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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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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自己去找?那两个小鬼,只要你耍些手段,也不会隐瞒至深啊。”

“呵呵,那是因为……我喜欢!”

“呵呵呵呵,好,好一个‘我喜欢!’”

两人击掌盟誓,倒真的生出了几分狗熊惜狗熊的意味来,不过,那青山绿水的好风景,本想做个快乐园,却不想倒成了处伤心地……这便又是后话了。

我起身离了温泉池,一块精美的丝绸充当了毛巾,待擦拭完身体后,把早就准备好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了身上,我瞥了一眼还在暖意中乐此不疲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清兄,下次把那四个龙头拆了重建吧。”

“为何?”,声音里透着笑意。

我指着那正从龙嘴里涓流而出的暖水说了一句,便留下清敛愁自己再去琢磨思量了。

“你不觉得,那样很像龙的呕吐物吗?”

……

又在这玄乐门里呆了数日,看这势头,清敛愁是想把我长留于此了。呵呵,玄乐门!倒真不枉费了那个“乐”字,娇童小厮和妖娆少女是多不胜数,日日欢歌,夜夜弄舞,娇莺娈燕,翡衣翠裳,只把个玄乐门弄成了天仙似的地方,其间不免有几个样貌娟美的人儿向我示好,但是,想着家中的美……夫,倒真不敢做了越矩的事。但是,这些小人儿虽都是个娇滴滴的模样,可从他们行路无声的姿势来看,却也能见着几年的修为,呵呵,真是周润发演了李慕白——卧虎藏龙啊。

到此已有些时日,竟没见着那个叽叽喳喳的清盼儿,也好,世界总归是需要一份宁静的。而我却还是没有认清这里的路,条条叉叉,绕的人只晕,本着散步随心的意志,便顺着自己的感觉专捡人少的地方左钻右窜,竟又是被我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小园子。

园子里的小屋虽然不大,倒也雅致精巧,只见窗棂上镂着牡丹团花诱蝶儿,雕着喜鹊报春桃枝立,屋前尽是方块青石的铺路,就是院子里空荡了一些,冷清着树,光秃秃的枝干,有些阴冷和凄凉。而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个人,道是谁来?

仍旧一身湖绿青衫,从不离手的一把象牙骨折扇,发被一根黑色的丝带松松的系着,散碎的发丝多是狂放的慵懒的低垂,文静的仰望着天空,因为我的到来而袭扰了的宁静已然被他捕捉。他缓缓的回头,陌生的神情里透着清凉,只是淡然的回了我一眼,一丝讶然瞬间而逝,就欲转身离去。

呵呵,倒是不认识我了么?也是,那时,我与他相见时,还是个小娃娃的样子。

“元、香、镜。”

那人听见我的低吟,猛然回过头来,眉目之中有着一丝挥散不去的惆怅和微露的惊讶。

“你……知道我的名字?”

元香镜开始索思,本来清敛愁将自己掳来后,就只是关押在这个园子里,只让些小童送着饭食和日常用具,不曾让任何人进园,也不曾放自己出去,故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姓名。而清敛愁倒是常常来的,只是不带人,而每次来,只对着自己默然坐上几个时辰便又离去了。近些日子,倒是不见得他再来,因这里的人都被清敛愁吩咐不许与自己多语,所以竟是不知发生了何事。现下看着这个人,不但大摇大摆的进了园子,还同自己说起话来,岂不怪哉?

“呵呵,曾有过几面之缘,不过,我想你现在也是不记得了吧,也罢,现在,你不也认识我了吗?”,我拨弄着低低交错的枝桠,放出笑脸来。

“呵呵,你这人,说话倒也有趣,好,许真是在下缺了一颗心,竟不曾记得阁下这般人物了。”

元香镜阴暗的脸上闪现了一丝光芒,如破开了云雾的光缕,从刚才我一路行来的情境来看,此地倒是个僻处,人的踪迹也不见,再把这园中的光景回味一会儿,便也猜出了元香镜定是久不与人言语而心有所结郁,可那份凄楚,却是不知为何。

不过,他不呆在宫离月那里,为什么会在这被困着?呵呵,难道,宫离月和清敛愁之间的过节会和这有关系?清敛愁抓了宫离月的人,宫离月再命人去捆清敛愁的妹妹?不禁,宫离月派人胁架清盼儿的情景又在眼中浮现了。不过,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没有兴趣知道,许又是一些俗烂的江湖恨、儿女情,实是让人大大的扫兴啊。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摸摸自己的鼻头,以掩饰住那不可遏止的快咧到耳根的嘴角。若是老白在此,倒是会后蹶子一尥,咆哮驴鸣,我让你小子出坏主意!

一把拉住元香镜的手,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呵呵,我们私奔吧!”

我,和清敛愁的本质是一样的,正是如此,所以我能猜出他对这小子的意图肯定不单纯,距清盼儿被围捕的时间算来,元香镜像是在这里待的时日也不短了,看他面上虽是阴郁而集,但终归是白白胖胖的,日子想必也没难过到哪里去。看样子,清敛愁是想留我在他身边把那个什么老不死的药给证实了,但是,我更愿意和我的亲亲们……呵呵,也把个游山玩水做足了吧。但是,我要是出去了这里,却寻不着回去的路……咳咳……问题却在这元香镜身上迎刃而解了。唉,也不知家中那四人怎样了……嗯?四人?

呵呵。不过,只不知我这一出,对这两个小人儿来说,是福是祸!

元香镜不着痕迹的甩开了我的手,面上的阴沉却是逐渐散开,微一作揖,“若阁下真能带香镜离了这里,倒是香镜的福气了。”对于我暧昧的说法竟是不屑一顾,好小子,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也是一个脸皮厚的主儿!

“呵呵,你连我是谁都不知,就肯和我走,就不怕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唯恐其不信,便又故作假辞,“想当初我做采花大盗那会儿,专挑你这样的美男子下手,唉,也是老天的错啊,生的我这样好的样貌和脾性,那些掳来的人竟皆倾心与我,只嚷着非君不嫁,要与我做个同性鸳鸯,唉,最后逼得我唯有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我这一退,可是直让这采花界里的同行扼腕叹息啊!”

“呵呵”,元香镜原想忍住不笑,最后还是破了功,“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人倒真是有趣,就冲着你这点,香镜便知你不是居心叵测之人。”

“好,公子好气性,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刚想抓着他的手,与其一同施展轻功,他竟苦笑着摆了摆,“轻功,我是使不上的。”,怎么会呢,我记得他的功夫还是挺好的呀。难道……

“你的武功被废了?”

他颔首回了我一个苦涩的笑,“这样……阁下还要带我出去吗?”

“当然!”不然,出去后,谁给我带路啊!

似被我肯定的口气吓了一跳,他释然的勾了勾唇,“谢了。”

“我知道了,既然你没了武功,那么……”,若是现在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看见自己诡异而狡猾的面貌,弯了眼,我觉着所有的坏心思都骨碌碌的全往上蹦了,而这样“美好”的一面自然就只有留给面上已经显出后悔之状的元香镜受用了。

大大方方的牵着他的手,在一群人的注目礼下,我一路哼着黄梅小曲儿,还有美人柔荑在手,好不快活,“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远远的便看见被人通告后而出来的清敛愁,表情是不胜明了的,虽含着笑,眼里的那份恼怒却不是作假。我停了下来,改了姿势,一把拦住元香镜的腰,他先是一挣,后又似想到了什么,骂了我一句,便也随我去了。我眉眼见乐,声音也放得更大了,“……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啊——”,等到那个“啊”字拖到我快要断气的时候,已经近身的清敛愁终于开口了。

“白兄弟,这是干什么?”,话是对我说的,眼却看着我揽住元香镜腰的手。

“呵呵,清兄不是说要让我替你找东西吗?整天的窝在这里,哪里又寻得到,我现下不就是出去找吗。”,说着,又把元香镜紧贴了几分。那元香镜竟也低着头不动,并不把清敛愁眼中的阴郁做回事。

清敛愁脸上仍旧挂着笑,但这其中有几分真,就不可而知了。呵呵,小子,跟我这儿玩深沉!哼!看这个样子,这两人之间定已经是不清不楚了,此刻,我才全然明了,这清敛愁竟对元香镜是有情的。否则,怎么会把人关在那僻远的地方,还不许人靠近,元香镜虽没有被难为,却被废了武功,我早觉得有些蹊跷。实是来这里之后,身边竟是一些男男之爱的耳濡目染,竟会在第一时间觉得这两人会不会有些猫腻,如今,看清敛愁眼中不加掩饰的怒意,这念想又定了八九分了。

清敛愁,有时太自大了,自大到他不需对别人掩饰自己的情绪,这……呵呵……也算是真性情了吧。可是,大多数时间我还是觉得这人有点摸不着边儿,不过这下倒好,哈哈,酸着吧!这醋,可养颜着呢,呵呵。

“不知白兄弟要出去,为何要带上我府上的人啊?”

“闲着没事,不行吗?”

“呵呵,白兄弟若是喜欢,我这府上更妙的人儿多的是。”

“可我就是中意他啊。”

“他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

我倒没料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爽快,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了。

清敛愁却先行开口了,对着的,却是元香镜,“我早就说过了,我喜欢你,难道现在,你竟还想走吗?”,难得的,清敛愁那温柔的语气。

元香镜呆了一会儿,素雅的对着清敛愁说道,“哼,喜欢,只因为你喜欢便可将我掳来。只因为你喜欢,便废了我的武功。只因你喜欢,我便要一生关在那僻园之中。你喜欢的,倒是不少,不差我一个……你,放我回去吧,我只想跟着主子,不愿再做他想。”

元香镜把个脸苦成了痛心,只是别开不去看清敛愁微有些受伤的表情,许是因为刚才那话有点儿伤人,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向我靠拢,我下意识的接紧了他。原来,对于清敛愁,他竟不是全然无情的。

清敛愁默默的看着他,竟是有丝隐然的怜惜。

“小飞飞,好逍遥快活啊!”,正当我冷眼看着眼前的八点档肥皂剧的开头时,一句正好捉奸在床似的的台词,让我一阵寒意让我的打了数个寒战。

听着声音,像是莫惜!

一回头,我咽了口口水,看来不只莫惜,其他人都来齐了!

我这个厨子

世界上最悲哀的莫过于——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有预料这样的结局。

本想着把元香镜带走,可以杀杀清敛愁的以往的锐气,同时也可以让他那桶淡醋好好的酝酿一二,再者听他们的谈话和境况,元香镜肯定不是自愿来的,我把他带回宫离月那里,也算是大功一件,以后,要是……呃……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也望那位宫大侠能手下留情。

不过,我忘了,作为我的同类,清敛愁也有着不按常理出牌的秉性,否则,他也不会把狼魄他们都接到了玄乐门来。而且,刚好在我和元香镜“卿卿我我”的时候,充当了让人一阵皮痒的观众。

元香镜一见宫离月就马上离了我的身,上前一步便是拜谒和久不得见的思念,宫离月的表情微变了一下,最后一挥手便也让元香镜置于身后了。月牙儿的手脚已是好了八九分,现下已经下了地。狼魄冷眼抚摸着自己的剑柄,君莫惜似笑非笑,让我有点发怵。两个小鬼也来了,全然不觉气氛的改变。

“你们……也来了!”,走上前去,接住了脸色还很苍白的月牙儿,我讪讪的望着天,也许,那里会有猪飞过也指不定。

……

我们一行人也算是在玄乐门暂住了下来,这里也并没有因为我们这群外人的叨扰而有所顾及,照样的夜夜笙歌,轻衣薄纱,不愧为外界传闻的淫教。清敛愁不知是不是怀恨在心,老是催着我出去找药,我不为所动的翻翻眼皮,呸了他一声,清兄,可别太忘恩负义啊,当初你到老子那里白吃白住的,可没少耗我的东西,我不吃回个够本怎么可以呢?

我是一个小气的女人吗?当然不是!

但我是个小气的男人!

清敛愁这儿的厨子虽好,可调理我的人的口味上总不比我来的了解和娴熟,故而,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来了——麻婆豆腐、水晶合子、翡翠肉卷——”,把新做的几个菜又给上了桌,碗盘一落定,马上一脸堆笑,“几位爷,吃的可好啊,您几位还有点什么吩咐吗?点心和夜宵也已经做好了,灶上正温着呢。”

“嗯,还好吧。”,君莫惜淡淡的说着一句,夹了一口鸡丁送到嘴里。

还……还好,几天下来,每餐都是二十几道菜,外带甜点、热饮、宵夜,连干果都要我来做,这……这还只摊着个还好!唉,也怨不得我不欢喜清敛愁,要不是他,我能受这苦吗?好几天了,几人都没理我,害我只能找老白说心事,哎,您说,不是还有阿毛吗?呃……阿毛?我宁愿自言自语。都跟他们说了,我一声不吭就消失了,非我所愿,至于那天他们说的“逍遥快活”,苍天明证啊!那个死人清就任着我被糟蹋而无动于衷,好,你想和元香镜是吧,明儿我就给他物色个老婆!

“君大哥,要不,就算了吧,他……还没吃呢……”,月牙儿,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呵呵,小月,这种人,值不得可怜的。”,还是那种让我浑身发颤的微笑,我佯装失望的摇着头就打算离开,暗中沾了口水摸在眼角,“唉,算了吧,反正这几日,我也是吃你们剩下的,像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借用了小强的英名,某些人总算动容了。

“还真是打不死啊!”,君莫惜笑笑,倾国又倾城,和谈就有门。

嬉皮笑脸的找了个地儿坐下,我也知道在我不见的那几天他们肯定是着急了,所以,呵呵,贱骨头的我,其实,过的还是苦中有乐的。

喝了一口汤,我对着两个小鬼的方向一看,开门见山的问,“小鬼,当初,你们不是说有个什么老而不死的药吗?告诉我,在哪里。”

两个小鬼正吃的开心,忽而被这一问给生出了戒备,靠,当初要不是老子救你们,你们现在早就去找你们的死鬼老爹了,还在这有美人娇“娘”?正所谓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正所谓受之于惠,没齿以还,正所谓欠债还钱,理所应当。吃我的,喝我的,又不是我的娃,我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吧!

两个小鬼放好了碗筷,低着小脑瓜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又彼此相觑,忽又看看我,忽又凝视宫离月,最后竟像下定决心似的,彼此点了点头。

梅珣开口了,“爹爹说,这个秘密只能告诉信得过的好人,大哥哥们都是好人,我说!爹爹说,要找到那个药就要有我们家传的一张图,按着那张图,才能找得着……”小鬼十分认真的说着,我,还是有点不习惯这样被别人信任着。

小鬼又说一堆,但是主题就还是前面的两句,正当我张嘴呵了一个哈欠的时候,两个小鬼竟然走到我面前,当着我开始脱起了衣服,宫离月没有制止,任凭着他们的作为,小公公啊,你这是溺爱啊!

我一个哈欠没打出来,噎在喉咙里,憋了个半死,待缓过气来忙摆手,“你……你们这是干嘛啊,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嗯……不是!我没有恋童癖啊!你……你们都看见了啊,这可和我没关系啊!”

两个小鬼径自脱着衣衫,等到褪尽了,两人把身子一转,老大梅珣说,“给我们的背涂上酒。”

为防孩子着凉,宫离月迅速的照做了,忽然,两个小鬼雪白的背上开始起了变化……

等我定睛一看,哦,好酷的刺青啊!

“呵呵,你们老头的兴趣都是雅致,纹身都是山水画!”,自己赞同似的点点头,呵呵,藏宝图吗?

让小鬼穿上了衣服,他们回到了饭桌上,我一手环胸,一手支撑其上抚着下巴,食指有频率的轻点着嘴唇,闭着眼,若有所思。

众人皆被白翼飞难得正经的样子哄得一愣,直到他发出了一声奸邪之中带点狡猾,狡猾中又夹杂着无耻,无耻里又包含着卑鄙,卑鄙内又酝酿着下流的笑。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冲着这一帮武林人士问了一句,“进来,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吗?”

众人皆摇了摇头,月牙儿怯怯的问了一句,“飞……问这做什么?”

我心下一乐,因自己适才的念想而有点兴奋,压住月牙儿的唇就是一阵狂吻,直到感觉他有一点气急,一松口,我舔了舔嘴唇,“很快就会有了!”

刮了一下我的小番茄,提箸欢心的点着菜,“吃,吃,哈哈哈……”

狼魄看向我,用眼神询问着,我给他碗里添了一块他爱吃的牛肉排,说了一席。

“既然要玩游戏,就玩个大的,小小的,只有自己一人参与,没意思,不如,把那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挑了起来,索性耍个痛快。呵呵,不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呵呵,这长生不老药,我们怎可独吞呢,这倒是显得小气了。呵,小鬼,你们要知道,既然已经把秘密告诉了我们,接下来的事,你们就管不着了,不过,就现在的你们,恐怕也管不了。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开诚布公,勇者先得,不是很有趣吗?”我有意的看了一眼清敛愁,他会心的回笑了我,真讨厌,呵呵,贪玩的小孩!

“明日,我便把那地图誊画百……不,万张,让这举国上下都欢腾一二,呵呵。”,清敛愁说道。

“如此……甚好!哈哈哈……”

高手冲浪,向来都是挑那疾风劲浪的地方,平静的池塘是一点趣味都引不起的,既是决定了要放开手脚耍上一番,自然要兴起一些竞争,事后才有成就感嘛,呵呵。

……

唉,轻轻的一口气,我叹了叹,刚才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得意的,不过,现下在这里窝着洗碗的这个,又是谁呢?

一个影子映在墙上,被月光拉的很长,我低头忙着自己的革命事业,待会儿俺还得给“几位爷”端茶送水呢。“有什么事就说吧,站那儿老半天了,我忙碌于洗刷中的背影就真这么迷人吗?”

宫离月淡定的仍然站在门外,我又是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天已经很冷了,不要老站着,这里的灶火还是很暖的,你进来烤烤吧。”忽而,我惊呼一声,赶紧高兴的叽叽喳喳起来,手下的活儿却是不敢闲置,“昨儿从送菜的大叔那里得了几个大番薯,待会儿我烤了来给你们吃,再配点甜汤,嗯,冬吃萝卜夏吃姜,明天我给你们做萝卜汤吧,佐上香菇、肉丸,末了结几根葱,呵呵,那叫一个香啊……”

“你这人,干不了,大事。”,宫离月忽而冒出一句。

我蹲下身,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翻覆着手掌,烤起了火,呵呵笑着,“说实话,我这人就一点小聪明,大事,我的确是做不了的,那种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呵呵,我还不如就这样给你们做做饭、洗洗碗来得强。”

“龙子呢!”,声音近了,人像是进来了,已经立在了身后。

“哈哈,那玩意儿我又不是自愿的,我管它!”挪了挪身边的红薯,把它们一个个埋在了柴灰里就着火开始烤起来。

我起身搬了平时偷懒的那张长板凳,对着灶火坐上了一边,一把牵了宫离月让他坐上了另一边,两人就这样静坐着,我烤着手,忽然撇眼到宫离月还是端端正正的危坐。

火红的灶火发着暖色的橙炎,映着宫离月的脸格外的通红,这便也给他本来绝色的脸添了一份或羞或恼的神情,他的眼,定定的看着灶膛,跳动的火焰似乎也在一瞬间让他神采飞扬起来。我的眼前,忽而又出现了那个宠溺着两个小鬼的男人,那个被叫“娘”也没有怨怒的男人,那个外表冷酷内里却单纯的可爱的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把他冰凉的双掌裹住了,因为之前烤得过头了,已经有些刺痒,那份冰凉却正好中和了。

“你真冷。”,我搓着他的手,哈着暖气。他倒也没动没气,只是任凭着我动作。

待他的手开始暖乎过来,我抓着他,把两人的手都移到火前,嗅着那人清凉的气息,我忽而在耳蜗里感受到了心跳。

心里有份欢愉,却是说不出口的,忽然,好像感谢,感谢这时空给我的重生,狼魄、月牙儿、君莫惜、还有,我身边的宫离月,或许,我该感谢那莫名的天注定的缘分,相遇,相识,只是一眼,便是隔世的轮回。

无论男女,只一眼便知道那是你,就是你,这种冲动和震撼,莫不是前世的因缘和等待,我不信神佛,却感谢那份悸动。

鼻子里突地闻到了番薯的香味,我一惊,忙去取熟了的几个,哪知东西太烫手,我吹着气,鼓着眼,大个儿的番薯在我两只手上弹跳着。

然后,轻轻的,隐隐约约的一声笑,我定住了,死死的定住了,只因为那一声笑。

他,笑了!只因为我的狼狈,笑了!我也傻傻的笑了出来,虽然,他的笑只有一瞬间。

直到……

“啊——”,惊天地,泣鬼神,白翼飞,大蠢人,烫了手,惊了魂,番薯番薯气死个人儿!

手因为长时间的握着热番薯,已经红了,刺痛刺痛的,罪魁祸首却是轻描淡写的二字真言——活该!

我悻悻的擦了一下鼻子,又呵呵的笑开了。把番薯烤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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