么可能,这可是连眠刃山庄都没有的上古神器啊。”
“不过……近来也多有一些少年英豪,听说上次在相府就有一个带着个小娃娃的年轻人盗走了‘芳华’,唉,我们是老啦,呵呵。”
呃……后面的谈话自行省略,那也不是我想听的,因为,我比谁都要清楚,呵呵,“芳华”!还有……
“哦!庄主说的是这个吗?”,我瞟向了月牙儿,他也知意的从怀里摸出了匕首,交给了我,我一手握鞘,一手擒柄,逆向一抽,刀身便泠泠的冒着寒气,冷日下,锋芒毕露,只让人不禁打寒战。沉敛的光驱在刀身上游走,锋刃割破一缕缕的光,竟如凝血般集聚成一条光线,我把它横覆在掌上,竟透出了手心的肉色,云雷纹路清晰可见。
“真的是天章!”,刑无过言语之中深藏着一丝诧异,他惊异于天章的出现,也惊异于天章的主人竟会只是个少年。
一语出口,惊爆四下,“真是天章?!”“竟然是真的!”“想不到这次来竟能看到天章,也算是福了。”
我将匕首收回鞘内,懒懒的丢给了月牙儿。
刑无过显然是看不过我这样糟蹋宝物,目光暗下,“公子贵姓?”
“小姓白。”
“不知白公子从何得到这把天章。”
“猜谜猜的!”
“呵呵,公子玩笑了。不过,天章至宝,人人渴求,公子如此,似乎有些不妥吧!”
“呵呵,这就有趣啦,东西是我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我拿去搅粪堆,别人又能把我怎样。”
这番话下来,一群人,当然也包括刑无过,脸色自是不好看。呵呵,这就好笑了,他们当成宝的东西,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重视啊。
当一个人的意见或观念有悖于大多数人的时候,一条路是被同化,另一条是被排斥,不幸,我是第二种。
这时,一个自称是“灵隐派”掌门的老头子开口了,“这位小公子,我看你年纪轻轻,定是不曾尝过这江湖的血雨腥风,天章是武林至宝,这带着身上是危险重重,你既然……嗯,并不在意,不如,把他交给刑庄主,也可……”
“哈哈……大叔,此言差矣,你既说有危险,我又怎肯将这大麻烦转祸给庄主呢,大叔,这种缺德事儿都说得出口,可不带你这样教小孩儿的啊。”,哼,想哄我交出飞月,老头,你道行还浅了一点。
“你……你……”
“这位小公子,我们也是一片好心啊!”,一中年男人出列。
“呵呵呵……若真是如此,便不用各位担心了,置于我会不会因此遭难,轻易被人弃尸荒野,刑夫人应该比各位清楚一点吧。”
清盼儿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刚才让他们交手是为了……哼,还有点小聪明!”
早料到这把匕首的出现会有麻烦,以防有什么人打它的主意,就只有让庄内的人自己试试,看看我们这群人是不是好捏的柿子。不过,天章的消息走漏是迟早的事,与其防着,不如大大方方的摆开,你要来抢,好,我欢迎,但是自己几斤几两,在来之前还是称称的好,免得以为自己是把刀,最后反而成了刀下的肉。
唉,所以我说,鬼族是个麻烦,他们给的东西也是个麻烦,要不是它已经送给月牙儿了,我早就找个茅坑把它扔了。
邢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而他身边的那个青年武功深不可测,果然,不是寻常人。“是啊,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哈哈……几个无名小卒,竟让夫人如此危言耸听,不免言过其实了吧。哈哈……”,一个年轻人徐徐步来,长相周正,就是给我的感觉有点狡诈。
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像我这样的怎么能得到天章,猫得了肉,老虎肯定就要来抢了。只不过,谁是猫,谁是虎,呵呵呵,兄弟,还是搞清楚点好。算你倒霉,老子今天就拿你开刀!
“呵呵”,我也朗声迎向他,“兄台是……?”
“‘玄乐门’大弟子,颢晟。”
“呵呵,原来是颢兄啊,看来,颢兄觉得,这天章落在我等手中是明珠暗投了?”
“小兄弟自知,我可没那种意思。”,他嘴一勾,口是心非啊。
“好!既是如此……我放话,现在若有人能夺得天章,我便将它双手奉上,如何?”
“此话当真!”,已经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开口了,不过,都是些年轻人,想来也是一些随着师傅长辈进庄的后辈,那些个老头老婆虽没有赞同,却也放任不理,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是拿到了,他们的晚辈自是不肯放手,而我也有话在先。要是拿不到,他们再出来做个好人,斥责一二道一声年轻人莽撞,便也不会失了面子。呵呵呵呵……有意思啊,好,也闷了这么久了,陪你们玩玩儿。
“要不然,让庄主做个见证吧!”我随口一提。
“好!老夫之幸!小公子若真有本事能守住这天章,也好让别人闭了口。”,嗯?刑无过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爹,爹,他们……我……”,结巴了半天,最后只是对我们说了句“对不起”。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在今天把我们约上来,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
刑无过命人收了几排兵器架,腾出一块空地,被邀的人围成一圈,也算是个道场了。刑无过在宣布了一声开始后,就从我身边走过,“让我看看天章主人的实力罢。”
此时,颢晟已经亮出了佩剑。
“呵呵,小兄弟,武林前辈面前说出的话可是收不回了,到时候可别怪哥哥手下无情哦。”,颢晟拱手说到,却也掩不住一脸的得意。
狼魄正准备动手,我一拦。“我自己来!”
我打了个哈欠,“开始了吗?”
“当然开……”,未完的话堵在了喉中,颢晟痴痴的拿着佩剑呆望着身前的少年,他仍是那副从刚才就开始的处变不惊,他甚至连少年的动作都没有看清,人就已经立于他眼前了,双指扼住了自己的喉结,他知道,只要少年一用力,自己就算是交待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替他唤了唤神,“哎,还来吗?”
颢晟面上一红,只是不甘的拱手一拜,便进了人群。我挠了挠头,哈欠连连,“还有谁吗?”
全场静悄悄的,既然都是高手,就必定看得出门道,十三四的年纪,功力预测不下,武功无招可寻,谁又会轻举妄动。
突然,一个女声破空而来,“指教了。”
一条黑蛇似的长物旋风而来,我一闪身,啪的一下便击中地面,扬起一阵清尘,朦胧中,那是一张清丽的脸。
古玉吟!
她怎么会在这儿?古玉吟把长鞭收回手中,飒飒风姿更甚从前。她一招“赤莲凤舞”,旋身放鞭,攻守之势具备,忽而手上一紧,我的右臂被缠住了,我不偏不躲,反手绕过鞭身,击步翻跨,落脚在古玉吟身后,狮子抱月般把鞭子勒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身动影随,急速而不可追,待古玉吟发现时,自己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
“小姐,好香啊!”,轻浮的在她耳边一闻。
古玉吟酡红了双颊,被个小自己数岁的少年调戏,真是丢尽了脸,可是,为什么这个少年给她的感觉却是这么熟悉呢?为什么?
“休得无礼!”,刑维轩不知何时一掌逼向我,可是,等他落掌时,我站的位置却早就已经空了。
其实,排除内力而言,我的武功只能是个花架子,短短几月,而我又懒,不可能就练成绝世武功。不过,我又是个怕麻烦的人,麻烦来了,自然就得逃得快快的,所以,我每晚除了练轻功外,还不停的让狼魄磨炼我的攻击速度。而成果就是,只要十招之内被我控制住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反抗的机会,但是超过了十招,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退了几步,哂笑道,“怎么,改二对一了?”
那两人似有一些窘迫,便见刑夫人笑道,“呵呵,小公子误会了,只因古姑娘是我儿的未婚妻,故而,公子刚才的亲昵行径才会让我儿失控,还望公子见谅。”,嘶——我怎么觉得这个母亲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一种调侃的语气呢?
“哪里,哪里。”,话锋突然一转,明显的讨好,“伯母,你们这里管不管饭啊,我有点饿了。”
“呃?”
一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打着哈欠下去了,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从老白的褡裢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好的豆饼,虽然有点凉了,但是总比没有好。我被噎的咳了两下,月牙儿又从褡裢里拿出我装水用的囊子,灌了几口水下去,总算是平复了。和老白四目相对,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老白,我怎么越看你越像机器猫啊,要什么就从兜里掏,呵呵,要不然我给你改名字得了,以后我就叫你机器驴,哈哈,日本名字哎,够你臭屁吧!”
没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可看我的样子,又不像是疯言疯语。我也不理睬,刚吃下一个,只觉未然果腹,便再去掏,“哎?怎么没有了,我明明买了六个啊?”
阿毛闻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爷,路上饿,我吃了一个。”
“那剩下的呢?”
我不得不承认,阿毛真的是个好孩子,他不爱打小报告啊,只是用很抱歉的眼神看向了老白。
而老白仰望着苍穹,眼中的轻灵和无畏正是这世间俗人所缺的,清风撩拨着它的几根老毛,而他的眼中只映衬着朵朵白云,那云,是豆饼形状的!
我两指往老白鼻子一插,“你个老妖怪,搁这儿给我玩什么深沉!四个哎?你不是吃饱了才出的门吗?我告你,总有一天我把你煮了做阿胶,拿来养颜。”
这样的孩童性情不免让在场的人又是一惊,这……这分明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竟是让自己如此的看不透!
我转过头,冲刑夫人一笑,天真烂漫的好儿郎!“伯母,是不是管饭,你还没说呢。”,一路来路程颇长,等到回去,估计也饿出气了。
刑夫人一笑,毕竟是个孩子。“有,我现在就命人替公子准备。”
我大义凌然的一抹留海,“不!”
“直接告诉我厨房在哪就行了!”
怪盗
从眠刃山庄那里回来后,我又是悠哉游哉的在瑶华居住了几天,整天的没事儿就上东家转转,西家看看,道听途说一下小路消息,像是哪家的寡妇又出嫁啦,老光棍王二又偷看隔壁的七大妈洗澡啦,狗场子小酒馆里又喝出老鼠屎啦,不过……呵呵,最让人注意的怕是……
一个小偷,一个不平凡的小偷!
这城里近十天,所有大中型商铺都遭了难了,全被洗劫一空,连妓院也都惨遭毒手,姑娘小倌们的首饰,连私房都没放过,真是天可怜见,怨声载道啊!不过,每个被劫的地方却一致留下了一只金镖,栩栩然,一只狐狸是也。于是,有人道他是劫富济贫的侠客,但是日子一久却只见劫富,不见济贫,穷人们也不免唠叨了几句。又有人说他是别国派来的奸细,要偷光他们国内的财宝再大举进攻。还有人认为他是修炼成精的狐仙,只在人间玩耍一二、戏弄人心。
再于是,一个家喻户晓的称谓在勤劳的人民大众的思想酝酿下成熟了。
怪盗金狐狸!
……
瑶华居的后院里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了一些盘子,盘上摆了一些果子,果子里住着一些虫子,开玩笑的!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了,草棚里还耸立着一位,我以著击杯,风雅的用兰花指朝天空一落,“一个月亮大又圆,我把包子放里边,一掌下去被打扁,月亮发光没有变。哈,好诗!好诗!”
“阿毛,你觉得怎么样!”
“啊,我……我倒是听懂了。”
“嗯,那就对了,老百姓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我很是欣喜的咽下了一杯酒。
“可是,爷,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啊!”
“意境,意境懂不懂?唉,读书人的事,哪是那么容易就说得清的。”
“哦!原来是这样!”
“你明白了?”
“不明白!”
“唉,算了,敢于承认自己无知的人是最有勇气的。”
“哦!”
“我知道你还是没懂。”
“不,我懂了,爷你是夸我有勇气。呵呵。”
唉,算了!
“那某些人自己犯的错,不知敢不敢承认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空中飘来,我附唇一笑,终于来了吗?
我挥了挥手,“阿毛,你先下去吧,哦,还有,顺带把这坨东西端下去!”,指了指身边的清盼儿。
没等她发作,阿毛就强行把她扛走了,撒下了一路的惊声尖叫。
恍若从月宫里降下的仙子一样,月白身影莲花似的缓步行来,在圆桌边剩下的两个空位中选了一个坐下,笑靥盈辉,酒窝盛满了醉人的酣甜,顾目流盼,一派娇贵公子!
“唷,莫惜,你来啦!”
“呵呵,我怕我再不来,生意也就被别人偷得差不多了。”
“钱这种东西,赚了还会来嘛。”
“不过,要是有一个无底洞,我这儿纵是万贯家财也填不了啊。呵呵。”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媚,丝丝缕缕的钻到人的心底,月牙儿和狼魄不识得来的是何人,但是却见他和白翼飞的关系非比寻常,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听着。
我闭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冰冷的香甜贯穿了我的鼻翼,呵呵,这就齐了!
“看来,今天翼飞邀的不是我一个啊。”,君莫惜手支下巴,开始细细的打量起狼魄和月牙儿。
冰冷的气息在桌旁弥散,最后空下的那个位置也坐了一个人,银发披肩,墨玉为簪。
“唷,离兄,也来赏月啊。哈哈,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哈哈……”
宫离月叠手而坐,见到我时竟没有一丝惊讶。
“呵呵,莫惜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会认出我?”
“眼睛,气!”,缓缓的,在空中吐纳出一朵冰花。
“为什么,找我。”,清冷的人儿啊。
我站起身来,行至宫离月的身后,顺肩而下环抱住他,好凉的身子啊,埋首在他颈间,“若我说是想你了,你信吗?”
啪,宫离月眼前的杯子被覆上了一层寒气,瞬间就冻裂了。我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不要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翼飞,到底你要干什么?”,君莫惜淡淡的温和的说着,眼中商人的精明从来不曾掩去。
金狐狸,君狐狸,我就不信把你手下的产业一点一点掏空,你还会不出面,瑶华居和眠刃山庄这么大的动静,你还能不知道!
既然我懒得去找人,就让人来找我吧!
呵呵,似乎挺奏效的!
要说宫离月是偶然,那么君莫惜就是必然了!
一边做着老阿伯的晨操运动,一边绕着圆桌的四人走圈。“除了魄和莫惜外,月儿、离兄,你们还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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