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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誓约(原名:左手无名指的夫夫生活)+番外 BY: 天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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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

        “我发疯?你怎么不问问这个男人告诉我什么?他说你们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的!”木晓晨冲进卧室扯出床上的被子拖到地上,彷佛要拆了整张床的架式。

        “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乖,不要再闹了!”顾永梵继续安抚着木晓晨,贴在她耳边肯定而果断的又说道,“相信我,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又不是同性恋,我只喜欢女人,我只会喜欢你!”

        “真的?”木晓晨喘着粗气冷静下来看着顾永梵,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是真的!”顾永梵轻轻拍着木晓晨的背,毫无犹豫地点头,“晓晨,我爱你。”

        房间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三个人的喘气声,拥抱在一起的顾永梵和木晓晨,还有站在门口的岑逸。

        诡异的安静了很久后,顾永梵才像刚想起岑逸的存在,转头看着他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能请你先离开么?”

        “可以。”岑逸优雅的微笑然后转身,砰一声,关上了门。

        顾永梵若有所思的看着岑逸消失的大门,几秒后,才抱起木晓晨回到沙发上,“晓晨,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热点牛奶。”

        “不要。”木晓晨揪住顾永梵的衣服,“你要去追他?!”

        顾永梵苦笑着摇头,“我只是去厨房,最近你赶戏都没有好好吃饭,我去热点牛奶给你,好不好?”

        “嗯。”木晓晨终于松开了手,直到看到顾永梵的确是进了厨房才安下心。

        到了厨房,顾永梵掏出手机,踌躇了一会,还是翻开手机盖打简讯:“对不起,晓晨最近拍戏压力太大,所以有点敏感。如果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想了想,顾永梵还是不太放心,又追加了一封紧跟着发了过去,“为了让晓晨放心,最近我大概不会来看你,你要按时吃饭,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岑逸收到message的时候,正裹着大衣走在熙攘的人群中。身边人来人往,匆匆忙忙的,好像谁的喜怒哀乐都与谁无关,生与死,谁也管不着谁的。

        天飘起了雪花,一朵朵入手即融,看不清棱角晶莹,而触手的冰凉却是能冷透心骨的,彷佛下一刻就冻结了全身的血液,再也暖和不起来。

        无可置疑,顾永梵对他很好,好的温柔而细致,好的几乎让他错觉。若不是木晓晨的存在,恐怕他早就弃械投降,将一颗藏得很好的心交予他手心。

        好在从开始他就没有奢望过,现实的刻薄总是让他能从昏晕中找到方向。

        他想起了当年和汪以翔也是这样,因为彼此都清醒的知道未来的不可能,所以总是尽量避免尴尬,哪怕暗中涌动的暧昧和情愫总是缠绕着他全部的感情,可他认了,也忍了,只想待在他身边,以朋友的身分,多一天都是好的。

        可汪以翔还是走了,离他而去,偏偏在他忙着拾回自己心的时候,顾永梵又出现了。一个接一个,他们究竟要考验他的承受能力到何时?

        岑逸伸出双手盖住自己的脸,遮住眼,看不见夕阳的余晖,他想用力嘲笑自己,可是在下一刻,他感觉到了手心的湿度。

        总该是绝望了的,在顾永梵当着他的面对木晓晨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后,他所有隐藏着的悲哀,已经走到了尽头。

        喀哒。门开的声音将岑逸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看着进门的熟悉人影,他竟然一时无法分清过去和现在。

        “你怎么不开灯?”进门的顾永梵伸出手摸向墙上开关的位置,吧嗒,房间顿时通明。

        “小逸,你……”顾永梵看着岑逸依旧茫然的神情,再到看清他眼角泛红,隐隐还有些潮湿时,他哪还顾得上脱鞋,直奔入房间紧紧抱住岑逸,“小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这些天,让你担心了。”

        “我刚才在想,”岑逸将脑袋靠在顾永梵的肩膀上,近乎贪婪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彷佛以此才能确定这个男人现在是在自己身边,“你以前说过,你爱的人是木晓晨。那你,现在还爱她么?如果她现在也爱着你,你会和她在一起么?”

        顾永梵扳开岑逸的肩膀,眼神中毫不隐藏怒意,可在看着岑逸飘忽不定茫然无措的神情时,却又放轻声音,“小逸,我们是正式注册过的夫夫,难道你不记得了么?”

        “就是记得太清楚了,所以怎么也忘不掉。”岑逸忽然呼吸急促,捂着腹部的手指也不可抑制地颤动,“我是木晓晨的替代品,你说过的,那时候你说我只是木晓晨的替代品……”

        顾永梵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抓着岑逸的手紧了又松,随即却捏得更紧,生怕怀里的人下一刻就跑掉般。

        “我说过的话多了,该记的你不记,不该记的你记这么牢干什么!”顾永梵的轻叹声在黑夜的房间中荡漾开,一层层散去,却得不到回答。

        “小逸,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顾永梵扳过岑逸的肩膀,执意让他看向自己。

        “我们还是……分开吧。”岑逸平静地说出几个字,然后一眨不眨看着顾永梵棱角分明的脸庞,慢慢挣脱开他的双臂。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顾永梵眼看就要暴怒。

        “我说,我们分开吧。”岑逸稍稍向后倾身,隔出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吧嗒一声拉开了沙发边的落地水晶灯,让光亮勾勒出他上扬的下巴,眼神是一片决然。

        “你到底发什么疯?”顾永梵瞪着一双眼,脸色铁青。

        “我现在很理智。”

        “小逸,如果是因为晓晨,你真的是误会了,你要是不高兴,我可以不见……”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岑逸冷静看着顾永梵急欲解释而透露出的焦躁,“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有些东西可以随着时间淡忘,可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根刺还在,无论我怎么用力,仍旧没有办法将它拔出来。”

        “你的意思是,到了今天,你还是不信我?”

        岑逸没有回答,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尴尬在原地,谁都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就在岑逸打算再开口时,顾永梵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接?”岑逸看着顾永梵皱着眉盯着手机萤幕,最后选择了挂断。

        “公司找你?”

        “不是。”

        “那是……”岑逸忽然冷哼一声,抢过顾永梵再度响起的手机,“果然是她。”

        岑逸看着萤幕上闪动的“晓晨”,又将手机递给了顾永梵,“接吧,这么晚找你,说不定是急事。”

        “小逸。”顾永梵想要挂掉电话,却不想岑逸已经按了接听键,无奈只能接过手机。

        “现在?”

        “太晚了,还是等明天吧。”

        “什么?别哭,有话好好说。”

        “嗯,我知道了。”

        按了电话,顾永梵转头寻找岑逸,果然看见他正双手抱臂,靠在墙边歪着脑袋回看着他。

        “小逸,我们好好谈谈。”

        “不谈。”

        “我们没有严重到分手的地步,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没有说分手,我说的是分开。”岑逸停下回房的脚步,“如果你想干脆分手,我也不介意。”

        “不介意?好,你什么都不介意!岑逸,我真怀疑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顾永梵拎起外套使劲甩了两下,“这几天我去住酒店,分开也好分手也好,你爱怎样就怎样!”

        匡当一声,刚回来不久的人就这么又走了。

        岑逸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角,他想,这次,他是真的惹毛了顾永梵。明知道对方的底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提“分手”这两个字的,可最终,还是蹦出口。

        或者说,他们的缘分真的到了头?在这个原本平静的时刻,突然画上了休止符?

        可是,前不久,他们才一起看的夜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岑逸近乎自暴自弃的爬上了床,将散了的被子盖在身上,绞得皱褶遍布,彷佛要将被里的绒绵一并掏出来闻闻似的。晒过太阳的被子有很好闻的气息,还带着微弱的香水味,是顾永梵身上一贯的味道,哪怕再淡,他也闻得出,如同嗅觉灵敏的猫犬科。

        心坎有个柔软的地方开始渗透着酸苦,随之而来的是胃里的翻天覆地,只是,想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竟什么也吐不出。

        全身被一股寂寞的情绪笼罩,岑逸干瞪着两眼静静发着呆,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收拾行李走人,虽然,这个房子的屋主一栏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可是当初一挥百万的是顾永梵。若真要分手,就要彻底算清楚两人之间的帐目,包括顾永梵给他的那些附卡。

        就在这时,岑逸突然觉得床猛的向下一沈,有个黑影从上方压下,霸道的将他锁进一双刚健有力的臂弯中。

        来人是顾永梵,就算岑逸看不到他的脸,也能从他手臂肌理线条的触感中认出对方,拳击也好,当年演唱会的空中翻转也好,都是造就这一身精瘦结实的原由。

        岑逸显然没有料到顾永梵在摔门离开后又悄悄跑了回来,虽然这貌似是他一贯作风,可他以为这次顾永梵绝对不会那么快消气的。僵硬的四肢难耐的动了动,感觉到顾永梵在耳根子后呼出温热的气息,岑逸哑着声音问,“怎么又回来了?”

        “你先前还气急败坏的让我滚回来,我一回来却要跟我谈分开。我不信。”顾永梵小心避开了“分手”这两个字眼,“你一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你不觉得这样跟我在一起,很累么?”岑逸感觉到顾永梵与他五指交缠,而左手无名指处冰凉的坚硬突然让他心中一颤。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顾永梵在公开场合时,向来都将它脱下挂在头颈的项链上。

        “说实话,有时候真的很累。”顾永梵的声线里尽是温柔细碎,低低沉沈,竟是比平日里的嗓音更成熟了几分。

        “有时候赶戏明明可以睡酒店的,可只要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家里,即使再累我也想要赶回来;要是不得不出远门几天,又要担心你是不是天天窝在屋子里不出门,有没有好好吃早餐,睡觉会不会踢被子;闹绯闻的时候更焦心,就怕你将那些无中生有的事当了真,闹个小脾气还好说,要是不闹脾气了才叫可怕!

        “可是,我虽然会累,但至少累得开心,因为不管怎样,你都还好好在我身边,不会一眨眼又不见了。”

        说到这,顾永梵的下巴蹭了蹭岑逸的肩头,然后一口咬了上去,恨恨着说,“我还记得当初你一走了之的时候,你知道那种好像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的感觉有多糟糕么?我差点以为你从此就要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掉一样。小逸,那种感觉我再也不想尝了。

        “呐,怎么不回答我?”顾永梵不死心又龇牙咧嘴咬了上去,比上回更用了点力。

        “好像从那以后就一直这样。”岑逸终于出了声,只是平淡的音调里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一直都是我逃你追,每次我想要放弃的时候,都是你在死命坚持。”

        “小逸,我们来说说以前吧。”顾永梵侧过身,由后继续抱着岑逸,让两人的身体贴得一点儿缝隙也不剩。

        “以前?从哪说起?”

        “就从晓晨说起。”话音刚落,顾永梵感觉到怀里的人不自在的挺直了身体,彷佛正在绷紧每一条神经等待着什么。

        “木晓晨啊,那时候你们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呢。”岑逸的笑容有些牵强,“若不是事务所干涉,现在的你们也许早就结婚了吧。”

        “谁知道呢。”顾永梵像在努力搜索记忆的痕迹,过了几秒才接口继续说,“虽然当初我是真的很喜欢她,但是结婚这档子事,对那个时候来说言之过早。”

        “骗谁呢!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了跟木晓晨在一起,成天嚷嚷退社来威胁事务所。”

        “可最后还不是分开了么。”顾永梵嘿嘿一笑,略带讨好的啃着岑逸的脖颈。

        “那是因为是木晓晨先提的。”岑逸缩起脖子,平缓呼吸后,以极慢的语速叙说,“我记得,那天你喝得很醉,满身的酒味臭得要死。那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你问我,为什么木晓晨不能跟你一起坚持到最后。”

        与木晓晨的分手,对顾永梵而言,的确是心上的一条伤疤,虽然已经不痛不痒,可毕竟还有些别扭得慌。

        然而,这件事对于岑逸来说,却是吸附在心口至今蠕动未停的水蛭,一点点耗费着他的心血。他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时候,顾永梵那双充着血的双眼,为了一个女人,一滴滴淌着泪。

        岑逸知道顾永梵和木晓晨分手的时候,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五日了。

        岑逸那时刚从西班牙进修完佛朗明哥舞回来,还没来得及见上凯伦老师一面,便听到了这一夜传遍娱乐圈的爆炸性八卦。

        他习惯性皱起眉,选了个无人的角落拨起顾永梵的电话。几十通响过,却始终无人接听。岑逸思虑片刻,决定晚上去顾永梵家看看,毕竟按新闻消息说,自从爆出分手后,顾永梵就再也没有在公众媒体上露过脸。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怕是没有人比岑逸更了解顾永梵对木晓晨的用情至深,那是透着股强烈的执着,要守在一起的一场爱情。

        之前因为木晓晨的歇斯底里,顾永梵生怕再引起木晓晨的神经质而与岑逸保持了距离。那之后,岑逸接受了凯伦老师的推荐,跑去西班牙的剧院舞蹈团学习。

        他走的那一天,正是顾永梵与木晓晨的绯闻被八卦周刊爆料的同一天,顾永梵却毫不在意的戴着墨镜和帽子赶来机场送他,甚至于信心满满拍着胸脯让岑逸不要担心,说他不会和晓晨分手的,他一定能让事务所妥协。

        只可惜,事与愿违,再到他回来,竟是面目全非。

        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当岑逸去敲顾永梵公寓的门时,他心脏忽然怦怦跳得贼快,甚至有一丝喜悦夹杂在其中,说不清也道不明。

        门开了,岑逸看到门后的顾永梵,刚要出口的问安却突然哽在喉咙口。

        顾永梵也没有说话,在看到来人是岑逸后,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而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自顾自地走回屋。

        “你几天没洗澡了?”岑逸关了门跟着走进屋,屋内一片凌乱,泡面、速食、面包袋,还有酒罐子,满满散在地面各处,他忍不住朝着顾永梵吼去,“你到底在干什么?”

        顾永梵依旧没有回答,木然着表情,目不转睛盯着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岑逸转过头去,这才看到,无声的电视萤幕上,赫然是木晓晨的脸。

        “这是我们去泡温泉时拍的。”顾永梵突然开口,只是一双眼还是没有转动,“那时候,我们还一起幻想以后的生活。晓晨说她将来要帮我生一群小孩,我们会有自己的别墅,带花园游泳池的那种。春天要在花园里种晓晨最喜欢的玫瑰花;到了夏天,我就教宝宝们游泳。”

        “够了!”岑逸忍无可忍的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是白痴么?”

        “把遥控器还给我。”顾永梵终于转过脸看向岑逸,径直朝他伸出手掌,“我再说一遍,把遥控器还给我。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不还。”岑逸将遥控器放在身后,“你现在应该洗澡吃饭睡觉,而不是对着这些没用的东西。”

        “岑逸,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顾永梵红了眼,连音调都拔高了。

        “你说过,我是你的朋友,作为朋友,我有责任关心你。”

        “关心?”顾永梵走上几步逼近岑逸,喷出的酒气更加明显的缠绕在两人周身,“那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

        岑逸睁大双眼望着顾永梵,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终于叹出一口气,“我知道。”

        “你知道?”顾永梵撑起双臂将岑逸困入墙角,泛着血丝的双眼慢慢凝聚起雾气,“那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她?小逸,我真的好想她。”

        岑逸感觉到一滴热呼呼的液体砸落在自己颈间的锁骨上,他抬起手摸了一下,湿的,那是顾永梵的泪,为一个女人流的泪。

        这样的温度几乎烫得他不知所措,他茫然的将手指放在眼前细看,却怎么也瞧不清楚,只觉得锁骨处有越来越多的液体滑落,顺着领口向下流淌。

        岑逸怔然着,将顾永梵所有的哀伤看在眼底也收在心里,他伸出手臂搂住对方的后背,也许是安慰,又也许,只是不想看到他流泪。

        “小逸,小逸,小逸。”顾永梵将脸埋进岑逸的颈窝,软软的双唇若有似无的碰触着他光洁的皮肤,随着每一次呼唤的蠕动而摩擦着岑逸的肌肤,“为什么晓晨不能跟我一起坚持到最后?告诉我要怎么忘了晓晨?帮帮我……”

        “哎……”岑逸闭上眼,只是攀住顾永梵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然后他感觉到顾永梵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熟悉的手指在他肌肤上游走,带起一阵颤栗。

        被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痛的,毕竟很久没做过,更何况,喝醉了的人根本不懂得做好前戏。岑逸只觉得自己的腰被高高抬起然后又落下,一进一出间,那钻心的疼让他张开五指反手狠狠扣紧墙面。

        被撞得有些头晕无力,他只能将全身重量集中到挂在顾永梵腰间的双腿上,直到小腿肚开始抽筋,渐渐麻木没了知觉。

        然后他感觉被抱上了床,还没适应从地板到床铺上的落差,便被扭过身抬起后腰,身后的人一个顶入进到最深处,岑逸忍不住呜咽出声,却又将音尾断在了之后连续不断的蛮横冲撞中。

        不记得开始也不记得结束,岑逸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顾永梵就坐在他身边,只披着件白色衬衫,胡子仍然没有刮,但可能因为睡了一觉的关系,明显精神好了很多。

        “早。”看到顾永梵朝他看来,岑逸勉强抬起上身想坐起来,只是身体一动,才发觉从腰到大腿都酸涩无力,而身下的黏腻让他突然意识到昨夜荒唐。岑逸有些发愣,他记得以前和顾永梵做sex伴侣时,每次完事,顾永梵都会坚持帮他擦干净,可是这次,却没有。

        顾永梵看着僵硬着表情半缩在被子里的岑逸,忽然转身从床头柜里摸出钥匙,“搬过来一起住吧。”

        岑逸看着那把钥匙错愕。

        “这些日子,我不想一个人。”

        顾永梵的话将岑逸一桶冷水由头浇到脚。“你是在邀请我陪你上床?”

        “是。”

        “你心里放得下木晓晨?你把我当什么了?”

        “就是因为放不下,我更需要一个人陪着我,帮我忘了她。”顾永梵看向岑逸,几近残忍地说着,“你昨晚说过,你是我的朋友,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我拒绝。”岑逸并没有犹豫,默默坐起身踩着一双裸足在地上找寻自己凌乱的衣服。

        “为什么?”顾永梵问。

        岑逸捧着一堆衣服坐在床沿,冷然道,“我建议你去找别人。我没兴趣。”

        顾永梵抓住岑逸正在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手臂,又重复问,“你真的不愿意?”

        岑逸摇了摇头,不再回答,静静地穿戴整齐朝门外走去。

        “小逸。”背后传来顾永梵沙哑的声音,岑逸不得不回过头,却看到那人正牢牢盯着自己,曾经那双明亮而神采飞扬的双眸里隐隐透着泪光,“连你也不肯陪我了?”

        “我……”岑逸原本坚决的话停留在喉间打了个圈,却在看见顾永梵黯下的眼神后,再也说不出口了。

        心里有什么在发酵,逐渐化成酸涩和心疼,岑逸忍不住捂住心口,慢慢迈开步子朝屋内的方向走回。

        “我今天回去理东西,明天搬过来。”岑逸终于还是妥协了,没有原因的,就是无法再对顾永梵说一个“不”字。

        在满城风雨后,顾永梵与木晓晨的一场爱恋在急速的转折后逐渐销声匿迹。

        有人说,他们分手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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