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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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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伸出手接了几片,缩回车厢便凝成了晶莹的水珠,好奇舔了舔,冰凉凉的,这个地方空气清新,吃起来还有种甜丝丝的回味。便笑向步惊云道:“你也尝尝不?”
  刚想给他让出路,没想到下一刻就被深深地吻住了,探进来,含住刚刚舔过雪水的舌尖舔舐吮吸。
  更没想到的是,这时车帘突然被掀开了。
  秦霜一惊,忙去推步惊云,没有推动。步惊云只是退出来,却是保持着将人压在车壁上呼吸交错的姿势,微微地偏过脸,瞥了那方向一眼。
  车帘又被迅速地放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聂风的声音在外面道:“……前面有旗子,可能是这山里的唯一一家客栈了。下了雪夜里会很冷,要不要过去避一晚?”
  秦霜擦擦唇角,忙应声道:“嗯,去吃碗热汤面暖暖身子,你们也睡个好觉再走吧。”
  车速渐渐放缓,然后停下。探头出去看,果然是一家不大的住店,不过两层楼,灰土所砌的墙壁看起来十分陈旧,飘扬的旗子都残破不堪了。
  去扣了门,有人应答着开了,是一个中年妇女,黑黑瘦瘦的其貌不扬。热情地领着秦霜等人上楼,打开了一间房。
  坐了一会,便按吩咐端着几大碗面和几样小菜来了,一一摆在桌上,赔笑道:“小妇人手艺不好,客官们就将就着吃吧。”
  秦霜凑过去闻了闻:“好香!”道了声谢,便捧起了碗,作势要大吃一顿。
  看到那女人出去,又放下了,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蹙着眉正要问二人,却见聂风将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一边瞥了眼房门。步惊云则张开手掌,指了指自己的指甲。
  秦霜这才恍然大悟,没错,就是这个!一双有着修剪妥帖的长指甲的手,要怎么做面?一个山野小店的老板娘,又怎么会有这样一双手?一般人易容都把重点放在脸上,反而容易在身上其他部位露出破绽。
  聂风站起来到了窗边,轻轻一按,回头来摇了摇。
  被封死了。
  这是早有预谋的。唯有从房门才能出去。但房门外的人想必正严阵以待。
  所以最为安全的办法是将计就计,然后趁其不备。
  秦霜指了指那些面食,做了个“迷药”的唇形。顿了顿,又加上了一句“我确定”。一整桌的食物,谁都有可能吃到任何一样,包括自己,所以不会是让人肠穿肚烂的毒药。因为他还清楚地雄霸的那句话:“你纵然要死,也要死在我面前”。
  步惊云一点头,将一双筷子往地上一丢,三个人一起趴到了桌子上,又把几碟小菜扫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一时间没有什么动静。
  过了一会才听到门外一群人放松了窃窃私语,那女人的声音兴奋道:“成了!这回可是我首功!”另一个声音“哼”了声道:“我看未必,不是说了么?抓到秦霜,杀掉风云的人才领最大的那份银子。”第三个声音不耐烦道:“都吵吵什么!事还没成都窝里反了?一会帮主来了,自是由他定夺。”
  秦霜听着心里一惊,这么说雄霸已在附近了?不由得忧心如焚,快走!
  正想着,门吱呀一下被推开,许多脚步声冲了进来。
  这时步惊云猛地抬头一拍桌子,几大碗汤面齐齐飞起,全扣在为首几个人脸上,烫得他们哇哇乱叫。
  紧接着聂风脚一踹,整张桌子都飞了出去,把那扇房门都破开了一个大洞,带着那三人撞断了栏杆,落在一楼大堂摔成了好几瓣。
  来人猝不及防便被打了个七零八落,一时间痛叫声吵嚷声响成一片。
  秦霜三人本也无心恋战,就趁着这时候一气冲出了客栈。
  幸而马车没被破坏,还停在客栈外的窝棚下。抖耳朵听到动静当先而来,马鬃在风中张扬,十分帅气。
  步惊云本想带秦霜一起骑上去,谁知手一捞却扑了个空。
  聂风速度比他快得多,已拉着秦霜瞬移到了马车上,让秦霜进了车厢,自己一抖缰绳,马车便急速奔了出去。
  步惊云“啧”了声,揽住马脖子,也飞快地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江城是武汉的古称,在湖北,乐山在四川,天下会所在的天山应该是新疆的那座
  现在步惊云从新疆到了湖北拿冰魄只用了十天不到,
  但他们从湖北到乐山还走得遥遥无期……
  鉴于《风云》的漫画和电影里的天山是迷一样的存在(绿荫葱茏,漫画里人物还穿短袖)
  所以这文的地理就不要深究了吧ORZ
 
    100、

  一路生死时速。
  山路异常颠簸;秦霜抓着车窗坐在被褥上,看着半暗的光线里树木、山石急速地倒退。
  突然间脚下剧烈地震了一下,人竟然整个向后倒了过去;重重地撞到了车壁上。好一阵摇晃旋转才终于停下了。
  “霜师兄还好吧?”聂风立即钻了进来;“一匹马踩中捕兽夹了。”
  秦霜揉揉脑袋:“没事;那现在呢?”
  聂风道:“割了它的绳索,放它跑了。”
  “甩掉人了么?”秦霜看看他的手;手掌上一道被缰绳勒出的血痕;“要不要休息一下?”
  聂风摇头:“不;还不够远。”突然脸色一变;叫了声“糟糕”。
  这时车帘突然向内凸了起来,一个圆圆的东西被人丢了进来,正滚在秦霜的怀里。
  弯弯的眉毛,尖尖的下巴,原本涂得白白的脸只剩下一片青灰颜色,双眼半睁着,光芒黯淡,不曾瞑目。
  哪怕脖颈上的断口已经干枯。
  那是……文丑丑的人头。
  秦霜只觉得一口气顿时喘不上来。他知道,文丑丑一定会死,然而亲眼见到,全不是一回事。心脏被狠狠地捏成一团,疼得他双眼模糊。
  攥住车帘猛地掀开,就看到了远处雪地上那个负手而立的高大男人,暗紫长袍,银龙绣线。
  与秦霜视线一对,目光仿佛一下子直刺过来,冷笑道:“为师的这份见面礼,霜儿可喜欢?”
  “雄霸,我们师徒的缘分早就尽了,如今你我之间……唯有不共戴天!”秦霜擦干眼泪,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来。
  雄霸一挑眉,笑道:“可惜,你能不能恨还是得看本座。失忆的药既然无效,这一次便吃假死的药吧。做了活死人,想来霜儿便听话了。”
  话音刚落,人影一闪,倏然近了一半。
  秦霜抽出剑来想要迎上去,但晚了一步,聂风在车上一拍,已借了力窜了出去,以一式“神风怒嚎”迅猛地向雄霸攻去。
  雄霸同样以风神腿的步法避过,足下一点,稳稳地落在了一根纤细的树枝上:“聂风,你终于也叛了……”
  聂风昂首,正色道:“当年我入天下会是情非得已,本来就不忠于你,又何尝谈得上叛?”
  雄霸冷笑道:“好,好。聂风,三个徒弟之中,你最纯品正直,我本真心将小慈下嫁与你。你既如此说,本座便成全你!哼,风云际会,杀了你也一样能破!”
  说罢一甩衣袍下摆,变守为攻,直向聂风扑去。
  聂风的风神腿已有青出于蓝之姿,二人皆是一样的身形轻灵,动作迅捷,眨眼间就在空中对了几十招,一下望去竟同时有几十个虚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但辨别得出谁是谁还是很容易,除却头发和衣着,最为明显的就是雄霸的身上有着黑、白、蓝三种颜色,那是三分归元气的外化。
  秦霜观察了会,见那三色如水的波光一样交融、翻滚、变幻,心里不由得一紧,看来雄霸已不仅仅是集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三样神功于一身,而是全部融会贯通!
  没错,在自己出逃的时候,他正在剑冢闭关修炼,现在他的内功已臻化境,到达了最高层!
  正在这时,雄霸带来的几个手下已经欺上前来。
  他们无法插手那边的巅峰对决,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秦霜身上。为首的一人盯着他道:“霜堂主可还记得我?”
  秦霜望去,原来是当年竞选堂主时被自己打下了擂台的一人。
  只听他道:“那一回败了后,我可是一直就想找机会再与你切磋切磋呢。”
  秦霜忍不住道:“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以多欺少,恃强凌弱?”
  那人哈哈大笑道:“就是那样我才明白了,公平对决我是胜不了了,还是大家一起上的好!”说着手一挥,“他本来就是三大堂主里功夫最差的,现在病恹恹的,更没什么好怕的了!咱们十对一,稳赢!”
  秦霜闻言往车内缩去,更引得他们都凑近前来。他抱着那袋银元宝,就等着车窗车门的布帘一掀,用内力激射出去。顿时砸了他们一脸,鼻血飞溅。
  左手持剑,趁机掀开车顶窜出来,照着那三个满脸血的人就刺,一气插在手脚关节处,让他们完全丧失了行动力。
  为首那人倒是避过了,举着钢刀,招呼其他六人一起,将秦霜团团围住。
  秦霜几次想要突围都不成功,那七人旋转着,步法顿挫,刚刚有一点破绽,立即就能被身边的人弥补上。原来他们所组成的乃是类似于北斗七星阵的阵法,齐心合力,功力便生生流转不息。
  为首那人笑道:“大师兄觉得如何?”
  秦霜道:“不如何。”说着猛地向他那个方向一冲。
  他上身空门大开,眼见得胸口就要撞到刀尖上去,那人脸色大变,手一松,刀就掉了下来。
  他的双眼被映得发花,微微眯起才看到了插在自己肚腹间的剑身。剑的表面有着一层薄薄的红光,那是渗透了内力的标志,没入体内的那部分力量已将他的五脏六腑震得血肉模糊。
  眼前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神情却是从容而坚定的:“不管人多人少,你都会输。知道为什么么?”
  秦霜一使劲,将剑抽了出来:“因为你怕了。上一次你怕死,而这一次,你怕我死。”因为怕死,所以才不敢在打擂台的时候全力以赴,被没有多少内力的招式给糊弄了过去,这回则是因为雄霸活捉的命令,生怕把这个看起来带病的大师兄不小心给杀了,结果反而被他的内力夺去了性命。
  其他六人看着秦霜带血的剑尖,脸色更为凝重,现在是真的不敢再托大了。
  可惜他们没有再度对战的机会了。
  一匹白马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突然冲到了他们面前。
  马上穿着黑斗篷的男人如同死神降临,两下掌刀切在后颈上,就有两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又顺手揪起一个,撞在二人的脑袋上,顿时三人都是脑浆迸裂,头破血流。最后一个人张大了嘴巴,刚刚要喊出声来,一柄剑骤然捅了过来,割断了他的喉咙。
  这些事都发生在瞬间。直到人死了,睁大的双眼里才映出那人定格的冷漠面容。
  步惊云一手抱着马脖子,倒挂下来,在抖耳朵稍稍停顿的片刻,揽了秦霜的腰,将他带上马背,飞驰过去。
  “喂,回头回头啊!”秦霜在他怀里焦急地扭动,“风师弟还在那!”
  步惊云面无表情,直视着前方。
  秦霜回头一望,聂风与雄霸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再看到步惊云的脸色,身体陡然一僵:“等等……你想丢下他?”
  “步惊云!”他大吼了一声,“你放我下来!”
  但步惊云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把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那是聂风啊!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那边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聂风是处于下风的,他腾挪瞬移的范围已经缩得越来越小了……而这不是比试,是一场生死争斗。
  秦霜将手覆盖了在步惊云的手上,使劲一闭眼,内力一吐,只听步惊云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松开了。
  他手在抖耳朵的脑袋上一按,借力一跃而下,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站起来。突然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举起一看,都是鲜血。
  是步惊云的……原来方才紧紧按住自己的是他那只已经受了伤的左手掌。
  秦霜咬咬牙不去看他,施展了轻功,就向着聂风那个方向掠去。
  这时雄霸已换作天霜拳,一式“霜寒抱月”向着已经没有退路的聂风击出,向他打得飞出了数丈。还未落地,身影已到,揪着他的衣领提了起来,眯着眼睛道:“聂风,你看到了,背叛本座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这一拳下去,你就要到地下去见你的爹娘了……”
  聂风唇角流血,清澈明亮的双眼反而光华更甚:“是,我是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日后在天上,也会仔细看着你,怎样天理轮回,怎样不得好死!”
  雄霸的脸色渐渐铁青了。他笃信天命,偏偏就是天命说他不得善终,聂风的话正击中了他的软肋。眸中陡然凶光暴涨:“好!那本座就先毁了你的眼睛!”
  说着举起食指,便向着聂风的左眼直刺下去!
  “不!”秦霜已到近处,见此情景忍不住大叫出来。
  然而此时想要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聂风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山谷!
  雄霸一松手,他便倒在血地里打滚,血流如注,从捂着脸的指缝间汨汨而下。
  秦霜被这副惨状吓得手脚冰冷,眼睁睁地看着雄霸转过身来,对着自己举起那根食指,慢慢地将穿在上面的那颗滴血的眼珠捋了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抬起腿,一脚踏了下去!
  “不!!!”他抱住头,撕心裂肺地大喊。这一腿仿佛就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重重地碾磨!突然跪倒在地,止不住的眼泪汹涌而下……
  “霜儿现在明白了吧?本座待你真的是很宽和很留情。”雄霸见他如此,唇角扬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我只是囚禁你,占有你,却从来没有这样一寸一寸地毁掉你的身体,让你万劫不复……”
  秦霜用剑撑地,勉强站起。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胸口饱胀欲呕,双眼更是模糊一片:“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雄霸,你太狠心了!总有一天,你会报应不爽……”
  雄霸剑眉一挑:“可惜,你也是看不到的了。”
  “不,他可以。”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冰寒彻骨,却因为极重的咬字泄露了内心的颤动。
  雄霸哈哈大笑:“步惊云!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好,既然你非要回来送死,本座就连你一块送下地狱!”
  步惊云哼了一声,经过秦霜的身边,突然低声道:“你带聂风走吧。”言毕,足下一点,便迎了上去。
  排云掌的内力何其霸道,更何况是二人同时使出。他与雄霸甫一交接,方圆百里的冰雪都被激荡而起!
  冰雪高筑城墙,围绕着二人高速旋转,一时间像是刮起了一场巨大的龙卷风。
  秦霜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热热的湿漉漉的东西给舔了一口,回头一看,竟是抖耳朵的舌头。
  它全身雪白,又十分聪明,隐没在雪地里慢慢靠近,何时来到了身边,竟连雄霸都不曾发觉。
  现在它背上驮着的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风师弟……”
  秦霜猛地抬头,望向步惊云的方向,可是那里白茫茫一片,就连人影都看不清了。
  “走!别管我!”步惊云全力以赴地抵挡住雄霸施加的内力,额头青筋暴起,用沙哑的嗓音大声吼出了这句话。
  快走啊,不然等我……撑不住了……就来不及了!
  秦霜,你还不明白么?如果不留下一个,我们,谁都走不掉……
  这个人,可以是聂风,也可以是我……但绝对不能是你!
  “步惊云……步惊云……”秦霜如梦初醒,咬牙擦了眼泪,跨上了抖耳朵的背。“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
  可惜我没有时间告诉你,你不会死的。接下来你会被一个叫于楚楚的姑娘救起,她的阿爹于岳还有着一条麒麟臂。
  这本是属于你的剧情,
  可是若换了是聂风,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远去的……马蹄声……步惊云闭了闭眼睛,没错。
  秦霜这回是真的走了……
  他冲自己喊了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你”,什么意思?是指……尸体么?
  但又不像……他的语气是带着希望的。
  好吧,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记得。一双幽暗而深邃的眼睛陡然睁开。
  那我一定也会,拼了命地,为你活着!
  
    101、

  寒风凛冽;有如刀割,抖耳朵扬蹄飞奔起来,更加扑面而至;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雪下得越来越大;漫天洋洋洒洒;夜幕降临,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秦霜一手揽着抖耳朵的脖子;一手将聂风紧紧抱在胸前;只觉得在这广阔无垠、黑白两色的天地间;聂风的温度和心跳是唯一的存在。
  “聂风……聂风……你不要死……求求你;千万千万不要死……”他的脸上湿湿的,既有自己的眼泪,也有被聂风染上的血。
  聂风鬓角的长发都被鲜血粘成了一绺一绺的,不再随风飞扬。他已经失去了神智,只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地呻吟,但这点声音也正在慢慢地变得微弱。
  秦霜心里焦急万分,再这么颠簸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这时抖耳朵突然放慢速度,停了下来。一看,原来是前方有一个洞穴,正好可以躲避。
  秦霜心里大喜:“高手!”说着便在抖耳朵的耳朵上响亮地亲了一口“MUA”,跳了下来,背着聂风进去了。抖耳朵抖了抖耳朵,也跟在他身后钻了进去。
  那洞穴不大不小,不深不浅,没有野兽呆过的痕迹,秦霜放下心来,把雪堆在洞口好挡去一些风,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着,扶着聂风坐在上面。
  抬起他的脸,看到上面的血已经干了,斑斑驳驳的。聂风左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结着血块。秦霜抓了一把雪,将他的脸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眼皮,顿时一个血窟窿跃入眼帘,下意识地就将手缩了回来。
  天哪……他会有多疼?
  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给他检查。
  万幸的是,雄霸的那一指并完全没有刺到底,否则伤了大脑,也就活不下去了……然而眼珠被生生挖出的时候还连着筋,现在就这么拖在眼眶内,如果不及时地处理掉,以后感染了,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秦霜咬咬牙,只得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举着火折子烤了尖端,探进去一点一点地去剔那残余的组织。
  眼睛就好像长到了剑尖似的,再看不到别的东西。做一阵,手抖的时候又停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做完,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看看洞口的天,已经全黑了。
  现在再出去寻树枝来生火也来不及了,何况天下会的人可能还会在附近搜寻,说不得,只得先这么熬上一夜。
  人在紧张的时候不注意,平静下来的时候才会深切地感觉到有多么地冷。虽然垫了件外套,还是跟直接坐在冰上似的,寒意直刺到骨头里去,冷战一阵接着一阵。
  摸了摸聂风,他的心跳是平稳的,然而体温却很低,还在瑟瑟发抖,只是抱着却还不够。
  想了想,便将腰带解了,把衣襟一件一件地松开,将他笼住,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口取暖。寒意立即钻进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秦霜抽了抽鼻子,将他抱得更紧。
  闭上眼睛,呼吸吐纳,渐渐地,身体内的热力就被引了出来。他因为喝了血麒麟的血,血液中也就带了炎性的内力,这时候发挥出来倒正能取暖。只是也得很小心地控制着,生怕触动了那隐伏着的病症。
  温暖的感觉大概让昏迷中的聂风很舒服,贴在胸前不停地蹭来蹭去。秦霜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长发。这时突然感到背上一暖,回头一看,原来抖耳朵也觉得冷了,贴到自己这来了。
  二人一马就这样相偎相依着互相取暖,捱着这漫漫长夜。
  秦霜迷迷糊糊着,就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聂风拜师前的那个晚上,躺在松软舒适的被褥里,他的脑袋还埋在胸前,仍旧是依赖自己的少年……渐渐地眼皮打架,就要睡过去,头一点便惊了一下,忙又去把聂风的脉。
  他这一夜都支撑着不敢睡,一有了困意便使劲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唯恐聂风的伤势会有什么变故,另一方面又警惕着洞口的动静,剑就插在手边的土中。
  幸而最终都相安无事,当洞口渐渐有了白光的时候也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外面竟是阳光普照。聂风犹是未醒,秦霜将他放下,自己站起来活动了几下,既是冷得,又是僵得,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
  抖耳朵在洞穴里左探探,右拱拱,竟给他找到了一株草,当即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秦霜这时也觉得自己饿得厉害了,便决定出去找东西吃,顺便砍些树枝回来生火。
  他不可能拖着聂风去,只能将他留在洞穴里,想想终究是不放心,便将他搬到了抖耳朵的背上,叮嘱道:“要有什么情况,你就带着他跑得远远的,知道了么?”
  抖耳朵一听他说到要生火耳朵就抖得很欢畅,秦霜知道它听懂了,拔了剑就出洞去了。
  树长在土里不会动,一眼就能望见,高大不是问题,反正有轻功,没多久秦霜就攒了一摞。然而到找吃的的时候就真心犯了愁,四周的树都是光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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